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宋善芳被拷住，阻拦不了，被当众摸了，一脸赤红：“女儿，妈没钱！”
宋小珍尖叫：“拿出来！不然我们断绝关系！”
宋善芳嘴唇颤抖一下，仿佛第一次认识女儿似的，不敢置信。
孙公安看时间差不多了，再次回来，沉声：“安静！别磨叽了，上车吧。”
宋善芳眼睛发红，尖声道：“我不去！我都是为了你啊女儿！你怎么和妈断绝关系！为什么！！”
头发被甩的散乱，落在消瘦的脸颊旁，衬的她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
宋小珍吓了一跳，否认：“我要和你划清关系，你干的事，我可一点没参与！从今天开始我改姓，叫夏小珍！跟我爸姓！”
“啊！啊！啊——啊——”
随着车开走，宋善芳绝望的怒声还远远的传来。
她能忍受一切，就是不能忍受眼珠子似的女儿不认她了。
乔晓芝看着车远去，记住这一幕。
这是宋善芳的结束，也是宋小珍走下坡路的开始。
秦黎华侧眸看着沉静的乔晓芝，道：“新疆不好待。”
乔晓芝回到车上：“她犯了错，好好改造吧。”
秦黎华嘴角勾了勾，他会打个招呼的。
两人正准备启动车，宋小珍忽然扒住车门，道：“姐，姐夫，你们送我一程吧？”
乔晓芝使劲拉车门，砰的一声关上，扫了她一眼：“你姓夏，我姓乔。”
宋小珍继续道：“你和你妹妹包袱还在我家，顺便去拿回来吧？”她真的怕了，没拿到钱，死老太婆不知道把钱藏到哪里去了，她
没钱，吃苦的还不是宋善芳？
这下回去，她也只能借势，希望大舅能看在乔晓芝和秦黎华的份上，不敢过分。
乔晓芝看穿了她的心思，淡笑，道：“等我请你吗？”
宋小珍忙不迭的上车。
宋小珍上车后，摸了摸座椅，靠垫，脚下的地毯，这都是花钱也买不到的吧？
大吉普啊，比自行车还少见，从路人投来艳羡的目光就知道了。
宋小珍眼神复杂，她准备做后妈的小大佬家里一贫如洗，她还要等十年才能享福，而乔晓芝这就能享福了。
要是能……
她偷偷伸出手，往乔晓芝肩膀伸过去。
乔晓芝侧身，看她：“车不错，你努力努力就能买了。”
宋小珍顿时收回了手，老实了很多。
十多分钟到了宋小珍家。
三姑六婆看见车，围了上来，对着乔晓芝一阵夸。
耷拉眼婶子：“呦这就是乔晓芝丈夫吧，长得真帅啊！”
"可不是吗，没想到乔同志眼光这么好。还开大车呢。"
乔晓芝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挣扎出来，回头一看，秦黎华还被困在人群里。
“下次再聊！”她又冲进人群里，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拽出来。
秦黎华单手插兜，散漫的跟这她的步伐往前走。
“怎么了这是？”到了墙角，他看乔晓芝停了下来，疑惑问道。
“你怎么被围住了。”乔晓芝松开他手腕，好声好气的说。
虽然说他们名义上是夫妻，后世也有搭伙过日子的夫妻，她看得很开。
秦黎华也能力出众，她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优秀还人品过关的男人了。
但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有些小爱好，比如喜欢看她出丑。
秦黎华闻言，摸了摸鼻子：“群众太热情，我不好拒绝。”
乔晓芝：“我再送你回去？”
秦黎华立刻正色，大步往前走：“搬东西，快走吧。”
乔晓芝攥紧了拳头。
刚抵达家门口，便听见里面有人骂：“真是丧门星！你妈犯罪，你也不是好东西，工厂你也别去了，给我家宝子吧！”
宋小珍愤怒：“工位我不会让出去，你们给我滚！这是我家！我姐夫可是退伍军人，你们最好别惹我！”
乔晓芝闻声，一脸无语，她这是被宋小珍狐假虎威了。
推门而入，见到客厅里挤了四个人，宋小珍，宋小珍的大舅，舅妈，还有个快三十的青年，就是宝子了吧。
“打扰了，我来拿行礼。”乔晓芝进门，熟练从柜子里翻出衣服，快速打包起来。
大舅妈眼神刻薄，此时带着点讨好：“你就是乔晓芝吧，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哈，要搬走吗，我让老夏送送你们？”
“不用了。”乔晓芝将厨房了自己买的厨具也带上：“这次来，只是拿东西回家。”
大舅妈点头，又鄙夷的看了宋小珍一眼，刚还撒谎是来撑腰的，也不看看，以前怎么对乔晓芝的。
她刚来城里，都听闻以前宋小珍一家对乔晓芝不好的消息，现在宋小珍还厚脸皮指望人伸手帮自己。
真是笑话。
宋小珍听到乔晓芝的话，脸皮白了又白，说不出一句话来，大舅妈的眼神更是让她抬不起头。
她只是接一点点势而已，乔晓芝为什么不同意？！
她愤怒又自卑，差点憋出内伤。
秦黎华单手提着行礼，垂眸问乔晓芝：“都收拾完了？”
乔晓芝闻言点头，对大舅妈道：“打扰了，先走了。”
“哎哎哎，慢走慢走，不送啊。”大舅妈送走人，一扭头凶神恶煞的把门一关，发出砰的一声：“我有个亲戚，家里侄子很优秀，最近在找媳妇，我们今天回乡下相看相看吧，你这么大了，不能总做拖油瓶吧！”
宋小珍气的发抖。
房子是她的！不是拖油瓶！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曾经乔晓芝被她这么骂过。
……
秦黎华打算送俊民去上小学，乔晓芝看他年纪差不多，小燕也是七岁去的一年级，不如两人上一个小学。
团结小学，交了学费拿了书本，老师给安排最后一排的空位。
“好好学习。”秦黎华板着脸叮嘱道。
乔晓芝看了他一眼，把钱塞给俊民：“小燕姐姐在五年级，中午记得去找她一起吃饭。”
还真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啊。
小民看着陌生的教室，心里有点害怕，他以前在村子里，都是光着屁股满山跑的，也不跟人玩，他们都说自己没爹。
这教室人也太多了。
秦俊民点了点黑卤蛋一样的脑袋，对两人说：“好。”
上课了，乔晓芝在学校门口和秦黎华告别，她还要去国营饭店看看，至于秦黎华，也有自己的事，听说和六子搞了辆运输车，准备拉货。
她知道，现在还有很多人把工人职位当成香饽饽，但下海赚钱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
秦黎华的眼光很准啊。
乔晓芝搭着他的顺风车道饭店，看着饭店，她盘算着今天该定下工作了。
她进入饭店，吴霞打趣：“哎呦，我们的小厨师来了啊？”
“知道还不来迎接？”乔晓芝大摇大摆走到后厨，捏了她胳膊：“今天想吃点啥。”
吴霞立刻星星眼：“什么都行！”
王贺祥老师傅边炒菜边说：“吴同志，你这丫头变脸也太快了……乔同志，咱今天有供销社新鲜送来的鲫鱼。”
“劳烦您处理下鱼，今天做葱酥鲫鱼吧？”乔晓芝在水池旁洗干净手，
王贺祥熟练的将鲫鱼处理干净，这事平常是小工来做的，今天给大厨打下手他乐意的很。
外厅没一会，满客了，都嚷嚷着：“今天乔大厨来了没？我们都等好几天了！”
“是啊，上次做的重庆小面可正宗了，跟我老家的味道一模一样。”
“想起来就更饿了。”
乔晓芝闻言，笑了笑，没一会，葱酥鲫鱼的鱼香味飘了出来，吴霞刚把一盆鱼端出来，便被抢售一空。
饭店经理笑呵呵的问她：“乔同志，考虑来我们饭店工作吗？福利待遇都是最好的，工资五十，双休，只要三餐时间在饭店就成。”
“经理客气了。”乔晓芝看见经理招揽她，淡定道：“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
“乔同志谦虚了，自从你来了后，我们饭店在这片又重新红火起来了，你功不可没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经理继续劝说。
乔晓芝想了想，她没想在家带孩子。养娃固然重要，但她怎么说也要有自己的工作。
五十的工资很厚道了，而且特意说只要三餐在厨房就成其他时间自由。
就算放在后世，也属于很滋润的工作。
不过，她有自己开饭店的打算。
但是身边没什么能用的人。
“是这样的经理，我只能在这里工作一个月，只有中午有时间。”乔晓芝说完，看着经理，她需要打开知名度，需要人手，需要暂时的工作，而国营饭店恰好都有。
最完美的梦想，是连经理一起挖走。
经理听完犹豫了：“那之后你的打算？”
乔晓芝没说话，看着他。
经理思索片刻答应下来：“成！工资福利不变，一个月就一个月！”她带来的收益，远比一个月的工资多多了，一个月又不占工位，很划算，只是可惜不能留下来，或许，等她熟悉了饭店，愿意留下来了呢？
乔晓芝和他握手，达成协议。
从明天开始，她就有工作啦。
晚上回家，乔晓芝在街对面看到好久不见的宋小珍，牵着一个小男孩在逛街。
她跟着走了一段路，看见宋小珍这么功夫，给小男孩买了一堆玩具，却得不到一个微笑。
宋小珍尖叫：“拿出来！不然我们断绝关系！”
宋善芳嘴唇颤抖一下，仿佛第一次认识女儿似的，不敢置信。
孙公安看时间差不多了，再次回来，沉声：“安静！别磨叽了，上车吧。”
宋善芳眼睛发红，尖声道：“我不去！我都是为了你啊女儿！你怎么和妈断绝关系！为什么！！”
头发被甩的散乱，落在消瘦的脸颊旁，衬的她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
宋小珍吓了一跳，否认：“我要和你划清关系，你干的事，我可一点没参与！从今天开始我改姓，叫夏小珍！跟我爸姓！”
“啊！啊！啊——啊——”
随着车开走，宋善芳绝望的怒声还远远的传来。
她能忍受一切，就是不能忍受眼珠子似的女儿不认她了。
乔晓芝看着车远去，记住这一幕。
这是宋善芳的结束，也是宋小珍走下坡路的开始。
秦黎华侧眸看着沉静的乔晓芝，道：“新疆不好待。”
乔晓芝回到车上：“她犯了错，好好改造吧。”
秦黎华嘴角勾了勾，他会打个招呼的。
两人正准备启动车，宋小珍忽然扒住车门，道：“姐，姐夫，你们送我一程吧？”
乔晓芝使劲拉车门，砰的一声关上，扫了她一眼：“你姓夏，我姓乔。”
宋小珍继续道：“你和你妹妹包袱还在我家，顺便去拿回来吧？”她真的怕了，没拿到钱，死老太婆不知道把钱藏到哪里去了，她
没钱，吃苦的还不是宋善芳？
这下回去，她也只能借势，希望大舅能看在乔晓芝和秦黎华的份上，不敢过分。
乔晓芝看穿了她的心思，淡笑，道：“等我请你吗？”
宋小珍忙不迭的上车。
宋小珍上车后，摸了摸座椅，靠垫，脚下的地毯，这都是花钱也买不到的吧？
大吉普啊，比自行车还少见，从路人投来艳羡的目光就知道了。
宋小珍眼神复杂，她准备做后妈的小大佬家里一贫如洗，她还要等十年才能享福，而乔晓芝这就能享福了。
要是能……
她偷偷伸出手，往乔晓芝肩膀伸过去。
乔晓芝侧身，看她：“车不错，你努力努力就能买了。”
宋小珍顿时收回了手，老实了很多。
十多分钟到了宋小珍家。
三姑六婆看见车，围了上来，对着乔晓芝一阵夸。
耷拉眼婶子：“呦这就是乔晓芝丈夫吧，长得真帅啊！”
"可不是吗，没想到乔同志眼光这么好。还开大车呢。"
乔晓芝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挣扎出来，回头一看，秦黎华还被困在人群里。
“下次再聊！”她又冲进人群里，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拽出来。
秦黎华单手插兜，散漫的跟这她的步伐往前走。
“怎么了这是？”到了墙角，他看乔晓芝停了下来，疑惑问道。
“你怎么被围住了。”乔晓芝松开他手腕，好声好气的说。
虽然说他们名义上是夫妻，后世也有搭伙过日子的夫妻，她看得很开。
秦黎华也能力出众，她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优秀还人品过关的男人了。
但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有些小爱好，比如喜欢看她出丑。
秦黎华闻言，摸了摸鼻子：“群众太热情，我不好拒绝。”
乔晓芝：“我再送你回去？”
秦黎华立刻正色，大步往前走：“搬东西，快走吧。”
乔晓芝攥紧了拳头。
刚抵达家门口，便听见里面有人骂：“真是丧门星！你妈犯罪，你也不是好东西，工厂你也别去了，给我家宝子吧！”
宋小珍愤怒：“工位我不会让出去，你们给我滚！这是我家！我姐夫可是退伍军人，你们最好别惹我！”
乔晓芝闻声，一脸无语，她这是被宋小珍狐假虎威了。
推门而入，见到客厅里挤了四个人，宋小珍，宋小珍的大舅，舅妈，还有个快三十的青年，就是宝子了吧。
“打扰了，我来拿行礼。”乔晓芝进门，熟练从柜子里翻出衣服，快速打包起来。
大舅妈眼神刻薄，此时带着点讨好：“你就是乔晓芝吧，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哈，要搬走吗，我让老夏送送你们？”
“不用了。”乔晓芝将厨房了自己买的厨具也带上：“这次来，只是拿东西回家。”
大舅妈点头，又鄙夷的看了宋小珍一眼，刚还撒谎是来撑腰的，也不看看，以前怎么对乔晓芝的。
她刚来城里，都听闻以前宋小珍一家对乔晓芝不好的消息，现在宋小珍还厚脸皮指望人伸手帮自己。
真是笑话。
宋小珍听到乔晓芝的话，脸皮白了又白，说不出一句话来，大舅妈的眼神更是让她抬不起头。
她只是接一点点势而已，乔晓芝为什么不同意？！
她愤怒又自卑，差点憋出内伤。
秦黎华单手提着行礼，垂眸问乔晓芝：“都收拾完了？”
乔晓芝闻言点头，对大舅妈道：“打扰了，先走了。”
“哎哎哎，慢走慢走，不送啊。”大舅妈送走人，一扭头凶神恶煞的把门一关，发出砰的一声：“我有个亲戚，家里侄子很优秀，最近在找媳妇，我们今天回乡下相看相看吧，你这么大了，不能总做拖油瓶吧！”
宋小珍气的发抖。
房子是她的！不是拖油瓶！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曾经乔晓芝被她这么骂过。
……
秦黎华打算送俊民去上小学，乔晓芝看他年纪差不多，小燕也是七岁去的一年级，不如两人上一个小学。
团结小学，交了学费拿了书本，老师给安排最后一排的空位。
“好好学习。”秦黎华板着脸叮嘱道。
乔晓芝看了他一眼，把钱塞给俊民：“小燕姐姐在五年级，中午记得去找她一起吃饭。”
还真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啊。
小民看着陌生的教室，心里有点害怕，他以前在村子里，都是光着屁股满山跑的，也不跟人玩，他们都说自己没爹。
这教室人也太多了。
秦俊民点了点黑卤蛋一样的脑袋，对两人说：“好。”
上课了，乔晓芝在学校门口和秦黎华告别，她还要去国营饭店看看，至于秦黎华，也有自己的事，听说和六子搞了辆运输车，准备拉货。
她知道，现在还有很多人把工人职位当成香饽饽，但下海赚钱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
秦黎华的眼光很准啊。
乔晓芝搭着他的顺风车道饭店，看着饭店，她盘算着今天该定下工作了。
她进入饭店，吴霞打趣：“哎呦，我们的小厨师来了啊？”
“知道还不来迎接？”乔晓芝大摇大摆走到后厨，捏了她胳膊：“今天想吃点啥。”
吴霞立刻星星眼：“什么都行！”
王贺祥老师傅边炒菜边说：“吴同志，你这丫头变脸也太快了……乔同志，咱今天有供销社新鲜送来的鲫鱼。”
“劳烦您处理下鱼，今天做葱酥鲫鱼吧？”乔晓芝在水池旁洗干净手，
王贺祥熟练的将鲫鱼处理干净，这事平常是小工来做的，今天给大厨打下手他乐意的很。
外厅没一会，满客了，都嚷嚷着：“今天乔大厨来了没？我们都等好几天了！”
“是啊，上次做的重庆小面可正宗了，跟我老家的味道一模一样。”
“想起来就更饿了。”
乔晓芝闻言，笑了笑，没一会，葱酥鲫鱼的鱼香味飘了出来，吴霞刚把一盆鱼端出来，便被抢售一空。
饭店经理笑呵呵的问她：“乔同志，考虑来我们饭店工作吗？福利待遇都是最好的，工资五十，双休，只要三餐时间在饭店就成。”
“经理客气了。”乔晓芝看见经理招揽她，淡定道：“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
“乔同志谦虚了，自从你来了后，我们饭店在这片又重新红火起来了，你功不可没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经理继续劝说。
乔晓芝想了想，她没想在家带孩子。养娃固然重要，但她怎么说也要有自己的工作。
五十的工资很厚道了，而且特意说只要三餐在厨房就成其他时间自由。
就算放在后世，也属于很滋润的工作。
不过，她有自己开饭店的打算。
但是身边没什么能用的人。
“是这样的经理，我只能在这里工作一个月，只有中午有时间。”乔晓芝说完，看着经理，她需要打开知名度，需要人手，需要暂时的工作，而国营饭店恰好都有。
最完美的梦想，是连经理一起挖走。
经理听完犹豫了：“那之后你的打算？”
乔晓芝没说话，看着他。
经理思索片刻答应下来：“成！工资福利不变，一个月就一个月！”她带来的收益，远比一个月的工资多多了，一个月又不占工位，很划算，只是可惜不能留下来，或许，等她熟悉了饭店，愿意留下来了呢？
乔晓芝和他握手，达成协议。
从明天开始，她就有工作啦。
晚上回家，乔晓芝在街对面看到好久不见的宋小珍，牵着一个小男孩在逛街。
她跟着走了一段路，看见宋小珍这么功夫，给小男孩买了一堆玩具，却得不到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