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翘楚青平日不常到人间，所用日常用品也多为外门的弟子下山时带上来，自己并没有多上心。
白妖这七年在人间，即是不关心也对人间基本有所了解。她解释说：“一般人家所用胭脂的主要原料为红蓝花，档次稍好一点的胭脂则用蜀葵花、重绛，黑豆皮、石榴、山花及苏方木等中药浸取。”
白妖举着这个盒子示意他们仔细看，说：“这盒胭脂所用原料却不是这些，倒是更像一些仙草捣碎制成。”
楚青和楚翘对视一眼，对她们来说用仙草制成的胭脂是很正常的，各大门派里大多都有自制法器的弟子，常常也会帮忙做些其他的东西。
楚翘和楚青都是这代天剑阁的备受瞩目的天才，平日里送礼的也很常见。
楚翘皱眉点点头：“唔，你说的有理。”
楚青又拿过盒子细细观察，咦了一声：“但就算是我们平时所用的好像也没有这么艳丽的。”
白妖没有回答，她身处佛门，自己亲身使用的机会还是少，发现不对劲也只是凭借在人间的经验。
虽然隔着面纱，悟墨还是能察觉白妖的目光，悟墨请楚青将盒子递给自己，用手指轻轻捻了一股，又放在鼻下嗅过，然后说：“不是仙草，但是加了其他的东西，贫僧看不出来。”
楚江看不得他们这样墨迹：“我去把掌柜的拉来问问就是。”不等楚青表态就急吼吼地跑了。
掌柜被楚江拉过来，看到他们手中的那盒胭脂，说：“几位客官好眼力，只是这制作方式小的的确不能说，都是老本行。”
白妖原本就想拉住楚江，对这些手艺人来说，制作方案就和武林秘籍一样，不可轻易外传。
楚江却不理解，嚷嚷着：“这有什么？我们又不会说出去，大不了多付你一些钱。”
掌柜听了仍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这是吃饭的家伙，恕小的实在不能说。客官若是真的感兴趣，不如买回去瞧瞧。”
白妖及时上前，让楚青有机会拉住还要挣扎的楚江。
“掌柜家的货如此好看，怪不得这城里的小姐夫人都来上你家买。”
“承让承让。”
白妖眼角微挑，透过面纱看着掌柜的眼中不含温度：“这胭脂我与几位大人都很喜欢，不知道掌柜的可还有？”
“呃，”掌柜的表情出现一丝卡顿，然后抱歉地说，“哎呦，客官实在不好意思，这已经是最后一盒了，手下的人懒惰，估计这批货过几天才能上新了。”
白妖骤然换了冷冰冰的语气：“究竟过几天？”
掌柜冒着冷汗说：“大概十五之前是出不来了，后面具体时间实在是不好说。”
楚江和楚翘被白妖刻意释放出的妖气吓了一跳。
圆乐是清楚白妖想通过此方式给掌柜造成心里上的压力的。
“你们这么大一个店铺速度如此之慢？”白妖继续步步紧逼。
“这...主要这一款...原料难得。”
悟墨看着掌柜微微颤抖的手和不自觉佝偻的身子莫名感觉有些不对。
楚青看着白妖的行为，心里揣度着她的目的，好奇她的进一步行动。
白妖却撤回步子，放过了他，换回了懒洋洋的语气：“好吧，希望到时候上货了我们能知道。”回到悟墨的身边，从袖中拿出一块帕子，替他将手指上的嫣红擦去。
掌柜连忙点头应到：“是，是。”
悟墨向楚青说：“方才这一盒贫僧已经碰过，道友若是愿意割爱的话请允许贫僧买下。”
楚翘其实还是想要的，但是楚青不可能不答应佛子的请求：“悟墨道友客气了。”
悟墨和楚青各付了钱。
楚江趁他们付钱的时候凑到白妖面前，刚要张口，却在称呼上犹豫了，又想起来白妖先前对他们说的话，于是说：“白妖，你身上的妖气比我见过的那些妖兽轻很多啊。”
圆乐不满地看着这个和他差不多高的人，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白师姐特别感兴趣。
白妖并不计较，回答：“我身处佛家弟子之间，妖气被削弱了很多。”
“那你看我要是想要找伴妖的话适合什么样的呢？”
“我不敢妄言，大人到时候可以去看了再决定。”
楚江仰着脸看白妖，心底莫名被她那一声大人叫的有些心虚。
“白妖，你当年是怎么成为悟墨师兄的伴妖的？”楚翘在楚江出声前问道，语气好奇夹杂了隐秘的不甘。
白妖抬眼望着走回的悟墨。
悟墨将那盒胭脂给了白妖，白妖放回法器中。
“是住持做的主。”白妖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
“后面还有几间铺子，我们现在去看看？”楚青问。
楚翘被回来的楚青打断了思路，带了些情绪嗔怪：“急什么，我们又不是明天就回去了。对面的茶楼好像有说书的，不如我们上去坐坐？”
楚青已经习惯她的脾气，眼神询问悟墨的意思，后者不做声默许了。
楚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凑到悟墨边上又问：“悟墨师兄当年是怎么选白妖作为伴妖的？”
悟墨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反应，下意识看向白妖。
圆乐见悟墨没有回答，还以为悟墨对这个问题不快，出声说：“我听闻师兄师姐当时年龄都还小，可能不记得了吧。”
白妖瞥了他一眼，这孩子平时挺稳重的，但是一关系到身边的师兄弟就容易冲动，回去怕是得叫大师兄收拾他。
悟墨语气里并没有不虞，他无论说什么总好像在讲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是住持决定的，算我悟道的一个考验。”
在楚翘和楚江疑惑的目光下又解释：“佛祖爱人与爱万物是一样的。”
白妖走在他身旁，面纱之下的神色不动，记忆却回溯到了当年。
悟墨说的话不假，他当时一身婆沙被鲜血浸染，浑身伤痕累累，却好似感受不到伤口滴落的鲜血，一双丹凤眼不带丝毫颜色，天地万物皆与他无关。
的确不像是个合格的佛子转世。
楚江露出了似懂非懂的神色。
圆乐讲悟墨的话默默记下来，珍惜着每一个能听到心得的机会。
楚翘得了答案，心情不明所以地好起来又叽叽喳喳地和悟墨聊起自己以前在天剑阁的生活。
楚江有时候会冒出来补充或者抗议，楚青听着很是心累，虽然她对清关寺弟子的人品都十分放心，但是宗门的事还是不能随意和外人诉说。
圆乐只默默地听着，同时回想着自己在清关寺的修炼。清关寺的日常要比其他门派枯燥的多，也有趣的多。
枯燥在于绝人欲，有趣在于在人间。
清关寺的弟子不像其他门派弟子那样整日寻找宝藏秘境，也不在乎武林秘籍。圆乐在寺里时基本成天就打坐、诵经、听学。对于圆乐这个年龄来说日子的确比较枯燥，所以和其他师兄下山历练时，非常激动，为此圆乐还被悟叶提醒过。
后来悟欢听说了这件事，悟叶回到了寺里，悟欢拿了两个馒头过来找他聊天，这厮在师父、师祖眼皮子底下不敢喝酒。
悟欢跟他说，悟叶小时候也这样，而且比他还爱哭。
天天夜里背不下经文时，跪在佛像前，便读书便用小手抹眼泪，还怕被人看见。
“真的能从小就无欲无求，早早悟道的，我只见过一人。”悟欢啃着馒头，语气却像喝醉了一般，“那就是今世佛子悟墨。”
彼时的圆乐上山时悟墨在闭关，下山时还在闭关，只在其他师兄的聊天中听说过这个佛子是多么被寄予厚望，在药山城一事后寺内长老又是如何因为他而争吵。
于是当时的圆乐只记住了悟欢有些落寞的神情和悟墨的神秘。
圆乐在经过悟叶敲打后在人间紧紧跟随着师兄们的脚步，队伍中唯一的师姐因为他年纪最小的原因对他额外照顾。
其实他们当中只有圆乐会叫她师姐，其他弟子认为白妖不过是悟墨的伴妖，算不得佛门中人，更不要提佛妖两别。
但是圆乐却觉得她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同样是游走于人间，品人间悲苦，拥慈悲心怀，悟佛祖之道。
悟墨和楚翘走在前面，楚翘滔滔不绝，悟墨只偶尔礼貌回应两声。
白妖不知何事走到了圆乐身边，手摸上了圆乐光溜溜的小脑袋。白妖体温比常人低，炎炎太阳下圆乐感觉头顶格外地冰凉。
圆□□过面纱仰视着女子朦胧的面庞，不知怎的脸上有点发热。
“一会进去喝点凉茶，但不要喝多，小心拉肚子。”白妖看他的模样，心想天太热了。
圆乐乖乖点头，白妖皱眉不知想了些什么，又对他说：“这次你没跟二师兄他们在一起，我有时看不到你，你自己记得要小心。”
圆乐想起她在胭脂铺里说的话，又点点头。
白妖看他稚嫩的脸上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扑哧笑了：“别太担心，一会进了茶馆别光顾着听人说书了，注意着点周围的动静，小心我回去考你。”
圆乐也笑着应了，白妖有时会刻意训练他一些贯彻的能力，他也习惯了。
两人声音压的很低，前面几人也没有怎么在意。
圆乐却瞥见悟墨顿了一下脚步，向后面不易察觉地做了个手势，像是要握住另一只手。
白妖拍拍圆乐的头，自然而然的回到了悟墨身边。
楚翘三人还在聊着什么，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动静。
楚翘楚青平日不常到人间，所用日常用品也多为外门的弟子下山时带上来，自己并没有多上心。
白妖这七年在人间，即是不关心也对人间基本有所了解。她解释说：“一般人家所用胭脂的主要原料为红蓝花，档次稍好一点的胭脂则用蜀葵花、重绛，黑豆皮、石榴、山花及苏方木等中药浸取。”
白妖举着这个盒子示意他们仔细看，说：“这盒胭脂所用原料却不是这些，倒是更像一些仙草捣碎制成。”
楚青和楚翘对视一眼，对她们来说用仙草制成的胭脂是很正常的，各大门派里大多都有自制法器的弟子，常常也会帮忙做些其他的东西。
楚翘和楚青都是这代天剑阁的备受瞩目的天才，平日里送礼的也很常见。
楚翘皱眉点点头：“唔，你说的有理。”
楚青又拿过盒子细细观察，咦了一声：“但就算是我们平时所用的好像也没有这么艳丽的。”
白妖没有回答，她身处佛门，自己亲身使用的机会还是少，发现不对劲也只是凭借在人间的经验。
虽然隔着面纱，悟墨还是能察觉白妖的目光，悟墨请楚青将盒子递给自己，用手指轻轻捻了一股，又放在鼻下嗅过，然后说：“不是仙草，但是加了其他的东西，贫僧看不出来。”
楚江看不得他们这样墨迹：“我去把掌柜的拉来问问就是。”不等楚青表态就急吼吼地跑了。
掌柜被楚江拉过来，看到他们手中的那盒胭脂，说：“几位客官好眼力，只是这制作方式小的的确不能说，都是老本行。”
白妖原本就想拉住楚江，对这些手艺人来说，制作方案就和武林秘籍一样，不可轻易外传。
楚江却不理解，嚷嚷着：“这有什么？我们又不会说出去，大不了多付你一些钱。”
掌柜听了仍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这是吃饭的家伙，恕小的实在不能说。客官若是真的感兴趣，不如买回去瞧瞧。”
白妖及时上前，让楚青有机会拉住还要挣扎的楚江。
“掌柜家的货如此好看，怪不得这城里的小姐夫人都来上你家买。”
“承让承让。”
白妖眼角微挑，透过面纱看着掌柜的眼中不含温度：“这胭脂我与几位大人都很喜欢，不知道掌柜的可还有？”
“呃，”掌柜的表情出现一丝卡顿，然后抱歉地说，“哎呦，客官实在不好意思，这已经是最后一盒了，手下的人懒惰，估计这批货过几天才能上新了。”
白妖骤然换了冷冰冰的语气：“究竟过几天？”
掌柜冒着冷汗说：“大概十五之前是出不来了，后面具体时间实在是不好说。”
楚江和楚翘被白妖刻意释放出的妖气吓了一跳。
圆乐是清楚白妖想通过此方式给掌柜造成心里上的压力的。
“你们这么大一个店铺速度如此之慢？”白妖继续步步紧逼。
“这...主要这一款...原料难得。”
悟墨看着掌柜微微颤抖的手和不自觉佝偻的身子莫名感觉有些不对。
楚青看着白妖的行为，心里揣度着她的目的，好奇她的进一步行动。
白妖却撤回步子，放过了他，换回了懒洋洋的语气：“好吧，希望到时候上货了我们能知道。”回到悟墨的身边，从袖中拿出一块帕子，替他将手指上的嫣红擦去。
掌柜连忙点头应到：“是，是。”
悟墨向楚青说：“方才这一盒贫僧已经碰过，道友若是愿意割爱的话请允许贫僧买下。”
楚翘其实还是想要的，但是楚青不可能不答应佛子的请求：“悟墨道友客气了。”
悟墨和楚青各付了钱。
楚江趁他们付钱的时候凑到白妖面前，刚要张口，却在称呼上犹豫了，又想起来白妖先前对他们说的话，于是说：“白妖，你身上的妖气比我见过的那些妖兽轻很多啊。”
圆乐不满地看着这个和他差不多高的人，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白师姐特别感兴趣。
白妖并不计较，回答：“我身处佛家弟子之间，妖气被削弱了很多。”
“那你看我要是想要找伴妖的话适合什么样的呢？”
“我不敢妄言，大人到时候可以去看了再决定。”
楚江仰着脸看白妖，心底莫名被她那一声大人叫的有些心虚。
“白妖，你当年是怎么成为悟墨师兄的伴妖的？”楚翘在楚江出声前问道，语气好奇夹杂了隐秘的不甘。
白妖抬眼望着走回的悟墨。
悟墨将那盒胭脂给了白妖，白妖放回法器中。
“是住持做的主。”白妖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
“后面还有几间铺子，我们现在去看看？”楚青问。
楚翘被回来的楚青打断了思路，带了些情绪嗔怪：“急什么，我们又不是明天就回去了。对面的茶楼好像有说书的，不如我们上去坐坐？”
楚青已经习惯她的脾气，眼神询问悟墨的意思，后者不做声默许了。
楚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凑到悟墨边上又问：“悟墨师兄当年是怎么选白妖作为伴妖的？”
悟墨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反应，下意识看向白妖。
圆乐见悟墨没有回答，还以为悟墨对这个问题不快，出声说：“我听闻师兄师姐当时年龄都还小，可能不记得了吧。”
白妖瞥了他一眼，这孩子平时挺稳重的，但是一关系到身边的师兄弟就容易冲动，回去怕是得叫大师兄收拾他。
悟墨语气里并没有不虞，他无论说什么总好像在讲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是住持决定的，算我悟道的一个考验。”
在楚翘和楚江疑惑的目光下又解释：“佛祖爱人与爱万物是一样的。”
白妖走在他身旁，面纱之下的神色不动，记忆却回溯到了当年。
悟墨说的话不假，他当时一身婆沙被鲜血浸染，浑身伤痕累累，却好似感受不到伤口滴落的鲜血，一双丹凤眼不带丝毫颜色，天地万物皆与他无关。
的确不像是个合格的佛子转世。
楚江露出了似懂非懂的神色。
圆乐讲悟墨的话默默记下来，珍惜着每一个能听到心得的机会。
楚翘得了答案，心情不明所以地好起来又叽叽喳喳地和悟墨聊起自己以前在天剑阁的生活。
楚江有时候会冒出来补充或者抗议，楚青听着很是心累，虽然她对清关寺弟子的人品都十分放心，但是宗门的事还是不能随意和外人诉说。
圆乐只默默地听着，同时回想着自己在清关寺的修炼。清关寺的日常要比其他门派枯燥的多，也有趣的多。
枯燥在于绝人欲，有趣在于在人间。
清关寺的弟子不像其他门派弟子那样整日寻找宝藏秘境，也不在乎武林秘籍。圆乐在寺里时基本成天就打坐、诵经、听学。对于圆乐这个年龄来说日子的确比较枯燥，所以和其他师兄下山历练时，非常激动，为此圆乐还被悟叶提醒过。
后来悟欢听说了这件事，悟叶回到了寺里，悟欢拿了两个馒头过来找他聊天，这厮在师父、师祖眼皮子底下不敢喝酒。
悟欢跟他说，悟叶小时候也这样，而且比他还爱哭。
天天夜里背不下经文时，跪在佛像前，便读书便用小手抹眼泪，还怕被人看见。
“真的能从小就无欲无求，早早悟道的，我只见过一人。”悟欢啃着馒头，语气却像喝醉了一般，“那就是今世佛子悟墨。”
彼时的圆乐上山时悟墨在闭关，下山时还在闭关，只在其他师兄的聊天中听说过这个佛子是多么被寄予厚望，在药山城一事后寺内长老又是如何因为他而争吵。
于是当时的圆乐只记住了悟欢有些落寞的神情和悟墨的神秘。
圆乐在经过悟叶敲打后在人间紧紧跟随着师兄们的脚步，队伍中唯一的师姐因为他年纪最小的原因对他额外照顾。
其实他们当中只有圆乐会叫她师姐，其他弟子认为白妖不过是悟墨的伴妖，算不得佛门中人，更不要提佛妖两别。
但是圆乐却觉得她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同样是游走于人间，品人间悲苦，拥慈悲心怀，悟佛祖之道。
悟墨和楚翘走在前面，楚翘滔滔不绝，悟墨只偶尔礼貌回应两声。
白妖不知何事走到了圆乐身边，手摸上了圆乐光溜溜的小脑袋。白妖体温比常人低，炎炎太阳下圆乐感觉头顶格外地冰凉。
圆□□过面纱仰视着女子朦胧的面庞，不知怎的脸上有点发热。
“一会进去喝点凉茶，但不要喝多，小心拉肚子。”白妖看他的模样，心想天太热了。
圆乐乖乖点头，白妖皱眉不知想了些什么，又对他说：“这次你没跟二师兄他们在一起，我有时看不到你，你自己记得要小心。”
圆乐想起她在胭脂铺里说的话，又点点头。
白妖看他稚嫩的脸上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扑哧笑了：“别太担心，一会进了茶馆别光顾着听人说书了，注意着点周围的动静，小心我回去考你。”
圆乐也笑着应了，白妖有时会刻意训练他一些贯彻的能力，他也习惯了。
两人声音压的很低，前面几人也没有怎么在意。
圆乐却瞥见悟墨顿了一下脚步，向后面不易察觉地做了个手势，像是要握住另一只手。
白妖拍拍圆乐的头，自然而然的回到了悟墨身边。
楚翘三人还在聊着什么，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