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他们，天色也已渐晚，附近的山里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伴随着天空那轮弯月，显得山野间更加阴森。
草丛里，水沟里传出一阵阵虫鸣，倒是很热闹。
两人一前一后，谁也没说话。半晌，她问，“你亲戚在哪里？”
“镇上！”
“你脖子上的玉佩……校长不让你戴吗？”王老师一时语塞。
这女孩观察能力真敏锐，这都被她看出来了。他捏了捏手里的玉，“没办法！老师要有个老师的样子，不能佩戴饰品。”
“它对你很重要？”
“不重要，就一个玻璃。你以为真是玉呢！要是玉，我自然也不舍得丢了。”
“重要的人送的？”
“哎！我说你们……”王志军本来想说你们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趣，总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但转念一想，人家还是一个未成年，作为一个教师，说这样的话似乎不妥。“重不重要跟你没关系。”
赖楠自然再不吭声了。
路上昏暗的灯光照着路面，蚊子围着灯，飞来飞去。燥热的空气，让人浑身燠热难耐。疏离的两人一前一后向前走着。
“会不会真有暴雨！”王俊似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故意来打破这沉闷。
“他们是不是亲戚？”黑暗里，谁也没有特别留意对方。赖楠说，“看着，他们还是挺像一家人的。”
王老师“嗯”了一声，“你是说刘校长跟樊昱辰的妈妈？”
王老师一笑，“是的，他们是兄妹。你不信任他们，是因为这层关系？”
“他们是亲戚，当然不会站我这边。我也怕你们会让我叫家长。那样我就会很为难。我不想让我爸晓得这些，他在广东那么远的地方……”
天空中出现零星几颗星星，话说天上的每颗星星都是一个灵魂，哪几颗星才是代表她亲人的灵魂？
赖楠一阵孤寂。“你带我是去找黎丽吧？“
“她在她舅舅家，今天也没回去！”王俊没想到这个少言寡语的女孩，竟也不傻，观察力不但非常敏锐，问题问的也是很有意思的。
黎丽没回去？赖楠在心里嘀咕。之前在同学之间的那些传言难道是真得？她深深叹了口气。摇摇头，真不懂恋爱中的女人怎么会这么胆大，难道黎丽今晚要去跟那个男孩约会吗？
“您有女朋友吗？”
“嘁！…………”王志军一脸不耐烦。来打听我的私事。“没事多多关心关心你弟弟吧！寡言少语，孤僻古怪，让人费解不……”王志军转头一看赖楠，瞬间明白，他这话十有八九会惹小孩子不开心的。其实他也没啥其他意思，只是实事求随口一说。
为了补救，他说：“也难怪！放养的孩子嘛！……”但这话一出，也觉不妥。
半响，他又说，“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王俊前半句话说得有些欠妥，但正是这几句话，让赖楠跟他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赖楠认为，他是一个耿直的好人，一个值得信任的好人。
但是她什么也没表示，只是苦笑了一下。她想，“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到时候去找你，别躲着就行。
这么几年有几个人真正关心过她们？大家躲他们唯恐不及呢！。
黑暗里，有人打着手电筒，从另一头走了过来。“是赖楠吗？”声音从黑暗里传来，那是黎丽的声音。
“是的。”王老师回答。
“哇！你们终于来了。王老师！我舅等你打牌呢！三缺一，你快点去吧。”黎丽飞奔着向他们跑过来，“等了你们好久，怎么这么慢！”
”是一二一来得，又不是坐车。你好好招待一下你同学吧！“
“那是肯定的！你快去吧！这些东西你也带回去。我要跟赖楠去大堤上散步。”黎丽从赖楠手里夺过东西，交给王俊。
“转会儿早点回来。天气预报说有雨。”王俊自是拿了东西上了楼。
黎丽看着赖楠，高兴地拉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说“知道啦！
“我们走吧！”黎丽看着赖楠的脸，有点心疼地抛开她脸上的头发，“樊昱辰那王八蛋，也真是？这里还疼吗？”黎丽轻轻用手摸摸赖楠肿胀的脸蛋，“你今天为啥不跟我一起走？哎！不知道怎么说你。跟我一起走，也许就不会有这事。”
“都过去了！”
“那我们去河堤上走走！”
“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王老师说今天有暴雨！”
黎丽挽着赖楠的胳膊，“我们不走多远 ，就在这附近转转，走吧！”
两人胳膊挽胳膊，赖楠感觉极不习惯，将胳膊抽了出来，独自走在一旁。
“樊昱辰是不是喜欢你？”
赖楠突然感觉好奇怪，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不是一件非常和谐唯美的事吗？她跟樊昱辰就像仇人一样，能是喜欢？
她为黎丽的这一想法，感到可笑。
更何况王子喜欢灰姑娘，是因为灰姑娘有一双水晶鞋啊。而她……一无所有。她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哎！虽然你性格有点古怪，但看你身材，容貌，学习，那也是值得很多女孩男孩羡慕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黎丽当天非常开心，她一边走，一边笑，就像一只脱笼的画眉鸟。她说“要是不喜欢你？他为啥偏偏只欺负你？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想取得你的关注。”
黎丽习惯性又挽住了赖楠的胳膊。赖楠虽然不习惯，但这回她不好马上抽出来，只能先随她挽着。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少男少女打闹的声音，一大帮人，大家嬉笑怒骂，好像特么的热闹，开心。
是啊！终于可以过一个没有作业的暑假了，能不开心吗？
“我们……要不回去吧！。”黎丽突然的变化让赖楠觉得不可思议，她为什么会紧张？
“好！”赖楠隐隐猜到了，前面那群人里一定有黎丽不想见的人。
前一阵的传言说不定是真的。
那天夜里，在校门口，赖楠见到黎丽从摩托车上下来，面色潮红，有点不舍朝那个骑摩托的男孩挥手。她对她说：“是她的邻居！”
实际同学之间都传开了，那个是她男朋友。
赖楠当时只是偷偷咧嘴笑了一下，并没深究。因为樊昱辰的爱情让她感到特别儿戏，那么黎丽的爱情就会高尚吗？所以她没有具体细问黎丽，她想，过不了几天，他们可能就分手了。
但没有几天，就有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女孩在教室门口等黎丽放学。
然后黎丽就会在放学的时候磨磨唧唧，表现的特别怂。有一回上晚自习，黎丽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回来，有人说是被几个女孩给打了。
这种事黎丽自然没有主动向她透露过。
她们准备往回走。
“黎丽！”她们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她俩转身，见到一个穿着很火辣的紫发女孩，叫黎丽的正是她。
旁边站着的几个女孩，都非常乖张火辣，手里各自还捏着点燃的烟。
来叫黎丽的女孩长发飘飘，漂亮的紫色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黎丽！”她勾勾手，示意让黎丽过去。赖楠明显感觉到黎丽在发抖。黎丽握着她的手，两人一起走了过去。
“我只叫黎丽，跟你没关系。”
赖楠被其他几个女孩拦住了。紫色头发的女孩手搭在黎丽肩膀，把她带走了。
赖楠眼睁睁看着黎丽消失在黑色白杨林里，她不知道她们要干嘛。
“你们是不是要打她？”她傻呼呼的问她们。
“你不要把我们想得那么暴力嘛！紫姐姐只想问她几件事，很快就会回来。”一个穿吊带的，戴指环的女孩对她说。
几个女孩拉着赖楠坐在草地上，云淡风轻的聊了一些电视剧和明星八卦，无聊的几人又开始抽烟。
一支烟只烧了一半，突然天刮起了大风，月亮已进入了云层，看样子暴风雨真要来了。
“你们肯定是要打她。”赖楠忍不住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打她怎么了？谁让那婊*子不要脸，抢我姐姐的男朋友？一对一，已经是对得起她了。”一个扎马尾的女孩笑盈盈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赖楠。
“你想帮忙吗？”女孩问赖楠。
“我们都是女孩，为什么要互相欺辱？”赖楠并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性格，在危机时刻还是比较勇敢的。
身后，有人把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听说马雕摸她胸了！”
赖楠突然脸红了起来，那件事怎么会这么快传到她们耳里来了。
“你们要不要看看……”几个女孩哈哈笑了起来。
“看着的确比较耀眼哈！来帮忙！”几个女孩按手的按手，按腿的按腿，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有一个女孩还真把手真伸进去了。
“哇！好舒服！”女孩有节奏地拿捏着，其他几个不怀好意哈哈哄笑。
这种耻辱让赖楠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拼命挣扎，结果被她们塞了满嘴的沙石。
“把她裤#子#脱#了！”赖楠听到其中一个女孩提议要脱#她#裤#子。瞬间感到五雷轰顶。人真是太坏了。
她绝望的流着眼泪，不断求饶。
只听另一个说：“妈滴，你要干嘛？咱又没那个东西，你丫想怎么弄？”
“想看看！”大家变态的哈哈大笑。
“你丫真病态。”
几个女孩将她围在中间，扎马尾的女孩蹲在她前面，笑容灿烂夺目，“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要你跟你朋友一样，吃不了兜着走。”扎马尾的女孩突然变脸，冷冷盯着她，用戴着指环的手拍了拍她的脸，一下就把她的裤子扯了下去。
赖楠擦干了眼泪，非常镇定地顺着她们摆布，心灰意冷。就算反抗，也无能为力。她得顺从，反而让这些猪狗不如的人放慢了节奏。
“你们看她，满脸的不服气，要不要给她点厉害让她瞧瞧？”一个圆脸的女孩问扎马尾的。
“算了，把她丢河里吧！”
“哎！便宜她了。你看这脸蛋，你看这……难怪……哈哈哈，马雕真他妈有眼光。”
“又大又挺……哈哈哈”女孩享受的又使劲捏了一把。然后几人一起用力，只听咕咚一声，她就被抛到了江里。
“刚才你们拍照了吗？”
“拍了！看。”
“哇，好水灵！”几个疯子一边欣赏照片，一边意淫着走下了沙堆。
谁也没转身查看被她们丢水里的赖楠。
赖楠的恐惧和愤怒达到了极点。她拼命划水，嘴里自言自语，“你们不得好死……。”
“淹死了怎么办？”圆脸的女孩问扎马尾的。
“淹死了就死了，能查到我们吗？到时候死无对证。就算查到了，我们也是未成年，拘留几天，就出来了，怕锤子。走！”几个人纷纷从沙石堆上溜了下去。
水里的赖楠喝了几口水，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一看附近除了淘金船留下的高高沙石堆，还是沙石堆。石堆石子松散，无法受力。赖楠只能向下游，去找可以爬上去的地方。
草丛里，水沟里传出一阵阵虫鸣，倒是很热闹。
两人一前一后，谁也没说话。半晌，她问，“你亲戚在哪里？”
“镇上！”
“你脖子上的玉佩……校长不让你戴吗？”王老师一时语塞。
这女孩观察能力真敏锐，这都被她看出来了。他捏了捏手里的玉，“没办法！老师要有个老师的样子，不能佩戴饰品。”
“它对你很重要？”
“不重要，就一个玻璃。你以为真是玉呢！要是玉，我自然也不舍得丢了。”
“重要的人送的？”
“哎！我说你们……”王志军本来想说你们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趣，总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但转念一想，人家还是一个未成年，作为一个教师，说这样的话似乎不妥。“重不重要跟你没关系。”
赖楠自然再不吭声了。
路上昏暗的灯光照着路面，蚊子围着灯，飞来飞去。燥热的空气，让人浑身燠热难耐。疏离的两人一前一后向前走着。
“会不会真有暴雨！”王俊似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故意来打破这沉闷。
“他们是不是亲戚？”黑暗里，谁也没有特别留意对方。赖楠说，“看着，他们还是挺像一家人的。”
王老师“嗯”了一声，“你是说刘校长跟樊昱辰的妈妈？”
王老师一笑，“是的，他们是兄妹。你不信任他们，是因为这层关系？”
“他们是亲戚，当然不会站我这边。我也怕你们会让我叫家长。那样我就会很为难。我不想让我爸晓得这些，他在广东那么远的地方……”
天空中出现零星几颗星星，话说天上的每颗星星都是一个灵魂，哪几颗星才是代表她亲人的灵魂？
赖楠一阵孤寂。“你带我是去找黎丽吧？“
“她在她舅舅家，今天也没回去！”王俊没想到这个少言寡语的女孩，竟也不傻，观察力不但非常敏锐，问题问的也是很有意思的。
黎丽没回去？赖楠在心里嘀咕。之前在同学之间的那些传言难道是真得？她深深叹了口气。摇摇头，真不懂恋爱中的女人怎么会这么胆大，难道黎丽今晚要去跟那个男孩约会吗？
“您有女朋友吗？”
“嘁！…………”王志军一脸不耐烦。来打听我的私事。“没事多多关心关心你弟弟吧！寡言少语，孤僻古怪，让人费解不……”王志军转头一看赖楠，瞬间明白，他这话十有八九会惹小孩子不开心的。其实他也没啥其他意思，只是实事求随口一说。
为了补救，他说：“也难怪！放养的孩子嘛！……”但这话一出，也觉不妥。
半响，他又说，“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王俊前半句话说得有些欠妥，但正是这几句话，让赖楠跟他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赖楠认为，他是一个耿直的好人，一个值得信任的好人。
但是她什么也没表示，只是苦笑了一下。她想，“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到时候去找你，别躲着就行。
这么几年有几个人真正关心过她们？大家躲他们唯恐不及呢！。
黑暗里，有人打着手电筒，从另一头走了过来。“是赖楠吗？”声音从黑暗里传来，那是黎丽的声音。
“是的。”王老师回答。
“哇！你们终于来了。王老师！我舅等你打牌呢！三缺一，你快点去吧。”黎丽飞奔着向他们跑过来，“等了你们好久，怎么这么慢！”
”是一二一来得，又不是坐车。你好好招待一下你同学吧！“
“那是肯定的！你快去吧！这些东西你也带回去。我要跟赖楠去大堤上散步。”黎丽从赖楠手里夺过东西，交给王俊。
“转会儿早点回来。天气预报说有雨。”王俊自是拿了东西上了楼。
黎丽看着赖楠，高兴地拉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说“知道啦！
“我们走吧！”黎丽看着赖楠的脸，有点心疼地抛开她脸上的头发，“樊昱辰那王八蛋，也真是？这里还疼吗？”黎丽轻轻用手摸摸赖楠肿胀的脸蛋，“你今天为啥不跟我一起走？哎！不知道怎么说你。跟我一起走，也许就不会有这事。”
“都过去了！”
“那我们去河堤上走走！”
“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王老师说今天有暴雨！”
黎丽挽着赖楠的胳膊，“我们不走多远 ，就在这附近转转，走吧！”
两人胳膊挽胳膊，赖楠感觉极不习惯，将胳膊抽了出来，独自走在一旁。
“樊昱辰是不是喜欢你？”
赖楠突然感觉好奇怪，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不是一件非常和谐唯美的事吗？她跟樊昱辰就像仇人一样，能是喜欢？
她为黎丽的这一想法，感到可笑。
更何况王子喜欢灰姑娘，是因为灰姑娘有一双水晶鞋啊。而她……一无所有。她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哎！虽然你性格有点古怪，但看你身材，容貌，学习，那也是值得很多女孩男孩羡慕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黎丽当天非常开心，她一边走，一边笑，就像一只脱笼的画眉鸟。她说“要是不喜欢你？他为啥偏偏只欺负你？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想取得你的关注。”
黎丽习惯性又挽住了赖楠的胳膊。赖楠虽然不习惯，但这回她不好马上抽出来，只能先随她挽着。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少男少女打闹的声音，一大帮人，大家嬉笑怒骂，好像特么的热闹，开心。
是啊！终于可以过一个没有作业的暑假了，能不开心吗？
“我们……要不回去吧！。”黎丽突然的变化让赖楠觉得不可思议，她为什么会紧张？
“好！”赖楠隐隐猜到了，前面那群人里一定有黎丽不想见的人。
前一阵的传言说不定是真的。
那天夜里，在校门口，赖楠见到黎丽从摩托车上下来，面色潮红，有点不舍朝那个骑摩托的男孩挥手。她对她说：“是她的邻居！”
实际同学之间都传开了，那个是她男朋友。
赖楠当时只是偷偷咧嘴笑了一下，并没深究。因为樊昱辰的爱情让她感到特别儿戏，那么黎丽的爱情就会高尚吗？所以她没有具体细问黎丽，她想，过不了几天，他们可能就分手了。
但没有几天，就有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女孩在教室门口等黎丽放学。
然后黎丽就会在放学的时候磨磨唧唧，表现的特别怂。有一回上晚自习，黎丽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回来，有人说是被几个女孩给打了。
这种事黎丽自然没有主动向她透露过。
她们准备往回走。
“黎丽！”她们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她俩转身，见到一个穿着很火辣的紫发女孩，叫黎丽的正是她。
旁边站着的几个女孩，都非常乖张火辣，手里各自还捏着点燃的烟。
来叫黎丽的女孩长发飘飘，漂亮的紫色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黎丽！”她勾勾手，示意让黎丽过去。赖楠明显感觉到黎丽在发抖。黎丽握着她的手，两人一起走了过去。
“我只叫黎丽，跟你没关系。”
赖楠被其他几个女孩拦住了。紫色头发的女孩手搭在黎丽肩膀，把她带走了。
赖楠眼睁睁看着黎丽消失在黑色白杨林里，她不知道她们要干嘛。
“你们是不是要打她？”她傻呼呼的问她们。
“你不要把我们想得那么暴力嘛！紫姐姐只想问她几件事，很快就会回来。”一个穿吊带的，戴指环的女孩对她说。
几个女孩拉着赖楠坐在草地上，云淡风轻的聊了一些电视剧和明星八卦，无聊的几人又开始抽烟。
一支烟只烧了一半，突然天刮起了大风，月亮已进入了云层，看样子暴风雨真要来了。
“你们肯定是要打她。”赖楠忍不住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打她怎么了？谁让那婊*子不要脸，抢我姐姐的男朋友？一对一，已经是对得起她了。”一个扎马尾的女孩笑盈盈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赖楠。
“你想帮忙吗？”女孩问赖楠。
“我们都是女孩，为什么要互相欺辱？”赖楠并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性格，在危机时刻还是比较勇敢的。
身后，有人把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听说马雕摸她胸了！”
赖楠突然脸红了起来，那件事怎么会这么快传到她们耳里来了。
“你们要不要看看……”几个女孩哈哈笑了起来。
“看着的确比较耀眼哈！来帮忙！”几个女孩按手的按手，按腿的按腿，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有一个女孩还真把手真伸进去了。
“哇！好舒服！”女孩有节奏地拿捏着，其他几个不怀好意哈哈哄笑。
这种耻辱让赖楠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拼命挣扎，结果被她们塞了满嘴的沙石。
“把她裤#子#脱#了！”赖楠听到其中一个女孩提议要脱#她#裤#子。瞬间感到五雷轰顶。人真是太坏了。
她绝望的流着眼泪，不断求饶。
只听另一个说：“妈滴，你要干嘛？咱又没那个东西，你丫想怎么弄？”
“想看看！”大家变态的哈哈大笑。
“你丫真病态。”
几个女孩将她围在中间，扎马尾的女孩蹲在她前面，笑容灿烂夺目，“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要你跟你朋友一样，吃不了兜着走。”扎马尾的女孩突然变脸，冷冷盯着她，用戴着指环的手拍了拍她的脸，一下就把她的裤子扯了下去。
赖楠擦干了眼泪，非常镇定地顺着她们摆布，心灰意冷。就算反抗，也无能为力。她得顺从，反而让这些猪狗不如的人放慢了节奏。
“你们看她，满脸的不服气，要不要给她点厉害让她瞧瞧？”一个圆脸的女孩问扎马尾的。
“算了，把她丢河里吧！”
“哎！便宜她了。你看这脸蛋，你看这……难怪……哈哈哈，马雕真他妈有眼光。”
“又大又挺……哈哈哈”女孩享受的又使劲捏了一把。然后几人一起用力，只听咕咚一声，她就被抛到了江里。
“刚才你们拍照了吗？”
“拍了！看。”
“哇，好水灵！”几个疯子一边欣赏照片，一边意淫着走下了沙堆。
谁也没转身查看被她们丢水里的赖楠。
赖楠的恐惧和愤怒达到了极点。她拼命划水，嘴里自言自语，“你们不得好死……。”
“淹死了怎么办？”圆脸的女孩问扎马尾的。
“淹死了就死了，能查到我们吗？到时候死无对证。就算查到了，我们也是未成年，拘留几天，就出来了，怕锤子。走！”几个人纷纷从沙石堆上溜了下去。
水里的赖楠喝了几口水，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一看附近除了淘金船留下的高高沙石堆，还是沙石堆。石堆石子松散，无法受力。赖楠只能向下游，去找可以爬上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