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那只猴妖，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但他比我的反应可要快多了，棍子一抡，直接朝这边攻来！
我连忙举刀应对，两样兵器碰撞在一起，溅起的火花将夜晚打亮。
没想到的是，他那棍子也是坚固非常，看起来不过是一截木头，却能扛住我这锋利的一刀。
竟也是一样了不得的法器。
离着远时不觉得，凑近了看，只觉得这猴妖瞳孔之中妖冶的光，和齐天大圣被三昧真火淬炼出的火眼金睛不同。
这是只有妖怪才会拥有的眼神。
与他身形交错之间，我借着月色与他绿色的瞳孔，看清了他的长相。
我不脸盲，见了那么多的猴子也没见认错过，那绝对就是孙悟空的五官，一模一样！
我心头一惊，难道太上老君说的真相就在这里？
孙悟空三千年前在北海拖住了闻仲？让他没能赶回朝歌去？
不对啊，按照出生日期来说，他甚至比我小，刚从灵石中出世后在菩提老祖座下学了十年就去大闹天宫了，又怎么可能三千多年前就已经在北海了呢！
这乱七八糟的时间线算得头昏脑涨，一团乱麻似的缠绕着我的思绪。
为了可以完成要紧工作，我决定先不想这些，以全部注意力来面对眼前这只猴子。
他一击不中，变得迟疑起来。
通过刚刚那短暂地交手，也料想到了我不是他能打得过的敌人，登时后退几步，转身要跑。
我立刻腾云去追，转瞬就已经超过了他。
笑话，他这两下子还能比得上神仙吗？
然而就在我靠近的时候，那猴子忽然转过身，阴森森地一笑。
尖锐的獠牙露出来，就像是野兽一般。
——这是齐天大圣绝不会露出的表情，简直就像是个真正为祸人间的妖怪！
我意识到必有埋伏，由于追的深入，地面忽然无端升起几根木柱，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上面都是人。
随即，地面阵法浮现，血红血红，透着古怪和不详。
这阵法竟然是以人做牲，以血肉为祭，使用妖术，想要将闻仲的军队尽数困在这里！
那七个人被捆住的人几乎都已经失去意识，只有一人还在挣扎，满身是血和伤口，已经非常虚弱了。
但那猴子看也不看，将棍子猛地一抡，直接将那人打死，大量的血泼出来，洒了满地。
枯荣镜嗡鸣出声，这是有灾厄出现的象征。
但是不必照我也知道，最大的灾厄，应该就是眼前这猴妖。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如此嗜杀，还长了一张与孙悟空一样的脸！
“你怎么可以伤害无辜的人？”我攥紧了刀，问他。
猴妖拎着棍子，扭头看我一眼，神色极为嘲讽：“你把他们当人？”
“不然呢？”我冷然道，“你竟如此怠慢人命吗？”
那猴子猛然大笑起来，好像我说了什么惹他发笑的荒唐话似的。
“这些东西是猪是狗是什么都好，不过都是阵法的养料罢了！”
下一刻，他笑容一凛，眼睛更亮，带着些冷飕飕的疯狂，踩着那阵法再度攻击而来。
我躲过一击，手腕一甩将弯刀掷出。
锋利的刀刃直接劈开一截木桩，让地面上这血红色的阵破了一角。
我立刻用术法解开那些人的绳子，然而他们却接连倒在地上，血洇在雪地中，已经没了气息。
“哈哈哈，你连死人也要救吗？”猴妖用棍子指着我，笑得前仰后合，“闻仲座下岂会有你这种心慈手软之人？”
那些死去的人，让我心头的怒火逐渐蔓延，烧成了燎原之势。
我缓慢而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猴妖。
大约是我表情有些恐怖，猴妖张狂放肆的笑容一僵，随后一扯嘴角：“你要替他们报仇吗？”
我缓缓举起枯荣镜，咬牙切齿地说：“我只是要向你证明，我并非心慈手软之人。”
闻仲大军穿越峡谷，兵临城下。
接下去战局的形势，已经明朗许多了。
城池由他们攻下，我主要负责揍这口出狂言的猴子。
一旦我开始使用枯荣镜，他便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与镜中自己对视时，犹如坠入了五彩斑斓一样的迷宫之中，神识和理智会瞬间被击溃，没人能在看过枯荣镜之后还爬起来继续战斗！
这便是与真实对视的代价。
那猴妖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我用镜子时，他会故意回避视线。
但这些都是徒劳，别说用法器他比不上我，就算是单纯斗殴，他也只有挨打的份儿。
我一把拎起猴子，将他掼在地上，地面被砸出裂缝沟壑，我抓着他的头，迫使他看着我的眼睛。
“你叫什么？”我问。
那猴妖一脸的血，盯着我，随后露出一个血淋淋的笑：“我无名无姓，是袁福通将我捡到，所以我名袁洪。”
“告诉你，我叫晏忽，乃九重天上的凶星之柳，”我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胸腹之间，打得他口吐鲜血，“换句话说，今日你惹上我，是你的不幸！”
袁洪被我一拳打出几丈远，恰好地面上都是冰和雪，湿滑极了。
趁着这个空当，他眼眸鹰隼一样锐利，伸手一推，又飞出去几丈。
下一刻，马蹄声骤起！
是不肯被困在城中的袁福通，集结现有所有士兵一同骑马出城。
他们的甲胄和长矛暂时将殷商军队冲散，硬生生开辟出一条道路来！
混在人群之中飞奔出城的袁福通，一把抓住袁洪，将他扔在马背上。
我不想让他们这么轻易地离开，刚打算去追，闻仲却拦住了我：“先将这里占下，他们不会撤退太远，百里之外是他们另一处驻点，三日之后，将那里的其他叛军一同拿下。”
我有些介意那个长得和孙悟空一样的猴妖袁洪，但此刻却又想救那几名被献祭的人，思索之下只好答应了。
随后，我走到那已经残破不全的阵法之中，挨个去探鼻息，发现这些人已经死透了。
几乎都是被袁洪用他那棍子活活打死的，有几人的头骨甚至都已经破碎凹陷，眼球吊在外面，看起来凄惨又恐怖。
孙悟空是不会做虐杀普通人的事的。
那猴子绝不是孙悟空，他们只不过是长得一样罢了。
那叫袁洪的猴妖性格暴虐嗜杀，不加以制止恐怕会有更多的祸患。
正常情况下，我不喜欢除妖，几乎只遵循天道。
但在这个世界中，引导灾厄的工作消失了，我可以做更多的事了。
我必须要抓到那只叫袁洪的猴子。
为那些死者阖上眼，我起身，与闻仲一道进入七十二诸侯的城池之中。
忙了一宿，我虽然是仙身，但也愿意浅睡一会儿。
没成想这一觉睡了很久，再睁眼时已经是下午了，睡过头的神仙这三界恐怕只有我一个。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爬起来，简单扎着头发，走出房间。
这里是袁福通的住所，此刻他已经带着亲信跑了，剩下家眷若干，他们坐在一处，相互靠着，都吓得不行。
见到我，那些孩子们更是惊恐。
我倒是不意外，只身进入峡谷，再加上和袁洪打那一场，现在殷商士兵看我应该和天神没区别。
而北海叛军，则觉得我像是杀星。
“你醒了？”我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转身，是邓婵玉。
见到昔日熟人，我立刻心情大好，露出非常灿烂的笑容：“终于见到你了。”
邓婵玉此刻一身凡人打扮，模样还很稚嫩，听到这句话她一怔，好奇地问：“你认识我？”
“仰慕你很久了，”我这个人就是，心情一好就喜欢胡说八道，“早就听过邓九公之女的威名，今日终于见到了。”
“听过我？”邓婵玉很惊讶，“我几乎没怎么离开过父亲单独作战，你是如何得知？”
我摊开手：“自然是民间口口相传。”
她笑了一下，看起来并没有怀疑。
将给家眷们的饭菜放到桌上，她道：“太师不会虐待俘虏，你们先吃吧，天气寒冷，入夜后记得回房间。”
我跟着她，问道：“你们可知道那个袁洪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如此厉害？”
邓婵玉道：“我们先前没想过背后有大妖，你提醒后注意了一下，没想到那妖物果然现身了。刚刚有俘虏松口了，据说那妖物是猿猴修炼而成，性格非常古怪，在训练士兵的过程中，杀了很多人。但是袁福通对他非常信任，所以才会把他救走。”
猿猴成精……
孙悟空是灵石孕育，见风而成，这二人应该没什么关系。
只不过，为什么会长得一样呢？
我们在袁福通的家宅中，一路走一路有殷商的士兵向我们打招呼。
我跟着邓婵玉，有了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他们那是在向你问好，”她见我误会了，笑着解释道，“你进入峡谷时实在是太英勇了，我们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连太师都说，你的本事应该不输他的师父。”
我心想，我不算什么，很快你们就都封神了，之后有成百上千年可以用来修炼。
到了那时候，时间是最不值钱的，修为也是。
“对了，婵玉，”我忍不住问，“我先前认识一人，他与袁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世间会有这样的事吗？”
邓婵玉一怔，想了想，道：“或许袁洪是那人的转世？”
这下换我懵了，但同时，她的回答也点醒了我。
竟然还有轮回转世这样的可能性。
那我必须查清这件事，看看孙悟空与袁洪到底有没有关系。
但他比我的反应可要快多了，棍子一抡，直接朝这边攻来！
我连忙举刀应对，两样兵器碰撞在一起，溅起的火花将夜晚打亮。
没想到的是，他那棍子也是坚固非常，看起来不过是一截木头，却能扛住我这锋利的一刀。
竟也是一样了不得的法器。
离着远时不觉得，凑近了看，只觉得这猴妖瞳孔之中妖冶的光，和齐天大圣被三昧真火淬炼出的火眼金睛不同。
这是只有妖怪才会拥有的眼神。
与他身形交错之间，我借着月色与他绿色的瞳孔，看清了他的长相。
我不脸盲，见了那么多的猴子也没见认错过，那绝对就是孙悟空的五官，一模一样！
我心头一惊，难道太上老君说的真相就在这里？
孙悟空三千年前在北海拖住了闻仲？让他没能赶回朝歌去？
不对啊，按照出生日期来说，他甚至比我小，刚从灵石中出世后在菩提老祖座下学了十年就去大闹天宫了，又怎么可能三千多年前就已经在北海了呢！
这乱七八糟的时间线算得头昏脑涨，一团乱麻似的缠绕着我的思绪。
为了可以完成要紧工作，我决定先不想这些，以全部注意力来面对眼前这只猴子。
他一击不中，变得迟疑起来。
通过刚刚那短暂地交手，也料想到了我不是他能打得过的敌人，登时后退几步，转身要跑。
我立刻腾云去追，转瞬就已经超过了他。
笑话，他这两下子还能比得上神仙吗？
然而就在我靠近的时候，那猴子忽然转过身，阴森森地一笑。
尖锐的獠牙露出来，就像是野兽一般。
——这是齐天大圣绝不会露出的表情，简直就像是个真正为祸人间的妖怪！
我意识到必有埋伏，由于追的深入，地面忽然无端升起几根木柱，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上面都是人。
随即，地面阵法浮现，血红血红，透着古怪和不详。
这阵法竟然是以人做牲，以血肉为祭，使用妖术，想要将闻仲的军队尽数困在这里！
那七个人被捆住的人几乎都已经失去意识，只有一人还在挣扎，满身是血和伤口，已经非常虚弱了。
但那猴子看也不看，将棍子猛地一抡，直接将那人打死，大量的血泼出来，洒了满地。
枯荣镜嗡鸣出声，这是有灾厄出现的象征。
但是不必照我也知道，最大的灾厄，应该就是眼前这猴妖。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如此嗜杀，还长了一张与孙悟空一样的脸！
“你怎么可以伤害无辜的人？”我攥紧了刀，问他。
猴妖拎着棍子，扭头看我一眼，神色极为嘲讽：“你把他们当人？”
“不然呢？”我冷然道，“你竟如此怠慢人命吗？”
那猴子猛然大笑起来，好像我说了什么惹他发笑的荒唐话似的。
“这些东西是猪是狗是什么都好，不过都是阵法的养料罢了！”
下一刻，他笑容一凛，眼睛更亮，带着些冷飕飕的疯狂，踩着那阵法再度攻击而来。
我躲过一击，手腕一甩将弯刀掷出。
锋利的刀刃直接劈开一截木桩，让地面上这血红色的阵破了一角。
我立刻用术法解开那些人的绳子，然而他们却接连倒在地上，血洇在雪地中，已经没了气息。
“哈哈哈，你连死人也要救吗？”猴妖用棍子指着我，笑得前仰后合，“闻仲座下岂会有你这种心慈手软之人？”
那些死去的人，让我心头的怒火逐渐蔓延，烧成了燎原之势。
我缓慢而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猴妖。
大约是我表情有些恐怖，猴妖张狂放肆的笑容一僵，随后一扯嘴角：“你要替他们报仇吗？”
我缓缓举起枯荣镜，咬牙切齿地说：“我只是要向你证明，我并非心慈手软之人。”
闻仲大军穿越峡谷，兵临城下。
接下去战局的形势，已经明朗许多了。
城池由他们攻下，我主要负责揍这口出狂言的猴子。
一旦我开始使用枯荣镜，他便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与镜中自己对视时，犹如坠入了五彩斑斓一样的迷宫之中，神识和理智会瞬间被击溃，没人能在看过枯荣镜之后还爬起来继续战斗！
这便是与真实对视的代价。
那猴妖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我用镜子时，他会故意回避视线。
但这些都是徒劳，别说用法器他比不上我，就算是单纯斗殴，他也只有挨打的份儿。
我一把拎起猴子，将他掼在地上，地面被砸出裂缝沟壑，我抓着他的头，迫使他看着我的眼睛。
“你叫什么？”我问。
那猴妖一脸的血，盯着我，随后露出一个血淋淋的笑：“我无名无姓，是袁福通将我捡到，所以我名袁洪。”
“告诉你，我叫晏忽，乃九重天上的凶星之柳，”我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胸腹之间，打得他口吐鲜血，“换句话说，今日你惹上我，是你的不幸！”
袁洪被我一拳打出几丈远，恰好地面上都是冰和雪，湿滑极了。
趁着这个空当，他眼眸鹰隼一样锐利，伸手一推，又飞出去几丈。
下一刻，马蹄声骤起！
是不肯被困在城中的袁福通，集结现有所有士兵一同骑马出城。
他们的甲胄和长矛暂时将殷商军队冲散，硬生生开辟出一条道路来！
混在人群之中飞奔出城的袁福通，一把抓住袁洪，将他扔在马背上。
我不想让他们这么轻易地离开，刚打算去追，闻仲却拦住了我：“先将这里占下，他们不会撤退太远，百里之外是他们另一处驻点，三日之后，将那里的其他叛军一同拿下。”
我有些介意那个长得和孙悟空一样的猴妖袁洪，但此刻却又想救那几名被献祭的人，思索之下只好答应了。
随后，我走到那已经残破不全的阵法之中，挨个去探鼻息，发现这些人已经死透了。
几乎都是被袁洪用他那棍子活活打死的，有几人的头骨甚至都已经破碎凹陷，眼球吊在外面，看起来凄惨又恐怖。
孙悟空是不会做虐杀普通人的事的。
那猴子绝不是孙悟空，他们只不过是长得一样罢了。
那叫袁洪的猴妖性格暴虐嗜杀，不加以制止恐怕会有更多的祸患。
正常情况下，我不喜欢除妖，几乎只遵循天道。
但在这个世界中，引导灾厄的工作消失了，我可以做更多的事了。
我必须要抓到那只叫袁洪的猴子。
为那些死者阖上眼，我起身，与闻仲一道进入七十二诸侯的城池之中。
忙了一宿，我虽然是仙身，但也愿意浅睡一会儿。
没成想这一觉睡了很久，再睁眼时已经是下午了，睡过头的神仙这三界恐怕只有我一个。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爬起来，简单扎着头发，走出房间。
这里是袁福通的住所，此刻他已经带着亲信跑了，剩下家眷若干，他们坐在一处，相互靠着，都吓得不行。
见到我，那些孩子们更是惊恐。
我倒是不意外，只身进入峡谷，再加上和袁洪打那一场，现在殷商士兵看我应该和天神没区别。
而北海叛军，则觉得我像是杀星。
“你醒了？”我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转身，是邓婵玉。
见到昔日熟人，我立刻心情大好，露出非常灿烂的笑容：“终于见到你了。”
邓婵玉此刻一身凡人打扮，模样还很稚嫩，听到这句话她一怔，好奇地问：“你认识我？”
“仰慕你很久了，”我这个人就是，心情一好就喜欢胡说八道，“早就听过邓九公之女的威名，今日终于见到了。”
“听过我？”邓婵玉很惊讶，“我几乎没怎么离开过父亲单独作战，你是如何得知？”
我摊开手：“自然是民间口口相传。”
她笑了一下，看起来并没有怀疑。
将给家眷们的饭菜放到桌上，她道：“太师不会虐待俘虏，你们先吃吧，天气寒冷，入夜后记得回房间。”
我跟着她，问道：“你们可知道那个袁洪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如此厉害？”
邓婵玉道：“我们先前没想过背后有大妖，你提醒后注意了一下，没想到那妖物果然现身了。刚刚有俘虏松口了，据说那妖物是猿猴修炼而成，性格非常古怪，在训练士兵的过程中，杀了很多人。但是袁福通对他非常信任，所以才会把他救走。”
猿猴成精……
孙悟空是灵石孕育，见风而成，这二人应该没什么关系。
只不过，为什么会长得一样呢？
我们在袁福通的家宅中，一路走一路有殷商的士兵向我们打招呼。
我跟着邓婵玉，有了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他们那是在向你问好，”她见我误会了，笑着解释道，“你进入峡谷时实在是太英勇了，我们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连太师都说，你的本事应该不输他的师父。”
我心想，我不算什么，很快你们就都封神了，之后有成百上千年可以用来修炼。
到了那时候，时间是最不值钱的，修为也是。
“对了，婵玉，”我忍不住问，“我先前认识一人，他与袁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世间会有这样的事吗？”
邓婵玉一怔，想了想，道：“或许袁洪是那人的转世？”
这下换我懵了，但同时，她的回答也点醒了我。
竟然还有轮回转世这样的可能性。
那我必须查清这件事，看看孙悟空与袁洪到底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