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当前,酒过三巡,两人正你来我往推杯劝盏喝的高兴,南宫皎月见东湟祯似乎眼带迷离,她自己可是清醒的很,一时起了兴致,靠近了东湟祯道:“兄台,我看你这别苑好多宝贝,不瞒你说,其实我那翡翠折扇也是难得的名家珍宝,看兄台你如此有品味,我觉得那折扇给兄台你把玩也是这扇子的造化了,不知兄台都将这折扇宝物藏在哪里把玩啊?”说着便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东湟祯。

    在她靠近时东湟祯就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海棠花气息,看小丫头喝了酒这可爱的模样,心中微微荡漾,东湟祯面带如春风般的笑意,一双因酒意而含着丝丝风流的眼眸看着眼前南宫皎月大大闪闪的杏眸说到:“你想知道?”

    “想知道!”南宫皎月立即说道。

    “焦公子果然慧眼如炬!不瞒你说,我身上藏着一把钥匙,我把折扇和其他珍品都放在了书架后面的暗室里,一进去就能看到,今日和焦公子你把酒言欢,看你如此识货,才告诉你的。”

    南宫皎月喝的有些上头,又被夸的飘飘然,见东湟祯这么快就交底了,兴奋的不行,继续杯觥交错,一杯又一杯的敬酒,直到喝到自己都已经酒酣耳热了才停下,此时的东湟祯已经被南宫皎月灌的双目紧闭,一手撑着头,斜倚在紫檀龙纹五屏罗汉榻上了。南宫皎月叫了几声“兄台?兄台?”不见回复,这才确定东湟祯已经小憩过去了。

    南宫皎月立马一个起身下榻,赶紧去书架后翻找,她兵家出身,从小学的就是五行阵法、行兵布阵,又在玉极瑶台学了奇门遁甲之术,小小暗室怎能难得了她,不到一息就摸出窍门转动书架上纹路机关,书架立即向两边缓缓移动,露出了暗室的门。果然不虚,南宫皎月心想,一眼就看到了暗门上的叶片钥筏,果不其然需用钥匙打开暗室。

    回头看了看东湟祯,他似乎睡得正香,南宫皎月走近紫檀榻,心里在做天人纠葛,他说钥匙在他身上,折扇就在暗室里,是不是可以乘他酒醉拿了钥匙去开暗室的门?在身上哪里?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不过,反正是拿回自己的东西,他抢人心爱之物本就不该,再说了,也就找找钥匙而已,又不伤他分毫,这里也没人知道自己搜了他身,也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不了以后不承认就好了,思及此,南宫皎月很快就说服了自己,开始对东湟祯上下其手,左摸右摸。

    上面怎么没有呢?裤子也没有?腰带好紧!不管了,一把解开封扣,扯开腰带,在中衣上又摸了一遍,没有!一不做二不休,脱都脱了,解开中衣带子,里衣又摸了一遍,也没有?藏到哪里去了?突然灵光一闪,把东湟祯鞋子一脱,倒了倒,鞋子里也没有!这...南宫皎月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没摸过的地方停了停,不会吧?暗暗摇了摇头,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找不到暗室的钥匙,自己喝够了,东湟祯又喝醉了,看着东湟祯凌乱敞开的衣裳,想到自己刚刚摸了半天却无功而返,恼怒一下上头,什么也不想管了,准备扭头就走。

    刚一转身,手腕猝不及防的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大手顺势把玉手的主人带进自己滚热的怀里“你要去哪?”,东湟祯睁开双眼邪魅一笑,看着怀里的南宫皎月说到。不等南宫皎月回神,就左手抱着南宫皎月,又一个翻身把南宫皎月压在身下,右手顺势解开怀中美人头上束发的发带,一头乌黑亮丽的墨发顺滑的散落下来。因酒气显得美人的樱桃小嘴红润亮泽,看着南宫皎月那绝色的脸庞,东湟祯再也无法忍耐,身体压着禁锢住美人的身子让其动弹不得,大手桎梏按住美人躁动柔软的小手,闭眸吻了下去。

    南宫皎月看着东湟祯俊美的脸庞贴近自己,脑子里轰隆一声,一片空白,这还第一次有人敢对自己如此无礼,她定境郡主何时吃过这种亏,一时羞愤不已,慌乱挣扎,身上男子却丝毫不受影响,自己的功力都压制不住对方?看来东湟祯的内力深不可测。

    东湟祯吻的霸道凶猛,不容拒绝,他身上好闻的淡淡迦南香气混着酒香和他本人一样此时紧紧的包裹住身下的美人,南宫皎月被亲的气极,一口咬在了身上男子的唇边,东湟祯闷哼一声,眼神恢复清明。

    南宫皎月乘着东湟祯回神之际,立即挣脱起身,胸脯起伏不定,气鼓鼓的脸颊,没好气的道:“真是人面兽心,想不到东宫太子竟然是如此放荡不羁、品行不堪的登徒子!”

    放荡不羁?品行不堪?这丫头!一张口就不是什么好话。东湟祯此刻矜贵的坐在紫檀榻上,手臂慵懒的搭在膝盖上,衣领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似乎刚刚凶猛无礼的不是他一样,目光紧紧锁住眼前头发披下的南宫皎月:“不装了?刚刚在本宫身上上下其手的是谁?本宫厚德载物,宽容体恤,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罢了。”

    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这可恶的登徒子!

    “哼,我看你是心术不正!早有图谋!佯装酒醉!奸诈狡猾!”南宫皎月咬牙说道。

    “放肆,你可知污蔑本宫是何罪?”东湟祯似是不经意般的轻轻说道,又忽然唇角一勾,从榻上缓缓起身靠近南宫皎月,又说到“郡主不如想想刚才可还有哪处没摸到的?本宫宽容大量,不和你计较,允你再来找找看,嗯?”

    南宫皎月感受到东湟祯向自己靠近的压力,他高大好看的身材投下的阴影笼罩着自己,又被他身上散发的男子的灼热气息和淡淡的迦南香气以及那意有所指的话惹的思绪不宁,连忙向后退了两步“既然太子殿下无意将折扇还与我,本郡主也不久留了,告辞!”说罢施展轻功,破门而去。

    定境王府——

    倾棠苑——

    “来人!备水!本郡主要沐浴!”

    “是,郡主。”文姝知道郡主喜洁,赶紧备水,又准备好干净衣裳小衣放在屏风后。

    南宫皎月屏退了侍女,净了两遍牙,净牙后又用玫瑰露漱口,终于舒服多了,沐发沐浴后在浴桶里养肤闭目养神,浴桶里撒满粉色玫瑰花瓣,香气十分好闻,想到刚刚东湟祯无礼的行为,南宫皎月就觉得自己刚刚那不知所措仓皇而逃的行为实在是很没面子,应该背水一战,好好打一架为自己出气!思及此,美人用玉手气愤的拍打了一下盛满玫瑰花瓣的水面溅出点滴水花,又忍不住嘟囔着说了句“可恶的登徒子!”

    忽感一阵杀气袭来,谁那么大胆子敢夜闯定境王府郡主的闺阁?南宫皎月来不及穿小衣,立即穿上寝衣披上披风,迅速打出一掌破风“来者何人!”。

    “竟不知小月儿如此思念本宫,连沐浴时都想着本宫,只是下次可要念着本宫的好,不要总觉得本宫是恶人。”东湟祯一身夜行衣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南宫皎月的闺房之中,他扯下蒙面纱,目光饶有兴致的四处打量着南宫皎月的闺房。

    王府侍卫竟毫无察觉?定境王府的侍卫已经是数一数二了,还被东湟祯如入无人之境的大胆潜入,可见这东宫太子绝非池中之物。

    南宫皎月想到自己白天刚被这登徒子占便宜,晚上他还敢来,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东澜太子了,将桌上宝剑拔剑而出,萦萦白色真气迸发环绕着剑身,骤然一个飞身,刺向东湟祯,东湟祯似乎没想到她真敢持剑刺向东宫太子,正欲躲避,猝不及防南宫皎月的一个转手飞身,剑身反向而来,东湟祯衣袖上被真气刃划破,渗出点点血丝。

    “看来你武功不错,本宫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所伤。”东湟祯很是兴奋的说到。

    “本郡主忍你够久了,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别怪我不客气。”说罢南宫皎月又持剑飞身刺去,东湟祯手无利器,一直闪避,几十个回合下来他忽然身形诡异一闪,南宫皎月持剑刺空,东湟祯忽然从身后出现迅速点了南宫皎月穴道使她动弹不得,又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行至床榻边。

    南宫皎月只感后颈猛然一痛,随后自己就被抱在半空中,自己武功高强,内功心法练的炉火纯青,平时闯荡江湖,打遍天下无敌手,除了哥哥和玉极瑶台的避世真人,就没遇到过对手,这次来京城在东湟祯手里频频吃亏,实在是在意料之外,瞬间恼羞成怒:“你快放我下来!你现在就走,我不会追究你擅闯之罪!”

    “擅闯之罪?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本宫何罪之有?”东湟祯说着,有力的臂膀把南宫皎月轻柔的放置在寝榻上,接着又目光温柔的看着南宫皎月说道:“小月儿,京城可不是赤壁,你这样鲁莽,可是会吃亏的。”

    这厮好生不要脸!让自己吃亏的就是他!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实在可恨!

    看到南宫皎月一双闪亮的眼睛狠狠的看着自己,东湟祯紧接着又说:“不过呢,本宫向来仁善,在京城有本宫保护你,月儿也无需过于忧心。”

    南宫皎月此时已经被气到不想说话了,只觉得自己此时倚在榻上任人宰割的模样实在没有气势,遂闭目不语,就让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唱独角戏去吧!

    东湟祯看月儿小嘴紧抿,闭目不语,目光便大肆的在南宫皎月身上游走,美人出浴,白嫩的小脚未着罗袜,十分娇小可爱,双腿虽覆在寝衣下,但看得出十分纤细修长,一头瀑布般的墨发还挂着水滴,散发出淡淡的玫瑰香气,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彰显着她的不安,鼻子精致小巧,鲜嫩的小嘴就那么一点点大,十分诱人,白日里被自己亲的现下还略微红肿,实在是令人意犹未尽还想再度一亲芳泽,这张美轮美奂如瓷器般精致的脸庞,再没有比眼前的美人更美的女子了,实在令人着迷,她像一朵刚刚开放的海棠花,令人欲去采撷。目光下移,披风散开,美人刚刚出浴似乎还未来得及擦身,淡粉色的寝衣紧紧贴在肌肤上,美人胸前那呼之欲出的弧度犹如山峦高耸,曲线动人,东湟祯只感觉自己小腹火热,东澜泱泱大国,京城美人云集,自小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向东宫自荐枕席的更是不在少数,他都毫无感觉,冷静自持。但这个小丫头轻而易举的就令自己浴火焚身,将自己多年的忍耐瞬间化为乌有,内心深处的热情遇到她一下就迸发出来,她不是刚及笈吗,这样曼妙的曲线,实乃人间尤物,东湟祯看得入迷,等等!

    “你没穿小衣?”东湟祯忽然出声问到。

    南宫皎月本闭目不欲理他,听到此语,顿时脑袋又一片空白,忽的睁开眼:“你…你…你欺人太甚!你走开!不准看!”

    “月儿很美~”东湟祯目光温柔眉目含情的用他那魅惑磁性的声音说道,随即温柔的落下一炽热的吻在南宫皎月的脸庞,南宫皎月都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看到南宫皎月一双杏眼中水波流转,东湟祯继续欺身向下慢慢的吻着,吻到琵琶骨下面还不停止,继续向下吻着,他灼热的气息洒在南宫皎月胸前,南宫皎月实在是受不了了,泪水夺眶而出,咽呜哭出了声。

    南宫皎月的哭声似乎唤醒了东湟祯的理智回笼,他抬头又复而温柔的吻着南宫皎月流在脸颊上的泪水,说:“月儿,你哭了。”

    南宫皎月哭的泣不成声:“我要回赤壁,再也不来京城了!”

    东湟祯轻抚着她被泪水打湿的脸庞,意味深长的说:“月儿,你回不去的,你是为我而来。”

    南宫皎月不懂他什么意思,只看他停止欺负自己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赶紧趁热打铁的说:“东湟祯!你如果逼我就范,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要以死明志!”

    东湟祯的一只大手依旧流连在南宫皎月的小脸上,另一只手紧攥着南宫皎月的小手摩挲,目光不舍得离开南宫皎月的小脸分毫,温声说:“想不到本宫的名讳从你这小嘴里说出来竟然这样娓娓动听!”

    “不要废话了!你快给我解穴!”南宫皎月不耐烦的说到,内心已经决定以后离东湟祯有多远走多远,这个人实在太危险了。

    “月儿那么泼辣,解穴了我们怎么欢好?”

    “我这样一动不动,你欢好的尽兴吗?”南宫皎月冷冷的问到。

    “是不太尽兴,但是无奈月儿你天姿国色,身段诱人,就这样欢好,本宫委屈一下,一人出力也不是不可。”

    “那太子殿下还真是委屈了!”

    “月儿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毫无诚意,本宫实在是有心无力,爱莫能助!”

    这东宫太子真是太不要脸了!南宫皎月心道。

    “太子殿下,敢问您到底想怎样才能帮我解开穴道?”

    “月儿答应委身于我,我就帮月儿你解开可好?

    “不行!你换一个条件!”

    “那你给我亲到满意为止,本宫就帮你解穴可好?”

    “不行!那你走吧,我不需要你解穴了!反正我的侍女明天会看到的。”

    “对了,本宫忘了告诉月儿,本宫这套点穴手法,其他人解不开,如超过两个时辰未解开,轻则真气逆流,重则经脉尽断,本宫实在不放心月儿一人在此,那本宫就在此榻安置陪着月儿两个时辰吧!”

    他要在这里两个时辰?不会等一下又兽性大发吧!反正已经被他亲过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见到他绕着走就是了。

    “等等!那…那就亲一下,不能乱摸,亲完给我解穴你就立即离开!”

    “好!”东湟祯幽深的眼眸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这一次他闭上眼睛,一手轻轻环抱着少女细嫩柔软的腰身,一手摩挲着少女的滑嫩的玉手,慢慢的吻向那让他意犹未尽的樱桃红唇。终于可以细细品味这令人陶醉的芬芳,少女口中淡淡的玫瑰香味诱发着他男子身体里雄性的本能,冲入掠夺品味,汲取少女口中甜美的气息,又希望自己的气息充斥在少女的口中,似小鱼回到大海般中的那种欢快,久久不能停歇,直到吻到少女呼吸微喘,俊美男子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那诱人的唇瓣。

    两人的呼吸都略微急促,南宫皎月面带霞红,眼中水波流动,东湟祯呼吸粗重,他闭目轻靠在少女的玉颈旁,待到小腹的火热压下去后,低头看着美艳的少女,又拿起少女的小手,吻了吻后轻轻放下,目光温柔的对着南宫皎月说:“月儿,等我。”随后在南宫皎月身上穴道点了点,飞身出窗外,消失在漫天星辰中。

    南宫皎月终于行动自如了,毫不留恋的看了一眼窗外,转头看到自己枕边空空如也,常年放置枕边安枕的那枚哥哥送给她的一个皎月抱海棠的翡翠玉佩不见了,可恶!这个登徒子,不仅三番两次欺负自己,顺走翡翠折扇还不够,现在连自己的贴身玉佩也被他顺走了!东湟皇室的风骨呢!南宫皎月气的心口发疼,灌了一盏冷茶,倒头睡去。

章节目录

太子揽月抱入怀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零九破只为原作者诸葛丽丽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诸葛丽丽并收藏太子揽月抱入怀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