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大概连司情也没想到，这把火烧着烧着居然烧到了自己身上，眼见网友们对自己的揣测越来越多，逼得她不得已在微博上做出澄清。
司情V：“大家好，我是司情，近期网络上出现诸多关于我的话题，很抱歉占用大家的时间和关注，助理利用我的信任私下与水军联系抹黑司茗，故意歪曲事实，引导网友对我产生误解，经过慎重考虑现已将助理开除，这个教训对我来说是惨痛的，再次向信任我的粉丝道歉，之后我会约束身边人的言行，接受大家和社会的监督，同时希望大家能尊重隐私，不要再去打扰任何人，给助理改过自新的机会，也谢谢粉丝们对我的爱护，请大家合理合理利用网络平台，维护网络环境。”
粉丝们看完司情发的微博，真爱粉沉默了，路人粉无语了，纷纷留言：
［全篇不提助理为了什么抹黑茗姐，666］
［避重就轻玩的挺熟，助理背了锅不说还丢了工作，论干净还是得咱情姐］
［话挺诚恳，那这么不跟茗姐道歉，只说约束身边人行为，合着自己行为就不约束喽？］
司情没想到自己已经发了澄清微博，网友们还不依不饶，气的她摔碎了自己新买的手机。
换了备用机，司父电话就打了过来，“你不是说司茗倒霉，我那个大单子就能谈下吗？”
司情嗓子干涩，“爸爸，网上好多人在黑我……”
“你别给我说这些，你先给我解释，为什么我公司准备的方案会落标，你是不是没好好出力？”司父的质问一声接着一声。
“你要的钱我可是一分不少都转给你了，现在我损失这么大，你得想办法给我找补回来！”
司情忍着心烦深吸口气，“最近王老板手里有个项目在找合伙人，我看看能不能搭上关系。”
“爸爸可是连亲女儿都委屈了，情情，希望你不会再让爸爸失望。”那头司父的语气好了许多，但不乏警告。
挂了电话，司情崩溃地揉乱头发，在私人公寓里肆无忌惮发着脾气。
伤口处原本发丝细的黑气吃得越来越粗，正散发着令人不详的预兆。
再说回司茗这边，当神罚起作用后，弹幕的风气一下变得清风朗月，称呼都带着敬语。
节目组派出一组人跟随警察们去抓捕苗疆女人，镜头分隔开一个小窗口，网友们可以通过小窗口实时查看追捕情况。
令人惊讶的是当警察们来到信华路167号时，犯罪嫌疑人并没有跑，或者说她不想跑。
年轻的苗疆女孩穿着民族服装，挺着微凸的小腹，看着电视里播放的《通灵综艺》，表情平和地等着人来抓她。
在被戴上银手镯前，她问了一个问题，“姓范的会坐牢吗？”
这个问题抓捕组组长无法回答，只道：“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女孩笑出了眼泪，“所以他不会有惩罚对吗。”
她把眼泪一擦，对着镜头喊道：“傩神在上，我愿用我的灵魂做祭品，您会帮我的对吗？”
在苗族民众心目中，傩神是人类的始祖神，祂可以是巫师，也可以是一棵树，还可以是一只狗，法身千变万化。
所有人只当她在向上苍祷告，却听电视里传来司茗的声音。
“允。”
苗疆女露出微笑，她从抓捕组组长道：“我认罪。”
抓捕组组长脸色一变，“司小姐是你们苗族的傩神？”
不料苗疆女却无辜地看向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刚刚胡言乱语而已。”
“可是她刚刚回应你了！”组长指着电视里激动道。
“她不是。”苗疆女表情漠然。
她不是傩神，她是不可言说的存在。
［她们在打什么哑谜？］
［好像是求神帮助，茗姐应了］
［不确定，再看看］
［还看什么，进度条见底了！］
节目将近尾声，沈练就被赶出来接老姑奶奶回家，用沈老爷子的话说就是：“但凡老子年轻十年，这活儿你都没机会干。”
沈练想把活儿推给他爸，“那怎么不让我爸去接？”
闻言正穿外套的沈崇光苦笑，“来了个急诊，不然能轮到你？”
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慌的沈老太太看向儿子，“姑奶奶给你的符箓你记得戴好。”
看完一期《通灵综艺》的沈家人对老姑奶奶的本事有了新的刷新。
原来老姑奶奶不仅是个医道天才，还是个通灵大佬！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听你妈的。”沈老爷子也说道：“你要是不想戴可以给我。”
他话中还有些艳羡。
“知道了。”沈崇光当着大家面儿把符箓塞进口袋里，随后出了门。
想到什么，沈老爷子对儿媳道：“姑奶奶是不是给过你一个什么美容符？”
樊小慧下意识捂住口袋，“爸，这是老姑奶奶给我的。”
管不管用先不说，公公你抢小辈礼物的样子有些为老不尊呐。
沈老爷子脸有些臊，一脚踢向在一旁看热闹的孙子，“你怎么还在家？”
沈练只得哭唧唧被踹出门去接老姑奶奶。
节目录制完，司茗出了番茄平台的大楼，迎面就看到一辆骚包的车旁边站着个骚包的沈练。
短短三分钟，已经有五波人来蹭车加微信了。
她有些头痛，自行坐到副驾驶上，等沈练像只花孔雀开屏完后坐进车里这才朝他要微信号。
沈练护住胸口，警惕道：“你想干什么，我可是颗小嫩草！”
老妖婆，活了不知多久，难保不把伦/理放在眼里，万一贪图爷的美色……小爷我可得保护好自己的清白。
“给你转钱。”司茗见拿不到微信号便自己来，手指一边输入一边道：“把车给我换了。”
说起这个沈练立马换了副面孔，“哎呦老姑奶奶～这多不好意思，我喜欢玛莎拉蒂最新款那辆。”
“多少钱？”司茗问。
“不多，就三千来万。”沈练利落通过微信验证，还将备注改成了“我最最最最亲爱的老姑奶奶”。
【微信收款四千万元～】
美妙动听的女声在不大的空间响起，沈练真想扑过去狠狠亲司茗一口。
这哪是老妖婆，这明明是人美心善的小仙女！
“颜色选低调点，不要像这辆车一样张扬。”司茗道。
沈练一个劲儿点头，不就换个低调点的颜色嘛，开玛莎拉蒂最新款本身就已经低调不起来了，他也不需要夸张的颜色再锦上添花。
怕司茗后悔，他迅速找自己熟悉的销售把最新款车拍下，然后暗戳戳截图发到朋友圈上炫耀。
沈家你大爷：真无奈，长辈非要给我买辆车，也不问贵不贵，又多了一辆车，可怎么开啊？【配图转账记录，配图玛莎拉蒂最新款宣传图】
圈圈：做梦了？大白天还没醒？
狼哥：你哪个长辈，转四千万都不眨眼，你该不会是偷你爷爷账号转的吗？
思源：玛莎拉蒂？也就比我新买的法拉利差一点点吧
看到评论的沈练险些气歪嘴，打算等车到了当着这些人的面儿好好炫一炫。
突然，他后知后觉问：“你从哪儿来这么多钱？”
刚应付完银行查询的电话，司茗侧头道：“小文把你未来五年的零花钱都转给我，让我替你保管。”
沈练一个月零花钱是两百万，一年就是两千四百万，四千万就是两年的零花钱。
“啊——”
骚包车里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司茗我要杀了你！”
“叫老姑奶奶。”司茗不管不忙，拿出一张黑卡，“叫一声老姑奶奶就给你黑卡刷。”
尖叫鸡戛然而止，沈练狐疑地盯着那张黑卡，“该不会又是我的信托之类？”
司茗斜他一眼，“好歹我也曾是沈家当家的，这么多年我三哥一直给我留着资产。”
“这卡能刷多少钱？”沈练咽咽口水。
司茗淡淡一笑，嘴角上扬，“不~限～量~”
沈练毫无原则倒戈，“老姑奶奶，我承认刚刚是我说话太大声……”
司茗毫不心疼把黑卡甩给他，“以后跟着我干，老姑奶奶亏不了你。”
沈练虽然桀骜不驯了些，但胜在能屈能伸，人还有的救，好生教育教育也能当个沈家栋梁。
未来“栋梁”沈练一脸奴才样儿，笑容诡异抚摸着黑卡，这可是黑卡啊！
…………
凶手抓捕归案后，苗疆女和范金涛都要接受审讯，谁也说不好这两人的罪该怎么论，苗疆女虽没动手杀人，但她用蛊虫控制间接杀人，范金涛不是出于主观能动性杀人，但他道德有瑕疵。
上警车前范金涛还想请最好的律师替自己辩驳，做着无罪释放的美梦，结果屁股刚挨到车座，他脑袋仿佛被敲了闷棍，随后嘴巴歪斜，身体抽搐，被紧急送往医院，得到的结果是中风偏瘫，这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余生，而没有余钱的他又能请护工多久，他的下场又是什么，已经无人关注了。
节目播出后，每个“犯人”都迎来了自己的结局，喜剧演员因为被爆黑料发病送进精神病院，喜剧片《夏洛特太烦了》将夏不去这个角色删掉，斩断了对方爆红的路子，听说现在正在精神病院抱着个枕头充好丈夫好爸爸，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
驾驶逃逸的“犯人”死活不回老家，每天想着靠彩票暴富，最后被人拍到落魄睡地铁站的照片，得到网友们无数嘲讽。
幼师男妈妈表白成功，和暗恋多年的人在一起，隐晦又小心翼翼发微博表达自己的喜悦，得到网友们的祝福，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每天暗戳戳在微博上发他给对象织毛衣的进度。
顺带他之前在节目承诺要教司茗织毛衣也没食言，还将司茗织的半成品发到网上，看款式像是给男人织的，引来网友们的好奇。
而汤氏集团总裁汤康年却在这条微博下点赞，像是在宣誓主权的行为让网友们不禁猜测二人的关系。
“肯定不是汤家那小子，姑奶奶都跟他谈离婚了。”沈老爷子举着手机，酸的半夜里偷偷抹眼泪，“姑奶奶都没给我织过毛衣，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
被吵得睡不着的沈老太太翻身背对他，很是无语，“再看毛衣也不是给你织的，赶紧睡。”
“难道我不是她最喜爱的孙子了吗？”沈老爷子顾影自怜。
一把岁数了还做这幅恶心样子，沈老太太戴上眼罩，眼不见心不烦。
……
当苗疆女知道范金涛中风偏瘫后，她只是对看守自己的警察提了个要求，“我想把孩子打掉。”
同为女性，警察也很同情她的遭遇，听她说要打胎，也真心为她想办法，“你傻呀，按理我不该多说，但是……唉，那家人都死没了，唯一的苗儿就在你肚子里，他家还剩着一大笔遗产没人继承，为什么不能便宜了你？”
女警察也是对苗疆女推心置腹，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市侩，但人不得不为自己打算，“你拿那笔遗产替自己找律师打辩护，哪怕判二十年，只要不判死刑，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减刑，出来后日子照样好过。”
“可是……我不确定这孩子是谁的。”苗疆女脸色苍白，更何况她用她的灵魂换来了范金涛的报应，她活不久，不如提前把这孽种拿掉，省得灵魂还沾着孽种的气息，灵魂不净也就是对神不敬。
“况且……没有人会喜欢被强来的孩子。”她道。
女警满眼心疼，恨恨道：“这帮子畜生们，幸好都没好下场。”
“遗产捐了吧，我不图那些，我只图个干净。”
苗疆女疲惫闭上眼，静静等待她的死亡。
可直到她做了手术，直到法庭审判她十五年有期徒刑，她的死亡都没有降临。
从法庭出来，她看到了司茗，对方与她错身时低声道：“灵魂我暂且不收，好好活着。”
苗疆女怔在当场，直到脸颊冰冷，她摸到一手眼泪，这才感受到迟来的害怕与感激。
原来，她也是怕死的。
七年后，第四监狱走出一个身穿苗服的年轻女人。
“1563号，出去了好好生活，这么多年你拼命表现争取减刑，我们也希望你能在外面好好做人。”
狱警递给她一个背包，里面装了狱警们集资的三千块钱。
1563号回眸一笑，“我叫杨小玉。”
阳光洒在她身上，杨小玉将迎来属于她的春天。
司情V：“大家好，我是司情，近期网络上出现诸多关于我的话题，很抱歉占用大家的时间和关注，助理利用我的信任私下与水军联系抹黑司茗，故意歪曲事实，引导网友对我产生误解，经过慎重考虑现已将助理开除，这个教训对我来说是惨痛的，再次向信任我的粉丝道歉，之后我会约束身边人的言行，接受大家和社会的监督，同时希望大家能尊重隐私，不要再去打扰任何人，给助理改过自新的机会，也谢谢粉丝们对我的爱护，请大家合理合理利用网络平台，维护网络环境。”
粉丝们看完司情发的微博，真爱粉沉默了，路人粉无语了，纷纷留言：
［全篇不提助理为了什么抹黑茗姐，666］
［避重就轻玩的挺熟，助理背了锅不说还丢了工作，论干净还是得咱情姐］
［话挺诚恳，那这么不跟茗姐道歉，只说约束身边人行为，合着自己行为就不约束喽？］
司情没想到自己已经发了澄清微博，网友们还不依不饶，气的她摔碎了自己新买的手机。
换了备用机，司父电话就打了过来，“你不是说司茗倒霉，我那个大单子就能谈下吗？”
司情嗓子干涩，“爸爸，网上好多人在黑我……”
“你别给我说这些，你先给我解释，为什么我公司准备的方案会落标，你是不是没好好出力？”司父的质问一声接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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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情忍着心烦深吸口气，“最近王老板手里有个项目在找合伙人，我看看能不能搭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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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处原本发丝细的黑气吃得越来越粗，正散发着令人不详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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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惊讶的是当警察们来到信华路167号时，犯罪嫌疑人并没有跑，或者说她不想跑。
年轻的苗疆女孩穿着民族服装，挺着微凸的小腹，看着电视里播放的《通灵综艺》，表情平和地等着人来抓她。
在被戴上银手镯前，她问了一个问题，“姓范的会坐牢吗？”
这个问题抓捕组组长无法回答，只道：“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女孩笑出了眼泪，“所以他不会有惩罚对吗。”
她把眼泪一擦，对着镜头喊道：“傩神在上，我愿用我的灵魂做祭品，您会帮我的对吗？”
在苗族民众心目中，傩神是人类的始祖神，祂可以是巫师，也可以是一棵树，还可以是一只狗，法身千变万化。
所有人只当她在向上苍祷告，却听电视里传来司茗的声音。
“允。”
苗疆女露出微笑，她从抓捕组组长道：“我认罪。”
抓捕组组长脸色一变，“司小姐是你们苗族的傩神？”
不料苗疆女却无辜地看向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刚刚胡言乱语而已。”
“可是她刚刚回应你了！”组长指着电视里激动道。
“她不是。”苗疆女表情漠然。
她不是傩神，她是不可言说的存在。
［她们在打什么哑谜？］
［好像是求神帮助，茗姐应了］
［不确定，再看看］
［还看什么，进度条见底了！］
节目将近尾声，沈练就被赶出来接老姑奶奶回家，用沈老爷子的话说就是：“但凡老子年轻十年，这活儿你都没机会干。”
沈练想把活儿推给他爸，“那怎么不让我爸去接？”
闻言正穿外套的沈崇光苦笑，“来了个急诊，不然能轮到你？”
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慌的沈老太太看向儿子，“姑奶奶给你的符箓你记得戴好。”
看完一期《通灵综艺》的沈家人对老姑奶奶的本事有了新的刷新。
原来老姑奶奶不仅是个医道天才，还是个通灵大佬！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听你妈的。”沈老爷子也说道：“你要是不想戴可以给我。”
他话中还有些艳羡。
“知道了。”沈崇光当着大家面儿把符箓塞进口袋里，随后出了门。
想到什么，沈老爷子对儿媳道：“姑奶奶是不是给过你一个什么美容符？”
樊小慧下意识捂住口袋，“爸，这是老姑奶奶给我的。”
管不管用先不说，公公你抢小辈礼物的样子有些为老不尊呐。
沈老爷子脸有些臊，一脚踢向在一旁看热闹的孙子，“你怎么还在家？”
沈练只得哭唧唧被踹出门去接老姑奶奶。
节目录制完，司茗出了番茄平台的大楼，迎面就看到一辆骚包的车旁边站着个骚包的沈练。
短短三分钟，已经有五波人来蹭车加微信了。
她有些头痛，自行坐到副驾驶上，等沈练像只花孔雀开屏完后坐进车里这才朝他要微信号。
沈练护住胸口，警惕道：“你想干什么，我可是颗小嫩草！”
老妖婆，活了不知多久，难保不把伦/理放在眼里，万一贪图爷的美色……小爷我可得保护好自己的清白。
“给你转钱。”司茗见拿不到微信号便自己来，手指一边输入一边道：“把车给我换了。”
说起这个沈练立马换了副面孔，“哎呦老姑奶奶～这多不好意思，我喜欢玛莎拉蒂最新款那辆。”
“多少钱？”司茗问。
“不多，就三千来万。”沈练利落通过微信验证，还将备注改成了“我最最最最亲爱的老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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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动听的女声在不大的空间响起，沈练真想扑过去狠狠亲司茗一口。
这哪是老妖婆，这明明是人美心善的小仙女！
“颜色选低调点，不要像这辆车一样张扬。”司茗道。
沈练一个劲儿点头，不就换个低调点的颜色嘛，开玛莎拉蒂最新款本身就已经低调不起来了，他也不需要夸张的颜色再锦上添花。
怕司茗后悔，他迅速找自己熟悉的销售把最新款车拍下，然后暗戳戳截图发到朋友圈上炫耀。
沈家你大爷：真无奈，长辈非要给我买辆车，也不问贵不贵，又多了一辆车，可怎么开啊？【配图转账记录，配图玛莎拉蒂最新款宣传图】
圈圈：做梦了？大白天还没醒？
狼哥：你哪个长辈，转四千万都不眨眼，你该不会是偷你爷爷账号转的吗？
思源：玛莎拉蒂？也就比我新买的法拉利差一点点吧
看到评论的沈练险些气歪嘴，打算等车到了当着这些人的面儿好好炫一炫。
突然，他后知后觉问：“你从哪儿来这么多钱？”
刚应付完银行查询的电话，司茗侧头道：“小文把你未来五年的零花钱都转给我，让我替你保管。”
沈练一个月零花钱是两百万，一年就是两千四百万，四千万就是两年的零花钱。
“啊——”
骚包车里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司茗我要杀了你！”
“叫老姑奶奶。”司茗不管不忙，拿出一张黑卡，“叫一声老姑奶奶就给你黑卡刷。”
尖叫鸡戛然而止，沈练狐疑地盯着那张黑卡，“该不会又是我的信托之类？”
司茗斜他一眼，“好歹我也曾是沈家当家的，这么多年我三哥一直给我留着资产。”
“这卡能刷多少钱？”沈练咽咽口水。
司茗淡淡一笑，嘴角上扬，“不~限～量~”
沈练毫无原则倒戈，“老姑奶奶，我承认刚刚是我说话太大声……”
司茗毫不心疼把黑卡甩给他，“以后跟着我干，老姑奶奶亏不了你。”
沈练虽然桀骜不驯了些，但胜在能屈能伸，人还有的救，好生教育教育也能当个沈家栋梁。
未来“栋梁”沈练一脸奴才样儿，笑容诡异抚摸着黑卡，这可是黑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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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抓捕归案后，苗疆女和范金涛都要接受审讯，谁也说不好这两人的罪该怎么论，苗疆女虽没动手杀人，但她用蛊虫控制间接杀人，范金涛不是出于主观能动性杀人，但他道德有瑕疵。
上警车前范金涛还想请最好的律师替自己辩驳，做着无罪释放的美梦，结果屁股刚挨到车座，他脑袋仿佛被敲了闷棍，随后嘴巴歪斜，身体抽搐，被紧急送往医院，得到的结果是中风偏瘫，这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余生，而没有余钱的他又能请护工多久，他的下场又是什么，已经无人关注了。
节目播出后，每个“犯人”都迎来了自己的结局，喜剧演员因为被爆黑料发病送进精神病院，喜剧片《夏洛特太烦了》将夏不去这个角色删掉，斩断了对方爆红的路子，听说现在正在精神病院抱着个枕头充好丈夫好爸爸，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
驾驶逃逸的“犯人”死活不回老家，每天想着靠彩票暴富，最后被人拍到落魄睡地铁站的照片，得到网友们无数嘲讽。
幼师男妈妈表白成功，和暗恋多年的人在一起，隐晦又小心翼翼发微博表达自己的喜悦，得到网友们的祝福，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每天暗戳戳在微博上发他给对象织毛衣的进度。
顺带他之前在节目承诺要教司茗织毛衣也没食言，还将司茗织的半成品发到网上，看款式像是给男人织的，引来网友们的好奇。
而汤氏集团总裁汤康年却在这条微博下点赞，像是在宣誓主权的行为让网友们不禁猜测二人的关系。
“肯定不是汤家那小子，姑奶奶都跟他谈离婚了。”沈老爷子举着手机，酸的半夜里偷偷抹眼泪，“姑奶奶都没给我织过毛衣，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
被吵得睡不着的沈老太太翻身背对他，很是无语，“再看毛衣也不是给你织的，赶紧睡。”
“难道我不是她最喜爱的孙子了吗？”沈老爷子顾影自怜。
一把岁数了还做这幅恶心样子，沈老太太戴上眼罩，眼不见心不烦。
……
当苗疆女知道范金涛中风偏瘫后，她只是对看守自己的警察提了个要求，“我想把孩子打掉。”
同为女性，警察也很同情她的遭遇，听她说要打胎，也真心为她想办法，“你傻呀，按理我不该多说，但是……唉，那家人都死没了，唯一的苗儿就在你肚子里，他家还剩着一大笔遗产没人继承，为什么不能便宜了你？”
女警察也是对苗疆女推心置腹，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市侩，但人不得不为自己打算，“你拿那笔遗产替自己找律师打辩护，哪怕判二十年，只要不判死刑，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减刑，出来后日子照样好过。”
“可是……我不确定这孩子是谁的。”苗疆女脸色苍白，更何况她用她的灵魂换来了范金涛的报应，她活不久，不如提前把这孽种拿掉，省得灵魂还沾着孽种的气息，灵魂不净也就是对神不敬。
“况且……没有人会喜欢被强来的孩子。”她道。
女警满眼心疼，恨恨道：“这帮子畜生们，幸好都没好下场。”
“遗产捐了吧，我不图那些，我只图个干净。”
苗疆女疲惫闭上眼，静静等待她的死亡。
可直到她做了手术，直到法庭审判她十五年有期徒刑，她的死亡都没有降临。
从法庭出来，她看到了司茗，对方与她错身时低声道：“灵魂我暂且不收，好好活着。”
苗疆女怔在当场，直到脸颊冰冷，她摸到一手眼泪，这才感受到迟来的害怕与感激。
原来，她也是怕死的。
七年后，第四监狱走出一个身穿苗服的年轻女人。
“1563号，出去了好好生活，这么多年你拼命表现争取减刑，我们也希望你能在外面好好做人。”
狱警递给她一个背包，里面装了狱警们集资的三千块钱。
1563号回眸一笑，“我叫杨小玉。”
阳光洒在她身上，杨小玉将迎来属于她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