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你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夏阳烨看了眼缄默不语的夏阳洬,玩味道:“若是你想与凌王……”

    “不,我不想!”白清洛干脆的打断夏阳烨,昂首挺胸道:“我早就想好了,我要当官!”

    “你要当官”夏阳氏两兄弟异口同声。

    “没错,当逃犯的这些日子我受尽了欺压。”说罢,白清洛狠狠剜了夏阳洬一眼,继续道:“所以我深深的明白了江湖地位有多么的重要!”

    夏阳烨沉吟了片刻道:“夏阳王朝至开国以来,从未有过女官。”

    “我可以女扮男装呀!”

    夏阳烨明显被白清洛的回答噎住了,对此夏阳洬倒是习以为常,嘴角勾上几分笑意。

    “皇上,您就找一个官阶大的能压死人,实际上又没什么用处的职位把我安置了,如何?”

    “你要官阶多大。”

    “比他大就行了!”白清洛义正言辞的抬起手,指着夏阳洬道。

    这一次连习以为常的夏阳洬也差点被噎住,“比本王大的,就只有皇上了,这是常识。”

    白清洛瞬间想起刚才被这老谋深算的兄弟二人逼疯的长公主,立马改口道:“那我要和他平级!”

    夏阳烨盯了白清洛半晌,白清洛这般张扬跋扈,丝毫不惧于天威的样子,与记忆中的某个身影交织在一起,这是第几个年头了,她的样貌在脑海中都开始模糊起来,心头突然涌上了一丝熟悉的酸涩,曾经的许诺,终是没能兑现。

    “有一个职位官阶比王爷大。”夏阳烨一瞬不瞬的盯着白清洛的眼睛,轻声道:“做朕的……”

    “皇兄。”夏阳洬忽而出声,打断了夏阳烨的话,“臣弟有一建议。”

    夏阳烨转头,抬眼看着夏阳洬,眼中毫无波澜,微微颔首。

    “福禄候。”

    “葫芦候?”白清洛皱了皱眉,“这是个什么官?”

    夏阳洬避开来自兄长探究的视线,对白清洛笑了笑,“侯爷,地位等同于王爷。”

    “好呀,皇上,那您看行不?”白清洛又开始眨巴着她的卡姿兰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夏阳烨。

    夏阳烨意味深长看了夏阳洬一眼,再才启唇道:“准。”

    “暮府的身份不能再用了,你可想好了新的名字?”

    “早就想好啦!”白清洛得意道:“以后,我就叫白清洛,清澈的清,洛神的洛!”

    “白清洛。”夏阳烨复述了一遍,唤来宫人现场拟旨,看着白清洛抱着圣旨一副小人得志的夸张模样,忍不住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为人臣子,戒骄戒躁!”

    “皇兄,臣弟有一请求,还望皇兄允准。”夏阳洬难得的认真道。

    “凌王这次功劳也不小,尽管说来。”

    “早先暮将军口头承诺将女儿托付与我,今日还请皇兄做媒,成全我们。”夏阳洬从桌底伸手握住白清洛的手腕,威胁般的暗暗施力。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求婚?白清洛惊大了眼睛,这么突然这么随便的伐?

    夏阳烨表情没有一丝动容,食指轻轻扣着桌面,转眼看向白清洛,问道:“白清洛,凌王的要求,你可愿意。”

    “不愿意!他都有妻子了怎么还这么花心!”白清洛想也没想就回答,腕骨一阵剧痛,立马跳了起来,大声道:“夏阳洬你掐我干什么!”

    夏阳烨勾起一个满意的笑,望向夏阳洬,:“凌王看到了,都是功臣,朕怎可强人所难。”

    “白、清、洛。”夏阳洬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三个字,带火的目光盯得白清洛寒毛直竖。

    “福禄侯退下吧,朕与凌王还有要事商议。”夏阳烨适时的插了句话,白清洛赶紧领旨谢恩麻溜的滚了出去。

    杏儿自从来了王府,生活就变得规律又简单,每天只做三件事,吃饭,睡觉,跟着白清洛鬼混。自从白清洛在宫里藏了一个月没回来,杏儿每天就只剩下吃和睡了,所以当白清洛再次见到她时……

    “我的天哪杏儿!他们究竟是给你喂了什么把你养成这样!”

    看到脸都胖圆了的杏儿,白清洛终于顿悟了一个真理,如果你吃不胖,那只能说明,你吃的还不够多!

    “清儿!我终于见到你了,你都不知道听说你被抓住要斩首的时候,我都准备去劫狱了!还好夏末给我传了口信,你这个死清儿!害我白白担心!”

    看着即将开启暴风哭泣的杏儿,白清洛赶紧堵住她的嘴,“得了吧,就你还劫狱,不被人劫就不错了!”

    “咯,补偿你的!”

    杏儿接过白清洛递来的包裹,疑惑道:“这是什么?”

    “宫里的糕点,专供皇上吃的那种哟!”话一出口,果然就看见了杏儿眼冒精光,默默地叹了口气,杏儿一定是五行缺吃!

    入了夜,又到了白清洛给杏儿编故事的时候。

    “什嘛!你把皇上给打了?!!清儿,你能活到这么大,还真是祖上积德啊!”

    白清洛一把捂住杏儿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把故事编的绘声绘色。

    “夏阳洬大王爷,和她苦苦缠斗,大战了八百回合,胜负难分,最后长公主牙一咬,心一横,下毒!可怜的王爷夏阳洬,全然不知自己身中剧毒,提剑运气,毒血攻心,连吐百口鲜血,单手撑剑,跪在地上,硬是不肯倒下,此时,长公主仰天长啸一声,提着鞭子向夏阳洬走来,说!你从不从了本公主!你若不从,我便命人挑断你的手足筋,把你幽禁起来,关你一辈子!然后天天跟你~”

    这是夏阳洬进门时刚好听到的,原本平息的情绪,又开始在头皮上突突的跳起来,两步走进屋内,一把扛起白清洛便向外走去。

    “诶?”一阵天旋地转,当白清洛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摔进了夏阳洬的豪华大床上。

    白清洛一骨碌爬起身,用枕头护在身前,却见夏阳洬只是阴沉的站在榻边,目光里带着十二分的怒意,冷冷的俯视着她。

    白清洛被盯得一阵后背发寒,心虚的问道:“王爷大人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见对方不搭话,白清洛又问:“你该不是在生气吧?”

    夏阳洬终于有了反应,一字一顿的质问:“你可知我为何生气?”

    白清洛转了转眸子,大脑飞速的回忆了一遍近几天发生过的事情,豁然开朗道:“今天你在皇上面前求婚,被我拒绝了,所以你很没面子,对吧?”

    夏阳洬俯身,用力的捏住白清洛的下颌,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眸,冷声道:“白清洛,我真想刨开你的胸膛,看看你长没长心!”

    下颌传来的疼痛昭示着眼前人的愤怒,白清洛冥思苦想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到了这个小气的王爷。

    “夏阳洬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唔!”

    夏阳洬的气息猛的闯进唇齿间,堵住了白清洛未说完的话语。

    靠,一言不合就强吻!白清洛挣了几下没能挣开,反而被抓住双腕扣在头顶,正准备张嘴咬时夏阳洬却早有防备,毫不留情的捏开她的下颌,霸道的噬咬着白清洛的唇舌。

    白清洛在心里从夏阳洬的祖上骂到夜离的祖上,在以为自己要被闷死在这个吻中的时候,夏阳洬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她,正揉着酸痛的下颌,忽的腰间一松,腰带被夏阳洬整根抽离,然后双手就被绑上了床头。

    “你在做什么!”白清洛惊道。

    “本王不能在放任你如此下去了。”夏阳洬轻松的便制住了白清洛的挣扎,一件件缓慢而残忍的撕开白清洛的裙衫。

    饶是自诩二十年女流氓,脸皮堪比厚城墙的白清洛此刻也感到几分屈辱,愤愤的开口:“夏阳洬,不要让我恨你!”

    夏阳洬怒极反笑,抵着白清洛的额头道:“我宁愿你恨我。”

    白清洛如此近距离的与夏阳洬对视,将他眸中翻腾汹涌的怒意看的一清二楚,此刻她才终于发现,夏阳洬原来不是一只尊贵慵懒的雪豹,而是草原上奔腾嗜血的兽。

    脆弱的布料根本抵挡不住夏阳洬的攻势,很快,白清洛便只剩下肚兜和执裤,光滑的肌肤,妙曼的肢体,盈盈一握的腰身,纤瘦的脚踝,通通落在夏阳洬的眼底,白清洛清晰的看见,他俯视下来的眼神渐渐变得暗哑。

    “你大爷的!”白清洛低骂一声,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她侧腰上炙热的手,兀自轻笑一声,道:“夏阳洬,我可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贞洁烈女,今日你若真敢做,明日我便让你断子绝孙,说、到、做、到!!”

    夏阳洬猛的停下动作,眼底划过一丝受伤,双手紧紧抓住白清洛肩头,在她耳边怒吼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招惹上了谁!”

    白清洛有些怔愣,肩头差点要被夏阳洬捏骨折,平日的夏阳洬从来都是自信从容,脸上挂着一副迷死万千少女的邪笑,从未见过他如今天这般失控的样子。

    “我……招惹上了谁?”

    夏阳洬冷笑,再度吻上白清洛的唇,“是不是非要本王折了你的利爪,磨平你的尖牙,再用铁链将你锁起来,你才能安分一点!”

    “王爷……”身后蓦的传来一声女音,让白清洛从缺氧状态中微微回神。

    夏阳洬站起身,一瞬间眸中的烈焰凝成万年寒霜坠地,压的徐青玉差点站不住。

    “徐青玉,你忘了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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