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2
“崖生草，青鸡骨，落尘花……”
齐若芸按着上面把各种药材的名字一一念出，眼中的震惊快要凝成实质，念到一半时余光已经将整个丹方看完，然后转头看向孩子喝水的秦曦月。
“这丹方只是你一人拟出的吗？”
“回齐长老，是。”
秦曦月面上的云淡风轻更是让齐若芸震惊，此等天赋竟比祁长羽还要高。她越想越气，两个顶顶天才居然都被殷岐带着，他倒是眼尖抓的死。
“这个丹方虽不能修复受损仙根，但可以稳固根基，提升灵力，比现在玉凛山用的这类药好上太多。”齐若芸叹了口气，“只是，这一味药也是难寻。”
丹方被摆在桌上，齐若芸指了指上面的三个字。
鲛人泪。
若是在千年前，鲛人还未消失在海中时，鲛人泪作为鲛人与人的交易货币还是很好找的。后来，即便是存货再多，经过那么久的消耗还能有多少，但凡现世一颗，那是千颗上品灵石难买的。
只见秦曦月勾唇一笑，又拿出一个盒子来。
齐若芸愣住，随后不可置信地问道：“这里面不会装的就是鲛人泪吧？”
“齐长老，如你所想。”秦曦月把盒子打开，两颗珍珠样泛着莹润光泽，“我可不打没准备的仗。”
空气一瞬间安静，齐若芸搓了搓自己垂在额前的发丝，然后坐下，看看归墟海珠，又看看鲛人泪，最后将视线移到秦曦月脸色。
“我现在没有做梦吧？”
秦曦月失笑，“齐长老，你我可都是清醒着的。”
齐若芸心里像有蚂蚁爬来爬去一样，话千回百转不知怎么说出来。
踌躇了好一会，她问道：“你们是去了某个秘境吗？”
秦曦月一愣，随即很快想起古书记载，除了死后魂魄，归墟连云上天的大部分神都无法进入，更何况他们。
除归墟外，也只有云上天的神留下的秘境能找到归墟海珠。
有些事秦曦月不打算说，只是摇了摇头，“这些都是这次去除任务的那个村子里找到的，那个村子存在了那么久，和鲛人也有过往来，想来是祖先留下的。”
听了这些，齐若芸没有怀疑，只是有些羡慕地看着秦曦月。
她痴迷炼丹，对于这些少见的，可以入药的东西最是喜爱。
秦曦月自然也看出她眼中的喜欢，于是笑道：“这次是我们俩一起，一是为了助师尊重回往日修炼之路，二是解决各位长老多年心结，三则是锻炼我的炼丹术，还需齐长老多多帮忙。”
说干就干，二人先是就丹方聊了许久，又做了些细微改动，约定明日开始炼丹，等成功之后再去炼制那颗修补仙根的丹药。
秦曦月将东西留下后就回了越云峰，刚刚好撞见吃饭回来的姜子扬，见他脸色有些许苍白，她便担心问道：“我看你脸色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姜子扬也没有隐瞒，直言道：“大概是昨晚酒喝的有些多，此刻头还有些疼。”
见他揉了揉脑袋，秦曦月从新的纳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来，“这里面是醒酒的药液，我看你的样子是醒来之后没吃醒酒药，你现在就喝。”
姜子扬伸手接过，有些为难地看着手里的瓷瓶，他喜欢喝药，也不喜欢药味。
见他这样，秦曦月淡淡道：“这是越流光师姐给我的。”
闻言，他一把打开盖子把药液喝了下去，喝完还砸吧了下嘴。
“这药不难闻也不难喝。”
秦曦月：……
也就是越流光师姐做的药你不觉难喝难闻。
“你这酒量还不如阿望。”秦曦月嫌弃地摆了摆手，“虽然课业繁重，但也要注意休息，我去找师尊了。”
转身的一瞬间，秦曦月总觉得哪里不对，脚步顿了一下 转头看了一眼姜子扬的背影。
此时他已走到树下的阴影中。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啊。
秦曦月摇了摇头，往殷岐的小院走。
殷岐养了半院子的花，秦曦月到的时候正在松土浇水，一点灵力都不用，站在一旁树上的学人鸟唱着不在调上的歌。
“花儿对我笑~花儿对我笑~”
那歌声简直不堪入耳。
秦曦月走过去，闻着空气中淡淡花香，心情愉悦。
“师尊今日心情不错啊。”
殷岐嘴里哼的曲子停下，得意地看了一眼秦曦月，然后指向藏在花丛中的一朵花。
“瞧见没，它开花了，是不是很漂亮。”
那是一朵菊花，细长的花瓣向上翘起，层层叠叠，紧密有序地排列在一起，鲜艳夺目的红色在花丛中格外鲜艳，像一团红色的火焰燃烧。
“很漂亮。”秦曦月由衷夸赞，“这院子里的花，师尊似乎格外钟爱这一朵啊。”
殷岐脸上浮现出浓浓爱意，将手中的小铲子放下，“这是她当初最喜欢的花，刚开始养时迟迟不开花，初次开时花瓣也没有那么密集，不如现在好看。”
他召出一股细小的水流，细致地将指甲缝里的泥土都洗去后才问道：“你这小丫头今日来找为师要做什么。”
秦曦月故作埋怨，“难不成没事就不能来看您老人家了，到底是姑娘大了招人嫌。”
“你这小丫头。”殷岐失笑，手指曲起轻轻敲了两下她的脑袋，“是来说过年的事？”
“师尊英明。”秦曦月笑着跟殷岐进了屋，“今年我想早些回去，和姜子扬一块。”
对于姜子扬的情况，殷岐自然也是了解的，于是问道：“晏都？你和他去做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姜子扬的性子，虽然现在好了许多，”秦曦月叹了口气，“毕竟是小时候留下不好回忆的地方，我担心他到时候受欺负，过去给他撑个场面也不错。”
她随手拿了一个果子吃，也不管珍不珍贵。
殷岐不介意她的行为，想了想道：“早些回去也好。”
秦曦月挑眉，顿时觉得嘴里的果子不是那么甜了，她探究地看了过去，“这是又挖了什么坑让我跳呢？”
“也没什么。”殷岐捋着胡子笑呵呵，“玉凛山底下的人有消息传来，晏都最近人死的有些多。”
“接着说。”
“这些人死前无病无灾，没有暴毙的可能性，又没有仇家，所以仇杀也不可能，有些人家中和乐融融，自杀嘛……”他顿了顿，继续道：“这些人死后的样子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鼻孔扩大，嘴也张的大，一副使劲呼吸的样子。”
“嗯，妖魔邪祟呢？”
“魔族都多少年没出现过了。”殷岐摇摇头，“排名前几的门派在各地都留有人，专门用来保证有作恶的妖魔邪祟出现时本部可以及时知道，可这一次在晏都的修士并没有在那些人死的地方发现别的异样。所以这一项可以排除。”
“这倒是齐了，即不是妖来吃人，又不是鬼来吸人阳气。”秦曦月思索片刻，“这个任务我接了。”
师徒俩又聊了一会，秦曦月突然问道：“师尊有没有想过寻找师母转世？”
殷岐表情语气都没有变化，但秦曦月感觉的到此刻他的忧伤。
“她已在第二层楼，可我还在第一层上不去呢。”
接下来一连一个多月，秦曦月的行程都是固定的，不是在越云峰就是在万草峰，有时还会在万草峰待上好几天。
“终于成了！”
一颗还热乎的丹药被齐若芸捧在手里，她像是感觉不到烫一样满脸欣喜，“这是第一颗。”
随后她小心翼翼将丹药放在早就准备好的玉盒里，转身问道：“曦月觉得它叫什么名字好？”
秦曦月收拾着这些天来用废了的药渣，闻言思索片刻后答道：“叫潮音丹吧。”
这个名字似乎和丹药效果没什么关系。
但齐若芸并没有问为什么起这个名字的原因，这丹方是人家想出来的，人家想怎么叫怎么叫，叫它大傻子丸她都不介意。
齐若芸依依不舍地将玉盒盖上，然后将它递给秦曦月，“这丹方是你想出来的，这又是第一颗炼制出来的。这个你拿去，第二颗若炼制出来可否赠予我，我可以拿旁的来换。”
她见这丹药实在喜欢，虽知旁的东西不如这颗潮音丹，但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秦曦月接过盒子，笑着答应：“可以啊，下一颗就留给齐长老。不过今日可不能再炼了，我有些事情要去做，明日再来炼制一下，我们就该炼制修复仙根的丹药了。”
等不及齐若芸的回应，她一边把玉盒装起一边快速说话，说话间还脚步不停地往外走。
“明天见啊齐长老。”
说完，秦曦月一溜烟地跑掉了，只留齐若芸一个人在原地开心。
砺剑峰，铁陨的私人炼器室里。
秦曦月带来的东西一个一个往外拿，铁陨的眼睛越瞪越大。
“小曦月啊，你这……”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你这是从哪来的那么多好东西？”
火珊瑚，寒星铁，海蓝晶……一样样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更别提那一小袋鳞片。
“这这这，我要是没看错没记错，这是鲛人鳞片？”
他有鲛人鳞片，不过六片，光泽也没有秦曦月手中的好，但鳞片上的纹路有些像。
秦曦月点点头，回道：“是鲛人鳞片，至于这些东西，当然是这次任务从深海寻来的。”
铁陨泪目，如果时间能重来，他想带队去那个渔村。
秦曦月倒没觉得有什么，这些东西潮音给她塞了不少，尤其是鲛人鳞片，潮音说这是她涨修为时，鳞片新旧更替掉下来的，反正也没用就送给她了。
“铁长老，借您炼器室一用。”
铁陨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呆呆地回了一句“好”。
齐若芸按着上面把各种药材的名字一一念出，眼中的震惊快要凝成实质，念到一半时余光已经将整个丹方看完，然后转头看向孩子喝水的秦曦月。
“这丹方只是你一人拟出的吗？”
“回齐长老，是。”
秦曦月面上的云淡风轻更是让齐若芸震惊，此等天赋竟比祁长羽还要高。她越想越气，两个顶顶天才居然都被殷岐带着，他倒是眼尖抓的死。
“这个丹方虽不能修复受损仙根，但可以稳固根基，提升灵力，比现在玉凛山用的这类药好上太多。”齐若芸叹了口气，“只是，这一味药也是难寻。”
丹方被摆在桌上，齐若芸指了指上面的三个字。
鲛人泪。
若是在千年前，鲛人还未消失在海中时，鲛人泪作为鲛人与人的交易货币还是很好找的。后来，即便是存货再多，经过那么久的消耗还能有多少，但凡现世一颗，那是千颗上品灵石难买的。
只见秦曦月勾唇一笑，又拿出一个盒子来。
齐若芸愣住，随后不可置信地问道：“这里面不会装的就是鲛人泪吧？”
“齐长老，如你所想。”秦曦月把盒子打开，两颗珍珠样泛着莹润光泽，“我可不打没准备的仗。”
空气一瞬间安静，齐若芸搓了搓自己垂在额前的发丝，然后坐下，看看归墟海珠，又看看鲛人泪，最后将视线移到秦曦月脸色。
“我现在没有做梦吧？”
秦曦月失笑，“齐长老，你我可都是清醒着的。”
齐若芸心里像有蚂蚁爬来爬去一样，话千回百转不知怎么说出来。
踌躇了好一会，她问道：“你们是去了某个秘境吗？”
秦曦月一愣，随即很快想起古书记载，除了死后魂魄，归墟连云上天的大部分神都无法进入，更何况他们。
除归墟外，也只有云上天的神留下的秘境能找到归墟海珠。
有些事秦曦月不打算说，只是摇了摇头，“这些都是这次去除任务的那个村子里找到的，那个村子存在了那么久，和鲛人也有过往来，想来是祖先留下的。”
听了这些，齐若芸没有怀疑，只是有些羡慕地看着秦曦月。
她痴迷炼丹，对于这些少见的，可以入药的东西最是喜爱。
秦曦月自然也看出她眼中的喜欢，于是笑道：“这次是我们俩一起，一是为了助师尊重回往日修炼之路，二是解决各位长老多年心结，三则是锻炼我的炼丹术，还需齐长老多多帮忙。”
说干就干，二人先是就丹方聊了许久，又做了些细微改动，约定明日开始炼丹，等成功之后再去炼制那颗修补仙根的丹药。
秦曦月将东西留下后就回了越云峰，刚刚好撞见吃饭回来的姜子扬，见他脸色有些许苍白，她便担心问道：“我看你脸色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姜子扬也没有隐瞒，直言道：“大概是昨晚酒喝的有些多，此刻头还有些疼。”
见他揉了揉脑袋，秦曦月从新的纳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来，“这里面是醒酒的药液，我看你的样子是醒来之后没吃醒酒药，你现在就喝。”
姜子扬伸手接过，有些为难地看着手里的瓷瓶，他喜欢喝药，也不喜欢药味。
见他这样，秦曦月淡淡道：“这是越流光师姐给我的。”
闻言，他一把打开盖子把药液喝了下去，喝完还砸吧了下嘴。
“这药不难闻也不难喝。”
秦曦月：……
也就是越流光师姐做的药你不觉难喝难闻。
“你这酒量还不如阿望。”秦曦月嫌弃地摆了摆手，“虽然课业繁重，但也要注意休息，我去找师尊了。”
转身的一瞬间，秦曦月总觉得哪里不对，脚步顿了一下 转头看了一眼姜子扬的背影。
此时他已走到树下的阴影中。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啊。
秦曦月摇了摇头，往殷岐的小院走。
殷岐养了半院子的花，秦曦月到的时候正在松土浇水，一点灵力都不用，站在一旁树上的学人鸟唱着不在调上的歌。
“花儿对我笑~花儿对我笑~”
那歌声简直不堪入耳。
秦曦月走过去，闻着空气中淡淡花香，心情愉悦。
“师尊今日心情不错啊。”
殷岐嘴里哼的曲子停下，得意地看了一眼秦曦月，然后指向藏在花丛中的一朵花。
“瞧见没，它开花了，是不是很漂亮。”
那是一朵菊花，细长的花瓣向上翘起，层层叠叠，紧密有序地排列在一起，鲜艳夺目的红色在花丛中格外鲜艳，像一团红色的火焰燃烧。
“很漂亮。”秦曦月由衷夸赞，“这院子里的花，师尊似乎格外钟爱这一朵啊。”
殷岐脸上浮现出浓浓爱意，将手中的小铲子放下，“这是她当初最喜欢的花，刚开始养时迟迟不开花，初次开时花瓣也没有那么密集，不如现在好看。”
他召出一股细小的水流，细致地将指甲缝里的泥土都洗去后才问道：“你这小丫头今日来找为师要做什么。”
秦曦月故作埋怨，“难不成没事就不能来看您老人家了，到底是姑娘大了招人嫌。”
“你这小丫头。”殷岐失笑，手指曲起轻轻敲了两下她的脑袋，“是来说过年的事？”
“师尊英明。”秦曦月笑着跟殷岐进了屋，“今年我想早些回去，和姜子扬一块。”
对于姜子扬的情况，殷岐自然也是了解的，于是问道：“晏都？你和他去做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姜子扬的性子，虽然现在好了许多，”秦曦月叹了口气，“毕竟是小时候留下不好回忆的地方，我担心他到时候受欺负，过去给他撑个场面也不错。”
她随手拿了一个果子吃，也不管珍不珍贵。
殷岐不介意她的行为，想了想道：“早些回去也好。”
秦曦月挑眉，顿时觉得嘴里的果子不是那么甜了，她探究地看了过去，“这是又挖了什么坑让我跳呢？”
“也没什么。”殷岐捋着胡子笑呵呵，“玉凛山底下的人有消息传来，晏都最近人死的有些多。”
“接着说。”
“这些人死前无病无灾，没有暴毙的可能性，又没有仇家，所以仇杀也不可能，有些人家中和乐融融，自杀嘛……”他顿了顿，继续道：“这些人死后的样子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鼻孔扩大，嘴也张的大，一副使劲呼吸的样子。”
“嗯，妖魔邪祟呢？”
“魔族都多少年没出现过了。”殷岐摇摇头，“排名前几的门派在各地都留有人，专门用来保证有作恶的妖魔邪祟出现时本部可以及时知道，可这一次在晏都的修士并没有在那些人死的地方发现别的异样。所以这一项可以排除。”
“这倒是齐了，即不是妖来吃人，又不是鬼来吸人阳气。”秦曦月思索片刻，“这个任务我接了。”
师徒俩又聊了一会，秦曦月突然问道：“师尊有没有想过寻找师母转世？”
殷岐表情语气都没有变化，但秦曦月感觉的到此刻他的忧伤。
“她已在第二层楼，可我还在第一层上不去呢。”
接下来一连一个多月，秦曦月的行程都是固定的，不是在越云峰就是在万草峰，有时还会在万草峰待上好几天。
“终于成了！”
一颗还热乎的丹药被齐若芸捧在手里，她像是感觉不到烫一样满脸欣喜，“这是第一颗。”
随后她小心翼翼将丹药放在早就准备好的玉盒里，转身问道：“曦月觉得它叫什么名字好？”
秦曦月收拾着这些天来用废了的药渣，闻言思索片刻后答道：“叫潮音丹吧。”
这个名字似乎和丹药效果没什么关系。
但齐若芸并没有问为什么起这个名字的原因，这丹方是人家想出来的，人家想怎么叫怎么叫，叫它大傻子丸她都不介意。
齐若芸依依不舍地将玉盒盖上，然后将它递给秦曦月，“这丹方是你想出来的，这又是第一颗炼制出来的。这个你拿去，第二颗若炼制出来可否赠予我，我可以拿旁的来换。”
她见这丹药实在喜欢，虽知旁的东西不如这颗潮音丹，但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秦曦月接过盒子，笑着答应：“可以啊，下一颗就留给齐长老。不过今日可不能再炼了，我有些事情要去做，明日再来炼制一下，我们就该炼制修复仙根的丹药了。”
等不及齐若芸的回应，她一边把玉盒装起一边快速说话，说话间还脚步不停地往外走。
“明天见啊齐长老。”
说完，秦曦月一溜烟地跑掉了，只留齐若芸一个人在原地开心。
砺剑峰，铁陨的私人炼器室里。
秦曦月带来的东西一个一个往外拿，铁陨的眼睛越瞪越大。
“小曦月啊，你这……”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你这是从哪来的那么多好东西？”
火珊瑚，寒星铁，海蓝晶……一样样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更别提那一小袋鳞片。
“这这这，我要是没看错没记错，这是鲛人鳞片？”
他有鲛人鳞片，不过六片，光泽也没有秦曦月手中的好，但鳞片上的纹路有些像。
秦曦月点点头，回道：“是鲛人鳞片，至于这些东西，当然是这次任务从深海寻来的。”
铁陨泪目，如果时间能重来，他想带队去那个渔村。
秦曦月倒没觉得有什么，这些东西潮音给她塞了不少，尤其是鲛人鳞片，潮音说这是她涨修为时，鳞片新旧更替掉下来的，反正也没用就送给她了。
“铁长老，借您炼器室一用。”
铁陨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呆呆地回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