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教导主任冯子进文能即兴三千字不重复的教育所有违反校规的学生，其口才连阳城一高金牌语文老师都甘拜下风。
武能抓小偷斗流氓，曾以一己之力干翻了放学后约架的十几个一高学生和街头混混并把他们扭送到派出所。
他凭着执教几十年间的各种彪悍事迹和眼里不容一颗沙子的管理态度让一高学子闻风丧胆，又因为读音相近，人送外号“疯子精”。
能在“疯子精”手下讨到好处的只有两种学生，学习好的和守规矩的。
现在这个“疯子精”正满面笑容的带着姜晚姝和姜梦去找教室。
“我当时听说吴同学，哦不现在应该叫姜同学了，出车祸的时候快吓出心脏病了，感谢老天爷保佑没有大碍，不然我们学校就要损失一个状元苗子了”
类似这样的话一路上姜晚姝已经听得耳朵快出茧子了，她从来不知道一向严厉的冯主任还有这样话痨的一面。
姜晚姝回想起之前程媛吐槽时说“疯子精”的口头禅是“老天爷能保佑你考上帝都大学吗，好好学习才是王道。” 现在听到冯主任竟然开始感谢老天爷，她实在有些忍不住想笑。
姜梦不动声色的挡住姜晚姝，再次教养极好的重复：“有劳冯主任挂念了，小姝以后会继续努力的，一定不辜负冯主任的期望。”
说话间，理培班到了。
冯主任推开门，讲台上数学老师的目光绕过他看向拄着拐杖的姜晚姝立马变得关切。
冯主任示意后领着姜晚姝进来，破天荒的开了一个玩笑“你们班缺席的第一名回来了，大家欢迎。”
班里大部分都是之前预备班的同学，大家给面子的鼓起掌来，有活泼的还吹起口哨。
冯子进没忘记姜梦的特别嘱托，掌声停歇后，继续说道“大家彼此之前都很熟悉也不用再自我介绍了，我要特别说明的是，因为家庭原因，现在吴错同学正式改名叫姜晚姝，相关的榜之后也会进行调整。”
下面开始出现一些讨论的声音。冯主任敲敲桌子，声音又消失了。
冯主任满意的点头，让姜晚姝回到自己座位上。
理培班的座位是按排名安排的，姜晚姝走到第一排靠窗位置，对上了陆山行的目光，她微笑表示问候。
陆山行移开凳子，站了起来，姜晚姝在他的搀扶下坐下。
姜梦一直看到姜晚姝顺利坐下后才依依不舍的和冯主任一起离开。
数学老师继续讲课。
陆山行头微微偏过来，小声地问：“伤得很严重吗？”
姜晚姝同样小声回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走路有点不稳，所以借助一下拐杖。”
“那你要干什么提前和我说，我帮你。”
“啊，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
“那好吧。”
陆山行轻咳一声：“上厕所……我叫班里女生陪你一起。”
姜晚姝愣了一下，一段时间不见，班长好像变得更温柔体贴了。
她很快回道：“知道了，谢谢班长。”
下课铃声响起，陆山行正要和姜晚姝说些什么。数学老师叫了他们的名字。
“姜晚姝，陆山行，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陆山行准备伸手去扶姜晚姝，姜晚姝轻轻避开了，“我可以自己来的，班长，我总不能一直依靠别人吧。”
陆山行只好收回手。姜晚姝拄着拐杖走在前面，陆山行落后半步，手虚虚的放在姜晚姝身后。
走进数学组办公室，林齐给他们两人拿了椅子，三人面对面坐下。
林奇先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紧接着开口道：“姜晚姝这节课听得怎么样？”
姜晚姝诚实的说：“大体还行，有些地方不太懂。”
林奇点点头：“一高的教学进度比较快，点挖的也比较深，你缺了一段时间的课，感到吃力很正常。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平时陆山行也要多帮帮姜晚姝。”
陆山行点头说好。
“其实叫你们来的主要目的是，”林奇递过来两张报名表，“全国数学联赛开始报名了。我们学校有五个名额直接进入省赛，两个给了理培班，一个给了国际班，还有两个将从全校模拟考试中选拔出来。”
林奇又喝了口水“陆山行肯定是要参加的，至于另一个名额，我在考虑要不要选你，姜晚姝。”
“你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但我也不敢说你住院的这一个月里班里有没有人在数学这一学科上超过了你，其次，你还要花时间补上落下的功课，再准备数学联赛会比较吃力，最后，你的身体能否承受高强度的集训?”林奇担忧的目光从姜晚姝的拐杖移到她的脸上。
姜晚姝认真的听完林奇的话，然后毫不犹豫地说：“老师，我想参加数学联赛。”
“我之前大致了解过，这次数学联赛省级初赛11月中旬才开始，现在还不到九月末，我还有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同时我也会合理利用时间补落下的功课，我的底子不差，落下的进度也不多。我有信心能兼顾好两者。”
“而且这次车祸我的身体并无大碍，伤到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不信您看，我真的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害怕林奇不相信自己，姜晚姝没用拐杖，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拖着她的病腿走两步证明自己。
陆山行赶紧扶住了她，林奇也一脸惊吓的连连阻止。
姜晚姝又重新坐了下来，林奇思索着，欲言又止。
姜晚姝明白林奇想说什么，于是抢先开口：“至于班里其他人的想法，我有个提议。”
林奇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您可以让班里有意愿报名的同学和我考一场试，得分更高者拿到另一个名额。”
林奇沉思片刻，又问陆山行“你觉得呢？”
陆山行：“我觉得这个办法挺不错的，我们班一向都是用成绩说话，这样同学们也不会觉得不公平。”
“既然这样，你一会儿回去通知同学们。至于时间，过几天就是国庆了，那就定在假期结束后我的第一个晚自习吧。”
林奇看向姜晚姝：“趁着这个假期好好准备，我可不会放水。”
姜晚姝把手中的报名表放回办公桌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一定不会让老师失望的，这张报名表您先替我保存一下。”
林奇大笑：“那我先替你保存着，行了，快上课了，回去吧。”
陆山行和姜晚姝出了办公室。
穿过回廊，迎面走来两个人，竟然是时照夜和一位陌生的老者。
姜晚姝有些奇怪，她记得时照夜好像已经工作了，上次还说自己是来阳城出差的。怎么现在又出现在校园里？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吗？
姜晚姝不想打扰到时照夜的工作，于是假装没看见，和陆山行一起退在一边让他们先过去，没想到时照夜直接停在她面前。姜晚姝只好略显尴尬的打招呼“又见面了，好巧啊！”
时照夜隔着一段距离就已经看见姜晚姝了，所以他目睹了姜晚姝明明看见他却假装没看见的全过程，不仅如此，他还看见陆山行掩饰不住紧张的虚扶着姜晚姝走了一路！
他忍住内心不知从何而起的不悦，温和认真的说：“不巧，我是为了你特意来的，姜晚姝。”
姜晚姝不明白时照夜为什么这么说，但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心跳在时照夜话音落地的那刻猛地快了一瞬，好像耳垂也发起了热。她偷偷地看向时照夜，没想到时照夜也正在看她，视线相交的瞬间，姜晚姝快速看向别处。
时照夜看到姜晚姝一系列的反应，心里像是飞进了一只蝴蝶，那点初遇的不快早就消失殆尽。
姜晚姝慌乱的四处乱看，又突然奇怪“我上次介绍时说的是这个名字吗？”
时照夜哑然，没想到她的关注点在这，他扫了一眼陆山行，含糊道：“圈子里消息传的速度比较快。”
姜晚姝了然，果然八卦是人的天性，无论身处哪个阶级。
陆山行敏锐的感到一丝敌意，再加上两人之间像是在打哑谜一样，他一直挂着的笑淡了下来。
姜晚姝将目光投向时照夜身旁的老者，有些好奇：“所以你是来……”
时照夜：“这位是我的老师，帝都大学数学系院长韩英教授，我们这次来是教研全国数学联赛。”
姜晚姝和陆山行听到这里，连忙对着老者鞠了一躬，谦逊的问好：“韩教授好。”
韩英一直微笑看着两人交谈，此刻才伸出手分别与姜晚姝和陆山行握手。
而后他慈爱地看着姜晚姝，话却是对时照夜说的，“这就是你和我提到的小同学？”
时照夜：“是的老师，姜同学非常优秀，这次联赛一定拔得头筹。”
韩英连连说好，“很少听到你这么真心实意的夸人，那我期待姜同学的表现了。对了姜同学，这次联赛你参加了吧？”
姜晚姝正在和时照夜眼神交流，时照夜怎么知道自己的学习情况，还有，她什么时候优秀的连帝都大学的院长都听说了，她怎么不知道？
时照夜眼带笑意，薄唇轻启：“圈子。”
姜晚姝无语，又突然听到韩教授问到自己，于是将自己的情况解释了一遍。
时照夜听完，满怀歉意的说：“是我思虑不周了，没考虑到你的身体情况。”
姜晚姝摆手：“无论怎样，我都会全力以赴的。”
韩英觉得今天真是不虚此行，他教了时照夜四年，这四年里，他这个得意弟子待人接物温和有礼，挑不出一点错，完美的像个假人。难得今天多了些活人气，不仅主动要求陪自己来一高教研，还意外的情绪生动。本来他还在奇怪时照夜反常的原因，现在他明白了。
韩英看向姜晚姝的目光意味深长起来。
武能抓小偷斗流氓，曾以一己之力干翻了放学后约架的十几个一高学生和街头混混并把他们扭送到派出所。
他凭着执教几十年间的各种彪悍事迹和眼里不容一颗沙子的管理态度让一高学子闻风丧胆，又因为读音相近，人送外号“疯子精”。
能在“疯子精”手下讨到好处的只有两种学生，学习好的和守规矩的。
现在这个“疯子精”正满面笑容的带着姜晚姝和姜梦去找教室。
“我当时听说吴同学，哦不现在应该叫姜同学了，出车祸的时候快吓出心脏病了，感谢老天爷保佑没有大碍，不然我们学校就要损失一个状元苗子了”
类似这样的话一路上姜晚姝已经听得耳朵快出茧子了，她从来不知道一向严厉的冯主任还有这样话痨的一面。
姜晚姝回想起之前程媛吐槽时说“疯子精”的口头禅是“老天爷能保佑你考上帝都大学吗，好好学习才是王道。” 现在听到冯主任竟然开始感谢老天爷，她实在有些忍不住想笑。
姜梦不动声色的挡住姜晚姝，再次教养极好的重复：“有劳冯主任挂念了，小姝以后会继续努力的，一定不辜负冯主任的期望。”
说话间，理培班到了。
冯主任推开门，讲台上数学老师的目光绕过他看向拄着拐杖的姜晚姝立马变得关切。
冯主任示意后领着姜晚姝进来，破天荒的开了一个玩笑“你们班缺席的第一名回来了，大家欢迎。”
班里大部分都是之前预备班的同学，大家给面子的鼓起掌来，有活泼的还吹起口哨。
冯子进没忘记姜梦的特别嘱托，掌声停歇后，继续说道“大家彼此之前都很熟悉也不用再自我介绍了，我要特别说明的是，因为家庭原因，现在吴错同学正式改名叫姜晚姝，相关的榜之后也会进行调整。”
下面开始出现一些讨论的声音。冯主任敲敲桌子，声音又消失了。
冯主任满意的点头，让姜晚姝回到自己座位上。
理培班的座位是按排名安排的，姜晚姝走到第一排靠窗位置，对上了陆山行的目光，她微笑表示问候。
陆山行移开凳子，站了起来，姜晚姝在他的搀扶下坐下。
姜梦一直看到姜晚姝顺利坐下后才依依不舍的和冯主任一起离开。
数学老师继续讲课。
陆山行头微微偏过来，小声地问：“伤得很严重吗？”
姜晚姝同样小声回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走路有点不稳，所以借助一下拐杖。”
“那你要干什么提前和我说，我帮你。”
“啊，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
“那好吧。”
陆山行轻咳一声：“上厕所……我叫班里女生陪你一起。”
姜晚姝愣了一下，一段时间不见，班长好像变得更温柔体贴了。
她很快回道：“知道了，谢谢班长。”
下课铃声响起，陆山行正要和姜晚姝说些什么。数学老师叫了他们的名字。
“姜晚姝，陆山行，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陆山行准备伸手去扶姜晚姝，姜晚姝轻轻避开了，“我可以自己来的，班长，我总不能一直依靠别人吧。”
陆山行只好收回手。姜晚姝拄着拐杖走在前面，陆山行落后半步，手虚虚的放在姜晚姝身后。
走进数学组办公室，林齐给他们两人拿了椅子，三人面对面坐下。
林奇先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紧接着开口道：“姜晚姝这节课听得怎么样？”
姜晚姝诚实的说：“大体还行，有些地方不太懂。”
林奇点点头：“一高的教学进度比较快，点挖的也比较深，你缺了一段时间的课，感到吃力很正常。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平时陆山行也要多帮帮姜晚姝。”
陆山行点头说好。
“其实叫你们来的主要目的是，”林奇递过来两张报名表，“全国数学联赛开始报名了。我们学校有五个名额直接进入省赛，两个给了理培班，一个给了国际班，还有两个将从全校模拟考试中选拔出来。”
林奇又喝了口水“陆山行肯定是要参加的，至于另一个名额，我在考虑要不要选你，姜晚姝。”
“你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但我也不敢说你住院的这一个月里班里有没有人在数学这一学科上超过了你，其次，你还要花时间补上落下的功课，再准备数学联赛会比较吃力，最后，你的身体能否承受高强度的集训?”林奇担忧的目光从姜晚姝的拐杖移到她的脸上。
姜晚姝认真的听完林奇的话，然后毫不犹豫地说：“老师，我想参加数学联赛。”
“我之前大致了解过，这次数学联赛省级初赛11月中旬才开始，现在还不到九月末，我还有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同时我也会合理利用时间补落下的功课，我的底子不差，落下的进度也不多。我有信心能兼顾好两者。”
“而且这次车祸我的身体并无大碍，伤到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不信您看，我真的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害怕林奇不相信自己，姜晚姝没用拐杖，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拖着她的病腿走两步证明自己。
陆山行赶紧扶住了她，林奇也一脸惊吓的连连阻止。
姜晚姝又重新坐了下来，林奇思索着，欲言又止。
姜晚姝明白林奇想说什么，于是抢先开口：“至于班里其他人的想法，我有个提议。”
林奇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您可以让班里有意愿报名的同学和我考一场试，得分更高者拿到另一个名额。”
林奇沉思片刻，又问陆山行“你觉得呢？”
陆山行：“我觉得这个办法挺不错的，我们班一向都是用成绩说话，这样同学们也不会觉得不公平。”
“既然这样，你一会儿回去通知同学们。至于时间，过几天就是国庆了，那就定在假期结束后我的第一个晚自习吧。”
林奇看向姜晚姝：“趁着这个假期好好准备，我可不会放水。”
姜晚姝把手中的报名表放回办公桌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一定不会让老师失望的，这张报名表您先替我保存一下。”
林奇大笑：“那我先替你保存着，行了，快上课了，回去吧。”
陆山行和姜晚姝出了办公室。
穿过回廊，迎面走来两个人，竟然是时照夜和一位陌生的老者。
姜晚姝有些奇怪，她记得时照夜好像已经工作了，上次还说自己是来阳城出差的。怎么现在又出现在校园里？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吗？
姜晚姝不想打扰到时照夜的工作，于是假装没看见，和陆山行一起退在一边让他们先过去，没想到时照夜直接停在她面前。姜晚姝只好略显尴尬的打招呼“又见面了，好巧啊！”
时照夜隔着一段距离就已经看见姜晚姝了，所以他目睹了姜晚姝明明看见他却假装没看见的全过程，不仅如此，他还看见陆山行掩饰不住紧张的虚扶着姜晚姝走了一路！
他忍住内心不知从何而起的不悦，温和认真的说：“不巧，我是为了你特意来的，姜晚姝。”
姜晚姝不明白时照夜为什么这么说，但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心跳在时照夜话音落地的那刻猛地快了一瞬，好像耳垂也发起了热。她偷偷地看向时照夜，没想到时照夜也正在看她，视线相交的瞬间，姜晚姝快速看向别处。
时照夜看到姜晚姝一系列的反应，心里像是飞进了一只蝴蝶，那点初遇的不快早就消失殆尽。
姜晚姝慌乱的四处乱看，又突然奇怪“我上次介绍时说的是这个名字吗？”
时照夜哑然，没想到她的关注点在这，他扫了一眼陆山行，含糊道：“圈子里消息传的速度比较快。”
姜晚姝了然，果然八卦是人的天性，无论身处哪个阶级。
陆山行敏锐的感到一丝敌意，再加上两人之间像是在打哑谜一样，他一直挂着的笑淡了下来。
姜晚姝将目光投向时照夜身旁的老者，有些好奇：“所以你是来……”
时照夜：“这位是我的老师，帝都大学数学系院长韩英教授，我们这次来是教研全国数学联赛。”
姜晚姝和陆山行听到这里，连忙对着老者鞠了一躬，谦逊的问好：“韩教授好。”
韩英一直微笑看着两人交谈，此刻才伸出手分别与姜晚姝和陆山行握手。
而后他慈爱地看着姜晚姝，话却是对时照夜说的，“这就是你和我提到的小同学？”
时照夜：“是的老师，姜同学非常优秀，这次联赛一定拔得头筹。”
韩英连连说好，“很少听到你这么真心实意的夸人，那我期待姜同学的表现了。对了姜同学，这次联赛你参加了吧？”
姜晚姝正在和时照夜眼神交流，时照夜怎么知道自己的学习情况，还有，她什么时候优秀的连帝都大学的院长都听说了，她怎么不知道？
时照夜眼带笑意，薄唇轻启：“圈子。”
姜晚姝无语，又突然听到韩教授问到自己，于是将自己的情况解释了一遍。
时照夜听完，满怀歉意的说：“是我思虑不周了，没考虑到你的身体情况。”
姜晚姝摆手：“无论怎样，我都会全力以赴的。”
韩英觉得今天真是不虚此行，他教了时照夜四年，这四年里，他这个得意弟子待人接物温和有礼，挑不出一点错，完美的像个假人。难得今天多了些活人气，不仅主动要求陪自己来一高教研，还意外的情绪生动。本来他还在奇怪时照夜反常的原因，现在他明白了。
韩英看向姜晚姝的目光意味深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