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与小老头的谈话（二）
作为在场的王者，小老头首先开口了，官话一套一套的，首先是总结，今天的活动很成功；之后是致谢：感谢罗老师和慧今天的等待，感谢他们对活动的支持，感谢他们的理解；最后是提出问题：询问两人有什么诉求。
“我从去年开始举报F副总公费旅游，我已经被公司辞退一年了，公司还是没有给我回复，公司的领导班子不作为，一次次把本来能坐在办公室处理的问题拖成大事件，我也是被逼无奈，将F副总与韩处长的男女作风问题曝光了，F副总恼羞成怒，托关系给我整了个5天的行政拘留，我在派出所拘留的时候，F副总又召集领导班子开紧急会议，在周六出了个解除劳动合同通知书。我自认为在绥德站的时候也是尽心尽力的干工作，F副总来了一句话就把我换掉了，公司从上到下一边倒，市县公司的领导铁了心，我也认命躺平了，可是自从把我换掉之后，站上的销售业绩一直在下滑，越换越好那是咱没本事，可是后来的情况反倒从侧面证明了我的能力，我确实不服。从我离职以后公司一直大门紧锁，拒绝沟通，今天也是好不容易见到你这么大的领导，正好你也是管纪检的，只要你说F副总和韩处长他俩没关系，我就信，这事咱就到此为止了。”
罗老师把这一年来的经历大致描述了一番，期间慧起身又去问跳跳总借了纸和笔记录，罗老师说完小老头并没有着急回复，而是对着罗老师旁边的慧问到她的诉求。
“我的问题正在走法律流程，我没有什么诉求。”慧答完后继续低着头记录。
小老头：“那我就罗老师刚提出的问题做一个回复，首先，你刚说到的解除劳动合同的问题，公司与你解除劳动合同都是有依据的，经过了工会的表决，这不是哪个领导个人能够决定的，而且解除劳动合同的决定既然已经做出，也不能轻易改变。另外，前边说的向纪检部门举报F副总公费旅游的事，我也可以给你回复下，去景区玩没有用公费，但是公司会根据实际情况做出相应的处罚，至于其他的男女作风问题，实打实的说，纪检工作中男女作风问题是最难落实的，再说你也将这些问题反应到了销售公司，销售公司也已经来调查过了，他们也会根据调查结果予以公正处理，后期也会依稿回复到你本人。”
“向销售公司举报的不是我，我只和省公司举报了，而且对接人只有一个，其他的举报我不清楚，我还是有自己个人的坚持的，我只针对F副总，其他关于骗取工伤保险、润滑油返利的事，我都没有举报过。”罗老师对小老头描述的事实进行了纠正。
“看你也是通情达理的人，遇事咱们要往开想，往前看，咱也要为孩子着想，现在姑娘上大学了，好像听说是在延大。”
“嗯。”罗老师点头应承道。
小老头对罗老师的家庭组成也很清楚，看来这次的谈话领导班子也是提前做足了功夫。
“看，闺女这么优秀，当家长的也要给孩子做好榜样，咱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不能摔倒了就躺平，那以后的日子怎么办？谁都会有委屈，我也有委屈，下班回家偶尔和爱人抱怨两句，她就说咱不给他好好干了，但是转头想想，咱除了干活其他的啥也不会，再从企业的角度从发，也是希望员工过上好日子的，当初要好好干活也不至于出现当下这样的情况。”
说到这里埋头记录的慧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小老头的发言说道“我不这样认为……”
小老头也回击了一个打断：“慧，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好，不好意思，打断别人的发言确实是不礼貌的行为，我的错。”言毕继续记录。
小老头继续对罗老师说到“付出与回报是相等的，你自己刚也说了，后期躺平了，咱自己把一把好牌打的稀烂，而且有些事情确实是违背了公司的规章制度，不过我们的初心都是希望公司好，你也不愿意看到别人说YS有限公司不好，你们更不愿意看着YS有限公司倒闭吧。”
罗老师：“我在YS有限公司十几年了，整个青春都奉献给YS有限公司，打心眼里我还是希望公司往好的方向发展的，虽然离开了，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娃娃大了要钱了，那点工资确实养活不起一家老小。再一个，我被公司辞退，公司也不能因为我的事，牵连到我的老婆，天天把她拉来换去，今天调的这，明天调的那。”
“这个确实不合适，你们该怎么处理要把人家安排好了”小老头对着旁边的人说到。
此时谈话有了间隙，慧再次发声了：“来的时候本没打算说什么，但是刚听了李书记说的，我也有几句话想说。刚李书记说要认真对待工作，这一点我非常认可，而且我本人也是这么做的，我深有同感，除了工作我确实没有别的本事，可是当身体出现问题需要请假的时候，公司随即就做出了调岗的通知，到站上不到三天又要对我进行二次调岗，同样竞聘的人一次安排不到位，我已经被安排第二次了，心里不舒服，身体也抗不住，只能强行休假，后来公司给我发了返岗通知，收到的时候我去和弓书记和C主席谈过，C主席让我先回去看病，随后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给我扣了个严重违规违纪的帽子，解除了劳动合同。我这算严重违规违纪吗？那公司真正违规违纪，做过检讨的……”
慧的发言被罗老师打断了，罗老师对着小老头说：“我要求YS有限公司的领导班子回避，我不信任他们。”
在李书记的示意下弓书记、C主席、跳跳总起身出去了，弓书记走过X总身边的时候按了按对方的肩膀，示意X总在场招呼。
“X总不出去可以吧。”小老头问
“他没关系，整个事件他没有参与，和他没关系。”罗老师回。
现场恢复安静后，慧继续发言：“YS有限公司整个公司都知道，张经理在绥师站做检讨的事，可是目前他还坐在隔壁办公，这也不是我杜撰的，您可以去核实，再有往公户打钱的领导，现在都流行付费上班吗？为什么真正违规的人不予处置？”
慧发言结束后片刻，小老头也开始了应对：“我应该比你们年长几岁，应该是比你们年长。”
慧：“我是90后。”
罗老师：“我是80后。”
小老头：“那我比你们大很多呢，我作为年长者有几句话想给你说，不知道你愿意听不。”
慧：“愿意，过来人的经验总有可取之处，或许对我有所帮助。”
小老头：“慧，你是90后，这么年轻，长得清秀，而且文笔也不错，你离开YS有限公司也不怕找不到工作。”
罗老师此时问到：“书记，你关注慧写的文章了吗？”
小老头：“嗯，关注了。”
罗老师：“她写的都是事实，这就是YS有限公司的真实情况。”
小老头：“你现在还想回到YS有限公司吗？”
慧：“不想，仲裁的时候法官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我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小老头看向罗老师，罗老师也回到：“没想过，我现在挺好的。”
小老头：“以你们的能力，在YL找一个合适的工作也不难，YL有那么多的厂矿企业，就业岗位也不少，离开的不一定不好，不离开的也不一定好，省公司领导班子现在的压力也很大，从年初开始每月绩效都扣30%，领导层都在扣减，一线员工的工资不动，要是年底完成不了既定任务目标，这些绩效就不能返还了。再说公平问题，哪里也没有绝对的公平。”
慧：“我知道，好多人都和我说过这个，大家都感觉是我在追求绝对的公平，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和各位领导说过，我怎么来的这我知道，你怎么来的这你知道，但是领导不承认，他们一直在说竞聘都是公平的，圈子就这么大，基层员工之间也是有沟通的，我在竞聘之前就知道我自己的结果了。”
小老头：“GQ就这样，多年积累下来的企业文化太死板，我也不太了解你工作时候的具体情况，但是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一个例子，省公司有一个小姑娘也是很优秀，但是身体不太好，经常性的请假，企业也是有忍受能力的，确实不能考虑到每一个人。而且，后来我们也一直在研究90后和00后的管理问题，你说的起点和终点问题也确实存在，GQ存在的这些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改的了的。”
慧：“企业有企业的声誉，领导有领导的声誉，员工就不能注重声誉了，我也很爱惜我的声誉，我从有工作到没工作，而且是这样不光彩的形式，确实接受不了，我也需要一个过渡期。”
小老头：“我看你现在的身体也不像有大问题，好好锻炼，身体还是很重要的。”
慧：“我现在也没工作，每天坚持运动，陪孩子一起学习，目前的状态也挺好。”
小老头：“你看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吗？人还是要想开点。”
YS有限公司领导班子一直拒绝的沟通，在文质彬彬的礼貌对答中结束了，而事情却没结束，慧的劳动仲裁、一审顺利结束了，到了二审却各种不顺，上诉后五个月开庭，开庭后七个月未宣判，直到12月29日法律流程任然没有结果，这一切也都在预期，世间好多事都是没有结果的，你接不接受他都是这样的存在。
后期慧也与中央巡视组对接过，两份材料，一封信还有最后那一句“回不回复对我没有意义了。”
罗老师的举报还是没有收到回复，福总退休了从乱局中解脱了，秋总的扭亏转盈任务还是很艰巨，为了前途工作压力层层压实，所有人的日子都不好过，韩处长从经营管理处转到了人事处，有人说韩处长升职了，我倒不这么认为，从核心的业务部门转到了边缘处室，失去了秋总的信赖，这样的调整或许也是为了方便满足韩处长的个人癖好，毕竟想靠身体上位的女人不在少数，希望F总宠妃的地位不会被动摇。韩处长离开后，经营管理处的处长暂时由负责其他业务的处长兼任，听说这个位置是给弓书记留着的，只是弓书记暂时还不能从YS有限公司腾出身来。F总还在YA，C主席也平调去与她再次搭班子了，这二人一阴一阳、一刚一柔应该是能合的来的。跳跳总接了C主席的工会主席，之前的零售与业务依旧在他的手中，也是实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X总则是负责办公室人事的副总，他有零售线条的任职经历，或许不久之后还会再次被重用。小白脸一朝悔悟，离开了YS有限公司。W经理走后，Y科长变的更孤僻了，窝在办公室一心修炼，从这段关系中摆脱后，她也有了自己的计划。张经理依旧没有实权，倒是刘公子的相好后来混的不错，成了团委的负责人。老三姐也马上要退休了，可是她还在继续作妖。老顽童也成了YS有限公司第一个主管采供站的客户经理，从底层到处级，再到毫无职级，这场修炼让他更淡薄了。其他人也过得很好，各自奔赴未来。在此也真挚的希望，故事里提及的每一个人未来都能更好。
作为在场的王者，小老头首先开口了，官话一套一套的，首先是总结，今天的活动很成功；之后是致谢：感谢罗老师和慧今天的等待，感谢他们对活动的支持，感谢他们的理解；最后是提出问题：询问两人有什么诉求。
“我从去年开始举报F副总公费旅游，我已经被公司辞退一年了，公司还是没有给我回复，公司的领导班子不作为，一次次把本来能坐在办公室处理的问题拖成大事件，我也是被逼无奈，将F副总与韩处长的男女作风问题曝光了，F副总恼羞成怒，托关系给我整了个5天的行政拘留，我在派出所拘留的时候，F副总又召集领导班子开紧急会议，在周六出了个解除劳动合同通知书。我自认为在绥德站的时候也是尽心尽力的干工作，F副总来了一句话就把我换掉了，公司从上到下一边倒，市县公司的领导铁了心，我也认命躺平了，可是自从把我换掉之后，站上的销售业绩一直在下滑，越换越好那是咱没本事，可是后来的情况反倒从侧面证明了我的能力，我确实不服。从我离职以后公司一直大门紧锁，拒绝沟通，今天也是好不容易见到你这么大的领导，正好你也是管纪检的，只要你说F副总和韩处长他俩没关系，我就信，这事咱就到此为止了。”
罗老师把这一年来的经历大致描述了一番，期间慧起身又去问跳跳总借了纸和笔记录，罗老师说完小老头并没有着急回复，而是对着罗老师旁边的慧问到她的诉求。
“我的问题正在走法律流程，我没有什么诉求。”慧答完后继续低着头记录。
小老头：“那我就罗老师刚提出的问题做一个回复，首先，你刚说到的解除劳动合同的问题，公司与你解除劳动合同都是有依据的，经过了工会的表决，这不是哪个领导个人能够决定的，而且解除劳动合同的决定既然已经做出，也不能轻易改变。另外，前边说的向纪检部门举报F副总公费旅游的事，我也可以给你回复下，去景区玩没有用公费，但是公司会根据实际情况做出相应的处罚，至于其他的男女作风问题，实打实的说，纪检工作中男女作风问题是最难落实的，再说你也将这些问题反应到了销售公司，销售公司也已经来调查过了，他们也会根据调查结果予以公正处理，后期也会依稿回复到你本人。”
“向销售公司举报的不是我，我只和省公司举报了，而且对接人只有一个，其他的举报我不清楚，我还是有自己个人的坚持的，我只针对F副总，其他关于骗取工伤保险、润滑油返利的事，我都没有举报过。”罗老师对小老头描述的事实进行了纠正。
“看你也是通情达理的人，遇事咱们要往开想，往前看，咱也要为孩子着想，现在姑娘上大学了，好像听说是在延大。”
“嗯。”罗老师点头应承道。
小老头对罗老师的家庭组成也很清楚，看来这次的谈话领导班子也是提前做足了功夫。
“看，闺女这么优秀，当家长的也要给孩子做好榜样，咱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不能摔倒了就躺平，那以后的日子怎么办？谁都会有委屈，我也有委屈，下班回家偶尔和爱人抱怨两句，她就说咱不给他好好干了，但是转头想想，咱除了干活其他的啥也不会，再从企业的角度从发，也是希望员工过上好日子的，当初要好好干活也不至于出现当下这样的情况。”
说到这里埋头记录的慧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小老头的发言说道“我不这样认为……”
小老头也回击了一个打断：“慧，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好，不好意思，打断别人的发言确实是不礼貌的行为，我的错。”言毕继续记录。
小老头继续对罗老师说到“付出与回报是相等的，你自己刚也说了，后期躺平了，咱自己把一把好牌打的稀烂，而且有些事情确实是违背了公司的规章制度，不过我们的初心都是希望公司好，你也不愿意看到别人说YS有限公司不好，你们更不愿意看着YS有限公司倒闭吧。”
罗老师：“我在YS有限公司十几年了，整个青春都奉献给YS有限公司，打心眼里我还是希望公司往好的方向发展的，虽然离开了，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娃娃大了要钱了，那点工资确实养活不起一家老小。再一个，我被公司辞退，公司也不能因为我的事，牵连到我的老婆，天天把她拉来换去，今天调的这，明天调的那。”
“这个确实不合适，你们该怎么处理要把人家安排好了”小老头对着旁边的人说到。
此时谈话有了间隙，慧再次发声了：“来的时候本没打算说什么，但是刚听了李书记说的，我也有几句话想说。刚李书记说要认真对待工作，这一点我非常认可，而且我本人也是这么做的，我深有同感，除了工作我确实没有别的本事，可是当身体出现问题需要请假的时候，公司随即就做出了调岗的通知，到站上不到三天又要对我进行二次调岗，同样竞聘的人一次安排不到位，我已经被安排第二次了，心里不舒服，身体也抗不住，只能强行休假，后来公司给我发了返岗通知，收到的时候我去和弓书记和C主席谈过，C主席让我先回去看病，随后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给我扣了个严重违规违纪的帽子，解除了劳动合同。我这算严重违规违纪吗？那公司真正违规违纪，做过检讨的……”
慧的发言被罗老师打断了，罗老师对着小老头说：“我要求YS有限公司的领导班子回避，我不信任他们。”
在李书记的示意下弓书记、C主席、跳跳总起身出去了，弓书记走过X总身边的时候按了按对方的肩膀，示意X总在场招呼。
“X总不出去可以吧。”小老头问
“他没关系，整个事件他没有参与，和他没关系。”罗老师回。
现场恢复安静后，慧继续发言：“YS有限公司整个公司都知道，张经理在绥师站做检讨的事，可是目前他还坐在隔壁办公，这也不是我杜撰的，您可以去核实，再有往公户打钱的领导，现在都流行付费上班吗？为什么真正违规的人不予处置？”
慧发言结束后片刻，小老头也开始了应对：“我应该比你们年长几岁，应该是比你们年长。”
慧：“我是90后。”
罗老师：“我是80后。”
小老头：“那我比你们大很多呢，我作为年长者有几句话想给你说，不知道你愿意听不。”
慧：“愿意，过来人的经验总有可取之处，或许对我有所帮助。”
小老头：“慧，你是90后，这么年轻，长得清秀，而且文笔也不错，你离开YS有限公司也不怕找不到工作。”
罗老师此时问到：“书记，你关注慧写的文章了吗？”
小老头：“嗯，关注了。”
罗老师：“她写的都是事实，这就是YS有限公司的真实情况。”
小老头：“你现在还想回到YS有限公司吗？”
慧：“不想，仲裁的时候法官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我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小老头看向罗老师，罗老师也回到：“没想过，我现在挺好的。”
小老头：“以你们的能力，在YL找一个合适的工作也不难，YL有那么多的厂矿企业，就业岗位也不少，离开的不一定不好，不离开的也不一定好，省公司领导班子现在的压力也很大，从年初开始每月绩效都扣30%，领导层都在扣减，一线员工的工资不动，要是年底完成不了既定任务目标，这些绩效就不能返还了。再说公平问题，哪里也没有绝对的公平。”
慧：“我知道，好多人都和我说过这个，大家都感觉是我在追求绝对的公平，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和各位领导说过，我怎么来的这我知道，你怎么来的这你知道，但是领导不承认，他们一直在说竞聘都是公平的，圈子就这么大，基层员工之间也是有沟通的，我在竞聘之前就知道我自己的结果了。”
小老头：“GQ就这样，多年积累下来的企业文化太死板，我也不太了解你工作时候的具体情况，但是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一个例子，省公司有一个小姑娘也是很优秀，但是身体不太好，经常性的请假，企业也是有忍受能力的，确实不能考虑到每一个人。而且，后来我们也一直在研究90后和00后的管理问题，你说的起点和终点问题也确实存在，GQ存在的这些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改的了的。”
慧：“企业有企业的声誉，领导有领导的声誉，员工就不能注重声誉了，我也很爱惜我的声誉，我从有工作到没工作，而且是这样不光彩的形式，确实接受不了，我也需要一个过渡期。”
小老头：“我看你现在的身体也不像有大问题，好好锻炼，身体还是很重要的。”
慧：“我现在也没工作，每天坚持运动，陪孩子一起学习，目前的状态也挺好。”
小老头：“你看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吗？人还是要想开点。”
YS有限公司领导班子一直拒绝的沟通，在文质彬彬的礼貌对答中结束了，而事情却没结束，慧的劳动仲裁、一审顺利结束了，到了二审却各种不顺，上诉后五个月开庭，开庭后七个月未宣判，直到12月29日法律流程任然没有结果，这一切也都在预期，世间好多事都是没有结果的，你接不接受他都是这样的存在。
后期慧也与中央巡视组对接过，两份材料，一封信还有最后那一句“回不回复对我没有意义了。”
罗老师的举报还是没有收到回复，福总退休了从乱局中解脱了，秋总的扭亏转盈任务还是很艰巨，为了前途工作压力层层压实，所有人的日子都不好过，韩处长从经营管理处转到了人事处，有人说韩处长升职了，我倒不这么认为，从核心的业务部门转到了边缘处室，失去了秋总的信赖，这样的调整或许也是为了方便满足韩处长的个人癖好，毕竟想靠身体上位的女人不在少数，希望F总宠妃的地位不会被动摇。韩处长离开后，经营管理处的处长暂时由负责其他业务的处长兼任，听说这个位置是给弓书记留着的，只是弓书记暂时还不能从YS有限公司腾出身来。F总还在YA，C主席也平调去与她再次搭班子了，这二人一阴一阳、一刚一柔应该是能合的来的。跳跳总接了C主席的工会主席，之前的零售与业务依旧在他的手中，也是实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X总则是负责办公室人事的副总，他有零售线条的任职经历，或许不久之后还会再次被重用。小白脸一朝悔悟，离开了YS有限公司。W经理走后，Y科长变的更孤僻了，窝在办公室一心修炼，从这段关系中摆脱后，她也有了自己的计划。张经理依旧没有实权，倒是刘公子的相好后来混的不错，成了团委的负责人。老三姐也马上要退休了，可是她还在继续作妖。老顽童也成了YS有限公司第一个主管采供站的客户经理，从底层到处级，再到毫无职级，这场修炼让他更淡薄了。其他人也过得很好，各自奔赴未来。在此也真挚的希望，故事里提及的每一个人未来都能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