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为什么选择奶妈？该不会你是指望我大杀四方，然后自己支个棚，默默在背后丢技能吧？天知道我多想成为狂拽酷炫嗨翻天、霸道飒爽一手一个弟弟的御姐。但是你看，我现在还是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卑微普通章鱼幼崽......”
章樟刻意加重了“普通”两个字，显然是对系统的判定颇有不满。
只是季垣之从来有问必答，这会儿武器界面查看完毕，武器状态也转换成功，他还不回答就是心里有鬼。
“......我选择的是佛修，和本职更接近，只是对外显示奶妈......而且弟弟再好也不能满足你，带你过副本。”
自动忽略最后一句牢骚，章樟满脸写着你在说什么鬼话，随即又觉得合理，如果是季垣之的确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选择稀奇古怪的职业。
忽而明悟，“老季！隐藏buff搭配无限续航的输出技能，天花板级别！咱们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了。我虽然还小但早就已经想好怎么躺平了，大佬，求带！一起打脸，双倍快乐！比心，比心～”
季垣之的技能谁看都要吐槽一句，这简直就是流氓技能。所以只要跪得快，就能大腿抱得遛，她章樟能屈能伸，扮猪吃老虎过了选拔还是一条好汉！
季垣之苦笑着点头。
佛修也许是所有职业中独一无二的最强选择，但他隐隐有所怀疑，看似凭借意志做出的选择有极大的可能受人操纵，甚至就是专门等着他上门掉坑。
比如在一众长篇大论把技能吹得天花乱坠的其他职业堆里，佛修的介绍只有一句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此后他冥冥中有感放弃常规武器，果真获得随机抽取的机会，另外佛修和奶妈的技能拥有绝对的互补性。
如果一切只是巧合，不，他并不认为这是巧合。
选拔测试的随意性和他出场设定的严密性形成鲜明对比，眼下存在着基于两种思路的两种路径供他选择。
其一，这场游戏只是包括他在内的少数人的考验，那么只要运用近乎无敌的技能完成副本，就能按照世界国家联盟发布的公告进入新世界。
其二，这个思路更符合他的认知，他已经被什么人暗中选中去完成特殊任务，而这个人目前立场不确定，明明权限大到可以突破选拔规则却以隐藏形式秘密操纵，居心叵测。
“兴许这场选拔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章樟？”
半天没得到回应的章樟盘走他所有被子，霸占他整张床，还操作起他的专属界面。
这小姑娘没心没肺适应得还挺好。
“干嘛，你神游完了？完了就来看论坛吧。是不简单，刚开始就给职业分了三六九等，延续了旧世界那套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恶习。好巧不巧，因为选择奶妈和储藏师的大多是普通女性，已经成为不配在论坛上发言的边缘群体了。”
虽然季垣之拿的是打脸剧本，但如果最终奶妈抱团稀缺输出，这副本怎么看都不大可能安安生生过，除非他早早就暴露佛修技能，那还隐藏个啥？
季垣之一目十行看完了论坛上的最新消息。
一如她所述，擅长近战可以充当肉炖的战士和精通远程攻击且灵敏度极高的精灵箭客是论坛最活跃的群体，自诩救世主，发言简直拽上天，爆个人信息泡妹的更不在少数。
显然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做队友。
“战士和箭客这两个职业在前期输出较高，但战士的力量和箭客的灵敏度上限都是100点，如果副本后续不提供转职机会，随着通关难度提升，恐怕落不着好处。再者优质人类选拔应该不会是为了选一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进入新世界吧。”
章樟噗嗤一笑，点点头。
骂人不带脏字，损人果然还是季垣之会损。
在论坛上蹿上跳下的往往都是在现实世界里无甚建树、一朝获得略高于其他的人初始点就用鼻孔看人的宵小之辈。
如果通过五个副本的人数远超预期后开启淘汰机制，这样的人在地球崩毁前不会、现在就更不会成为竞争对手。
“那你更看好什么职业？我们要不要试着找找队友？”
季垣之思忖片刻，“召唤师或者刺客。召唤师可以契约副本里遇到的生物，虽然不知道契约条件有多苛刻，但能够达成条件的肯定是强者。刺客同样面临上限困境，但凭借自己的意愿选择刺客的人本身素质相对较高。”
刺客藏于暗处没有炫酷技能，全靠心理战术和时机把握，敢选这样职业的人肯定是对自己的头脑和心理都很自信，甚至在地球崩毁前就有过相关经历。
章樟眨巴眨巴眼睛，她觉得靠谱。
“但我们恐怕找不到这两类队友，论坛里没有一个公开职业的人是召唤师或刺客，藏在水面下的大佬恐怕不计其数......卷过了小升初，初升高，淌过了高考，没想到现在人更疯狂，看不见、摸不着却硝烟弥漫、暗箭杀人......”
季垣之失笑，“倒没那么严峻，现在队友的匹配机制和副本的通过方式都不确定，按兵不动是个好选择。而且我猜考核现在就在进行中。完全可以直接进副本却特意留出一天，又开放论坛供人交流，熟悉的套路。人类设置的考核终归不会超过人类本身的认知高度。“
“好了，快睡觉吧，明天就进副本了。”
季垣之推推大字型躺平的章樟，她瞬间裹着被子滚到靠墙的一边。
谁懂啊！
一米五宽的小床挤下一个一米八五的季垣之刚好，加一个章樟那就是灾难，虽然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怎么说没有同床共枕睡过一晚......
不过，他可真像一颗小火炉浑身暖融融，过冬必备双开门大棉袄谁有谁知道，只是不掐她腰就更好了。
优质人类选拔的第一晚他们都睡得安稳。
【新手副本倒计时：12h】
......
叮咚——卧！草！章樟从季垣之怀里弹坐起身。
TMD！这提示音又刺耳又讨人厌。
难道不知道扰人清梦者下场都不太好嘛！
【各位候选人：因修复系统故障导致进入副本时间推延，现系统已经修复，主系统为补偿各位，将无偿提供一次副本定向选择机会，1h内查看邮箱即可获取，请妥善使用。】
季垣之缓缓睁开眼。
章樟缩缩白皙的小脖子，这家伙起床气严重的要命，但凡谁要是敢把这位大佬吵醒都免不得听他从苏格拉底一直讲到实证主义......听得人脑瓜嗡嗡疼，要是还想试图反抗就会被绝对的武力镇压。
他黑着一张俊脸，琥珀色瞳仁暗淡无光，不知道他有起床气的人恐怕会以为他是被章樟拿墨汁呼了。
行吧，惹不起。
“什么......系统故障？”
刚睡醒，季垣之温润磁性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独特的喑哑，章樟尤其喜欢这种质感，像醇香奶盖下浓浓的黑咖啡，让人上头。
不过世界上最强的脑子原来也架不住绝对无敌的起床气，直接被掀翻了思绪，章樟胡乱摸摸他蓬松发顶，无声安慰。
“世界消息说因为系统故障推迟副本开启，系统故障如果指的是我变成章鱼，那昨天就已经解决了，我还听到两个声音说能进副本就不算大事，他们应该不会上报。所以系统故障是个托词，找个借口让人放下戒心，这个定向副本选择的机会也是考验。老季，我说的对不对？”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章樟手舞足蹈地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难得把顺好毛还有些迟钝的季垣之听得一愣一愣。
她得意洋洋地抬起圆润小下巴，“大多数人会觉得肯定不能在新手副本就使用定选，如果第五个副本是地狱级别的难度，选择熟悉的设定会方便不少，但这才是坑吧。”
季垣之面露笑意，“嗯，不必太在意外物。熟悉的设定更容易掉意轻心，自以为天下第一又获得了保命底牌，猜猜会有多少人信心爆棚？此时往往反人性的操作才是正确的操作。”
章樟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用？”
她语气犹疑，倏尔眼睛一亮，“当它不存在就好啦！所谓保底就是游戏骗氪的坑嘛！只不过现在骗的是人的自大和自负，所以我们不理会。老季，不愧是你！”
大大方方赏他一枚唇印。
【季垣之先生：您收到来自主系统的邮件，请及时查收。】
【候选人季垣之：您好，您已获得一次副本定向选择机会。使用规则：在副本锁定前1h点击‘定向选择’，在给定副本中作出选择后使用后果由候选人自负。补偿解释权归主系统，如有疑惑请在私人系统留言，等待回复。】
啧啧，好一个霸王条款！
后果自负，解释权归系统......看起来是给补偿，实际上是给了张空头支票，填可以随便填，给不给它说了算。
章樟摇头晃脑，“主系统真险恶，想回家嘤嘤嘤。老季，我可只有你了，呜呜呜。”
季垣之推推自顾自粘上来的章樟，“走吧，别唧唧歪歪了，出门看看去。”
昨天睡觉前房间门是锁定的，但刚刚他尝试时，门把手已经可以拧动，可能是系统设计者的怀旧，房间门用的还是像颗大苹果的旋转把手。
【新手副本倒计时：4h】
......
长长昏暗的连廊一望无际，前后左右全是一模一样的白色无痕金属门，连门牌号都没有，那要之后要怎么准确无误回自个儿房间啊？
【季垣之先生：监测到您已踏出监护室，现还未到副本准备倒计时阶段，默认您想探索休息站其他区域，请选择前往以下区域。】
【商店一；应有尽有
商店二：无所不能
商店三：小本生意
商店四：爱来不来】
“......”
章樟无语凝噎，放在现实世界起这样名字的商店会被举报虚假宣传吧。
【季垣之先生：检测到您的武器存在异常，异常原因：XXXX。请您注意安全并及时安抚武器情绪，避免造成不必要伤害。注：异常武器禁止带入商店。】
“......”
季垣之看看身侧的章樟，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比任何时候都正常，哪里情绪波动过大了？
章樟——原地炸裂......
“你刚刚在想什么？”
也不排除章樟想到些有的没的导致系统提示情绪波动大，但想想也不犯法吧。
“没想什么啊，就是商店起名太威武霸气了，我觉得会被举报虚假宣传。”
【主系统警告：季垣之先生，您的武器使用违禁词汇，请您注意约束。】
“......”
行吧，破案了。
连系统都不能使用那四个字，只能用叉叉代替，是有多怕被举报，啊喂——
季垣之松了口气，“看来对商店的不满情绪和言语都会被主系统判定为异常，你先平复平复心情，我们再选一个进入。”
章樟点点头，能怎么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章樟刻意加重了“普通”两个字，显然是对系统的判定颇有不满。
只是季垣之从来有问必答，这会儿武器界面查看完毕，武器状态也转换成功，他还不回答就是心里有鬼。
“......我选择的是佛修，和本职更接近，只是对外显示奶妈......而且弟弟再好也不能满足你，带你过副本。”
自动忽略最后一句牢骚，章樟满脸写着你在说什么鬼话，随即又觉得合理，如果是季垣之的确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选择稀奇古怪的职业。
忽而明悟，“老季！隐藏buff搭配无限续航的输出技能，天花板级别！咱们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了。我虽然还小但早就已经想好怎么躺平了，大佬，求带！一起打脸，双倍快乐！比心，比心～”
季垣之的技能谁看都要吐槽一句，这简直就是流氓技能。所以只要跪得快，就能大腿抱得遛，她章樟能屈能伸，扮猪吃老虎过了选拔还是一条好汉！
季垣之苦笑着点头。
佛修也许是所有职业中独一无二的最强选择，但他隐隐有所怀疑，看似凭借意志做出的选择有极大的可能受人操纵，甚至就是专门等着他上门掉坑。
比如在一众长篇大论把技能吹得天花乱坠的其他职业堆里，佛修的介绍只有一句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此后他冥冥中有感放弃常规武器，果真获得随机抽取的机会，另外佛修和奶妈的技能拥有绝对的互补性。
如果一切只是巧合，不，他并不认为这是巧合。
选拔测试的随意性和他出场设定的严密性形成鲜明对比，眼下存在着基于两种思路的两种路径供他选择。
其一，这场游戏只是包括他在内的少数人的考验，那么只要运用近乎无敌的技能完成副本，就能按照世界国家联盟发布的公告进入新世界。
其二，这个思路更符合他的认知，他已经被什么人暗中选中去完成特殊任务，而这个人目前立场不确定，明明权限大到可以突破选拔规则却以隐藏形式秘密操纵，居心叵测。
“兴许这场选拔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章樟？”
半天没得到回应的章樟盘走他所有被子，霸占他整张床，还操作起他的专属界面。
这小姑娘没心没肺适应得还挺好。
“干嘛，你神游完了？完了就来看论坛吧。是不简单，刚开始就给职业分了三六九等，延续了旧世界那套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恶习。好巧不巧，因为选择奶妈和储藏师的大多是普通女性，已经成为不配在论坛上发言的边缘群体了。”
虽然季垣之拿的是打脸剧本，但如果最终奶妈抱团稀缺输出，这副本怎么看都不大可能安安生生过，除非他早早就暴露佛修技能，那还隐藏个啥？
季垣之一目十行看完了论坛上的最新消息。
一如她所述，擅长近战可以充当肉炖的战士和精通远程攻击且灵敏度极高的精灵箭客是论坛最活跃的群体，自诩救世主，发言简直拽上天，爆个人信息泡妹的更不在少数。
显然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做队友。
“战士和箭客这两个职业在前期输出较高，但战士的力量和箭客的灵敏度上限都是100点，如果副本后续不提供转职机会，随着通关难度提升，恐怕落不着好处。再者优质人类选拔应该不会是为了选一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进入新世界吧。”
章樟噗嗤一笑，点点头。
骂人不带脏字，损人果然还是季垣之会损。
在论坛上蹿上跳下的往往都是在现实世界里无甚建树、一朝获得略高于其他的人初始点就用鼻孔看人的宵小之辈。
如果通过五个副本的人数远超预期后开启淘汰机制，这样的人在地球崩毁前不会、现在就更不会成为竞争对手。
“那你更看好什么职业？我们要不要试着找找队友？”
季垣之思忖片刻，“召唤师或者刺客。召唤师可以契约副本里遇到的生物，虽然不知道契约条件有多苛刻，但能够达成条件的肯定是强者。刺客同样面临上限困境，但凭借自己的意愿选择刺客的人本身素质相对较高。”
刺客藏于暗处没有炫酷技能，全靠心理战术和时机把握，敢选这样职业的人肯定是对自己的头脑和心理都很自信，甚至在地球崩毁前就有过相关经历。
章樟眨巴眨巴眼睛，她觉得靠谱。
“但我们恐怕找不到这两类队友，论坛里没有一个公开职业的人是召唤师或刺客，藏在水面下的大佬恐怕不计其数......卷过了小升初，初升高，淌过了高考，没想到现在人更疯狂，看不见、摸不着却硝烟弥漫、暗箭杀人......”
季垣之失笑，“倒没那么严峻，现在队友的匹配机制和副本的通过方式都不确定，按兵不动是个好选择。而且我猜考核现在就在进行中。完全可以直接进副本却特意留出一天，又开放论坛供人交流，熟悉的套路。人类设置的考核终归不会超过人类本身的认知高度。“
“好了，快睡觉吧，明天就进副本了。”
季垣之推推大字型躺平的章樟，她瞬间裹着被子滚到靠墙的一边。
谁懂啊！
一米五宽的小床挤下一个一米八五的季垣之刚好，加一个章樟那就是灾难，虽然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怎么说没有同床共枕睡过一晚......
不过，他可真像一颗小火炉浑身暖融融，过冬必备双开门大棉袄谁有谁知道，只是不掐她腰就更好了。
优质人类选拔的第一晚他们都睡得安稳。
【新手副本倒计时：12h】
......
叮咚——卧！草！章樟从季垣之怀里弹坐起身。
TMD！这提示音又刺耳又讨人厌。
难道不知道扰人清梦者下场都不太好嘛！
【各位候选人：因修复系统故障导致进入副本时间推延，现系统已经修复，主系统为补偿各位，将无偿提供一次副本定向选择机会，1h内查看邮箱即可获取，请妥善使用。】
季垣之缓缓睁开眼。
章樟缩缩白皙的小脖子，这家伙起床气严重的要命，但凡谁要是敢把这位大佬吵醒都免不得听他从苏格拉底一直讲到实证主义......听得人脑瓜嗡嗡疼，要是还想试图反抗就会被绝对的武力镇压。
他黑着一张俊脸，琥珀色瞳仁暗淡无光，不知道他有起床气的人恐怕会以为他是被章樟拿墨汁呼了。
行吧，惹不起。
“什么......系统故障？”
刚睡醒，季垣之温润磁性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独特的喑哑，章樟尤其喜欢这种质感，像醇香奶盖下浓浓的黑咖啡，让人上头。
不过世界上最强的脑子原来也架不住绝对无敌的起床气，直接被掀翻了思绪，章樟胡乱摸摸他蓬松发顶，无声安慰。
“世界消息说因为系统故障推迟副本开启，系统故障如果指的是我变成章鱼，那昨天就已经解决了，我还听到两个声音说能进副本就不算大事，他们应该不会上报。所以系统故障是个托词，找个借口让人放下戒心，这个定向副本选择的机会也是考验。老季，我说的对不对？”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章樟手舞足蹈地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难得把顺好毛还有些迟钝的季垣之听得一愣一愣。
她得意洋洋地抬起圆润小下巴，“大多数人会觉得肯定不能在新手副本就使用定选，如果第五个副本是地狱级别的难度，选择熟悉的设定会方便不少，但这才是坑吧。”
季垣之面露笑意，“嗯，不必太在意外物。熟悉的设定更容易掉意轻心，自以为天下第一又获得了保命底牌，猜猜会有多少人信心爆棚？此时往往反人性的操作才是正确的操作。”
章樟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用？”
她语气犹疑，倏尔眼睛一亮，“当它不存在就好啦！所谓保底就是游戏骗氪的坑嘛！只不过现在骗的是人的自大和自负，所以我们不理会。老季，不愧是你！”
大大方方赏他一枚唇印。
【季垣之先生：您收到来自主系统的邮件，请及时查收。】
【候选人季垣之：您好，您已获得一次副本定向选择机会。使用规则：在副本锁定前1h点击‘定向选择’，在给定副本中作出选择后使用后果由候选人自负。补偿解释权归主系统，如有疑惑请在私人系统留言，等待回复。】
啧啧，好一个霸王条款！
后果自负，解释权归系统......看起来是给补偿，实际上是给了张空头支票，填可以随便填，给不给它说了算。
章樟摇头晃脑，“主系统真险恶，想回家嘤嘤嘤。老季，我可只有你了，呜呜呜。”
季垣之推推自顾自粘上来的章樟，“走吧，别唧唧歪歪了，出门看看去。”
昨天睡觉前房间门是锁定的，但刚刚他尝试时，门把手已经可以拧动，可能是系统设计者的怀旧，房间门用的还是像颗大苹果的旋转把手。
【新手副本倒计时：4h】
......
长长昏暗的连廊一望无际，前后左右全是一模一样的白色无痕金属门，连门牌号都没有，那要之后要怎么准确无误回自个儿房间啊？
【季垣之先生：监测到您已踏出监护室，现还未到副本准备倒计时阶段，默认您想探索休息站其他区域，请选择前往以下区域。】
【商店一；应有尽有
商店二：无所不能
商店三：小本生意
商店四：爱来不来】
“......”
章樟无语凝噎，放在现实世界起这样名字的商店会被举报虚假宣传吧。
【季垣之先生：检测到您的武器存在异常，异常原因：XXXX。请您注意安全并及时安抚武器情绪，避免造成不必要伤害。注：异常武器禁止带入商店。】
“......”
季垣之看看身侧的章樟，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比任何时候都正常，哪里情绪波动过大了？
章樟——原地炸裂......
“你刚刚在想什么？”
也不排除章樟想到些有的没的导致系统提示情绪波动大，但想想也不犯法吧。
“没想什么啊，就是商店起名太威武霸气了，我觉得会被举报虚假宣传。”
【主系统警告：季垣之先生，您的武器使用违禁词汇，请您注意约束。】
“......”
行吧，破案了。
连系统都不能使用那四个字，只能用叉叉代替，是有多怕被举报，啊喂——
季垣之松了口气，“看来对商店的不满情绪和言语都会被主系统判定为异常，你先平复平复心情，我们再选一个进入。”
章樟点点头，能怎么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