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私自带坏同窗先斩后奏逃课的行为先不说，还让七尾芽衣去面临一级咒灵因此受伤。由于硝子的告发，夜蛾老师对此作出了强烈的谴责。听说当天五条悟回来就被叫到了办公室，获得了爱的铁拳教育，喜提千字检讨。
“芽衣，其实有时候悟要做的一些事，你可以不用那么配合他，嗯，或者无视也可以。”
阳光明媚的清晨，坐在教室里吃着红豆面包的七尾芽衣正和黑发少年闲聊起这个话题，对方的口吻里颇有几分语重心长。
“干脆完全无视吧，反正也没几句正经话。”正靠在窗口吹风的硝子不咸不淡的提议，“五条那家伙太乱来了。”
想到昨天负伤回学校请假休息了一整天才重新恢复精神，七尾芽衣听着两人的建议，还是觉得无视的话有点过分，纠结着说：“因为我说了想成为咒术师，五条君大概是想多锻炼一下我的体术吧。”
虽然五条悟不是什么温柔大好人，但教会了她很多东西。出发点还是很正面的，就是性格比较差，说出来的话也很让人火大。
如果要成为咒术师，那就做好面对强大敌人的准备——也许是想这么告诉她吧。
不，某种程度上纯粹只是想拿咒灵吓唬你吧。芽衣每次为他人思考的理由和观点都十分友善呢。
深知五条悟猫憎狗嫌的性格，看在淡薄挚友情的面子上，夏油杰微妙的顿了一下，没有拆穿。
“下次直接拒绝吧，一直纵容的话悟会得寸进尺的。”夏油杰想了想说，“现场学习的话我会和夜蛾老师申请的，这段时间的任务都可以带上你。”
至少不会那么过分让她去打一级咒灵，二级应该刚刚好。
“喂喂——一大清早在十米外就听到你们说我坏话啊。”教室门被某只突然出现的白毛一脚踢开，五条悟嘴里叼着盒草莓牛奶，不满地提出抗议，“好过分，还有没有同学情了，我是被排挤了吧！”
硝子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夏油杰摆着敷衍的微笑，“我只是客观评价而已。”
七尾芽衣赶紧咽下没吃完的面包，第一个跳出来附和硝子，义正言辞：“没错！五条君你已经被我和硝子排挤了……夏油君要加入吗？”
黑发少年从善如流地举了下手，“啊，很乐意。”
“杰你乐意什么啊，你是小女生吗？！”五条悟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草莓牛奶吸得呲溜呲溜响。
“只是突然觉得这种活动也蛮有趣的。”
“排挤我算什么活动啊！”
硝子假装认真思考着：“聚在一起说说五条坏话这种活动还挺不错的，很解压。”
“哇，那歌姬前辈绝对是第一名！”七尾芽衣光是想想就已经要给歌姬前辈摇旗助威了。
“歌姬翻来覆去不也就那几句话吗？超弱的。”五条悟先是撇撇嘴，又单手勾了勾墨镜，视线落到他课桌上那团黑色物体上，“还有，老子位置上那只鸟是怎么回事。”
硝子指了指窗口：“从这里飞进来的。”
夏油杰一副才发现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呢，大概是来找芽衣的吧。”
“是乌鸦君哦！”七尾芽衣将跟随她飞过来的黑色乌鸦热情地介绍给大家，“是新同学，名字叫Gojo乌鸦桑！”
“——哈？”
“因为你被排挤了，五条。”感觉后半夜才睡的头脑清醒了许多，硝子将窗户关上，冷静地说，“所以有新同学取代你也很正常。”
停在桌面上的黑色乌鸦挺起胸膛扇了扇翅膀，“早上好，十万元。”
“乌鸦君可以随便摸摸！毛发很漂亮，还会抓虫子，超厉害！”七尾芽衣一副立刻就能数出它好几个优点的模样，亲昵地摸了摸它的脑袋，最后肯定道，“而且性格比五条君好十倍不止！”
硝子：“的确，冥前辈的乌鸦看起来比五条顺眼多了。”
五条悟喝牛奶的动作一时间停住了，站在门口似乎陷入了沉思。
夏油杰注意到他的表情，“悟，怎么了，被排挤到脑子转不过弯了吗。”
“……我记得小不点最初不是这样的吧。”
回忆了半晌，五条悟不客气地倚靠在夏油杰的桌前，咬着吸管十分不解地看着正给乌鸦投食的粉发少女。
夏油杰耐心地询问：“悟你指的是哪方面？”
“当然是对我们的态度啊。”五条悟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不觉得吗？”
最开始不是还会眼睛亮晶晶的对他说“五条君好厉害！”这种话吗？
现在都开始和硝子歌姬一起说他坏话了。
“不好意思，不觉得。”夏油杰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撇清自己，“把‘们’去掉，确切的说，只有你。”
夏油杰微笑：“至少芽衣对我的态度一直都很好，昨天还收到她的谢礼了。”
有着悟的对比，自己在芽衣心中的形象都变得越来越好了。
“哈？为什么我没有？”五条悟睁大眼睛，昨天就出来那么一小会儿她都跑去买礼物了？
“关于这个，悟你昨天对芽衣做了什么应该很清楚吧。”当然这只是夏油杰试图提醒好友收敛一些的说辞，毕竟昨天悟很晚才回来，应该只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而已。
“不就是咒术师特训嘛。”五条悟很难反驳地嘟囔了一句，毕竟确实是受伤了。
但是怎么想没有他的礼物这一点都超过分，连带着心情也有点不爽起来。
七尾芽衣一抬头就看见和夏油杰讲完话径直走过来的五条悟一副兴致不高的表情，是闹矛盾了吗？但是夏油君看起来很坦然，还在拨弄自己的刘海。
难道真的因为被排挤而伤心了？
正打算给占了他位置的乌鸦一个脑瓜崩，还没出手，乌鸦君就已经察觉危险，扑棱着翅膀率先飞到了讲台上才停下来。
“对了，你入学那天我们打了个赌吧。”五条悟将喝空的草莓牛奶扔进教室角落里的垃圾桶内，看见乌鸦后想起了这回事，低头看着七尾芽衣，眼睛眨也不眨。
没错，七尾芽衣自信点点头，“今天要考试了吧，五条君输定了哦。”
这段时间她可是有好好学习，至少及格分以上可以拍着胸脯说绝对ok。
“话别说得太满啊。”五条悟懒洋洋地回了一句，“那就单独按选择题来计算分数。”
毕竟让一只乌鸦写字多少还是有些为难它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担任了重任的乌鸦君还在啄粉笔头玩。
“但是五条君也要参与吧，不准作弊！要是你的分数比我还低，就……要答应我两个要求！”
“随便啦，反正那种事是不存在的。”
“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任何」一个要求哦~”
“没问题！”
七尾芽衣都开始思考要使唤五条悟去做什么了，要不问问大家的意见，一定会有好点子。
白发少年勾起得逞的笑容，游荡的视线停在她被刘海遮住的额头上，若有所思。
在七尾芽衣逐渐警惕的目光下，他伸出手飞快地弹了下她的额头。
她捂着额头莫名其妙，五条悟的心情却似乎一下子变好，还格外嚣张地开了无下限让七尾芽衣没办法报复回去。
“好幼稚。”七尾芽衣和硝子告状，握着拳愤愤地锤了一下桌。
大致听完两人之间的交谈，明白了这个也没成熟到哪里去的赌约从何而起。硝子看了眼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和谁联系的五条，又看着一脸单纯的芽衣，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她给出真挚的建议，“下次别和五条打赌了。”
……
总觉得后背有点莫名的发凉。
上课铃快响起时，夜蛾老师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看见冥冥的乌鸦出现在高一教室站在讲台上打着瞌睡，夜蛾老师顿了顿，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他用粉笔写下了最近的日程表，大致说了一下这两天的重要安排，上午九点至十二点的时间都暂停课程，进行考试。
“老师，可以多拿一份数学试卷吗！”五条悟高举起手来大声说道，“Gojo乌鸦桑也要参与考试。”
夜蛾正道沉默了一下，“那是谁。”
硝子回答了他的疑问：“报告老师，是新同学。”
七尾芽衣补充：“是正在打瞌睡的乌鸦君。”
夏油杰添油加醋：“听悟说要和乌鸦桑展开数学分数大比拼，老师，我觉得这有助于促进班级学习氛围。”
对待这帮正处于青春期，想法都十分天马行空的学生，夜蛾正道向来很宽容，面对四双眼睛，他勉为其难地同意了这个要求。
一张数学试卷摆在了闭目的乌鸦君面前，没有得到它半点关注。
因为是例行的小考没那么严格，所以只是让有空的任课老师前来监考。没有夜蛾老师的监督，国语试卷发下来不到二十分钟五条悟就已经交卷了，百无聊赖地抽出漫画书看。
国语科目还好，七尾芽衣还算比较擅长，高专的题也相对简单。唰唰唰地写完，看着不留空题满满当当的卷面，这段时间的复习得到了收获，她十分有成就感地交上了考卷。
硝子和夏油杰都一点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写着答题，时不时停下来做点别的事。
七尾芽衣从桌洞里摸出没折完的星星，还没开始，就听到身旁的五条悟散漫的声音。
“老师，我要上厕所。”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任课老师刚点头，就听到这位学生继续说道，“老师，月野兔也要上厕所。”
七尾芽衣：？
“芽衣，其实有时候悟要做的一些事，你可以不用那么配合他，嗯，或者无视也可以。”
阳光明媚的清晨，坐在教室里吃着红豆面包的七尾芽衣正和黑发少年闲聊起这个话题，对方的口吻里颇有几分语重心长。
“干脆完全无视吧，反正也没几句正经话。”正靠在窗口吹风的硝子不咸不淡的提议，“五条那家伙太乱来了。”
想到昨天负伤回学校请假休息了一整天才重新恢复精神，七尾芽衣听着两人的建议，还是觉得无视的话有点过分，纠结着说：“因为我说了想成为咒术师，五条君大概是想多锻炼一下我的体术吧。”
虽然五条悟不是什么温柔大好人，但教会了她很多东西。出发点还是很正面的，就是性格比较差，说出来的话也很让人火大。
如果要成为咒术师，那就做好面对强大敌人的准备——也许是想这么告诉她吧。
不，某种程度上纯粹只是想拿咒灵吓唬你吧。芽衣每次为他人思考的理由和观点都十分友善呢。
深知五条悟猫憎狗嫌的性格，看在淡薄挚友情的面子上，夏油杰微妙的顿了一下，没有拆穿。
“下次直接拒绝吧，一直纵容的话悟会得寸进尺的。”夏油杰想了想说，“现场学习的话我会和夜蛾老师申请的，这段时间的任务都可以带上你。”
至少不会那么过分让她去打一级咒灵，二级应该刚刚好。
“喂喂——一大清早在十米外就听到你们说我坏话啊。”教室门被某只突然出现的白毛一脚踢开，五条悟嘴里叼着盒草莓牛奶，不满地提出抗议，“好过分，还有没有同学情了，我是被排挤了吧！”
硝子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夏油杰摆着敷衍的微笑，“我只是客观评价而已。”
七尾芽衣赶紧咽下没吃完的面包，第一个跳出来附和硝子，义正言辞：“没错！五条君你已经被我和硝子排挤了……夏油君要加入吗？”
黑发少年从善如流地举了下手，“啊，很乐意。”
“杰你乐意什么啊，你是小女生吗？！”五条悟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草莓牛奶吸得呲溜呲溜响。
“只是突然觉得这种活动也蛮有趣的。”
“排挤我算什么活动啊！”
硝子假装认真思考着：“聚在一起说说五条坏话这种活动还挺不错的，很解压。”
“哇，那歌姬前辈绝对是第一名！”七尾芽衣光是想想就已经要给歌姬前辈摇旗助威了。
“歌姬翻来覆去不也就那几句话吗？超弱的。”五条悟先是撇撇嘴，又单手勾了勾墨镜，视线落到他课桌上那团黑色物体上，“还有，老子位置上那只鸟是怎么回事。”
硝子指了指窗口：“从这里飞进来的。”
夏油杰一副才发现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呢，大概是来找芽衣的吧。”
“是乌鸦君哦！”七尾芽衣将跟随她飞过来的黑色乌鸦热情地介绍给大家，“是新同学，名字叫Gojo乌鸦桑！”
“——哈？”
“因为你被排挤了，五条。”感觉后半夜才睡的头脑清醒了许多，硝子将窗户关上，冷静地说，“所以有新同学取代你也很正常。”
停在桌面上的黑色乌鸦挺起胸膛扇了扇翅膀，“早上好，十万元。”
“乌鸦君可以随便摸摸！毛发很漂亮，还会抓虫子，超厉害！”七尾芽衣一副立刻就能数出它好几个优点的模样，亲昵地摸了摸它的脑袋，最后肯定道，“而且性格比五条君好十倍不止！”
硝子：“的确，冥前辈的乌鸦看起来比五条顺眼多了。”
五条悟喝牛奶的动作一时间停住了，站在门口似乎陷入了沉思。
夏油杰注意到他的表情，“悟，怎么了，被排挤到脑子转不过弯了吗。”
“……我记得小不点最初不是这样的吧。”
回忆了半晌，五条悟不客气地倚靠在夏油杰的桌前，咬着吸管十分不解地看着正给乌鸦投食的粉发少女。
夏油杰耐心地询问：“悟你指的是哪方面？”
“当然是对我们的态度啊。”五条悟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不觉得吗？”
最开始不是还会眼睛亮晶晶的对他说“五条君好厉害！”这种话吗？
现在都开始和硝子歌姬一起说他坏话了。
“不好意思，不觉得。”夏油杰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撇清自己，“把‘们’去掉，确切的说，只有你。”
夏油杰微笑：“至少芽衣对我的态度一直都很好，昨天还收到她的谢礼了。”
有着悟的对比，自己在芽衣心中的形象都变得越来越好了。
“哈？为什么我没有？”五条悟睁大眼睛，昨天就出来那么一小会儿她都跑去买礼物了？
“关于这个，悟你昨天对芽衣做了什么应该很清楚吧。”当然这只是夏油杰试图提醒好友收敛一些的说辞，毕竟昨天悟很晚才回来，应该只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而已。
“不就是咒术师特训嘛。”五条悟很难反驳地嘟囔了一句，毕竟确实是受伤了。
但是怎么想没有他的礼物这一点都超过分，连带着心情也有点不爽起来。
七尾芽衣一抬头就看见和夏油杰讲完话径直走过来的五条悟一副兴致不高的表情，是闹矛盾了吗？但是夏油君看起来很坦然，还在拨弄自己的刘海。
难道真的因为被排挤而伤心了？
正打算给占了他位置的乌鸦一个脑瓜崩，还没出手，乌鸦君就已经察觉危险，扑棱着翅膀率先飞到了讲台上才停下来。
“对了，你入学那天我们打了个赌吧。”五条悟将喝空的草莓牛奶扔进教室角落里的垃圾桶内，看见乌鸦后想起了这回事，低头看着七尾芽衣，眼睛眨也不眨。
没错，七尾芽衣自信点点头，“今天要考试了吧，五条君输定了哦。”
这段时间她可是有好好学习，至少及格分以上可以拍着胸脯说绝对ok。
“话别说得太满啊。”五条悟懒洋洋地回了一句，“那就单独按选择题来计算分数。”
毕竟让一只乌鸦写字多少还是有些为难它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担任了重任的乌鸦君还在啄粉笔头玩。
“但是五条君也要参与吧，不准作弊！要是你的分数比我还低，就……要答应我两个要求！”
“随便啦，反正那种事是不存在的。”
“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任何」一个要求哦~”
“没问题！”
七尾芽衣都开始思考要使唤五条悟去做什么了，要不问问大家的意见，一定会有好点子。
白发少年勾起得逞的笑容，游荡的视线停在她被刘海遮住的额头上，若有所思。
在七尾芽衣逐渐警惕的目光下，他伸出手飞快地弹了下她的额头。
她捂着额头莫名其妙，五条悟的心情却似乎一下子变好，还格外嚣张地开了无下限让七尾芽衣没办法报复回去。
“好幼稚。”七尾芽衣和硝子告状，握着拳愤愤地锤了一下桌。
大致听完两人之间的交谈，明白了这个也没成熟到哪里去的赌约从何而起。硝子看了眼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和谁联系的五条，又看着一脸单纯的芽衣，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她给出真挚的建议，“下次别和五条打赌了。”
……
总觉得后背有点莫名的发凉。
上课铃快响起时，夜蛾老师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看见冥冥的乌鸦出现在高一教室站在讲台上打着瞌睡，夜蛾老师顿了顿，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他用粉笔写下了最近的日程表，大致说了一下这两天的重要安排，上午九点至十二点的时间都暂停课程，进行考试。
“老师，可以多拿一份数学试卷吗！”五条悟高举起手来大声说道，“Gojo乌鸦桑也要参与考试。”
夜蛾正道沉默了一下，“那是谁。”
硝子回答了他的疑问：“报告老师，是新同学。”
七尾芽衣补充：“是正在打瞌睡的乌鸦君。”
夏油杰添油加醋：“听悟说要和乌鸦桑展开数学分数大比拼，老师，我觉得这有助于促进班级学习氛围。”
对待这帮正处于青春期，想法都十分天马行空的学生，夜蛾正道向来很宽容，面对四双眼睛，他勉为其难地同意了这个要求。
一张数学试卷摆在了闭目的乌鸦君面前，没有得到它半点关注。
因为是例行的小考没那么严格，所以只是让有空的任课老师前来监考。没有夜蛾老师的监督，国语试卷发下来不到二十分钟五条悟就已经交卷了，百无聊赖地抽出漫画书看。
国语科目还好，七尾芽衣还算比较擅长，高专的题也相对简单。唰唰唰地写完，看着不留空题满满当当的卷面，这段时间的复习得到了收获，她十分有成就感地交上了考卷。
硝子和夏油杰都一点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写着答题，时不时停下来做点别的事。
七尾芽衣从桌洞里摸出没折完的星星，还没开始，就听到身旁的五条悟散漫的声音。
“老师，我要上厕所。”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任课老师刚点头，就听到这位学生继续说道，“老师，月野兔也要上厕所。”
七尾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