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缭似笑非笑看着弼榆觉得他真是个奇怪的人儿便好奇地发问说:“你真是奇怪起先我遇到你的时候,你是如此的蛮横无理还将我戏耍了一番现在你却对我儒雅有致彬彬有礼,对了你这里如何出去呀前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太大了走了那么久,我该回去了,我的朋友寻我寻了很久的。”弼榆笑笑了说:“我该先回答你那个问题呢?我我先钱并非想”对你无礼只是我见你之时觉得你眉间一点朱砂很是亲切忍不住动了动,现在自然是愿意尊重姑娘的意愿。”妆缭点点头便也不追究了说,“我也不问了关于这些,你告诉我你这府里该如何出去,或者你带我出去也可以。”妆缭在看向湖边,湖边大雁飞去,波光粼粼天边有很多火烧云像是冰冷的天际突然被天神降临开启了一段极为诡异的征程燃起了壮阔的绚丽。

    弼榆点点头,便带妆缭离开了。

    出去了之后似乎又是烈日当头的艳阳天。

    妆缭刚出府里,就看到身边的弼榆又变成了最先的白须老怪似乎是想起最初的渊源便觉得这一身装扮很不顺眼,便决定少看,待妆缭一言不发走远旁边的弼榆早就不见。

    妆缭问蜈蚣精说:“如果弼榆是林觉妙该多好啊,他毕竟有钱又有魔力还能算命到时候我们路上就不会那么无聊啦。”蜈蚣精嗔她说,“你就不怕林觉妙半路上给你卖了,你如此诋毁他”妆缭说,“唉,我们该去哪里找他呢。”

    等她们兜兜转转找到最初的那家茶馆的时候,林觉妙就在那里冷着脸等待,他似乎有所感应似的看着妆缭,妆缭好似火眼晶晶般一看到他的背影便觉察到其有些生气。妆缭没有感觉到这事很难办,但她又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走到林觉妙跟前,打算先拾起茶杯喝一口不消一会儿一壶茶见底。林觉妙看她一眼问到:“姑娘约摸掉沙坑里去了,这么口渴?”妆缭堆积在喉口的清茶瞬即喷泄出来,像挥雨一般撒到了林觉妙的脸上,一张清逸绝尘的脸就这么糊了一层膜,叫人忍俊不禁。

    妆缭赶忙拿起一旁抹布往林觉妙脸上糊,林觉妙手一推妆缭瞬即离他走了三丈。林觉妙冷瞥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示意她滚远点。妆缭不会意又往前走了一步,亲切地说:“你别生气,我刚刚只是去了一个朋友家里哦,我吃了好的东西也喝了好些东西一点都不饿的。”林觉妙从袖口掏出一张单调的帕子擦拭自己的脸庞,半晌将帕子扔进一旁的地上,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妆缭,妆缭塞了一个甜品到肚子里,不敢去瞧林觉妙一转头看呆了了一旁弼榆落下的旗子,一伸手便够到了自己的身旁。她把它挡在自己的脸前,不去看林觉妙。

    蜈蚣精骂她窝囊,她说这不对,她可不敢跟林觉妙恶语相向,毕竟现在寄人篱下受人庇护。再说此次也是她有错在先怎么能不有点觉悟呢。妆缭最终把旗子导向一旁去跟林觉妙解释说:“林觉妙我刚刚真的没有贪玩耍横,只是我是被迫的。我被一个算命等我给劫走了,然后他觉得亏欠与我并请我吃了一顿大餐。”蜈蚣精附和简直胡吃海塞。林觉妙不信地看着她说:“你刚刚不是说你跟一个朋友走了吗?现在又说是一个算命的劫走了你。妆缭,你到底去干了什么?”妆缭无奈叹息一声说,“不过看一场悲欢离合的大戏罢了。”照实事来说妆缭的确看了一场恩怨纠葛的大喜,但于林觉妙来看,相处的半月时光里,这姑娘俨然一没心没肺的好人儿,怎么又会有此等的闲情逸致呢,:不过这些与他煞是无关,倒叫他拖了个管闲事的名号,其实本来他打算找着妆缭也不与她脸色但好像就是忍不住似的。他不禁自上而下看了一眼姑娘到底没什么皮肉伤,也无关大局了。便把剑拿起,淡淡说了一声走罢。

    妆缭点点头紧跟着。这条路上人多,又鱼龙混杂,妆缭在人群里如玉般白瑕引得路人频频回首。妆缭方不小心踩了一路人一脚,还没来得及将脚收回,便又听到一声激动人心的话语。那人饶是见着九天神仙一般立马扎住了妆缭,林觉妙没待他深入放肆便剑鞘一扣将那人堪堪打得松手。那人受痛也不委屈反倒兴致满满道来:“姑娘还记着早前茶铺的一桩插曲吗?算命的独善才给你算了前途似锦的卦还没待人详问因缘前后便飞升般走了。像及了两尊菩萨。”此人面目狡猾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绕着妆缭不怀好意看了一圈,叫妆缭束手无策,林觉妙冷然开口:“你若是刚才一记招待的不够周到叫你觉得轻便了我不妨在于你眼睛戳一戳。”那人不孬不怒看着林觉妙气宇轩昂只怕也身份不简单便谄媚道:“这位公子怕是不知晓,你身旁的姑娘之前在茶铺被一算命的老先生给带走了。这个算命的人呢,在我们这里算是有身份的但又不至于卖幌子。这位姑娘可否明坦来算命的人带你去了何处啊。”

    妆缭想了想觉得将他人住宅的地址透露出去怕是不好,再者说王纤那档子事估计已经搅得弼榆心力交瘁,况且自己也应该厚道一些,便说到:“你无需知道,我刚才不过猜你一记脚你变缠得我好无道理。我与林觉妙如今很忙需要赶路你变不要阻拦了。我想你诚信道句歉,你不要与我计较就这样好吗?”妆缭游刃有余地说,不过半晌那人忽而沉默又开口道,“姑娘不妨想想,那算命的人将你掳去,一反常态地好好照顾你,你如今还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不觉得奇怪吗?”来去路人匆匆见这里一点都无剑拔弩张的气势便回归自己的轨道,而那人说的让妆缭无言以对,妆缭点点头说,“我与你不相识,你却知道你口中所谓的算命的人如何带我,你是何许人也呢?不过与我是无关系的。”妆缭回头见林觉妙面露不善估计太耐不住了。

    便也不顾那男子旁敲侧击,拉着人径直跑了。妆缭身姿盈巧而林觉妙来去不虚力。见妆缭主动拉着自己跑起眼睛里也是一片愕然,随妆缭起步,跑的煞快。

    妆缭见已甩脱那人的身影,便留下一口气撑着膝盖,埋怨到:“今日诸事不宜,被人欺骗被人蔑视还要被人刨根问底。”林觉妙立在根柱上,不禁莞尔说:“你是何许人也?竟如此矛盾冲突。”妆缭疑惑地看着他,她自然是完完全全的信任着林觉妙的便一派无虞地说,“我,不过一只载着矛盾灵魂的人罢了。”

    妆缭看着周遭车水马龙不禁想起了那条矫健白龙马,便问林觉妙道:“你的那条马儿呢?怎的不见了。”说着妆缭又瞬间响起了自己刚刚死命的拽着林觉妙跑路,只怕是害的他无暇顾及马儿叫马儿丢了,妆缭猜测着便有些泄气,林觉妙见她花儿似的脸跑马似的情绪便挥挥手放宽她的心:“马儿回他该回的地方了。”妆缭以为他说的是,马儿已经将他们送到可以乘船的位置便会回到自己的最初归宿,便也不在瞎操它的心,笑嘻嘻地问:“林觉妙,我去船上啊。”

    林觉妙阖着眼睑,待妆缭细看他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回视,说今日不行,且船夫不会收留他们,没有官府的令牌。也没有钱两。妆缭若有所思问他:“必须要做有官府统领的船吗?”林觉妙问她:“带着你,还是做官船好的很。”妆缭以为官船她做的更贯便非常感谢林觉妙的体贴。她问林觉妙:“没有银钱又该怎么办?”

    林觉妙回她:“便把你卖了”妆缭没好气瞪他但也不觉得他是认真的就信誓旦旦跟他说:“我帮你去赚!”妆缭已经想好了,那铁血堂的王五休伤得不清定然是恨极了半路截胡还把人打得半死不活的碧衣只要将人寻来在把那金步摇要回来,只要好好生生谈人家又何乐而不为呢。妆缭想着突然回忆起林觉妙也是云水堂的,便大喜,瞬即问林觉妙:“林觉妙,你知道一个叫碧衣的女子吗?长的很是标志武功也上乘听说是你云水堂的呢?”

    林觉妙听闻碧衣这个字眼不禁绞眉问妆缭:“我是认识她,你又是如何知晓她的。你见过她什么时候。”妆缭坦诚的将今日的所见所历和盘托出,林觉妙皱着眉说:“你知道吗,如果碧衣在气大一点的话,那石头便能剜了你的眼睛废了你的脸。”妆缭现在心头涌过一阵后怕但还是好着性子说:“你能否帮我约见这个叫碧衣的姑娘,如果我们把金步摇拿回来去换给铁血堂说不定便能换得好多银钱。云水堂的任务是下放给某个人就必须要完成,其他人不得干涉。而听妆缭说来,这倒有些像个人恩怨,林觉妙在心里盘算着,并不打算以这个为渠道来赚钱。

    妆缭见林觉妙久久没有回他话以为他在想事情也没有急着让他说话,就在大路上随便拉了个人问道:铁血堂在何处。”那人心里露出一抹惧色,但见妆缭长的抬人喜欢又不好拒绝只得这种告诉她铁血菜市场在何处。妆缭闻之,点头道谢。反观后面林觉妙不发一言看着妆缭。

    妆缭凑到他跟前问他想好了没有,林觉妙看着她脸色潮红看着便有些发烫,转移话题道:“你面色红得很,是否燥热?”妆缭摇摇头,林觉妙确实伸手碰了一下妆缭的额头一双细长的手指就整整盖住了,妆缭好似触到了岩浆一般缩头但被林觉妙按住。他皱着眉说到:“你额头那么烫,你难道身体不适吗?”妆缭细细感受了一下只觉得心口平拂渐起有翻涌之势。她下意识般的后退一步,叫林觉妙的手落在空中。林觉妙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妆缭不甘没得到答案又旧事重提,其实也不只是想让我林觉妙探知其行踪更多的是想要让他帮忙。

    林觉妙眄她一眼,让她认清事实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那是她的任务,没有办成是会誓不罢休的。”话说的风轻云淡但妆缭总觉得这事儿有商量的余地,便问道:“你有办法可以既把那物件儿偷过来又不叫其发觉是你吗?”林觉妙闻言,觉得对面的人是有点傻得固执了便说,“她如若寸步不离,你便无计可施了”说的也对,这物件儿能让碧衣费心费力这么去抢的,一定会谨慎对待,但妆缭即刻便下想到了一个法子,说:“要不然咱们兵分两路,我去引开那碧衣,你随机便去把那物件儿偷出来。可以吗?”妆缭问道。

    林觉妙是觉得这女子当真大胆话到嘴边就说:“你这么想要搞到那物件儿,是很珍贵吗?”当然妆缭跟他说,不过没有明码标价,但是搞到了去坑铁血堂一把,便能有好多想要的银钱,而且还能帮一把王纤和弼榆(这里自动忽略因为考虑到林觉妙并不认识他俩)。林觉妙嘴角微勾靠在石柱上,风花雪月都不及这半刻随性,妆缭在一旁顾盼生辉眉眼尽是悠然自得,万物不及其有颜色。

    林觉妙没管这事儿,妆缭就吃个姜撞奶的功夫,旁边的林觉妙就不见了,妆缭问蜈蚣精他何时消失的。蜈蚣精精通人流变化,对林觉妙与妆缭的气息更是无比敏感,回答说大概就你和小二谈话的时候。妆缭知道林觉妙是来无影去无踪便也没有多惊奇,在铺子里等了半个时辰,人还没来,自己就坐不住了,仿佛看到了门外一闪而过的身影,是王纤,高挑纤细,超凡脱群,走的步子也是极快的。妆缭下意识就奔出门外,老板见那中间一桌的客人吃的不亦乐乎钱都没付就出了店子指定不干,便吆喝着,顿时妆缭没跑多远,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摁住了,被押回了店子里面。老板留了三分薄面,便叫人松开了桎梏,妆缭甩了甩手臂,无语凝噎地望着几个男子。

    老板开口说:“姑娘这一桌子菜你是个个都动筷了吃的满意极了是不是要付我几两赢钱呢?”妆缭闻言愕然她真没钱钱都在林觉妙的手里便无奈地说:“我没钱。”

    店家横眉气哄哄地问妆缭:“没钱!没钱你来吃霸王餐啊。没钱,你就别吃啊,别点那么多菜啊。”妆缭觉得这错在林觉妙身上但和人店家没关系便也和颜悦色的对店家说:“店家老板,我没钱是没钱,但你也看到了刚刚在我身边的那个男子他是有钱的,等他找过来了,便立马付您钱好吗?”

    店家自然是不依不饶以为这姑娘和和善善是柔柔弱弱不堪一击的人儿,说:“那你便等他来接你好了!到时候你在走也不迟!”妆缭闻言对着店家坚决摇头说:“不行,我有急事的。”店家没听她废话便叫人把妆缭摁住正要往厨房里去。妆缭寻思着这都什么事儿,问蜈蚣精可否把这几人打倒。蜈蚣精好死不死地还在睡觉雷打不动的酣爽。妆缭就想劝解一会儿周围几个同伙儿。但没有说话嘴里就被蒙了一条布巾。妆缭呼声大喊救命,一瞬间一鞭子立马抽过来差点划过妆缭如花似玉的脸蛋径直抽飞了锢着妆缭左手臂的大汉,辫子凌空又施加一力,利落的将右边地又给抽飞,堪堪要甩到店家满脸横肉的脸盘子,叫妆缭看的目瞪口呆。

    妆缭马上回头便看到了怒发冲冠的王纤也是武林豪杰一个,马上识时务地跑到王纤的身后,王纤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觉得这女子是在叫人好笑,但又不是个爱作的,便也没有将鞭子落她身上一鞭,毕竟当初也算不欢而散,心里还嫉恨着呢!

    妆缭不解她心中矛盾只知道此时此刻,王纤姑娘就是救命恩人,便对美丽的救命恩人说:“王纤姑娘,其实这店家没那么可恨,只不过是我刚刚吃他一顿饭没钱付给他,他很生气便托人把我捆起来打算等我朋友来给我付钱罢了。”这一气呵成倒叫差点脱肉的店家哭笑不得,这事儿虽然是这么说的罢但怎么就好像是你理所应当,我错的在先呢。所以之后果然,只见王纤翻了个白眼对着一种有气无力的虚脱汉子巡视一圈开口道:“忒不要脸,不就一顿饭吗?人家说了不给吗?你们是一群豺狼虎豹吗?让你们把人给捆起来,还几个大汉一起上!怎么着,去那后院儿,是要把人给炸了吗?还是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把人关在你家福堂斋啊!”

    周围迅速围了一圈人儿都是来看热闹的,唏嘘不已,叫王纤难受的不禁掏了掏耳朵。妆缭对王纤小声说:“您别这样儿罢,其实人家也没打算把我怎么着。对了,您有钱吗?能借我几两吗?主要这事儿闹开了不好,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实也挺好。”王纤哼哼,“这事儿,错不在你,当他们把你抓起来的时候,你就不用再把钱给他们了。这事儿,还是你吃亏,你得要赔偿啊。”这对于妆缭来说万万没想到的啊,以为这礼尚往来先来后到欠债还钱就是铁上钉钉的真理,说来也不奇怪毕竟她初来人士不足多久。蜈蚣精说:“这姑娘说的没错,人间讲究礼,便是要以礼相待,刚才那人儿差点要非礼睡呢?一伙人齐上吃亏的还不是只是你。所以,这事儿你得敲诈他们一笔。”妆缭点点头,问:“为何要非礼我?”蜈蚣精便告诉她,“这世事挺无常的,但现在弱肉强食局面中有了这个王纤,你就是强的一方,但刚才你会武功吗?你有王纤的帮忙吗,这就很危险。”妆缭似懂非懂不过王纤没多做打斗。而是挑起裙摆一只脚登在桌子上好生潇洒,看着他们眼里不放色彩,好像是一群没成熟不讲理的阿猫阿狗,那老板眼尖儿当即就认出了这个跋扈的大小姐是王家最近上任掌权的二当家,脸色骤变吓得不敢说话叫王纤看着老板缓缓说:“这事儿吧,我不跟你纠结,和着姑娘刚刚被你们一群汉子给占了便宜,是不是得给姑娘一个交代。”

    汉子异口同声是的!妆缭非常高兴,盘算着既然王姑娘都说能帮她得一笔钱自己其实也挺动心的毕竟自己现在也在想方设法地多弄点钱,但一转头就看见林觉妙。林觉妙原本好看的眉目像是被泥沙糊住了出奇的不舒展,妆缭下意识地走过去,林觉妙抬头一看见妆缭心里有些愕然又看到她身后一群人成排端正的站着低声下气好像在接受审判对着一个跋扈的姑娘。妆缭眼尖地凑过去跟林觉妙简述了这件事情,林觉妙听完没对妆缭说什么对王纤说,“这事儿我谢谢您,但是也不需要他们的赔偿是我先不重视在先的。”王纤挑眉看了看眼前出众的男子嗓音不卑不亢与弼榆是不一样的浩荡和遇风化水穿透山河,她又看向妆缭。

    妆缭抿着唇,但也是思量了一阵觉得自己还是把注意力放在那重点所在的金步摇上罢,便对她点点头明白了她的立场从衣服内掏出一个锦囊,掏出一锭银子抛给了那老板,林觉妙没反应过来这姑娘已经把事做的好聚好散游刃有余,没来得及叫那店家换回去,那姑娘已经对妆缭毫不在意地说“待客之道,这事儿因谁而起谁就来善尾。”便略过妆缭,看见店家老板赶紧捉住擦了一两会儿放进兜里。店家一看这银元宝分量真重,寻思着对方是大小姐肯定没让人坑着反倒让人出钱消灾要不要再干些什么给大小姐点面子,但大小姐以及那个给大小姐护着的人还有那正直的公子已经走了。

    妆缭刚才甚是感激,现在又是另一番欣喜了——看到了王纤就看到了机会,想到这个姑娘应该会致力去寻找那个金步摇自己可以帮帮她便开口:“王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是去铁血堂吗?”

    王纤看了她一眼说:“是啊,跟你有什么干系?”

    妆缭还没来得及谢谢她根本就不在意她的不客气便说道:“我就是问问你去哪里做什么?是要去还那个金步摇吗?找到了吗?”

    王纤将鞭子集结成束挂在腰间皱眉看着妆缭:“不是,我是要去给他们一个交代,不过那金步摇与我有何干系我又没有把它送给那个叫碧衣的女的。”

    妆缭以为她不管这个金步摇的去向便觉得大事不妙,这事儿连主要人员都不上心,自己抢着去做怕是叫别人不支持自己也无法成功去做啊,便说:“这事儿不是这样的啊。您想啊,这金步摇您当初要不把它从头上拆掉再摔在地上,那碧衣拿不到啊!”

    王纤皱着眉瞪她觉得这姑娘实在傻得可怜说:“你还知道跟我在这儿急,你当初怎么不跟那店家据理力争啊,再者说了要不是你把那个金步摇擅作主张捡起来,碧衣能看见吗?能有机可乘吗?”

    妆缭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了能要跟王纤绝交这样就更不妥更劣势了,便捉住她的手臂慢慢安抚说:“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拿着这个金步摇去铁血堂和别人商量是不是客气一点啊,双方都好看也不用再剑拔弩张了嘛。”

    王纤觉得妆缭说得在理,但是那金步摇要拿到是不容易的,且不说那碧衣有没有离开城里,方向辨不清,即使没有离开,在这个城里,她的武功也颇为高强,自己不一定打得过,但要胜算大一点拖上弼榆更好,但是弼榆今日里两人闹翻怎么会拉下脸去跟人求和。她看了妆缭一眼觉得这位姑娘鬼鬼祟祟一直要金步摇还要把她拽进去,便叩了一指她的脑袋颇为响亮,叫妆缭疼得直捂自己的额头。

章节目录

山陡纵仙行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零九破只为原作者溪风纸剪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溪风纸剪并收藏山陡纵仙行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