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修]
另一边，池田屋几人。
志村新八一头冷汗地出声：“那个，是松野姐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而且被真选组发现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不是该逃了啊？”
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对着通讯器沉默。
桂小太郎率先抬头：“要不…….”
坂田银时立刻看他：“不可能，你想都别想。这是你干出来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帮你的。”
志村新八在旁边有些着急：“我们真的不用现在逃跑吗？松野姐是不是说了在楼顶接应啊，我们不用现在赶紧上楼吗？”
“嗯…”
两人都有些沉默。
“这时候去屋顶反而更危险呢，感觉会被葵大卸八块的。”桂小太郎一脸凝重。
坂田银时赞同地点头：“我宁愿被抓进局子里也不想现在面对她。”
“不过本身就是你这家伙的错吧，你昨天到底和她说了什么啊才让她那么生气。”
坂田银时转而开始指责桂小太郎。
“嗯…我让她期待我接下来的行动来着，应该没什么……啊，不会是因为把你牵扯进来了吧？”
桂小太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怎么可能啊白痴！”坂田银时对着桂小太郎的脑袋来了一下。
“除了这个以外我想不到别的了啊。”桂小太郎捂着脑袋，表情竟然有点委屈。
门外隐约传来了人数众多的脚步声，看来真选组来的速度相当快。
坂田银时“啧”了一声，没办法地起身。
“我去引开他们，假发，你赶紧带着他们离开，你肯定准备了后备方案的吧？”
“如今已经被围上来就很难再用之前的办法了，现在只能……”
桂小太郎也起身，但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破门而入的真选组打断了。
“奉命巡捕！”
*
“嘭——”
我到的时候，只来得及赶上刚炸起的爆风。
没等直升机停稳，我就跳了下来。
约定好的楼顶上只有假发一个人。
他正站在边沿向下看去。
“怎么只有你在？你的手下不用走吗？银时他们呢？”
我快步向他走去。
“在那呢。”
他示意他刚才看着的方向。
我也低头，看到了挂在楼边的银时。
没有受什么伤，楼上的两个孩子看上去也没事。
我松了口气。
“你手下安排了别的撤离方式？”
我转头问他。
他没动，还是看着那个方向。
“当然，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确认一下而已。”
我看向后方的北岛，示意他们先在周围戒备。
“葵，老朋友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没变这件事，实在是让人心情愉快啊。”
他突然感叹似地说了句。
我哼笑一声，想通了缘由。
“我说了他不会跟你走的。”
“为什么就算用这种方式也想把银时拉进来？”
我看向他。
“这么长时间了，他要是想做的话早就做了。”
假发揣着手，“嗯”了一声，状似随意地回：
“总要在大动作前找到合适的大将的。”
我皱眉看他，没说话。
他也没准备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话题。
“说起来，你在电话里那么生气。我和银时都以为你上来就会揍我们的来着。”
我顺着他的意，皮笑肉不笑地对他咧了下嘴：“你们也知道啊。”
“回答我个问题，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就考虑这次放过你。”
他做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挺胸自信地道：“来吧。”
我懒得看他装傻，转头望向一边。
“‘余兴节目’，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找到你其他的后手，也没找到你这么做的理由。”
桂看了我一眼，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才望着依然没散去的爆风开口：
“葵，虽然我没有查到你的行事轨迹，但你既然能这么问我，想必你应该也能意识到吧。”
我转头看他。
他的声音轻到几乎消散在风里。
“开国以来过了二十年，如今可以算是新时代了。”
“这个新时代容不下我们，也容不下像当年的我们一样，抗争的人。”
他望着江户中心仿佛与周围相隔一整个时代的钢铁高楼，神情是我似乎从没有见过的茫然。
“葵，就连我，有时候也会觉得，这个时代是不是确实不错。”
“天人来之后，我们有了电话，有了电视，甚至可以去宇宙中旅行。”
“银时也说，他说我这样做，过去的同伴不会感到高兴。”
“可是，我做不到只是在一边看着。”
“如果没有我们，谁还记得当初的耻辱，谁还记得光明正大踩在我们土地上的，是当初硬生生撕开我们世界大门的凶手，谁还记得这一切发展，都是建立在我们同胞的尸骸之上的。”
他转头看我，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坚定。
“葵，这片土地正在缓慢地死去，我无法就这么看着这一切在所有人的无知无觉中发生。”
“…所以，你想用袭击来提醒他们。”
我确认着他的想法。
“反抗的种子在和平的掩盖下是会死去的。”
他回应。
我看着他，一时没说话。
我明白他的意思。
虽形式不同，但近年来我所遇到的问题也来源于此。
最初，我确实没有选择暴力发展，而是更多将重点放在了教育和商业上，以这两者作为我们渗透政府的利器。
但或许是由于我的能力不足，又或者是我所选择的方式出了问题，最初定下的方针在被底层人员执行时变得越发极端，甚至温和发展的手段反而倒过来成为了束缚。
其中最严重的是，我们之中反对投入武器研究的声音，和支持增加武装配置的声音，都在逐年递增。
双方的矛盾一度发展到了无法并存的地步，甚至因此造成了组织内部的混乱和分裂，阿明他们正是在一次摩擦升级的武力交锋后选择的离开。
而对于这种发展方向的矛盾，一直到如今，我也没有找到最合适的解决方案。
没想到即使方向不同，我们两个也能硬是栽进一个泥坑里去。
这难道算是什么朋友之间的默契吗。
站在楼沿的桂还是一如多年前那样身姿笔挺，风吹动着他的衣摆和长发，却仿佛丝毫吹动不了他的信仰。
他站在那里，就像一把不会折断的剑。
我短促地笑了下。
“原想说你们这些人这辈子是没法中二毕业了，却没想到我自己也是如此。
“你说的没错，老朋友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没变这件事，确实是让人心生愉快。”
桂愣了下，有些惊讶的转向我。
但我没有过多解释，因为一边戒备的北岛对我做了个手势。
“看来时间不够了。”
我对着桂笑了下，率先走向直升机。
“走吧，带你去我那喝杯茶。”
**
我要带桂去的，是我们的情报总部。
掩盖在商队的人来人往中，负责情报的汇集和交流，算是我们组织一处重要据点。
因为依托于商队，所以地址自然也是在商队的大楼。
商队的大楼坐落在江户中心，虽然江户常年有各类飞行器往来，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带着假发和北岛他们在附近的一栋小楼的楼顶降落。
我瞥了眼后面正在观察周围环境的桂。
“这栋楼只是中转，我还没有傻到会把接走你的直升机开到据点门口的程度。”
“把后面的尾巴引到北面去，记得把这里的痕迹处理干净。”我转头对驾驶员嘱托。
“是。”
他接了命令，行礼后将直升机开走了。
确认无误后，我带着他们走向楼顶角落处的电梯。
“假发，银时有没有来得及和你说情报的事。”
桂他们跟在我身后走了进来。
桂还是在试图依靠细节分析出点什么，他边观察边回答我：“提了，但没来得及说全。”
“没事，说了就行。”
我在操作板上输入密码后，电梯开始向着并没有显示在按键上的地下楼层移动。
“现在要去的就是我们的情报总部，到那里看过你就知道了。”
“行了，别记路线了，这附近能做中转的楼都被我们买下了，没人能进来的。”
假发有些惊讶：“葵，这么久不见你是抢了次银行吗？怎么弄到的这么多钱。”
我笑了笑：“新时代自然有新时代的做事方式嘛。”
我转头对站在我身后的北岛吩咐了另一件事。
“北岛，找人用商队的名义去一趟警署，银时他们身份没什么问题，留下点痕迹也没关系，把他们尽快接出来。”
“是。”
这次带出来的两个人是常年负责护卫的，因此北岛应下后，便拿出了他的通讯器开始联络相应的部下。
“最好是今天，直接把他们接来商会，警署那里有人好奇的话，就说是有委托找他们。”
我想了想，补充。
假发有点疑惑：“虽然银时他们没有嫌疑，但是毕竟还是要走流程的，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我们如果要聊的话，银时也得在场吧。”
我只是这么回答。
“况且鹿乡会社的名头还是很好用的，这次留下点痕迹，之后还能当作人情卖给警署那边，借此跟他们牵上线，一举两得。”
假发听后，点了点头。
“以你的立场来说确实是有利无害。”
“不过原来那个鹿乡会社是你手下啊，连我都没有发现这幕后有你的影子，你是这么做到的？”
他意识到了这一点，问道。
[叮——]
电梯到了，楼层显示的是地下5层。
外面随着电梯门的开启逐渐出现的是一条明亮的走道，与一般楼道别无二致。
北岛走在我之前领路，两名护卫分别对应走在前后守护。
“利益交换而已。”
我边走边回答他。
“我能够作为自由人开私塾就是会社和一些人交易的结果，那群人只把我当作是老板还人情照顾的旧友女儿而已。”
“私塾过了明路后，我的身份就跟商队撇清了关系，偶尔的来往也不会招人怀疑。”
“也因此，松野葵的身份在明面上一直没什么问题。”
假发皱眉看我：“如果只是情报收集，不至于让你做到这种程度。”
“葵，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笑了下，走过北岛特意让出来的位置，将指纹与密码输入面前墙壁中显露出的操作屏里。
一阵机关碰撞声后，一个充满科技感的钢铁通道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回头看他，平常地笑着。
“不是说了吗？”
“放一个全宇宙都能看得到的巨大烟花啊。”
志村新八一头冷汗地出声：“那个，是松野姐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而且被真选组发现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不是该逃了啊？”
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对着通讯器沉默。
桂小太郎率先抬头：“要不…….”
坂田银时立刻看他：“不可能，你想都别想。这是你干出来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帮你的。”
志村新八在旁边有些着急：“我们真的不用现在逃跑吗？松野姐是不是说了在楼顶接应啊，我们不用现在赶紧上楼吗？”
“嗯…”
两人都有些沉默。
“这时候去屋顶反而更危险呢，感觉会被葵大卸八块的。”桂小太郎一脸凝重。
坂田银时赞同地点头：“我宁愿被抓进局子里也不想现在面对她。”
“不过本身就是你这家伙的错吧，你昨天到底和她说了什么啊才让她那么生气。”
坂田银时转而开始指责桂小太郎。
“嗯…我让她期待我接下来的行动来着，应该没什么……啊，不会是因为把你牵扯进来了吧？”
桂小太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怎么可能啊白痴！”坂田银时对着桂小太郎的脑袋来了一下。
“除了这个以外我想不到别的了啊。”桂小太郎捂着脑袋，表情竟然有点委屈。
门外隐约传来了人数众多的脚步声，看来真选组来的速度相当快。
坂田银时“啧”了一声，没办法地起身。
“我去引开他们，假发，你赶紧带着他们离开，你肯定准备了后备方案的吧？”
“如今已经被围上来就很难再用之前的办法了，现在只能……”
桂小太郎也起身，但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破门而入的真选组打断了。
“奉命巡捕！”
*
“嘭——”
我到的时候，只来得及赶上刚炸起的爆风。
没等直升机停稳，我就跳了下来。
约定好的楼顶上只有假发一个人。
他正站在边沿向下看去。
“怎么只有你在？你的手下不用走吗？银时他们呢？”
我快步向他走去。
“在那呢。”
他示意他刚才看着的方向。
我也低头，看到了挂在楼边的银时。
没有受什么伤，楼上的两个孩子看上去也没事。
我松了口气。
“你手下安排了别的撤离方式？”
我转头问他。
他没动，还是看着那个方向。
“当然，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确认一下而已。”
我看向后方的北岛，示意他们先在周围戒备。
“葵，老朋友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没变这件事，实在是让人心情愉快啊。”
他突然感叹似地说了句。
我哼笑一声，想通了缘由。
“我说了他不会跟你走的。”
“为什么就算用这种方式也想把银时拉进来？”
我看向他。
“这么长时间了，他要是想做的话早就做了。”
假发揣着手，“嗯”了一声，状似随意地回：
“总要在大动作前找到合适的大将的。”
我皱眉看他，没说话。
他也没准备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话题。
“说起来，你在电话里那么生气。我和银时都以为你上来就会揍我们的来着。”
我顺着他的意，皮笑肉不笑地对他咧了下嘴：“你们也知道啊。”
“回答我个问题，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就考虑这次放过你。”
他做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挺胸自信地道：“来吧。”
我懒得看他装傻，转头望向一边。
“‘余兴节目’，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找到你其他的后手，也没找到你这么做的理由。”
桂看了我一眼，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才望着依然没散去的爆风开口：
“葵，虽然我没有查到你的行事轨迹，但你既然能这么问我，想必你应该也能意识到吧。”
我转头看他。
他的声音轻到几乎消散在风里。
“开国以来过了二十年，如今可以算是新时代了。”
“这个新时代容不下我们，也容不下像当年的我们一样，抗争的人。”
他望着江户中心仿佛与周围相隔一整个时代的钢铁高楼，神情是我似乎从没有见过的茫然。
“葵，就连我，有时候也会觉得，这个时代是不是确实不错。”
“天人来之后，我们有了电话，有了电视，甚至可以去宇宙中旅行。”
“银时也说，他说我这样做，过去的同伴不会感到高兴。”
“可是，我做不到只是在一边看着。”
“如果没有我们，谁还记得当初的耻辱，谁还记得光明正大踩在我们土地上的，是当初硬生生撕开我们世界大门的凶手，谁还记得这一切发展，都是建立在我们同胞的尸骸之上的。”
他转头看我，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坚定。
“葵，这片土地正在缓慢地死去，我无法就这么看着这一切在所有人的无知无觉中发生。”
“…所以，你想用袭击来提醒他们。”
我确认着他的想法。
“反抗的种子在和平的掩盖下是会死去的。”
他回应。
我看着他，一时没说话。
我明白他的意思。
虽形式不同，但近年来我所遇到的问题也来源于此。
最初，我确实没有选择暴力发展，而是更多将重点放在了教育和商业上，以这两者作为我们渗透政府的利器。
但或许是由于我的能力不足，又或者是我所选择的方式出了问题，最初定下的方针在被底层人员执行时变得越发极端，甚至温和发展的手段反而倒过来成为了束缚。
其中最严重的是，我们之中反对投入武器研究的声音，和支持增加武装配置的声音，都在逐年递增。
双方的矛盾一度发展到了无法并存的地步，甚至因此造成了组织内部的混乱和分裂，阿明他们正是在一次摩擦升级的武力交锋后选择的离开。
而对于这种发展方向的矛盾，一直到如今，我也没有找到最合适的解决方案。
没想到即使方向不同，我们两个也能硬是栽进一个泥坑里去。
这难道算是什么朋友之间的默契吗。
站在楼沿的桂还是一如多年前那样身姿笔挺，风吹动着他的衣摆和长发，却仿佛丝毫吹动不了他的信仰。
他站在那里，就像一把不会折断的剑。
我短促地笑了下。
“原想说你们这些人这辈子是没法中二毕业了，却没想到我自己也是如此。
“你说的没错，老朋友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没变这件事，确实是让人心生愉快。”
桂愣了下，有些惊讶的转向我。
但我没有过多解释，因为一边戒备的北岛对我做了个手势。
“看来时间不够了。”
我对着桂笑了下，率先走向直升机。
“走吧，带你去我那喝杯茶。”
**
我要带桂去的，是我们的情报总部。
掩盖在商队的人来人往中，负责情报的汇集和交流，算是我们组织一处重要据点。
因为依托于商队，所以地址自然也是在商队的大楼。
商队的大楼坐落在江户中心，虽然江户常年有各类飞行器往来，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带着假发和北岛他们在附近的一栋小楼的楼顶降落。
我瞥了眼后面正在观察周围环境的桂。
“这栋楼只是中转，我还没有傻到会把接走你的直升机开到据点门口的程度。”
“把后面的尾巴引到北面去，记得把这里的痕迹处理干净。”我转头对驾驶员嘱托。
“是。”
他接了命令，行礼后将直升机开走了。
确认无误后，我带着他们走向楼顶角落处的电梯。
“假发，银时有没有来得及和你说情报的事。”
桂他们跟在我身后走了进来。
桂还是在试图依靠细节分析出点什么，他边观察边回答我：“提了，但没来得及说全。”
“没事，说了就行。”
我在操作板上输入密码后，电梯开始向着并没有显示在按键上的地下楼层移动。
“现在要去的就是我们的情报总部，到那里看过你就知道了。”
“行了，别记路线了，这附近能做中转的楼都被我们买下了，没人能进来的。”
假发有些惊讶：“葵，这么久不见你是抢了次银行吗？怎么弄到的这么多钱。”
我笑了笑：“新时代自然有新时代的做事方式嘛。”
我转头对站在我身后的北岛吩咐了另一件事。
“北岛，找人用商队的名义去一趟警署，银时他们身份没什么问题，留下点痕迹也没关系，把他们尽快接出来。”
“是。”
这次带出来的两个人是常年负责护卫的，因此北岛应下后，便拿出了他的通讯器开始联络相应的部下。
“最好是今天，直接把他们接来商会，警署那里有人好奇的话，就说是有委托找他们。”
我想了想，补充。
假发有点疑惑：“虽然银时他们没有嫌疑，但是毕竟还是要走流程的，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我们如果要聊的话，银时也得在场吧。”
我只是这么回答。
“况且鹿乡会社的名头还是很好用的，这次留下点痕迹，之后还能当作人情卖给警署那边，借此跟他们牵上线，一举两得。”
假发听后，点了点头。
“以你的立场来说确实是有利无害。”
“不过原来那个鹿乡会社是你手下啊，连我都没有发现这幕后有你的影子，你是这么做到的？”
他意识到了这一点，问道。
[叮——]
电梯到了，楼层显示的是地下5层。
外面随着电梯门的开启逐渐出现的是一条明亮的走道，与一般楼道别无二致。
北岛走在我之前领路，两名护卫分别对应走在前后守护。
“利益交换而已。”
我边走边回答他。
“我能够作为自由人开私塾就是会社和一些人交易的结果，那群人只把我当作是老板还人情照顾的旧友女儿而已。”
“私塾过了明路后，我的身份就跟商队撇清了关系，偶尔的来往也不会招人怀疑。”
“也因此，松野葵的身份在明面上一直没什么问题。”
假发皱眉看我：“如果只是情报收集，不至于让你做到这种程度。”
“葵，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笑了下，走过北岛特意让出来的位置，将指纹与密码输入面前墙壁中显露出的操作屏里。
一阵机关碰撞声后，一个充满科技感的钢铁通道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回头看他，平常地笑着。
“不是说了吗？”
“放一个全宇宙都能看得到的巨大烟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