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石田雨龙坐在□□室内。
虽然他是在昏迷状态被扔进的这间房间，但是关押他的破面似乎没有虐待俘虏的打算。
他现在所处的房间和警匪剧里的禁闭室完全不一样，宽敞的室内甚至连厕所和浴室都一应俱全。房间的整体格调是朴素的白色，房间内摆设的家居看起来干净明亮，坐在纯木的座椅上，可以看见正对面的落地窗正透出银白的月光，如果不是窗外亘古不变的夜晚和月亮，雨龙甚至怀疑他在酒店的单人套房。他注意到床铺上放着没拆封的一次性睡衣，等他拆开包装看了睡衣的标签，这位擅长裁缝的灭却师惊讶地发现，这件睡衣的用料竟然相当名贵，至于标签上印着的品牌，他虽说叫不上名字，但也记得这家店是高档商场的常驻品牌。
“这些破面到底在想什么啊！”
雨龙蹲在地上，用手抱住了头。
“这些东西不管怎么看都是从酒店里原封不动地搬过来的吧，所有的东西都是器子构成而不是虚圈常见的灵子，破面们修这样的房间到底是为了做什么啊，难道他们还招待来自现世的人类……”
雨龙的吐槽才说到一半，就突然停了下来。
理由很简单。
从他的背后。
咔的一声，脚步声响了起来。
刹时，雨龙一跃而起，他面向大门，紧握住藏在手心里的灭却师手链。
站在那里的似乎是一个女性破面。
之所以说是似乎，是因为她的身上没有破面特有的虚洞和骨质面具，但她穿在身上的衣服却是虚夜宫特色的白色制服。作为女性来说她的身材高挑而妖艳，从侧腰延伸到裙底的开叉给人留下了危险的印象，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是对正值青春期的灭却师少年有着无可言说的冲击力。
那个人对着全身僵硬的雨龙说道：
“你好啊，石田雨龙，这应该是你我之间值得庆祝的初次见面，既然如此，为何不放松身体，与我一起促膝长谈呢。要是实在感到紧张的话，这边也可以提供品质很好的红茶，帮助你缓和身体的僵硬哦。”
“你是谁？”
“我是七夜·布伦史塔德。”
她报上姓名。
“如你所见，我是虚夜宫的现任支配者，是虚圈所有破面的首领。现世几乎绝迹的灭却师啊，欢迎来到位居白沙之上的世界的边境。”
雨龙和七夜正面对视着。
“我不知道破面找我有什么目的，直到刚才我还在和你的手下战斗，但是现在你说你是为了寻求沟通来到这里。虚和灭却师从来都是对立的关系，更何况你们还绑架了我的同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自信认为我会和你握手言和。”
“听起来你对我们好像有一点误会。”
七夜浅浅一笑。
“既然你我很快就会变得熟络起来，那我就如实告诉你吧，我们已经释放了你的同伴，也没有继续把你扣留下去的打算。至于我的手下和你发生的冲突，在互相厮杀的虚圈不过是家常便饭。我会来到这里，是因为我有其他目的，只要能达成目标，我就没有伤害你的理由。”
“……”
“现在，你还想提出异议吗？”
雨龙的黑发摇晃着。
他在短暂的思考后摇了摇头。
“我拒绝。”
“你想说交涉破裂了？”
鼻尖嗅到了紧张的空气。
一旦有什么被触动，斗争的火种就要被点燃了。
雨龙紧盯着七夜的脸，再次攥紧了手里的灭却五芒星。
对此，七夜的表情没有变化。
“不必紧张，灭却师男孩，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是要和我谈，还是不和我谈，选择权都在你这一边。”
她带着绚丽的笑容，舌尖轻轻划过唇边。
“你当然可以决定向什么地方扣动扳机。”
她一直走到雨龙的面前，温柔地握住他的双手，引导着他颤抖的指尖。
用银质的灭却五芒星抵住自己的胸口，七夜就像恶魔一样魅惑地笑道。
“我也可以决定用什么方式调转你的枪口，就像现在这样。”
在视野范围内，再没有什么事物比眼前的微笑更容易吸走注意力。
就在少年的目光不自觉游离起来的瞬间，七夜的腿马上踢了过来。
“什……”
视野垂直地坠落。
腘窝挨了重锤般的一踢，雨龙的身体大幅向下倾斜，在他即将反抗的前一刻，一只手从他的手里取走了灭却师的灵弓。然后，他被那只手牵引着，搂向破面丰满的胸口，战斗经验远胜于雨龙的破面只是随意地做了几个动作，就轻而易举地剥夺了人类的全部自由。
他们的距离很近，彼此间的姿势与其说是禁锢，更像是在贴面共舞。
和因紧张而心跳加快的雨龙不同，贴在脸边的七夜的心跳就如节拍器般精准。
在额头和额头彼此贴近的情况下，七夜以冷静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喃。
“现在，准备好接受我的提议了吗。”
轻巧的滴滴声在室内回荡。
□□室的一角出现了萨尔阿波罗的立体显像。
闪烁着淡淡荧光的粉发破面低头看向手中的报告，头也不抬地汇报。
“布伦史塔德，那些死神已经全部送走了，他们始终不知道他们身上还带着我们友情赠送的土特产，我想以那群死神的智商，就算回到尸魂界也不会发觉。”
萨尔阿波罗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然后他就看到，四肢着地的灭却师少年此刻正被银发女破面像把椅子一样坐在身下。
七夜把一半的身体压在雨龙的身上，随意地翘起了腿，被迫出演人间椅子的雨龙就像开启振动模式的手机一样颤抖了，从被裙摆遮住脸的灭却师少年的嘴里，有种类似于看不见的灵魂的不明物质摇摇晃晃地飘了出来。
“……需要我提醒一下你那边的状况很奇怪吗。”
“哦，不用担心。”
七夜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已经处理完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新兴趣？”
对于这句反问，七夜歪了歪头。
“有什么问题吗？”
“当着同僚的面做出这种事，说话语气还和国王一样呢，布伦史塔德。”
萨尔阿波罗垂下了头，低沉到恐怖的话语像是从地狱深渊中吹出的冷风。
“我对你糟糕的爱好没有一点兴趣，只希望你在拿人类娱乐之前，想到有人还在夜以继日地工作，就为了完成你随手指派的作业。”
“叫谷的改建计划确实重要，但是雨龙也很重要。”
七夜揉了揉身下的黑色脑袋，被温柔爱抚的少年羞愤难耐地叫喊起来。
“住、住手，不要在放倒我后像摸小狗一样地摸我的……”
雨龙的话停住了。
他看着前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自己的眼前，七夜像窗帘一样垂落的裙摆，受气流的影响轻轻飘荡这件事。
而且七夜穿在身上的长裙，还有着高到离谱、随便一瞥都很有伤风化的开叉。
将两项前提结合在一起，可以推导出的结论就是——
（唔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
石田雨龙对此只能（在潜意识里）双手抱头纵声惨叫。
他被即将发生的事吓得冷汗直流，但是坐在他身上的七夜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裙子在上下起伏，她只察觉到身下的灭却师少年在不正常地颤抖。
“怎么了？”
“没、没事，什么都没有！”
雨龙尽可能地压缩自己的吐气，但他还是胆战心惊地看到，面前那块质感光滑的布料随着自己的呼吸飘了起来，仿佛洁白的窗纱在晨风下翩然起舞。
啪。
前后摆动的长裙，轻轻地拍了拍雨龙的脸。
“…………………………”
这位无形帝国的下任皇帝抗压能力很菜。
他一片空白的大脑反复滚动着“呀啊——”的音节，而且还是加粗黑体，起码延续了三行的破折号长到几乎要从他的耳朵里钻出来。
“嗯，第一次尝试就已经顺利地解放自我了吗，需不需要我穿上黑色皮革的束缚装，用鞋跟给你期待已久的奖励呢。”
七夜架起修长的腿，轻轻踢着少年的侧腹。
“不用客气，我也有手下会把这样的惩罚当做美妙的报酬，只要你提出要求，我就可以配合你的节奏，考虑到你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入口，我们可以先试试约束带和低温蜡烛。”
“你、你说你要对我做什么？”
雨龙尝试去冷静地分析情况，然后他的脸色迅速变得惨白。
殊不知身下的椅子已经变成雕像，萨尔阿波罗和七夜间的对话还在继续。
“看到你的变态本性一成不变真是太好了，布伦史塔德，你打算用你正在调教的人类奴隶来做什么。”
“出于科学研究的需要，我会从头到脚地探索他的灵魂。”
“不要给自己的喜好找冠冕堂皇的借口，灭却师的灵魂你难道还没研究腻烦吗。”
“我说了，不是灭却师。”
七夜摇晃着双腿，把手臂撑在少年的背上。
“我要的只有石田雨龙。”
萨尔阿波罗不由得瞥了眼椅子少年。
“除了被你开发出了不得了的癖好外，我看不出他有什么特殊之处。”
“只凭眼睛当然没办法看出，灭却师的真正能力并非只流淌于他们的血液，实际上还源自于他们的灵魂。”
七夜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但是在她体内看不见的地方，名为科研的水坝已经开始开闸放水，各种各样兴奋神经的化学物质就如泄洪般分泌而出。
她从亲手打造的王座上站了起来，转而趴在少年的背上。她的眼睛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盈满了科学家发现新领域时的研究欲望。
“现在我的研究对象就在这里，想怎么看想怎么分析都可以，我和我的仪器会在仅有的时间内包围这块诱人的蛋糕，挖出飘着香甜气息的夹心再一口把它吃掉☆”
“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迅速地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打上留置针被强行麻醉的石田雨龙，在意识消逝的最后如此呐喊道。
虽然他是在昏迷状态被扔进的这间房间，但是关押他的破面似乎没有虐待俘虏的打算。
他现在所处的房间和警匪剧里的禁闭室完全不一样，宽敞的室内甚至连厕所和浴室都一应俱全。房间的整体格调是朴素的白色，房间内摆设的家居看起来干净明亮，坐在纯木的座椅上，可以看见正对面的落地窗正透出银白的月光，如果不是窗外亘古不变的夜晚和月亮，雨龙甚至怀疑他在酒店的单人套房。他注意到床铺上放着没拆封的一次性睡衣，等他拆开包装看了睡衣的标签，这位擅长裁缝的灭却师惊讶地发现，这件睡衣的用料竟然相当名贵，至于标签上印着的品牌，他虽说叫不上名字，但也记得这家店是高档商场的常驻品牌。
“这些破面到底在想什么啊！”
雨龙蹲在地上，用手抱住了头。
“这些东西不管怎么看都是从酒店里原封不动地搬过来的吧，所有的东西都是器子构成而不是虚圈常见的灵子，破面们修这样的房间到底是为了做什么啊，难道他们还招待来自现世的人类……”
雨龙的吐槽才说到一半，就突然停了下来。
理由很简单。
从他的背后。
咔的一声，脚步声响了起来。
刹时，雨龙一跃而起，他面向大门，紧握住藏在手心里的灭却师手链。
站在那里的似乎是一个女性破面。
之所以说是似乎，是因为她的身上没有破面特有的虚洞和骨质面具，但她穿在身上的衣服却是虚夜宫特色的白色制服。作为女性来说她的身材高挑而妖艳，从侧腰延伸到裙底的开叉给人留下了危险的印象，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是对正值青春期的灭却师少年有着无可言说的冲击力。
那个人对着全身僵硬的雨龙说道：
“你好啊，石田雨龙，这应该是你我之间值得庆祝的初次见面，既然如此，为何不放松身体，与我一起促膝长谈呢。要是实在感到紧张的话，这边也可以提供品质很好的红茶，帮助你缓和身体的僵硬哦。”
“你是谁？”
“我是七夜·布伦史塔德。”
她报上姓名。
“如你所见，我是虚夜宫的现任支配者，是虚圈所有破面的首领。现世几乎绝迹的灭却师啊，欢迎来到位居白沙之上的世界的边境。”
雨龙和七夜正面对视着。
“我不知道破面找我有什么目的，直到刚才我还在和你的手下战斗，但是现在你说你是为了寻求沟通来到这里。虚和灭却师从来都是对立的关系，更何况你们还绑架了我的同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自信认为我会和你握手言和。”
“听起来你对我们好像有一点误会。”
七夜浅浅一笑。
“既然你我很快就会变得熟络起来，那我就如实告诉你吧，我们已经释放了你的同伴，也没有继续把你扣留下去的打算。至于我的手下和你发生的冲突，在互相厮杀的虚圈不过是家常便饭。我会来到这里，是因为我有其他目的，只要能达成目标，我就没有伤害你的理由。”
“……”
“现在，你还想提出异议吗？”
雨龙的黑发摇晃着。
他在短暂的思考后摇了摇头。
“我拒绝。”
“你想说交涉破裂了？”
鼻尖嗅到了紧张的空气。
一旦有什么被触动，斗争的火种就要被点燃了。
雨龙紧盯着七夜的脸，再次攥紧了手里的灭却五芒星。
对此，七夜的表情没有变化。
“不必紧张，灭却师男孩，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是要和我谈，还是不和我谈，选择权都在你这一边。”
她带着绚丽的笑容，舌尖轻轻划过唇边。
“你当然可以决定向什么地方扣动扳机。”
她一直走到雨龙的面前，温柔地握住他的双手，引导着他颤抖的指尖。
用银质的灭却五芒星抵住自己的胸口，七夜就像恶魔一样魅惑地笑道。
“我也可以决定用什么方式调转你的枪口，就像现在这样。”
在视野范围内，再没有什么事物比眼前的微笑更容易吸走注意力。
就在少年的目光不自觉游离起来的瞬间，七夜的腿马上踢了过来。
“什……”
视野垂直地坠落。
腘窝挨了重锤般的一踢，雨龙的身体大幅向下倾斜，在他即将反抗的前一刻，一只手从他的手里取走了灭却师的灵弓。然后，他被那只手牵引着，搂向破面丰满的胸口，战斗经验远胜于雨龙的破面只是随意地做了几个动作，就轻而易举地剥夺了人类的全部自由。
他们的距离很近，彼此间的姿势与其说是禁锢，更像是在贴面共舞。
和因紧张而心跳加快的雨龙不同，贴在脸边的七夜的心跳就如节拍器般精准。
在额头和额头彼此贴近的情况下，七夜以冷静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喃。
“现在，准备好接受我的提议了吗。”
轻巧的滴滴声在室内回荡。
□□室的一角出现了萨尔阿波罗的立体显像。
闪烁着淡淡荧光的粉发破面低头看向手中的报告，头也不抬地汇报。
“布伦史塔德，那些死神已经全部送走了，他们始终不知道他们身上还带着我们友情赠送的土特产，我想以那群死神的智商，就算回到尸魂界也不会发觉。”
萨尔阿波罗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然后他就看到，四肢着地的灭却师少年此刻正被银发女破面像把椅子一样坐在身下。
七夜把一半的身体压在雨龙的身上，随意地翘起了腿，被迫出演人间椅子的雨龙就像开启振动模式的手机一样颤抖了，从被裙摆遮住脸的灭却师少年的嘴里，有种类似于看不见的灵魂的不明物质摇摇晃晃地飘了出来。
“……需要我提醒一下你那边的状况很奇怪吗。”
“哦，不用担心。”
七夜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已经处理完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新兴趣？”
对于这句反问，七夜歪了歪头。
“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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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阿波罗垂下了头，低沉到恐怖的话语像是从地狱深渊中吹出的冷风。
“我对你糟糕的爱好没有一点兴趣，只希望你在拿人类娱乐之前，想到有人还在夜以继日地工作，就为了完成你随手指派的作业。”
“叫谷的改建计划确实重要，但是雨龙也很重要。”
七夜揉了揉身下的黑色脑袋，被温柔爱抚的少年羞愤难耐地叫喊起来。
“住、住手，不要在放倒我后像摸小狗一样地摸我的……”
雨龙的话停住了。
他看着前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自己的眼前，七夜像窗帘一样垂落的裙摆，受气流的影响轻轻飘荡这件事。
而且七夜穿在身上的长裙，还有着高到离谱、随便一瞥都很有伤风化的开叉。
将两项前提结合在一起，可以推导出的结论就是——
（唔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
石田雨龙对此只能（在潜意识里）双手抱头纵声惨叫。
他被即将发生的事吓得冷汗直流，但是坐在他身上的七夜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裙子在上下起伏，她只察觉到身下的灭却师少年在不正常地颤抖。
“怎么了？”
“没、没事，什么都没有！”
雨龙尽可能地压缩自己的吐气，但他还是胆战心惊地看到，面前那块质感光滑的布料随着自己的呼吸飘了起来，仿佛洁白的窗纱在晨风下翩然起舞。
啪。
前后摆动的长裙，轻轻地拍了拍雨龙的脸。
“…………………………”
这位无形帝国的下任皇帝抗压能力很菜。
他一片空白的大脑反复滚动着“呀啊——”的音节，而且还是加粗黑体，起码延续了三行的破折号长到几乎要从他的耳朵里钻出来。
“嗯，第一次尝试就已经顺利地解放自我了吗，需不需要我穿上黑色皮革的束缚装，用鞋跟给你期待已久的奖励呢。”
七夜架起修长的腿，轻轻踢着少年的侧腹。
“不用客气，我也有手下会把这样的惩罚当做美妙的报酬，只要你提出要求，我就可以配合你的节奏，考虑到你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入口，我们可以先试试约束带和低温蜡烛。”
“你、你说你要对我做什么？”
雨龙尝试去冷静地分析情况，然后他的脸色迅速变得惨白。
殊不知身下的椅子已经变成雕像，萨尔阿波罗和七夜间的对话还在继续。
“看到你的变态本性一成不变真是太好了，布伦史塔德，你打算用你正在调教的人类奴隶来做什么。”
“出于科学研究的需要，我会从头到脚地探索他的灵魂。”
“不要给自己的喜好找冠冕堂皇的借口，灭却师的灵魂你难道还没研究腻烦吗。”
“我说了，不是灭却师。”
七夜摇晃着双腿，把手臂撑在少年的背上。
“我要的只有石田雨龙。”
萨尔阿波罗不由得瞥了眼椅子少年。
“除了被你开发出了不得了的癖好外，我看不出他有什么特殊之处。”
“只凭眼睛当然没办法看出，灭却师的真正能力并非只流淌于他们的血液，实际上还源自于他们的灵魂。”
七夜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但是在她体内看不见的地方，名为科研的水坝已经开始开闸放水，各种各样兴奋神经的化学物质就如泄洪般分泌而出。
她从亲手打造的王座上站了起来，转而趴在少年的背上。她的眼睛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盈满了科学家发现新领域时的研究欲望。
“现在我的研究对象就在这里，想怎么看想怎么分析都可以，我和我的仪器会在仅有的时间内包围这块诱人的蛋糕，挖出飘着香甜气息的夹心再一口把它吃掉☆”
“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迅速地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打上留置针被强行麻醉的石田雨龙，在意识消逝的最后如此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