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阙歌国长舒氏，比红袖国略晚立国，传至与红袖国末代女皇同时期的上任君主长舒良，其膝下有三位子女：长子兼太子的长舒明，次子如今已是现任阙歌国君主的长舒朗，小女长舒柔——
“长舒柔？”我皱眉，“这名字有点眼熟耳熟——”
“当然眼熟耳熟！你母亲月牙可是以我小妹长舒柔的身份做了楼志攀那gou皇帝的女人！”长舒朗十分激动地对我说道，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当做他的仇人来生/吞/活/剥！
“叔叔~~~~~~”小冰在对方身旁无奈安抚道，“您别这样，郡主她毕竟是——”
“就算这孩子是那个女人和我大哥所生，就算她们谢家与我们阙歌国长舒氏渊源颇深又怎么样？就能因此抹去月牙这女人间接/害/死大哥和小妹的仇？”长舒朗怒指我在对小冰说道。
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我见状，只能把目光转向我一向信任的小冰！
小冰被我这么期盼的眼神看着，估计心理压力也很大！只见她轻咳一声，道：“郡主，你不用觉得迷惑，你母亲是红袖国末代公主这件事千真万确，她也确实被楼志攀强/取/豪/夺/到海杰宫中为妃！至于我叔叔说的——”
“如果我娘红袖国的末代公主身份属实、令叔也没理由扯谎的话，我娘当真用了长舒柔的身份？”
长舒朗皱眉道：“你怎么说话呢？阿柔是你亲姑姑！”
“这个，只能说天意弄人！”小冰叹道，拿出一封信交给我，“谁能想到，红袖/国/破之时，作为阙歌国公主的姑姑竟然刚好和你母亲一起同时被海杰/军/队/抓/获！”
“而且为了救我母亲，姑姑挺身而出认下红袖国公主的身份，本以为大不了一死，哪曾想——”
“哪曾想一眼看中你母亲又不想在心爱之人面前大开/杀/戒/的楼志攀，竟然把阿柔充作官ji！阿柔不堪/受/辱/又听闻爱郎早已/战/死的消息后，选择了自尽！”长舒朗接下我那难以启齿未说完的那句信的内容，恨恨地一掌拍断宝座的扶手！
我：“~~~~~~”
小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道：“事已至此，我想你母亲当年为了活命也只能将错就错下去！但终究，纸还是包不住火——”
“这点你倒是说错了！”我打断道，结合一直以来得到的信息分析，“如果我娘当真怕死而/苟/且/偷/生，那就乖乖当人家楼志攀的妃子安度一生便是，何必冒着/杀/身/之祸的危险与我父亲珠胎暗结？”想起什么，转向小冰，“我记得你说过‘谢家父女正是你无缘的父亲和姐姐’！那——”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长舒朗没好气道，“凭什么你母亲冒用我家阿柔的身份苟活，我大哥就不能为爱/精神/入赘你们红袖谢氏？”说到“入赘”一词，长舒朗对他这个大哥真是恨铁不成钢！“当年你母亲和阿柔的事震动整个康雅大陆，我大哥长舒明身为你母亲的未婚夫，听闻‘爱人’惨死‘妹妹’被抢，是抱着视死如归的信念去闯那龙潭虎穴的！在弄清楚被楼志攀抢走纳妃的对象是谁后，为了不连累阙歌国上下，他索性把太子之位让给我，自个则是直接报‘病逝’！”
“从此世上再无阙歌国太子长舒明，只有战场上‘死里逃生’的红袖国大皇子‘谢东升’，而且还以你母亲这个‘长舒柔’的未婚夫自居明里暗里策划着如何报这国仇家恨！”小冰补充道。
小冰啊小冰，明明和我一起有长舒朗这个共同叔叔的你，到底以什么心态一口一个长舒明称呼？我忍不住道：“真是太胡闹太冒险了！万一/东窗/事发——”
“所以我大哥当年死了。”长舒朗一句话瞬间冷场！
我和小冰：“~~~~~~”
长舒明，虽为阙歌国太子，却神龙见首不见尾甚少神秘，除了皇室内部成员知晓外，世人皆不知其真面目。如无意外他本该顺利即位，却为了妻女妹妹，二十几岁客/死/异国/尸/骨/无存，怎能不令人唏嘘感叹？
“郡主，吃点东西吧！”小冰亲自给我送来了早餐。
我有些无奈对方的这种举动：“小冰你可是堂堂阙歌国公主啊！和你一比，我这个所谓郡主名不副实，不过是寄人篱下的破/落/户——”
“我叔叔那些难听的话语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也别老记自己红袖国身份所带来的悲痛与枷锁，你父王可是长舒明！”劝慰我的话说到最后，小冰甚是严肃到不容他人置疑！
还不是你自/曝/身份以来一直“郡主”“郡主”的叫我？我腹诽道，看了一夜有关长舒明资料的我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一直看着小冰不说话。
“怎、怎么了？”
“我父母姐姐/客/死/异国/尸/骨/无存，实在太惨了！”我叹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呃~~~其实也算不上‘尸/骨/无存’！”顶着我探究的眼神，小冰有几分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至少有人冒死把长舒明的/骨/灰/带回阙歌国安葬了！”
我笑意未达眼底：“是吗？我来那么长时间怎么没见到——”
“你忘了吗？长舒明早已‘病逝’，日后无论如何，就算要想落叶归根，也不能再用以前的身份了！”小冰叹道。
你这人又来了！我有些不满：“那我姐姐呢？是生是死？叫什么名字？”逼近道，“你说啊！”
“你司月华没有姐姐！被楼志攀亲卫队逼死的谢家父女就是红袖国后人！我只是长舒明生前在外的私/生/女/后来得以认祖归宗的阙歌国公主长舒冰！这下，你满意了吧？”小冰脱口而出道。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人许久，艰难道：“那你又何苦招我？”又是潜伏将军府又是带我来这里，被你这么一搅和，我还能做回原来那个单纯的司月华吗？
“第一，就算不论我阙歌国和红袖国的渊源，长舒柔作为阙歌国公主、我长舒冰的亲姑姑，又和我父王的‘死’牵连在一起，不去报仇怎么也说不过去吧？第二——”小冰苦笑道，“我怎么能真心安理得看着你嫁给/灭/国/灭/门/仇人之子？”
不确定对方所言是否违心之语的我：“~~~~~~”
话虽是这么说，可我还是信了自己的身世，不然也不会即使牵挂将军府的安危还在此逗留了些许时日，就为体验感受一番我“生父”长舒明所生长的国家。只是，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你还是走吧！”召见我的长舒朗对我说道，在我开口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又补充一句，“带上小冰一起，两人永远都不要回阙歌国！”
“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长舒朗讨厌我要赶我走还能理解，可小冰是您看着长大的亲侄女！为什么也——
“你司月华也是我亲侄女，跟你说的那些身世也都是真的！”长舒朗说道，比起初见时，他对我已和颜悦色了不少，尤其是今天！
从对方表现中嗅到一丝不祥意味的我不禁苦笑道：“那有什么用？小冰至今不肯承认与我的关系——”
“她和我一样沉溺于过去不肯面对承认现实啊！”长舒朗叹道，“孩子，答应我，你俩一旦出了阙歌国，无论用什么手段就算把她打伤/打/残/了也好，就是不能让小冰回来！”
我无奈道：“您总要给个理由吧——”
“你过来。”长舒朗对我招手。
我于是乖乖上前，他直接在我耳边说了一番，我惊讶道：“您这是——”见对方让我噤声，“难道就没别的方法？”
“所以小冰就拜托给你了！”长舒朗说着便起身要做点什么。
我忙扶住他：“叔叔！”
“你终于肯认我这个亲人了？”长舒朗笑道。
我一愣，随后一脸别扭道：“说的好像您老人家有多愿意我认祖归宗似的！”我在这个世界十几年，司月华这个名字还是人家司宇收养我时起的呢！
“小冰有时候外出行走江湖的不是会用到‘叶如霜’这个名字吗？你就随她从如从雨叫叶如云（繁体字同‘霜’一样是雨字头）好了！”
我嘴角抽了抽，这也行？——“那您怎么不说我认祖归宗起的名字也随小冰那样，干脆叫‘长舒凝’好了！”我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
长舒朗合掌大笑道：“好主意！”不愧是我哥的女儿，姐妹俩都这么有个性！
我顿时：“~~~~~~”
“郡主，我叔叔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我刚从长舒朗的书房里出来，便见到小冰上前对我关切问道。
“不是小姐就是郡主，你对我能不能换个称呼？”我头疼道，别有深意，“我是不是改叫你冰儿姐姐？”
“~~~你都知道了？”小冰低头道。
我见状，长叹一声，搂住对方道：“别那么见外好吗？从此以后就剩我俩相依为命——”
“相依为命？月儿，你不是已经认祖归宗了吗？”小冰抬头不解道，就算你不认，外面也有在海杰国将军府的那些亲人，怎么就沦落到剩我俩“相依为命”的地步了？
我没在的这段日子，也不知道将军府上下的人过的怎么样了，再说，经历这些事，我还能继续在海杰国待下去吗？我苦笑，道：“所以，我俩是时候回海杰国做个了断了！”
“你的意思是，报仇？”小冰试探性问道。
“呃~~~算是吧！”
“所以叔叔找你谈了那么久？”
“嗯。”
见我点头，小冰忙绕过我要找去长舒朗谈，长舒朗这时候走出来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主意已定，你们明日一早便出发吧！小冰，怎么带她一起出去，你心里清楚吧？”
小冰皱眉道：“叔叔——”
“这是命令！你再任性下去不让人家回去的话，是想让你妹妹难做人，还是想连累司宇的将军府被楼志攀那gou皇帝迁怒？”长舒朗故作发怒状，明知小冰不是这个意思也知道她从来不会忤逆长辈至亲！
小冰：“~~~是~~~”就算不知道我和长舒朗到底隐瞒她什么，她也清楚一旦出了阙歌国，为了掩人耳目不招来/灾/祸，再想回来一趟也实属不易了！
我：“~~~~~~”
阙歌国长舒氏，比红袖国略晚立国，传至与红袖国末代女皇同时期的上任君主长舒良，其膝下有三位子女：长子兼太子的长舒明，次子如今已是现任阙歌国君主的长舒朗，小女长舒柔——
“长舒柔？”我皱眉，“这名字有点眼熟耳熟——”
“当然眼熟耳熟！你母亲月牙可是以我小妹长舒柔的身份做了楼志攀那gou皇帝的女人！”长舒朗十分激动地对我说道，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当做他的仇人来生/吞/活/剥！
“叔叔~~~~~~”小冰在对方身旁无奈安抚道，“您别这样，郡主她毕竟是——”
“就算这孩子是那个女人和我大哥所生，就算她们谢家与我们阙歌国长舒氏渊源颇深又怎么样？就能因此抹去月牙这女人间接/害/死大哥和小妹的仇？”长舒朗怒指我在对小冰说道。
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我见状，只能把目光转向我一向信任的小冰！
小冰被我这么期盼的眼神看着，估计心理压力也很大！只见她轻咳一声，道：“郡主，你不用觉得迷惑，你母亲是红袖国末代公主这件事千真万确，她也确实被楼志攀强/取/豪/夺/到海杰宫中为妃！至于我叔叔说的——”
“如果我娘红袖国的末代公主身份属实、令叔也没理由扯谎的话，我娘当真用了长舒柔的身份？”
长舒朗皱眉道：“你怎么说话呢？阿柔是你亲姑姑！”
“这个，只能说天意弄人！”小冰叹道，拿出一封信交给我，“谁能想到，红袖/国/破之时，作为阙歌国公主的姑姑竟然刚好和你母亲一起同时被海杰/军/队/抓/获！”
“而且为了救我母亲，姑姑挺身而出认下红袖国公主的身份，本以为大不了一死，哪曾想——”
“哪曾想一眼看中你母亲又不想在心爱之人面前大开/杀/戒/的楼志攀，竟然把阿柔充作官ji！阿柔不堪/受/辱/又听闻爱郎早已/战/死的消息后，选择了自尽！”长舒朗接下我那难以启齿未说完的那句信的内容，恨恨地一掌拍断宝座的扶手！
我：“~~~~~~”
小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道：“事已至此，我想你母亲当年为了活命也只能将错就错下去！但终究，纸还是包不住火——”
“这点你倒是说错了！”我打断道，结合一直以来得到的信息分析，“如果我娘当真怕死而/苟/且/偷/生，那就乖乖当人家楼志攀的妃子安度一生便是，何必冒着/杀/身/之祸的危险与我父亲珠胎暗结？”想起什么，转向小冰，“我记得你说过‘谢家父女正是你无缘的父亲和姐姐’！那——”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长舒朗没好气道，“凭什么你母亲冒用我家阿柔的身份苟活，我大哥就不能为爱/精神/入赘你们红袖谢氏？”说到“入赘”一词，长舒朗对他这个大哥真是恨铁不成钢！“当年你母亲和阿柔的事震动整个康雅大陆，我大哥长舒明身为你母亲的未婚夫，听闻‘爱人’惨死‘妹妹’被抢，是抱着视死如归的信念去闯那龙潭虎穴的！在弄清楚被楼志攀抢走纳妃的对象是谁后，为了不连累阙歌国上下，他索性把太子之位让给我，自个则是直接报‘病逝’！”
“从此世上再无阙歌国太子长舒明，只有战场上‘死里逃生’的红袖国大皇子‘谢东升’，而且还以你母亲这个‘长舒柔’的未婚夫自居明里暗里策划着如何报这国仇家恨！”小冰补充道。
小冰啊小冰，明明和我一起有长舒朗这个共同叔叔的你，到底以什么心态一口一个长舒明称呼？我忍不住道：“真是太胡闹太冒险了！万一/东窗/事发——”
“所以我大哥当年死了。”长舒朗一句话瞬间冷场！
我和小冰：“~~~~~~”
长舒明，虽为阙歌国太子，却神龙见首不见尾甚少神秘，除了皇室内部成员知晓外，世人皆不知其真面目。如无意外他本该顺利即位，却为了妻女妹妹，二十几岁客/死/异国/尸/骨/无存，怎能不令人唏嘘感叹？
“郡主，吃点东西吧！”小冰亲自给我送来了早餐。
我有些无奈对方的这种举动：“小冰你可是堂堂阙歌国公主啊！和你一比，我这个所谓郡主名不副实，不过是寄人篱下的破/落/户——”
“我叔叔那些难听的话语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也别老记自己红袖国身份所带来的悲痛与枷锁，你父王可是长舒明！”劝慰我的话说到最后，小冰甚是严肃到不容他人置疑！
还不是你自/曝/身份以来一直“郡主”“郡主”的叫我？我腹诽道，看了一夜有关长舒明资料的我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一直看着小冰不说话。
“怎、怎么了？”
“我父母姐姐/客/死/异国/尸/骨/无存，实在太惨了！”我叹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呃~~~其实也算不上‘尸/骨/无存’！”顶着我探究的眼神，小冰有几分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至少有人冒死把长舒明的/骨/灰/带回阙歌国安葬了！”
我笑意未达眼底：“是吗？我来那么长时间怎么没见到——”
“你忘了吗？长舒明早已‘病逝’，日后无论如何，就算要想落叶归根，也不能再用以前的身份了！”小冰叹道。
你这人又来了！我有些不满：“那我姐姐呢？是生是死？叫什么名字？”逼近道，“你说啊！”
“你司月华没有姐姐！被楼志攀亲卫队逼死的谢家父女就是红袖国后人！我只是长舒明生前在外的私/生/女/后来得以认祖归宗的阙歌国公主长舒冰！这下，你满意了吧？”小冰脱口而出道。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人许久，艰难道：“那你又何苦招我？”又是潜伏将军府又是带我来这里，被你这么一搅和，我还能做回原来那个单纯的司月华吗？
“第一，就算不论我阙歌国和红袖国的渊源，长舒柔作为阙歌国公主、我长舒冰的亲姑姑，又和我父王的‘死’牵连在一起，不去报仇怎么也说不过去吧？第二——”小冰苦笑道，“我怎么能真心安理得看着你嫁给/灭/国/灭/门/仇人之子？”
不确定对方所言是否违心之语的我：“~~~~~~”
话虽是这么说，可我还是信了自己的身世，不然也不会即使牵挂将军府的安危还在此逗留了些许时日，就为体验感受一番我“生父”长舒明所生长的国家。只是，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你还是走吧！”召见我的长舒朗对我说道，在我开口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又补充一句，“带上小冰一起，两人永远都不要回阙歌国！”
“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长舒朗讨厌我要赶我走还能理解，可小冰是您看着长大的亲侄女！为什么也——
“你司月华也是我亲侄女，跟你说的那些身世也都是真的！”长舒朗说道，比起初见时，他对我已和颜悦色了不少，尤其是今天！
从对方表现中嗅到一丝不祥意味的我不禁苦笑道：“那有什么用？小冰至今不肯承认与我的关系——”
“她和我一样沉溺于过去不肯面对承认现实啊！”长舒朗叹道，“孩子，答应我，你俩一旦出了阙歌国，无论用什么手段就算把她打伤/打/残/了也好，就是不能让小冰回来！”
我无奈道：“您总要给个理由吧——”
“你过来。”长舒朗对我招手。
我于是乖乖上前，他直接在我耳边说了一番，我惊讶道：“您这是——”见对方让我噤声，“难道就没别的方法？”
“所以小冰就拜托给你了！”长舒朗说着便起身要做点什么。
我忙扶住他：“叔叔！”
“你终于肯认我这个亲人了？”长舒朗笑道。
我一愣，随后一脸别扭道：“说的好像您老人家有多愿意我认祖归宗似的！”我在这个世界十几年，司月华这个名字还是人家司宇收养我时起的呢！
“小冰有时候外出行走江湖的不是会用到‘叶如霜’这个名字吗？你就随她从如从雨叫叶如云（繁体字同‘霜’一样是雨字头）好了！”
我嘴角抽了抽，这也行？——“那您怎么不说我认祖归宗起的名字也随小冰那样，干脆叫‘长舒凝’好了！”我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
长舒朗合掌大笑道：“好主意！”不愧是我哥的女儿，姐妹俩都这么有个性！
我顿时：“~~~~~~”
“郡主，我叔叔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我刚从长舒朗的书房里出来，便见到小冰上前对我关切问道。
“不是小姐就是郡主，你对我能不能换个称呼？”我头疼道，别有深意，“我是不是改叫你冰儿姐姐？”
“~~~你都知道了？”小冰低头道。
我见状，长叹一声，搂住对方道：“别那么见外好吗？从此以后就剩我俩相依为命——”
“相依为命？月儿，你不是已经认祖归宗了吗？”小冰抬头不解道，就算你不认，外面也有在海杰国将军府的那些亲人，怎么就沦落到剩我俩“相依为命”的地步了？
我没在的这段日子，也不知道将军府上下的人过的怎么样了，再说，经历这些事，我还能继续在海杰国待下去吗？我苦笑，道：“所以，我俩是时候回海杰国做个了断了！”
“你的意思是，报仇？”小冰试探性问道。
“呃~~~算是吧！”
“所以叔叔找你谈了那么久？”
“嗯。”
见我点头，小冰忙绕过我要找去长舒朗谈，长舒朗这时候走出来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主意已定，你们明日一早便出发吧！小冰，怎么带她一起出去，你心里清楚吧？”
小冰皱眉道：“叔叔——”
“这是命令！你再任性下去不让人家回去的话，是想让你妹妹难做人，还是想连累司宇的将军府被楼志攀那gou皇帝迁怒？”长舒朗故作发怒状，明知小冰不是这个意思也知道她从来不会忤逆长辈至亲！
小冰：“~~~是~~~”就算不知道我和长舒朗到底隐瞒她什么，她也清楚一旦出了阙歌国，为了掩人耳目不招来/灾/祸，再想回来一趟也实属不易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