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第一次见面，也没什么好送的礼物，就给你们几个平安符戴着玩玩。”
司茗将符箓分发下去，沈练看着都流口水。
众徒子徒孙捧着符箓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沈老爷子：“给你们就收下。”
他轻咳一声，低下声音，“你祖师奶奶她跟我爷爷是一辈人，只是驻颜有术，看起来比较显年轻。”
啊？
只是显年轻吗？
徒子徒孙内心咆哮：是不是不发疯就拿别人当傻子啊？！
不管众人心里怎么想，明面上大家恭敬地朝司茗拜了拜。
司茗关心了每个人目前的医术进度，又为大家一一解惑难点疑点，不说醍醐灌顶，也能称得上茅塞顿开。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司茗几句话就让众人心服口服。
沈练睁着蚊香眼听司茗给大家讲解医术，脑子浑成一团浆糊，也怨他小时候撒泼打滚不学医，如今竟是跟不上进度，掺和不到里面去。
坐他旁边的是沈崇光最小的徒弟范一鸣，虽是年纪最小，但也只是在师门圈子里，实际上他已经快三十岁，正经医科大学出来的博士生。
范一鸣戳戳沈练，眼睛却还扒在讲课的人身上，好奇道：“你猜师祖奶奶多大年纪了？”
沈练手撑着下巴，笔尖无意识在纸上画圈，“我爷爷都有七十三了，老姑奶奶至少得八十岁往上了。”
“保养得可真好啊。”范一鸣一脸艳羡，眼里是止不住的惊叹。
灿如春华，姣如秋月，雪衣墨发，顾盼神辉，眼角没有一丝皱纹，独属于耄耋老人的腐朽感也寻不到丝毫。
“真想问问师祖奶奶是如何保养的。”范一鸣家境富裕，开着连锁美容院，就连他当年的硕士论文都是以中医美容为研究命题的。
他自身对美容护肤很有一套心得，算得上医院数一数二的精致男，因此更清楚师祖奶奶的脸绝不是医美能达到的技术，就算去国外打某种返老孩童针也无法改变“老人感”。
难道中医学到某种程度，真的能让人长生不老？
……
直到天快黑，司茗才从会议室脱身出来。
沈练现在就是她专属的“拎包小弟”和“泊车小弟”，他转着车钥匙提议：“老姑奶奶，咱们去吃火锅吧，别在家吃了。”
最近他妈有些便秘，家里吃的极清淡，他都瘦两斤了。
医院走廊地板亮得反光，下午六点多依旧人来人往，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背负着不同故事。
司茗走在前面，避让行人，扫了眼墙上挂着的医师简介，随意道：“挑个好吃的店，我买单。”
“没问题。”沈练低头翻看美食好评网。
“走路别玩手机。”司茗把他扯到自己身边。
沈练抬头这才发现自己挡了一波人的路。
“不好意思，你们先过。”他微微侧身，在这波人中看到一张眼熟的面孔——那位失眠的贵客。
他站在那里，像是冬日不常出现的太阳，又冷又疏远，眉峰如刃，狭长凤目微微上挑，眼下却带着青黑，下颌轮廓流畅锋锐，不苟言笑，手腕缠着檀珠，看似出世却依旧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死了老婆的寡夫感，透着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睥睨。
对方往里走，他们往外走，和他错身时，沈练无意间转眼又瞥了一眼贵客，却发现对方的视线正落在他旁边。
他旁边……
沈练扭头对司茗告状：“老姑奶奶，有人在看你。”
“你没被人看过吗？”司茗习以为常，目不斜视，“是因为你长得丑吗？”
沈练：老姑奶奶嘴真毒。
他伤心了。
被插科打诨，沈练也就忘了后面想说的，一边伤心一边给老姑奶奶找好吃的火锅店。
“老板？”
孙助理看向自己的老板，疑惑怎么不走了。
谢卓君凝视着那道背影，直到人彻底走远，他才舍得收回视线，淡声问：“我的药还需要吃几天？”
孙助理：“沈副院长说‘是药三分毒’，再吃两副药就得停……”
谢卓君突然迈步在三步远的地方蹲下，捡起地上一根青丝用手帕细细包好。
“老板？”孙助理目睹这诡异场面，头皮发紧，心道难不成老板在长期失眠下成了变/态/痴/汉？
谢卓君不理会他，径自将手帕放进口袋。
孙助理：……辞职，马上辞职！老板性格越来越孤僻，小孙我工作越来越难干了！
但想想丰厚的年薪，孙助理还是向金钱低头，再次道：“老板，我们该走了。”
“他们是情侣吗？”良久，谢卓君突然开口。
“……”险些跟不上老板脑回路的孙助理回想刚刚遇见的男女，非常理智道：“应该不是，他们并没有亲密行为。”
谢卓君皱着的眉头微微一松，又问：“刚刚那男的是谁？”
孙助理：“是沈老爷子的孙子，御药堂的第三代继承人。”
谢卓君不自觉转动腕上的檀珠，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他情绪不佳。
“我今天很丑吗？”
“？”孙助理很诧异，“您为什么这么说？”
老板要是丑，世界上还有几个能看的，老板这是受刺激了？还是想让我反向夸奖他？
孙助理心思转了几转，正要开口就听对方用失落无比的语气道：“为什么她都不看我一眼？”
孙助理：……嗯……？？？
资本家陷入爱河？？？
谢卓君无视属下难以形容的表情，他将檀珠缠了缠，淡淡开口：“虽然药快吃完了，但我觉得医院还得继续住。”
“你去打听下，她跟沈家孙子什么关系。”
“如果是情侣，我该怎么撬墙角。”
孙助理遭遇了从业以来最大危机，整个人非常无助。
老板情窦初开就当男小三的觉悟，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又到了一周一次的周六黄金时间，十三位通灵师罕见地在比赛前齐聚演播大厅，拍摄《通灵综艺》第四期。
司茗站在c位已经是选手中默认的事情，黑白巫依旧隔着人海，而司情跟钟弛之间也隔着四个人，跟司茗隔着三个人，从站位中能看出选手们的恩怨情仇。
主持人木子本期依旧没来，何涛涛一人独挑大梁大梁，他站在选手对面，手里拿着信封朝镜头挥了挥。
“大家好，欢迎收看《通灵综艺》第四期，大家知道我手里的信封有什么吗，对了，就是淘汰选手的名额！上期赛制选手们的表现都很精彩，究竟谁是淘汰者呢，大家把名字打到公屏上。”
何涛涛来到离自己最近的沈怡面前，“你觉得淘汰者是谁，用你的能量去感受。”
沈怡摸着信封，微笑道：“是一个男人。”
“所以肯定不是你喽。”何涛涛把信封拿回来，依次问下一个。
顾寻真喉咙发出某种特殊声波，在沟通亡灵得到答案，“这个人的名字很长，至少不是三个字。”
顾寻真旁边就是司情，她俏皮一笑，“我觉得名字也不是两个字。”
”你们选手也很狡猾，都不直接说淘汰者姓名。”何涛涛吐槽。
说完他把注意力投向司茗，“司小姐，您觉得第三期的淘汰者会是谁？”
司茗微微抬眸，她今天的装扮灵感来自法国以飘逸出尘出名的某奢侈品牌，整个人透着仙气飘飘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但化妆师却偏偏在妆容上大刀阔斧，画出了堕仙的颓废美感，于是仙人堕落神坛，似仙非仙，似魔非魔。
“淘汰者是非通灵者，他与节目组有金钱上的交易。”
何涛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有位选手就跳出来，指着司茗问：“你有什么证据。”
司茗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是全然的漫不经心，“你显得很虚心。”
她的话让这位选手脸色很难看，又不好再说什么，否则岂不是自己对号入座。
他闭麦了，何涛涛没再让选手们再猜，而是打开信封，“那接下来公布第三期的淘汰者——马尔扎·博朗克·洛夫。”
马尔扎·博朗克·洛夫是一位来自欧大陆的灵媒，在前几期的表现都很一般都没被淘汰，第三期还算可圈可点却被淘汰了，这让他很不服，提出异议。
“为什么淘汰我，我明明说出了犯人是谁，也回溯了作案过程。”
何涛涛嘴角露出一个讥笑，“您说的那些内容是节目组从警方那里获得的信息，并非案件的真相，而事情的真相司茗小姐已经用能力查清，完全推翻了之前的说法，所以你会被淘汰。”
［结合茗姐的话，这个洛夫买答案，但是因为案件还未查清，所以买的是错误答案，我就说他第三期怎么说的头头是道，原来作弊了］
［节目组也是搞笑，钓鱼执法，一边卖答案一边淘汰人］
［第三期不仅是他买答案，还有好几个，为什么只淘汰他一个人？］
［你没听茗姐说淘汰者是非能力者，就是个普通人，买答案的人当中可能他最差所以先献祭了］
［对，虽然其他人也买答案，但大小也是个通灵者，只是实力不行。］
马尔扎·博朗克·洛夫并没有关注兔国的新闻，也并不知道最后一个出场的司茗会推翻答案，被主持人戳破后他灰溜溜离开。
何涛涛冲大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知道为什么本期节目组要在比赛前让大家聚一块儿吗？”
莫奶奶看向他的眼睛，沉思道：“有新人要来？”
“跟你们说话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什么都瞒不过。”何涛涛转头冲后台道：“让我们掌声欢迎本期来踢馆的新人闪亮登场！”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干冰制出的白雾从后台渐渐弥漫到台前，营造故弄玄虚的氛围。
伴随着吟唱bgm的响起，新人登场，赤脚走在地板上，长裙飘扬，丝带缠绕着小腿，一头大波浪卷散在后背，露出姣好的五官，额头缚着精致饰品，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晃，眼神冷酷，充满对世人居高临下的蔑视。
诸位选手鼓掌的手一顿，而后不约而同看向在场另一个人——司茗。
原因无它，这位新人的风格和司茗实在太像了。
目睹这一切的司情眼底笑意渐深。
司茗，你该如何应对呢？
司茗将符箓分发下去，沈练看着都流口水。
众徒子徒孙捧着符箓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沈老爷子：“给你们就收下。”
他轻咳一声，低下声音，“你祖师奶奶她跟我爷爷是一辈人，只是驻颜有术，看起来比较显年轻。”
啊？
只是显年轻吗？
徒子徒孙内心咆哮：是不是不发疯就拿别人当傻子啊？！
不管众人心里怎么想，明面上大家恭敬地朝司茗拜了拜。
司茗关心了每个人目前的医术进度，又为大家一一解惑难点疑点，不说醍醐灌顶，也能称得上茅塞顿开。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司茗几句话就让众人心服口服。
沈练睁着蚊香眼听司茗给大家讲解医术，脑子浑成一团浆糊，也怨他小时候撒泼打滚不学医，如今竟是跟不上进度，掺和不到里面去。
坐他旁边的是沈崇光最小的徒弟范一鸣，虽是年纪最小，但也只是在师门圈子里，实际上他已经快三十岁，正经医科大学出来的博士生。
范一鸣戳戳沈练，眼睛却还扒在讲课的人身上，好奇道：“你猜师祖奶奶多大年纪了？”
沈练手撑着下巴，笔尖无意识在纸上画圈，“我爷爷都有七十三了，老姑奶奶至少得八十岁往上了。”
“保养得可真好啊。”范一鸣一脸艳羡，眼里是止不住的惊叹。
灿如春华，姣如秋月，雪衣墨发，顾盼神辉，眼角没有一丝皱纹，独属于耄耋老人的腐朽感也寻不到丝毫。
“真想问问师祖奶奶是如何保养的。”范一鸣家境富裕，开着连锁美容院，就连他当年的硕士论文都是以中医美容为研究命题的。
他自身对美容护肤很有一套心得，算得上医院数一数二的精致男，因此更清楚师祖奶奶的脸绝不是医美能达到的技术，就算去国外打某种返老孩童针也无法改变“老人感”。
难道中医学到某种程度，真的能让人长生不老？
……
直到天快黑，司茗才从会议室脱身出来。
沈练现在就是她专属的“拎包小弟”和“泊车小弟”，他转着车钥匙提议：“老姑奶奶，咱们去吃火锅吧，别在家吃了。”
最近他妈有些便秘，家里吃的极清淡，他都瘦两斤了。
医院走廊地板亮得反光，下午六点多依旧人来人往，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背负着不同故事。
司茗走在前面，避让行人，扫了眼墙上挂着的医师简介，随意道：“挑个好吃的店，我买单。”
“没问题。”沈练低头翻看美食好评网。
“走路别玩手机。”司茗把他扯到自己身边。
沈练抬头这才发现自己挡了一波人的路。
“不好意思，你们先过。”他微微侧身，在这波人中看到一张眼熟的面孔——那位失眠的贵客。
他站在那里，像是冬日不常出现的太阳，又冷又疏远，眉峰如刃，狭长凤目微微上挑，眼下却带着青黑，下颌轮廓流畅锋锐，不苟言笑，手腕缠着檀珠，看似出世却依旧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死了老婆的寡夫感，透着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睥睨。
对方往里走，他们往外走，和他错身时，沈练无意间转眼又瞥了一眼贵客，却发现对方的视线正落在他旁边。
他旁边……
沈练扭头对司茗告状：“老姑奶奶，有人在看你。”
“你没被人看过吗？”司茗习以为常，目不斜视，“是因为你长得丑吗？”
沈练：老姑奶奶嘴真毒。
他伤心了。
被插科打诨，沈练也就忘了后面想说的，一边伤心一边给老姑奶奶找好吃的火锅店。
“老板？”
孙助理看向自己的老板，疑惑怎么不走了。
谢卓君凝视着那道背影，直到人彻底走远，他才舍得收回视线，淡声问：“我的药还需要吃几天？”
孙助理：“沈副院长说‘是药三分毒’，再吃两副药就得停……”
谢卓君突然迈步在三步远的地方蹲下，捡起地上一根青丝用手帕细细包好。
“老板？”孙助理目睹这诡异场面，头皮发紧，心道难不成老板在长期失眠下成了变/态/痴/汉？
谢卓君不理会他，径自将手帕放进口袋。
孙助理：……辞职，马上辞职！老板性格越来越孤僻，小孙我工作越来越难干了！
但想想丰厚的年薪，孙助理还是向金钱低头，再次道：“老板，我们该走了。”
“他们是情侣吗？”良久，谢卓君突然开口。
“……”险些跟不上老板脑回路的孙助理回想刚刚遇见的男女，非常理智道：“应该不是，他们并没有亲密行为。”
谢卓君皱着的眉头微微一松，又问：“刚刚那男的是谁？”
孙助理：“是沈老爷子的孙子，御药堂的第三代继承人。”
谢卓君不自觉转动腕上的檀珠，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他情绪不佳。
“我今天很丑吗？”
“？”孙助理很诧异，“您为什么这么说？”
老板要是丑，世界上还有几个能看的，老板这是受刺激了？还是想让我反向夸奖他？
孙助理心思转了几转，正要开口就听对方用失落无比的语气道：“为什么她都不看我一眼？”
孙助理：……嗯……？？？
资本家陷入爱河？？？
谢卓君无视属下难以形容的表情，他将檀珠缠了缠，淡淡开口：“虽然药快吃完了，但我觉得医院还得继续住。”
“你去打听下，她跟沈家孙子什么关系。”
“如果是情侣，我该怎么撬墙角。”
孙助理遭遇了从业以来最大危机，整个人非常无助。
老板情窦初开就当男小三的觉悟，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又到了一周一次的周六黄金时间，十三位通灵师罕见地在比赛前齐聚演播大厅，拍摄《通灵综艺》第四期。
司茗站在c位已经是选手中默认的事情，黑白巫依旧隔着人海，而司情跟钟弛之间也隔着四个人，跟司茗隔着三个人，从站位中能看出选手们的恩怨情仇。
主持人木子本期依旧没来，何涛涛一人独挑大梁大梁，他站在选手对面，手里拿着信封朝镜头挥了挥。
“大家好，欢迎收看《通灵综艺》第四期，大家知道我手里的信封有什么吗，对了，就是淘汰选手的名额！上期赛制选手们的表现都很精彩，究竟谁是淘汰者呢，大家把名字打到公屏上。”
何涛涛来到离自己最近的沈怡面前，“你觉得淘汰者是谁，用你的能量去感受。”
沈怡摸着信封，微笑道：“是一个男人。”
“所以肯定不是你喽。”何涛涛把信封拿回来，依次问下一个。
顾寻真喉咙发出某种特殊声波，在沟通亡灵得到答案，“这个人的名字很长，至少不是三个字。”
顾寻真旁边就是司情，她俏皮一笑，“我觉得名字也不是两个字。”
”你们选手也很狡猾，都不直接说淘汰者姓名。”何涛涛吐槽。
说完他把注意力投向司茗，“司小姐，您觉得第三期的淘汰者会是谁？”
司茗微微抬眸，她今天的装扮灵感来自法国以飘逸出尘出名的某奢侈品牌，整个人透着仙气飘飘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但化妆师却偏偏在妆容上大刀阔斧，画出了堕仙的颓废美感，于是仙人堕落神坛，似仙非仙，似魔非魔。
“淘汰者是非通灵者，他与节目组有金钱上的交易。”
何涛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有位选手就跳出来，指着司茗问：“你有什么证据。”
司茗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是全然的漫不经心，“你显得很虚心。”
她的话让这位选手脸色很难看，又不好再说什么，否则岂不是自己对号入座。
他闭麦了，何涛涛没再让选手们再猜，而是打开信封，“那接下来公布第三期的淘汰者——马尔扎·博朗克·洛夫。”
马尔扎·博朗克·洛夫是一位来自欧大陆的灵媒，在前几期的表现都很一般都没被淘汰，第三期还算可圈可点却被淘汰了，这让他很不服，提出异议。
“为什么淘汰我，我明明说出了犯人是谁，也回溯了作案过程。”
何涛涛嘴角露出一个讥笑，“您说的那些内容是节目组从警方那里获得的信息，并非案件的真相，而事情的真相司茗小姐已经用能力查清，完全推翻了之前的说法，所以你会被淘汰。”
［结合茗姐的话，这个洛夫买答案，但是因为案件还未查清，所以买的是错误答案，我就说他第三期怎么说的头头是道，原来作弊了］
［节目组也是搞笑，钓鱼执法，一边卖答案一边淘汰人］
［第三期不仅是他买答案，还有好几个，为什么只淘汰他一个人？］
［你没听茗姐说淘汰者是非能力者，就是个普通人，买答案的人当中可能他最差所以先献祭了］
［对，虽然其他人也买答案，但大小也是个通灵者，只是实力不行。］
马尔扎·博朗克·洛夫并没有关注兔国的新闻，也并不知道最后一个出场的司茗会推翻答案，被主持人戳破后他灰溜溜离开。
何涛涛冲大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知道为什么本期节目组要在比赛前让大家聚一块儿吗？”
莫奶奶看向他的眼睛，沉思道：“有新人要来？”
“跟你们说话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什么都瞒不过。”何涛涛转头冲后台道：“让我们掌声欢迎本期来踢馆的新人闪亮登场！”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干冰制出的白雾从后台渐渐弥漫到台前，营造故弄玄虚的氛围。
伴随着吟唱bgm的响起，新人登场，赤脚走在地板上，长裙飘扬，丝带缠绕着小腿，一头大波浪卷散在后背，露出姣好的五官，额头缚着精致饰品，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晃，眼神冷酷，充满对世人居高临下的蔑视。
诸位选手鼓掌的手一顿，而后不约而同看向在场另一个人——司茗。
原因无它，这位新人的风格和司茗实在太像了。
目睹这一切的司情眼底笑意渐深。
司茗，你该如何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