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1
雨下的太大，冲干净了身上没有干涸的血迹，混杂着风的凉意，秦曦月一瞬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她抱着井从彤的胳膊，嘴里念着往生咒。
她不信佛，也不知道井从彤信不信，但除了这她也不知道能为井从彤做些什么了。
干涩沙哑的字句落在祁长羽耳朵里，他不知道秦曦月在念什么，但还是能从中感觉到她周身萦绕的点点悲伤。
她似乎看不得死亡，无论是好人坏人，只要死了她都会伤感一下，祁长羽在平河镇时就发现了。
当时他只是觉得小姑娘只是心肠太软，不过现在才明白，秦曦月不仅是在替死去的人难过，也是在替自己难过。
祁长羽突然很想抱住秦曦月，让她在自己怀里好好哭一场。
一个小却深的坑被挖了出来，秦曦月念完往生咒后小心翼翼地把井从彤放在这里，然后看着其他师兄师姐沉默地用土将它填平，最后立上一块木碑，上面只简简单单写了“玉凛山弟子井从彤”和她的生辰与离去的日子。
严高义握着铁锹的手因为用力骨节泛白，青筋也狠狠突起。
他看着被尘土一点点盖上的半只手臂，心脏传来的钝痛让他难以呼吸，眼前逐渐模糊，最后无力地跪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没有人去安慰他，只是静默地看着。
剩下连残肢都没有的死去的弟子只有一个木碑，每个人的木碑紧紧挨在一起，像是路边的野草，但比野草整齐些。
忙完这些，祁长羽就让大家回去疗伤休息一下，剩下的等晚上再说。
回了帐篷的秦曦月才感觉到累，她想躺在床上，但看了眼自己浑身的脏污无奈地笑了笑直接平躺在了地上。
谷寻茗掀开帘子端着盆温水走了进来，看见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的秦曦月蹙了蹙眉，担心道：“有修为也要注意身体，地上寒气重，赶紧起来。”
秦曦月没动，最后是谷寻茗废了好大力气把她拉起来的。
秦曦月像个木偶一样任由谷寻茗摆弄。
粘在皮肤上的衣服被谷寻茗慢慢剥开，光是上半身就累的她满头大汗，她喘着气道：“下/面的裤子自己脱。”
秦曦月慢吞吞看了她一眼，利落地站起来迅速将裤子扒下。
布料脱离绽开的皮肉的声音听得谷寻茗心惊，她颤抖着嘴唇，有些心疼地看着秦曦月：“你倒是慢点，那么疼。”
“不疼。”秦曦月身上回了些力气，拿出盆里的帕子拧出些水就开始清理自己，她现在浑身上下真是一块好肉都没有。
秦曦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股刺痛传来，她心道：怪不得刚刚坐在凳子上那么疼，原来这里也被抓了，哪个妖兽干的，早知道把它屁股也剁下来了。
背后的伤口她碰不到，只好可怜巴巴看着谷寻茗道：“好姐姐我后面碰不到，麻烦你了。”
谷寻茗叹了口气，接过半红的帕子又换了盆水才继续帮她清理伤口。
她的手覆上秦曦月的后背，没忍住多摸了两下，嘿嘿笑了一声道：“你这皮肤嫩的，我要是个男的看你现在这个模样是要心疼死。”
秦曦月翻了个白眼，缓缓道：“还好你不是个男的，要不然你还没有摸我的机会呢。”
谷寻茗一哽，没有再说话，拿着帕子的手使了点劲，秦曦月立刻求饶：“好姐姐我错了，你摸的很舒服，我很喜欢呢~你再多摸两下~”
谷寻茗又一哽。
这孩子哪儿学来的荤话。
清理好之后秦曦月回的那些力气就没了，给自己换了套自己做的吊带睡衣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外面虽然下着雨，但比较快入了夏，帐篷里还是热的，秦曦月睡前没有盖被子，最后是被腿上的点点凉意惊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两条小臂撑着自己的上半身扭头一看，自己的裙子被拉倒了臀下，堪堪遮住屁股，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整齐地摆着，一个人的手正在上面动来动去。
秦曦月呆愣了一瞬，很快反应了过来。
一句“卧槽”之后，她使劲往前一爬，然后快速翻身，拽过被堆在床里皱在一起的被把自己裹上，只露出半颗头和一双手。
祁长羽看着自己手上残余的药膏，被秦曦月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掏出帕子擦去药膏看了一眼秦曦月：“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秦曦月惊魂未定，一双眼睛扑闪着，眼里写满了两个字。
变/态！
见秦曦月不说话，他把煮好的姜汤端了过来：“把这喝了。”
祁长羽的手悬在半空良久，秦曦月才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端过姜汤小口喝了起来。
对于姜汤，秦曦月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但却保持着能不喝就不喝的态度。
不过现在手里这碗她很是喜欢，她一边喝一边偷瞄祁长羽很是纳闷这人为什么连姜汤都做的那么好喝。
这门手艺要是偷……呸，学来了，开个店岂不是要赚大发。
秦曦月天马行空地想着，颜色愣愣的，连碗里的姜汤没了都没发现。
最后是祁长羽看不下去她咬着碗边的蠢样子打破了她的幻想。
“要是饿了就说，没有必要饥不择食。”祁长羽看着手里不算好看的碗道：“碗是用来装饭的不是用来直接吃的。”况且这碗长的也不像好吃的样子。
最后一句话祁长羽没有说出来，扭头看向面露尴尬的秦曦月继续道：“退伸出来，我给你上药。”
秦曦月抿了抿唇，问道：“谷寻茗呢？”
“她去别的据点帮那些入梦的人了。”祁长羽挖出一点药膏抹在秦曦月伸出来的腿上，想了想继续补充道：“其他女弟子都在休息。”
“知道了。”秦曦月闷闷道，在祁长羽的示意下她换了一条腿，“你不去休息吗？”
“据点要留一个人守着。”
“那你还挺辛苦的。”
接下来，祁长羽把能涂的地方都涂上了药，又递给秦曦月一颗瓶弹药嘱咐她按时吃之后就要离开。
“你没有受伤吗？”
祁长羽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坐回搬过来的凳子上点点头：“当然受伤了。”
秦曦月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要不然我给你擦药吧？”
祁长羽把上衣褪到腰间，露出上半身背对着秦曦月。
他身上裹着一层层白布，不是那一块厚了就是那一块薄了，裹得很是粗糙。
一点点殷红透过白布露出来，是开始给秦曦月上药时候弯腰让伤口裂开造成的。
秦曦月小心翼翼将白布剥开，浓厚且难闻的药味掺杂着血腥味钻入秦曦月的鼻腔里，冲的她大脑有些发晕。
很快，狰狞可怖的后背就完完整整显露在秦曦月的眼前。
数不清的旧伤上叠的是还在流血的新伤，她愣了一下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背对着秦曦月的祁长羽看不见她的表情，眉头狠狠一拧，心道不好，似乎是把她吓着了，正准备把衣服穿上就感觉到一点湿润碰到了自己的伤口。
秦曦月拿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湿帕子把伤口轻轻清理了一下，然后学着祁长羽的样子把药膏抹在伤口之上。
“很疼吧。”
秦曦月肯定的语气让祁长羽一愣，他忍住那星星点点有些烦人的刺痛真要习惯性回答“不疼”时秦曦月又开口了：“你大概会说不疼吧，真的是一点都不坦诚，应该像姜子扬学学，他破个皮都要嚷嚷一下。”
似乎是想到什么，秦曦月突然笑了起来：“有一次姜子扬和我们一起出任务，还没看见任务目标就先给自己来了个平地摔，下巴被石头割开个口子留了点血，他立马就泪眼汪汪地哭了起来，然后哭声把任务目标吸引到自己面前把他吓了一跳，倒是没再哭，不过直到任务目标都死了他嗝也没停下来。”
祁长羽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也能从语气想象到她是怎样的眉飞色舞。
或许是秦曦月说的搞笑，又或许是其他的原因，祁长羽没有再感觉到疼，嘴角也微微勾起。
秦曦月掌心偶尔擦过祁长羽背上的肌肤，她只觉得这人像是个火炉成精烫人的很。
她的手常年冰凉，祁长羽却没觉得，只觉得那只手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一下一下挨着自己，惹得他心烦意乱，让他的心口都微微发烫。
“好了。”
秦曦月呼出一口气，换了干净的白布重新替祁长羽缠上，像是干好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一般得意道：“我的手法还不错吧？”
祁长羽拉起衣服的手一顿，赞同道：“手法确实不错。”
对比李古直接把药膏拍在伤口上，你的手法那就是慈神下凡了。
看着秦曦月的上半身，祁长羽总觉得她太瘦了些，变出一盒子点心递了过去：“先拿去垫一垫，晚上吃饭。”
秦曦月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刚刚啃碗的举动，咬着牙把点心接了过来，在他面前拿出一块点心狠狠咬了一口。
仿佛吃的不是点心，而是仇敌。
“谢谢祁师兄，你快去休息吧。”
别的不说，这点心还挺好吃的。
祁长羽走后，点心吃了一半秦曦月就觉得有些腻了，喝了一杯酒后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的时候外面的雨小了许多，秦曦月换了一身浅粉色的衣服后就去了主帐篷里。
收起伞走进去才发现大家都来了，除了严高义。
祁长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着眼，其他人则是在嘀嘀咕咕对比一下谁收集的妖丹最少。
见秦曦月来了，目前收集最少的子眼含期望地看着她问道：“小师妹你的妖丹呢？拿出来看看。”
秦曦月看着他们，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我没有妖丹。”
她抱着井从彤的胳膊，嘴里念着往生咒。
她不信佛，也不知道井从彤信不信，但除了这她也不知道能为井从彤做些什么了。
干涩沙哑的字句落在祁长羽耳朵里，他不知道秦曦月在念什么，但还是能从中感觉到她周身萦绕的点点悲伤。
她似乎看不得死亡，无论是好人坏人，只要死了她都会伤感一下，祁长羽在平河镇时就发现了。
当时他只是觉得小姑娘只是心肠太软，不过现在才明白，秦曦月不仅是在替死去的人难过，也是在替自己难过。
祁长羽突然很想抱住秦曦月，让她在自己怀里好好哭一场。
一个小却深的坑被挖了出来，秦曦月念完往生咒后小心翼翼地把井从彤放在这里，然后看着其他师兄师姐沉默地用土将它填平，最后立上一块木碑，上面只简简单单写了“玉凛山弟子井从彤”和她的生辰与离去的日子。
严高义握着铁锹的手因为用力骨节泛白，青筋也狠狠突起。
他看着被尘土一点点盖上的半只手臂，心脏传来的钝痛让他难以呼吸，眼前逐渐模糊，最后无力地跪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没有人去安慰他，只是静默地看着。
剩下连残肢都没有的死去的弟子只有一个木碑，每个人的木碑紧紧挨在一起，像是路边的野草，但比野草整齐些。
忙完这些，祁长羽就让大家回去疗伤休息一下，剩下的等晚上再说。
回了帐篷的秦曦月才感觉到累，她想躺在床上，但看了眼自己浑身的脏污无奈地笑了笑直接平躺在了地上。
谷寻茗掀开帘子端着盆温水走了进来，看见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的秦曦月蹙了蹙眉，担心道：“有修为也要注意身体，地上寒气重，赶紧起来。”
秦曦月没动，最后是谷寻茗废了好大力气把她拉起来的。
秦曦月像个木偶一样任由谷寻茗摆弄。
粘在皮肤上的衣服被谷寻茗慢慢剥开，光是上半身就累的她满头大汗，她喘着气道：“下/面的裤子自己脱。”
秦曦月慢吞吞看了她一眼，利落地站起来迅速将裤子扒下。
布料脱离绽开的皮肉的声音听得谷寻茗心惊，她颤抖着嘴唇，有些心疼地看着秦曦月：“你倒是慢点，那么疼。”
“不疼。”秦曦月身上回了些力气，拿出盆里的帕子拧出些水就开始清理自己，她现在浑身上下真是一块好肉都没有。
秦曦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股刺痛传来，她心道：怪不得刚刚坐在凳子上那么疼，原来这里也被抓了，哪个妖兽干的，早知道把它屁股也剁下来了。
背后的伤口她碰不到，只好可怜巴巴看着谷寻茗道：“好姐姐我后面碰不到，麻烦你了。”
谷寻茗叹了口气，接过半红的帕子又换了盆水才继续帮她清理伤口。
她的手覆上秦曦月的后背，没忍住多摸了两下，嘿嘿笑了一声道：“你这皮肤嫩的，我要是个男的看你现在这个模样是要心疼死。”
秦曦月翻了个白眼，缓缓道：“还好你不是个男的，要不然你还没有摸我的机会呢。”
谷寻茗一哽，没有再说话，拿着帕子的手使了点劲，秦曦月立刻求饶：“好姐姐我错了，你摸的很舒服，我很喜欢呢~你再多摸两下~”
谷寻茗又一哽。
这孩子哪儿学来的荤话。
清理好之后秦曦月回的那些力气就没了，给自己换了套自己做的吊带睡衣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外面虽然下着雨，但比较快入了夏，帐篷里还是热的，秦曦月睡前没有盖被子，最后是被腿上的点点凉意惊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两条小臂撑着自己的上半身扭头一看，自己的裙子被拉倒了臀下，堪堪遮住屁股，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整齐地摆着，一个人的手正在上面动来动去。
秦曦月呆愣了一瞬，很快反应了过来。
一句“卧槽”之后，她使劲往前一爬，然后快速翻身，拽过被堆在床里皱在一起的被把自己裹上，只露出半颗头和一双手。
祁长羽看着自己手上残余的药膏，被秦曦月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掏出帕子擦去药膏看了一眼秦曦月：“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秦曦月惊魂未定，一双眼睛扑闪着，眼里写满了两个字。
变/态！
见秦曦月不说话，他把煮好的姜汤端了过来：“把这喝了。”
祁长羽的手悬在半空良久，秦曦月才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端过姜汤小口喝了起来。
对于姜汤，秦曦月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但却保持着能不喝就不喝的态度。
不过现在手里这碗她很是喜欢，她一边喝一边偷瞄祁长羽很是纳闷这人为什么连姜汤都做的那么好喝。
这门手艺要是偷……呸，学来了，开个店岂不是要赚大发。
秦曦月天马行空地想着，颜色愣愣的，连碗里的姜汤没了都没发现。
最后是祁长羽看不下去她咬着碗边的蠢样子打破了她的幻想。
“要是饿了就说，没有必要饥不择食。”祁长羽看着手里不算好看的碗道：“碗是用来装饭的不是用来直接吃的。”况且这碗长的也不像好吃的样子。
最后一句话祁长羽没有说出来，扭头看向面露尴尬的秦曦月继续道：“退伸出来，我给你上药。”
秦曦月抿了抿唇，问道：“谷寻茗呢？”
“她去别的据点帮那些入梦的人了。”祁长羽挖出一点药膏抹在秦曦月伸出来的腿上，想了想继续补充道：“其他女弟子都在休息。”
“知道了。”秦曦月闷闷道，在祁长羽的示意下她换了一条腿，“你不去休息吗？”
“据点要留一个人守着。”
“那你还挺辛苦的。”
接下来，祁长羽把能涂的地方都涂上了药，又递给秦曦月一颗瓶弹药嘱咐她按时吃之后就要离开。
“你没有受伤吗？”
祁长羽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坐回搬过来的凳子上点点头：“当然受伤了。”
秦曦月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要不然我给你擦药吧？”
祁长羽把上衣褪到腰间，露出上半身背对着秦曦月。
他身上裹着一层层白布，不是那一块厚了就是那一块薄了，裹得很是粗糙。
一点点殷红透过白布露出来，是开始给秦曦月上药时候弯腰让伤口裂开造成的。
秦曦月小心翼翼将白布剥开，浓厚且难闻的药味掺杂着血腥味钻入秦曦月的鼻腔里，冲的她大脑有些发晕。
很快，狰狞可怖的后背就完完整整显露在秦曦月的眼前。
数不清的旧伤上叠的是还在流血的新伤，她愣了一下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背对着秦曦月的祁长羽看不见她的表情，眉头狠狠一拧，心道不好，似乎是把她吓着了，正准备把衣服穿上就感觉到一点湿润碰到了自己的伤口。
秦曦月拿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湿帕子把伤口轻轻清理了一下，然后学着祁长羽的样子把药膏抹在伤口之上。
“很疼吧。”
秦曦月肯定的语气让祁长羽一愣，他忍住那星星点点有些烦人的刺痛真要习惯性回答“不疼”时秦曦月又开口了：“你大概会说不疼吧，真的是一点都不坦诚，应该像姜子扬学学，他破个皮都要嚷嚷一下。”
似乎是想到什么，秦曦月突然笑了起来：“有一次姜子扬和我们一起出任务，还没看见任务目标就先给自己来了个平地摔，下巴被石头割开个口子留了点血，他立马就泪眼汪汪地哭了起来，然后哭声把任务目标吸引到自己面前把他吓了一跳，倒是没再哭，不过直到任务目标都死了他嗝也没停下来。”
祁长羽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也能从语气想象到她是怎样的眉飞色舞。
或许是秦曦月说的搞笑，又或许是其他的原因，祁长羽没有再感觉到疼，嘴角也微微勾起。
秦曦月掌心偶尔擦过祁长羽背上的肌肤，她只觉得这人像是个火炉成精烫人的很。
她的手常年冰凉，祁长羽却没觉得，只觉得那只手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一下一下挨着自己，惹得他心烦意乱，让他的心口都微微发烫。
“好了。”
秦曦月呼出一口气，换了干净的白布重新替祁长羽缠上，像是干好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一般得意道：“我的手法还不错吧？”
祁长羽拉起衣服的手一顿，赞同道：“手法确实不错。”
对比李古直接把药膏拍在伤口上，你的手法那就是慈神下凡了。
看着秦曦月的上半身，祁长羽总觉得她太瘦了些，变出一盒子点心递了过去：“先拿去垫一垫，晚上吃饭。”
秦曦月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刚刚啃碗的举动，咬着牙把点心接了过来，在他面前拿出一块点心狠狠咬了一口。
仿佛吃的不是点心，而是仇敌。
“谢谢祁师兄，你快去休息吧。”
别的不说，这点心还挺好吃的。
祁长羽走后，点心吃了一半秦曦月就觉得有些腻了，喝了一杯酒后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的时候外面的雨小了许多，秦曦月换了一身浅粉色的衣服后就去了主帐篷里。
收起伞走进去才发现大家都来了，除了严高义。
祁长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着眼，其他人则是在嘀嘀咕咕对比一下谁收集的妖丹最少。
见秦曦月来了，目前收集最少的子眼含期望地看着她问道：“小师妹你的妖丹呢？拿出来看看。”
秦曦月看着他们，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我没有妖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