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报纸堆里，我们吞食冰凉的沙拉
自来水令我们哈欠连天。
“这个世界是一个小球，一个小火球”
你用手比划着说
“蓝色吗？”我说
“对！蓝绿色”你说
脑筋急转弯使我们面红耳赤。
奇迹般地，我们琢磨出了怎么改变“整个世界”：
当然，是用自己的死！
这个可爱的答案使我们狂笑着
一连吃了四个煎鸡蛋。
“我看不出有什么好的。”你安慰我说，“死也没什么好的。”
但我仍然心存疑虑。站起身
嘟囔着要去卫生间看看。
（有什么东西，你记得我当时自言自语道，是不可避免的。）
就像脑筋急转弯，每列小火车
都拐向它自己令人扫兴的终点：
自我的完全消灭，在马桶“嘭”的一声中。
自来水令我们哈欠连天。
“这个世界是一个小球，一个小火球”
你用手比划着说
“蓝色吗？”我说
“对！蓝绿色”你说
脑筋急转弯使我们面红耳赤。
奇迹般地，我们琢磨出了怎么改变“整个世界”：
当然，是用自己的死！
这个可爱的答案使我们狂笑着
一连吃了四个煎鸡蛋。
“我看不出有什么好的。”你安慰我说，“死也没什么好的。”
但我仍然心存疑虑。站起身
嘟囔着要去卫生间看看。
（有什么东西，你记得我当时自言自语道，是不可避免的。）
就像脑筋急转弯，每列小火车
都拐向它自己令人扫兴的终点：
自我的完全消灭，在马桶“嘭”的一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