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躺在床上,一遍遍回忆他们在一起的过去,发现好像真的没有简明的告白,一句喜欢都没有,过去自己是不在意的,因为知道他的喜欢藏在了日常生活中的关心照顾里,那时候,自己是直观的感受到,可是现在,她急需这样一句话来给与她勇气,能长久的等待他回来的勇气。
可是她翻遍了记忆里的角角落落,完全没有搜寻到,这真的是又一次给了她打击。
即使简明离开了,生活还得继续。
冰箱里还有他走之前买的菜,冷冻柜有鸡,有肉,有排骨,保鲜柜的蔬菜这两天吃得差不多了,需要去买,挂在衣架上简明留下的衣服上落下了,要给它掸掉,收起来。
她想着还有要做的家务活,工作也不能耽误,只有忙碌的自己才不会胡思乱想,每一天要给自己新的希望,今天简明没有回来,没准他明天就回了呢?谁也说不准的,她只能鼓励自己,继续等待。
想起他的时候,会给他发信息,即使他从来不回,但这是最后向他倾诉的方式了,打电话每一次的人工语音总是让自己希望破灭一分,她就不再打了,只发信息,渐渐地,往回翻的聊天记录里翻半天也望不到头,她有时候想:这么多信息,他要看多久才能看完,或者他干脆不会看了,就看最后一次的短信,因为他往前翻会发现信息内容都是些鸡皮小事,而且重复率太高,他的时间那么宝贵,完全能做出来不看信息这回事。
乔念越想越觉得好笑,他好笑,自己更可笑,笑着笑着,眼泪就不自觉的留下来,以前以为等待是非常简单的事,只要每天按照前一天的生活轨迹过,等的人总归会回来,只是长短问题而已,可是现在,无尽的等待太煎熬,它也会消磨掉自己的耐心,变得焦躁不安,诚惶诚恐,胡思乱想一通。
这种情绪慢慢占据主导,她逐渐陷进负面情绪里,愈加低落,绝望,她感到房间里的一切都在彰显自己的等待是无用的,每一次的呼吸都像在自己的胸口割下一刀,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在这种情绪下,她折磨了大半个月后,她做了此生最痛苦的决定。
“喂,承子,晚上方便出来吃个饭吗?…好,老地方见。”乔念平静地打了这个电话。
在家里等待傍晚的到来。时间差不多了,她收拾好房间,拿着重要的证件和满格电量的手机,出门前,好好的仔细的看了一眼,然后关门去赴约。
到地方后,廖承修已经在那了,餐也已经上了,“怎么这么早?”她问。
廖承修看着她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你,虽说明子不在,你也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呀,到时候他回来看到你这样,指不定怎么埋汰我没好好照顾你呢!你有好好一日三餐吗?”
乔念看着他这样,笑了,“我当然有吃饭,不然我怎么有力气过来,就是睡眠质量不太好,所以才会这样,你别担心了,他,”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他要是回来,看到我这样,那也是他的错,怪你是怎么回事?”
廖承修看她这样,忍不住吐槽简明:“明子也真是的,一声不响就不见是怎么回事?他到底能去哪呢?难道…”接下来的话,他没再往下说,怕她难过。
可是看乔念现在这个样子,倒没有哭闹,反而非常的安静,有种不闻世事的淡泊感,她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度过的,他有点好奇。
“不会,我觉得他应该挺好的。”她淡定地说。“你怎么知道?你知道他去哪了?”他突然来了兴趣,语调都高了几个分贝。
“嗯,大概知道吧。”
“那他去哪了?”他很疑惑地问。
“先吃饭吧。”她转移话题说。
廖承修见她没打算说,也不好继续问了,既然她知道,而且是这个反应,明子应当没什么事。
乔念停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看着还在吃的廖承修,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她开口说:“我要走了。”
廖承修听到她这话,夹菜的筷子停在嘴边,抬眼看她:“走?去哪里?”说完放下筷子,菜没吃。
“极净之地。”她回答。
廖承修疑惑地又问:“那是什么地方?你要去多久?”
“应该不会回来了。”她说。
“不会回来?明子要是回来了怎么办?他要找我问起你,我怎么回答他?”他抬高音量问她。
“他知道,如果他回来问起,你就跟他说极净之地,他知道的。”她看了一下表,站起身说:“我该走了,有缘再见。”
“诶,等等我,我开车送你去。”他慌忙站起身,招手叫服务员结账。
乔念看着他动作,“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吃点再走吧。”不等他再说话,她就走出了门,融入到车水马龙中,消失不见。
廖承修看着她走了,叹了口气,再回头看这一桌子菜,也没了胃口,结完账回去看电视吧。
……
廖承修在酒吧撩朋友撩得起劲的时候,放口袋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了,他“啧。”了一声,心想,谁这么没个眼力劲的,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本来想不管它的,谁知一直震个不停,他倒要看看是谁?弹出手机一看,他惊得立马站了起来,然后一边按接通键,一边快步穿过吵闹的人潮往外走。
到外面后他呼吸急促地“喂”了一声,等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他的情绪立马就炸了,“NM还知道打电话!?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一声不响的消失不见,你还有脸打电话给我!?你现在在哪里?…好,我现在就回去,你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没完。”廖承修气愤地挂断电话,抛下撩拨得面红耳赤的红颜知己,开车回家去找那个无故失踪又突然出现的人去了。
一到门口,发现房门没关,他径直走了进去,还没来得及质问,那边倒先问上了。
“小念不在家,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打她电话,没人接。”
廖承修没回答,他要先解决自己心中的疑惑才行,“你先说你去哪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一时半会说不清,小念去哪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你先跟我解释清楚,我再告诉你小念去哪了。”两人互相不退步,简明急切地想知道乔念去哪了,于是退步说:“我在山里迷路了,手机没有信号。就耽误到现在了。”
廖承修听完“嗤”地笑了一声,“你TM找借口也不打个草稿,你这像是迷路月把时间的人吗?你今天要不给我说清楚,你别想知道她在哪!哼,都当老子是好捏的软柿子吗!?我告诉你,我今天就硬气给你看,你说不说?不说咱们就这么耗着吧。”简明见他这样,皱着眉头,一时半会没说话,两人就这么干瞪着。
“她在哪里?”简明说,语气非常严肃,廖承修知道,这是他耐心告罄,要到发怒的边缘了,这人真是…得还真吃定我了。
“我告诉你后,你得告诉我你去哪了。”他让一步说道。
“好,你说。”简明回答道。“你不见后,我拖了几天,实在没拖住,她就猜出来你去哪了,我说报警,她说不用,好像她知道你去了哪里似的。你走后,我就见了她两次,这是第一次,还一次,就是前几天,她说她要走了,我问她去哪里,她说什么极净之地,我不知道这什么地方,问她怎么去,她可能觉得我没必要知道吧,她说你听了,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说完后,他问简明。
简明听到那个地名,脑子嗡的一声响起警铃,他语气有点急切地说:“你车钥匙呢?”
“在这呀。”廖承修把手上的钥匙给他看。
刚亮给他看就被他抢了,抢了后,一边出门一边说:“车借我开下。”廖承修还想回个嘴就不见他人了,“艹,我这交的什么损友!”
这边拿到钥匙的简明火急火燎地开车去廖承修说的那个地方,手机还不时地拨打乔念的手机号码,一遍又一遍,拨打了一路,全程只有客服语音回复。
到那个地方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足足开了六七个小时的车,到地方后,下车一看,大门紧闭。
他仔细打量周围,这是一条酒吧街,他要来的这个地方,就是其中的一家店,这家店开在两家装修豪华气派的店中间,而且前面有一段往下走的楼梯才是它的店门。
简明在周围转了一圈,他找到了店的后门,而且是半开状态,他走进去,里面只能从外面透进来的余光才能大概看到它的样子,椅子全都放在桌子上,一看就是歇业状态。
他没看到人,继续往前走,在一个侧门前,他被里面出来的男人拦下了,那个男人非常高大,看上去很强壮,起码比他要壮实,“找谁?”他说。
“我找你们老板。”简明回答。
“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挡住他进去的人继续问。
“找他要人,一个女人,前几天来的,她叫乔念。”
简明感觉被那人打量了一番,一阵沉默后,那人说:“稍等。”
说完就进去了,进去后还把门关上。
简明听完,就明白乔念前几天确实来这儿了,现在只希望自己来的不算晚。
要说到这个地方,‘极净之地’,就是‘门’那边的人在过去的时间里留下的一个站点,其主要职责就是清除,对象包括所有复制体以及它们留下的所有痕迹。
在过去时间中穿梭的复制体只要任务完成,就会被肃清,虽然有些任务完成后,还会继续在这个时间点生活下去,直至自然死亡,但它死亡的地点一定会是这个地方,这里是它们最后的终点。
这里死亡的遗体会清除掉,记忆会制成记忆体通过‘门’送到它来的地方以供研究。
简明等了一会,那个男人开门出来了,“请出示你的编码。”
简明抬起自己的左手并张开手指,那个男人用一个仪器对着无名指第一个关节的地方扫射了一下,随即上面出现了一排数字:3341927,数字非常小,不特意看,即使被仪器照到,也不一定能看得到。这个编码的意思就是它是第3341927个复制体。
“请进。”那个男人看了一眼后,把门推开请他进去。
可是她翻遍了记忆里的角角落落,完全没有搜寻到,这真的是又一次给了她打击。
即使简明离开了,生活还得继续。
冰箱里还有他走之前买的菜,冷冻柜有鸡,有肉,有排骨,保鲜柜的蔬菜这两天吃得差不多了,需要去买,挂在衣架上简明留下的衣服上落下了,要给它掸掉,收起来。
她想着还有要做的家务活,工作也不能耽误,只有忙碌的自己才不会胡思乱想,每一天要给自己新的希望,今天简明没有回来,没准他明天就回了呢?谁也说不准的,她只能鼓励自己,继续等待。
想起他的时候,会给他发信息,即使他从来不回,但这是最后向他倾诉的方式了,打电话每一次的人工语音总是让自己希望破灭一分,她就不再打了,只发信息,渐渐地,往回翻的聊天记录里翻半天也望不到头,她有时候想:这么多信息,他要看多久才能看完,或者他干脆不会看了,就看最后一次的短信,因为他往前翻会发现信息内容都是些鸡皮小事,而且重复率太高,他的时间那么宝贵,完全能做出来不看信息这回事。
乔念越想越觉得好笑,他好笑,自己更可笑,笑着笑着,眼泪就不自觉的留下来,以前以为等待是非常简单的事,只要每天按照前一天的生活轨迹过,等的人总归会回来,只是长短问题而已,可是现在,无尽的等待太煎熬,它也会消磨掉自己的耐心,变得焦躁不安,诚惶诚恐,胡思乱想一通。
这种情绪慢慢占据主导,她逐渐陷进负面情绪里,愈加低落,绝望,她感到房间里的一切都在彰显自己的等待是无用的,每一次的呼吸都像在自己的胸口割下一刀,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在这种情绪下,她折磨了大半个月后,她做了此生最痛苦的决定。
“喂,承子,晚上方便出来吃个饭吗?…好,老地方见。”乔念平静地打了这个电话。
在家里等待傍晚的到来。时间差不多了,她收拾好房间,拿着重要的证件和满格电量的手机,出门前,好好的仔细的看了一眼,然后关门去赴约。
到地方后,廖承修已经在那了,餐也已经上了,“怎么这么早?”她问。
廖承修看着她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你,虽说明子不在,你也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呀,到时候他回来看到你这样,指不定怎么埋汰我没好好照顾你呢!你有好好一日三餐吗?”
乔念看着他这样,笑了,“我当然有吃饭,不然我怎么有力气过来,就是睡眠质量不太好,所以才会这样,你别担心了,他,”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他要是回来,看到我这样,那也是他的错,怪你是怎么回事?”
廖承修看她这样,忍不住吐槽简明:“明子也真是的,一声不响就不见是怎么回事?他到底能去哪呢?难道…”接下来的话,他没再往下说,怕她难过。
可是看乔念现在这个样子,倒没有哭闹,反而非常的安静,有种不闻世事的淡泊感,她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度过的,他有点好奇。
“不会,我觉得他应该挺好的。”她淡定地说。“你怎么知道?你知道他去哪了?”他突然来了兴趣,语调都高了几个分贝。
“嗯,大概知道吧。”
“那他去哪了?”他很疑惑地问。
“先吃饭吧。”她转移话题说。
廖承修见她没打算说,也不好继续问了,既然她知道,而且是这个反应,明子应当没什么事。
乔念停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看着还在吃的廖承修,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她开口说:“我要走了。”
廖承修听到她这话,夹菜的筷子停在嘴边,抬眼看她:“走?去哪里?”说完放下筷子,菜没吃。
“极净之地。”她回答。
廖承修疑惑地又问:“那是什么地方?你要去多久?”
“应该不会回来了。”她说。
“不会回来?明子要是回来了怎么办?他要找我问起你,我怎么回答他?”他抬高音量问她。
“他知道,如果他回来问起,你就跟他说极净之地,他知道的。”她看了一下表,站起身说:“我该走了,有缘再见。”
“诶,等等我,我开车送你去。”他慌忙站起身,招手叫服务员结账。
乔念看着他动作,“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吃点再走吧。”不等他再说话,她就走出了门,融入到车水马龙中,消失不见。
廖承修看着她走了,叹了口气,再回头看这一桌子菜,也没了胃口,结完账回去看电视吧。
……
廖承修在酒吧撩朋友撩得起劲的时候,放口袋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了,他“啧。”了一声,心想,谁这么没个眼力劲的,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本来想不管它的,谁知一直震个不停,他倒要看看是谁?弹出手机一看,他惊得立马站了起来,然后一边按接通键,一边快步穿过吵闹的人潮往外走。
到外面后他呼吸急促地“喂”了一声,等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他的情绪立马就炸了,“NM还知道打电话!?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一声不响的消失不见,你还有脸打电话给我!?你现在在哪里?…好,我现在就回去,你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没完。”廖承修气愤地挂断电话,抛下撩拨得面红耳赤的红颜知己,开车回家去找那个无故失踪又突然出现的人去了。
一到门口,发现房门没关,他径直走了进去,还没来得及质问,那边倒先问上了。
“小念不在家,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打她电话,没人接。”
廖承修没回答,他要先解决自己心中的疑惑才行,“你先说你去哪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一时半会说不清,小念去哪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你先跟我解释清楚,我再告诉你小念去哪了。”两人互相不退步,简明急切地想知道乔念去哪了,于是退步说:“我在山里迷路了,手机没有信号。就耽误到现在了。”
廖承修听完“嗤”地笑了一声,“你TM找借口也不打个草稿,你这像是迷路月把时间的人吗?你今天要不给我说清楚,你别想知道她在哪!哼,都当老子是好捏的软柿子吗!?我告诉你,我今天就硬气给你看,你说不说?不说咱们就这么耗着吧。”简明见他这样,皱着眉头,一时半会没说话,两人就这么干瞪着。
“她在哪里?”简明说,语气非常严肃,廖承修知道,这是他耐心告罄,要到发怒的边缘了,这人真是…得还真吃定我了。
“我告诉你后,你得告诉我你去哪了。”他让一步说道。
“好,你说。”简明回答道。“你不见后,我拖了几天,实在没拖住,她就猜出来你去哪了,我说报警,她说不用,好像她知道你去了哪里似的。你走后,我就见了她两次,这是第一次,还一次,就是前几天,她说她要走了,我问她去哪里,她说什么极净之地,我不知道这什么地方,问她怎么去,她可能觉得我没必要知道吧,她说你听了,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说完后,他问简明。
简明听到那个地名,脑子嗡的一声响起警铃,他语气有点急切地说:“你车钥匙呢?”
“在这呀。”廖承修把手上的钥匙给他看。
刚亮给他看就被他抢了,抢了后,一边出门一边说:“车借我开下。”廖承修还想回个嘴就不见他人了,“艹,我这交的什么损友!”
这边拿到钥匙的简明火急火燎地开车去廖承修说的那个地方,手机还不时地拨打乔念的手机号码,一遍又一遍,拨打了一路,全程只有客服语音回复。
到那个地方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足足开了六七个小时的车,到地方后,下车一看,大门紧闭。
他仔细打量周围,这是一条酒吧街,他要来的这个地方,就是其中的一家店,这家店开在两家装修豪华气派的店中间,而且前面有一段往下走的楼梯才是它的店门。
简明在周围转了一圈,他找到了店的后门,而且是半开状态,他走进去,里面只能从外面透进来的余光才能大概看到它的样子,椅子全都放在桌子上,一看就是歇业状态。
他没看到人,继续往前走,在一个侧门前,他被里面出来的男人拦下了,那个男人非常高大,看上去很强壮,起码比他要壮实,“找谁?”他说。
“我找你们老板。”简明回答。
“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挡住他进去的人继续问。
“找他要人,一个女人,前几天来的,她叫乔念。”
简明感觉被那人打量了一番,一阵沉默后,那人说:“稍等。”
说完就进去了,进去后还把门关上。
简明听完,就明白乔念前几天确实来这儿了,现在只希望自己来的不算晚。
要说到这个地方,‘极净之地’,就是‘门’那边的人在过去的时间里留下的一个站点,其主要职责就是清除,对象包括所有复制体以及它们留下的所有痕迹。
在过去时间中穿梭的复制体只要任务完成,就会被肃清,虽然有些任务完成后,还会继续在这个时间点生活下去,直至自然死亡,但它死亡的地点一定会是这个地方,这里是它们最后的终点。
这里死亡的遗体会清除掉,记忆会制成记忆体通过‘门’送到它来的地方以供研究。
简明等了一会,那个男人开门出来了,“请出示你的编码。”
简明抬起自己的左手并张开手指,那个男人用一个仪器对着无名指第一个关节的地方扫射了一下,随即上面出现了一排数字:3341927,数字非常小,不特意看,即使被仪器照到,也不一定能看得到。这个编码的意思就是它是第3341927个复制体。
“请进。”那个男人看了一眼后,把门推开请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