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赤摘了耳钉，卸掉小烟熏，就是个短发妹子，性格豪爽又隐约带着点故事感。
钟秋跟她投缘，私下一块吃了几次饭，逐渐熟络起来。
朱赤很会吃，也很会做饭。
邀请钟秋来家里，做了几次饭给她吃。
食材还是那些食材，但味道完全不一样。
怎么说呢，钟秋因为习惯了保持身材，对食物兴趣不大，但朱赤做的食物实在太符合她味觉了。
她情愿抽出时间去跑步健身消耗热量。
过了几天，到了国庆，七天假期。
江心湖畔的开放日期定在国庆第二天。
尚未开放，相关话题就接二连三地冲上热搜了，十分火热，难以预料当天会有多么火爆。
开放前一天，陈洁梵给了她张工牌，让她提前进来玩。
她从入口进，首先去了购物区逛，发现有家门店格外大。进去时，竟被店员拦下。
店员抬手示意封闭的限流杆，“小姐你好，我们店暂时不营业。”
钟秋茫然指了指里面。
——不是有客人么。
“抱歉，那是我们的代言人和管理层的人，今天我们有巡店安排，江城所有门店都会暂时停业，您急需的话可以先去我们线上官网店选购。”
她还来不及后退看清【CERN】logo，就认出了程晔的侧影。
隔着金色橱窗和精致陈设的领带墙。他和几位着装很商务的男人站在一起，似乎在讨论什么，说的英语。
后面还有一行人，戴着通讯设备散在四周，约摸是保镖。
只是一个侧影，她心一紧，慢半拍地庆幸还好没让她进去。
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忽的听到阵嘈杂声，转头望去，另一边橱窗外围挤满了人。
“程晔啊啊啊真的是他！”
“顶级超模啊我靠我靠，这腿真的比我命长！”
“操啊啊啊天了天了真的有人长这样”
“这个班上的值了！！！”
“前面的让让别挡我拍照啊”
……
钟秋没忍住，趁乱多看了他两眼。
他这几年应该健身很多，身高比起以前没变，但健壮了不少，衣服穿在身上，依稀可见肌肉轮廓，仿佛要撑开，满满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专注和同事的谈论，谈笑间表情变化不大，气质难说，总之是不好接近的类型。
同行较矮的摄影老师跟他讲话，他两手环在胸前，俯身去听。
蓦然，程晔朝她的方向望了眼。
她后退半步。
然而仅是三分之一秒不到，他就看向了别处，似乎只是漫不经心一瞥，大概率没看到她。
她怕看到程晔，程晔也未必想见她。
那晚在车上的对峙，她绞尽脑汁说了一大堆要跟他慢慢来，他冷着声音只有两个字：下车。
她是被他赶下车的。
当时还特么醉得难受，蹲在地上狼狈得要命。
然而错的也不止她一个吧。
重逢后，她去了他门口等他，想好好聊一聊，他什么态度，对她动手，让别来惹他。
后来每次都是，她想好好聊聊，他拽的要命不配合。
她转身离开了。
“程，你认为这里需要调高位置吗？”
亚太区负责人莱恩和陈设艺术家曲先生谈论关于展示架设置高低的问题。
展示架高低不仅影响消费者欣赏产品的视觉角度，还涉及风水——这在江城是一个值得讲究的事项。
莱恩希望明天开放时能给顾客展示完美的CERN。
曲先生建议把位置再调高些。
“程？”莱恩没听到回应，又叫了他一遍，见他在看衣帽区方向，“你对那边更感兴趣？可以先去看看。”
衣帽区的镜面映着门口的景象。
他眸光微黯，收回视线，“我同意曲先生的意见，失陪。”说完去了衣帽区。
店员又劝了几位试图进店的顾客，预备拿一块暂停营业的告示牌出来，路过衣帽间时和过来的程晔正好碰上。
店员虽然是个男的，抬头一见迎面而来的程晔，脑子里也空白了瞬。
突然结巴：“程、程晔先生好。”
程晔：“你好。”
他深吸一口气，正当他提着那口气走时，又听到程晔的声音问：“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不知为何，他一下就知道了程晔是在问哪个“她\他”。
原因无它，就是那张脸，漂亮的事物让人印象深刻。
能引起程晔注意的除了那位小姐没别人了。
“哦，她她她......”
钟秋走的时候盯着程晔的方向跟店员说了句话。
店员回忆了会，摸着脑袋不好意思：“抱歉啊，我没听清……”
程晔微怔，默了默慢慢道：“打扰。”
“没没事没事。”
店员亦步亦趋离开，纳闷，他刚才是在程晔的脸上看到了自嘲？
妈呀。
什么情况？
钟秋说的是，“……”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杂七杂八的，甚至不知道出声没。
乘电梯上楼，尚未有人乘坐的电梯崭新明亮，边沿的装饰散着淡淡荧光。
她盯着光点，想到个数字：73。
73万。
以他现在的能力，参加一场活动能赚到好几个73万了吧。
电梯上升，楼中别具风格错落有致的设计尽收眼底。
她心里空落落的。
在休息区的一处长椅坐下。
有点累。
还特么没开始逛就累了。
陈洁梵发来了短信，问她来了没，到哪了。
她回复了自己的位置。
安静片刻，下面传来一阵兴奋的尖叫。
“子衿！看这里！”
“陈子矜！我爱你！”
“宝宝！我们爱你！”
两排保镖隔开一条路，陈子矜笑得很甜边跟周围人打招呼边小跑CERN。
陈子矜是近年爆红的流量小花，年轻漂亮，粉丝众多。
今年官宣为CERN的秋装系列支线代言人。
虽然只是支线代言，但那可是CERN，各大流量眼馋的蓝血品牌，撕下这个代言，粉丝当时连开了半月的抽奖庆祝。
粉丝们对她每次出席CERN都非常重视，即便江心湖畔尚未开放，也想尽各种办法进来了好几位，包括站姐，扛着长枪短炮在附近等着拍图，搞物料。
陈子矜也收到了莱恩的巡店邀约，下戏后就赶过来了。
她和莱恩完成贴面礼，和程晔握手，“程老师，我们又见面了。”
上回他们一起拍过宣传图。
“你好。”程晔点头，收回手。
陈子矜莫名挺怵他的，她私下跟几个男爱豆和流量生谈过恋爱，但程晔给她的感觉跟圈子里那些清秀漂亮的男人很不一样，是不露声色，压迫感很强的那挂。
她规矩地站到他身边。
短暂的打断后，莱恩和陈列艺术家继续探讨。
莱恩不时询问他们的意见，程晔对答如流。
她听不懂英语一脸懵逼，在莱恩投来目光时尴尬点头，拿余光瞟程晔。试图以他的反应来判断他们说了什么。
瞄了几次后：
“很显然，只是展示还不够。更要注重搭配的连贯性和组合性。”
程晔的声音响起。
她往四周看了圈，确定是翻译给她听的，感激地凑近听，心跳砰砰。
又见曲先生指了一块区域，嘴巴张张合合。
程晔有些不在状态，但仍在继续：“那里可以打造为IP区域。”
他讲话很轻，甚至没看她，丝毫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也不会让她尴尬。
她偏着头状似自然地偷偷看了他几眼。
……
这边钟秋和陈洁梵见上了面，后者带她去娱乐区逛。
娱乐区是江心湖畔的最大亮点之一，除了基本的游乐园，影院，游戏厅，电竞站之类的外，还有全国首家机械动物园。
囊括了从陆地到海洋到空中的共计三千多个科目的仿生动物。
陈洁梵边逛边拍照，钟秋抬手遮着太阳，啧声“工作狂。”
果不其然，晚上陈洁梵拍的几张照片就作为素材上了热搜，且是由官媒号发的。
江心湖畔由两大资本联合开发，财大气粗，营销费大笔大笔的砸。
一起上热搜的还有——
钟秋刚回，还没下车，窝在车里，指尖上滑，眼皮一跳。
热搜第一：＃程晔 江心湖畔形象大使＃
热搜第二：＃程晔陈子矜 颜狗盛宴＃
她选择性地点进了第二条。
正是巡店过程中两人的同框图。
陈子矜一身蓬松粉裙，笑得甜甜的，站在程晔旁边，小小的一只。
【男帅女美，how pay!!!国际超模X当红流量花】
【这是什么神仙颜值啊我就问！！】
【体型差X身高差都有了，还等什么，我嘴大我先嗑！】
【家人们谁懂！！无差别代入霸总和娇妻小说！】
【破看文的闻着味就来了】
陈子矜是流量花，少不了对家和黑粉。且这词条一看就是陈子衿方的站姐创的。
【笑死了，嗑毛啊，没看程晔冷着脸吗？人家想理你们吗】
【流量圈自嗨就得了，还拉别的圈子的来，跟人家是一个层级的吗，真尼玛就蹭】
【觉得我们冤枉陈粉的路人，请看话题主持人＠不是青青子衿是亲亲子衿＠子衿城的风车＠小陈的站子】
……
很快形成了几方混战。
热度越来越高。
陈子衿发现这条热搜时广场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的确是她这边的站姐发的，但她管不了站姐的行为。
人家上午帮她翻译，照顾她，晚上她方就搞这一出。怕他误会，急得捂住额头紧急联系他，但根本没他联系方式，只好先联系他团队。
＊
钟秋窝在车上刷了两个小时帖子，才活动活动干涩的眼球，拉开车门，走向电梯。
她拿着浅灰哑光拼接皮kelly小包，倾身摁下楼层，长发随动作滑下。
相隔不远的车里，副驾驶搭着外套，一个男人靠着椅背，单手搭着方向盘，凝视她的背影。
后视镜映着男人的脸。
是程晔。
他仍穿着巡店时的衣服。
她在这待了多久，他就陪了多久。
他在暗处看着她。
地库阴冷，只有回荡着的呼吸和风声。
觉得恶心吗。
那样糟践，拒绝，驱赶的人，过了好几年还爱你。
还忍不住偷偷看着你。
廉价得连他自己都不屑。
钟秋跟她投缘，私下一块吃了几次饭，逐渐熟络起来。
朱赤很会吃，也很会做饭。
邀请钟秋来家里，做了几次饭给她吃。
食材还是那些食材，但味道完全不一样。
怎么说呢，钟秋因为习惯了保持身材，对食物兴趣不大，但朱赤做的食物实在太符合她味觉了。
她情愿抽出时间去跑步健身消耗热量。
过了几天，到了国庆，七天假期。
江心湖畔的开放日期定在国庆第二天。
尚未开放，相关话题就接二连三地冲上热搜了，十分火热，难以预料当天会有多么火爆。
开放前一天，陈洁梵给了她张工牌，让她提前进来玩。
她从入口进，首先去了购物区逛，发现有家门店格外大。进去时，竟被店员拦下。
店员抬手示意封闭的限流杆，“小姐你好，我们店暂时不营业。”
钟秋茫然指了指里面。
——不是有客人么。
“抱歉，那是我们的代言人和管理层的人，今天我们有巡店安排，江城所有门店都会暂时停业，您急需的话可以先去我们线上官网店选购。”
她还来不及后退看清【CERN】logo，就认出了程晔的侧影。
隔着金色橱窗和精致陈设的领带墙。他和几位着装很商务的男人站在一起，似乎在讨论什么，说的英语。
后面还有一行人，戴着通讯设备散在四周，约摸是保镖。
只是一个侧影，她心一紧，慢半拍地庆幸还好没让她进去。
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忽的听到阵嘈杂声，转头望去，另一边橱窗外围挤满了人。
“程晔啊啊啊真的是他！”
“顶级超模啊我靠我靠，这腿真的比我命长！”
“操啊啊啊天了天了真的有人长这样”
“这个班上的值了！！！”
“前面的让让别挡我拍照啊”
……
钟秋没忍住，趁乱多看了他两眼。
他这几年应该健身很多，身高比起以前没变，但健壮了不少，衣服穿在身上，依稀可见肌肉轮廓，仿佛要撑开，满满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专注和同事的谈论，谈笑间表情变化不大，气质难说，总之是不好接近的类型。
同行较矮的摄影老师跟他讲话，他两手环在胸前，俯身去听。
蓦然，程晔朝她的方向望了眼。
她后退半步。
然而仅是三分之一秒不到，他就看向了别处，似乎只是漫不经心一瞥，大概率没看到她。
她怕看到程晔，程晔也未必想见她。
那晚在车上的对峙，她绞尽脑汁说了一大堆要跟他慢慢来，他冷着声音只有两个字：下车。
她是被他赶下车的。
当时还特么醉得难受，蹲在地上狼狈得要命。
然而错的也不止她一个吧。
重逢后，她去了他门口等他，想好好聊一聊，他什么态度，对她动手，让别来惹他。
后来每次都是，她想好好聊聊，他拽的要命不配合。
她转身离开了。
“程，你认为这里需要调高位置吗？”
亚太区负责人莱恩和陈设艺术家曲先生谈论关于展示架设置高低的问题。
展示架高低不仅影响消费者欣赏产品的视觉角度，还涉及风水——这在江城是一个值得讲究的事项。
莱恩希望明天开放时能给顾客展示完美的CERN。
曲先生建议把位置再调高些。
“程？”莱恩没听到回应，又叫了他一遍，见他在看衣帽区方向，“你对那边更感兴趣？可以先去看看。”
衣帽区的镜面映着门口的景象。
他眸光微黯，收回视线，“我同意曲先生的意见，失陪。”说完去了衣帽区。
店员又劝了几位试图进店的顾客，预备拿一块暂停营业的告示牌出来，路过衣帽间时和过来的程晔正好碰上。
店员虽然是个男的，抬头一见迎面而来的程晔，脑子里也空白了瞬。
突然结巴：“程、程晔先生好。”
程晔：“你好。”
他深吸一口气，正当他提着那口气走时，又听到程晔的声音问：“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不知为何，他一下就知道了程晔是在问哪个“她\他”。
原因无它，就是那张脸，漂亮的事物让人印象深刻。
能引起程晔注意的除了那位小姐没别人了。
“哦，她她她......”
钟秋走的时候盯着程晔的方向跟店员说了句话。
店员回忆了会，摸着脑袋不好意思：“抱歉啊，我没听清……”
程晔微怔，默了默慢慢道：“打扰。”
“没没事没事。”
店员亦步亦趋离开，纳闷，他刚才是在程晔的脸上看到了自嘲？
妈呀。
什么情况？
钟秋说的是，“……”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杂七杂八的，甚至不知道出声没。
乘电梯上楼，尚未有人乘坐的电梯崭新明亮，边沿的装饰散着淡淡荧光。
她盯着光点，想到个数字：73。
73万。
以他现在的能力，参加一场活动能赚到好几个73万了吧。
电梯上升，楼中别具风格错落有致的设计尽收眼底。
她心里空落落的。
在休息区的一处长椅坐下。
有点累。
还特么没开始逛就累了。
陈洁梵发来了短信，问她来了没，到哪了。
她回复了自己的位置。
安静片刻，下面传来一阵兴奋的尖叫。
“子衿！看这里！”
“陈子矜！我爱你！”
“宝宝！我们爱你！”
两排保镖隔开一条路，陈子矜笑得很甜边跟周围人打招呼边小跑CERN。
陈子矜是近年爆红的流量小花，年轻漂亮，粉丝众多。
今年官宣为CERN的秋装系列支线代言人。
虽然只是支线代言，但那可是CERN，各大流量眼馋的蓝血品牌，撕下这个代言，粉丝当时连开了半月的抽奖庆祝。
粉丝们对她每次出席CERN都非常重视，即便江心湖畔尚未开放，也想尽各种办法进来了好几位，包括站姐，扛着长枪短炮在附近等着拍图，搞物料。
陈子矜也收到了莱恩的巡店邀约，下戏后就赶过来了。
她和莱恩完成贴面礼，和程晔握手，“程老师，我们又见面了。”
上回他们一起拍过宣传图。
“你好。”程晔点头，收回手。
陈子矜莫名挺怵他的，她私下跟几个男爱豆和流量生谈过恋爱，但程晔给她的感觉跟圈子里那些清秀漂亮的男人很不一样，是不露声色，压迫感很强的那挂。
她规矩地站到他身边。
短暂的打断后，莱恩和陈列艺术家继续探讨。
莱恩不时询问他们的意见，程晔对答如流。
她听不懂英语一脸懵逼，在莱恩投来目光时尴尬点头，拿余光瞟程晔。试图以他的反应来判断他们说了什么。
瞄了几次后：
“很显然，只是展示还不够。更要注重搭配的连贯性和组合性。”
程晔的声音响起。
她往四周看了圈，确定是翻译给她听的，感激地凑近听，心跳砰砰。
又见曲先生指了一块区域，嘴巴张张合合。
程晔有些不在状态，但仍在继续：“那里可以打造为IP区域。”
他讲话很轻，甚至没看她，丝毫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也不会让她尴尬。
她偏着头状似自然地偷偷看了他几眼。
……
这边钟秋和陈洁梵见上了面，后者带她去娱乐区逛。
娱乐区是江心湖畔的最大亮点之一，除了基本的游乐园，影院，游戏厅，电竞站之类的外，还有全国首家机械动物园。
囊括了从陆地到海洋到空中的共计三千多个科目的仿生动物。
陈洁梵边逛边拍照，钟秋抬手遮着太阳，啧声“工作狂。”
果不其然，晚上陈洁梵拍的几张照片就作为素材上了热搜，且是由官媒号发的。
江心湖畔由两大资本联合开发，财大气粗，营销费大笔大笔的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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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秋刚回，还没下车，窝在车里，指尖上滑，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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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性地点进了第二条。
正是巡店过程中两人的同框图。
陈子矜一身蓬松粉裙，笑得甜甜的，站在程晔旁边，小小的一只。
【男帅女美，how pay!!!国际超模X当红流量花】
【这是什么神仙颜值啊我就问！！】
【体型差X身高差都有了，还等什么，我嘴大我先嗑！】
【家人们谁懂！！无差别代入霸总和娇妻小说！】
【破看文的闻着味就来了】
陈子矜是流量花，少不了对家和黑粉。且这词条一看就是陈子衿方的站姐创的。
【笑死了，嗑毛啊，没看程晔冷着脸吗？人家想理你们吗】
【流量圈自嗨就得了，还拉别的圈子的来，跟人家是一个层级的吗，真尼玛就蹭】
【觉得我们冤枉陈粉的路人，请看话题主持人＠不是青青子衿是亲亲子衿＠子衿城的风车＠小陈的站子】
……
很快形成了几方混战。
热度越来越高。
陈子衿发现这条热搜时广场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的确是她这边的站姐发的，但她管不了站姐的行为。
人家上午帮她翻译，照顾她，晚上她方就搞这一出。怕他误会，急得捂住额头紧急联系他，但根本没他联系方式，只好先联系他团队。
＊
钟秋窝在车上刷了两个小时帖子，才活动活动干涩的眼球，拉开车门，走向电梯。
她拿着浅灰哑光拼接皮kelly小包，倾身摁下楼层，长发随动作滑下。
相隔不远的车里，副驾驶搭着外套，一个男人靠着椅背，单手搭着方向盘，凝视她的背影。
后视镜映着男人的脸。
是程晔。
他仍穿着巡店时的衣服。
她在这待了多久，他就陪了多久。
他在暗处看着她。
地库阴冷，只有回荡着的呼吸和风声。
觉得恶心吗。
那样糟践，拒绝，驱赶的人，过了好几年还爱你。
还忍不住偷偷看着你。
廉价得连他自己都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