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赵王府前
完颜康带着王府护卫，踏出王府。
守门的侍卫恭敬地向他行礼。
“若希姑娘”完颜康唤住前面的若希。
若希回首“讨厌鬼，你看什么。”
“大胆，怎么跟小王爷说话。”护卫上前，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点眼色。
看样子想动手，若希一挑眉：本姑娘最喜欢教训看门狗。
“若希姑娘”完颜康拦下护卫，含着笑“不知小王什么地方惹姑娘讨厌了。”
“讨厌一个人还需要理由？”若希手抵着下颚，思索着“非让我说一个理由…”
“那就是你长得讨厌。”
哼，就是长得讨厌。
完颜康手握成拳，尴尬地咳了一声。
“你家公子呢？”四下寻找欧阳克。
“小王爷，是找欧阳哥哥。”指了指王府“他在里面，你自己去找，王府你比我熟。”昂着头“若希就不配小王爷了。”
背过身，不再搭理完颜康，负手而去。
完颜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小王爷…。”护卫上前，见到完颜康青白交替的脸色，支唔“我们…要跟上…。”
“跟着。”完颜康看着走在前面的若希。
举步：臭丫头，小王我一定要看看你有多高傲。
“少主，你不跟去看看”紫苑盯着完颜康的背影“金国小王爷对若希小姐别有居心。”
刷一声。
欧阳克合起手中墨扇“希儿，从小在山庄长大，吃亏的只会是养尊处优的小王爷。”
“少主，那个小王爷看若希的眼神，就像是猎人看着自己猎物，势在必得，金国小爷长得俊俏，又是王室，万一…。”
“希儿没那么肤浅，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眼讨厌的人，不管他怎么讨好都无用。”欧阳克转身走进王府。
他真没把那个自视过高的完颜康放在眼里。
以前不是也讨厌你，自诩最懂女儿家心思，等人跑了，看你还如此气定神闲。
叹口气，紫苑忍不住在心里抱怨。
跟上欧欧阳克，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金国皇帝想着有朝一日终是会打下大宋江山，逐鹿中原，顾允许城中百姓沿街叫卖，铺店房屋都是依照宋人的文化来建造。
更甚者，国法律令也是按着宋朝制定的，也有不少宋朝人在朝为官。
处处透露着对大宋锦绣山河的野心。
唯一不同的是沿街叫卖往来的商贩都身着女真盘领袍，不似宋朝的锦罗绸缎。
“姑娘，看看胭脂吧”沿街买水粉的大娘，从来没有见过像若希长得水灵的姑娘。
若希负手，斜眸，眼角余光瞥见身后的三个小尾巴，心中有了鬼主意。
“大娘，把你这儿最好的胭脂水粉，首饰都给我包好，送到六王爷府。”若希摆弄着摊上的饰物，将一根不雅不俗的簪子别在发间。
“王爷府？”稍有些迟疑，摊主大娘笑呵呵地“你别同老身开玩笑，我们这些东西和王府里的没法比，姑娘你不是拿我们平头百姓寻开心。”
“我没同你看玩笑，怎么怕我不买账”向完颜康的方向努了努嘴“瞧见了，那是王府的小王爷，你只要向门房报上他的名号，自会有人付银子。”
若希笑着和完颜康挥挥手。
完颜康笑着向若希颔首。
大街小巷有那个不认识这些个王孙公子，上一回，这六王府的小王爷和三王爷府的世子当街打了一架，两府的侍卫好不容易才拉开自家的主子爷。
听说这个六王府的小王爷并非是六王亲生，也非他女真族人，传言其生父是南朝人。
就为了这档子事儿，两个皇孙贵胄当街打架，毁坏了好多摊主。
关于是不是王爷亲生子那回事，他们这些平常百姓也不敢乱嚼舌根。
弄不好，惹来杀身之祸，牢狱之灾。
“你放心送去就成，银子一文都不会赖你的。”拿下发间的簪子，递给了摊主大娘。
结过手中发簪“姑娘，你请好，天黑前，东西一准给你送过去。”
今日真是遇到了贵人，这下子她们孤儿寡母的年底可以添置新衣了。
若希走走停停，一间间商铺摊位挑得都是最好最贵的。
店主伙计笑意盈盈地迎进迎出。
“姑娘你慢走。”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集市中传来小贩的吆喝声。
若希的耳朵动了动，迅速穿过人群，向声音之处跑去。
“小王爷，她跑了。”守卫看着发愣的完颜康，出言提醒。
回过神“废物，还不快追。”
三人拨开人群，紧追其后。
追上买冰糖葫芦的小贩，趁小贩不注意，若希随手顺下两串。
咬下一口，糖衣融化在嘴中，却没了小时候吃过的甜。
“大姐姐。”带着貂皮帽子的小女孩眼巴巴的看着她手中的糖葫芦。
若希低头，看向女孩“你要吃。”
女孩点点头。
她把糖葫芦递在女孩嘴边。
女孩抿了口糖衣“大姐姐，好甜。”
“可我觉得它一点都不甜”突然把手中的糖葫芦扔在地上。
山楂摔落在地，沾上泥灰。
看着地上的东西，小女孩憋着嘴，又看着她手中的另一串。
垂眼，小女孩可怜的模样，让她想起了她不愿想起的事。
手肘一屈手指一弹。
一块碎银子打向被客人绊住脚的小贩。
银子打在小贩的头上，落在地上。
小贩捂着头，捡起地上的暗器，四下寻着暗算他的人。
“真是见鬼了”看着四下来往的人群，小贩摸不着头绪。
“这是给你的糖葫芦钱。”
小贩忙数了数，确是少了两串。
“你的糖葫芦，我全都买了。”
若希蹲下身，戳了下小女孩稚嫩的脸“不需哭鼻子。”
若希隐在人群中，小贩寻着声音找到了她。
“今日我请所有的小孩吃糖葫芦。”若希拍手招呼着在街上玩耍的小孩。
此言一出，蹲在摊前玩耍的小孩笨着的起身，围上了小贩。
在小贩周围蹦跳拍手。
“还不去拿糖葫芦”若希轻推了下女孩“再不去，可要被人抢光了。”
女孩看了眼眼前美得像仙女的姐姐，笑着跑了过去。
若希起身，拍去衣角的灰尘，端详着手中的糖葫芦，又咬下一口。
跺脚“就是不甜。”
“呜呜呜呜呜”豆丁大的男孩扯着小贩的衣角“叔叔我要糖葫芦，我要糖葫芦。”
小贩挠挠头，这可如何是好。
小贩束手无策，看着草靶。
“那，姐姐的糖葫芦给你”若希弯下腰。
有糖葫芦吃，男孩止住哭声，破涕为笑。
男孩伸手接过面前的糖葫芦。
“让开，让开，给老子让开。”周围一阵嘈杂声。
周围的人纷纷让路。
满嘴胡腮的大汉，骑着马，横冲直撞。
马蹄一扬。
眼看马就要撞上若希和男孩，若希抱起身前的男孩，跃上屋檐。
马蹄落地，大汉不顾是否伤着人，手向后一挥“都给老子听着，老子花银子请你们，今日你们一定要给老子打下小娘们的擂台。”
身后骑着高头大马的几个人“是。”
几人策马而去。
“有热闹看了。”周围的人议论。
“有什么热闹看？”
“你不知道，前几日从南来了对父女，在南街设下擂台比武招亲，哈达前去打擂”行人捂着嘴笑“被那小娘子的祖传枪法出神入化，连着几日把他打下擂台，这不今日请来了打手，也难怪，小娘子长得明艳动人，一身红衣，我要是再年轻个几十岁，我也想娶回家。”
“你个老色鬼”中年妇人手挎着篮子，揪着中年人的耳朵“你也不照照镜子，几十岁的人还想老牛吃嫩草，走给我回家去。”
夫妇两人又用女真族言语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
惹得看热闹的人仰头发笑。
最后中年男子耷拉着脑袋，跟着妇人离开。
妇人行在前，不依不饶地念叨着身后的人。
“大伙，我们看看去，今日是哈达赢，还是南朝美娇娘胜，今日哈达非要出个结果。”有人在人群中起哄。
“对，对”女声出声迎合“我们去看个热闹。”
人声相应，人群一个跟着一个去南街看热闹。
一时间，人声鼎沸的街道鸦雀无声，叫卖的摊主匆忙收起摊子，挑起扁担，紧跟而去。
人群一撒。
若希带着吓得呆住的男孩落地，拍了拍他的头“没伤着你吧。”
男孩的娘亲双手相较，弯身“姑娘，是你救了蒙尔。”
若希知道，那是金人向其表达感谢的意思，她在书中读到过。
“别谢我”若希侧过身“我才没有要救小不点，小小心我放蛇咬死你们。”
一条银蛇吐着信子，从若希袖中探出头来。
斜眸，看着揽着男孩慌逃的妇人“真不好玩，我开个玩笑，吓成这样。”
银蛇爬出袖口，爬上若希的肩头。
“走，我带你看热闹去，姑娘当真如他们说得貌若天仙，我啊，就把他送给你的主子。”拍拍银蛇的头，勾着发丝悠哉而去。
肩头的银蛇，蜿蜒钻进她的衣袖。
身后，完颜康捡起地上被踩烂的那串糖葫芦，歪着头，嘴角扬起笑。
“阿大，阿三，我们也跟去瞧瞧。”
两人抱拳拱手“小王爷，我们回去吧，上次你和三王爷府的世子打架，王爷可是交待过，不需你出来惹麻烦。”
两人一路战战兢兢，怕完颜康惹祸，自己被王爷依军法从事，他们的屁股可挨不了几下军杖。
“你们少拿父王来压我，上次不是你们拦着，小王一定能把那个不学无术的草包打个半死，害得我也受了伤。”手握成拳，一脸愤恨“你们要害怕父王就先回府，父王问起你们就装不知情，我不会连累你的。”
两人身子又低了低，以眼神相沟通‘我们能脱得了关系。’
‘小王爷有什么意外，王爷非剥了我们的皮不可。’
背脊一凉，两人跟了上去。
完颜康带着王府护卫，踏出王府。
守门的侍卫恭敬地向他行礼。
“若希姑娘”完颜康唤住前面的若希。
若希回首“讨厌鬼，你看什么。”
“大胆，怎么跟小王爷说话。”护卫上前，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点眼色。
看样子想动手，若希一挑眉：本姑娘最喜欢教训看门狗。
“若希姑娘”完颜康拦下护卫，含着笑“不知小王什么地方惹姑娘讨厌了。”
“讨厌一个人还需要理由？”若希手抵着下颚，思索着“非让我说一个理由…”
“那就是你长得讨厌。”
哼，就是长得讨厌。
完颜康手握成拳，尴尬地咳了一声。
“你家公子呢？”四下寻找欧阳克。
“小王爷，是找欧阳哥哥。”指了指王府“他在里面，你自己去找，王府你比我熟。”昂着头“若希就不配小王爷了。”
背过身，不再搭理完颜康，负手而去。
完颜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小王爷…。”护卫上前，见到完颜康青白交替的脸色，支唔“我们…要跟上…。”
“跟着。”完颜康看着走在前面的若希。
举步：臭丫头，小王我一定要看看你有多高傲。
“少主，你不跟去看看”紫苑盯着完颜康的背影“金国小王爷对若希小姐别有居心。”
刷一声。
欧阳克合起手中墨扇“希儿，从小在山庄长大，吃亏的只会是养尊处优的小王爷。”
“少主，那个小王爷看若希的眼神，就像是猎人看着自己猎物，势在必得，金国小爷长得俊俏，又是王室，万一…。”
“希儿没那么肤浅，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眼讨厌的人，不管他怎么讨好都无用。”欧阳克转身走进王府。
他真没把那个自视过高的完颜康放在眼里。
以前不是也讨厌你，自诩最懂女儿家心思，等人跑了，看你还如此气定神闲。
叹口气，紫苑忍不住在心里抱怨。
跟上欧欧阳克，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金国皇帝想着有朝一日终是会打下大宋江山，逐鹿中原，顾允许城中百姓沿街叫卖，铺店房屋都是依照宋人的文化来建造。
更甚者，国法律令也是按着宋朝制定的，也有不少宋朝人在朝为官。
处处透露着对大宋锦绣山河的野心。
唯一不同的是沿街叫卖往来的商贩都身着女真盘领袍，不似宋朝的锦罗绸缎。
“姑娘，看看胭脂吧”沿街买水粉的大娘，从来没有见过像若希长得水灵的姑娘。
若希负手，斜眸，眼角余光瞥见身后的三个小尾巴，心中有了鬼主意。
“大娘，把你这儿最好的胭脂水粉，首饰都给我包好，送到六王爷府。”若希摆弄着摊上的饰物，将一根不雅不俗的簪子别在发间。
“王爷府？”稍有些迟疑，摊主大娘笑呵呵地“你别同老身开玩笑，我们这些东西和王府里的没法比，姑娘你不是拿我们平头百姓寻开心。”
“我没同你看玩笑，怎么怕我不买账”向完颜康的方向努了努嘴“瞧见了，那是王府的小王爷，你只要向门房报上他的名号，自会有人付银子。”
若希笑着和完颜康挥挥手。
完颜康笑着向若希颔首。
大街小巷有那个不认识这些个王孙公子，上一回，这六王府的小王爷和三王爷府的世子当街打了一架，两府的侍卫好不容易才拉开自家的主子爷。
听说这个六王府的小王爷并非是六王亲生，也非他女真族人，传言其生父是南朝人。
就为了这档子事儿，两个皇孙贵胄当街打架，毁坏了好多摊主。
关于是不是王爷亲生子那回事，他们这些平常百姓也不敢乱嚼舌根。
弄不好，惹来杀身之祸，牢狱之灾。
“你放心送去就成，银子一文都不会赖你的。”拿下发间的簪子，递给了摊主大娘。
结过手中发簪“姑娘，你请好，天黑前，东西一准给你送过去。”
今日真是遇到了贵人，这下子她们孤儿寡母的年底可以添置新衣了。
若希走走停停，一间间商铺摊位挑得都是最好最贵的。
店主伙计笑意盈盈地迎进迎出。
“姑娘你慢走。”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集市中传来小贩的吆喝声。
若希的耳朵动了动，迅速穿过人群，向声音之处跑去。
“小王爷，她跑了。”守卫看着发愣的完颜康，出言提醒。
回过神“废物，还不快追。”
三人拨开人群，紧追其后。
追上买冰糖葫芦的小贩，趁小贩不注意，若希随手顺下两串。
咬下一口，糖衣融化在嘴中，却没了小时候吃过的甜。
“大姐姐。”带着貂皮帽子的小女孩眼巴巴的看着她手中的糖葫芦。
若希低头，看向女孩“你要吃。”
女孩点点头。
她把糖葫芦递在女孩嘴边。
女孩抿了口糖衣“大姐姐，好甜。”
“可我觉得它一点都不甜”突然把手中的糖葫芦扔在地上。
山楂摔落在地，沾上泥灰。
看着地上的东西，小女孩憋着嘴，又看着她手中的另一串。
垂眼，小女孩可怜的模样，让她想起了她不愿想起的事。
手肘一屈手指一弹。
一块碎银子打向被客人绊住脚的小贩。
银子打在小贩的头上，落在地上。
小贩捂着头，捡起地上的暗器，四下寻着暗算他的人。
“真是见鬼了”看着四下来往的人群，小贩摸不着头绪。
“这是给你的糖葫芦钱。”
小贩忙数了数，确是少了两串。
“你的糖葫芦，我全都买了。”
若希蹲下身，戳了下小女孩稚嫩的脸“不需哭鼻子。”
若希隐在人群中，小贩寻着声音找到了她。
“今日我请所有的小孩吃糖葫芦。”若希拍手招呼着在街上玩耍的小孩。
此言一出，蹲在摊前玩耍的小孩笨着的起身，围上了小贩。
在小贩周围蹦跳拍手。
“还不去拿糖葫芦”若希轻推了下女孩“再不去，可要被人抢光了。”
女孩看了眼眼前美得像仙女的姐姐，笑着跑了过去。
若希起身，拍去衣角的灰尘，端详着手中的糖葫芦，又咬下一口。
跺脚“就是不甜。”
“呜呜呜呜呜”豆丁大的男孩扯着小贩的衣角“叔叔我要糖葫芦，我要糖葫芦。”
小贩挠挠头，这可如何是好。
小贩束手无策，看着草靶。
“那，姐姐的糖葫芦给你”若希弯下腰。
有糖葫芦吃，男孩止住哭声，破涕为笑。
男孩伸手接过面前的糖葫芦。
“让开，让开，给老子让开。”周围一阵嘈杂声。
周围的人纷纷让路。
满嘴胡腮的大汉，骑着马，横冲直撞。
马蹄一扬。
眼看马就要撞上若希和男孩，若希抱起身前的男孩，跃上屋檐。
马蹄落地，大汉不顾是否伤着人，手向后一挥“都给老子听着，老子花银子请你们，今日你们一定要给老子打下小娘们的擂台。”
身后骑着高头大马的几个人“是。”
几人策马而去。
“有热闹看了。”周围的人议论。
“有什么热闹看？”
“你不知道，前几日从南来了对父女，在南街设下擂台比武招亲，哈达前去打擂”行人捂着嘴笑“被那小娘子的祖传枪法出神入化，连着几日把他打下擂台，这不今日请来了打手，也难怪，小娘子长得明艳动人，一身红衣，我要是再年轻个几十岁，我也想娶回家。”
“你个老色鬼”中年妇人手挎着篮子，揪着中年人的耳朵“你也不照照镜子，几十岁的人还想老牛吃嫩草，走给我回家去。”
夫妇两人又用女真族言语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
惹得看热闹的人仰头发笑。
最后中年男子耷拉着脑袋，跟着妇人离开。
妇人行在前，不依不饶地念叨着身后的人。
“大伙，我们看看去，今日是哈达赢，还是南朝美娇娘胜，今日哈达非要出个结果。”有人在人群中起哄。
“对，对”女声出声迎合“我们去看个热闹。”
人声相应，人群一个跟着一个去南街看热闹。
一时间，人声鼎沸的街道鸦雀无声，叫卖的摊主匆忙收起摊子，挑起扁担，紧跟而去。
人群一撒。
若希带着吓得呆住的男孩落地，拍了拍他的头“没伤着你吧。”
男孩的娘亲双手相较，弯身“姑娘，是你救了蒙尔。”
若希知道，那是金人向其表达感谢的意思，她在书中读到过。
“别谢我”若希侧过身“我才没有要救小不点，小小心我放蛇咬死你们。”
一条银蛇吐着信子，从若希袖中探出头来。
斜眸，看着揽着男孩慌逃的妇人“真不好玩，我开个玩笑，吓成这样。”
银蛇爬出袖口，爬上若希的肩头。
“走，我带你看热闹去，姑娘当真如他们说得貌若天仙，我啊，就把他送给你的主子。”拍拍银蛇的头，勾着发丝悠哉而去。
肩头的银蛇，蜿蜒钻进她的衣袖。
身后，完颜康捡起地上被踩烂的那串糖葫芦，歪着头，嘴角扬起笑。
“阿大，阿三，我们也跟去瞧瞧。”
两人抱拳拱手“小王爷，我们回去吧，上次你和三王爷府的世子打架，王爷可是交待过，不需你出来惹麻烦。”
两人一路战战兢兢，怕完颜康惹祸，自己被王爷依军法从事，他们的屁股可挨不了几下军杖。
“你们少拿父王来压我，上次不是你们拦着，小王一定能把那个不学无术的草包打个半死，害得我也受了伤。”手握成拳，一脸愤恨“你们要害怕父王就先回府，父王问起你们就装不知情，我不会连累你的。”
两人身子又低了低，以眼神相沟通‘我们能脱得了关系。’
‘小王爷有什么意外，王爷非剥了我们的皮不可。’
背脊一凉，两人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