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今晚没有任务，我就去找你。”
“好……”袁娅若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电话那头已经没有了声音。
她看着屏幕上“录音已保存”几个字，心想，八点半，差不多就是曹辰骏动手的时候，相距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邵启铭怎么也赶不及。
***
邵启铭是从警队停车场往食堂走的这段路抽空给袁娅若打的电话。从一早去警队，里里外外忙碌了一上午，回去正巧是午饭时间。
挂了电话，他正给程韵发信息，却被张敬和甘雨从身后猛拍了一下。
张敬凑过来，嬉皮笑脸问：“给嫂子发信息呢？”
邵启铭提着手机垂眼对上张敬那略带欠揍的笑问：“什么意思？”
“昨晚把嫂子带来了？今天全队都知道了。那个0116？是不是？”
“什么0116？”甘雨问，“还有暗号呢？”
“这就不能告诉你啦，就问邵队，对不对？”
邵启铭恍然一笑，猜到一定是昨晚遇到的郑警告诉他们的。
张敬双手猛拍一下：“我就说吧！昨晚看你换了衣服就跑，我以为有什么急事呢，早知道我也跟下去看看了，哎，错过了。”
“邵队，你什么时候谈的女朋友，一点痕迹都没有？”甘雨追问。
邵启铭将手机塞进口袋往食堂大门走：“别瞎闹，人家还没答应做我女朋友呢……”
进了食堂大门，前面还有两个人排队。邵启铭让张敬和甘雨上前，甘雨转过身接话道：“什么？还没答应？不应该啊。”
“光看条件、看外在，确实不应该。但是吧……”张敬转头从上至下将邵启铭审视了一遍说，“就是有一个问题。”
邵启铭顺着张敬的目光，蹙眉自我审视了一番问：“什么问题？”
“母胎单身大直男一枚，肯定是不懂女人的心思，不知道怎么讨她开心呗。”
甘雨补刀道：“说的你好像不是单身一样。”
“嘿！那你有女朋友，你倒是说啊？”张敬说罢，转头对打菜的阿姨说，“不要虾要鸡腿。”
“不就是送礼物啊，看电影啊，吃美食呀……讨女孩子欢心嘛，做她喜欢的就是咯。”
邵启铭手插口袋无奈笑了一下，心觉不应该听他们俩胡吹。转身，见身后来了一位女警，便问：“徐姐，像你们女孩子，一般喜欢什么？”
“哟，邵队，您可真会说话。”徐姐笑出声，“我都四十好几啦，还女孩子？你这是要送女朋友礼物？昨晚那个？”
“您也知道了？”邵启铭心想这郑警够可以的啊，一早上时间连隔壁楼的都知道了。
“那可不，毕竟是咱警队第一奇闻呐。早上你不在，郑警就差拿大喇叭喊了，这不，孙萌都哭一早上了，喊她来吃饭也不肯。”
邵启铭汗颜，抿嘴转回身去，听见徐姐说：“女孩子嘛，口红、包包、护肤品咯，但我觉得最需要的是安全感，有时间多陪陪人家比什么都好。”
“好，我记下了。”
“徐姐说的确实，我女朋友每次说的最多的就是能有时间多陪陪她比什么都好，可我们工作性质就是这样，加班家常便饭，24小时随时待命，只能感谢她的理解吧。”甘雨说罢，端着满满饭菜的餐盘离开。
打菜的阿姨对邵启铭的喜好了如指掌，咔咔几下便将餐盘递到他手里，邵启铭笑着说了声谢谢。
他在张敬对面刚坐下，左手边的空位就立刻被人抢占了，坐定第一句话就是：“邵队也脱单了，张警，咱们小队是不是就剩我们俩了？”
张敬说：“放心，再过几个月就有新人来了陪了。”
“想当初甘雨也是新人啊，来的时候就已名草有主了，一晃好几年了。”
邵启铭闻言，抬眼问坐在对面的甘雨：“你和你女朋友谈好几年了吧？”
“嗯，快四年了。”
“那你肯定有经验……”邵启铭小心问道，“你知道怎样哄她开心吗？”
“嗯……”甘雨想了想说：“一般女人都是喜欢花啊，口红，包包衣服之类的，有空的话就带她出去玩玩？”
邵启铭点点头，又很认真地追问道：“那不一般的女人呢？”
“咳咳咳——”张敬在旁边猛垂了几下胸口，解释道，“不好意思，刚好像不小心吃了口狗粮……”
此时南城交警大队的大队长端着空餐盘经过，拍了拍邵启铭的肩说：“小邵啊，等后面的百日夜查忙完了，批你几天假去陪女朋友，都干这么多年了，一回假没休过呢还。”
“马大？你也知道了？”邵启铭愕然。
马大队长笑言：“原本还打算过两天把我侄女介绍给你呢，看来她没这个福气咯。”
***
窗外车水马龙，风轻云净，不知不觉已是华灯初上。
程韵看了看手表，放下画笔，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
临走前在楼梯口遇到陆瑶，陆瑶打量了她那一身回归到黑色卫衣加牛仔裤的装扮问：“你这到底是去跟人吃饭呢？还是出去遛弯？”
“吃个饭而已，没有必要穿那么隆重吧。”
“你请他去的可是一家挺高级的私房菜馆啊！怎么也得捯饬一下吧？”
“穿这样也可以的嘛。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
陆瑶连连摆手：“不去不去，今晚骆老师喊我早点回去说有重要的事，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呢。”
二人在楼下分别，程韵钻进车里对老李说：“你送完我就先回家吧，晚点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那不行，邵警官交代的，一定要安全把你送回家。”
“邵警官？”程韵纳闷道，“你什么时候和邵警官走这么近了？”
“就今天下午我去加油，碰到他也在加油，就聊了一会，加了个微信，也就那时候交代的。”
说到微信，程韵突然想起来白天的信息，她拿出手机看到邵启铭给她的信息：【在干什么呀？】
那时她正忙着画画，只是提着笔瞄了一眼，想着一会把眼下这一块画完再回。没想画的时候太过专注，完全沉浸进去的时候，就什么都忘了。
程韵抬手回：【刚出门，你……】
她抬眼看着窗外，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人来车往，有些拥堵。
路口的交警穿着荧光绿的警服，肩上别着闪烁的肩灯，挥舞着手臂在车流中忙碌，白帽子白手套和袖口的两条灰色反光条尤为显眼。
程韵继续打字：【你在忙吧？】
确实，信息发出去好一会都没有收到回复。她就这样拿着手机，看路边的霓虹璀璨，车流如梭。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以为是邵启铭，打开一看是曹辰骏。
曹辰骏：【我先到了，正巧遇到老板，我认识，就给我们换成了顶层的包间，来的时候直接电梯到顶层。】
程韵看了下手表，曹辰骏竟然提前了20分钟到。她立刻回：【好的，麻烦您等一会了，我可能还有10分钟。】
到了饭店，电梯直达顶楼，据说顶楼是该酒店最贵也是最私密的包间。
走到包间门口，两位衣着黑色西装，身形彪悍的保镖站在门口。耳上挂着蓝牙耳机，毕恭毕敬地站着，见到程韵时很有礼貌地向她确认了身份，并帮她拉开门。
此时的曹辰骏正站在包间的落地窗前俯瞰紫粼湖的灯景。听到声音转身笑道：“程小姐你来啦。”
“曹总，实在不好意思，请您吃饭还让您等。”
曹辰骏看了看手表：“你也没迟到呀。我是下了飞机就直接来了，今天路上不太堵，比预想的提早到了。”
他将一份礼盒送到程韵面前：“给你带了点老家的特产。”
程韵笑言：“谢谢。”
入座之后，程韵好奇地问：“曹总，今天外面怎么站了两个保镖？”
曹辰骏故作轻松笑道：“哦，跟我一起回老家的，就顺便一道过来了，你要是觉得门外站着两个人不习惯，我就让他们退下。”
“没事没事。”程韵解释道，“我只是随口一问。”
“对了。”曹辰骏搁下筷子，朝门外拍手道，“拿上来。”
程韵好奇回头，看见两位保镖同时推开门，一位服务生提着两瓶葡萄酒走进来。
细长透明的瓶身上还挂着细细密密的水汽，瓶子里里面装着宛若金汤的葡萄酒。
“程小姐，不知你认不认识？”曹辰骏介绍道，“S国最有名的冰酒，听说尤其受女孩子欢迎啊。”
程韵点点头：“是呢，因为有甜味吧，酒精味不重，不知不觉就当饮料喝醉了。”
“这也能醉？我才不信呢。”曹辰骏笑着伸手示意服务生先给程韵倒。
“那个……”看着倒进高脚杯的那明晃金亮的葡萄酒，程韵本想拒绝，可这次毕竟是她请人家吃饭，人家还带了S国的限量版冰酒，实在盛情难却。
这款冰酒用的是每年第一批刚被霜打过的葡萄酿造，而在S国，能保留到下霜的葡萄少之又少，再历经十五年窖藏，每瓶都是限量版。
“程小姐，好酒不易得，就陪我浅酌几杯吧？”曹辰骏说。
“好。”程韵不想扫了对方的兴，便答应了下来，心想冰酒度数低，稍喝两杯没什么问题。
冰酒不需醒酒，直接就可以喝。恒温5度冰镇过后的冰酒，口感清凉甘甜，带着淡淡的果香，是唯一程韵觉得好喝的酒。
但不知为何，这冰酒的后劲比预想的大，才几杯下肚，程韵已经感觉到头晕的不行。
眼看着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她放下酒杯走到窗台边想透透气。
紫粼湖的夜景如梦如幻，她刚走到窗边去看远处的摩天轮的时候，曹辰骏突然从身后窜出来，将她紧紧抱住……
“好……”袁娅若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电话那头已经没有了声音。
她看着屏幕上“录音已保存”几个字，心想，八点半，差不多就是曹辰骏动手的时候，相距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邵启铭怎么也赶不及。
***
邵启铭是从警队停车场往食堂走的这段路抽空给袁娅若打的电话。从一早去警队，里里外外忙碌了一上午，回去正巧是午饭时间。
挂了电话，他正给程韵发信息，却被张敬和甘雨从身后猛拍了一下。
张敬凑过来，嬉皮笑脸问：“给嫂子发信息呢？”
邵启铭提着手机垂眼对上张敬那略带欠揍的笑问：“什么意思？”
“昨晚把嫂子带来了？今天全队都知道了。那个0116？是不是？”
“什么0116？”甘雨问，“还有暗号呢？”
“这就不能告诉你啦，就问邵队，对不对？”
邵启铭恍然一笑，猜到一定是昨晚遇到的郑警告诉他们的。
张敬双手猛拍一下：“我就说吧！昨晚看你换了衣服就跑，我以为有什么急事呢，早知道我也跟下去看看了，哎，错过了。”
“邵队，你什么时候谈的女朋友，一点痕迹都没有？”甘雨追问。
邵启铭将手机塞进口袋往食堂大门走：“别瞎闹，人家还没答应做我女朋友呢……”
进了食堂大门，前面还有两个人排队。邵启铭让张敬和甘雨上前，甘雨转过身接话道：“什么？还没答应？不应该啊。”
“光看条件、看外在，确实不应该。但是吧……”张敬转头从上至下将邵启铭审视了一遍说，“就是有一个问题。”
邵启铭顺着张敬的目光，蹙眉自我审视了一番问：“什么问题？”
“母胎单身大直男一枚，肯定是不懂女人的心思，不知道怎么讨她开心呗。”
甘雨补刀道：“说的你好像不是单身一样。”
“嘿！那你有女朋友，你倒是说啊？”张敬说罢，转头对打菜的阿姨说，“不要虾要鸡腿。”
“不就是送礼物啊，看电影啊，吃美食呀……讨女孩子欢心嘛，做她喜欢的就是咯。”
邵启铭手插口袋无奈笑了一下，心觉不应该听他们俩胡吹。转身，见身后来了一位女警，便问：“徐姐，像你们女孩子，一般喜欢什么？”
“哟，邵队，您可真会说话。”徐姐笑出声，“我都四十好几啦，还女孩子？你这是要送女朋友礼物？昨晚那个？”
“您也知道了？”邵启铭心想这郑警够可以的啊，一早上时间连隔壁楼的都知道了。
“那可不，毕竟是咱警队第一奇闻呐。早上你不在，郑警就差拿大喇叭喊了，这不，孙萌都哭一早上了，喊她来吃饭也不肯。”
邵启铭汗颜，抿嘴转回身去，听见徐姐说：“女孩子嘛，口红、包包、护肤品咯，但我觉得最需要的是安全感，有时间多陪陪人家比什么都好。”
“好，我记下了。”
“徐姐说的确实，我女朋友每次说的最多的就是能有时间多陪陪她比什么都好，可我们工作性质就是这样，加班家常便饭，24小时随时待命，只能感谢她的理解吧。”甘雨说罢，端着满满饭菜的餐盘离开。
打菜的阿姨对邵启铭的喜好了如指掌，咔咔几下便将餐盘递到他手里，邵启铭笑着说了声谢谢。
他在张敬对面刚坐下，左手边的空位就立刻被人抢占了，坐定第一句话就是：“邵队也脱单了，张警，咱们小队是不是就剩我们俩了？”
张敬说：“放心，再过几个月就有新人来了陪了。”
“想当初甘雨也是新人啊，来的时候就已名草有主了，一晃好几年了。”
邵启铭闻言，抬眼问坐在对面的甘雨：“你和你女朋友谈好几年了吧？”
“嗯，快四年了。”
“那你肯定有经验……”邵启铭小心问道，“你知道怎样哄她开心吗？”
“嗯……”甘雨想了想说：“一般女人都是喜欢花啊，口红，包包衣服之类的，有空的话就带她出去玩玩？”
邵启铭点点头，又很认真地追问道：“那不一般的女人呢？”
“咳咳咳——”张敬在旁边猛垂了几下胸口，解释道，“不好意思，刚好像不小心吃了口狗粮……”
此时南城交警大队的大队长端着空餐盘经过，拍了拍邵启铭的肩说：“小邵啊，等后面的百日夜查忙完了，批你几天假去陪女朋友，都干这么多年了，一回假没休过呢还。”
“马大？你也知道了？”邵启铭愕然。
马大队长笑言：“原本还打算过两天把我侄女介绍给你呢，看来她没这个福气咯。”
***
窗外车水马龙，风轻云净，不知不觉已是华灯初上。
程韵看了看手表，放下画笔，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
临走前在楼梯口遇到陆瑶，陆瑶打量了她那一身回归到黑色卫衣加牛仔裤的装扮问：“你这到底是去跟人吃饭呢？还是出去遛弯？”
“吃个饭而已，没有必要穿那么隆重吧。”
“你请他去的可是一家挺高级的私房菜馆啊！怎么也得捯饬一下吧？”
“穿这样也可以的嘛。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
陆瑶连连摆手：“不去不去，今晚骆老师喊我早点回去说有重要的事，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呢。”
二人在楼下分别，程韵钻进车里对老李说：“你送完我就先回家吧，晚点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那不行，邵警官交代的，一定要安全把你送回家。”
“邵警官？”程韵纳闷道，“你什么时候和邵警官走这么近了？”
“就今天下午我去加油，碰到他也在加油，就聊了一会，加了个微信，也就那时候交代的。”
说到微信，程韵突然想起来白天的信息，她拿出手机看到邵启铭给她的信息：【在干什么呀？】
那时她正忙着画画，只是提着笔瞄了一眼，想着一会把眼下这一块画完再回。没想画的时候太过专注，完全沉浸进去的时候，就什么都忘了。
程韵抬手回：【刚出门，你……】
她抬眼看着窗外，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人来车往，有些拥堵。
路口的交警穿着荧光绿的警服，肩上别着闪烁的肩灯，挥舞着手臂在车流中忙碌，白帽子白手套和袖口的两条灰色反光条尤为显眼。
程韵继续打字：【你在忙吧？】
确实，信息发出去好一会都没有收到回复。她就这样拿着手机，看路边的霓虹璀璨，车流如梭。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以为是邵启铭，打开一看是曹辰骏。
曹辰骏：【我先到了，正巧遇到老板，我认识，就给我们换成了顶层的包间，来的时候直接电梯到顶层。】
程韵看了下手表，曹辰骏竟然提前了20分钟到。她立刻回：【好的，麻烦您等一会了，我可能还有10分钟。】
到了饭店，电梯直达顶楼，据说顶楼是该酒店最贵也是最私密的包间。
走到包间门口，两位衣着黑色西装，身形彪悍的保镖站在门口。耳上挂着蓝牙耳机，毕恭毕敬地站着，见到程韵时很有礼貌地向她确认了身份，并帮她拉开门。
此时的曹辰骏正站在包间的落地窗前俯瞰紫粼湖的灯景。听到声音转身笑道：“程小姐你来啦。”
“曹总，实在不好意思，请您吃饭还让您等。”
曹辰骏看了看手表：“你也没迟到呀。我是下了飞机就直接来了，今天路上不太堵，比预想的提早到了。”
他将一份礼盒送到程韵面前：“给你带了点老家的特产。”
程韵笑言：“谢谢。”
入座之后，程韵好奇地问：“曹总，今天外面怎么站了两个保镖？”
曹辰骏故作轻松笑道：“哦，跟我一起回老家的，就顺便一道过来了，你要是觉得门外站着两个人不习惯，我就让他们退下。”
“没事没事。”程韵解释道，“我只是随口一问。”
“对了。”曹辰骏搁下筷子，朝门外拍手道，“拿上来。”
程韵好奇回头，看见两位保镖同时推开门，一位服务生提着两瓶葡萄酒走进来。
细长透明的瓶身上还挂着细细密密的水汽，瓶子里里面装着宛若金汤的葡萄酒。
“程小姐，不知你认不认识？”曹辰骏介绍道，“S国最有名的冰酒，听说尤其受女孩子欢迎啊。”
程韵点点头：“是呢，因为有甜味吧，酒精味不重，不知不觉就当饮料喝醉了。”
“这也能醉？我才不信呢。”曹辰骏笑着伸手示意服务生先给程韵倒。
“那个……”看着倒进高脚杯的那明晃金亮的葡萄酒，程韵本想拒绝，可这次毕竟是她请人家吃饭，人家还带了S国的限量版冰酒，实在盛情难却。
这款冰酒用的是每年第一批刚被霜打过的葡萄酿造，而在S国，能保留到下霜的葡萄少之又少，再历经十五年窖藏，每瓶都是限量版。
“程小姐，好酒不易得，就陪我浅酌几杯吧？”曹辰骏说。
“好。”程韵不想扫了对方的兴，便答应了下来，心想冰酒度数低，稍喝两杯没什么问题。
冰酒不需醒酒，直接就可以喝。恒温5度冰镇过后的冰酒，口感清凉甘甜，带着淡淡的果香，是唯一程韵觉得好喝的酒。
但不知为何，这冰酒的后劲比预想的大，才几杯下肚，程韵已经感觉到头晕的不行。
眼看着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她放下酒杯走到窗台边想透透气。
紫粼湖的夜景如梦如幻，她刚走到窗边去看远处的摩天轮的时候，曹辰骏突然从身后窜出来，将她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