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女生溺亡案（5）
画面四：闵思齐和父母一起坐在沙发上，从电视上看电影。
闵思齐看着看着问钟阅：“他后来死了吗？”
“死了。”
“怎么死的？”
钟阅还在组织语言：“他……”
闵卓峰突然语气很凶地吼道：“别剧透！不许剧透！”
钟阅起身：“那你自己看，我单独跟她说吧。”
闵卓峰说：“就不许剧透，单独说不也是剧透吗？”
闵思齐拿起手机划开：“那我自己上网查吧。”
闵卓峰语气不善：“我都说了不许剧透！”
“这不叫剧透了啊，没人透给我，我自己查。”
“那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
“没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行！”
“总要有个理由吧？”
闵卓峰给出了理由：“我不喜欢。”
闵思齐无语地笑了：“你不喜欢，你就别听别人剧透，你自己也别先查结局，但是你管不着别人查不查啊。”
钟阅也说：“看个电影想不想先看结局还需要征求你意见吗？有的人就喜欢先看结局再看过程，你喜欢按部就班地看那是你的事儿，你不能干涉别人按什么顺序看啊。”
闵卓峰不耐烦地挥手：“看电影不是人家怎么拍出来的你们就怎么看吗？非得跳过过程先看结局，那还有什么意思呢？行啦行啦我不想跟你们娘儿俩瞎掰扯。”
***********
画面五：闵思齐坐在书桌前，手杵着下巴，对着面前的练习册发呆。
闵卓峰拿着几双筷子经过她门前，抬手就飞了一双筷子过去。
闵思齐被打到脸，一惊：“你干嘛啊？”
“说过多少遍了？还是记不住是吗？写作业就写作业，干嘛非得拿手摸下巴？”
“那你可以提醒我，动不动就来暗器算什么啊？”
闵卓峰哼了一声：“提醒你，提醒你有用的话我还用筷子吗？”
闵思齐也开始嚷嚷：“差点戳到我眼睛了！戳瞎了算谁的？”
钟阅端着一盘菜跑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闵思齐带着哭腔：“爸爸差点把我戳瞎了！”
钟阅瞪着闵卓峰：“你干嘛啊？大老远扔一双筷子到孩子脸上？真弄伤了怎么办？”
闵卓峰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哎呀我有分寸的。”
钟阅怒道：“有个屁的分寸！”
**************
画面六：
餐桌旁，闵思齐喝完汤，又夹起一个鸡翅：“我再吃一个鸡翅就溜溜球了。”
闵卓峰用筷子打掉了她筷子上的鸡翅：“还吃，都吃得这么胖了还吃？你还从小就练各种舞蹈，你妈恨不得让你变成全舞种的全才通才，结果呢，跳舞训练混日子不使劲，只知道使劲吃吃吃，你也好意思跟人说你从小学舞？你哪儿像个学跳舞的小姑娘？白花这么多钱，反而练得佝肩驼背虎背熊腰的！你说说吧，你从小到大浪费了我多少钱？就学成这个奶奶样的？”
闵思齐一撇嘴，伸手又去夹西兰花：“那我再吃口菜总行了吧？”
闵卓峰制止：“你不许吃了！”
钟阅不满：“鸡翅不能吃西兰花也不能吃了？我就不信多吃这一口就长胖了？”
闵思齐一口把那块西兰花塞进嘴里：“好了我下桌了。”
闵卓峰：“吃饱了是吧？”
“没吃饱，但你不让我吃了我就勉强算饱了吧。”
闵卓峰说：“不吃了就去把你英语书拿过来，我给你找一篇对话你给我大声朗读出来。”
“又来了。”钟阅无语道，“吃完饭再说吧……”
“她这不是吃完饭了吗？”
钟阅说：“我是说你吃完饭再说。”
“没关系，我不受影响，正好一边吃饭一边听她读英语。”
闵思齐道：“你没关系我有关系，我还有好多作业没写呢。”
“读一段英语就两分钟的事儿，快点儿，你有这功夫跟我磨磨唧唧你早都读完了。”闵卓峰催促道。
闵思齐不情愿地打开英语书。
闵卓峰一伸手：“拿过来我给你选一段。”
闵思齐自己翻着书：“我自己找一段吧。”
闵卓峰加重语气：“拿过来，我给你选。”
闵思齐递上英语书。
闵卓峰翻了翻，指着一篇：“你就读这一段吧。”
闵思齐开始读。
“大声点儿！”
闵思齐深呼吸一口气，加大了音量继续读。
闵卓峰打断她：“停停停！这是对话是吧？你这毫无感情的念法，谁知道哪段话是哪个人说的？语气、语速、断句还有声音的风格都要有变化啊。重来重来！”
闵思齐轻叹一声，从头开始读。
闵卓峰完整地听完一遍，说：“声音还是不够洪亮，读得毫无感情，重来。”
“你不是说大声朗读一遍就行了吗？”
“可你朗读得不合格啊，再来一遍！要还是不合格的话，还继续重来！”
闵思齐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重新开始读，但声音又越来越小。
“大声点儿。”闵卓峰又不满意了。
钟阅起身站在了闵思齐身旁，也一直在手往上抬示意她大声再大声。
闵思齐在她的示意下声音稍微大一点儿了。
闵卓峰又喊了停：“闵思齐我问你，你在学校老师让你朗读课文你也是这种嗓门吗？”
钟阅帮她回答：“是的。”
闵思齐嗯了一声：“怎么了？”
闵卓峰顿时声色俱厉：“你再说一次？”
“我说是啊，怎么了？”
闵卓峰蹭地站起来：“你再说一次？”
闵思齐问：“我怎么了？”
闵卓峰捏着拳头就冲了过去：“我看你是找抽是吧？”
钟阅赶紧挡在两人中间：“你干嘛呢？又想打孩子是吧？孩子怎么了？”
“怎么了？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我让她大声点她不仅不大声，还梗着脖子跟我顶嘴？”
钟阅说：“她平时在学校回答问题朗读课文就是这种嗓门，之前上网课的时候我也亲耳听到过。她自己以为这已经算大声了，你没看我也在一直提醒她要再大声点再大声点吗，她刚才最后两句也确实比之前大声一些了啊。再说了，就算真的特别小声，也不至于就要因为这个挨揍吧？”
闵卓峰依然铁青着脸：“我是因为她小声要揍她吗？是因为她顶嘴！”
“她问她怎么了，这就叫顶嘴吗？”钟阅也生气了。
************
画面七：
墙上的时钟指向11点45分。
闵卓峰踱进闵思齐的房间：“还没写完作业？”
闵思齐埋头写着，应了一句：“没呢。”
“大概还有多久能完成？”
闵思齐抬眼看看时间：“大概还要差不多一个小时吧。”
“有多少作业啊就把你难成这样，就你这么磨磨蹭蹭的性子和这低下的学习效率，你上了高中可怎么办啊？不对，就你这学习成绩，你也考不上高中。”
闵思齐撇了撇嘴没说话。
闵卓峰背着手站在闵思齐书桌旁，看着她写作业。
闵思齐受不了被这么盯着写作业：“爸爸你去睡觉吧。”
“嗯，我看看就去睡。”
闵思齐继续埋头奋战。
“你写这步干嘛？你上一步已经得出这个数了不是直接就可以列式子列成这样了吗？”闵卓峰随手抓过一张纸唰唰唰写了几笔，递给闵思齐，“你干什么要多此一举写这个？”
闵思齐说：“我们老师要求的每一步都要写。”
“有更简便的算法为什么要写这一步？你这步有什么意义吗？”
“都说了是我们老师要求的，再说了，我写了也不影响什么啊……”
闵卓峰要求道：“把这步划掉，照我这个方法写。”
“写了就写了，划掉干嘛呢？”
“我让你划掉你就划掉！”
闵思齐妥协道：“好好好，听你的，划掉。好了划掉了，你别看了，你就睡觉去吧。”
“那只能说明这种方法你还没有吃透，行吧你自己写吧，我去洗漱了。”
闵思齐抬眼目送他出了房间，松了一口气，继续埋头写作业，随即又摸出手机划开。
闵卓峰突然又冲进来： “一个转身不看你你就又玩手机？怪不得每天这么一点儿作业都得拖到大半夜！”
闵思齐赶紧放下手机：“我没玩，我在搜这道题的解题思路。”
闵卓峰拿起手机看了看：“还学会在网上抄答案了？抄个全对有什么用呢？”
“我是看人家的解题思路，又没说我要照抄答案。”
“这道题你都不明白？这种类型的题你们课上学过，我也教过你好几次，你怎么还是不会？”闵卓峰看看她的练习册，突然伸手去夺，“你先别做了，这种题一看你就是连解题思路都不对，你这样，我给你出一道题，你把我出的题弄明白了，才能说明你真的学会了。”
闵思齐不干了：“我在赶作业呢，我写完这篇数学我还有语文作业没写呢。”
“赶什么赶？你现在纯粹是为了完成作业而完成，为了应付而应付，写完作业下次碰上这种类型的题你还是不会，像你这写作业还不如不写。”
“可我明天一早要交作业啊，我不能不写啊。”
闵卓峰不屑：“这样的作业交上去有什么意义呢？你别写了别写了！先看我给你的题！”
“可我交不上作业老师会批评我啊，我怎么办？”
“我就问你，这种纯粹应付的作业有意义吗？”
“我也问你，交不上作业老师批评我怎么办？”
闵卓峰道：“批评你你就受着呗。”
“反正批评的不是你，所以你不在乎呗。”
闵卓峰没搭理她，转身出门，很快就拿了一沓装订好的习题进来了。
闵思齐都快哭了：“爸你先让我赶作业行吗？你都知道很晚了。”
闵卓峰说：“就五分钟，五分钟你要是做不出来我就不让你做了。”
闵思齐看着看着问钟阅：“他后来死了吗？”
“死了。”
“怎么死的？”
钟阅还在组织语言：“他……”
闵卓峰突然语气很凶地吼道：“别剧透！不许剧透！”
钟阅起身：“那你自己看，我单独跟她说吧。”
闵卓峰说：“就不许剧透，单独说不也是剧透吗？”
闵思齐拿起手机划开：“那我自己上网查吧。”
闵卓峰语气不善：“我都说了不许剧透！”
“这不叫剧透了啊，没人透给我，我自己查。”
“那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
“没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行！”
“总要有个理由吧？”
闵卓峰给出了理由：“我不喜欢。”
闵思齐无语地笑了：“你不喜欢，你就别听别人剧透，你自己也别先查结局，但是你管不着别人查不查啊。”
钟阅也说：“看个电影想不想先看结局还需要征求你意见吗？有的人就喜欢先看结局再看过程，你喜欢按部就班地看那是你的事儿，你不能干涉别人按什么顺序看啊。”
闵卓峰不耐烦地挥手：“看电影不是人家怎么拍出来的你们就怎么看吗？非得跳过过程先看结局，那还有什么意思呢？行啦行啦我不想跟你们娘儿俩瞎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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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五：闵思齐坐在书桌前，手杵着下巴，对着面前的练习册发呆。
闵卓峰拿着几双筷子经过她门前，抬手就飞了一双筷子过去。
闵思齐被打到脸，一惊：“你干嘛啊？”
“说过多少遍了？还是记不住是吗？写作业就写作业，干嘛非得拿手摸下巴？”
“那你可以提醒我，动不动就来暗器算什么啊？”
闵卓峰哼了一声：“提醒你，提醒你有用的话我还用筷子吗？”
闵思齐也开始嚷嚷：“差点戳到我眼睛了！戳瞎了算谁的？”
钟阅端着一盘菜跑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闵思齐带着哭腔：“爸爸差点把我戳瞎了！”
钟阅瞪着闵卓峰：“你干嘛啊？大老远扔一双筷子到孩子脸上？真弄伤了怎么办？”
闵卓峰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哎呀我有分寸的。”
钟阅怒道：“有个屁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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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六：
餐桌旁，闵思齐喝完汤，又夹起一个鸡翅：“我再吃一个鸡翅就溜溜球了。”
闵卓峰用筷子打掉了她筷子上的鸡翅：“还吃，都吃得这么胖了还吃？你还从小就练各种舞蹈，你妈恨不得让你变成全舞种的全才通才，结果呢，跳舞训练混日子不使劲，只知道使劲吃吃吃，你也好意思跟人说你从小学舞？你哪儿像个学跳舞的小姑娘？白花这么多钱，反而练得佝肩驼背虎背熊腰的！你说说吧，你从小到大浪费了我多少钱？就学成这个奶奶样的？”
闵思齐一撇嘴，伸手又去夹西兰花：“那我再吃口菜总行了吧？”
闵卓峰制止：“你不许吃了！”
钟阅不满：“鸡翅不能吃西兰花也不能吃了？我就不信多吃这一口就长胖了？”
闵思齐一口把那块西兰花塞进嘴里：“好了我下桌了。”
闵卓峰：“吃饱了是吧？”
“没吃饱，但你不让我吃了我就勉强算饱了吧。”
闵卓峰说：“不吃了就去把你英语书拿过来，我给你找一篇对话你给我大声朗读出来。”
“又来了。”钟阅无语道，“吃完饭再说吧……”
“她这不是吃完饭了吗？”
钟阅说：“我是说你吃完饭再说。”
“没关系，我不受影响，正好一边吃饭一边听她读英语。”
闵思齐道：“你没关系我有关系，我还有好多作业没写呢。”
“读一段英语就两分钟的事儿，快点儿，你有这功夫跟我磨磨唧唧你早都读完了。”闵卓峰催促道。
闵思齐不情愿地打开英语书。
闵卓峰一伸手：“拿过来我给你选一段。”
闵思齐自己翻着书：“我自己找一段吧。”
闵卓峰加重语气：“拿过来，我给你选。”
闵思齐递上英语书。
闵卓峰翻了翻，指着一篇：“你就读这一段吧。”
闵思齐开始读。
“大声点儿！”
闵思齐深呼吸一口气，加大了音量继续读。
闵卓峰打断她：“停停停！这是对话是吧？你这毫无感情的念法，谁知道哪段话是哪个人说的？语气、语速、断句还有声音的风格都要有变化啊。重来重来！”
闵思齐轻叹一声，从头开始读。
闵卓峰完整地听完一遍，说：“声音还是不够洪亮，读得毫无感情，重来。”
“你不是说大声朗读一遍就行了吗？”
“可你朗读得不合格啊，再来一遍！要还是不合格的话，还继续重来！”
闵思齐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重新开始读，但声音又越来越小。
“大声点儿。”闵卓峰又不满意了。
钟阅起身站在了闵思齐身旁，也一直在手往上抬示意她大声再大声。
闵思齐在她的示意下声音稍微大一点儿了。
闵卓峰又喊了停：“闵思齐我问你，你在学校老师让你朗读课文你也是这种嗓门吗？”
钟阅帮她回答：“是的。”
闵思齐嗯了一声：“怎么了？”
闵卓峰顿时声色俱厉：“你再说一次？”
“我说是啊，怎么了？”
闵卓峰蹭地站起来：“你再说一次？”
闵思齐问：“我怎么了？”
闵卓峰捏着拳头就冲了过去：“我看你是找抽是吧？”
钟阅赶紧挡在两人中间：“你干嘛呢？又想打孩子是吧？孩子怎么了？”
“怎么了？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我让她大声点她不仅不大声，还梗着脖子跟我顶嘴？”
钟阅说：“她平时在学校回答问题朗读课文就是这种嗓门，之前上网课的时候我也亲耳听到过。她自己以为这已经算大声了，你没看我也在一直提醒她要再大声点再大声点吗，她刚才最后两句也确实比之前大声一些了啊。再说了，就算真的特别小声，也不至于就要因为这个挨揍吧？”
闵卓峰依然铁青着脸：“我是因为她小声要揍她吗？是因为她顶嘴！”
“她问她怎么了，这就叫顶嘴吗？”钟阅也生气了。
************
画面七：
墙上的时钟指向11点45分。
闵卓峰踱进闵思齐的房间：“还没写完作业？”
闵思齐埋头写着，应了一句：“没呢。”
“大概还有多久能完成？”
闵思齐抬眼看看时间：“大概还要差不多一个小时吧。”
“有多少作业啊就把你难成这样，就你这么磨磨蹭蹭的性子和这低下的学习效率，你上了高中可怎么办啊？不对，就你这学习成绩，你也考不上高中。”
闵思齐撇了撇嘴没说话。
闵卓峰背着手站在闵思齐书桌旁，看着她写作业。
闵思齐受不了被这么盯着写作业：“爸爸你去睡觉吧。”
“嗯，我看看就去睡。”
闵思齐继续埋头奋战。
“你写这步干嘛？你上一步已经得出这个数了不是直接就可以列式子列成这样了吗？”闵卓峰随手抓过一张纸唰唰唰写了几笔，递给闵思齐，“你干什么要多此一举写这个？”
闵思齐说：“我们老师要求的每一步都要写。”
“有更简便的算法为什么要写这一步？你这步有什么意义吗？”
“都说了是我们老师要求的，再说了，我写了也不影响什么啊……”
闵卓峰要求道：“把这步划掉，照我这个方法写。”
“写了就写了，划掉干嘛呢？”
“我让你划掉你就划掉！”
闵思齐妥协道：“好好好，听你的，划掉。好了划掉了，你别看了，你就睡觉去吧。”
“那只能说明这种方法你还没有吃透，行吧你自己写吧，我去洗漱了。”
闵思齐抬眼目送他出了房间，松了一口气，继续埋头写作业，随即又摸出手机划开。
闵卓峰突然又冲进来： “一个转身不看你你就又玩手机？怪不得每天这么一点儿作业都得拖到大半夜！”
闵思齐赶紧放下手机：“我没玩，我在搜这道题的解题思路。”
闵卓峰拿起手机看了看：“还学会在网上抄答案了？抄个全对有什么用呢？”
“我是看人家的解题思路，又没说我要照抄答案。”
“这道题你都不明白？这种类型的题你们课上学过，我也教过你好几次，你怎么还是不会？”闵卓峰看看她的练习册，突然伸手去夺，“你先别做了，这种题一看你就是连解题思路都不对，你这样，我给你出一道题，你把我出的题弄明白了，才能说明你真的学会了。”
闵思齐不干了：“我在赶作业呢，我写完这篇数学我还有语文作业没写呢。”
“赶什么赶？你现在纯粹是为了完成作业而完成，为了应付而应付，写完作业下次碰上这种类型的题你还是不会，像你这写作业还不如不写。”
“可我明天一早要交作业啊，我不能不写啊。”
闵卓峰不屑：“这样的作业交上去有什么意义呢？你别写了别写了！先看我给你的题！”
“可我交不上作业老师会批评我啊，我怎么办？”
“我就问你，这种纯粹应付的作业有意义吗？”
“我也问你，交不上作业老师批评我怎么办？”
闵卓峰道：“批评你你就受着呗。”
“反正批评的不是你，所以你不在乎呗。”
闵卓峰没搭理她，转身出门，很快就拿了一沓装订好的习题进来了。
闵思齐都快哭了：“爸你先让我赶作业行吗？你都知道很晚了。”
闵卓峰说：“就五分钟，五分钟你要是做不出来我就不让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