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184个指挥官
黑暗。
无尽的黑暗。
你的记忆停留在你在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终于剖开了龙心，紧接着就被一种巨大的力道吸进了龙心中。
你死了？
你不知道。
你感觉到手脚还能动，干脆迈开步子向前走，你对这种一片黑暗已经不陌生了，还能动还能走总归不是一件坏事。
你脚下的步子越发轻盈，你的身体越发轻松，最开始还需要架着鱼叉辅助你走，之后只需要把鱼叉背在背上迈大步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你听见了心跳声。
那是围绕在周围的心跳声，仿佛你就是心脏中的一枚血红蛋白一般的心跳，心跳不是出于你，也不是出于身边的某个人，而是四面八方传来的心跳声。
你走出一步，脚下荡开一阵温和的红色的光，那些光像水纹一样荡出去了，照亮了周围的东西，你看到了自己的双手双脚，看到了尽头的树，也看到了睡在树下的少女。
你向着树所在的位置进发，却怎么都走不到那里，你和少女一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没办法更近，也没办法更远。
站定，你看着脚下最后的一阵水波纹的红光荡向少女，你借着那阵红光辨认不出少女的发色也看不出她的容貌，但是你看到了她鬓边的那朵花。
你看不清那朵花有几个花瓣，但却能看出那朵花有一个花瓣和其他花瓣颜色都不同。
因提瓦特花。
在晨曦酒庄时，那个叫戴因斯雷布的男人曾拜托你寻找一个叫“荧”的人，他说，这个“荧”所在的地方，是只有你才能接触到的地方。
你向前又走了一步，红光荡开，照亮少女，你终于辨认出来那是一朵五瓣花。
因提瓦特。
你确认。
“荧？”你试着喊了一声那个少女。
少女似乎还在沉睡，你不见她有任何回应，你迈开步子再次试图向她走过去，这次之前那些古怪的距离控制却不见了，你已经能够越靠越近，最后，你站在树下，蹲下身看着少女。
红光映射，你看不清楚少女的发色，隐约感觉好像是个有些深的发色，你把手搭在少女的手臂上。
“醒醒？你知道我们在哪吗？荧？”
你一只脚点在地上，再次带来光源，少女在你低声呼唤中，慢慢睁开眼，你们头顶的树像是做了一场深呼吸，抖擞树枝，从枝桠处延伸出了粉白的叶片，从树根向上涌出白色的光源，顺着树干运输给每一片叶片，也照亮了树下的一切。
树下除了最醒目的少女外，树后你能看到同样躺着两个人，你本打算绕到树后看看树后面的两个人是谁，却见少女动了动，似有醒过来的架势。
少女一头棕色柔软的发丝，鬓边有一对因提瓦特花，穿着白色的裙子，她睁开先伸了个懒腰，借着揉着眼睛抬起头：“我睡了很久吗？派蒙？”
派蒙？
你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吃惊，但是更吃惊的是少女在看到你时，面上露出的更为吃惊的表情。
她为什么看到你这么惊讶？
因为你不是她期待的那个人吗？
不，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她不应该这么惊讶。
你的疑问在少女下意识说出的那句话中得到了解答：“你怎么会在这？”
从她的语气里，你能听出来，她认识你，让她惊讶的不是因为你不是派蒙这么简单，而是因为“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有人托我找到你。”你没有说出关于稻妻，关于雷电将军，关于此时此地这些东西，你只说起了戴因斯雷布的委托。
她看起来更惊讶了，应该不是为“有人在找她”这件事而惊讶，而是在为“你居然真的能找到她”惊讶。
你其实到现在也不确定她是不是戴因斯雷布口中所说的“荧”，虽然少女头上的确有因提瓦特花，但是她的发色并不符合戴因斯雷布的叙述。
但是从少女的确对“荧”这个称呼有回应，即便不是荧本人，应该也是个认识荧的人。
这么想着，你背靠大树，坐到少女身边。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莹。”你伸出手，不抱希望试着说出自己的名字，却意外发现在这个地方你居然能不受阻碍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少女有些复杂地看向你，她其实是个长相可爱的女孩，金棕色暖融融的眼睛，这种眼睛你总觉得在哪个地方见到过类似的……
还在你回忆关于眼睛的记忆的时候，少女伸出手回握了你，并且站起身直接把你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吃惊于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刚才的动作根本不能称作是把你从地上拉起来，夸张地形容她其实是把你直接从地上拎起来了，你指了指刚才坐的位置，指了指自己，跟着少女不容置疑的步伐走在她身后。
她回头看了你一眼，目光从忧伤又愧疚转为了下定了某种决心的坚定，她捏紧了你的手说：“我是李莹。”
“啊？”
你张了张嘴想追问，却被少女“李莹”整个人向前推着走，你回头想辩解两句，却听她说：“计划失败了，你快走，记住，我才是李莹，你是空的血亲荧，荧是荧光的荧。”
她的语速很快，但是很清晰，这段话不知道她想了有多久，就像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倒是此时你终于根据她的话回想起来看着她的眼睛的时候，心里生出来的那种熟悉感了，她的确长了一双与空分外相似的暖融融的眼睛。
“快走！快跑！快跑！！”她推着你越来越快，强迫让你跑起来，你听着她的声音突然发觉这个声音你早在“此时此地”中听到过，那时催促你快跑的，就是这个声音。
“我为什么一定要跑？有什么东西在追我吗？”你不解。
“不，没有东西在追你，那东西在追的是我李莹，从来追的只有我李莹，你看到光之后跟着派蒙走，跟着派蒙走，记住，跟着派蒙走！快跑！”
少女猛地推了你一把，你被推进一片黑暗中，没有少女，没有树，没有红光，什么都没有，耳边还萦绕着她的那句“跟着派蒙走，快跑”，你却不知道应该去哪。
你漫无目的的跑，一直向前，一直向前，真的在向前吗？你不确定，你的脚下没有停歇，你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声，你没办法思考，只是在跑，机械性地迈动双腿，一步接着一步。
终于，你看到了光。
你看到派蒙站在光里对你招手，还对你露出了太阳般灿烂的笑，在这个地方看到认识的人实在是一件令人激动的事，你快步上前把派蒙抱进怀里。
派蒙被你抱得咯咯笑：“哈哈哈哈，好痒啊！快松开啦！”
你松开抱着派蒙的手，激动地想和她倾诉在稻妻此时此地之后遇到的事，想问问她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在这片黑暗中等你，想问她害不害怕，想告诉她你在黑暗中遇见的那个在树下睡觉的少女的事，想告诉她你是如何在“千手百眼”中跳下平台被卷进雷暴云中的，想倾诉的事太多了，全都阻塞在喉咙里，兴奋地睁大眼睛只等着开了一个头就讲述给她听。
“我们真的好久不见了！”派蒙开心道，“荧！”
你感觉到喉咙的肌肉动了动，在嗓子里挤出来了一句：“什么？”
“我说我们真的好久不见了，有什么不对的吗？荧？你还好吧？你看起来脸色好差！”派蒙的手在你眼前晃了晃，你垂下眼睛收敛了笑容，“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见见太阳是不是会让你舒服一些？”
“好……”
“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啊，荧，你去哪里了？”
“我，我也不知道。”
“啊？居然是那么危险的地方吗？下次还是带上旅行者，我们一起去吧？说起来，我们下次要去哪里冒险？荧！荧！！！！你这家伙真的有在听我说话吗？不会是又走神了吧？”
“啊……抱歉……”
“哼，这还差不多，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啦！哼哼，本派蒙大人可是很好说话的，只要给本大人奉上香喷喷的奶油炖鸡……”
派蒙喋喋不休地在你耳边说话，你偏头看着派蒙，她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任何变化。
“派蒙？”你打断她的话。
“嗯？怎么啦？你从刚才就失魂落魄的？”派蒙问。
“我是谁啊？”
“哈？”派蒙有些惊讶，她皱起眉在你身边转了一圈，再三打量之后又伸出手确定你没在发烧，“你当然是荧了啊！旅行者的妹妹，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去有太阳的地方吧！待会去找医生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快走快走。”
说罢，派蒙抓着你的手加快速度向前飞去，你被派蒙抓着手听着她的碎碎念，她不断称呼你为“荧”。
你是荧？
你是旅行者的妹妹吗？
你恍惚着跟着派蒙走进光里，派蒙对你摆了摆手，化成一道光消失不见，你在强烈的白光中闭上眼，耳边响起一声人工语音念出来的英语。
“Hi,nice to meet you.”
这又是什么鬼动静？
你睁开眼，眼睛被房间里顶灯的白光刺地睁不开眼，伸出手下意识想遮，肩膀却莫名其妙带着胸口肌肉，你突然感觉到胸骨传来一种裂开般的剧痛，你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地骂出了一句国粹，但很快你发现字正腔圆的说话都会让胸骨疼痛，你被疼得拱起身子试图缓解这种莫名其妙的疼痛。
耳边有心率检测仪实时显示心跳时的蜂鸣声，你只觉得手指被什么东西夹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鼻孔一直塞到鼻腔，你挣扎了一下把手指上夹着的东西撤下来，又伸手抽出来了鼻子里的那些管子。
这又是哪一出？
是龙脊雪山的龙血发作？
雷电将军的雷电终于劈穿了你的胸口？
正当你呼呼吸缓解疼痛的时候，就听耳边一声英语的人工语音。
“Are you alright?”
你一点也不“right”，想到这你突然意识到，这是人工语音的英语，是你自己的现实世界才会有的东西，你不是在提瓦特大陆了，你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意识到这一点，你顶着强光抬起头，看向声音来源。
凯亚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像是手机的某种电子产品，笑着对你挥了挥手，他对着那个电子产品点了几下，应该是切换了语言或者其他什么，那个电子产品里发出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人工语音。
只不过这次换成了汉语。
“欢迎回来，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无视了你惊讶呆滞的目光，凯亚再次点了几下手里的电子产品，人工语音的声音再次传出来。
“或者你可能更希望能听我讲一下我在这边过得如何？”
无尽的黑暗。
你的记忆停留在你在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终于剖开了龙心，紧接着就被一种巨大的力道吸进了龙心中。
你死了？
你不知道。
你感觉到手脚还能动，干脆迈开步子向前走，你对这种一片黑暗已经不陌生了，还能动还能走总归不是一件坏事。
你脚下的步子越发轻盈，你的身体越发轻松，最开始还需要架着鱼叉辅助你走，之后只需要把鱼叉背在背上迈大步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你听见了心跳声。
那是围绕在周围的心跳声，仿佛你就是心脏中的一枚血红蛋白一般的心跳，心跳不是出于你，也不是出于身边的某个人，而是四面八方传来的心跳声。
你走出一步，脚下荡开一阵温和的红色的光，那些光像水纹一样荡出去了，照亮了周围的东西，你看到了自己的双手双脚，看到了尽头的树，也看到了睡在树下的少女。
你向着树所在的位置进发，却怎么都走不到那里，你和少女一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没办法更近，也没办法更远。
站定，你看着脚下最后的一阵水波纹的红光荡向少女，你借着那阵红光辨认不出少女的发色也看不出她的容貌，但是你看到了她鬓边的那朵花。
你看不清那朵花有几个花瓣，但却能看出那朵花有一个花瓣和其他花瓣颜色都不同。
因提瓦特花。
在晨曦酒庄时，那个叫戴因斯雷布的男人曾拜托你寻找一个叫“荧”的人，他说，这个“荧”所在的地方，是只有你才能接触到的地方。
你向前又走了一步，红光荡开，照亮少女，你终于辨认出来那是一朵五瓣花。
因提瓦特。
你确认。
“荧？”你试着喊了一声那个少女。
少女似乎还在沉睡，你不见她有任何回应，你迈开步子再次试图向她走过去，这次之前那些古怪的距离控制却不见了，你已经能够越靠越近，最后，你站在树下，蹲下身看着少女。
红光映射，你看不清楚少女的发色，隐约感觉好像是个有些深的发色，你把手搭在少女的手臂上。
“醒醒？你知道我们在哪吗？荧？”
你一只脚点在地上，再次带来光源，少女在你低声呼唤中，慢慢睁开眼，你们头顶的树像是做了一场深呼吸，抖擞树枝，从枝桠处延伸出了粉白的叶片，从树根向上涌出白色的光源，顺着树干运输给每一片叶片，也照亮了树下的一切。
树下除了最醒目的少女外，树后你能看到同样躺着两个人，你本打算绕到树后看看树后面的两个人是谁，却见少女动了动，似有醒过来的架势。
少女一头棕色柔软的发丝，鬓边有一对因提瓦特花，穿着白色的裙子，她睁开先伸了个懒腰，借着揉着眼睛抬起头：“我睡了很久吗？派蒙？”
派蒙？
你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吃惊，但是更吃惊的是少女在看到你时，面上露出的更为吃惊的表情。
她为什么看到你这么惊讶？
因为你不是她期待的那个人吗？
不，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她不应该这么惊讶。
你的疑问在少女下意识说出的那句话中得到了解答：“你怎么会在这？”
从她的语气里，你能听出来，她认识你，让她惊讶的不是因为你不是派蒙这么简单，而是因为“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有人托我找到你。”你没有说出关于稻妻，关于雷电将军，关于此时此地这些东西，你只说起了戴因斯雷布的委托。
她看起来更惊讶了，应该不是为“有人在找她”这件事而惊讶，而是在为“你居然真的能找到她”惊讶。
你其实到现在也不确定她是不是戴因斯雷布口中所说的“荧”，虽然少女头上的确有因提瓦特花，但是她的发色并不符合戴因斯雷布的叙述。
但是从少女的确对“荧”这个称呼有回应，即便不是荧本人，应该也是个认识荧的人。
这么想着，你背靠大树，坐到少女身边。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莹。”你伸出手，不抱希望试着说出自己的名字，却意外发现在这个地方你居然能不受阻碍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少女有些复杂地看向你，她其实是个长相可爱的女孩，金棕色暖融融的眼睛，这种眼睛你总觉得在哪个地方见到过类似的……
还在你回忆关于眼睛的记忆的时候，少女伸出手回握了你，并且站起身直接把你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吃惊于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刚才的动作根本不能称作是把你从地上拉起来，夸张地形容她其实是把你直接从地上拎起来了，你指了指刚才坐的位置，指了指自己，跟着少女不容置疑的步伐走在她身后。
她回头看了你一眼，目光从忧伤又愧疚转为了下定了某种决心的坚定，她捏紧了你的手说：“我是李莹。”
“啊？”
你张了张嘴想追问，却被少女“李莹”整个人向前推着走，你回头想辩解两句，却听她说：“计划失败了，你快走，记住，我才是李莹，你是空的血亲荧，荧是荧光的荧。”
她的语速很快，但是很清晰，这段话不知道她想了有多久，就像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倒是此时你终于根据她的话回想起来看着她的眼睛的时候，心里生出来的那种熟悉感了，她的确长了一双与空分外相似的暖融融的眼睛。
“快走！快跑！快跑！！”她推着你越来越快，强迫让你跑起来，你听着她的声音突然发觉这个声音你早在“此时此地”中听到过，那时催促你快跑的，就是这个声音。
“我为什么一定要跑？有什么东西在追我吗？”你不解。
“不，没有东西在追你，那东西在追的是我李莹，从来追的只有我李莹，你看到光之后跟着派蒙走，跟着派蒙走，记住，跟着派蒙走！快跑！”
少女猛地推了你一把，你被推进一片黑暗中，没有少女，没有树，没有红光，什么都没有，耳边还萦绕着她的那句“跟着派蒙走，快跑”，你却不知道应该去哪。
你漫无目的的跑，一直向前，一直向前，真的在向前吗？你不确定，你的脚下没有停歇，你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声，你没办法思考，只是在跑，机械性地迈动双腿，一步接着一步。
终于，你看到了光。
你看到派蒙站在光里对你招手，还对你露出了太阳般灿烂的笑，在这个地方看到认识的人实在是一件令人激动的事，你快步上前把派蒙抱进怀里。
派蒙被你抱得咯咯笑：“哈哈哈哈，好痒啊！快松开啦！”
你松开抱着派蒙的手，激动地想和她倾诉在稻妻此时此地之后遇到的事，想问问她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在这片黑暗中等你，想问她害不害怕，想告诉她你在黑暗中遇见的那个在树下睡觉的少女的事，想告诉她你是如何在“千手百眼”中跳下平台被卷进雷暴云中的，想倾诉的事太多了，全都阻塞在喉咙里，兴奋地睁大眼睛只等着开了一个头就讲述给她听。
“我们真的好久不见了！”派蒙开心道，“荧！”
你感觉到喉咙的肌肉动了动，在嗓子里挤出来了一句：“什么？”
“我说我们真的好久不见了，有什么不对的吗？荧？你还好吧？你看起来脸色好差！”派蒙的手在你眼前晃了晃，你垂下眼睛收敛了笑容，“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见见太阳是不是会让你舒服一些？”
“好……”
“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啊，荧，你去哪里了？”
“我，我也不知道。”
“啊？居然是那么危险的地方吗？下次还是带上旅行者，我们一起去吧？说起来，我们下次要去哪里冒险？荧！荧！！！！你这家伙真的有在听我说话吗？不会是又走神了吧？”
“啊……抱歉……”
“哼，这还差不多，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啦！哼哼，本派蒙大人可是很好说话的，只要给本大人奉上香喷喷的奶油炖鸡……”
派蒙喋喋不休地在你耳边说话，你偏头看着派蒙，她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任何变化。
“派蒙？”你打断她的话。
“嗯？怎么啦？你从刚才就失魂落魄的？”派蒙问。
“我是谁啊？”
“哈？”派蒙有些惊讶，她皱起眉在你身边转了一圈，再三打量之后又伸出手确定你没在发烧，“你当然是荧了啊！旅行者的妹妹，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去有太阳的地方吧！待会去找医生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快走快走。”
说罢，派蒙抓着你的手加快速度向前飞去，你被派蒙抓着手听着她的碎碎念，她不断称呼你为“荧”。
你是荧？
你是旅行者的妹妹吗？
你恍惚着跟着派蒙走进光里，派蒙对你摆了摆手，化成一道光消失不见，你在强烈的白光中闭上眼，耳边响起一声人工语音念出来的英语。
“Hi,nice to meet you.”
这又是什么鬼动静？
你睁开眼，眼睛被房间里顶灯的白光刺地睁不开眼，伸出手下意识想遮，肩膀却莫名其妙带着胸口肌肉，你突然感觉到胸骨传来一种裂开般的剧痛，你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地骂出了一句国粹，但很快你发现字正腔圆的说话都会让胸骨疼痛，你被疼得拱起身子试图缓解这种莫名其妙的疼痛。
耳边有心率检测仪实时显示心跳时的蜂鸣声，你只觉得手指被什么东西夹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鼻孔一直塞到鼻腔，你挣扎了一下把手指上夹着的东西撤下来，又伸手抽出来了鼻子里的那些管子。
这又是哪一出？
是龙脊雪山的龙血发作？
雷电将军的雷电终于劈穿了你的胸口？
正当你呼呼吸缓解疼痛的时候，就听耳边一声英语的人工语音。
“Are you alright?”
你一点也不“right”，想到这你突然意识到，这是人工语音的英语，是你自己的现实世界才会有的东西，你不是在提瓦特大陆了，你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意识到这一点，你顶着强光抬起头，看向声音来源。
凯亚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像是手机的某种电子产品，笑着对你挥了挥手，他对着那个电子产品点了几下，应该是切换了语言或者其他什么，那个电子产品里发出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人工语音。
只不过这次换成了汉语。
“欢迎回来，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无视了你惊讶呆滞的目光，凯亚再次点了几下手里的电子产品，人工语音的声音再次传出来。
“或者你可能更希望能听我讲一下我在这边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