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化上精致的妆容后显得成熟，而她则更加幼态。尤其一双经柔色眼影晕染的双眸，又大又显无辜感。酒店工作服工整，上衣收腰，短裙及膝，佩戴上领花后，一个长相惊艳、性格温顺的制服美人出现在镜子中。
周艳非常满意自己的技术：“前台是酒店的门面，不精心打扮可不行。我们老板抠门，化妆品都是我买的，你们尽管用。”
随后，周艳带她介绍了工作内容，除了前台要管理，还有二楼的水疗馆。
“我们老板抠门，水疗馆还要我们派人去服务，又不给我们加薪。”
小葛正好从大堂经过，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周艳看到他，笑盈盈走上前：“葛总，又来做肩颈按摩吗？”
“嗯，今天再加个面部SPA，换季皮肤敏感。”小葛低头靠近周艳的肩膀，仔细打量她，“你说你经常熬夜，怎么还这么滋润，有什么妙招？”
周艳妩媚一笑：“就不告诉你。”
两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走上二楼。
周茹茹看在眼里。嗯，奶奶说的大城市人心复杂，见识了。
*
周艳不在的时候，周茹茹跟着其他同事学了电脑操作。老员工看她勤奋积极，都很乐意帮她。
刚为客户办理完入住，周艳打电话来，让她赶紧上来。
“你就在这里等着，葛总要是找你，随叫随到，千万不能怠慢了。”
周艳在水疗间外交代完，两人同时望进去，小葛脱了上衣，正在做肩颈舒缓，一脸享受。
想是听不见他们在说话，周艳瞬间原形毕露，嫌弃道：“动不动叫我陪着他，我一堆的活呢。周扒皮让我们老周家丢尽了脸，我看那人根本不姓周，就该姓葛。”
*
周茹茹在房间外等了一会儿。她穿的是周艳给的工作鞋，三四厘米高的鞋跟，站久了也酸。
她腰部靠在墙上，显得一双腿纤长。
路过的客人无不多看她几眼，甚至点名要她服务。
周茹茹连连摇手：“我不是技师，我只是来端茶送水的。”
一副弱柳扶风、惊慌失措的小美人样。
门外来来往往人多了，葛总终于有些反应。
“周艳。”他叫道，转念一想，好像说是让新来的小姑娘服侍他，不禁心痒痒，“那个谁，你进来。”
周茹茹听到召唤：“葛总。”
小葛的肩颈按摩已到尾声。按摩床后背抬高，他半坐着闭目养神：“给我倒杯茶。”
周茹茹“噢”了一声，来到茶盘前。茶罐精美，可惜不太人性化，她鼓捣许久才打开。
“怎么这么慢？”小葛发问。他慢慢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一个婀娜的人影向他走来。
托盘上的茶杯飘着热气，周茹茹走得缓慢。
小葛定睛，想看她的庐山真面目。周茹茹已经来到他面前，将茶叶递到他的面前。
“怎么是你——”小葛大叫一声，面部神情惊悚，吓得周茹茹端托盘的手一哆嗦，茶水全洒在小葛身上。
“啊——”小葛发出惨叫。滚烫的开水接触到他白嫩的肚子，一瞬间变成猪肝红。
周茹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是不是要找周艳姐，我去叫她。”
“你回来……”小葛有气无力。周茹茹没有听到这句话，已经跑出房间。
*
“周艳姐，葛总好像找你。”周茹茹找到周艳，“他被我用开水烫到了，还在水疗间，我脑子都乱了。”
“啊？”周艳震惊。
小葛已经穿戴整齐，忍痛追过来：“周艳，你给我过来！嘶——”
周艳端正神色，扭腰摆臀走过去扶住他：“哎呀我的葛总，要不要送你去医院？谁让你那么抠门，水疗馆也要我们负责，哪里忙的过来，这新来的没时间培训就上岗，您也别太责怪。”
小葛在周艳地方弄清楚来龙去脉，一时间压力巨大。
他想着赶紧跟谢谦说一声，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先打给阿远。
“周茹茹，也就是曾经的周玉川，现在是我酒店前台。”只一句话，阿远便说马上赶来。
随即，他又打给谢谦。
“我跟你说一件事，你站稳了，别学我，一身的开水。我可是负伤在帮你们。”
电话那头传来谢谦低沉的嗓音：“你在说些什么？”
“周茹茹，来我们酒店上班了。”
“所以，你要跟我说什么？”
小葛故意激他：“对了，你已经把人家放下了。谢总说到做到，不愧是干大事的人。”
谢谦今日本就诸多不快，冷冷说：“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去接阿远了。”
“阿远？”
“他来看女神啊，六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那头蹦出一句话：“我马上到。”
小葛挂了电话，远远地看向周茹茹。
这些年没见，这姑娘好像一点也没变。尽管光芒不再，但干净清纯的长相，以及眼神中那股灵气，在颜值颇高的大堂服务员队伍中，还是一眼就能注意到她。
再加上精致的妆容，还有点时下流行的纯欲风。
小葛心想，是好看，难怪身边两个兄弟都迷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自己还是喜欢风韵些的。
他看向一旁的周艳。
*
只敷了烫伤药的功夫，谢谦和阿远都到了。
“人就在那呢。”两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前台里一共四位姑娘，各个肤白貌美，但都不是周茹茹。
人呢？
“葛总，你还好吗？”柔柔的声音想起。
三个男人齐齐回头，见周茹茹就站在他们身后，如同中了某种魔怔。
“豆豆爸爸，你也在。”周茹茹看到谢谦，欢快地打招呼。
三人就这样看着她不说话。
周茹茹手中提着一盒印有海丰酒店LOGO的泡芙，刚才听同事说起，这里的泡芙很有名，便去买了一盒。她以为抠门的葛总会有微词，赶紧说：“我花自己钱买的。”四个泡芙一共好几十块，可真贵。
谢谦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小葛：“难道员工还没有内部价吗？”
小葛看看谢谦的面色，被烫的地方突然就隐隐作痛起来：“有有有，新员工免费送两盒。”
周茹茹很开心，突然展颜一笑。不知谁在心神荡漾。
她说：“真的？”
小葛说：“走走走，我带你去。”
阿远也要跟上去，谢谦拉住他：“你去做什么？”
“兰烟村的投资方案啊，我得跟她好好介绍下。”
“她不负责这个，你跟她说了没用。”
“有没有用，说了才知道。”
谢谦没给阿远这个机会，强行把他带走。
阿远推开他：“是你拿着策划书，说顾不上，问我有没有兴趣的。现在又拦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谦找到说辞：“我们项目最近结束，我发现我突然有时间了。而且这个项目很有投资价值，我自己想做。”
阿远有些明白了，他指着谢谦：“你不会后悔了吧。人家找你帮忙的时候，你把人家拒绝了。轮到我的时候，你又从中阻拦。你什么意思，自己做贼心虚，还不让别人得偿所愿。”
内心想法被人剖析出来摊在面前，无疑很难受。谢谦恼羞：“阿远，你已经有你的青梅竹马，人家已经催婚好几次了。你还想得什么愿？”
“我可从没想过，要从女神身上得到什么。我就想这么远远地看着她，白月光，你懂不懂。倒是你，是你选择了何艺祯，反过来又对我女神念念不忘，怎么，你还想齐人之美？人家现在是自由身，早晚会结婚嫁人，按照你的做法，你还打算在她婚礼上抢亲？”
燥热的情绪如荠草般疯长：“你再说一遍。”
正巧小葛和周茹茹过来。小葛赶忙上前劝阻，压着声音说：“你们轻一点，万一被她听见了。”
周茹茹手中又多了一盒泡芙。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角落里貌似在吵架，不看不看。她默默走开。
看到周茹茹离开的一瞬间，谢谦犹如一只斗志昂扬的狮子突然泄了火，冲动褪去。他觉得自己好混蛋，阿远有什么错，轮得到他生气。
小葛拍拍二人：“午饭我准备好了，她的事饭桌上说。”
*
“大致就是这样。”三人一边吃着饭，小葛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那个陪她面试的，我也不知道是谁。据说两个人关系很好，面试完了还是一起走的。”
谢谦估计那人是陶北北，心中依然不是滋味。
阿远说：“谢谦，你给我个准信，开发兰烟村这件事，你管不管。”
谢谦埋头用餐：“你让我想想。刚才，对不起。”
“我知道。没事。”
接下去的气氛有些沉默，或许小葛是为了活跃一下，笑着说：“突然发现，虽然我是我们仨最不会赚钱的，但你们得不到的女人，竟然在我手下。哈哈哈……”
谢谦和阿远同时抬头。两道锋利的视线对上小葛，他戚戚然低下头，除了吃饭不再开口。
*
往后几日，一如往常。
周茹茹虽是在酒店上班，但她多在大堂，极少见到谢谦。
偶尔看到，他也是匆匆穿过，坐上门口等候多时的轿车。
目前来看，最大的成就就是跟烘焙坊的师傅搞好了关系，终于能够免费吃上这里的泡芙。第一次入口，仿佛来到天堂，这小麦粉里裹奶油的东西也太好吃了吧。
至于小葛送她的那两盒，一盒给了旅馆老板娘，一盒给了隔壁小姐姐。
她跟阿柳聊天，说起在杭州的生活，差点让阿柳也动了心，想来杭州投靠她。
一切落定后，她心事重重给奶奶打了一通电话。原以为会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抑或和奶奶一起哀哀婉婉的抽泣，没想到，奶奶比她还豁达镇定，一上来就借着开玩笑将她讽刺一番。
“张婶家的鸽子翅膀硬了，你猜怎么着。小火慢炖一个小时，她留了一半给我，真香啊。”
初来杭州的日子，充实又快乐。
*
这日，豆豆难得地打来一个电话。
周艳非常满意自己的技术：“前台是酒店的门面，不精心打扮可不行。我们老板抠门，化妆品都是我买的，你们尽管用。”
随后，周艳带她介绍了工作内容，除了前台要管理，还有二楼的水疗馆。
“我们老板抠门，水疗馆还要我们派人去服务，又不给我们加薪。”
小葛正好从大堂经过，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周艳看到他，笑盈盈走上前：“葛总，又来做肩颈按摩吗？”
“嗯，今天再加个面部SPA，换季皮肤敏感。”小葛低头靠近周艳的肩膀，仔细打量她，“你说你经常熬夜，怎么还这么滋润，有什么妙招？”
周艳妩媚一笑：“就不告诉你。”
两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走上二楼。
周茹茹看在眼里。嗯，奶奶说的大城市人心复杂，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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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艳不在的时候，周茹茹跟着其他同事学了电脑操作。老员工看她勤奋积极，都很乐意帮她。
刚为客户办理完入住，周艳打电话来，让她赶紧上来。
“你就在这里等着，葛总要是找你，随叫随到，千万不能怠慢了。”
周艳在水疗间外交代完，两人同时望进去，小葛脱了上衣，正在做肩颈舒缓，一脸享受。
想是听不见他们在说话，周艳瞬间原形毕露，嫌弃道：“动不动叫我陪着他，我一堆的活呢。周扒皮让我们老周家丢尽了脸，我看那人根本不姓周，就该姓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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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茹茹在房间外等了一会儿。她穿的是周艳给的工作鞋，三四厘米高的鞋跟，站久了也酸。
她腰部靠在墙上，显得一双腿纤长。
路过的客人无不多看她几眼，甚至点名要她服务。
周茹茹连连摇手：“我不是技师，我只是来端茶送水的。”
一副弱柳扶风、惊慌失措的小美人样。
门外来来往往人多了，葛总终于有些反应。
“周艳。”他叫道，转念一想，好像说是让新来的小姑娘服侍他，不禁心痒痒，“那个谁，你进来。”
周茹茹听到召唤：“葛总。”
小葛的肩颈按摩已到尾声。按摩床后背抬高，他半坐着闭目养神：“给我倒杯茶。”
周茹茹“噢”了一声，来到茶盘前。茶罐精美，可惜不太人性化，她鼓捣许久才打开。
“怎么这么慢？”小葛发问。他慢慢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一个婀娜的人影向他走来。
托盘上的茶杯飘着热气，周茹茹走得缓慢。
小葛定睛，想看她的庐山真面目。周茹茹已经来到他面前，将茶叶递到他的面前。
“怎么是你——”小葛大叫一声，面部神情惊悚，吓得周茹茹端托盘的手一哆嗦，茶水全洒在小葛身上。
“啊——”小葛发出惨叫。滚烫的开水接触到他白嫩的肚子，一瞬间变成猪肝红。
周茹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是不是要找周艳姐，我去叫她。”
“你回来……”小葛有气无力。周茹茹没有听到这句话，已经跑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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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艳姐，葛总好像找你。”周茹茹找到周艳，“他被我用开水烫到了，还在水疗间，我脑子都乱了。”
“啊？”周艳震惊。
小葛已经穿戴整齐，忍痛追过来：“周艳，你给我过来！嘶——”
周艳端正神色，扭腰摆臀走过去扶住他：“哎呀我的葛总，要不要送你去医院？谁让你那么抠门，水疗馆也要我们负责，哪里忙的过来，这新来的没时间培训就上岗，您也别太责怪。”
小葛在周艳地方弄清楚来龙去脉，一时间压力巨大。
他想着赶紧跟谢谦说一声，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先打给阿远。
“周茹茹，也就是曾经的周玉川，现在是我酒店前台。”只一句话，阿远便说马上赶来。
随即，他又打给谢谦。
“我跟你说一件事，你站稳了，别学我，一身的开水。我可是负伤在帮你们。”
电话那头传来谢谦低沉的嗓音：“你在说些什么？”
“周茹茹，来我们酒店上班了。”
“所以，你要跟我说什么？”
小葛故意激他：“对了，你已经把人家放下了。谢总说到做到，不愧是干大事的人。”
谢谦今日本就诸多不快，冷冷说：“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去接阿远了。”
“阿远？”
“他来看女神啊，六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那头蹦出一句话：“我马上到。”
小葛挂了电话，远远地看向周茹茹。
这些年没见，这姑娘好像一点也没变。尽管光芒不再，但干净清纯的长相，以及眼神中那股灵气，在颜值颇高的大堂服务员队伍中，还是一眼就能注意到她。
再加上精致的妆容，还有点时下流行的纯欲风。
小葛心想，是好看，难怪身边两个兄弟都迷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自己还是喜欢风韵些的。
他看向一旁的周艳。
*
只敷了烫伤药的功夫，谢谦和阿远都到了。
“人就在那呢。”两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前台里一共四位姑娘，各个肤白貌美，但都不是周茹茹。
人呢？
“葛总，你还好吗？”柔柔的声音想起。
三个男人齐齐回头，见周茹茹就站在他们身后，如同中了某种魔怔。
“豆豆爸爸，你也在。”周茹茹看到谢谦，欢快地打招呼。
三人就这样看着她不说话。
周茹茹手中提着一盒印有海丰酒店LOGO的泡芙，刚才听同事说起，这里的泡芙很有名，便去买了一盒。她以为抠门的葛总会有微词，赶紧说：“我花自己钱买的。”四个泡芙一共好几十块，可真贵。
谢谦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小葛：“难道员工还没有内部价吗？”
小葛看看谢谦的面色，被烫的地方突然就隐隐作痛起来：“有有有，新员工免费送两盒。”
周茹茹很开心，突然展颜一笑。不知谁在心神荡漾。
她说：“真的？”
小葛说：“走走走，我带你去。”
阿远也要跟上去，谢谦拉住他：“你去做什么？”
“兰烟村的投资方案啊，我得跟她好好介绍下。”
“她不负责这个，你跟她说了没用。”
“有没有用，说了才知道。”
谢谦没给阿远这个机会，强行把他带走。
阿远推开他：“是你拿着策划书，说顾不上，问我有没有兴趣的。现在又拦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谦找到说辞：“我们项目最近结束，我发现我突然有时间了。而且这个项目很有投资价值，我自己想做。”
阿远有些明白了，他指着谢谦：“你不会后悔了吧。人家找你帮忙的时候，你把人家拒绝了。轮到我的时候，你又从中阻拦。你什么意思，自己做贼心虚，还不让别人得偿所愿。”
内心想法被人剖析出来摊在面前，无疑很难受。谢谦恼羞：“阿远，你已经有你的青梅竹马，人家已经催婚好几次了。你还想得什么愿？”
“我可从没想过，要从女神身上得到什么。我就想这么远远地看着她，白月光，你懂不懂。倒是你，是你选择了何艺祯，反过来又对我女神念念不忘，怎么，你还想齐人之美？人家现在是自由身，早晚会结婚嫁人，按照你的做法，你还打算在她婚礼上抢亲？”
燥热的情绪如荠草般疯长：“你再说一遍。”
正巧小葛和周茹茹过来。小葛赶忙上前劝阻，压着声音说：“你们轻一点，万一被她听见了。”
周茹茹手中又多了一盒泡芙。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角落里貌似在吵架，不看不看。她默默走开。
看到周茹茹离开的一瞬间，谢谦犹如一只斗志昂扬的狮子突然泄了火，冲动褪去。他觉得自己好混蛋，阿远有什么错，轮得到他生气。
小葛拍拍二人：“午饭我准备好了，她的事饭桌上说。”
*
“大致就是这样。”三人一边吃着饭，小葛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那个陪她面试的，我也不知道是谁。据说两个人关系很好，面试完了还是一起走的。”
谢谦估计那人是陶北北，心中依然不是滋味。
阿远说：“谢谦，你给我个准信，开发兰烟村这件事，你管不管。”
谢谦埋头用餐：“你让我想想。刚才，对不起。”
“我知道。没事。”
接下去的气氛有些沉默，或许小葛是为了活跃一下，笑着说：“突然发现，虽然我是我们仨最不会赚钱的，但你们得不到的女人，竟然在我手下。哈哈哈……”
谢谦和阿远同时抬头。两道锋利的视线对上小葛，他戚戚然低下头，除了吃饭不再开口。
*
往后几日，一如往常。
周茹茹虽是在酒店上班，但她多在大堂，极少见到谢谦。
偶尔看到，他也是匆匆穿过，坐上门口等候多时的轿车。
目前来看，最大的成就就是跟烘焙坊的师傅搞好了关系，终于能够免费吃上这里的泡芙。第一次入口，仿佛来到天堂，这小麦粉里裹奶油的东西也太好吃了吧。
至于小葛送她的那两盒，一盒给了旅馆老板娘，一盒给了隔壁小姐姐。
她跟阿柳聊天，说起在杭州的生活，差点让阿柳也动了心，想来杭州投靠她。
一切落定后，她心事重重给奶奶打了一通电话。原以为会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抑或和奶奶一起哀哀婉婉的抽泣，没想到，奶奶比她还豁达镇定，一上来就借着开玩笑将她讽刺一番。
“张婶家的鸽子翅膀硬了，你猜怎么着。小火慢炖一个小时，她留了一半给我，真香啊。”
初来杭州的日子，充实又快乐。
*
这日，豆豆难得地打来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