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日的风雨兼程,一众人马纷纷踏进了西灵国的地界上,城中喧闹繁华,这里的民众喜欢衣着倾向亮丽的衣服,与相对大胆的扎眼的配饰。

    由于赶路也确实辛劳大家都在马车上没剩多少精气神了,而且此次因为天气和路途的缘故走了绕了不少弯子,黑猫在车顶上晃了晃慵懒的尾巴。

    行人纷纷让路让车马行驶,待经过一系列的礼节后,终于在国宴上见到了西灵国的王上---姜越,只见宫殿里各种鲜艳无比的色彩搭配,有点扎眼原来这国百姓的审美都是这姜王上带的风潮吧!

    无论是酒盅还是果盘花饰与色彩都很是鲜明,再看姜越的一身王服倒像是唱大戏的君王,红艳相间的纹饰,不过姜越长相魁梧倒也压得住气场,旁边有位娇艳的女子为此国王后---姜王后,两人看着就像是新婚夫妻一般,互含情谊,故此也还没见到有王子王孙在场。

    姜王同姜后在堂中上方,两边便是轩辕琉璟,心玥.....等人均在宴席中,中间空堂上有人演奏弦音歌舞庆贺到来之意。

    姜越看着也是个实在的君主见到众人:“本王今日见到诸位甚是欢颜,为表诚意本王敬酒一杯,为诸位接风洗尘。”说完敬酒后便一饮而尽。

    轩辕琉璟起身端起酒杯:“此番前来深感王上与我朝的两国之谊,甚是感慨喜悦,为表敬意浊酒一杯。”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这时姜王哈哈欢笑:“爽快!”随着歌舞的演绎,姜王提议:“我国最值得一提便是湖域盛广,其中最适合观赏游玩的便是---揽夜湖,其夜景更是一绝,不若待宴席后本王带诸位前往一睹风貌,可有异议?”

    轩辕琉璟:“自是无异议。”除了轩辕琉璟做主外,其余等人都无话可说默默的扒拉着碗里的食物,李轻,素白,轩辕心玥,如云这样依次坐在席位上,李轻见素白不怎么动筷:“素白姑娘不饿的吗?还是说不合胃口?”

    素白:“不怎么饿。”轩辕心玥见旁边的如云闷头喝着酒水:“待离席后同我们一起去揽夜湖吧,难得出来一趟。”

    如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同去了揽夜湖。待宴席退场后姜王与姜后带着众人乘上了大船上,以此方便观游两岸的夜中绝景,只见两岸古雅的城楼夜灯悬挂倒影垂落水中,其月色照映随着湖面游动波光粼粼,拱桥烘托周边柳枝轻舞煞是迷人。

    不禁让轩辕琉璟感叹:“如此美景难得几回啊!”

    这时湖面飘来一些河灯游走在水上,轩辕心玥也感叹:“啊,这外面的世界甚是,太美了!”

    如此淳朴的夸赞,没想甩墨点子,丛飞与婉玉婉眉在另一角跟随。素白看着眼前的美景细细观赏,其余人也是沉醉其中,姜王与姜后也很久没有出来闲游了,心悦的观赏中,偶尔给人指着景物指引。

    如云见这船上的皇亲贵族若有所思,游于美景中这是两岸忽然飞跃起几个蒙面人持刀剑而来,姜后吓得赶紧躲到姜王身后,船上守卫的众兵嗖嗖拔刀迎战,姜王气恼:“何方逆贼,胆敢造次,给本王杀了他们!”

    此时轩辕心玥在中间被护着,素白,如云,李轻等人站在外面看着刺过来的黑影蒙面人,经过几番打斗蒙面人打上了船头,这几人功夫不弱姜王见势也提刀欲战,吴锐与缠斗中两三下就把对方踹到了湖中,感觉有人杀气靠近时,如云手中聚气一掌击飞刺过来的人,混乱中这些歹徒很快就被收拾的七七八八了。

    姜王豪言:“胆敢惊扰本王,找死!”说完劈向对方一刀见血,想来许是这新王上位尚有逆党未除,此次刺杀也是冒险之举。

    忽然如云面色苍白,左手捂住胸口传来的疼痛感弯着腰,另一只手聚气意图压制此痛,不成想在旁边的李轻回头察觉异样,便走进欲伸手扶误以为对方受伤:“你怎么了?”

    而这时的如云感觉见到的面孔都迷糊不清,感觉有人靠近时以右手聚气之力举向伸手过来的李轻,两人对掌之时李轻被推了出去,李轻一番回旋才稳住脚步,抬手看着自己的手上并无异样。

    见素白上前李轻急忙制止:“别去。”

    素白见如云不断运气平复一会儿后逐渐好转,感觉恢复后如云起身走了过来,见素白等人有点异样的看着自己,如云解释:“旧疾而已,无碍。”

    李轻这才放下警惕,虽然歹徒死了但众人已经没了兴致。

    姜王:“今夜让诸位扫兴遇惊了,是本王招待不周还望海涵,这些乱党本王定不会放过他们,回宫!”

    船上一时沉静,一转眼均回到王宫休息,房间里吴锐谈论:“殿下觉得今日之事可有蹊跷?”

    轩辕琉璟摇摇头:“虽国泰民安,也难保永无波澜,那些人第一个杀得就是他,逆党余孽,此地不宜久留。”

    吴锐点点头。另一房间里如云并未睡下,打开纸伞出现一个人影那就是小洛,见到陌生的地方:“这是哪里?”

    如云:“这就是西灵国,我已经打探出耳坠的出处,听说多年前倚府街中,赵家便是那时去过的送物者,许多样式都是出自赵家之手。”

    小洛:“那这么说那个人就在赵家。”

    如云示意:“去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如云拿着一把伞,如幻影般消失在宫殿中,当来到赵家的屋顶时,小洛望着眼前心中许久的门院,心里为何犹豫万分?

    正在这时听到屋里谈话,一阵熟悉的声音:“夫人,我真的只是陪钟询去,都跟他说过多少次了,风月之地留恋不得,他非得拉上我。”

    女子:“哼!我不想听这些鬼话,你去跟姓钟的过吧。”

    随即男人灰溜溜的走出房门,中年男子已经发福,但身上还是有着儒雅,虽年岁久远但小洛一眼便认出,这位就是当初送自己耳坠的男子,当初见之心有涟漪,而今倒别有感触,见到其身影久久凝视叹息:“这世间风尘女子无数,我也是其中一人罢了。”

    小洛拿出小盒子打开看着里面装着耳坠子,无力柔弱的指尖放任滑落空中:“我该离开了。”哐当!盒子散落在地上回音环绕,这时徐某人闻声而至,拾起落雨地上的耳坠环顾四周早已无影无踪。

    经过上次刺杀一事后,轩辕琉璟便早想离开此地,于是找来岳由吩咐:“如今已过数日,我们也该返程了,相聚终有一别,你去转告姜王,此番犹感贵国盛情款待,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可待往后再续。”

    岳由恭敬着:“微臣这就去辞行。”随着岳由踏进姜王的宫殿辞别返程拉上了序幕,天色空晴之日一路人马伴着不停的马蹄声,不断往回赶路有过来时的经验,此次返回的路程显得轻松许多,迎着落日余晖长长的路途离出发地越来越近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路程中李轻脸色不太好,整个人精气神不如往常那样朝气蓬勃,总是睡意浓浓的在马车里淹兮兮的,许是睡得太久了李轻缓缓睁开双眼,朦胧的视线里正是素白在翻着无聊的书籍打发时间。

    察觉有异动素白见李轻醒来:“你睡了许久,是否身体不适?”想着这好端端的一个人连睡了好几天了,出于关心还是应该问候下才是。

    李轻还是感觉身体不太好,但也勉强:“可能是有点疲倦,才睡了很久。”

    素白一直看着李轻微弱的样子,像是要看出什么来似得,如此直视的眼神让李轻觉得有点不自在,抬眼就看到素白直呼呼的盯着自己,李轻眼神闪躲:“我脸上有什么吗?”

    素白摇摇头:“我觉得你脸色好像有点发青,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李轻摇摇头:“只是有点无力,无妨。”马车的车轱辘不停的转动,又过了一段路程李轻觉得身体又好些了一样:“素白姑娘,若回到城中住在何处?”

    素白:“客栈可以住。”李轻言论:“若素白姑娘不介意鄙府简陋,可到府中寄住。”

    素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了想:“我可能要回去一趟。”

    李轻也没有再追问。随着车马的赶路,外面的景色不断涌现,还有程度上的颠簸感,没过多久李轻感觉胸口有点莫名的疼痛感,一手捂着试图缓解这种疼痛,素白察觉不对,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像是疾病缠身的感觉。

    视线里感觉到一双很温柔的手把自己扶起,李轻欲想推脱却无力中,可能是太疼了吃痛一声,自打到现在还没受过这种罪,一时间让人承受不了几乎痛晕过去,给人一种病态的俊雅柔美。

    素白把人扶稳后,用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然后拿开李轻捂住胸口的手,又把遮盖在胸口的衣服微微撩开了些,一时眼里冷色,看着上面有着若隐若现的符案思绪中,而李轻虽然体质不适但也有着几分清醒。

    感觉到手柔弱无骨的从额头,颈部划过胸堂,好像还被扒拉了衣服,迷迷糊糊的感觉迷惑,如此越矩的局限,让人想入非非举动,李轻感觉自己内心从未有过异常思绪,脸色烧的有点晕红,没想到素白姑娘竟如此大胆,从未靠女子这般近过。

    迷糊之际见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堂,李轻开始伸出一只手准备把素白的手推开时,不成想素白见到伸过来的手直接撇到一边:“别动,这图案我在哪见过的,一时想不起来了。”

    片刻后素白用手运气,给李轻缓解了些疼痛,过来一会儿李轻气色有所好转,但也欲言又止不敢直视对方。素白见他好些了:这样只能暂时缓解,等我找到破解的法子就来找你。”

    见素白要跳车李轻惊呼:“素白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都快到城中了。”

    素白说道:“你身上符案不解恐怕会有性命之忧,我得回去一趟再来找你。”说完就一个飞跃不见人影,李轻趴在车窗上望着外面远去的地方,心里说不出意味,丛飞仿佛看到什么嗖的一下飞走了,愣住。

    到了宁安城后各回各家,李轻回到镇国公府后刚两天还好,后面还是会有莫名的不适感,就这样发展的局势越发有点承受不了,于是经常痛晕过去。

    这边镇国夫人李母知道后急忙请来大夫:“我儿如何会这样?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是怎么了?”

    看着很有医者经验的大夫把脉后:“公子并无异常,实在让人费解,恕老夫无能请夫人另请高明。”镇国夫人心中忧愁露于眉头待大夫走后,一改体面站在茶桌前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庸医,去把方御医请来。”

    没过多久镇国夫人见到方御医像是抓住了希望:“方御医快请看我孩儿是怎么了?”

    方御医中年气韵神采,见镇国夫人焦急万分,礼节都免了赶紧上前察看,躺在床上的李轻皱着眉头。

    待方御医把脉后,也紧着眉头:“这脉象平和太奇怪了,为何会这样?”镇国夫人:“可有法子?”

    方御医摇摇头:“属实绝非易事,我这就回去找找法子,不过此事把握不大,夫人还得有个准备才是。”

    镇国夫人听后整个人都崩溃了,难受的溢出泪水滑落难以接受。这时身边的一个嬷嬷安慰:“夫人,老奴倒有一个偏方。”

    镇国夫人有种病急乱投医的样子:“什么法子,只要能救我儿都可以。”

    这时嬷嬷附耳在镇国夫人嘀咕了几句,镇国夫人:“冲喜!这会不会太荒谬了?”嬷嬷:“夫人,咱们那边就有这种风俗,也有好转的。”

    镇国夫人点点头:“可这嫁娶大事我上哪找人去?”

    嬷嬷:“夫人,老奴家乡就可以找到。”镇国夫人:“可这门第相差,门不当户不对的,那就先把人抬进门走走场面吧,这事你去办。”嬷嬷:“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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