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1
把缺的课业补完之后，秦曦月突然闲了下来。
玉凛山比别处更容易冷些，眼看着快进了深秋，从嘴里哈出来的气都变成了一片白雾。
夜晚，秦曦月小小的院子里摆上了一张小桌，上面放了小菜，有灵器保温倒也不担心被风吹凉失了口感。
秦曦月支起了小炉子，上至清水烧热，又将冷酒放了进去。
想了想，她还是将自己的铜锅搬了出来放在桌子正中间，另准备了不少生食用于涮烫。
等淡淡酒香飘满整个院子的时候，山海和姜子扬才姗姗来迟。
没错，他们俩被殷岐单独拉去开小灶了。
“辛苦两位了。”秦曦月乐呵呵的，“明天整个玉凛山的弟子都没课，喝点酒没问题吧。”
这几天两人忙的饭都没好好吃，秦曦月刚把夜中聚会提出来，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本来也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可和秦曦月待久了，倒是养出些毛病来了。
三人入座，秦曦月从热水中拿出三个酒器，上面还冒着热气，点点香味纠缠，勾出了有些破坏氛围的声音。
秦曦月看了一下两人的肚子，没忍住笑出了声：“你们俩是饿成什么样子了。”
山海的脸上已经不裹黑布，而是把黑布剪裁成面纱的样式，也是能遮住半张脸，额前的头发也不似当初一样遮眼，规规矩矩地梳开，再挽上发髻，有种不见美人面，只见美人骨的感觉。
虽然还是不在人前露脸，但能在人前吃饭倒也是一种进步了。
虽然，有些费劲。
山海神色未变，夹起一筷子菜就往秦曦月嘴里塞，“菜堵不住你的嘴，就喝酒。”
一顿饭吃到一半，姜子扬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苏植呢？”
这几日太忙，每日回去院子里的另一间屋子都没有点灯，他还以为是苏植休息的早或者去练武场了，但今天晚上都没有看见他估计是没有在玉凛山。
毕竟苏植是真的有些黏秦曦月。
秦曦月刚涮了几片肉，一口直接塞到嘴里大口咀嚼，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他被祁师兄带到交界处了。”秦曦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小孩子要独立一些。”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两人预料，于是姜子扬好奇问道：“苏植是只妖啊，让他过去，那不是伤害同类，他愿意？”
秦曦月睨了他一眼，“要是遇到那些罪大恶极的修士你是杀还是不杀？”
姜子扬毫不犹豫，“当然。”
“那不就对了。”秦曦月用看小傻瓜一样的眼神看他，“他虽是妖，但也是玉凛山弟子，身为玉凛山弟子就应当斩恶除邪，他的同类要是不曾害人，那不杀我没什么意见。”
停顿片刻秦曦月又道：“再说，若他真的如你所说，那我，可从来不认识一个叫做苏植的妖。”
“好了，聚会聊那么沉重的话题干什么。”秦曦月笑着聊起别的，“过了秋就要入冬，眼看着要过年，你们什么打算？”
山海道：“在玉凛山待着，反正饭堂不会关。”
姜子扬想了想，“家中我是很久没回了，打算年前回去一趟，等到除夕时去找阿望。”
三人一边聊一边吃，吃完之后把一切收拾干净都各回了自己的屋子。
侧躺在床上，秦曦月盯着床幔，思绪飘忽。
也不知道祁长羽过年会去哪？
想着想着，一夜无梦。
此时的祁长羽隐藏身形跟在苏植身后进入密林，或许是因为苏植是妖的原因，没有多少妖兽注意他。
他走到一处，往树后看了看，随后勾唇一笑，双手染上青色的妖力，一只已经化了形的兔妖绕过走了过来，双眼也染上淡淡的青色。
“看来草木化成的妖亲和力不错。”
祁长羽默默看着，这句话他自然也是听了进去。
亲和力？
他冷笑，蛊惑心智的东西也能说的那么好听。
兔妖走到苏植身边，歪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竟然亲手将自己的妖丹挖了出来，双手捧着放到了他的手心。
很快，没了妖丹的支撑，兔妖变回原形，杂色的毛发被血粘黏在一块，吸引了不少密林中蠢蠢欲动的妖兽。
苏植毫不在意，将妖丹中的妖力吸收干净之后转身就去找下一个目标。
祁长羽也跟了上去。
等他们走后，不少妖兽聚了过来，即便没了妖丹，这只兔子身上还是有一部分妖力，再不济肉也够塞个牙缝。
正等有妖兽准备上前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出来，所有妖兽都露出惊恐的神情不断地往后退。
一根红色的藤蔓破图而出，裹住小小的兔妖，片刻后又重新钻回土里，空地上，只留下了白森森的骨头。
苏植在密林里转了半个晚上，祁长羽就跟了半个晚上。
吸收了不少妖丹之后苏植才松了松筋骨打算回据点，一边走还一边感叹道：“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应该早点来的。”
回了据点，苏植看到夜巡的人还笑着打招呼，脸上一点异色都没有。
李古喝着茶看着祁长羽走进帐篷。
“有发现什么吗？”
“没有。”祁长羽接过茶，“不过他头一次去密林，虽说哪里是妖的地盘，但他却像是在哪里待了很久的样子。”
“树妖嘛，可以和其他草木沟通。”李古站起身，“没有替他说好话的意思，按你的说法，他的招式很像密林里那只从未路过面的树妖，不会是他流落在外的孩子吧。”
祁长羽无语，没去看他，“少看点话本。”
“那你得和小师妹说说，我看的话本里有不少是她写的呢。”
“我要休息了，赶紧走。”
“哎，一切目空一切的天才师兄学习能力是真的不错，如今都学会双标了。”
密林里，一颗小小的树苗忽然长大，上面垂下一根根绿色的藤蔓。
那藤蔓落在地上，像毒蛇一样扭动了出去，进入密林最深处。
一根红色的藤蔓听到声音，扭了扭，随后缠住绿色的藤蔓。
不知从何处传来低沉的声音。
“那么多芽，只成了你一个，不过好在长的不错。”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内，人高的镜子里淡紫色的衣摆旋转，簪子上固定的珠子闪着细微光泽。
秦曦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一身很是漂亮，等回家就穿这套了。
试好衣服后，秦曦月又换回弟子服，等会还有事情要做，她可不想让新衣服被弄脏。
即便如此，她还是好好收拾了一番自己，毕竟美好的一天要从自己漂漂亮亮开始。
昨天晚上喝的酒太多，山海此刻还在睡觉，秦曦月叹了口气。
果然，自己的酒量无人能敌。
她直接御剑而起，往万草峰去，拿到了归墟海珠，给殷岐炼制丹药的事得提上日期了。
可归墟海珠只有一颗，她可不敢贸然炼制，仔细研究了好久那张丹方，她才研究出了一张相似的丹方，替换了几种药材，最主要的归墟海珠也被替换。
而拿来替换的就是潮音给的那两颗鲛人泪。
所以，她的实验机会也只有两次，保险起见，她得找齐若芸帮她一下。
到了齐若芸自己的炼丹房时，她正在整理木架上的灵药，神色淡淡，低垂的眸子让她显得温柔几分。
她手上动作不快，不急不躁，让人看着就心情舒缓。
察觉到秦曦月站在门外，齐若芸手上的动作没停，只转头看向她淡笑道：“你来了，且等一下，我把这些整理好。”
“好的，齐长老。”
秦曦月应了一声，将自己准备的东西拿出来一一摆放在炼丹炉前，又将自己拟的丹方放在了齐若芸的桌上，等她做好自己的事情后看看其中可有不足。
室内药香浓郁，但并不呛人，反倒是让人的意识更加清醒。
齐若芸此刻安静的样子难得，平日教导他们炼丹时，即使自己演示，那张嘴就像吃了火药一样往外突突，看到有人炸炉，更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人。
所以，她被玉凛山弟子认为最可怕的长老。
不多时，那些灵药就被整整齐齐摆放在架子上。齐若芸走过来的第一时间不是去看那张丹方，而是和秦曦月聊了起来。
“殷岐的弟子里有心的不少，能找到治疗他的方法的，你还是头一个。”
她轻轻摆手，一旁炉子上烧着水就流入两个茶盏中，待温度凉到可以入口时才飘到两人面前。
“茶香在炼丹时会影响丹药，这里只有水。”
“多谢齐长老。”秦曦月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后才再次张口，“同门师兄师姐们未必是找不到方法。齐长老不也是，那么多年为了师尊的旧伤想尽办法，可收效甚微。”
“丹方好找，可丹方中的东西难寻。”
齐若芸定定看着秦曦月，问道：“如今你说有办法，是找到别的丹方了，还是丹方中的东西找到了。”
秦曦月没回答，而是拿出一个玉盒，“齐长老打开看看？”
里面放着一颗小小的无色珠，齐若芸愣住，脸上慢慢浮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珠子拿起，将眼睛慢慢贴近珠子，在里面看到了苍穹下的云烟浮沉。
她立刻将珠子小心翼翼地放回去，吃惊地问道：“这，这是……”
秦曦月将盖子合上，冲着齐若芸点了点头，“正如齐长老所想，需要的东西我们都齐了，只差将丹药炼制出来。”
“但机会只有一次，这个丹方也没人试过，我担心中途会出现岔子，所以想让齐长老来，我在一旁打副手。”
“在此之前，还请齐长老先看看我用来练手而拟的丹方。”
玉凛山比别处更容易冷些，眼看着快进了深秋，从嘴里哈出来的气都变成了一片白雾。
夜晚，秦曦月小小的院子里摆上了一张小桌，上面放了小菜，有灵器保温倒也不担心被风吹凉失了口感。
秦曦月支起了小炉子，上至清水烧热，又将冷酒放了进去。
想了想，她还是将自己的铜锅搬了出来放在桌子正中间，另准备了不少生食用于涮烫。
等淡淡酒香飘满整个院子的时候，山海和姜子扬才姗姗来迟。
没错，他们俩被殷岐单独拉去开小灶了。
“辛苦两位了。”秦曦月乐呵呵的，“明天整个玉凛山的弟子都没课，喝点酒没问题吧。”
这几天两人忙的饭都没好好吃，秦曦月刚把夜中聚会提出来，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本来也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可和秦曦月待久了，倒是养出些毛病来了。
三人入座，秦曦月从热水中拿出三个酒器，上面还冒着热气，点点香味纠缠，勾出了有些破坏氛围的声音。
秦曦月看了一下两人的肚子，没忍住笑出了声：“你们俩是饿成什么样子了。”
山海的脸上已经不裹黑布，而是把黑布剪裁成面纱的样式，也是能遮住半张脸，额前的头发也不似当初一样遮眼，规规矩矩地梳开，再挽上发髻，有种不见美人面，只见美人骨的感觉。
虽然还是不在人前露脸，但能在人前吃饭倒也是一种进步了。
虽然，有些费劲。
山海神色未变，夹起一筷子菜就往秦曦月嘴里塞，“菜堵不住你的嘴，就喝酒。”
一顿饭吃到一半，姜子扬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苏植呢？”
这几日太忙，每日回去院子里的另一间屋子都没有点灯，他还以为是苏植休息的早或者去练武场了，但今天晚上都没有看见他估计是没有在玉凛山。
毕竟苏植是真的有些黏秦曦月。
秦曦月刚涮了几片肉，一口直接塞到嘴里大口咀嚼，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他被祁师兄带到交界处了。”秦曦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小孩子要独立一些。”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两人预料，于是姜子扬好奇问道：“苏植是只妖啊，让他过去，那不是伤害同类，他愿意？”
秦曦月睨了他一眼，“要是遇到那些罪大恶极的修士你是杀还是不杀？”
姜子扬毫不犹豫，“当然。”
“那不就对了。”秦曦月用看小傻瓜一样的眼神看他，“他虽是妖，但也是玉凛山弟子，身为玉凛山弟子就应当斩恶除邪，他的同类要是不曾害人，那不杀我没什么意见。”
停顿片刻秦曦月又道：“再说，若他真的如你所说，那我，可从来不认识一个叫做苏植的妖。”
“好了，聚会聊那么沉重的话题干什么。”秦曦月笑着聊起别的，“过了秋就要入冬，眼看着要过年，你们什么打算？”
山海道：“在玉凛山待着，反正饭堂不会关。”
姜子扬想了想，“家中我是很久没回了，打算年前回去一趟，等到除夕时去找阿望。”
三人一边聊一边吃，吃完之后把一切收拾干净都各回了自己的屋子。
侧躺在床上，秦曦月盯着床幔，思绪飘忽。
也不知道祁长羽过年会去哪？
想着想着，一夜无梦。
此时的祁长羽隐藏身形跟在苏植身后进入密林，或许是因为苏植是妖的原因，没有多少妖兽注意他。
他走到一处，往树后看了看，随后勾唇一笑，双手染上青色的妖力，一只已经化了形的兔妖绕过走了过来，双眼也染上淡淡的青色。
“看来草木化成的妖亲和力不错。”
祁长羽默默看着，这句话他自然也是听了进去。
亲和力？
他冷笑，蛊惑心智的东西也能说的那么好听。
兔妖走到苏植身边，歪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竟然亲手将自己的妖丹挖了出来，双手捧着放到了他的手心。
很快，没了妖丹的支撑，兔妖变回原形，杂色的毛发被血粘黏在一块，吸引了不少密林中蠢蠢欲动的妖兽。
苏植毫不在意，将妖丹中的妖力吸收干净之后转身就去找下一个目标。
祁长羽也跟了上去。
等他们走后，不少妖兽聚了过来，即便没了妖丹，这只兔子身上还是有一部分妖力，再不济肉也够塞个牙缝。
正等有妖兽准备上前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出来，所有妖兽都露出惊恐的神情不断地往后退。
一根红色的藤蔓破图而出，裹住小小的兔妖，片刻后又重新钻回土里，空地上，只留下了白森森的骨头。
苏植在密林里转了半个晚上，祁长羽就跟了半个晚上。
吸收了不少妖丹之后苏植才松了松筋骨打算回据点，一边走还一边感叹道：“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应该早点来的。”
回了据点，苏植看到夜巡的人还笑着打招呼，脸上一点异色都没有。
李古喝着茶看着祁长羽走进帐篷。
“有发现什么吗？”
“没有。”祁长羽接过茶，“不过他头一次去密林，虽说哪里是妖的地盘，但他却像是在哪里待了很久的样子。”
“树妖嘛，可以和其他草木沟通。”李古站起身，“没有替他说好话的意思，按你的说法，他的招式很像密林里那只从未路过面的树妖，不会是他流落在外的孩子吧。”
祁长羽无语，没去看他，“少看点话本。”
“那你得和小师妹说说，我看的话本里有不少是她写的呢。”
“我要休息了，赶紧走。”
“哎，一切目空一切的天才师兄学习能力是真的不错，如今都学会双标了。”
密林里，一颗小小的树苗忽然长大，上面垂下一根根绿色的藤蔓。
那藤蔓落在地上，像毒蛇一样扭动了出去，进入密林最深处。
一根红色的藤蔓听到声音，扭了扭，随后缠住绿色的藤蔓。
不知从何处传来低沉的声音。
“那么多芽，只成了你一个，不过好在长的不错。”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内，人高的镜子里淡紫色的衣摆旋转，簪子上固定的珠子闪着细微光泽。
秦曦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一身很是漂亮，等回家就穿这套了。
试好衣服后，秦曦月又换回弟子服，等会还有事情要做，她可不想让新衣服被弄脏。
即便如此，她还是好好收拾了一番自己，毕竟美好的一天要从自己漂漂亮亮开始。
昨天晚上喝的酒太多，山海此刻还在睡觉，秦曦月叹了口气。
果然，自己的酒量无人能敌。
她直接御剑而起，往万草峰去，拿到了归墟海珠，给殷岐炼制丹药的事得提上日期了。
可归墟海珠只有一颗，她可不敢贸然炼制，仔细研究了好久那张丹方，她才研究出了一张相似的丹方，替换了几种药材，最主要的归墟海珠也被替换。
而拿来替换的就是潮音给的那两颗鲛人泪。
所以，她的实验机会也只有两次，保险起见，她得找齐若芸帮她一下。
到了齐若芸自己的炼丹房时，她正在整理木架上的灵药，神色淡淡，低垂的眸子让她显得温柔几分。
她手上动作不快，不急不躁，让人看着就心情舒缓。
察觉到秦曦月站在门外，齐若芸手上的动作没停，只转头看向她淡笑道：“你来了，且等一下，我把这些整理好。”
“好的，齐长老。”
秦曦月应了一声，将自己准备的东西拿出来一一摆放在炼丹炉前，又将自己拟的丹方放在了齐若芸的桌上，等她做好自己的事情后看看其中可有不足。
室内药香浓郁，但并不呛人，反倒是让人的意识更加清醒。
齐若芸此刻安静的样子难得，平日教导他们炼丹时，即使自己演示，那张嘴就像吃了火药一样往外突突，看到有人炸炉，更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人。
所以，她被玉凛山弟子认为最可怕的长老。
不多时，那些灵药就被整整齐齐摆放在架子上。齐若芸走过来的第一时间不是去看那张丹方，而是和秦曦月聊了起来。
“殷岐的弟子里有心的不少，能找到治疗他的方法的，你还是头一个。”
她轻轻摆手，一旁炉子上烧着水就流入两个茶盏中，待温度凉到可以入口时才飘到两人面前。
“茶香在炼丹时会影响丹药，这里只有水。”
“多谢齐长老。”秦曦月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后才再次张口，“同门师兄师姐们未必是找不到方法。齐长老不也是，那么多年为了师尊的旧伤想尽办法，可收效甚微。”
“丹方好找，可丹方中的东西难寻。”
齐若芸定定看着秦曦月，问道：“如今你说有办法，是找到别的丹方了，还是丹方中的东西找到了。”
秦曦月没回答，而是拿出一个玉盒，“齐长老打开看看？”
里面放着一颗小小的无色珠，齐若芸愣住，脸上慢慢浮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珠子拿起，将眼睛慢慢贴近珠子，在里面看到了苍穹下的云烟浮沉。
她立刻将珠子小心翼翼地放回去，吃惊地问道：“这，这是……”
秦曦月将盖子合上，冲着齐若芸点了点头，“正如齐长老所想，需要的东西我们都齐了，只差将丹药炼制出来。”
“但机会只有一次，这个丹方也没人试过，我担心中途会出现岔子，所以想让齐长老来，我在一旁打副手。”
“在此之前，还请齐长老先看看我用来练手而拟的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