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什么? ? ?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奈亚公主——乌克娜娜，她……有暗黑基因?
肯豆基爷爷叹了口气，抬起头，沉重地看着我。
“她的暗黑基因一旦发作，会变得不受控制，变得疯狂，甚至去杀戮……”
“那……她现在是——”
“安全的。”爷爷用一种该结束这个话题的语气笃定地回答。
我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
他就这么确定吗?为什么?明明我这个后天融入暗黑能量的人都不是绝对安全的……
“安蒂，”肯豆基爷爷乞求地看着我，“我知道你和娜娜关系很好，但是这件事情——不，这些事情，所有你今天知道或者以后会猜到的事，都不要告诉她，好吗?”
我没有说话。
这…是要我看着那个为爷爷和妹妹哭泣、将保护家人视为动力的“奈亚公主”单纯地认为校长室里的只是她的校长却只字不提吗?
“安蒂，这很重要。”爷爷轻轻地说，“这些事，查莱纳和达科塔，还有陶格和帕落，都不知道。或许几个月后，也或许几年后，等暗黑势力不得不逼出奈亚公主时，我们会带乌拉拉入学，并告知她们一切——除了暗黑基因。”
“…好…”
“安蒂，”肯豆基爷爷垂下眼帘，一滴泪珠滴在桌子上，“谢谢……”
回到学校后，我表现得与平常无异，谁都没看出异常，可没有人知道那几天我常常在深夜里胡思乱想。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所有事情都很奇怪。包括爸爸他们的萌骑士，也包括奈亚公主的身世。
到底为什么说上届萌骑士的关系很复杂?是情感纠葛还是别的什么?
乌克娜娜的暗黑基因又是怎么被压制住的，居然瞒了十六年?
我还叫她奈亚公主，她甚至不知道我知道她的本名。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朝思暮想的爷爷其实就在学校的暗处注视着她。
就在刚刚，一件事在学校传炸了——萌骑士队长，幻之星艾瑞克，要和一直百般恩爱的奈亚公主分手。
我是从一群女生口中听来的，那时她们几个正围在一起讨论。
“太好了！想不到奈亚公主也有这一天！艾瑞克会长终于——是我的了！”
“芭比，你不要自恋了，艾瑞克会长是我的！我的！”
“喂，你们两个争个什么劲啊?艾瑞克会长就算不喜欢奈亚公主也不会喜欢我们的，别忘了，他身边的优秀女生已经不像他们刚入学时那样只有奈亚公主一个了。”
“你在想什么啊?你觉得谜亚星会让——”
“你们在说什么?”我走过去，打断了她们完全不背人的讨论。
看见我，她们的目光变得躲躲闪闪，刚刚的八卦气焰瞬间消失不见，几个人尴尬地互相看看，支支吾吾地说:“呃……没什么啦……就是——艾瑞克会长和奈亚公主分手了，我们，我们，呃——”
“——我们只是好奇，他们——呃——会不会……和好。”
“呃，对，就是这样！”
几个人合作着说完，挤出假笑。我没有理会她们，转身走了出去。
我知道自从芭比阴阳怪气我失败后，她和她的亲密朋友一直有些怕我——如果非要说，那个叫“蕊蕊”的还好，其他人一跟我对视就慌乱地看向别处，只有蕊蕊单独见到我的时候会低着头小声打个招呼。不过她在朋友面前从来没有主动和我说话，这就说明她是一个很在意自己合群与否的人，那我当然不可能幻想着从她们口中打探消息。
我不想理会艾瑞克的情感生活，但我怕乌克娜娜伤心。
帕主任的课上，他们在我入学以来第一次没有坐在一起，而是分别“霸占”了教室的两个角落。乌克娜娜的眼睛红红的，艾瑞克的表情也不轻松。
我用胳膊拐了谜亚星一下，低声问:“诶，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谜亚星看到帕主任没有注意到我们，小声回答:“他们分手了。”
“所以这是真的?”
谜亚星点点头，“听飘啊飘说是艾瑞克的家族什么的，具体我也不清楚。”
“飘啊飘是谁?一个学生吗?”
“……你来这么久了还不认识她?她的魔法就是可以飘来飘去，走路没有声音——你没注意到我也不奇怪。”
“……谁提的分手?”
“艾瑞克——我说你思维跳跃能不能不要这么快?”
“艾瑞克提的?哈，果然。”
“果然什么?”
我刚想回答，发现帕主任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就没再说话。
下课后，乌克娜娜快速收拾好东西，第一个冲出教室，帕主任也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又看看我，指着她隔空用嘴型问我她怎么了，我耸耸肩。
“你刚刚课上说的什么意思?”谜亚星边不紧不慢地把一本书塞进书包，边问我，“你知道什么吗?”
我利索地收好书包，拉上拉链，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各自管好各自的人，你看艾瑞克无精打采的，你快去陪陪他，我先找奈亚公主去了，晚些见。”
没等他回答，我跑出教室。
没找到乌克娜娜，倒是遇见了目光无神的艾瑞克在无人的走廊里游荡。
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安蒂?你有什么事吗?”
“你该叫我安德洛。”我不带感情地说。
他有些惊讶，但没说话。
我看着他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问:“是为了小芙蝶，对吗?”
艾瑞克一怔，我知道我猜对了。
“你怎么知道?”
“我姓森芮。”
他苦笑道:“是啊，我对不起奈亚公主，但是我没有办法了……”
“是因为坎贝尔家族如果不和布朗家族联姻，就要面临破产的原因吗?”
“如果单纯是这样，我会反抗的，你知道我多爱奈亚……可问题是——”
他停住了，我没有追问。
“那你们有没有试过寻求其他家族的帮助，不波及你终身幸福的那种?我爷爷说外祖母和外祖父以前和坎贝尔家族合作过，你让你的家长给我外祖父写信，我想他不会——”
艾瑞克摇了摇头。
“我的父母，他们眼里除了家族以外什么也没有。他们说不想有那种‘求人’的负罪感，唯一的选择就是兑现我和布朗家族大小姐娃娃亲的承诺。而且——”艾瑞克表情痛苦，“我的爸爸说，他调查过奈亚公主了，如果我不听从他的建议，就去找奈亚公主的爷爷和妹妹算账。我——他们都是奈亚最珍视的人，我怎么可以——”
“什么?”我大喊一声，给艾瑞克吓了一跳，我意识到后马上降低声音，“不好意思，我是说——你说什么?你爸爸拿奈亚公主的家人威胁你?”
艾瑞克自嘲地笑笑，“是啊，在一起就会伤害她，不在一起本身也是伤害她——安德洛，如果是你，你也会这么选择的。”
我说了一句在他看来没头没脑的话:“你爸爸那么自信他打得过奈亚公主的爷爷吗?”
艾瑞克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如果你只是害怕奈亚公主的家人有危险，那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件事我能保证。而且——艾瑞克，其实你可以不做坎贝尔的，你可以只做艾瑞克，就像哪怕我是家族唯一的后代，我的父母也从来没有逼我一定要成为一个森芮一样。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说服我的父母帮助坎贝尔家族，但是不要伤害小芙蝶和奈亚公主。”
“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我不用你帮助，只要——只要奈亚公主的家人——”艾瑞克有些高兴的语无伦次。
“都是真的，但你确确实实是坎贝尔家族的继承人，据我了解，坎贝尔先生和夫人不可能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我也不清楚他们会不会为了你和小芙蝶的事采取更多更不近人情的措施。总之，一切还要你自己选择，你要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的语气很平静，有分寸、不越界的普通朋友之间的建议和开导是乌克娜娜和艾瑞克此刻最需要的。
艾瑞克刚刚亮起的眼睛立马暗淡下来。
“我说得很坚决，奈亚质问我很久，我都没有改变主意。现在恐怕她不会和我复合了。至于家族，我们不一样。我了解过你小时候发生的事，可能就是因为那个，你的家人才待你宽容。不然，你很可能——”
“我不认为有什么不一样。你受到的限制太多了，导致你在外的表现都不像是一个人原本的样子。艾瑞克，这种决断需要多方面的考虑，我只是把我知道并且确信的讯息告诉你，帮助你做出更正确的决定而已。我先走了。”
“安蒂——”
“我说过，你应该叫我安德洛。”
“好，安德洛，”艾瑞克兴奋地看着我，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在除乌克娜娜外的人面前失态，“你说我在外表现不是原本的样子……你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我淡淡地回答，转身准备离开。
当我刚迈下第一个台阶时，听到艾瑞克激动的声音。
“真的吗?你也能看出来我的无奈吗?以前我以为我只有在奈亚和谜亚星面前才可以做自己，那现在，你会不会也能接受——”
“不会。”我直截了当地打断他，往下走了三四步后，慢慢停住，背对着他开口，“艾瑞克，我知道你的礼貌是坎贝尔家族的教养，我也知道你和奈亚公主的感情现在存在着危机。但如果你想和奈亚公主重回男女朋友关系，或者你想和小芙蝶发展下去，你都不应该再做学校女生眼里的‘暖男’，而且，你不轻易展露的一面，也只能让你的正牌女友了解，而不是仅仅因为我能看出你的无奈和忧郁，就随随便便地让另外一个女生有跟你女朋友同等的特权。”
说完这些话，我没等他回答就离开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奈亚公主——乌克娜娜，她……有暗黑基因?
肯豆基爷爷叹了口气，抬起头，沉重地看着我。
“她的暗黑基因一旦发作，会变得不受控制，变得疯狂，甚至去杀戮……”
“那……她现在是——”
“安全的。”爷爷用一种该结束这个话题的语气笃定地回答。
我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
他就这么确定吗?为什么?明明我这个后天融入暗黑能量的人都不是绝对安全的……
“安蒂，”肯豆基爷爷乞求地看着我，“我知道你和娜娜关系很好，但是这件事情——不，这些事情，所有你今天知道或者以后会猜到的事，都不要告诉她，好吗?”
我没有说话。
这…是要我看着那个为爷爷和妹妹哭泣、将保护家人视为动力的“奈亚公主”单纯地认为校长室里的只是她的校长却只字不提吗?
“安蒂，这很重要。”爷爷轻轻地说，“这些事，查莱纳和达科塔，还有陶格和帕落，都不知道。或许几个月后，也或许几年后，等暗黑势力不得不逼出奈亚公主时，我们会带乌拉拉入学，并告知她们一切——除了暗黑基因。”
“…好…”
“安蒂，”肯豆基爷爷垂下眼帘，一滴泪珠滴在桌子上，“谢谢……”
回到学校后，我表现得与平常无异，谁都没看出异常，可没有人知道那几天我常常在深夜里胡思乱想。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所有事情都很奇怪。包括爸爸他们的萌骑士，也包括奈亚公主的身世。
到底为什么说上届萌骑士的关系很复杂?是情感纠葛还是别的什么?
乌克娜娜的暗黑基因又是怎么被压制住的，居然瞒了十六年?
我还叫她奈亚公主，她甚至不知道我知道她的本名。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朝思暮想的爷爷其实就在学校的暗处注视着她。
就在刚刚，一件事在学校传炸了——萌骑士队长，幻之星艾瑞克，要和一直百般恩爱的奈亚公主分手。
我是从一群女生口中听来的，那时她们几个正围在一起讨论。
“太好了！想不到奈亚公主也有这一天！艾瑞克会长终于——是我的了！”
“芭比，你不要自恋了，艾瑞克会长是我的！我的！”
“喂，你们两个争个什么劲啊?艾瑞克会长就算不喜欢奈亚公主也不会喜欢我们的，别忘了，他身边的优秀女生已经不像他们刚入学时那样只有奈亚公主一个了。”
“你在想什么啊?你觉得谜亚星会让——”
“你们在说什么?”我走过去，打断了她们完全不背人的讨论。
看见我，她们的目光变得躲躲闪闪，刚刚的八卦气焰瞬间消失不见，几个人尴尬地互相看看，支支吾吾地说:“呃……没什么啦……就是——艾瑞克会长和奈亚公主分手了，我们，我们，呃——”
“——我们只是好奇，他们——呃——会不会……和好。”
“呃，对，就是这样！”
几个人合作着说完，挤出假笑。我没有理会她们，转身走了出去。
我知道自从芭比阴阳怪气我失败后，她和她的亲密朋友一直有些怕我——如果非要说，那个叫“蕊蕊”的还好，其他人一跟我对视就慌乱地看向别处，只有蕊蕊单独见到我的时候会低着头小声打个招呼。不过她在朋友面前从来没有主动和我说话，这就说明她是一个很在意自己合群与否的人，那我当然不可能幻想着从她们口中打探消息。
我不想理会艾瑞克的情感生活，但我怕乌克娜娜伤心。
帕主任的课上，他们在我入学以来第一次没有坐在一起，而是分别“霸占”了教室的两个角落。乌克娜娜的眼睛红红的，艾瑞克的表情也不轻松。
我用胳膊拐了谜亚星一下，低声问:“诶，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谜亚星看到帕主任没有注意到我们，小声回答:“他们分手了。”
“所以这是真的?”
谜亚星点点头，“听飘啊飘说是艾瑞克的家族什么的，具体我也不清楚。”
“飘啊飘是谁?一个学生吗?”
“……你来这么久了还不认识她?她的魔法就是可以飘来飘去，走路没有声音——你没注意到我也不奇怪。”
“……谁提的分手?”
“艾瑞克——我说你思维跳跃能不能不要这么快?”
“艾瑞克提的?哈，果然。”
“果然什么?”
我刚想回答，发现帕主任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就没再说话。
下课后，乌克娜娜快速收拾好东西，第一个冲出教室，帕主任也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又看看我，指着她隔空用嘴型问我她怎么了，我耸耸肩。
“你刚刚课上说的什么意思?”谜亚星边不紧不慢地把一本书塞进书包，边问我，“你知道什么吗?”
我利索地收好书包，拉上拉链，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各自管好各自的人，你看艾瑞克无精打采的，你快去陪陪他，我先找奈亚公主去了，晚些见。”
没等他回答，我跑出教室。
没找到乌克娜娜，倒是遇见了目光无神的艾瑞克在无人的走廊里游荡。
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安蒂?你有什么事吗?”
“你该叫我安德洛。”我不带感情地说。
他有些惊讶，但没说话。
我看着他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问:“是为了小芙蝶，对吗?”
艾瑞克一怔，我知道我猜对了。
“你怎么知道?”
“我姓森芮。”
他苦笑道:“是啊，我对不起奈亚公主，但是我没有办法了……”
“是因为坎贝尔家族如果不和布朗家族联姻，就要面临破产的原因吗?”
“如果单纯是这样，我会反抗的，你知道我多爱奈亚……可问题是——”
他停住了，我没有追问。
“那你们有没有试过寻求其他家族的帮助，不波及你终身幸福的那种?我爷爷说外祖母和外祖父以前和坎贝尔家族合作过，你让你的家长给我外祖父写信，我想他不会——”
艾瑞克摇了摇头。
“我的父母，他们眼里除了家族以外什么也没有。他们说不想有那种‘求人’的负罪感，唯一的选择就是兑现我和布朗家族大小姐娃娃亲的承诺。而且——”艾瑞克表情痛苦，“我的爸爸说，他调查过奈亚公主了，如果我不听从他的建议，就去找奈亚公主的爷爷和妹妹算账。我——他们都是奈亚最珍视的人，我怎么可以——”
“什么?”我大喊一声，给艾瑞克吓了一跳，我意识到后马上降低声音，“不好意思，我是说——你说什么?你爸爸拿奈亚公主的家人威胁你?”
艾瑞克自嘲地笑笑，“是啊，在一起就会伤害她，不在一起本身也是伤害她——安德洛，如果是你，你也会这么选择的。”
我说了一句在他看来没头没脑的话:“你爸爸那么自信他打得过奈亚公主的爷爷吗?”
艾瑞克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如果你只是害怕奈亚公主的家人有危险，那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件事我能保证。而且——艾瑞克，其实你可以不做坎贝尔的，你可以只做艾瑞克，就像哪怕我是家族唯一的后代，我的父母也从来没有逼我一定要成为一个森芮一样。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说服我的父母帮助坎贝尔家族，但是不要伤害小芙蝶和奈亚公主。”
“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我不用你帮助，只要——只要奈亚公主的家人——”艾瑞克有些高兴的语无伦次。
“都是真的，但你确确实实是坎贝尔家族的继承人，据我了解，坎贝尔先生和夫人不可能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我也不清楚他们会不会为了你和小芙蝶的事采取更多更不近人情的措施。总之，一切还要你自己选择，你要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的语气很平静，有分寸、不越界的普通朋友之间的建议和开导是乌克娜娜和艾瑞克此刻最需要的。
艾瑞克刚刚亮起的眼睛立马暗淡下来。
“我说得很坚决，奈亚质问我很久，我都没有改变主意。现在恐怕她不会和我复合了。至于家族，我们不一样。我了解过你小时候发生的事，可能就是因为那个，你的家人才待你宽容。不然，你很可能——”
“我不认为有什么不一样。你受到的限制太多了，导致你在外的表现都不像是一个人原本的样子。艾瑞克，这种决断需要多方面的考虑，我只是把我知道并且确信的讯息告诉你，帮助你做出更正确的决定而已。我先走了。”
“安蒂——”
“我说过，你应该叫我安德洛。”
“好，安德洛，”艾瑞克兴奋地看着我，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在除乌克娜娜外的人面前失态，“你说我在外表现不是原本的样子……你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我淡淡地回答，转身准备离开。
当我刚迈下第一个台阶时，听到艾瑞克激动的声音。
“真的吗?你也能看出来我的无奈吗?以前我以为我只有在奈亚和谜亚星面前才可以做自己，那现在，你会不会也能接受——”
“不会。”我直截了当地打断他，往下走了三四步后，慢慢停住，背对着他开口，“艾瑞克，我知道你的礼貌是坎贝尔家族的教养，我也知道你和奈亚公主的感情现在存在着危机。但如果你想和奈亚公主重回男女朋友关系，或者你想和小芙蝶发展下去，你都不应该再做学校女生眼里的‘暖男’，而且，你不轻易展露的一面，也只能让你的正牌女友了解，而不是仅仅因为我能看出你的无奈和忧郁，就随随便便地让另外一个女生有跟你女朋友同等的特权。”
说完这些话，我没等他回答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