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取消参赛资格
1.
“宋同学，你好，我叫陈天昊。”
宋辞不喜欢训练时被打扰，不耐烦地转头，却看见眼前人长得还不错，态度有所好转，打了声招呼。
“能教我打枪吗？我挺想学一学的。”陈天昊开门见山。
“这……”
“就最简单的就行！”
陈天昊对枪战有着非同一般的热情。
高中，他本来想学体育的，去打枪战，结果被母亲和舅妈一起骗进了普通班，现在只能埋头学习。
宋辞没回应。
枪械毕竟是危险的东西，他不敢随随便便就教别人。
“那要不我们比一□□能吧！”陈天昊看他实在纠结，立马改口。
“比什么？”
“随你，我都行。”
陈天昊并不在乎。他身体素质极好，简直是个天生的运动员。
“俯卧撑吧，你跟我同步做。”
“好！”
宋辞挽了挽袖子，在陈天昊面前趴下。
十、二十、三十、四十……
四十个过去，陈天昊像没事儿人似的，甚至还能调侃:“宋同学，你做快了，别偷懒！”
宋辞确实是在偷懒。
陈天昊的频率极慢，每一个动作都很到位，这样的俯卧撑让宋辞感觉吃不消。
他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扑腾一声趴在地上。
陈天昊还能继续。
宋辞起来盘腿坐地上看他。
男生只穿了件白色卫衣，款式简单，松松垮垮的，两根帽绳在胸前叮当作响。角度原因，宋辞能够顺着男生的领口一路看进去。他隐约看见了陈天昊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咳……
宋辞佯装镇静，在察觉到自己心跳的异常加速后立马撇开视线。
“你太强了吧！”
“哈哈！”男生起身时爽朗一笑，“多谢夸奖！”
他是双桃花眼。
四目相对，宋辞突然慌了神。
“我，我教你打枪吧？”
“可以吗？”
“当然！”
宋辞亲自手把手教学，不过还是担心安全问题，于是去仓库拿了后坐力最小的训练枪支。
这次周宸瀚没干预。
宋辞现在手足无措的样子，明显是对人家有点儿意思。有他拖着，陈天昊就不会来缠着江沐笙了。
江沐笙根本不知道周宸瀚此时的想法，还时不时往那边瞥。
“怎么总往那儿看？”周宸瀚个子高，居高临下挡住小姑娘的视线。
“没，没有……”
江沐笙心虚。
“因为他长得帅才一直看？”
“……”
怎么可能！
江沐笙忍住没说。她仔细回味了一下突然觉得不对劲，怎么……怎么这话好像酸不溜丢的，有种醋坛子翻了的意思？
草！
江沐笙不想解释。人四舍五入算是自己带来的，要是出了什么危险，她可没法交代。
周宸瀚顺手从面前的桌子上拿了支□□。开镜、瞄准、射击，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
放下枪，他问江沐笙:“陈天昊和化学老师是亲戚？”
“嗯，王老师外甥。”
“你们很熟吗？”
“不算吧……老师给我补习的时候，我们见过几次，没说太多。他问了我一些枪战的问题。”
“他……嗯……”周宸瀚没往下问。
他还是觉得陈天昊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但说不上是具体是为什么，只当是错觉，索性没开口。
“陈学长特别热情，感觉是个‘社牛’，跟谁都能聊起来！我还挺羡慕他的……”
周宸瀚若有所思地朝陈天昊那边看了一会儿:“以后……还是少跟他接触。”
2.
十一月份的常川已经入了冬，江沐笙穿了件鹅黄色的小棉袄一路小跑闯进枪训馆。
“江沐笙！站住！看我帅不帅？”
她刚进门就被宋辞拦下来。
宋辞摆了个造型，身上赫然穿着这次比赛的新队服。
“嗯嗯，帅帅帅帅帅……”江沐笙敷衍。
“你都没看，怎么知道的！你快看我！”
江沐笙勉强瞥了一眼，点头:“帅。”
“你……”
“哎呀，阿辞别生气，给我看！我看！”陈天昊说着揽过他的腰，凑到他耳边一阵低语。
许峻程后悔刚才没跟宋辞保持安全距离。这会儿不仅亲眼目睹了两人秀恩爱的全过程，还能清楚地看到宋辞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卧槽！
尼玛！
哔了狗了！
要长针眼！！
许峻程立马转头。
这特么什么牛马，还不如当着他的面激情kiss杀狗杀得痛快。
江沐笙根本没理他们，径直朝队长跑过去:“队长！队长！”
周宸瀚见小姑娘这么着急，立马放下枪。
“队长你快看！”江沐笙从怀里掏出一个折叠整齐的牛皮纸信封，“水平测试成绩出来了！”
“通过了？”
“过了！”
周宸瀚从小姑娘手里接过信封。信封里面是各科的试卷还有一张成绩报告单，报告单上印了她的各科成绩，最后拿红色印章盖了“通过”两个大字。
“好啊！”周宸瀚满脸宠溺，伸手拍了拍江沐笙的脑袋。
江沐笙则乖乖站在原地，小脸通红，任由周宸瀚把她的头发揉乱。
“对了，新队服试了吗？合不合身？”
“嗯，正好！”
江沐笙拉开棉袄拉链，露出里面的队服卫衣。
队服以黑色为主色调，红白两色拼接提高整体亮度，再用金线装饰勾勒。上衣除了卫衣之外，还有件外套，下裤是纯黑的直筒裤，金色的FOG标志绣在腰间。
“你穿着很好看。”
“谢谢队长！不过，我也这么觉得！我真的好喜欢这次的样子！”
枪训室里温度稍高一些，江沐笙脱掉棉袄，换上队服去训练移动靶。
周宸瀚已经把比赛的分工大体安排好了，大家在训练时可以有侧重的对训练计划进行调整。
宋辞最顺手的就是突击□□，这次主要负责近距离火力输出。
“酷，阿辞，帅呆了！”
“阿辞，这么拿对吗？”
“哎哎哎，打中了！”
……
陈天昊陪宋辞来训练，自己也学着他的样子射击。
不得不说，陈天昊多少是有些天赋的，如果早几年拿枪，现在的水平绝对不会差过一队的那几个。
两人的甜蜜恋爱时光，别人避还来不及，没人主动上去打搅，十米距离，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
陈天昊愈发放肆，搂腰摸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们的举止逐渐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咳，过分了啊……”
周宸瀚揉了揉太阳穴，来到宋辞身边提醒。
“嗯……”
宋辞有种被抓包的感觉，脸红得不行。
“在外面，你们随意，”周宸瀚用眼神瞄了一下江沐笙的方向，“这儿还有小孩儿呢，注意影响。”
宋辞使劲儿点头。
陈天昊却满不在乎，松开搂在宋辞腰上的手臂：“阿辞，我们去操场吧？”
“啊？去操场干嘛？”
恋爱使人降智。宋辞脑子就像锈住了一样，傻乎乎问道。
“干尼玛干嘛！”陈天昊给了宋辞一个脑瓜崩，气急败坏把人拖出了场馆。
3.
参加常川省校园枪战联赛的，是各地市高中联赛的冠军和部分地市的季军。钱娇娇的队伍虽然是云台市季军，但很不幸没有通过基础考核，因此丧失了参赛名额。
此时，钱娇娇正坐在她爸的办公室里。
“爸，你还记得江沐笙吗？”钱娇娇把有关江沐笙的资料一份份摊开在桌子上。
“就那次不管我家宝贝女儿，自己在水塔上面坐着那个？”男人吸了口烟，看向女儿的目光尽是宠溺。
“对！就是她！那时候她初一，今年应该是初三才对，按理说是没有参赛资格的吧？”钱娇娇装作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顺手又把父亲手里的烟掐灭，“不过云台市高中联赛已经过去了，而且她的几个队友确实厉害，拿了冠军，省赛她不该再参加了吧？”
钱娇娇突然就抱住父亲的手臂:“爸爸，我也想去打省赛嘛！她要是不去，我就能替她上场了！”
省赛倒也不是目的，她主要就是想看看江沐笙的两个帅哥队友，顺便体会一把被保护的滋味。
钱娇娇的父亲受不了女儿撒娇，连连点头，答应她找人去处理这件事。
……
赛前一周，江沐笙突然接到赛方人员的电话，说她的参赛资格出了问题。
“你好，是江沐笙吗？有人举报说你的学籍不符合参赛标准，我们将暂时取消参赛资格。今晚八点，我们会派人到云台一中进行信息的核实……”
虽然是匿名举报，可江沐笙闭眼也能猜到是谁在搞鬼。
男生宿舍。
周宸瀚坐在书桌前翻看着课本，忽然手机一声震动。
“队长！！”
江沐笙发的。
周宸瀚看着那个“正在输入……”的提示反反复复，还没等到小姑娘的消息，一个电话先打了进来。
“您好？”
……
身为FOG队长，队员的参赛资格有问题，他自然也被通知到了。见江沐笙还没发过消息来，他低头打字:“八点会议室3206等我”
他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牛皮纸袋，把里面的资料重新做了规整。
晚上八点，江沐笙等在会议室门口。
“队长……”
“没事儿。进去吧，我跟你一起。”
会议室里赛方的人已经落座，方桌对面，副校长、年级主任等也来了。
周宸瀚进门，和老师们打过招呼才带江沐笙在一旁坐下。
“您可能需要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面。参赛资格的事我希望能妥善处理，以免赛后产生不必要的纠纷。”
周宸瀚很从容地把纸袋推过去，语气里有几分懒散。
“嗯？”
“您放心，这里面的所有信息都有公章作证，真实有效。”
旁边的老师也都附和性地点头。
对面几人是钱娇娇找来的，翻来覆去检查着资料，想要抓住江沐笙的把柄。
然而，并没有。
江沐笙的学籍完全真实。甚至连她水平测试的试卷都在里面原封不动地保存着。
“学籍的事……有人提前通知过你们？”
“不，”周宸瀚向前倾身，看着对方的眼睛，“我们光明磊落参赛，从不做逾矩之事。”
“……”
“请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没有了……参赛资格我们会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尽快处理的。”
“好，谢谢。”
周宸瀚起身微微鞠了个躬。
一天后，参赛资格证如期下发，FOG进入赛前集训。
“宋同学，你好，我叫陈天昊。”
宋辞不喜欢训练时被打扰，不耐烦地转头，却看见眼前人长得还不错，态度有所好转，打了声招呼。
“能教我打枪吗？我挺想学一学的。”陈天昊开门见山。
“这……”
“就最简单的就行！”
陈天昊对枪战有着非同一般的热情。
高中，他本来想学体育的，去打枪战，结果被母亲和舅妈一起骗进了普通班，现在只能埋头学习。
宋辞没回应。
枪械毕竟是危险的东西，他不敢随随便便就教别人。
“那要不我们比一□□能吧！”陈天昊看他实在纠结，立马改口。
“比什么？”
“随你，我都行。”
陈天昊并不在乎。他身体素质极好，简直是个天生的运动员。
“俯卧撑吧，你跟我同步做。”
“好！”
宋辞挽了挽袖子，在陈天昊面前趴下。
十、二十、三十、四十……
四十个过去，陈天昊像没事儿人似的，甚至还能调侃:“宋同学，你做快了，别偷懒！”
宋辞确实是在偷懒。
陈天昊的频率极慢，每一个动作都很到位，这样的俯卧撑让宋辞感觉吃不消。
他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扑腾一声趴在地上。
陈天昊还能继续。
宋辞起来盘腿坐地上看他。
男生只穿了件白色卫衣，款式简单，松松垮垮的，两根帽绳在胸前叮当作响。角度原因，宋辞能够顺着男生的领口一路看进去。他隐约看见了陈天昊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咳……
宋辞佯装镇静，在察觉到自己心跳的异常加速后立马撇开视线。
“你太强了吧！”
“哈哈！”男生起身时爽朗一笑，“多谢夸奖！”
他是双桃花眼。
四目相对，宋辞突然慌了神。
“我，我教你打枪吧？”
“可以吗？”
“当然！”
宋辞亲自手把手教学，不过还是担心安全问题，于是去仓库拿了后坐力最小的训练枪支。
这次周宸瀚没干预。
宋辞现在手足无措的样子，明显是对人家有点儿意思。有他拖着，陈天昊就不会来缠着江沐笙了。
江沐笙根本不知道周宸瀚此时的想法，还时不时往那边瞥。
“怎么总往那儿看？”周宸瀚个子高，居高临下挡住小姑娘的视线。
“没，没有……”
江沐笙心虚。
“因为他长得帅才一直看？”
“……”
怎么可能！
江沐笙忍住没说。她仔细回味了一下突然觉得不对劲，怎么……怎么这话好像酸不溜丢的，有种醋坛子翻了的意思？
草！
江沐笙不想解释。人四舍五入算是自己带来的，要是出了什么危险，她可没法交代。
周宸瀚顺手从面前的桌子上拿了支□□。开镜、瞄准、射击，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
放下枪，他问江沐笙:“陈天昊和化学老师是亲戚？”
“嗯，王老师外甥。”
“你们很熟吗？”
“不算吧……老师给我补习的时候，我们见过几次，没说太多。他问了我一些枪战的问题。”
“他……嗯……”周宸瀚没往下问。
他还是觉得陈天昊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但说不上是具体是为什么，只当是错觉，索性没开口。
“陈学长特别热情，感觉是个‘社牛’，跟谁都能聊起来！我还挺羡慕他的……”
周宸瀚若有所思地朝陈天昊那边看了一会儿:“以后……还是少跟他接触。”
2.
十一月份的常川已经入了冬，江沐笙穿了件鹅黄色的小棉袄一路小跑闯进枪训馆。
“江沐笙！站住！看我帅不帅？”
她刚进门就被宋辞拦下来。
宋辞摆了个造型，身上赫然穿着这次比赛的新队服。
“嗯嗯，帅帅帅帅帅……”江沐笙敷衍。
“你都没看，怎么知道的！你快看我！”
江沐笙勉强瞥了一眼，点头:“帅。”
“你……”
“哎呀，阿辞别生气，给我看！我看！”陈天昊说着揽过他的腰，凑到他耳边一阵低语。
许峻程后悔刚才没跟宋辞保持安全距离。这会儿不仅亲眼目睹了两人秀恩爱的全过程，还能清楚地看到宋辞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卧槽！
尼玛！
哔了狗了！
要长针眼！！
许峻程立马转头。
这特么什么牛马，还不如当着他的面激情kiss杀狗杀得痛快。
江沐笙根本没理他们，径直朝队长跑过去:“队长！队长！”
周宸瀚见小姑娘这么着急，立马放下枪。
“队长你快看！”江沐笙从怀里掏出一个折叠整齐的牛皮纸信封，“水平测试成绩出来了！”
“通过了？”
“过了！”
周宸瀚从小姑娘手里接过信封。信封里面是各科的试卷还有一张成绩报告单，报告单上印了她的各科成绩，最后拿红色印章盖了“通过”两个大字。
“好啊！”周宸瀚满脸宠溺，伸手拍了拍江沐笙的脑袋。
江沐笙则乖乖站在原地，小脸通红，任由周宸瀚把她的头发揉乱。
“对了，新队服试了吗？合不合身？”
“嗯，正好！”
江沐笙拉开棉袄拉链，露出里面的队服卫衣。
队服以黑色为主色调，红白两色拼接提高整体亮度，再用金线装饰勾勒。上衣除了卫衣之外，还有件外套，下裤是纯黑的直筒裤，金色的FOG标志绣在腰间。
“你穿着很好看。”
“谢谢队长！不过，我也这么觉得！我真的好喜欢这次的样子！”
枪训室里温度稍高一些，江沐笙脱掉棉袄，换上队服去训练移动靶。
周宸瀚已经把比赛的分工大体安排好了，大家在训练时可以有侧重的对训练计划进行调整。
宋辞最顺手的就是突击□□，这次主要负责近距离火力输出。
“酷，阿辞，帅呆了！”
“阿辞，这么拿对吗？”
“哎哎哎，打中了！”
……
陈天昊陪宋辞来训练，自己也学着他的样子射击。
不得不说，陈天昊多少是有些天赋的，如果早几年拿枪，现在的水平绝对不会差过一队的那几个。
两人的甜蜜恋爱时光，别人避还来不及，没人主动上去打搅，十米距离，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
陈天昊愈发放肆，搂腰摸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们的举止逐渐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咳，过分了啊……”
周宸瀚揉了揉太阳穴，来到宋辞身边提醒。
“嗯……”
宋辞有种被抓包的感觉，脸红得不行。
“在外面，你们随意，”周宸瀚用眼神瞄了一下江沐笙的方向，“这儿还有小孩儿呢，注意影响。”
宋辞使劲儿点头。
陈天昊却满不在乎，松开搂在宋辞腰上的手臂：“阿辞，我们去操场吧？”
“啊？去操场干嘛？”
恋爱使人降智。宋辞脑子就像锈住了一样，傻乎乎问道。
“干尼玛干嘛！”陈天昊给了宋辞一个脑瓜崩，气急败坏把人拖出了场馆。
3.
参加常川省校园枪战联赛的，是各地市高中联赛的冠军和部分地市的季军。钱娇娇的队伍虽然是云台市季军，但很不幸没有通过基础考核，因此丧失了参赛名额。
此时，钱娇娇正坐在她爸的办公室里。
“爸，你还记得江沐笙吗？”钱娇娇把有关江沐笙的资料一份份摊开在桌子上。
“就那次不管我家宝贝女儿，自己在水塔上面坐着那个？”男人吸了口烟，看向女儿的目光尽是宠溺。
“对！就是她！那时候她初一，今年应该是初三才对，按理说是没有参赛资格的吧？”钱娇娇装作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顺手又把父亲手里的烟掐灭，“不过云台市高中联赛已经过去了，而且她的几个队友确实厉害，拿了冠军，省赛她不该再参加了吧？”
钱娇娇突然就抱住父亲的手臂:“爸爸，我也想去打省赛嘛！她要是不去，我就能替她上场了！”
省赛倒也不是目的，她主要就是想看看江沐笙的两个帅哥队友，顺便体会一把被保护的滋味。
钱娇娇的父亲受不了女儿撒娇，连连点头，答应她找人去处理这件事。
……
赛前一周，江沐笙突然接到赛方人员的电话，说她的参赛资格出了问题。
“你好，是江沐笙吗？有人举报说你的学籍不符合参赛标准，我们将暂时取消参赛资格。今晚八点，我们会派人到云台一中进行信息的核实……”
虽然是匿名举报，可江沐笙闭眼也能猜到是谁在搞鬼。
男生宿舍。
周宸瀚坐在书桌前翻看着课本，忽然手机一声震动。
“队长！！”
江沐笙发的。
周宸瀚看着那个“正在输入……”的提示反反复复，还没等到小姑娘的消息，一个电话先打了进来。
“您好？”
……
身为FOG队长，队员的参赛资格有问题，他自然也被通知到了。见江沐笙还没发过消息来，他低头打字:“八点会议室3206等我”
他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牛皮纸袋，把里面的资料重新做了规整。
晚上八点，江沐笙等在会议室门口。
“队长……”
“没事儿。进去吧，我跟你一起。”
会议室里赛方的人已经落座，方桌对面，副校长、年级主任等也来了。
周宸瀚进门，和老师们打过招呼才带江沐笙在一旁坐下。
“您可能需要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面。参赛资格的事我希望能妥善处理，以免赛后产生不必要的纠纷。”
周宸瀚很从容地把纸袋推过去，语气里有几分懒散。
“嗯？”
“您放心，这里面的所有信息都有公章作证，真实有效。”
旁边的老师也都附和性地点头。
对面几人是钱娇娇找来的，翻来覆去检查着资料，想要抓住江沐笙的把柄。
然而，并没有。
江沐笙的学籍完全真实。甚至连她水平测试的试卷都在里面原封不动地保存着。
“学籍的事……有人提前通知过你们？”
“不，”周宸瀚向前倾身，看着对方的眼睛，“我们光明磊落参赛，从不做逾矩之事。”
“……”
“请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没有了……参赛资格我们会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尽快处理的。”
“好，谢谢。”
周宸瀚起身微微鞠了个躬。
一天后，参赛资格证如期下发，FOG进入赛前集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