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渔忽然觉得温南樱也不是那种高高在上触不可及的人，她们有共同的朋友车明睿，共同的敌人秦菲颜，在茫茫人海中能占这两条共同点已经是低概率事件。而她因为身份悬殊就下意识对温南樱产生一种敬而远之的心理，其实是自己心里自卑。
想明白了这一点，姜嘉渔反而看清了自己和温南樱现在是合作关系，最起码她对温南樱来说是有价值的，两个人的交集说得不好听就是互相利用，根本没必要妄自菲薄。
“那我们明天在四月咖啡馆见面吧，我可以等你也可以配合你躲记者偷拍，前提是你请客。”
温南樱也很着道，俏皮地说：“那你能接受有记者偷拍的时候跟我换衣服替我转移视线吗?”
“没问题，只要咖啡管够。”
一来二去，姜嘉渔发现温南樱蛮接地气的，跟秦菲颜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女明星。
跟温南樱约好了时间地点之后，很快又有第二个问题摆在姜嘉渔面前。
她和温南樱虽然明天都有空，但是严乐泰却抽不开身。
“老大，你是不是完全没有考虑过我啊?必须要明天吗?我明天要开会向新客户做汇报哎!”
姜嘉渔震惊：“啊?你们事务所又给你接新项目了?”
“没办法哦，这个剧组的活儿八成要凉，我们事务所怎么可能让我闲着。”
全世界的资本家都是一个德性。
姜嘉渔做了最极端的打算：“那，依你看，我和温南樱单独对接怎么样?”
严乐泰的回答模棱两可：“应该没大问题，这样啊，我待会把电子文件发给你，你们到时候先聊，等我这边忙完，看看能不能请假赶过去，要是不能的话，我就在线指导你们。”
姜嘉渔心想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看证据吗?她大学可是混过推理社的，这种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四月咖啡馆店如其名，姜嘉渔第二天下午三点准时到达，感受到宛如人间四月天一般的静谧春意。
温南樱居然比她还先到，姜嘉渔找到温南樱发给她的桌位，首先看到的是一张被米白色渔夫帽遮住的清秀白皙的鹅蛋脸，姜嘉渔几乎不敢相信，女明星温南樱居然会素颜出门!
温南樱抬头看见她，露出轻松的甜笑：“你是来喝咖啡的吧?”
说得跟对暗号一样。
姜嘉渔坐下笑：“你可真低调。”
温南樱心领神会：“素颜没人认出我啊。”
“什么嘛，你素颜跟妆后完全没差别好不好?”
“你这么说的让我想去接几个护肤品代言。”
虽然是初次相见，但是两个人聊天一点都不累，姜嘉渔很久没有这种认识新朋友的感觉了。
点餐的时候，她们两个不约而同都选了卡布奇诺。
姜嘉渔拿出平板电脑兴奋地说：“那我们言归正传。”
平板电脑摆在两人中间的位置，姜嘉渔歪着头打开严乐泰给的材料，温南樱也托着脸凑过来看。
两人扫了屏幕一眼，全篇黑体字，第一眼只看懂了标题。
再看第二眼，纷纷对眼前所见产生了怀疑。
温南樱很直白地嘀咕：“明明都是一堆中文，为什么连在一起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
姜嘉渔划拉了两页然后附和：“看来不是我智商的问题，我收回刚刚对自己的怀疑。”
温南樱不死心，瞪大眼睛集中注意力试图做到比姜嘉渔多看懂几个字。
几秒钟后，姜嘉渔和温南樱大眼瞪小眼，纷纷怂恿对方再试试。
姜嘉渔无奈：“还是让严乐泰远程指导一下吧。”
严乐泰刚开完会，收到姜嘉渔的消息之后就发起视频通话，远程指导她们每一项材料的重要意义以及要用在什么时刻。
然而姜嘉渔和温南樱两个法盲凑在一起，对着一堆由财务报表分析得出的法学结论满脸都是问号，表情就好像在学一门新的外语。
严乐泰也很无奈：“要不，你们别为难自己了?”
温南樱甩手：“算了，我直接喊律师过来。”
三个人都得以解脱，严乐泰留了句“律师来了再喊我”就关掉了通话，姜嘉渔和温南樱开始了享受下午茶的优雅时光。
在大小姐旁边待着就是不一样，姜嘉渔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变容易了，等律师赶来的二十分钟里，姜嘉渔吃上了小点心，还和温南樱聊了一会八卦。
先是温南樱启动话题：“你跟你的顾老板，不只是工作伙伴那么简单吧?”说话时眼角带着三分好奇三分笑意四分笃定。
姜嘉渔不敢直视：“嗯?”
温南樱继续大谈：“已经发生过的事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姜嘉渔特别声明：“我可没有干什么亏心事。”
温南樱会心一笑：“这么说你承认咯?”
姜嘉渔捂着脸耸肩，声音弱了一半：“你怎么会知道呢?”
“拜托，你也算半个圈里人吧?剧组里的事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了，狗仔手上这种小道消息不要太多。”温南樱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姜嘉渔。
“狗仔手上有消息?”
温南樱明确地点点头。
“那为什么网上一点风声都没有?”姜嘉渔很纳闷，现在网络上关于顾宏瑀的感情八卦还是跟秦菲颜的那段绯闻。
温南樱直白地解释：“因为放出来赚不到流量啊。”
说的也对，“顾宏瑀跟素人女生恋爱”和“顾宏瑀秦菲颜恋情曝光”这两个话题，哪个更有流量显而易见。
狗仔宁愿忽略事实也要去追逐大家喜欢看的话题，她姜嘉渔在顾宏瑀的新闻通稿里都不配有姓名。
姜嘉渔郁闷地狂吃了一盘坚果奶酪包。
温南樱的律师赶到之后，一切水到渠成，严乐泰跟律师通了一会电话，双方交流得很愉快。
从二人的对话中，姜嘉渔听到一些细枝末节，这个秦菲颜不仅偷税漏税，私下里还开了账户以做慈善为由接受粉丝的打款?
真心人心不足蛇吞象，娱乐圈的钱还不够她赚的?
交流结束后，律师向温南樱请示：“那我就收拾材料，提交给相关部门了?”
温南樱很有礼貌地点点头：“那麻烦你了，赵律师。”
“这是我应该做的，这份材料提交上去，秦菲颜不坐牢也会全面塌房。”
专业人才就是专业人才，活该人家能凭专业技能赚钱。
赵律师走后，温南樱还没有撤的意思，拖住姜嘉渔小声问了句：“你跟车明睿是大学同学是吗?”
姜嘉渔愣了一秒，然后点头如捣蒜。
温南樱居然打听车明睿了哎，两个人绝对有戏!
温南樱有点不自然地又问：“你们关系很好吧?”
姜嘉渔怕引起误会，连忙摆手解释清楚：“我们就是一个社团的朋友而已，大家不分性别，全是死党。”
“那好。”温南樱的脸色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请你转告他，不要再算着时差给我发晚安留言了，我是很欣赏他的能力，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希望他理智一点，不要造成双方的困扰，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看到温南樱义正言辞的表情，姜嘉渔有点晕，怎么回事?车明睿还有死缠烂打的一面?还被人家发好人卡了?
姜嘉渔忙替车明睿挽尊：“他这个人有时候是比较轴，那也是因为他个性坦荡荡，他没什么恋爱经验，不懂技巧，如果他的方式造成你的不愉快，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这绝对不是他的本意。”
温南樱听完这通话，几乎是在冷笑：“你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
姜嘉渔被噎住。
温南樱吁了口气，很舒适地靠在椅背上：“其实我也不是要显得自己高高在上，只是他有时候确实很盲目，看不懂我的一些暗示，我的涵养又不允许我直接对他说什么重话，所以只好让你劝劝他啦。”
从温南樱没有说出口的那些深远意味中，姜嘉渔体会到了一个词语：高攀。
虽说英雄不问出处，但是人在江湖还有门派高低之分，更何况温南樱这种出身好又混名利场的女生，即使她再天真，也会被身边的长辈提醒不要扶贫。
车明睿啊车明睿，你喜欢温南樱算你有眼光，可人家也不是恋爱脑啊，只能说你运气不好。
“我会提醒他的。”姜嘉渔低着头回答温南樱。
然后温南樱接了个电话，好像是经纪人打来的。温南樱连续嗯了两三声，挂上电话后，温南樱收拾东西准备告辞。
“那，我们保持联系?”温南樱很甜美地告别。
姜嘉渔很知足地回了个微笑：“今天谢谢你请客。”
温南樱走后，姜嘉渔又尴尬地呆坐一会儿，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然后也打道回家了。
回家的路不远也不近，姜嘉渔决定走回去当做健身项目。工作日的人行道上没什么路人，脱离了原本有规律的上班族生活，姜嘉渔有点无所适从。
走在空旷的人行道，顾宏瑀又打电话过来报备：“拍完危险戏份了，大难不死。”
“那恭喜顾老板咯!”姜嘉渔有点心不在焉。
“你也太敷衍了吧?”
姜嘉渔说出了困扰自己的事：“你什么时候发声明解释你和秦菲颜的事?”
“哦吼，原来你还在意着这个。”顾宏瑀的语气有点小得意。
姜嘉渔口是心非：“我只是要提醒你，她很快就要塌房了。”
顾宏瑀谈起条件：“只要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立刻按你说的去做。”
姜嘉渔哼了一声：“真没诚意，不做也罢。”
“别生气嘛。”顾宏瑀的声音软了下来，“老实说，我真的怀念我们朝夕相处的日子。”
姜嘉渔笑：“你知道吗?付钱给我的那帮人也希望我再回到你身边当卧底。”
顾宏瑀一听便催促：“那你还不赶紧的。”
“你知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来了我就告诉你。”
“我怀疑你根本就不知道。”
“……”
想明白了这一点，姜嘉渔反而看清了自己和温南樱现在是合作关系，最起码她对温南樱来说是有价值的，两个人的交集说得不好听就是互相利用，根本没必要妄自菲薄。
“那我们明天在四月咖啡馆见面吧，我可以等你也可以配合你躲记者偷拍，前提是你请客。”
温南樱也很着道，俏皮地说：“那你能接受有记者偷拍的时候跟我换衣服替我转移视线吗?”
“没问题，只要咖啡管够。”
一来二去，姜嘉渔发现温南樱蛮接地气的，跟秦菲颜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女明星。
跟温南樱约好了时间地点之后，很快又有第二个问题摆在姜嘉渔面前。
她和温南樱虽然明天都有空，但是严乐泰却抽不开身。
“老大，你是不是完全没有考虑过我啊?必须要明天吗?我明天要开会向新客户做汇报哎!”
姜嘉渔震惊：“啊?你们事务所又给你接新项目了?”
“没办法哦，这个剧组的活儿八成要凉，我们事务所怎么可能让我闲着。”
全世界的资本家都是一个德性。
姜嘉渔做了最极端的打算：“那，依你看，我和温南樱单独对接怎么样?”
严乐泰的回答模棱两可：“应该没大问题，这样啊，我待会把电子文件发给你，你们到时候先聊，等我这边忙完，看看能不能请假赶过去，要是不能的话，我就在线指导你们。”
姜嘉渔心想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看证据吗?她大学可是混过推理社的，这种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四月咖啡馆店如其名，姜嘉渔第二天下午三点准时到达，感受到宛如人间四月天一般的静谧春意。
温南樱居然比她还先到，姜嘉渔找到温南樱发给她的桌位，首先看到的是一张被米白色渔夫帽遮住的清秀白皙的鹅蛋脸，姜嘉渔几乎不敢相信，女明星温南樱居然会素颜出门!
温南樱抬头看见她，露出轻松的甜笑：“你是来喝咖啡的吧?”
说得跟对暗号一样。
姜嘉渔坐下笑：“你可真低调。”
温南樱心领神会：“素颜没人认出我啊。”
“什么嘛，你素颜跟妆后完全没差别好不好?”
“你这么说的让我想去接几个护肤品代言。”
虽然是初次相见，但是两个人聊天一点都不累，姜嘉渔很久没有这种认识新朋友的感觉了。
点餐的时候，她们两个不约而同都选了卡布奇诺。
姜嘉渔拿出平板电脑兴奋地说：“那我们言归正传。”
平板电脑摆在两人中间的位置，姜嘉渔歪着头打开严乐泰给的材料，温南樱也托着脸凑过来看。
两人扫了屏幕一眼，全篇黑体字，第一眼只看懂了标题。
再看第二眼，纷纷对眼前所见产生了怀疑。
温南樱很直白地嘀咕：“明明都是一堆中文，为什么连在一起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
姜嘉渔划拉了两页然后附和：“看来不是我智商的问题，我收回刚刚对自己的怀疑。”
温南樱不死心，瞪大眼睛集中注意力试图做到比姜嘉渔多看懂几个字。
几秒钟后，姜嘉渔和温南樱大眼瞪小眼，纷纷怂恿对方再试试。
姜嘉渔无奈：“还是让严乐泰远程指导一下吧。”
严乐泰刚开完会，收到姜嘉渔的消息之后就发起视频通话，远程指导她们每一项材料的重要意义以及要用在什么时刻。
然而姜嘉渔和温南樱两个法盲凑在一起，对着一堆由财务报表分析得出的法学结论满脸都是问号，表情就好像在学一门新的外语。
严乐泰也很无奈：“要不，你们别为难自己了?”
温南樱甩手：“算了，我直接喊律师过来。”
三个人都得以解脱，严乐泰留了句“律师来了再喊我”就关掉了通话，姜嘉渔和温南樱开始了享受下午茶的优雅时光。
在大小姐旁边待着就是不一样，姜嘉渔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变容易了，等律师赶来的二十分钟里，姜嘉渔吃上了小点心，还和温南樱聊了一会八卦。
先是温南樱启动话题：“你跟你的顾老板，不只是工作伙伴那么简单吧?”说话时眼角带着三分好奇三分笑意四分笃定。
姜嘉渔不敢直视：“嗯?”
温南樱继续大谈：“已经发生过的事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姜嘉渔特别声明：“我可没有干什么亏心事。”
温南樱会心一笑：“这么说你承认咯?”
姜嘉渔捂着脸耸肩，声音弱了一半：“你怎么会知道呢?”
“拜托，你也算半个圈里人吧?剧组里的事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了，狗仔手上这种小道消息不要太多。”温南樱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姜嘉渔。
“狗仔手上有消息?”
温南樱明确地点点头。
“那为什么网上一点风声都没有?”姜嘉渔很纳闷，现在网络上关于顾宏瑀的感情八卦还是跟秦菲颜的那段绯闻。
温南樱直白地解释：“因为放出来赚不到流量啊。”
说的也对，“顾宏瑀跟素人女生恋爱”和“顾宏瑀秦菲颜恋情曝光”这两个话题，哪个更有流量显而易见。
狗仔宁愿忽略事实也要去追逐大家喜欢看的话题，她姜嘉渔在顾宏瑀的新闻通稿里都不配有姓名。
姜嘉渔郁闷地狂吃了一盘坚果奶酪包。
温南樱的律师赶到之后，一切水到渠成，严乐泰跟律师通了一会电话，双方交流得很愉快。
从二人的对话中，姜嘉渔听到一些细枝末节，这个秦菲颜不仅偷税漏税，私下里还开了账户以做慈善为由接受粉丝的打款?
真心人心不足蛇吞象，娱乐圈的钱还不够她赚的?
交流结束后，律师向温南樱请示：“那我就收拾材料，提交给相关部门了?”
温南樱很有礼貌地点点头：“那麻烦你了，赵律师。”
“这是我应该做的，这份材料提交上去，秦菲颜不坐牢也会全面塌房。”
专业人才就是专业人才，活该人家能凭专业技能赚钱。
赵律师走后，温南樱还没有撤的意思，拖住姜嘉渔小声问了句：“你跟车明睿是大学同学是吗?”
姜嘉渔愣了一秒，然后点头如捣蒜。
温南樱居然打听车明睿了哎，两个人绝对有戏!
温南樱有点不自然地又问：“你们关系很好吧?”
姜嘉渔怕引起误会，连忙摆手解释清楚：“我们就是一个社团的朋友而已，大家不分性别，全是死党。”
“那好。”温南樱的脸色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请你转告他，不要再算着时差给我发晚安留言了，我是很欣赏他的能力，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希望他理智一点，不要造成双方的困扰，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看到温南樱义正言辞的表情，姜嘉渔有点晕，怎么回事?车明睿还有死缠烂打的一面?还被人家发好人卡了?
姜嘉渔忙替车明睿挽尊：“他这个人有时候是比较轴，那也是因为他个性坦荡荡，他没什么恋爱经验，不懂技巧，如果他的方式造成你的不愉快，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这绝对不是他的本意。”
温南樱听完这通话，几乎是在冷笑：“你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
姜嘉渔被噎住。
温南樱吁了口气，很舒适地靠在椅背上：“其实我也不是要显得自己高高在上，只是他有时候确实很盲目，看不懂我的一些暗示，我的涵养又不允许我直接对他说什么重话，所以只好让你劝劝他啦。”
从温南樱没有说出口的那些深远意味中，姜嘉渔体会到了一个词语：高攀。
虽说英雄不问出处，但是人在江湖还有门派高低之分，更何况温南樱这种出身好又混名利场的女生，即使她再天真，也会被身边的长辈提醒不要扶贫。
车明睿啊车明睿，你喜欢温南樱算你有眼光，可人家也不是恋爱脑啊，只能说你运气不好。
“我会提醒他的。”姜嘉渔低着头回答温南樱。
然后温南樱接了个电话，好像是经纪人打来的。温南樱连续嗯了两三声，挂上电话后，温南樱收拾东西准备告辞。
“那，我们保持联系?”温南樱很甜美地告别。
姜嘉渔很知足地回了个微笑：“今天谢谢你请客。”
温南樱走后，姜嘉渔又尴尬地呆坐一会儿，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然后也打道回家了。
回家的路不远也不近，姜嘉渔决定走回去当做健身项目。工作日的人行道上没什么路人，脱离了原本有规律的上班族生活，姜嘉渔有点无所适从。
走在空旷的人行道，顾宏瑀又打电话过来报备：“拍完危险戏份了，大难不死。”
“那恭喜顾老板咯!”姜嘉渔有点心不在焉。
“你也太敷衍了吧?”
姜嘉渔说出了困扰自己的事：“你什么时候发声明解释你和秦菲颜的事?”
“哦吼，原来你还在意着这个。”顾宏瑀的语气有点小得意。
姜嘉渔口是心非：“我只是要提醒你，她很快就要塌房了。”
顾宏瑀谈起条件：“只要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立刻按你说的去做。”
姜嘉渔哼了一声：“真没诚意，不做也罢。”
“别生气嘛。”顾宏瑀的声音软了下来，“老实说，我真的怀念我们朝夕相处的日子。”
姜嘉渔笑：“你知道吗?付钱给我的那帮人也希望我再回到你身边当卧底。”
顾宏瑀一听便催促：“那你还不赶紧的。”
“你知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来了我就告诉你。”
“我怀疑你根本就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