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我拒绝。”
再一次的，你站在了森鸥外的办公桌前，就如以前的很多次任务之前或之后一样。但这一次的情况明显不同，天花板被打开，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你的脑袋。
“你要拒绝首领的命令吗，雾星？”森鸥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他转着手上的手术刀，又在下一刻将刀尖插入桌子。
你平静地看着他。
时间还要回到三分钟前，森鸥外把你叫到办公室，给你指派了新的任务——和港口黑手党的其余28位异能力者一起围攻魏尔伦。
在你拒绝的下一刻，天花板就出现了枪口。
真是奇怪，明明你又死不了。
“我不想拒绝您……但唯独这个，容许我提出拒绝的请求。”
唯有异能力者的混战……你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从古至今，战争一直是每个时代都无法避免的存在。炮火点燃着世界，异能力又将其蔓延……异能力者是战争中常驻的存在，这一份存在也让战争扩大到了数十乃至数百倍。
异能力者的混战，是你绝对不愿意参与的，因为你深知异能力者越多，所造成的战争规模就越大。
加上你，再加上魏尔伦，30名异能力者的混战，其中还包含了像时空系等多种错综复杂的异能力……你很难想象那会是怎样的场面。
你死了并不要紧，但世界毁灭的话事情就有点大了。
你不能给这场战争增添更多的战火。
“您要杀了我吗？”
你抬起头直视着枪口，脑中慢慢思索着如果被森鸥外赶出去了的话，是回去找费奥多尔好还是去找福泽谕吉打工好。
在森鸥外沉默的时间里，你得出了后者的结论。
“我不会对你动手的，雾星。”漫长的沉默过后，森鸥外开口道。他挥了挥手，枪口便消失在了天花板中，仿佛从未出现那样：“因为你很有用，对于港口黑手党来说，你的价值很高。优秀的孩子总能获得一些特权的，所以我可以赦免你今日的无礼，也可以答应不让你去参与对抗魏尔伦先生的战争。”
他从椅子上站起，把手术刀从桌子里拔出来，又踱步走到了你的身前。
他弯下腰，锋利的手术刀擦过你的脖颈，留下划痕的同时割下了你的一缕黑发。
“但是，我不希望还有下次了……泽川雾星。”
森鸥外捧起你的头发，黑雾在他手心中弥漫，他看着这层雾链接起他的手和你的头发，以及几息过后，完好如初，连带着你脖颈处的伤痕一样。
森鸥外低低地笑出声，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回到了他的桌前，继续去处理他的工作。
“你可以放假了，雾星。”他开口道：“至少在魏尔伦先生的事件中……你已经失去了登场的资格。”
你听不出对方是不是在生气。
但森鸥外的态度明显不是能交流的样子，你只能离开。路过中原中也办公室的时候，对方并不在，至于太宰治，你从没有在办公室里见过他。
你站在中原中也的办公室门前，直到一道声音叫了你。
“下午好泽川小姐，您在这里做什么？”
你抬头看去，坂口安吾捧着一堆文件，推了推眼镜。
“啊……下午好。”你慢吞吞地打招呼，几秒过后又想起了自己应该回话：“中也先生，好像不在。”
“今天一天中也先生都没有回来，您找他有事吗？”
你摇头。你找中原中也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在那场葬礼过后，你们还没有机会说话。对方被亚当带走的时候看了你一眼，你想他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你说的。
“最近好像一直有大大小小的事情在发生。”
“嗯……”
费奥多尔虽然让你和坂口安吾接触，但如何接触，接触之后要做什么，这些你一概不知。对方刚入港口黑手党没多久，又是一个小小的文职人员，你实在是想不出和对方接触的必要。
好麻烦，还是回家吧。福泽谕吉说晚上有咖喱吃。
你抬脚正准备略过坂口安吾，不诚想却被后者叫住。
“泽川小姐，姑且出于我个人的立场，能否冒昧地问您一个问题？”
你看向青年，对方站在背光处，眼镜反着光，你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您说。”
“为什么，您会选择加入港口黑手党？”坂口安吾顿了一下，又道：“对于您来说，比起港口黑手党明明有更多更好的选择才对。比如……依您的实力，可以在政府获得一个不错的岗位……”
坂口安吾……坂口安吾也很无奈。
他当然不是出于个人的意愿来问的话，而是异能特务科让他这么说的。挖人在哪个时代都不罕见，对于你这么特殊的异能力者，政府有意挖人也是情有可原，但把这种任务安排到他一个小小的卧底身上……
也太为难他了吧。
他的异能力可没有一点攻击性，如果你突然间要杀他，那异能特务科给他买的高额保险就能派上了用途。
“啊……坂口先生。”你抬起头，注视着青年，漆黑的眸子似乎可以透过眼镜乃至身躯，直接看透他的灵魂：“刚刚的问题，您真的是出于个人的立场来问吗？”
坂口安吾愣住了。
他脑中瞬间想好了不下三套说辞，刚准备张嘴解释，就又听得你的答复。
“抱歉，是我失礼了……”你沉默了两秒，道：“我对政府……没什么兴趣。森先生曾经救过我，总得报恩的……不是吗？”
坂口安吾一时失语，他很想吐槽一下“森鸥外救了你”这个点。分明你也不会死亡，却唯独要揪着“被救”而不放。
“森先生救了我，他也想要我加入这里，所以我答应了。”
就好比，如果森鸥外说想要你当他妈作为报恩，你也一样会答应。
“我明白了……”坂口安吾正了正思绪，说：“祝您假期愉悦，泽川小姐。”
再一次的，你站在了森鸥外的办公桌前，就如以前的很多次任务之前或之后一样。但这一次的情况明显不同，天花板被打开，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你的脑袋。
“你要拒绝首领的命令吗，雾星？”森鸥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他转着手上的手术刀，又在下一刻将刀尖插入桌子。
你平静地看着他。
时间还要回到三分钟前，森鸥外把你叫到办公室，给你指派了新的任务——和港口黑手党的其余28位异能力者一起围攻魏尔伦。
在你拒绝的下一刻，天花板就出现了枪口。
真是奇怪，明明你又死不了。
“我不想拒绝您……但唯独这个，容许我提出拒绝的请求。”
唯有异能力者的混战……你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从古至今，战争一直是每个时代都无法避免的存在。炮火点燃着世界，异能力又将其蔓延……异能力者是战争中常驻的存在，这一份存在也让战争扩大到了数十乃至数百倍。
异能力者的混战，是你绝对不愿意参与的，因为你深知异能力者越多，所造成的战争规模就越大。
加上你，再加上魏尔伦，30名异能力者的混战，其中还包含了像时空系等多种错综复杂的异能力……你很难想象那会是怎样的场面。
你死了并不要紧，但世界毁灭的话事情就有点大了。
你不能给这场战争增添更多的战火。
“您要杀了我吗？”
你抬起头直视着枪口，脑中慢慢思索着如果被森鸥外赶出去了的话，是回去找费奥多尔好还是去找福泽谕吉打工好。
在森鸥外沉默的时间里，你得出了后者的结论。
“我不会对你动手的，雾星。”漫长的沉默过后，森鸥外开口道。他挥了挥手，枪口便消失在了天花板中，仿佛从未出现那样：“因为你很有用，对于港口黑手党来说，你的价值很高。优秀的孩子总能获得一些特权的，所以我可以赦免你今日的无礼，也可以答应不让你去参与对抗魏尔伦先生的战争。”
他从椅子上站起，把手术刀从桌子里拔出来，又踱步走到了你的身前。
他弯下腰，锋利的手术刀擦过你的脖颈，留下划痕的同时割下了你的一缕黑发。
“但是，我不希望还有下次了……泽川雾星。”
森鸥外捧起你的头发，黑雾在他手心中弥漫，他看着这层雾链接起他的手和你的头发，以及几息过后，完好如初，连带着你脖颈处的伤痕一样。
森鸥外低低地笑出声，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回到了他的桌前，继续去处理他的工作。
“你可以放假了，雾星。”他开口道：“至少在魏尔伦先生的事件中……你已经失去了登场的资格。”
你听不出对方是不是在生气。
但森鸥外的态度明显不是能交流的样子，你只能离开。路过中原中也办公室的时候，对方并不在，至于太宰治，你从没有在办公室里见过他。
你站在中原中也的办公室门前，直到一道声音叫了你。
“下午好泽川小姐，您在这里做什么？”
你抬头看去，坂口安吾捧着一堆文件，推了推眼镜。
“啊……下午好。”你慢吞吞地打招呼，几秒过后又想起了自己应该回话：“中也先生，好像不在。”
“今天一天中也先生都没有回来，您找他有事吗？”
你摇头。你找中原中也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在那场葬礼过后，你们还没有机会说话。对方被亚当带走的时候看了你一眼，你想他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你说的。
“最近好像一直有大大小小的事情在发生。”
“嗯……”
费奥多尔虽然让你和坂口安吾接触，但如何接触，接触之后要做什么，这些你一概不知。对方刚入港口黑手党没多久，又是一个小小的文职人员，你实在是想不出和对方接触的必要。
好麻烦，还是回家吧。福泽谕吉说晚上有咖喱吃。
你抬脚正准备略过坂口安吾，不诚想却被后者叫住。
“泽川小姐，姑且出于我个人的立场，能否冒昧地问您一个问题？”
你看向青年，对方站在背光处，眼镜反着光，你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您说。”
“为什么，您会选择加入港口黑手党？”坂口安吾顿了一下，又道：“对于您来说，比起港口黑手党明明有更多更好的选择才对。比如……依您的实力，可以在政府获得一个不错的岗位……”
坂口安吾……坂口安吾也很无奈。
他当然不是出于个人的意愿来问的话，而是异能特务科让他这么说的。挖人在哪个时代都不罕见，对于你这么特殊的异能力者，政府有意挖人也是情有可原，但把这种任务安排到他一个小小的卧底身上……
也太为难他了吧。
他的异能力可没有一点攻击性，如果你突然间要杀他，那异能特务科给他买的高额保险就能派上了用途。
“啊……坂口先生。”你抬起头，注视着青年，漆黑的眸子似乎可以透过眼镜乃至身躯，直接看透他的灵魂：“刚刚的问题，您真的是出于个人的立场来问吗？”
坂口安吾愣住了。
他脑中瞬间想好了不下三套说辞，刚准备张嘴解释，就又听得你的答复。
“抱歉，是我失礼了……”你沉默了两秒，道：“我对政府……没什么兴趣。森先生曾经救过我，总得报恩的……不是吗？”
坂口安吾一时失语，他很想吐槽一下“森鸥外救了你”这个点。分明你也不会死亡，却唯独要揪着“被救”而不放。
“森先生救了我，他也想要我加入这里，所以我答应了。”
就好比，如果森鸥外说想要你当他妈作为报恩，你也一样会答应。
“我明白了……”坂口安吾正了正思绪，说：“祝您假期愉悦，泽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