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沈韵,诗韵的韵。

    我从小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都说我活不过二十岁,我不以为意。

    二十岁那年,我不愿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在医院死去,送给了自己一场旅行,旅行中我遇到了一个玩世不恭的男孩,他叫许肆,长的帅,染着一头红发,一颦一笑都能牵动我的心弦。

    听说他是出了名的浪子,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就没有超过两个月的,而我就喜欢挑战刺激,在我的进攻下他喜欢上了我,我们谈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他会在我生气时,为我放绚烂的烟火,在我难过时为我包下一座小岛,只为哄我开心。

    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病,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二十岁的最后一个月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我深知我时日无多,跟他提了分手,而他并没有挽留我。

    后来,我死在了我的二十一岁,许肆在春暖花开的第二年娶了跟他门当户对的姑娘。

    第三年他的小妻子为他生下了一个可爱女儿,他跟他的小妻子说:“我曾想浪荡一生,却一不小心钟情于你。”原来浪子真的会回头,止不过为的是别人。

    故事的最后他带着他的妻儿游玩时路过一座墓碑,许肆望着墓碑上女孩的照片怔了许久,这时,小妻子询问:“好可惜,这么年轻就去世了。”

    “你认识她吗?”

    半晌,许肆平静地摇头:“有点眼熟。”

    随即,揽着妻儿,一家三口离开这里,墓碑里的我微微笑着,只留下萧瑟的风吹过。

    (2)

    十九岁那年有个小我三岁的女孩学坏和我谈了恋爱,她叫顾妍。

    长得很纯也很乖,但她敏感爱哭。

    她经常在我抽烟的时候看着,那时和她对视,我居然在她眼里看出了渴望。

    以为她是对我手里的烟有想法,我骂道:“顾妍,要是被老子发现你抽烟看你腿不断。”

    她不敢说话了,我知道她在因为这点口头上的关心暗暗自喜。

    但我不是什么好人,我身边的女人不止她一个,她一直都清楚。

    半年后我就和她分手了,对我来说半年已经很长了。

    那天她哭得很狼狈,求着我别走,即使她知道我还是会走。

    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完全是失联了。

    三年后的一个夜晚我和几个朋友叙旧,吃完饭就在外面散步了。

    酒吧的附近,几个喝了酒的看见有女人在路灯下就过去搭讪了,兄弟突然问我这女的眼不眼熟。那女人忽地抬头和我对视,我一愣,她居然是顾妍。

    几个朋友离开后,我点燃了烟,看着浓妆艳抹的顾妍不可置信。

    “顾妍,他们不说我都认不出你。”

    她伸手摸了摸右耳,我发现那是助听器。听到她开口问我还有没有烟,我还愣着,她就已经在轻描淡写的解释了。

    “出意外我耳膜破了,我爸也死了,为了能听见就走了这条路。”

    她笑了笑,眼里是深得我看不清的情绪:“但我走不回去了。”

    泪水开始干扰视线,我再次点烟深吸了一口,眼睛望向另一边。

    三年前因为我和其他女人聊暧昧而偷偷哭了一晚的女孩,现在却穿着超短裙露出纹身遍布的双腿问我有没有烟,我想了想,她今年才刚满十九。

    (3)

    十六岁那年我学坏谈了个男朋友叫裴远。

    他长得很帅但前任也多,抽烟的时候会发呆想着别人,手机里也有着不少的女人叫着他远哥和他聊暖味的话,我甚至不知道他爱的是谁。

    裴远是图新鲜感和我在一起的,半年就和我分了,这段感情对他来说却很长。

    之后的半个月里我父亲载着我疲劳驾驶出了车祸,他当场去世,我则失了聪。

    那时我几度想要自杀,却在房间里翻出了一整条烟,是我当初打算给裴远的。我拆开烟盒找来了火机,想到裴远曾凶狠的对我说“要是被老子发现你抽烟看你腿不断。”

    我没犹豫,点烟深吸了一口,被呛到了,从此我在学坏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后来我当陪酒赚钱戴上了助听器,身上也出现了各种纹身,脸上化着浓妆,烟酒不离身。毕业那晚我和那几个朋友一起在酒吧庆祝高中生涯结束。

    散场时我喝得比较多,她们已经被接走了,只有我这个没家长没对象的在垃圾桶旁吐。

    突然来了几个男人对我说些荤话,我头痛只听清了一句:“远哥,你觉不觉得这女的眼熟啊。”我起抬头,发现是裴远和他的几个兄弟。

    裴远明显顿了顿,随后让兄弟们都回去了,只有我和他在路灯下。

    他点燃了烟,看着我身上的纹身和凉快的短裙说:“顾妍,他们不说我都认不出你。”

    我伸手扶了扶右耳畔的助听器,问他还有烟吗。他又愣住了没说话,我风轻云淡的解释:“出意外我耳膜破了,我爸也死了。为了能听见就走了这条路,但我走不回去了。”

    之后我和他都没有开口,是他发红的眼眶打破了这平静。他的手有些抖,再次点燃了一根烟哽咽的说:“顾妍,当初你可是看到我和其他女人的聊天记录都能哭一夜的。”

    (4)

    高二那年的蝉鸣盛夏,我还笨拙的在奶茶店兼职

    一个男生迎面走来,他笑了笑说:“麻烦给我来一杯伏特加。”

    我顿了顿,轻声说这里没有酒,他的笑却愈发灿烂了。

    原来他是江店长的儿子,叫江颂言,同校但比我大一届。

    学校仪器室的一次单人打扫,我正擦着玻璃,灯光忽地暗了下来。

    玻璃朦胧映出身后人的脸,发现对方正是江颂言。

    他伸手替我拨了拨遮住视线的头发:“你头发乱了。”

    反应过来后周围的灯光早已亮起,我脸红得抬不起头。

    那次的检查卫生,正巧撞见了江颂言。

    他在一个女生面前将一本书高高举着,女生伸手去抢,却身高悬殊。

    我拿着卫生报告躲在树下看他们打闹。

    后来因为生活的变故我需要转学。

    在那的最后一天他走到我面前没有说话。

    突然拉着我去琴房弹了整首《蒲公英的约定》

    我那时没懂他的意思。

    八年后,因为还和江店长有联络,我被受邀一个聚餐。

    到了现场我才知道那不是什么普通聚餐,而是江颂言的订婚宴。

    他碰了酒,脸和脖子明显的发红。

    “你过得怎么样。”

    我笑了笑没回应,目光转移到手上的婚戒。

    (5)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也没有感受过被爱的感觉。

    遇到江郅了我才知道花可以是每天都收到的,蛋糕不一定是生日才吃得到的,碗摔了不一定要被打骂,受委屈了可以是有人撑腰的。

    在二十四岁,我嫁给了二十六岁的江郅。

    第二年的时候我给他生了个儿子,眉目都很像江郅,简直是缩小版的他。

    儿子上幼儿园的时候江郅越来越忙,加班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还总是出差,到了家也一直拿着手机,我开始有些不安和怀疑。

    在他洗澡的时候我久违的检查了他的手机,却发现他和前女友的聊天很越界,还差到了江郅最近在海景房定的酒店,和前女友的聊天记录对上了。

    可他不是说去那里是因为出差吗。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不说话,穿好衣服拿回手机就走了,门关的很大声,我一个人抱着三岁半儿子哭了很久很久。

    再次睁眼是在卧室,江郅开着小夜灯紧紧蹙眉看着我,原来我一直在哭,是他在帮我擦泪。

    我刚起身他就紧紧抱着我,轻声关切道:“老婆,你哭得好痛苦,梦里很可怕吗。”

    “很可怕。”我哽咽的回答。

    “我梦见你和前女友走了,把我和儿子丢下。”

    “可是老婆,你是我初恋呀。”

    (6)

    高二那年听说有个女同学喜欢我很久了,她和我同班,上课会偷偷看我。

    她叫时黎,成绩前十,大把人追,我就一混混,还抽烟有纹身。

    不久后她和我表了白,她纯的要死,脸一直都是红的,低着头不敢看我。

    和她在一起之后发现她不爱吃早餐,所以我经常翘课出去给她买吃的。

    她好像也记不住她一个月的那几天,有次裤子沾血了,我出去买衣服什么的给她,她处理完抱着我直接哭了,笨死了。

    有几个犯浑的人拿她这事侮辱她,我没忍住,把他打了。

    全校通报后我差点被开除,时黎替我求情,老师们也知道了我和她的事。

    她父母来了,扬言要把她带去国外,我对时黎的母亲说:“现在离高考不远了,您知道现在送时黎出国会给她多大影响吗。”

    可没过两天她还是出国了,追我的人也蜂拥而上。

    后来我没再谈,学也没上成,去了时黎那时最喜欢的甜品店工作。

    多年后那个甜品店已经被我买了下来,每一天都被我经营着。

    那天格外的安静,我正做着蛋糕,好像有一个女人牵着小孩进来了。

    我徒弟在前台说了句欢迎光临。

    “那么多年了这个店还开着啊。“熟悉的声音闯入耳内。

    我手里一顿,走出后厨,看到了时黎,她牵着一个金发小男孩的手。

    “妈妈,我想要这个。“小男孩说着并不标准的中文。

    “好,妈妈买给宝贝。”

    我这才惊觉,原来七年过去了。

    (6)

    二十一岁那年我认识了一个女高中生,叫夏楠。

    她长得很纯也很文静,总是笨笨的。

    那天我接她放学,迟迟没看见她,我就去了学校后门找。

    她被一群女生围着,衣服头发是湿的,手上还有淤青。我骂了一声,那些女生就跑了,我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她哭了,哭得很大声,她这是被欺负了。

    后来她上大学那年和我在一起了。

    我看着指缝里的烟想到过往,苦笑着问她:“不嫌我脏么小女友。”

    “你怎么会脏呢。”看着她纯真的眼晴我笑了。

    在第二年,因为父亲生前借了高利贷,那群人找上门了。

    那笔钱是我还不起的数目,我也没告诉夏楠,不然会连累那姑娘的。

    所以我转身就找了夏楠那个系里的系花演移情别恋。

    我故意不在她面前抽烟,故意告诉她我身上的纹身都是什么寓意。

    因为这都是夏楠没有的待遇,夏楠也都知道。

    可那姑娘就是这么笨吧,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了她都不敢吭声。

    她生日那天我给她带了她最爱吃的蛋糕,但那天她的表情像是丧夫了一样。

    我没说话,把蛋糕摆在了她面前,她吃了,越吃眼睛就越红。

    后来她不吃了,我就把她脸上的奶油擦掉,然后对她说分手。

    果然,她越哭越厉害,眼泪都掉在蛋糕里,她无助的抹着眼泪求我说:

    “那可以不要删掉我吗,你的生日也快到了,我想给你过最后一次生日。”

    我那时心比被高利贷那群人打了还疼,但还是笑了笑,同意了。

    生日那天我刚出门要下楼,发现电梯坏了,就去走楼梯。

    下了一层楼就看见了那个笨蛋,她摔了,手臂和膝盖都破了皮,蛋糕也碎了。

    她难堪的看着我,我没说话,蹲下来抓了把干净的蛋糕塞进嘴里。

    吃着吃着我发现自己居然哭了,真丢脸。

    原来蛋糕是这个味道的。

    (7)

    高二那年听说有个女同学喜欢我很久了,她和我同班,上课会偷偷看我。

    她叫时黎,成绩前十,大把人追,我就一混混,还抽烟有纹身。

    不久后她和我表了白,她纯的要死,脸一直都是红的,低着头不敢看我。

    和她在一起之后发现她不爱吃早餐,所以我经常翘课出去给她买吃的。

    她好像也记不住她一个月的那几天,有次裤子沾血了,我出去买衣服什么的给她,她处理完抱着我直接哭了,笨死了。

    有几个犯浑的人拿她这事侮辱她,我没忍住,把他打了。

    全校通报后我差点被开除,时黎替我求情,老师们也知道了我和她的事。

    她父母来了,扬言要把她带去国外,我对时黎的母亲说:

    “现在离高考不远了,您知道现在送时黎出国会给她多大影响吗。”

    可没过两天她还是出国了,追我的人也蜂拥而上。

    后来我没再谈,学也没上成,去了时黎那时最喜欢的甜品店工作。

    多年后那个甜品店已经被我买了下来,每一天都被我经营着。

    那天格外的安静,我正做着蛋糕,好像有一个女人牵着小孩进来了。

    我徒弟在前台说了句欢迎光临。

    “那么多年了这个店还开着啊。“熟悉的声音闯入耳内。

    我手里一顿,走出后厨,看到了时黎,她牵着一个金发小男孩的手。

    “妈妈,我想要这个。”小男孩说着并不标准的中文。

    “好,妈妈买给宝贝。”

    我这才惊觉,原来七年过去了。

    (8)

    沈让是人们口中的社会人,虽然不染发,但身上的纹身不少。

    他长相清冷,一米八几的个子,还总是懒懒的抽烟。

    我在高中被小太妹霸凌都是他出手救我的。

    十九岁的我和二十三岁的沈让在一起了。

    他问我不嫌他脏么,我说:“你怎么会脏。”他笑了,什么都没说。

    后来大学同系的系花好像喜欢上了沈让。

    沈让一开始会拒绝她的约会邀请,但之后我就看到沈让和她有说有笑了。

    沈让在她面前不会抽烟,还会把自己身上露出的各个纹身告诉她什么寓意。

    我生日那天沈让给我买了蛋糕,但他好像看出了我的难过。

    但他坐在我的对面没说话,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

    我含着眼泪往嘴里塞着蛋糕,奶油都沾到了脸上。

    沈让用他那粗砺的指腹抹去了我脸上的奶油,随后静静看着我。

    我心突然开始狂跳,预感到他要说些什么,我没再吃下去。

    “夏楠,我们分手吧。”他沙哑的烟嗓传入耳内。

    本来含着的泪突然一滴一滴的落入蛋糕里,好像奶油都变得苦涩。

    “…那可以不要删掉我吗,你生日也快到了,我想给你过最后一次生日。”

    沈让原本冷着的脸顿了顿,随即笑道:“行啊。”

    后来他生日的当天我提着蛋糕去他家找他。

    电梯坏了我硬生生爬了十七层楼,接近他家的时候,我没看好,被阶梯绊倒了,蛋糕都碎了。

    我膝盖和手臀都破皮出了血,很狼狈,沈让却出来了,我征征的看着他。

    他不说话,看着那蛋糕突然蹲下来抓起蛋糕就往嘴里塞。

    我亲眼看到,他哭了。

    (9)

    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我转学认识了一个很特别的人,周隐。

    他不爱说话,成绩非常优秀,人看着也凶凶的,学校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他,但没有人和他表白或者做朋友,后来我知道,是因为他家里的原因,他爸爸是一个杀人犯,他妈妈是被家暴,活生生打死的。

    我第一次和他讲话那天,雨下的很大,没带伞的我只能坐在教室里等爸爸来接,他也没回去。

    “你不回家吗?周隐。”我站在窗边,开口问。

    “不回。”很意外,他回答我了。

    后来我们关系越来越近,他很可怜,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要遭受这么多人异样的眼光。

    很快,我又要转学了,这是我第一次舍不得这个地方。

    “周隐,我要转学了。”我手里拿着树枝,在地上戳来戳去。

    “嗯。”他好冷漠。

    离开的时候,我看着他,“周隐,你等我,放假了我就回来找你。”想到什么,我语气担忧:“你保护好自己,等我喔。”

    好不容易到放假,我回到了这里,却联系不上他。

    问了一圈才知道他家住址,我到的时候,才发觉这四周几乎没有人居住。

    我上去敲门,门打开,是一位中年男人。

    “叔叔,我找周隐。”

    “哟,那小子从哪招惹到这么漂亮的姑娘的。”

    他看向里面一扇门:“那儿,老子喝酒去了。”

    等他走之后,我走到周隐房间门口,敲了好半天都没有人来开门,我拧动把手,入眼的场面让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让人恶心的味道。

    周隐躺在地上,满身的血,周围没有一丝生气。

    (10)

    周知林乃当之著名的歌手。

    他的粉丝常常以“Z神”称呼他,少年也轻狂。

    但一次采访,他顶着下颚说着:“我还是喜欢粉丝喊我“L神。”

    那之后,粉丝换称呼了。

    但没有人知道其中的秘密,就连我也不知道其中深意。

    以为就是他的林”我不多想任何事情。

    他去聚餐,我在旁边看着他烟雾缭绕样子,很帅。

    直到一个女生走过来,他倒吸一口气,像是遇见了什么不可诉说的心事。

    那是我唯一一次去探查他的陈年旧事。

    演唱会那时,他用手机连接。

    却被泄出一段视频,是我从未见过的少女亲吻他下颚线。

    然后说:“我的歌手周知林,我的神,娶我吧。”

    底下粉丝以为是宫宣,感动到流眼泪。

    我一直流泪,看着他们甜甜蜜蜜,我的心跟着痛。

    回家后我平静得不像话,周知林看着我不出声。

    我没说话,静静町着他:“我退出,这局。”我大名鼎鼎的神,去娶她吧!

    过去三年里,周知林再也没有作歌。

    我拨通他的号码:“L神,我结婚了”话筒外边是一声奶音喊着:

    “妈妈,我饿了,要吃饭。”

    (11)

    高一时,隔壁搬来了男生,比我大三岁,叫周言执。

    在周言执回来时,我特意躲到楼梯拐角吓他“哈!”周言执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但我没察觉,仍笑嘻嘻的“你好呀!我叫温溪溪,哥哥,能交个朋友吗?!”

    周言执没说话,直接略过我打开家门进去了。不过我单方面认为我俩已经成朋友啦!于是自那时起,我便总以各种理由去窜门。

    高三,我对游戏上了瘾。看着我那不断下滑的成绩,周言执难得多说了几句话,

    不过话里话外都是教训我的。到最后,我有些无奈“要不你帮我补习吧”

    看着周言执皱了下眉,我灵机一动又加了句“有补习费的!”于是乎,每天我放学我便更加心安理得地去他家了。

    客厅,我支着脑袋看周言执解题的模样不禁入了迷。周言执用笔轻敲了下我的脑袋,似有些无奈,好笑道“温溪溪,发什么呆?”

    我被男色迷惑了心智,“周言执,要不今年六月你谈个恋爱吧”

    周言执挑了下眉,算是疑问。我厚脸皮道“正好我也缺个男朋友,要不我们干脆内部消化得了,你跟我谈”

    周言执总算是听懂了,笑着揉□□的头“你考上理想大学再谈,行不?”

    他这话在我这儿跟答应了没什么两样,于是我便提前行驶女朋友权利了,整天占他便宜,学累了偶尔还让他带我去逛逛街。

    凌晨两点,我高烧不退,父母在公司还没回家,独自一人迷迷糊糊地烧水吃药。约莫半小时以后,我出了大汗,踢开被子温度却不减。

    睁眼瞬间看到的是熊熊大火,我下意识地给周言执打了电话,他很快就来了,把我抱了出去。

    后来我们在一起啦,我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还有一个可爱的宝宝哦。

    “溪溪?溪溪?!发什么呆?”母亲的声音使我回神,望了望眼前墓碑上少年的照片。眼泪又瞬间溢出。

    骗你们的,周言执为了救我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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