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位知情人
“给梅洛测完了，结果怎么样？”
琴酒手指顿在手机按键上，神情难测地眯了眯眼睛。
“准头跟操作都一塌糊涂，但是姿势却很流畅。”
——不用人教就明白怎么卸力最舒服。
“嗯哼，血样检测出来了，跟波尔多的也比对过了。”
贝尔摩德抽了一根细长的烟出来。
“除非你想告诉我，从小长在组织的波尔多有一个连我和boss都不知道的同卵双胞胎姐妹，而且她还能突破组织基地的防线凭空把波尔多换走。”
美艳的女明星摇了摇头。
“那可比她人格分裂可怕多了。”
说完贝尔摩德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眼道：“而且她本来不就挺精神病的。”
银色长发的男子掏出烟盒，咬了根烟出来点上。
他几不可闻地“嘁”了一声。
贝尔摩德微微松了口气，随后她绕开了这个话题。
“新搭档怎么样。”
她调笑着说到：“我听说你跟他配合的不错，这段时间任务的完成度也挺高。”
琴酒坐在椅子上，细细的烟雾缠绕着向上飘散。
“BOSS已经给他代号了，是伏特加。”
贝尔摩德心中微微地叹息，但她面上的笑容依旧漂亮得看不出一点瑕疵。
“看来波尔多当初人选的还不错，是不是跟你还挺合拍的？”
琴酒没什么好感慨的，他飞快地皱了一下眉。
“反正比杜本内好带……带杜本内有时候就像在带孩子，非常麻烦。”
贝尔摩德：“……你也知道，他就是这种性格……噗。”
琴酒冷冷地看着她。
“嘛。”贝尔摩德恢复了表情：“好吧，怪我，但是至少他对组织还算忠心。”
——废话，要不是他对组织忠心，还没有大的错处，琴酒已经把人毙了，哪里还轮得到她说这句话。
“波尔多留下来的烂摊子很麻烦，早点给他代号会方便我很多事情。”
“最近还算安稳吧。”贝尔摩德抚了抚手机上挂着的小绒球。
“波尔多一年前不是刚刚清洗了一次？”
“外面的人不太安分了，而且组织里估计还有隐藏着的老鼠。”
“我从来没有觉得老鼠能杀干净。”
琴酒嗓音森然，似乎在思考怎么把人卸成八块。
“那就……”贝尔摩德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震动了两下。
一道略显了无生趣的男声响了起来。
“接电话了，接电话了，接——”
贝尔摩德光速按下接听键。
顶着琴酒难言的眼神，贝尔摩德神色如常地问道。
“怎么了？，找我有事？”
【“你有空吗。”】
了无生趣的男声换了个语调在话筒那边询问道。
贝尔摩德看了一圈，听着那边的脚步声，迅速把烟按灭了然后连着烟灰缸一起扔进柜子里。
“还可以，我在跟琴酒商量事情。”
【“商量事情？”】
杜本内嗅到一丝奇怪的意味。
【“你们两个不会在抽烟吧。”】
“怎么会呢没有的事情。”
贝尔摩德拿着电话起身打开了排气扇调到最大。
“你来就行了，我们也差不多说完了。”
琴酒看着她动作，嗤笑了一声。
贝尔摩德按掉电话老神在在。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抽，就是他待会过来就肯定一声不吭坐下跟你对吸二手烟。到时候他被送去医院，你被叫去说话，BOSS又可以气的少吃两碗饭。”
贝尔摩德看了眼手机。
“他马上就要到了，你知道这家伙没有敲门的习惯吧。”
琴酒：……
他立刻把烟头扔在地毯上踩灭。
说时迟那时快，下一秒杜本内就推门进来了。
房内两个人坐在椅子上齐刷刷地看向他。
杜本内拿着一张单子，狐疑地看了一圈，动了动鼻子。
房间内的排气扇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掩盖蛛丝马迹。
杜本内站在门口：“什么味道，怎么有点奇怪。”
贝尔摩德神色如常：“可能是室内香薰吧，你也知道，朗姆的品味一直不太好。”
“开这么大排风扇做什么，怪吵的。”
“味道太浓了排排气。”
杜本内看上去在头脑风暴。
贝尔摩德递给琴酒一个眼神。
琴酒不太熟练地开口了。
“你找我们有事？”
杜本内的思绪被打断了。
“哦，就是问问梅洛能不能出去，要不要签单子。”
琴酒轻微地疑问：“她出去签什么单子，不死外面就行。”
杜本内：……
他一瞬间有些僵硬，神情灰暗了下来。
贝尔摩德发现自己今天叹气的时候有些多，她没有再提梅洛的事情，而是问道：
“那你需要我签吗，还是说有时间我带你去逛一圈？”
“不了。”杜本内把单子放在兜里。
“我不想出去。”
一道略微低沉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杜本内猛地一下回头，带着墨镜的男人被他吓了一跳。
贝尔摩德轻咳一声。
没等对方说话，杜本内先开口了。
“恭喜你拿到代号，伏特加。”
伏特加有些拘谨。
“呃，谢谢。”
琴酒站起身来把椅子推进去：“没有事情我们就走了。”
杜本内立刻把头转过去道：“有事，你们出发的时候把梅洛一起弄走。”
然后他又看了伏特加跟琴酒一眼道：“我走了，别把人忘了，她马上要烦死我了。”
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琴酒不明所以：“他吃错药了？”
贝尔摩德合眸：“也许真的吃错了……算了你别说话了你走吧，你让我安静呆一会。”
等人都走后贝尔摩德单手覆住眼睛，虚虚地叹气。
“唉，那家伙叛逆期是不是来的晚啊……话说我到底为什么要为这份波尔多造的孽受罪来着。”
------------------------------------
——你去波尔多的房子看过吗？
你的视线跟随着面前的年轻人在柜台里翻翻找找。
从他问完这句话拿着单子冲出去又冲回来的这段期间，你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半靠在吧台上思索良久，以拳击掌恍然大悟。
“原来实验室不是她家啊。”
杜本内从吧台里面探了个头出来看你，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对着你的头跃跃欲试。
你：“……你能不能别老惦记给我爆头了，在场有哪一位的能力能支撑的起这个准头的射击吗，饮水机注水都比咱俩打的准好吗。”
杜本内哼了一声，打开盒子找了找，最后伸出手拍了一把钥匙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
你没有贸然去动那个东西，选择了明知故问。
“跟琴酒走，他知道带你去哪里……”
杜本内不情不愿地开口。
“……总之快走。”
你：……？
系统提示：玩家杜本内，已将玩家梅洛踹出基地丢弃。
系统提示：琴酒，已将玩家梅洛打包带走。
你坐在车上，手揣在兜里，打了个冷战。
“这天气凉下来了啊。”
你嘟囔了一句，随后安安静静地窝在后座不说话了。
琴酒似乎很确信你记不住路，径直让伏特加开出基地，一点遮挡也没有。
车开的很稳，很快，你还没来得及去分辨掠过你眼前的到底是树荫还是灯牌的影子，那东西就被远远地抛在身后了。
“嘶啦”一声，在安静的车内分外明显，你回过神，看见副驾驶的琴酒拿出点火器给香烟上火。
“你的时间不多，等下有人接你回基地，回来之后去找贝尔摩德，消息她会通知你。”
你没有立刻接话，而是默不作声地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插在兜里的手又用力攥了攥钥匙。
琴酒也不需要你接话，你本就别无选择。
默认自愿嘛，你懂的。
你苦中作乐地想，其实组织也可以当一个大型公司啦，除了上下级关系维系不好可能会丧命，辞职会丧命，同事不和会丧命，猝死和意外身亡的可能性高一点，也没问什么大问题……
你麻木地从车上下来。
——要不然还是问问过了头七波尔多还能不能把人带走吧。
青石板从大门口开铺到庭院深处，你踮起脚望了望，随即后退了几步。
机械转动的声音随之响起，你循声望去，大门口的摄像头跟你面面相觑。
摄像头持续发出了运作的响声。
一道机械女声响起，听起来有些诡异的温柔。
“识别成功，欢迎回家。”
随着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念头忽然从你脑中划过。
——摄像头机械转动的声音似乎是故意发出来让人听到的。
你敛下眼神，对波尔多的了解更加深了一步。
草坪没什么人打理的样子，外加深秋霜降，草木都委顿起来。
走到门前，你把一直握在手心的钥匙拿了出来。
铜质的钥匙露在风中又重新变得温凉，你捏了捏钥匙，清晰的触感让你冷静了几分。
只是………
你看向深棕色的大门，那上面并没有钥匙孔。
你心有所感，伸手握在门把上，只听见“滴”的一声，门便开了。
于是你重新把钥匙贴身放在口袋里。
异样温柔的机械女声随着灯光并起。
“室内空气已净化完毕，距离您上次使用本套程序已经过去十五天另计十三个小时零四十六分，计划为您进行清洁，将在下午三点由家政公司上门进行，是否取消。”
你看了看室内都罩上白布和防尘袋的家具，取消了这项事程。
“衣柜在哪里。”
你询问道。
得到答案后你向二楼走去。
二楼有一个衣帽间，里面的每一件衣服用防尘袋装好挂起，你打开一看，里面的标签甚至没有拆掉。
你看了眼标签。
是家还算平价的女装牌子，而且看起来很像你前世很偏爱的一家店。
这对于你来说刚刚好，但对于波尔多来说甚至有些简朴了。
你若有所思。
不过倒也能理解，科研人员大概是白大褂一穿谁也不爱吧。
琴酒和伏特加还一件大衣二十年呢。
也就贝尔摩德跟波本这对公款吃喝姐妹花看起来比较会活着。
你在衣柜里挑了一套衣服出来换上。
不得不说确实比基地里那几套均码合身些，好歹鞋穿起来没有太别扭了。
你站在窗户旁边，拉开窗帘的一角漫不经心向外面望去。
道路两旁林木隐绰，难以辨清。
你猜附近肯定有组织的人在等着你，既保护你的安全，也保护组织的。
万一你做出来什么不太妙的举动，他们就可以有所行动。
你不无幽默地想，说不定到时候波尔多的葬礼就可以补办了。
——哈哈，还可以连着你的一起办了。
你用力甩上了窗帘。
琴酒手指顿在手机按键上，神情难测地眯了眯眼睛。
“准头跟操作都一塌糊涂，但是姿势却很流畅。”
——不用人教就明白怎么卸力最舒服。
“嗯哼，血样检测出来了，跟波尔多的也比对过了。”
贝尔摩德抽了一根细长的烟出来。
“除非你想告诉我，从小长在组织的波尔多有一个连我和boss都不知道的同卵双胞胎姐妹，而且她还能突破组织基地的防线凭空把波尔多换走。”
美艳的女明星摇了摇头。
“那可比她人格分裂可怕多了。”
说完贝尔摩德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眼道：“而且她本来不就挺精神病的。”
银色长发的男子掏出烟盒，咬了根烟出来点上。
他几不可闻地“嘁”了一声。
贝尔摩德微微松了口气，随后她绕开了这个话题。
“新搭档怎么样。”
她调笑着说到：“我听说你跟他配合的不错，这段时间任务的完成度也挺高。”
琴酒坐在椅子上，细细的烟雾缠绕着向上飘散。
“BOSS已经给他代号了，是伏特加。”
贝尔摩德心中微微地叹息，但她面上的笑容依旧漂亮得看不出一点瑕疵。
“看来波尔多当初人选的还不错，是不是跟你还挺合拍的？”
琴酒没什么好感慨的，他飞快地皱了一下眉。
“反正比杜本内好带……带杜本内有时候就像在带孩子，非常麻烦。”
贝尔摩德：“……你也知道，他就是这种性格……噗。”
琴酒冷冷地看着她。
“嘛。”贝尔摩德恢复了表情：“好吧，怪我，但是至少他对组织还算忠心。”
——废话，要不是他对组织忠心，还没有大的错处，琴酒已经把人毙了，哪里还轮得到她说这句话。
“波尔多留下来的烂摊子很麻烦，早点给他代号会方便我很多事情。”
“最近还算安稳吧。”贝尔摩德抚了抚手机上挂着的小绒球。
“波尔多一年前不是刚刚清洗了一次？”
“外面的人不太安分了，而且组织里估计还有隐藏着的老鼠。”
“我从来没有觉得老鼠能杀干净。”
琴酒嗓音森然，似乎在思考怎么把人卸成八块。
“那就……”贝尔摩德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震动了两下。
一道略显了无生趣的男声响了起来。
“接电话了，接电话了，接——”
贝尔摩德光速按下接听键。
顶着琴酒难言的眼神，贝尔摩德神色如常地问道。
“怎么了？，找我有事？”
【“你有空吗。”】
了无生趣的男声换了个语调在话筒那边询问道。
贝尔摩德看了一圈，听着那边的脚步声，迅速把烟按灭了然后连着烟灰缸一起扔进柜子里。
“还可以，我在跟琴酒商量事情。”
【“商量事情？”】
杜本内嗅到一丝奇怪的意味。
【“你们两个不会在抽烟吧。”】
“怎么会呢没有的事情。”
贝尔摩德拿着电话起身打开了排气扇调到最大。
“你来就行了，我们也差不多说完了。”
琴酒看着她动作，嗤笑了一声。
贝尔摩德按掉电话老神在在。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抽，就是他待会过来就肯定一声不吭坐下跟你对吸二手烟。到时候他被送去医院，你被叫去说话，BOSS又可以气的少吃两碗饭。”
贝尔摩德看了眼手机。
“他马上就要到了，你知道这家伙没有敲门的习惯吧。”
琴酒：……
他立刻把烟头扔在地毯上踩灭。
说时迟那时快，下一秒杜本内就推门进来了。
房内两个人坐在椅子上齐刷刷地看向他。
杜本内拿着一张单子，狐疑地看了一圈，动了动鼻子。
房间内的排气扇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掩盖蛛丝马迹。
杜本内站在门口：“什么味道，怎么有点奇怪。”
贝尔摩德神色如常：“可能是室内香薰吧，你也知道，朗姆的品味一直不太好。”
“开这么大排风扇做什么，怪吵的。”
“味道太浓了排排气。”
杜本内看上去在头脑风暴。
贝尔摩德递给琴酒一个眼神。
琴酒不太熟练地开口了。
“你找我们有事？”
杜本内的思绪被打断了。
“哦，就是问问梅洛能不能出去，要不要签单子。”
琴酒轻微地疑问：“她出去签什么单子，不死外面就行。”
杜本内：……
他一瞬间有些僵硬，神情灰暗了下来。
贝尔摩德发现自己今天叹气的时候有些多，她没有再提梅洛的事情，而是问道：
“那你需要我签吗，还是说有时间我带你去逛一圈？”
“不了。”杜本内把单子放在兜里。
“我不想出去。”
一道略微低沉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杜本内猛地一下回头，带着墨镜的男人被他吓了一跳。
贝尔摩德轻咳一声。
没等对方说话，杜本内先开口了。
“恭喜你拿到代号，伏特加。”
伏特加有些拘谨。
“呃，谢谢。”
琴酒站起身来把椅子推进去：“没有事情我们就走了。”
杜本内立刻把头转过去道：“有事，你们出发的时候把梅洛一起弄走。”
然后他又看了伏特加跟琴酒一眼道：“我走了，别把人忘了，她马上要烦死我了。”
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琴酒不明所以：“他吃错药了？”
贝尔摩德合眸：“也许真的吃错了……算了你别说话了你走吧，你让我安静呆一会。”
等人都走后贝尔摩德单手覆住眼睛，虚虚地叹气。
“唉，那家伙叛逆期是不是来的晚啊……话说我到底为什么要为这份波尔多造的孽受罪来着。”
------------------------------------
——你去波尔多的房子看过吗？
你的视线跟随着面前的年轻人在柜台里翻翻找找。
从他问完这句话拿着单子冲出去又冲回来的这段期间，你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半靠在吧台上思索良久，以拳击掌恍然大悟。
“原来实验室不是她家啊。”
杜本内从吧台里面探了个头出来看你，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对着你的头跃跃欲试。
你：“……你能不能别老惦记给我爆头了，在场有哪一位的能力能支撑的起这个准头的射击吗，饮水机注水都比咱俩打的准好吗。”
杜本内哼了一声，打开盒子找了找，最后伸出手拍了一把钥匙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
你没有贸然去动那个东西，选择了明知故问。
“跟琴酒走，他知道带你去哪里……”
杜本内不情不愿地开口。
“……总之快走。”
你：……？
系统提示：玩家杜本内，已将玩家梅洛踹出基地丢弃。
系统提示：琴酒，已将玩家梅洛打包带走。
你坐在车上，手揣在兜里，打了个冷战。
“这天气凉下来了啊。”
你嘟囔了一句，随后安安静静地窝在后座不说话了。
琴酒似乎很确信你记不住路，径直让伏特加开出基地，一点遮挡也没有。
车开的很稳，很快，你还没来得及去分辨掠过你眼前的到底是树荫还是灯牌的影子，那东西就被远远地抛在身后了。
“嘶啦”一声，在安静的车内分外明显，你回过神，看见副驾驶的琴酒拿出点火器给香烟上火。
“你的时间不多，等下有人接你回基地，回来之后去找贝尔摩德，消息她会通知你。”
你没有立刻接话，而是默不作声地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插在兜里的手又用力攥了攥钥匙。
琴酒也不需要你接话，你本就别无选择。
默认自愿嘛，你懂的。
你苦中作乐地想，其实组织也可以当一个大型公司啦，除了上下级关系维系不好可能会丧命，辞职会丧命，同事不和会丧命，猝死和意外身亡的可能性高一点，也没问什么大问题……
你麻木地从车上下来。
——要不然还是问问过了头七波尔多还能不能把人带走吧。
青石板从大门口开铺到庭院深处，你踮起脚望了望，随即后退了几步。
机械转动的声音随之响起，你循声望去，大门口的摄像头跟你面面相觑。
摄像头持续发出了运作的响声。
一道机械女声响起，听起来有些诡异的温柔。
“识别成功，欢迎回家。”
随着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念头忽然从你脑中划过。
——摄像头机械转动的声音似乎是故意发出来让人听到的。
你敛下眼神，对波尔多的了解更加深了一步。
草坪没什么人打理的样子，外加深秋霜降，草木都委顿起来。
走到门前，你把一直握在手心的钥匙拿了出来。
铜质的钥匙露在风中又重新变得温凉，你捏了捏钥匙，清晰的触感让你冷静了几分。
只是………
你看向深棕色的大门，那上面并没有钥匙孔。
你心有所感，伸手握在门把上，只听见“滴”的一声，门便开了。
于是你重新把钥匙贴身放在口袋里。
异样温柔的机械女声随着灯光并起。
“室内空气已净化完毕，距离您上次使用本套程序已经过去十五天另计十三个小时零四十六分，计划为您进行清洁，将在下午三点由家政公司上门进行，是否取消。”
你看了看室内都罩上白布和防尘袋的家具，取消了这项事程。
“衣柜在哪里。”
你询问道。
得到答案后你向二楼走去。
二楼有一个衣帽间，里面的每一件衣服用防尘袋装好挂起，你打开一看，里面的标签甚至没有拆掉。
你看了眼标签。
是家还算平价的女装牌子，而且看起来很像你前世很偏爱的一家店。
这对于你来说刚刚好，但对于波尔多来说甚至有些简朴了。
你若有所思。
不过倒也能理解，科研人员大概是白大褂一穿谁也不爱吧。
琴酒和伏特加还一件大衣二十年呢。
也就贝尔摩德跟波本这对公款吃喝姐妹花看起来比较会活着。
你在衣柜里挑了一套衣服出来换上。
不得不说确实比基地里那几套均码合身些，好歹鞋穿起来没有太别扭了。
你站在窗户旁边，拉开窗帘的一角漫不经心向外面望去。
道路两旁林木隐绰，难以辨清。
你猜附近肯定有组织的人在等着你，既保护你的安全，也保护组织的。
万一你做出来什么不太妙的举动，他们就可以有所行动。
你不无幽默地想，说不定到时候波尔多的葬礼就可以补办了。
——哈哈，还可以连着你的一起办了。
你用力甩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