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沉到达萧府时,萧相正坐在正厅里等她,见她入室,连忙起身正要作揖行礼,萧月沉先一步扶起他,“父亲,不可。”
萧相执意不肯,“你现在是凌王妃,按身份,老臣该是要的。”
“这里没有外人,父亲不必拘礼。”萧月沉眼眶里含着泪,强忍着不让它滴落。经过昨晚这么一遭,萧月沉的心里始终像堵着一块石头,心中有那么多委屈,却没有可说之人,还不能让萧相看出端倪。
萧相是何等的聪慧,哪里会看不出萧月沉心中有事,不过未曾明言罢了,他是一国的丞相,又是凌王的岳父,他有他的大局要把控。
萧月泠没几天也要回江南了,趁着这次的机会萧月沉多嘱咐了他几句,大概的意思就是叫他没事就别回京,江南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适合养性,若是可以将来在那里当个教书先生。
萧月沉在萧府待了很久,直到晚膳前也没要回王府的意思,直到太阳下山天色昏暗她才悄悄进入后院。
萧月沉始料未及的出现,倒叫参商有些奇怪,他原以为两人不会再见,却没成想这么快就又见到了,“小月沉,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不用回王府吗?”
“参商,帮我!”短短四个字,萧月沉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
参商当下了然于心,抓过萧月沉的手腕,把了起来,半晌过后,他怔怔地看着萧月沉,“他竟如此狠毒,连这种东西都往你身上种,这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萧月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让她落下,可说话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暗示着前一夜所受的屈辱和痛苦,她也想过一了百了,但现实情况并不允许她这么做。
参商碍于身份不敢碰她,见她如此又于心不忍,最后还是出声安慰,“噬心蛊虽阴毒,却不是不可解,只是需要很多稀有药材,待我找齐自有办法替你解除。”他轻轻叹了口气,明知不可解却还要骗她。噬心蛊是苗疆蛊虫,大多用于控制死士和审讯,根本没有解药,只有暂时抑制的药物,治标不治本,如果谎言可以稍稍让她好一点的话,那么他希望萧月沉永远不要知道真相。
萧月沉抬头看着参商,拭去脸上的泪痕,“我唯一挂念的只有父亲和月泠,待时机成熟你跟他们一起离开吧,京城凶险万分,有我一人身陷囹圄就够了。”话里的绝望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
另一边,凌王府。
慕凌尘回到王府中,直接进了书房办公,近日阴戎屡屡骚扰边境,叫他很是头疼。直到一个时辰后才想起萧月沉今日归宁,这才唤来了阿昭询问,“王妃呢?”
阿昭还没领悟到暴风雨即将来临,“王妃今日归宁,听门口的侍卫说是还没回来。”
“没回来。”慕凌尘这才抬头看了眼阿昭,“走,去萧府。”说罢,慕凌尘迈着疾步,走出了书房,速度之快让阿昭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落后了一段距离。
他到的很快,迈着长腿一路疾走,直接朝着萧月沉的房间走去。萧府的守卫跟着慕凌尘,一路用不小的声量说着话,试图使慕凌尘停下脚步。慕凌尘哪里会搭理守卫,觉得这些人聒噪的很,步子反而迈的更大了。
由于声响太大,惊动了正在书房里的萧相,他快步走到花园,巧妙不着痕迹地拦住了慕凌尘的去路,“凌王殿下,一会王妃就会回去,怎么敢劳烦殿下亲自来接。”
慕凌尘一听,挑着眉看着萧相,“哦,不敢吗。”他双手背在身后继续道,“还有什么是萧相不敢的。”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萧相,全然不顾及萧相的面子。
萧相察觉慕凌尘已是不悦,速速弯腰拱手,“老臣惶恐,殿下不如前往正厅等候,臣这就差人去请王妃。”
慕凌尘哪里还有什么耐心与萧相周旋,长袖一甩,“不用了,王妃出来这么久本王不放心,亲自去。”语毕,直接越过萧相,往萧月沉出嫁前闺房的方向去了。
前院的动静太大,又加上萧月沉的耳力极好,在她听到守卫叫“凌王殿下”时就已经告别了参商,抄着小路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关紧大门躲进了屋子。她迅速脱下外衣,让青鸾取出以前的衣服,准备换上。
“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要换衣服?”
“参商房里的熏香特别,是慕凌尘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的,保险起间我换掉衣服,他很敏感,不能留下破绽,更不能让他知道萧府的秘密。”
萧月沉从来没有心跳这么快过,她不知道慕凌尘是否会发现端倪,现在能做的只有表现出镇定。她边脱下衣服边对青鸾说到,“青鸾,你去外面守着,千万别让慕凌尘进来。”让青鸾守门只是权宜之计,她知道凭青鸾一个人怎么可能守得住,无非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将茶水倒洒在褪下的外衣上,每一件都没放过,就连自己身上的里衣也是。
慕凌尘来的比想象中的要快,他推开院门,看着守在门前的青鸾,顿时怒火中烧,拨开青鸾就要强行进入。
青鸾护主,就这么压在门上,“凌王殿下,王妃正在更衣,不方便进入。”
慕凌尘哪里会管这些,冷笑一声,用力拉开青鸾,推门而入,映入眼前的正是完全褪去衣衫的萧月沉,见他入内迅速将刚褪下的里衣胡乱遮在胸前,半透明的里衬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玲珑的身体,还露出着一截盈盈一握莹白色的细腰。
慕凌尘见此,在房内环视一周,强忍着喷张的血脉,冷冷的扔下一句,“快点穿好,本王在外面等你。”随后便退出房间,重重地将门关上。
萧月沉松了口气,撑着梳妆台坐下,轻笑着心道:慕凌尘,这一局是我赢了。她根本不确定慕凌尘是否真的没有发现,只是这一刻他不会再往下追究了。
她将干净的衣服仔细地穿好,这才开门走出房间,见到慕凌尘依旧是得体的笑容,“让殿下久等了。”
慕凌尘并没有看她,抓起她的手腕就走,步子大速度快,使得萧月沉只能小跑跟着。王府的马车已经在萧府门前等候,他将萧月沉扔进马车,自己也跟了进去,随后嘱咐车夫回府。只留下青鸾和阿昭面面相觑。
回到王府后,慕凌尘一路拽着萧月沉进了卧房,将她甩在桌上,将她的双手压在两侧,蔑视着她,“本王以为王妃今夜是要夜不归宿,然后躺在别人的身侧。”
“王爷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萧月沉心中咯噔一下,佯装镇定与他对峙。
“呵,听不懂,穿成这样在房间里,是为了等谁啊!”慕凌尘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里的威压折磨着她的神智。
萧月沉眼看着他越说越过分,不得不低声解释,“臣妾只是打翻了茶水,弄湿了衣衫,这才更衣,谁料殿下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闯进来。”她四两拨千斤,将问题引到了慕凌尘身上。
“打翻茶水会将衣衫都湿透吗。”慕凌尘显然不相信她的解释。
萧月沉故意挑衅,“殿下怎么知道不会,要不殿下也试试?”
慕凌尘听闻,将萧月沉的双手桎梏到她的头顶,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勾挑着她的下巴,“本王觉得还是王妃再试一次比较合适。”
萧月沉闻言他要将茶水倒在自己身上,下意识地说了两个字,“无耻!”说出口后才自觉逾矩。
显然这两个字刺激到了慕凌尘,他起身,从上之下地睨视着萧月沉,“萧月沉,你最好记得你昨晚的样子。”
萧月泠不甘示弱,撑着桌子坐起,“怎么,殿下这是不准备装了?”
慕凌尘不言,抓着萧月沉的手腕,其中两根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萧月沉被他这一动作惊到,旋即明白他的用意,甩手挣脱,“殿下对自己的蛊术这么没自信啊。”
只是一瞬,慕凌尘就精准地探知了萧月沉的脉象,“本王还以为你真的医术高明到可以解蛊,原来是本王太看得起你,你这种货色怎么会有机会学到上乘的医术。”他对萧月沉的了解,远远超过了萧月沉的想象,字字句句都是对她的贬低与嘲讽。
萧月沉低头别向一边,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说她可以,但怎么可以羞辱教她学识和医术的参商,她不能暴露参商,更不能反驳,所有羞辱只能独自接下承受。
慕凌尘见她不发声,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想法,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怎么不说了,是被本王说中了。”
萧月沉依旧不语,倔强地怒视着慕凌尘。
慕凌尘被她看的心中怒气大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瓷瓶,将里面的丹药往萧月沉的嘴里倒,萧月沉反抗不过,只能尽数受之。
完事后,慕凌尘将瓷瓶往地上一扔,“原本看你可怜,若是乖顺便想着今日放你一马,可你竟如此不识相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萧月沉捂住心口咳嗽,直到气顺了才回了慕凌尘一句,“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何必再怪到我头上。”
慕凌尘扬着嘴角邪笑,“今夜王妃便好好受着,尝尝这丹药的厉害。”随后离开卧房,差了两个侍卫守在门口,美其名曰,“王妃身子不适,不可踏出卧房半步。”走之前还在门上落锁。
萧月沉听着房外的动静,松了口气整个人滑落在地,如此慕凌尘该是彻底看不出破绽了。
萧相执意不肯,“你现在是凌王妃,按身份,老臣该是要的。”
“这里没有外人,父亲不必拘礼。”萧月沉眼眶里含着泪,强忍着不让它滴落。经过昨晚这么一遭,萧月沉的心里始终像堵着一块石头,心中有那么多委屈,却没有可说之人,还不能让萧相看出端倪。
萧相是何等的聪慧,哪里会看不出萧月沉心中有事,不过未曾明言罢了,他是一国的丞相,又是凌王的岳父,他有他的大局要把控。
萧月泠没几天也要回江南了,趁着这次的机会萧月沉多嘱咐了他几句,大概的意思就是叫他没事就别回京,江南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适合养性,若是可以将来在那里当个教书先生。
萧月沉在萧府待了很久,直到晚膳前也没要回王府的意思,直到太阳下山天色昏暗她才悄悄进入后院。
萧月沉始料未及的出现,倒叫参商有些奇怪,他原以为两人不会再见,却没成想这么快就又见到了,“小月沉,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不用回王府吗?”
“参商,帮我!”短短四个字,萧月沉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
参商当下了然于心,抓过萧月沉的手腕,把了起来,半晌过后,他怔怔地看着萧月沉,“他竟如此狠毒,连这种东西都往你身上种,这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萧月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让她落下,可说话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暗示着前一夜所受的屈辱和痛苦,她也想过一了百了,但现实情况并不允许她这么做。
参商碍于身份不敢碰她,见她如此又于心不忍,最后还是出声安慰,“噬心蛊虽阴毒,却不是不可解,只是需要很多稀有药材,待我找齐自有办法替你解除。”他轻轻叹了口气,明知不可解却还要骗她。噬心蛊是苗疆蛊虫,大多用于控制死士和审讯,根本没有解药,只有暂时抑制的药物,治标不治本,如果谎言可以稍稍让她好一点的话,那么他希望萧月沉永远不要知道真相。
萧月沉抬头看着参商,拭去脸上的泪痕,“我唯一挂念的只有父亲和月泠,待时机成熟你跟他们一起离开吧,京城凶险万分,有我一人身陷囹圄就够了。”话里的绝望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
另一边,凌王府。
慕凌尘回到王府中,直接进了书房办公,近日阴戎屡屡骚扰边境,叫他很是头疼。直到一个时辰后才想起萧月沉今日归宁,这才唤来了阿昭询问,“王妃呢?”
阿昭还没领悟到暴风雨即将来临,“王妃今日归宁,听门口的侍卫说是还没回来。”
“没回来。”慕凌尘这才抬头看了眼阿昭,“走,去萧府。”说罢,慕凌尘迈着疾步,走出了书房,速度之快让阿昭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落后了一段距离。
他到的很快,迈着长腿一路疾走,直接朝着萧月沉的房间走去。萧府的守卫跟着慕凌尘,一路用不小的声量说着话,试图使慕凌尘停下脚步。慕凌尘哪里会搭理守卫,觉得这些人聒噪的很,步子反而迈的更大了。
由于声响太大,惊动了正在书房里的萧相,他快步走到花园,巧妙不着痕迹地拦住了慕凌尘的去路,“凌王殿下,一会王妃就会回去,怎么敢劳烦殿下亲自来接。”
慕凌尘一听,挑着眉看着萧相,“哦,不敢吗。”他双手背在身后继续道,“还有什么是萧相不敢的。”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萧相,全然不顾及萧相的面子。
萧相察觉慕凌尘已是不悦,速速弯腰拱手,“老臣惶恐,殿下不如前往正厅等候,臣这就差人去请王妃。”
慕凌尘哪里还有什么耐心与萧相周旋,长袖一甩,“不用了,王妃出来这么久本王不放心,亲自去。”语毕,直接越过萧相,往萧月沉出嫁前闺房的方向去了。
前院的动静太大,又加上萧月沉的耳力极好,在她听到守卫叫“凌王殿下”时就已经告别了参商,抄着小路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关紧大门躲进了屋子。她迅速脱下外衣,让青鸾取出以前的衣服,准备换上。
“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要换衣服?”
“参商房里的熏香特别,是慕凌尘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的,保险起间我换掉衣服,他很敏感,不能留下破绽,更不能让他知道萧府的秘密。”
萧月沉从来没有心跳这么快过,她不知道慕凌尘是否会发现端倪,现在能做的只有表现出镇定。她边脱下衣服边对青鸾说到,“青鸾,你去外面守着,千万别让慕凌尘进来。”让青鸾守门只是权宜之计,她知道凭青鸾一个人怎么可能守得住,无非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将茶水倒洒在褪下的外衣上,每一件都没放过,就连自己身上的里衣也是。
慕凌尘来的比想象中的要快,他推开院门,看着守在门前的青鸾,顿时怒火中烧,拨开青鸾就要强行进入。
青鸾护主,就这么压在门上,“凌王殿下,王妃正在更衣,不方便进入。”
慕凌尘哪里会管这些,冷笑一声,用力拉开青鸾,推门而入,映入眼前的正是完全褪去衣衫的萧月沉,见他入内迅速将刚褪下的里衣胡乱遮在胸前,半透明的里衬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玲珑的身体,还露出着一截盈盈一握莹白色的细腰。
慕凌尘见此,在房内环视一周,强忍着喷张的血脉,冷冷的扔下一句,“快点穿好,本王在外面等你。”随后便退出房间,重重地将门关上。
萧月沉松了口气,撑着梳妆台坐下,轻笑着心道:慕凌尘,这一局是我赢了。她根本不确定慕凌尘是否真的没有发现,只是这一刻他不会再往下追究了。
她将干净的衣服仔细地穿好,这才开门走出房间,见到慕凌尘依旧是得体的笑容,“让殿下久等了。”
慕凌尘并没有看她,抓起她的手腕就走,步子大速度快,使得萧月沉只能小跑跟着。王府的马车已经在萧府门前等候,他将萧月沉扔进马车,自己也跟了进去,随后嘱咐车夫回府。只留下青鸾和阿昭面面相觑。
回到王府后,慕凌尘一路拽着萧月沉进了卧房,将她甩在桌上,将她的双手压在两侧,蔑视着她,“本王以为王妃今夜是要夜不归宿,然后躺在别人的身侧。”
“王爷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萧月沉心中咯噔一下,佯装镇定与他对峙。
“呵,听不懂,穿成这样在房间里,是为了等谁啊!”慕凌尘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里的威压折磨着她的神智。
萧月沉眼看着他越说越过分,不得不低声解释,“臣妾只是打翻了茶水,弄湿了衣衫,这才更衣,谁料殿下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闯进来。”她四两拨千斤,将问题引到了慕凌尘身上。
“打翻茶水会将衣衫都湿透吗。”慕凌尘显然不相信她的解释。
萧月沉故意挑衅,“殿下怎么知道不会,要不殿下也试试?”
慕凌尘听闻,将萧月沉的双手桎梏到她的头顶,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勾挑着她的下巴,“本王觉得还是王妃再试一次比较合适。”
萧月沉闻言他要将茶水倒在自己身上,下意识地说了两个字,“无耻!”说出口后才自觉逾矩。
显然这两个字刺激到了慕凌尘,他起身,从上之下地睨视着萧月沉,“萧月沉,你最好记得你昨晚的样子。”
萧月泠不甘示弱,撑着桌子坐起,“怎么,殿下这是不准备装了?”
慕凌尘不言,抓着萧月沉的手腕,其中两根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萧月沉被他这一动作惊到,旋即明白他的用意,甩手挣脱,“殿下对自己的蛊术这么没自信啊。”
只是一瞬,慕凌尘就精准地探知了萧月沉的脉象,“本王还以为你真的医术高明到可以解蛊,原来是本王太看得起你,你这种货色怎么会有机会学到上乘的医术。”他对萧月沉的了解,远远超过了萧月沉的想象,字字句句都是对她的贬低与嘲讽。
萧月沉低头别向一边,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说她可以,但怎么可以羞辱教她学识和医术的参商,她不能暴露参商,更不能反驳,所有羞辱只能独自接下承受。
慕凌尘见她不发声,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想法,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怎么不说了,是被本王说中了。”
萧月沉依旧不语,倔强地怒视着慕凌尘。
慕凌尘被她看的心中怒气大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瓷瓶,将里面的丹药往萧月沉的嘴里倒,萧月沉反抗不过,只能尽数受之。
完事后,慕凌尘将瓷瓶往地上一扔,“原本看你可怜,若是乖顺便想着今日放你一马,可你竟如此不识相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萧月沉捂住心口咳嗽,直到气顺了才回了慕凌尘一句,“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何必再怪到我头上。”
慕凌尘扬着嘴角邪笑,“今夜王妃便好好受着,尝尝这丹药的厉害。”随后离开卧房,差了两个侍卫守在门口,美其名曰,“王妃身子不适,不可踏出卧房半步。”走之前还在门上落锁。
萧月沉听着房外的动静,松了口气整个人滑落在地,如此慕凌尘该是彻底看不出破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