几天没联系，两姑娘都话特多，聊完陈曦，又说起乔姗姗在南川的生活，“这边好热，工作室刚装修好，还没正式搬进去。”
“你住哪里？”陈曦问。
乔姗姗神秘一笑：“我住柏老师家。”
陈曦震惊，“你和老板同居？”
“是哦。”乔姗姗笑嘻嘻的，“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同居，他住一楼，我住二楼，我爸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那边，来之前特意请柏青松照顾我，住他家里也是我妈提的，我本来知道后特生气，后来想想柏老师单身，他家又大，还有阿姨和司机，一起住也没什么就来了。”
“这样还好，要是房子小，又只有你们两个，会很不方便。”陈曦说。
乔姗姗：“那样我坚决不会住进来。”
陈曦：“我那天网上查才知道柏青松好厉害，很多经典电视剧全是他编的，姗姗你要跟他好好学。”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唠叨？放心吧，恋爱脑已经清醒。”乔姗姗顿了下，微微抿住唇，小声说：“这些天陈光......有没有提过我？”
陈光没问过乔姗姗，但陈曦见过几次陈光一个人深夜抽烟，而且愈发沉默，有没有想过乔姗姗，或者有没有后悔，陈曦不得而知，看乔姗姗状态不错，陈曦不想她再陷入旧情，于是省去陈光的状态，说：“没提过。”
“哦。”乔姗姗明显地耷拉下了嘴角，“他和孙柔安在一起没？”
“没有，孙柔安还是经常来店里帮忙。”陈曦如实说。
“你说他们会在一起吗？”
这可问住陈曦了，按理说同类之间理解彼此，距离感少，在一起的可能性会增大，但陈光会怎么做，陈曦猜不出，“我不知道，姗姗既然放手就别想了。”
乔姗姗霎时红了眼眶，“如果可以，真希望我从来没遇见过他。”
*
陈曦结束了刑警队的实习，赵生说：“别去打拐办，来刑侦队吧？”
“冬天才考试，如果能考上我还是想去打拐办。”陈曦笑着婉拒。
“你考试没问题的。”领导把陈曦交给赵生时，他是拒绝的，刑侦工作辛苦，带女孩太麻烦，尤其陈曦清瘦白皙看着就吃不了苦，奈何说了几次领导都不同意，没办法只能带着，他万没想到，陈曦只是看着弱，工作中比男孩还能吃苦，苦活累活危险活都不怕，还特细心，能够扑捉到案件里的每个小细节，是块做刑侦的料，他希望陈曦能正式来刑侦队，“许多被拐的孩子，找到亲生父母也不一定回去，多数会留在条件更好的那边，而那些寻亲的家长费尽钱财，最后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曦看过不少相关的电视采访，也了解一些赵生说的问题，她说：“回不回去是个人选择，但他们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而且除了儿童，还有女性被拐，可能卖进深山，卖去d孕。”想到那天在山上找到衣衫不整、下身满是血的苹果，陈曦顿口气，放慢语速，“还有被不法组织带去强制卖||淫。
抢劫、杀人可恨，拐卖人口，强制改变别人的人生同样可恨，都是犯法，都要有人去做。”
赵生沉默片刻，掐灭烟，拍拍陈曦肩膀，“打拐办也在咱们这栋楼里，来年见。”
“谢谢，生哥。”
晚上队长定了桌饭，给这次来实习的几个实习生送别，这种场合陈曦话少得可怜，没人主动聊天，她就安静坐着吃吃东西或听别人聊天，中途有个不太熟的男同事过来搭讪，“你叫陈曦？”
陈曦点头：“嗯。”
“陈曦、晨曦，好名字”男生端着酒杯，拉过来把椅子在陈曦身旁坐下，“我也是北川警校的，算你们学长。”
和这种关系半生不熟的人聊天，既不能像熟人那样畅快，又不能像陌生那样疏离，挺难办的，也是陈曦最怕的，她不知说什么，木木地喊了声“学长”
男同事笑得不拢嘴，“真乖。”
陈曦：“……”
“有男朋友没？”
话一出口，陈曦大概猜出男同事的想法，她想也没想说：“有，我同班同学。”
男同事看了眼其他几个实习生 “哪个？”
“他没在。”
“校园恋情不牢靠，建议你找个参加工作的，以后对你职业发展也有好处。”
陈曦明白他的意思有点反感，正想找借口离开，手机响了，一看是宋寻澈她露出笑，对男同事说：“男朋友来电话，我先去接下电话，学长慢慢吃。”
男同事一脸遗憾地看人走出去。
“喂！”
陈曦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笑。
“这么高兴在哪呢？”宋寻澈问。
“在和领导同事聚餐，刚刚遇到点麻烦，正好你打来电话。”
“不高兴就回来。”
“还行，就有那么一两个人讨厌。”
“几点结束？”
“10点左右。”
“我去接你。”
“一只手怎么开车？不用来，安心在医院休息，明天我去看你。”
“出院了。”宋寻澈无所谓地说。
陈曦不知道这事，“这么快出院能行？”
“胳膊打上石膏了，其他地方全检查过都没事。”
“怎没说一声？我去帮忙拿东西？”
“这边人手足够，饭店地址发来。”
再回包间，陈曦一会儿看遍时间，有点魂不守舍，时不时想起乔姗姗的话。
以前她不想和他在一起是真的，现在意识到她的人生不能没有宋寻澈，想和宋寻澈在一起也是真的，陈曦不是做事犹豫不决的人，什么事想好确定了，会马上付出行动。
她借口上卫生间离开饭桌，去了楼下便利店，进门看见收银台旁摆得一盒盒东西，想去拿，脚却从收银台旁经过拐到里面，拿了盒酸奶，捏着酸奶艰难地走到收银台。
收银员扫了下酸奶，“五块六。”
陈曦慢吞吞拿出手机，点开支付码，没直接亮出来，手在柜台边拿了包纸巾，磕磕巴巴说：“一起算。”
收银员：“一共七块六，我扫您。”
陈曦还是没亮出付款码，干巴巴地杵了几秒，心一横，随手拿了盒套放收银台，“还有这个。”声若蚊蝇。
收银员面无表情，机械地扫了商品码，“要袋子吗？”
陈曦脸又热又烫，低头摇了摇，付完钱赶紧溜了，到便利店外面她长出一口气，随后像拿了个烫手山芋似的，急忙把套塞进口袋。
宋寻澈九点五十到饭店楼下，饭局十点半才散，陈曦上车，宋寻澈对司机说：“去西陈街。”
陈曦急忙反对，“不去西陈接，去庭海一号。”
庭海一号是宋寻澈的家。
宋寻澈微微拧眉，“嗯？”
陈曦解释： “面馆人多，地方窄，你手不方面，而且你现在需要休息，家里安静些。”
“我没事，不需要休息，去面馆有大哥，换衣服什么的方便一些。”
“环换衣服我可以帮你。”陈曦拍拍司机座椅，“师傅开车吧。”
宋寻澈：“……”
两人各坐一边，陈曦偏头看车窗外，手指捏着衣角，若有所思。
“亲过了还纠结啥？直接上床，用行动表明你心意，之后自然而然就在一起啦。”
这话像段魔咒，一遍遍重复，每重复一遍，陈曦手指卷的衣服缠一圈，手指勒不过血了也没察觉。
宋寻澈敏锐地察觉她不大对劲，平时除了必要时刻绝不和他单独待一起的人，竟然主要去他家照顾，手指一圈圈缠着衣服分明是紧张，她在紧张什么？
“警队还有事？”宋寻澈问。
“啊？” 陈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反应过来才说：“没事。”
女孩总有些小心事和奇奇怪怪的情绪，她不想说，宋寻澈没再追问 。
公司临时有事，到家宋寻澈先打开电脑处理工作，陈曦坐他身边，手拄下巴在想要怎么撩？
以前乔姗姗撩陈光的招数，陈曦没怎么在意，现在无从下手，根本不知怎么撩，路上想这问题想的头疼，她放弃挣扎，直接给乔姗姗发消息：【以到底怎么撩男人？别说空洞的理念，讲具体方法】
后面补充一条【急！】
关乎闺蜜一生归宿的问题，乔姗姗回得十分速度，【你在他家？】
陈曦：【嗯】
乔姗姗：【带性感睡衣没？】
陈曦：【没】
啥都没准备就来撩人，乔姗姗也是无奈，谁让自己闺蜜，办法还得出，【先去找件他的T恤，穿上到腿跟的那种，洗澡之后换上，在他面前走路晃荡，自然一点别太刻意，就似有似无朦朦胧胧的感觉】
陈曦：【等我消息】
她一行动派，很快从衣柜里找出件宋寻澈的衣服抱进浴室，洗澡前为给自己壮胆，去冰箱拿罐啤酒喝了，洗完澡，陈曦套上宋寻澈的T恤，白T刚好到腿跟，是乔姗姗说的效果，第一次穿这么短的衣服，她不习惯，开了几次浴室门，硬是迈不出腿。
这些年经历那么多事都没怕，撩个男人有什么大不了？陈曦心一横推门出去。
宋寻澈还在忙工作，陈曦等的无聊，加上洗完澡口渴，又去冰箱拿罐啤酒，倚靠冰箱门一口口喝。
宋寻澈忙完工作，抬头见陈曦穿着他的衣服，手握啤酒罐，晃荡一双又直要白的腿，双眼迷离的看他。
“干嘛喝酒？”宋寻澈过去抢下她手里的酒罐，一晃里面空的，全被她喝光了。
陈曦头晕乎乎，先前的紧张一扫而光，酒精使她常年冷淡的眼有了温度，迷蒙地看宋寻澈弯起嘴角，她扔掉啤酒罐，双手勾住宋寻澈脖子，“我要睡你。”
宋寻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陈曦捏他脸，吼了声“睡你。”
宋寻澈：“……”
陈曦手松开宋寻澈脸，凑过去亲了口：“你给不给睡？”
宋寻澈被她不清醒的模样气笑，“以后不许喝酒。”
“到底给不给睡？”陈曦勾着人脖子往上一蹦，双腿缠在宋寻澈腰。
宋寻澈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她臀，把人按在冰箱上，“你想怎么睡？”
陈曦眼神迷离，讲话却猴急， “床上睡。”
这场景从青春期开始就反复出现在宋寻澈梦里，哪受得了她这番操作，掌心的柔软快把人淹没，他低头堵住那聒噪的唇。
“你住哪里？”陈曦问。
乔姗姗神秘一笑：“我住柏老师家。”
陈曦震惊，“你和老板同居？”
“是哦。”乔姗姗笑嘻嘻的，“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同居，他住一楼，我住二楼，我爸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那边，来之前特意请柏青松照顾我，住他家里也是我妈提的，我本来知道后特生气，后来想想柏老师单身，他家又大，还有阿姨和司机，一起住也没什么就来了。”
“这样还好，要是房子小，又只有你们两个，会很不方便。”陈曦说。
乔姗姗：“那样我坚决不会住进来。”
陈曦：“我那天网上查才知道柏青松好厉害，很多经典电视剧全是他编的，姗姗你要跟他好好学。”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唠叨？放心吧，恋爱脑已经清醒。”乔姗姗顿了下，微微抿住唇，小声说：“这些天陈光......有没有提过我？”
陈光没问过乔姗姗，但陈曦见过几次陈光一个人深夜抽烟，而且愈发沉默，有没有想过乔姗姗，或者有没有后悔，陈曦不得而知，看乔姗姗状态不错，陈曦不想她再陷入旧情，于是省去陈光的状态，说：“没提过。”
“哦。”乔姗姗明显地耷拉下了嘴角，“他和孙柔安在一起没？”
“没有，孙柔安还是经常来店里帮忙。”陈曦如实说。
“你说他们会在一起吗？”
这可问住陈曦了，按理说同类之间理解彼此，距离感少，在一起的可能性会增大，但陈光会怎么做，陈曦猜不出，“我不知道，姗姗既然放手就别想了。”
乔姗姗霎时红了眼眶，“如果可以，真希望我从来没遇见过他。”
*
陈曦结束了刑警队的实习，赵生说：“别去打拐办，来刑侦队吧？”
“冬天才考试，如果能考上我还是想去打拐办。”陈曦笑着婉拒。
“你考试没问题的。”领导把陈曦交给赵生时，他是拒绝的，刑侦工作辛苦，带女孩太麻烦，尤其陈曦清瘦白皙看着就吃不了苦，奈何说了几次领导都不同意，没办法只能带着，他万没想到，陈曦只是看着弱，工作中比男孩还能吃苦，苦活累活危险活都不怕，还特细心，能够扑捉到案件里的每个小细节，是块做刑侦的料，他希望陈曦能正式来刑侦队，“许多被拐的孩子，找到亲生父母也不一定回去，多数会留在条件更好的那边，而那些寻亲的家长费尽钱财，最后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曦看过不少相关的电视采访，也了解一些赵生说的问题，她说：“回不回去是个人选择，但他们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而且除了儿童，还有女性被拐，可能卖进深山，卖去d孕。”想到那天在山上找到衣衫不整、下身满是血的苹果，陈曦顿口气，放慢语速，“还有被不法组织带去强制卖||淫。
抢劫、杀人可恨，拐卖人口，强制改变别人的人生同样可恨，都是犯法，都要有人去做。”
赵生沉默片刻，掐灭烟，拍拍陈曦肩膀，“打拐办也在咱们这栋楼里，来年见。”
“谢谢，生哥。”
晚上队长定了桌饭，给这次来实习的几个实习生送别，这种场合陈曦话少得可怜，没人主动聊天，她就安静坐着吃吃东西或听别人聊天，中途有个不太熟的男同事过来搭讪，“你叫陈曦？”
陈曦点头：“嗯。”
“陈曦、晨曦，好名字”男生端着酒杯，拉过来把椅子在陈曦身旁坐下，“我也是北川警校的，算你们学长。”
和这种关系半生不熟的人聊天，既不能像熟人那样畅快，又不能像陌生那样疏离，挺难办的，也是陈曦最怕的，她不知说什么，木木地喊了声“学长”
男同事笑得不拢嘴，“真乖。”
陈曦：“……”
“有男朋友没？”
话一出口，陈曦大概猜出男同事的想法，她想也没想说：“有，我同班同学。”
男同事看了眼其他几个实习生 “哪个？”
“他没在。”
“校园恋情不牢靠，建议你找个参加工作的，以后对你职业发展也有好处。”
陈曦明白他的意思有点反感，正想找借口离开，手机响了，一看是宋寻澈她露出笑，对男同事说：“男朋友来电话，我先去接下电话，学长慢慢吃。”
男同事一脸遗憾地看人走出去。
“喂！”
陈曦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笑。
“这么高兴在哪呢？”宋寻澈问。
“在和领导同事聚餐，刚刚遇到点麻烦，正好你打来电话。”
“不高兴就回来。”
“还行，就有那么一两个人讨厌。”
“几点结束？”
“10点左右。”
“我去接你。”
“一只手怎么开车？不用来，安心在医院休息，明天我去看你。”
“出院了。”宋寻澈无所谓地说。
陈曦不知道这事，“这么快出院能行？”
“胳膊打上石膏了，其他地方全检查过都没事。”
“怎没说一声？我去帮忙拿东西？”
“这边人手足够，饭店地址发来。”
再回包间，陈曦一会儿看遍时间，有点魂不守舍，时不时想起乔姗姗的话。
以前她不想和他在一起是真的，现在意识到她的人生不能没有宋寻澈，想和宋寻澈在一起也是真的，陈曦不是做事犹豫不决的人，什么事想好确定了，会马上付出行动。
她借口上卫生间离开饭桌，去了楼下便利店，进门看见收银台旁摆得一盒盒东西，想去拿，脚却从收银台旁经过拐到里面，拿了盒酸奶，捏着酸奶艰难地走到收银台。
收银员扫了下酸奶，“五块六。”
陈曦慢吞吞拿出手机，点开支付码，没直接亮出来，手在柜台边拿了包纸巾，磕磕巴巴说：“一起算。”
收银员：“一共七块六，我扫您。”
陈曦还是没亮出付款码，干巴巴地杵了几秒，心一横，随手拿了盒套放收银台，“还有这个。”声若蚊蝇。
收银员面无表情，机械地扫了商品码，“要袋子吗？”
陈曦脸又热又烫，低头摇了摇，付完钱赶紧溜了，到便利店外面她长出一口气，随后像拿了个烫手山芋似的，急忙把套塞进口袋。
宋寻澈九点五十到饭店楼下，饭局十点半才散，陈曦上车，宋寻澈对司机说：“去西陈街。”
陈曦急忙反对，“不去西陈接，去庭海一号。”
庭海一号是宋寻澈的家。
宋寻澈微微拧眉，“嗯？”
陈曦解释： “面馆人多，地方窄，你手不方面，而且你现在需要休息，家里安静些。”
“我没事，不需要休息，去面馆有大哥，换衣服什么的方便一些。”
“环换衣服我可以帮你。”陈曦拍拍司机座椅，“师傅开车吧。”
宋寻澈：“……”
两人各坐一边，陈曦偏头看车窗外，手指捏着衣角，若有所思。
“亲过了还纠结啥？直接上床，用行动表明你心意，之后自然而然就在一起啦。”
这话像段魔咒，一遍遍重复，每重复一遍，陈曦手指卷的衣服缠一圈，手指勒不过血了也没察觉。
宋寻澈敏锐地察觉她不大对劲，平时除了必要时刻绝不和他单独待一起的人，竟然主要去他家照顾，手指一圈圈缠着衣服分明是紧张，她在紧张什么？
“警队还有事？”宋寻澈问。
“啊？” 陈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反应过来才说：“没事。”
女孩总有些小心事和奇奇怪怪的情绪，她不想说，宋寻澈没再追问 。
公司临时有事，到家宋寻澈先打开电脑处理工作，陈曦坐他身边，手拄下巴在想要怎么撩？
以前乔姗姗撩陈光的招数，陈曦没怎么在意，现在无从下手，根本不知怎么撩，路上想这问题想的头疼，她放弃挣扎，直接给乔姗姗发消息：【以到底怎么撩男人？别说空洞的理念，讲具体方法】
后面补充一条【急！】
关乎闺蜜一生归宿的问题，乔姗姗回得十分速度，【你在他家？】
陈曦：【嗯】
乔姗姗：【带性感睡衣没？】
陈曦：【没】
啥都没准备就来撩人，乔姗姗也是无奈，谁让自己闺蜜，办法还得出，【先去找件他的T恤，穿上到腿跟的那种，洗澡之后换上，在他面前走路晃荡，自然一点别太刻意，就似有似无朦朦胧胧的感觉】
陈曦：【等我消息】
她一行动派，很快从衣柜里找出件宋寻澈的衣服抱进浴室，洗澡前为给自己壮胆，去冰箱拿罐啤酒喝了，洗完澡，陈曦套上宋寻澈的T恤，白T刚好到腿跟，是乔姗姗说的效果，第一次穿这么短的衣服，她不习惯，开了几次浴室门，硬是迈不出腿。
这些年经历那么多事都没怕，撩个男人有什么大不了？陈曦心一横推门出去。
宋寻澈还在忙工作，陈曦等的无聊，加上洗完澡口渴，又去冰箱拿罐啤酒，倚靠冰箱门一口口喝。
宋寻澈忙完工作，抬头见陈曦穿着他的衣服，手握啤酒罐，晃荡一双又直要白的腿，双眼迷离的看他。
“干嘛喝酒？”宋寻澈过去抢下她手里的酒罐，一晃里面空的，全被她喝光了。
陈曦头晕乎乎，先前的紧张一扫而光，酒精使她常年冷淡的眼有了温度，迷蒙地看宋寻澈弯起嘴角，她扔掉啤酒罐，双手勾住宋寻澈脖子，“我要睡你。”
宋寻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陈曦捏他脸，吼了声“睡你。”
宋寻澈：“……”
陈曦手松开宋寻澈脸，凑过去亲了口：“你给不给睡？”
宋寻澈被她不清醒的模样气笑，“以后不许喝酒。”
“到底给不给睡？”陈曦勾着人脖子往上一蹦，双腿缠在宋寻澈腰。
宋寻澈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她臀，把人按在冰箱上，“你想怎么睡？”
陈曦眼神迷离，讲话却猴急， “床上睡。”
这场景从青春期开始就反复出现在宋寻澈梦里，哪受得了她这番操作，掌心的柔软快把人淹没，他低头堵住那聒噪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