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030百鬼夜行终
“夏油杰呢？”
忧太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被弹飞了。”
五条悟肯定是追着夏油杰过去的，我直接顺着五条悟刚刚飞行的方向跑应该没问题。
果不其然，我赶到时，五条悟正蹲在地上说着什么，他朝向的小巷中，夏油杰正虚弱地蜷缩在巷口。
我赶紧跑过去，五条悟站起来，先知一般地，看穿了我的来意，“你们那个部长要来带走他了吧？”
“嗯。”
“烂橘子都下命令了啊，杀死杰就升官，放走杰就死刑，虽然我不想升官，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但是和他们对着干的话，以后就没人听我的了。你说呢，怎么办？”
五条悟絮絮叨叨，用言语掩饰着不舍。
“夏油学长，你明明爱这个世界的吧？”
夏油杰露出错愕的表情，“你和悟怎么都说些肉麻的话啊，好好告个别不行吗？”
我忍住眼泪，“做不到啊，我从来都……”
“听说杀掉我的人可以进入咒术高层呢，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可会让我很难受的，后辈。”
“我做不到……”
“又不是杀掉一个好人，我可是手上沾满了你想保护的人的鲜血啊，嗯？忘了吗，以前你可是跟我说过的哦，我想杀的人，就是你想保护的人。”
可乐薯条的惨状突然闪现在我眼前，那么真实，那么残酷。
可是眼前的夏油杰也那么真实，也那么残酷。
“……我真的做不到。”
“悟，那就你来吧，别让她那个部长抢走了，听我的家人们说，每次被抓以后都是你一个人没日没夜地审，这么努力，也该有收获了。”说完，夏油杰微笑着闭上了眼睛，看不出一丝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我背过身，不敢再看接下来的场景，五条悟的声音轻轻响起。
“茈。”
禅院部长气急败坏地看着自己晚到一步，五条悟抱起已逝的夏油杰，像是没看到他似的径直从他边上走过，禅院部长冲上来抓着我的衣领，“为什么不等我过来就……”
“部长，”我打掉他的手，“你不是说我最会利用五条悟吗？”在他惊愕的眼神中，我收起刚才的悲伤，冷脸告诉他原因，“你既然觉得我能利用五条悟，如果真是如此，我怎么还会甘心居于你之下？”
他恍若大梦初醒，“你利用我？”
“我真的很好奇你随时使用‘利用’这个词的原因是什么，人在你心里是没有温度的，也许跟你在禅院家的经历有关，但是我现在不想知道答案了，我只是惊讶于你会笨到接受一个比你更有实力的人向你递来的投名状，这也是禅院家教你的吗？”
禅院部长气得咬牙切齿，但是终究不敢和五条悟抗争，悻悻地看我们走了。
“怎么办？要把杰的身体教给硝子处理吧？”
“硝子看到了会崩溃吧。”
“硝子见多识广才不会崩溃，你自己不舍得就承认。”
“总之也需要先给烂橘子确认，再想办法埋葬吧，你也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咒术师的尸体的。”
我沉默着，想到了多年前的灰原雄。
“喂，我想起一个事。”
“干嘛？”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欸？现在说这个？”
“快说啦，我很累。”
“很喜欢什么的……我不确定有没有‘很’耶。”
“但我倒是很喜欢你。”
“哈？现在说这个？”
“我一直都不觉得需要说这种话，但是直到刚刚才发现，我对杰唯一的一句表达真心，竟然是杀死他前。我不想你们其他人也是这样啊。”
“我又不会被你杀。”
“不是这个意思……你非要惹我是不是？！”
“没……”
“你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我没问。”
“十几岁的时候对长得像自己的偶像的异性自然会有好感咯，不过外表那种东西对我来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人啊，真是罕见的能让我看到自己的影子的弱者啊。”
“为什么总是在强调我弱啊？！”
五条悟继续说着，“还记得很多年前，护卫星浆体，在冲绳打电话给你吗？我很困，听到你说你在学习咒术，我那时想着，虽然自己一个人辛苦守在这里很孤单，但是同一个月亮下的你也在为所有人努力着，觉得很开心啊。虽然你是笨了点。”
“我真的不会因为你刚刚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就不敢打你。”
“有时候我会胡思乱想，如果我是女性的话，大概会是什么样的性格，当然我肯定会比你强得多，而且貌美很多吧。但又想过，如果我生来也是弱者，长相也平凡，我会怎样呢？无所事事？随波逐流？明哲保身？像那些烂橘子一样？”
五条悟看着远方，沉思的样子令人着迷，“啊，大概不会那样，如果我生来很弱，大概就会像你一样，变成一个想尽办法，拼尽全力的人吧？我喜欢你，就像我相信自己。从你的身上，我看到自己，那是不变的东西，任何外物与它无关。”
“你从我身上看到你自己？太过奖了，我可没有六眼这种设定啊。”
“啧，怎么连你也这样啊，还有些人直接称呼我为六眼，烦死了，好像我只有这副眼睛一样。在我看来，五条悟不是有了这双六眼才是五条悟。”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我并非因为六眼才强大，而是六眼的基因遇上了我的灵魂，才展现出最强。”
（写到这里，我的想法差不多表明了。第一次写文，也是第一次写乙女，一直觉得很难下手，首先是“我”，我知道有很多说法，乙女梦女原女之类的，加上这种长篇的特殊性，到底是乙女还是原女……等等……本身到底要不要描画“我”的各种设定，再者五条悟会喜欢什么样的“我”也是问题。
但我开始写这篇文的时候没有太去想这些，我是出于一种完全的喜欢着五条悟的心态在写，然后写着写着连“我”也变成另一个五条悟，一个女版的、凡人版的五条悟，一个即便比不过他，灵魂依然和他一样坚定的人。所以两人从初见就比较投缘，人生目标也极为相似。我喜欢的五条悟，就是一个灵魂很稳定的人，我觉得他变成任何样子都还是五条悟的内核。
也是因为这样，在一个什么都在变的世界里，他能在“我”身边得到安心，因为他相信着“我”的坚定，就像相信他自己一样。）
写在章末：距离上次更新整整过去一个月了，是开坑以来第一次断更这么久，时不时有一些同学会问是不是坑了，我都没有回复，虽然有断断续续写，但是心事比较重没什么心情开电脑，所以也没有更新。这里稍微解释一下，也当是我自己的宣泄吧。
在上一次更新的章末我说我参加了一场葬礼，只道世事无常，事实并非如此。
我儿时最好的朋友死了，而且以一种我莫名能猜到的方式，自杀去世了。
我沉浸在这个结局中，很长时间都没有缓过劲来，这个月里除了没有更新，我也没有做任何其他的事，没有工作，没有出门，甚至弃用了多年的社交账号，很少吃饭，很少睡觉。
这并非世事无常，因为我既然能猜到这个结局，就说明背后有详明的逻辑链，但要谈论这些，又显得没有必要，斯人已逝。而且，这还需要什么可说的？难道我说她度过了幸福快乐的一生，就能骗过天地吗？
在这里写下这些文字，本是没有意义的。只是当我再次回到生活中，打算重拾过去的习惯时，在这篇断更了一个月的小说中突然发现了我与她的别样缘分。
我会喜欢五条悟，其实和我本人的性格有关系，从第一次看到这个人物时就觉得心中有很多共鸣，觉得相似，觉得理解，甚至我身边在追番的朋友们也会说我挺像这个角色的，自然增加了亲近感，然而我的那位朋友却仿佛命定般的，像极了夏油杰，温柔，内敛，理想主义，背负沉重的包袱、爱这个世界却也带着奇妙的自毁倾向。
记得我在第七章的章末，写了这么一段话【有时候还是觉得挺绝望的，如果你最好的朋友犯/罪了，赌上自己的一生去做一件注定没结果的事，但他实打实地开心和满足，作为朋友的你究竟该如何面对呢？啊，如果是我的话，想想还是成为敌人吧，败在别人手里那家伙一定会超委屈的。】其实从全局来看，这话挺莫名其妙的吧，一般人怎么会因为夏油杰的故事想到自己的朋友呢？现在想来这应该就是我对那位朋友的心理投射吧。那时我最担心她会做一些被定义为“坏事”的傻事，从而献祭上自己的一生。
现在想来，如果真这样，或许还更好一点。
也许是我把她想得太“坏”了，也把她想得太“聪明”了，而事实上她符合我预期的，只有一股傻劲而已。
而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的上一章正更新到故事中的“我”偶遇夏油杰，而计划中的下一章，也就是本章，正计划要百鬼夜行写死夏油杰了。
正正好，就发生在这个期间，怎么这么巧呢？更不要说，在此刻，故事内外，我们四个人的年龄，都是27岁，然后有两个人，会永远停留在这个年纪。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突然发现我写这个小说在写什么，“我”、五条悟，是同一个人，五条悟喜欢什么人是不得而知的，然而我在无形中却一直在塑造另一个他，并且在这一章里借他之口表达了这一点。
故事中五条悟说，没能在更早的时候对夏油杰说些好话，不想再错过对别人的感情。所以，在这一章里有了突然出现的肉麻的表白。
这是我个人的私心，希望，在这个特殊的时间节点，用这个同人文作为载体，承载着我的情感永远保留下去吧。
这一章结束后就是主线剧情的时间线了，虎杖钉崎他们都会登场，算是故事的新起点，也很适时地，提醒我走出门去好好生活了。
“夏油杰呢？”
忧太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被弹飞了。”
五条悟肯定是追着夏油杰过去的，我直接顺着五条悟刚刚飞行的方向跑应该没问题。
果不其然，我赶到时，五条悟正蹲在地上说着什么，他朝向的小巷中，夏油杰正虚弱地蜷缩在巷口。
我赶紧跑过去，五条悟站起来，先知一般地，看穿了我的来意，“你们那个部长要来带走他了吧？”
“嗯。”
“烂橘子都下命令了啊，杀死杰就升官，放走杰就死刑，虽然我不想升官，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但是和他们对着干的话，以后就没人听我的了。你说呢，怎么办？”
五条悟絮絮叨叨，用言语掩饰着不舍。
“夏油学长，你明明爱这个世界的吧？”
夏油杰露出错愕的表情，“你和悟怎么都说些肉麻的话啊，好好告个别不行吗？”
我忍住眼泪，“做不到啊，我从来都……”
“听说杀掉我的人可以进入咒术高层呢，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可会让我很难受的，后辈。”
“我做不到……”
“又不是杀掉一个好人，我可是手上沾满了你想保护的人的鲜血啊，嗯？忘了吗，以前你可是跟我说过的哦，我想杀的人，就是你想保护的人。”
可乐薯条的惨状突然闪现在我眼前，那么真实，那么残酷。
可是眼前的夏油杰也那么真实，也那么残酷。
“……我真的做不到。”
“悟，那就你来吧，别让她那个部长抢走了，听我的家人们说，每次被抓以后都是你一个人没日没夜地审，这么努力，也该有收获了。”说完，夏油杰微笑着闭上了眼睛，看不出一丝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我背过身，不敢再看接下来的场景，五条悟的声音轻轻响起。
“茈。”
禅院部长气急败坏地看着自己晚到一步，五条悟抱起已逝的夏油杰，像是没看到他似的径直从他边上走过，禅院部长冲上来抓着我的衣领，“为什么不等我过来就……”
“部长，”我打掉他的手，“你不是说我最会利用五条悟吗？”在他惊愕的眼神中，我收起刚才的悲伤，冷脸告诉他原因，“你既然觉得我能利用五条悟，如果真是如此，我怎么还会甘心居于你之下？”
他恍若大梦初醒，“你利用我？”
“我真的很好奇你随时使用‘利用’这个词的原因是什么，人在你心里是没有温度的，也许跟你在禅院家的经历有关，但是我现在不想知道答案了，我只是惊讶于你会笨到接受一个比你更有实力的人向你递来的投名状，这也是禅院家教你的吗？”
禅院部长气得咬牙切齿，但是终究不敢和五条悟抗争，悻悻地看我们走了。
“怎么办？要把杰的身体教给硝子处理吧？”
“硝子看到了会崩溃吧。”
“硝子见多识广才不会崩溃，你自己不舍得就承认。”
“总之也需要先给烂橘子确认，再想办法埋葬吧，你也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咒术师的尸体的。”
我沉默着，想到了多年前的灰原雄。
“喂，我想起一个事。”
“干嘛？”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欸？现在说这个？”
“快说啦，我很累。”
“很喜欢什么的……我不确定有没有‘很’耶。”
“但我倒是很喜欢你。”
“哈？现在说这个？”
“我一直都不觉得需要说这种话，但是直到刚刚才发现，我对杰唯一的一句表达真心，竟然是杀死他前。我不想你们其他人也是这样啊。”
“我又不会被你杀。”
“不是这个意思……你非要惹我是不是？！”
“没……”
“你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我没问。”
“十几岁的时候对长得像自己的偶像的异性自然会有好感咯，不过外表那种东西对我来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人啊，真是罕见的能让我看到自己的影子的弱者啊。”
“为什么总是在强调我弱啊？！”
五条悟继续说着，“还记得很多年前，护卫星浆体，在冲绳打电话给你吗？我很困，听到你说你在学习咒术，我那时想着，虽然自己一个人辛苦守在这里很孤单，但是同一个月亮下的你也在为所有人努力着，觉得很开心啊。虽然你是笨了点。”
“我真的不会因为你刚刚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就不敢打你。”
“有时候我会胡思乱想，如果我是女性的话，大概会是什么样的性格，当然我肯定会比你强得多，而且貌美很多吧。但又想过，如果我生来也是弱者，长相也平凡，我会怎样呢？无所事事？随波逐流？明哲保身？像那些烂橘子一样？”
五条悟看着远方，沉思的样子令人着迷，“啊，大概不会那样，如果我生来很弱，大概就会像你一样，变成一个想尽办法，拼尽全力的人吧？我喜欢你，就像我相信自己。从你的身上，我看到自己，那是不变的东西，任何外物与它无关。”
“你从我身上看到你自己？太过奖了，我可没有六眼这种设定啊。”
“啧，怎么连你也这样啊，还有些人直接称呼我为六眼，烦死了，好像我只有这副眼睛一样。在我看来，五条悟不是有了这双六眼才是五条悟。”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我并非因为六眼才强大，而是六眼的基因遇上了我的灵魂，才展现出最强。”
（写到这里，我的想法差不多表明了。第一次写文，也是第一次写乙女，一直觉得很难下手，首先是“我”，我知道有很多说法，乙女梦女原女之类的，加上这种长篇的特殊性，到底是乙女还是原女……等等……本身到底要不要描画“我”的各种设定，再者五条悟会喜欢什么样的“我”也是问题。
但我开始写这篇文的时候没有太去想这些，我是出于一种完全的喜欢着五条悟的心态在写，然后写着写着连“我”也变成另一个五条悟，一个女版的、凡人版的五条悟，一个即便比不过他，灵魂依然和他一样坚定的人。所以两人从初见就比较投缘，人生目标也极为相似。我喜欢的五条悟，就是一个灵魂很稳定的人，我觉得他变成任何样子都还是五条悟的内核。
也是因为这样，在一个什么都在变的世界里，他能在“我”身边得到安心，因为他相信着“我”的坚定，就像相信他自己一样。）
写在章末：距离上次更新整整过去一个月了，是开坑以来第一次断更这么久，时不时有一些同学会问是不是坑了，我都没有回复，虽然有断断续续写，但是心事比较重没什么心情开电脑，所以也没有更新。这里稍微解释一下，也当是我自己的宣泄吧。
在上一次更新的章末我说我参加了一场葬礼，只道世事无常，事实并非如此。
我儿时最好的朋友死了，而且以一种我莫名能猜到的方式，自杀去世了。
我沉浸在这个结局中，很长时间都没有缓过劲来，这个月里除了没有更新，我也没有做任何其他的事，没有工作，没有出门，甚至弃用了多年的社交账号，很少吃饭，很少睡觉。
这并非世事无常，因为我既然能猜到这个结局，就说明背后有详明的逻辑链，但要谈论这些，又显得没有必要，斯人已逝。而且，这还需要什么可说的？难道我说她度过了幸福快乐的一生，就能骗过天地吗？
在这里写下这些文字，本是没有意义的。只是当我再次回到生活中，打算重拾过去的习惯时，在这篇断更了一个月的小说中突然发现了我与她的别样缘分。
我会喜欢五条悟，其实和我本人的性格有关系，从第一次看到这个人物时就觉得心中有很多共鸣，觉得相似，觉得理解，甚至我身边在追番的朋友们也会说我挺像这个角色的，自然增加了亲近感，然而我的那位朋友却仿佛命定般的，像极了夏油杰，温柔，内敛，理想主义，背负沉重的包袱、爱这个世界却也带着奇妙的自毁倾向。
记得我在第七章的章末，写了这么一段话【有时候还是觉得挺绝望的，如果你最好的朋友犯/罪了，赌上自己的一生去做一件注定没结果的事，但他实打实地开心和满足，作为朋友的你究竟该如何面对呢？啊，如果是我的话，想想还是成为敌人吧，败在别人手里那家伙一定会超委屈的。】其实从全局来看，这话挺莫名其妙的吧，一般人怎么会因为夏油杰的故事想到自己的朋友呢？现在想来这应该就是我对那位朋友的心理投射吧。那时我最担心她会做一些被定义为“坏事”的傻事，从而献祭上自己的一生。
现在想来，如果真这样，或许还更好一点。
也许是我把她想得太“坏”了，也把她想得太“聪明”了，而事实上她符合我预期的，只有一股傻劲而已。
而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的上一章正更新到故事中的“我”偶遇夏油杰，而计划中的下一章，也就是本章，正计划要百鬼夜行写死夏油杰了。
正正好，就发生在这个期间，怎么这么巧呢？更不要说，在此刻，故事内外，我们四个人的年龄，都是27岁，然后有两个人，会永远停留在这个年纪。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突然发现我写这个小说在写什么，“我”、五条悟，是同一个人，五条悟喜欢什么人是不得而知的，然而我在无形中却一直在塑造另一个他，并且在这一章里借他之口表达了这一点。
故事中五条悟说，没能在更早的时候对夏油杰说些好话，不想再错过对别人的感情。所以，在这一章里有了突然出现的肉麻的表白。
这是我个人的私心，希望，在这个特殊的时间节点，用这个同人文作为载体，承载着我的情感永远保留下去吧。
这一章结束后就是主线剧情的时间线了，虎杖钉崎他们都会登场，算是故事的新起点，也很适时地，提醒我走出门去好好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