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周目漩涡］咒术回战13
蔚蓝的穹顶下，白云如棉花糖般慢悠漂浮，暖洋洋的煦光穿透云层洒下。枝头上新开的花叶为了更贴近些阳光，将最柔弱的花心也绽开来，在微风的吹拂下晃晃荡荡。
风也在你的身侧流动。你压下险些被吹起的百褶裙摆，手提着行李箱，站在刻着学校威名的门楣前仔细端详。
包括标语，包括装修，处处透着股学风严谨、一丝不苟。
但就是这么一个严肃正经的地方，在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滋养了一群以霸凌他人为乐的蝗虫。
你选择这所高中，并不是因为什么学科、兴趣问题。
诸多醉心于攻略的玩家中，有一人机缘巧合之下与「假死」的虎杖悠仁一同进行任务。本应该是咒术师与咒灵的对决，却使其看到了一名无辜者被蝗虫蚕食。
残破的心灵投向黑暗，却又在想要触碰曙光时被无情击碎。
那名玩家尝试过拯救这名npc，甚至曾引导他进入高专。可即使如此，npc也经常抚摸着额头上的伤疤发呆。后来，他淹没在敌人的猛烈进攻中，无声无息地死去。
「我到底该怎么做？」痛心的玩家发出了求助的帖子，「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幸福？」
这份真挚的请求自然也附上了一笔丰富的酬金。
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除了攻略伏黑惠外，那名玩家的愿望自然也被你收录了。反正高中都不和伏黑惠一起，趁这个时间去接触一下那名npc不是挺好的吗？
……
你在寝室安置好行李，然后来到对应的新班级。
找了个位置坐下后，你用手拖着下巴，在漫长的自我介绍环节中望着窗户思考起来。
让那名npc幸福的方法……你也想过很多。根据那名玩家的描述来看，他并不强大，在咒术回战这个残忍的世界里，稍有不慎就会落入死亡。
那么要让他活得好好的，就还是继续让他当个平凡人比较好。可是没有了辛苦的训练分散他的注意力，他能摆脱被霸凌的痛苦回忆吗？
幸福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要让他解开心结吧。
首先要帮他解决校园霸凌的问题……哎呀这也很困难啊，现在的你细皮嫩肉的，完全打不过那些不良，总不可能靠嘴炮感化他们吧？
算了，先从最简单的事情做起——和那名npc交个朋友，给予一些聊胜于无的关怀。
你记得，那名npc好像是高二的来着？有机会去那边转转，说不定能来个巧遇……
「那么，有请下一位学生进行自我介绍。」
轻缓的脚步声从教室响起。起初你并不在意，直到那人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出自己的名字，然后腼腆地念道：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吉野顺平。」
嗯？
嗯嗯？
你讶然地望过去，眼睛仔细地扫过他的名字和脸蛋。
嗯……没有那标志性的遮住半边脸的长刘海呢。
不对，就算没有刘海，这张脸也怎么看都是吉野顺平——那个悲运的npc吧？
但他不应该是高二的吗，为什么会跟你一样都是新生？
「那个，我的兴趣爱好是鉴赏电影，不过大多都是恐怖片……之后大概会建立一个电影社团吧，有兴趣的同学可以来看看。」
鼓掌声响起。
在回到自己座位上时，少年的视线与你接触了。他怔了一下，因自己被漂亮的女同学注视而有一丝羞赧，有不知该如何反应。
而你则非常熟练地对他微笑了一下。
稍微猜测一下……八成又是数据在传输过程中出问题了吧，导致这个角色的年龄出现了些许差错。
但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看，这个吉野顺平目光清澈、一尘不染，俨然未经历过霸凌的痛苦。只要你跟他打好关系，帮他避免被不良盯上，那么或许这份纯真就能一直保留。
到时候把吉野顺平的快乐高中生活发过去，兴许那位玩家会潸然泪下，心情一好就赏你点小钱呢？
想着这是一笔不亏的买卖，当天你就以看不清黑板为由，请求换个座位。没人能拒绝美少女的请求，加上你一点零食的贿赂下，吉野顺平的同桌晕乎乎地答应了。
于是你成为了吉野顺平的新同桌。
你给了他一颗糖，「请多指教，吉野同学。」
「啊、请多指教。」
吉野顺平摩挲了一下手指，将一层薄汗擦拭在了衣角上。
看起来不太擅长和异性相处呢。
……
吉野顺平是个很普通的孩子，安静，内向，喜欢看电影，喜欢一个人思考。但不至于沉默寡言，你搭话时即使有点紧张也会尽量回应，所以很快就成为了关系还算不错的同桌。
今天晚自习结束时，也和他一起多学习了一会。
班级里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包括你的舍友。她们在经过门口时看了你一眼，但到底是没有喊你一起回去。因为在你开学第一天提出换座位时，就不可避免地和她们疏远了。
一颗掉下来了的饼干屑，暂且是回不到主体上了。
不过没关系，这只是游戏而已，你不需要融入什么小团体，只要能保护好吉野顺平就行。
「好厉害，原来还有这种解法……」受你教导的吉野顺平不禁感叹，看向你的目光带上了一丝崇拜。
不得不说，扮演了太多次弱势的一方，偶尔被这样仰慕一下还是挺爽的。
你喜怒不形于色，微笑着说：「这都是书上写着的，只要提前预习一下你也能做到。」
离熄灯还有一两分钟。你们收拾了书本，友好地互道一句「明天见」，就此在楼下分别。
教学楼和女生宿舍间隔着长长的路段。边上的灌木丛隔出了一条羊肠小道，因藏在路灯后面而一片昏暗。
你走着走着，忽地听到写悉悉索索的声响。先是「啵」的一声，清脆又黏糊，然后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喘息，悠悠地飘出来。
你脚步一顿，目光扫过前方黑暗的小路，隐约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你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两个饥渴难耐的高中生，正在学校里大胆调情。
哦天哪，你可没兴趣观看这场淫戏。
你移开目光，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个透明人一样路过。但好巧不巧，地上躺着不知哪个仁兄丢下来的塑料袋，你一个没注意就踩了上去，瞬时发出簌簌的一声响。
你成功被迫引起了那两人的注意。
一男一女停下动作。虽看不清，但你感受到那两道视线投了过来。
这时候怎么做都尴尬，你只能迅速地低下头捡起塑料袋。
灯光照在你的头顶上，额头圆润光洁，柔顺的发丝顺着脸边从肩膀上滑落，处处透着少女独有的美好。
阴影处的男子吸了一口烟，看着你将塑料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目不斜视地走到路的尽头，进了高一所属的宿舍楼。
他将烟掐灭，然后顺手捏了一把身旁女性的软肉，「回去了。」
那女生没有任何怨言，像个被使用完就丢掉的物件，带着一身红印离开。
……
窗外，蓝天白云，清新盎然。遒劲的枝干托举着碧绿的香樟叶来到窗前，叶尖随着微风轻轻叩响玻璃。像是应声般，有学生走过去将窗户打开，让绿叶和清风一起入室。
「啊，真是个好天气。」他回头，向自己的好友发出邀请：「一起去操场上走走吧，顺平？」
在这来之不易的自由活动课上，大多数人都会去外头呼吸新鲜空气，活络一下在教室里久坐的筋骨。
但显然，吉野顺平并不属于那大多数。
他懒懒地倚在座椅靠背上：「啊……不想动。」
今天的作业已经做完了，也没有好学到想要复□□之就是无所事事，但又懒得出去，所以趴在桌上虚度年华。
这多少有些令人惋惜了。
「既然你不想出去……那我们看电影吧？」
「看电影，去哪看？」
「就在教室里。」同伴指了指教室最前面的显示屏，「反正班里也没几个人了。」
确实人很少。只有他们俩，还有一个女生。
吉野顺平看向你。
你眨眨眼，笑道：「你们想看就看呗，反正我也没事干。不过要小心别被班主任发现了。」
吉野顺平虽然不觉得自己是个乖孩子，但到底也算是循规蹈矩的。如今身边两个关系不错的人都在「怂恿」他做一件略微叛逆的事，叫那颗安静的心都躁动了些许。
「那……就看一会？」
他走上讲台，操纵电脑，选了一个清新风格的经典电影。
屏幕里，皑皑白雪中，穿着厚衣衫的女人手揣信封小步跑着，踏出一个又一个脚印。开场就是一个长镜头，没看过的人无法理解剧情，全神贯注也只能体会出那么一点伤感。
而对于看不进去这类文艺片的人来说，这就是催眠。比如一开始嚷嚷看电影的同伴，这会眼皮已经半睁半闭了。
吉野顺平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你，好像正认真看着呢。眼睛水灵灵的，瞳孔随着屏幕光影而变换，像漂亮的玻璃弹珠。
所以影片算是选对了吧。他暗自松了口气。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外头传来粗哑的咳嗽声。
吉野顺平如惊弓之鸟，赶紧上前将屏幕关了，只剩下微微发烫的电脑。
咳嗽声由远到近，最后声音的主人终于路过走廊。原来那并不是想象中疾言厉色的老师，仅仅是隔壁音色粗犷的同学罢了。
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吉野顺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要重新播放影片时，你阻止了他：「算了吧，待会其他同学要回教室了。」
「课堂鉴赏」就此结束。
风也在你的身侧流动。你压下险些被吹起的百褶裙摆，手提着行李箱，站在刻着学校威名的门楣前仔细端详。
包括标语，包括装修，处处透着股学风严谨、一丝不苟。
但就是这么一个严肃正经的地方，在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滋养了一群以霸凌他人为乐的蝗虫。
你选择这所高中，并不是因为什么学科、兴趣问题。
诸多醉心于攻略的玩家中，有一人机缘巧合之下与「假死」的虎杖悠仁一同进行任务。本应该是咒术师与咒灵的对决，却使其看到了一名无辜者被蝗虫蚕食。
残破的心灵投向黑暗，却又在想要触碰曙光时被无情击碎。
那名玩家尝试过拯救这名npc，甚至曾引导他进入高专。可即使如此，npc也经常抚摸着额头上的伤疤发呆。后来，他淹没在敌人的猛烈进攻中，无声无息地死去。
「我到底该怎么做？」痛心的玩家发出了求助的帖子，「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幸福？」
这份真挚的请求自然也附上了一笔丰富的酬金。
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除了攻略伏黑惠外，那名玩家的愿望自然也被你收录了。反正高中都不和伏黑惠一起，趁这个时间去接触一下那名npc不是挺好的吗？
……
你在寝室安置好行李，然后来到对应的新班级。
找了个位置坐下后，你用手拖着下巴，在漫长的自我介绍环节中望着窗户思考起来。
让那名npc幸福的方法……你也想过很多。根据那名玩家的描述来看，他并不强大，在咒术回战这个残忍的世界里，稍有不慎就会落入死亡。
那么要让他活得好好的，就还是继续让他当个平凡人比较好。可是没有了辛苦的训练分散他的注意力，他能摆脱被霸凌的痛苦回忆吗？
幸福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要让他解开心结吧。
首先要帮他解决校园霸凌的问题……哎呀这也很困难啊，现在的你细皮嫩肉的，完全打不过那些不良，总不可能靠嘴炮感化他们吧？
算了，先从最简单的事情做起——和那名npc交个朋友，给予一些聊胜于无的关怀。
你记得，那名npc好像是高二的来着？有机会去那边转转，说不定能来个巧遇……
「那么，有请下一位学生进行自我介绍。」
轻缓的脚步声从教室响起。起初你并不在意，直到那人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出自己的名字，然后腼腆地念道：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吉野顺平。」
嗯？
嗯嗯？
你讶然地望过去，眼睛仔细地扫过他的名字和脸蛋。
嗯……没有那标志性的遮住半边脸的长刘海呢。
不对，就算没有刘海，这张脸也怎么看都是吉野顺平——那个悲运的npc吧？
但他不应该是高二的吗，为什么会跟你一样都是新生？
「那个，我的兴趣爱好是鉴赏电影，不过大多都是恐怖片……之后大概会建立一个电影社团吧，有兴趣的同学可以来看看。」
鼓掌声响起。
在回到自己座位上时，少年的视线与你接触了。他怔了一下，因自己被漂亮的女同学注视而有一丝羞赧，有不知该如何反应。
而你则非常熟练地对他微笑了一下。
稍微猜测一下……八成又是数据在传输过程中出问题了吧，导致这个角色的年龄出现了些许差错。
但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看，这个吉野顺平目光清澈、一尘不染，俨然未经历过霸凌的痛苦。只要你跟他打好关系，帮他避免被不良盯上，那么或许这份纯真就能一直保留。
到时候把吉野顺平的快乐高中生活发过去，兴许那位玩家会潸然泪下，心情一好就赏你点小钱呢？
想着这是一笔不亏的买卖，当天你就以看不清黑板为由，请求换个座位。没人能拒绝美少女的请求，加上你一点零食的贿赂下，吉野顺平的同桌晕乎乎地答应了。
于是你成为了吉野顺平的新同桌。
你给了他一颗糖，「请多指教，吉野同学。」
「啊、请多指教。」
吉野顺平摩挲了一下手指，将一层薄汗擦拭在了衣角上。
看起来不太擅长和异性相处呢。
……
吉野顺平是个很普通的孩子，安静，内向，喜欢看电影，喜欢一个人思考。但不至于沉默寡言，你搭话时即使有点紧张也会尽量回应，所以很快就成为了关系还算不错的同桌。
今天晚自习结束时，也和他一起多学习了一会。
班级里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包括你的舍友。她们在经过门口时看了你一眼，但到底是没有喊你一起回去。因为在你开学第一天提出换座位时，就不可避免地和她们疏远了。
一颗掉下来了的饼干屑，暂且是回不到主体上了。
不过没关系，这只是游戏而已，你不需要融入什么小团体，只要能保护好吉野顺平就行。
「好厉害，原来还有这种解法……」受你教导的吉野顺平不禁感叹，看向你的目光带上了一丝崇拜。
不得不说，扮演了太多次弱势的一方，偶尔被这样仰慕一下还是挺爽的。
你喜怒不形于色，微笑着说：「这都是书上写着的，只要提前预习一下你也能做到。」
离熄灯还有一两分钟。你们收拾了书本，友好地互道一句「明天见」，就此在楼下分别。
教学楼和女生宿舍间隔着长长的路段。边上的灌木丛隔出了一条羊肠小道，因藏在路灯后面而一片昏暗。
你走着走着，忽地听到写悉悉索索的声响。先是「啵」的一声，清脆又黏糊，然后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喘息，悠悠地飘出来。
你脚步一顿，目光扫过前方黑暗的小路，隐约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你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两个饥渴难耐的高中生，正在学校里大胆调情。
哦天哪，你可没兴趣观看这场淫戏。
你移开目光，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个透明人一样路过。但好巧不巧，地上躺着不知哪个仁兄丢下来的塑料袋，你一个没注意就踩了上去，瞬时发出簌簌的一声响。
你成功被迫引起了那两人的注意。
一男一女停下动作。虽看不清，但你感受到那两道视线投了过来。
这时候怎么做都尴尬，你只能迅速地低下头捡起塑料袋。
灯光照在你的头顶上，额头圆润光洁，柔顺的发丝顺着脸边从肩膀上滑落，处处透着少女独有的美好。
阴影处的男子吸了一口烟，看着你将塑料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目不斜视地走到路的尽头，进了高一所属的宿舍楼。
他将烟掐灭，然后顺手捏了一把身旁女性的软肉，「回去了。」
那女生没有任何怨言，像个被使用完就丢掉的物件，带着一身红印离开。
……
窗外，蓝天白云，清新盎然。遒劲的枝干托举着碧绿的香樟叶来到窗前，叶尖随着微风轻轻叩响玻璃。像是应声般，有学生走过去将窗户打开，让绿叶和清风一起入室。
「啊，真是个好天气。」他回头，向自己的好友发出邀请：「一起去操场上走走吧，顺平？」
在这来之不易的自由活动课上，大多数人都会去外头呼吸新鲜空气，活络一下在教室里久坐的筋骨。
但显然，吉野顺平并不属于那大多数。
他懒懒地倚在座椅靠背上：「啊……不想动。」
今天的作业已经做完了，也没有好学到想要复□□之就是无所事事，但又懒得出去，所以趴在桌上虚度年华。
这多少有些令人惋惜了。
「既然你不想出去……那我们看电影吧？」
「看电影，去哪看？」
「就在教室里。」同伴指了指教室最前面的显示屏，「反正班里也没几个人了。」
确实人很少。只有他们俩，还有一个女生。
吉野顺平看向你。
你眨眨眼，笑道：「你们想看就看呗，反正我也没事干。不过要小心别被班主任发现了。」
吉野顺平虽然不觉得自己是个乖孩子，但到底也算是循规蹈矩的。如今身边两个关系不错的人都在「怂恿」他做一件略微叛逆的事，叫那颗安静的心都躁动了些许。
「那……就看一会？」
他走上讲台，操纵电脑，选了一个清新风格的经典电影。
屏幕里，皑皑白雪中，穿着厚衣衫的女人手揣信封小步跑着，踏出一个又一个脚印。开场就是一个长镜头，没看过的人无法理解剧情，全神贯注也只能体会出那么一点伤感。
而对于看不进去这类文艺片的人来说，这就是催眠。比如一开始嚷嚷看电影的同伴，这会眼皮已经半睁半闭了。
吉野顺平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你，好像正认真看着呢。眼睛水灵灵的，瞳孔随着屏幕光影而变换，像漂亮的玻璃弹珠。
所以影片算是选对了吧。他暗自松了口气。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外头传来粗哑的咳嗽声。
吉野顺平如惊弓之鸟，赶紧上前将屏幕关了，只剩下微微发烫的电脑。
咳嗽声由远到近，最后声音的主人终于路过走廊。原来那并不是想象中疾言厉色的老师，仅仅是隔壁音色粗犷的同学罢了。
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吉野顺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要重新播放影片时，你阻止了他：「算了吧，待会其他同学要回教室了。」
「课堂鉴赏」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