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与双生子4
慕笙看着繁复华丽绘着金线的天花板，双眼了无生趣。
【想开点，好歹铁链换金链了，升了好几个档次呢。】
“……”
【还不用睡地板，无座变软卧，算优待战俘了。】
闭嘴，谢谢。
嗒，门开了。
“怎么了？”来人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问她，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擦过她耳边。
“你问我怎么了？”慕笙腾的翻起来揪住他的领子，指着手上的金锁链，“你们真不愧是亲兄弟，一个德行，你弟送我‘铁镯子’，你送我‘金镯子’。”
被抓住领子亚特菲力也不恼，顺着她的手指看向金锁链，说：“很好看。”
锁链摩擦，瞬息间慕笙把他掀翻在床，俯身压上去。
“这么好看自己戴，嗯？”前脚刚摆脱铁链，后脚就给她套上了金链。
“不行。”他摇头，拉过她揪着领子的手，捏着她手指亲了亲。
“你戴着好看。”
慕笙手腕一转就挣开他的手，一把掐住他的脸，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说：“装傻是吧，锁链给我松开，要是让我自己挣开了，我就把它捆你身上。”
她还加了把火——“脱光了捆。”
“嗯那你轻点，太紧了不舒服。”
慕笙：“？”
几个月不见玩得比她还变态。
他受什么刺激了？
【你第一次昏迷被扛走那会儿，他安排的人手不够，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带走。他当时就死死盯着装你的那辆马车，两眼往外直蹦火星子，跟被抢了崽的棕熊似的。】
【比他弟唬人多了。】
慕笙闻言低头，某人还在她手底下老老实实眼神清澈表情无辜地看她。
好小子，年纪轻轻两幅面孔。
算了，她已经警告过他了，是他不听的……
“叮。”亚特菲力眼神一变，不待他反抗就被慕笙翻了个面，又卸了双手，下半身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慕笙优哉游哉地削断剩下的几只“金手镯”，漆黑又冰冷的短刀贴到他脸上，然后又往下移，直到停留在某个地方。
刀背碰到了他，他一僵。
“殿下穿过开裆裤吗？”她笑意盈盈地问。
他脸色瞬间爆红。
“别——”
打断他的是利器划破布料的声音。
“脱光了捆都可以，穿开裆裤捆也一样的吧，殿下？”
没有人应答，他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慕笙给他翻个身。
“怎么哭了？”
他挣扎起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肩膀哭得一颤一颤的。慕笙赶紧松开他，手臂正回去，给他擦眼泪。
“加利文……锁你，你当他的骑士，换我……锁你……你就欺负我……不公平。”他头靠在她颈窝处哭得断断续续。
她连忙哄人：“不欺负不欺负，没动你裤子，划破的是我自己的袖子。你看。”
知道对方羞耻心有多重、动不动就脸红的慕笙只想吓吓他，结果还是把人羞耻哭了。
他一点都不客气地抓过她举起的袖子擦眼泪，擦完了就埋在她怀里不起来。
后来，他好几天没理过她，看都不看她一眼。
【让你嘴欠。】
为了等他消气，这几天慕笙都待在他寝宫里哪也没去，给什么饭就吃什么，给什么衣服就穿什么，安分到不可思议。
亚特菲力既不冲她发脾气，也不报复她，态度让人捉摸不透。
“殿下，带我出去逛逛吧，我不喜欢老待在一个地方。”她食指和中指伸进他的白手套里，贴着手心摩挲，另外三根指头要握不握搭在他手腕上。
她在他食指指尖留下一个吻，轻盈得像羽毛扫过。
他的心像被挠了一下，但他表情看起来很平淡，他的视线从慕笙吻过的指尖，再到她的嘴唇。
他说：“你称呼加利文什么？”
“殿下。”
“你既然叫他殿下了，就不能再叫我殿下。”他食指点了点她嘴唇说，“换个称呼，先生也可以。”
“好，那就叫你——”
“亚特。”
听到这个称呼，他移开了目光。
“随便你。”他语气还是很生硬，表情却软和下来。
“我还要处理一些事情，暂时没空，我可以让侍卫长带你逛。”
“好吧。”
前几分钟慕笙还老老实实跟在侍卫长后面，没多久一个转角处她便不见踪影。
三两下甩掉侍卫长的她心情不错，在亚特自己的宫殿里闲逛。
【这里左拐右拐、房间后面还有房间的布局，我看着都迷糊，他们住在里面的人不怕迷路吗？】
嗯，这种规模的宫殿确实容易迷路，而且因为装修风格几乎一致，就算是经常在这里的人也可能迷路。
【那他们怎么辨认方向？】
看头顶。
【很奢华的浮雕和壁画。怎么了？】
无论这座宫殿里有多少房间，多少过道，都可以通过几条主通道直接去往任何一个房间，往任何一个方向走，最后都能走回主通道。
而每一条主通道浮雕或者壁画的结构都是连续性的。
比方说如果是叙事类的，连起来看它们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还有就是看颜色，一条主通道内所有的图画用的主色调固定几种或者十几种。
仔细辨认就可以判断自己是不是在主通道上，或者在哪条主通道上。
就比如我们现在头顶的浮雕和壁画。
慕笙脚下一顿，抬头，手指在空气中划了一条线。
从我们来时的方向拐到这里，讲述的是一位天神的故事。先是他不同寻常的出生，到征战四方的巅峰时期，再到被神王的利箭射中心脏，最终陨落。
……到了。
【这里是，中心大厅？】
对，一般是宴请宾客的地方。
也是最奢华的地方。
大厅里非常热闹。两位王子的争端还没有停止，亚特举办这场宴会的目的，是拉拢各方势力——侍卫长是不会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所以她就自己来咯。
慕笙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顺手拿了一小盘甜点。
【你在找什么？】
它出来了。
【谁？】
地下宫殿的意识。它跟着当初的小公主逃出来了。
【你当时没有注意到吗？不然你早处理掉它了。】
她眼神巡视每一个人的颈间，把最后一块甜点塞嘴里。
它当时应该藏在小公主的项链里，那条项链比较特殊，可以屏蔽魔法的气息，我那时以为是老国王给她的护身符——一些宠爱后代的王公贵族经常会这么做。
如果它安分地待在项链里，慕笙确实闻不到，但刚刚她在亚特身上闻到了它的魔力——她就只能亲自来看一看它要整什么幺蛾子。
但愿它不要把主意打到他头上。她抿了一口酒，笑得一脸和善。
宴会进行到一半。
她看着不远处侃侃而谈、游刃有余的亚特菲力，一名侍卫匆匆忙忙走到他身边，对他耳语一番，随后他脸色忽变，对他面前宾客致歉后离开了大厅。
慕笙没有起身，她注视着他离开的方向，没一会儿，一个人也跟着他离开了大厅。那人的胸前，一条祖母绿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的笑容瞬间变得冰冷冷的。
笑容很假，但旁白罕见地没有出声。
放下酒杯站起身，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位美丽的——”她转头看了搭话的人一眼，来人缩了缩脑袋噤声了，直到她走远才回过神来。
真奇怪，怎么会有人比年轻时的陛下还要有压迫感。
【亚特菲力在前面。】
侍卫长垂着脑袋向他汇报。
“……所以我们没有找到慕笙小姐。”
“那就把守好出入口，看紧点那几个加利文塞进来的家伙，别让他们趁乱又把人劫走了。”亚特菲力的表情不是很好。
说到“又”这个字的时候，侍卫长的头更低了。
“亚特菲力殿下。”有人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我知道您要找的人在哪，请您随我来。”
侍卫长却制止了它的靠近，他警觉地看向它，护卫亚特菲力多年，他对潜在的危险都非常敏锐。
“不如请您带我去找，我找到后再将她带到殿下面前。”
它对他视而不见，对亚特菲力说：“可是殿下，她说想要您独自见她，否则她不会露面的。”
亚特菲力抬手示意，侍卫长缄默。
“好，我跟你走。”
又穿过一条过道，亚特菲力往旁边的房间看了一眼，这里是他的私人收藏室，宴会后会有客人参观，所以这里刚刚才打扫干净，没有仆人。
“殿下，您身为陛下长子，又仁德亲善，国王冠冕本该属于您，可喜怒无常骄横暴戾的加——”
“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你私下里找我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吧。”
它一步步去靠近他，引诱他。
“我可以帮助您拿到王位，得到整个王国。”
“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拒绝。”亚特菲力负手后退一步。
“您不想要王位吗？如果不想您又为何要与您弟弟争斗呢？”它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当然想要王位，我也有能力拿到，不劳烦你帮忙。”
“好吧好吧，那您——”
险象忽生，它陡然向他扑去，他迅速后退，拐角处的侍卫们冲出来，隔开他与它的距离。
刀枪利剑对准它，它却悍然不顾，向着亚特菲力袭来。
锋芒刺穿了它的身体，它不再动弹。
就在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条祖母绿项链突然从人群中飞出。
事发突然，亚特菲力反应过来时它已近在咫尺。
“叮！”
短刀裹挟着劲风从旁飞刺，扎穿宝石钉在大理石砖上，刀身微微颤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某个侍卫突然撞出人群，夺过项链，以一种非人所及的速度冲向拐角，闪身匿于宫殿。
一道黑影如猎鹰俘兔之势紧随其后，一众侍卫莫有能及者。
“刚刚那是谁？”
“不知道，没看清。”
“你看清了吗？”
“我也没有。”
亚特菲力低头，那里只剩被洞穿的石砖。
黑色的短刀……
慕笙追到一处走廊的尽头，她的短刀静静地躺在那里，四周空无一人。
气息消失了。
【想开点，好歹铁链换金链了，升了好几个档次呢。】
“……”
【还不用睡地板，无座变软卧，算优待战俘了。】
闭嘴，谢谢。
嗒，门开了。
“怎么了？”来人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问她，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擦过她耳边。
“你问我怎么了？”慕笙腾的翻起来揪住他的领子，指着手上的金锁链，“你们真不愧是亲兄弟，一个德行，你弟送我‘铁镯子’，你送我‘金镯子’。”
被抓住领子亚特菲力也不恼，顺着她的手指看向金锁链，说：“很好看。”
锁链摩擦，瞬息间慕笙把他掀翻在床，俯身压上去。
“这么好看自己戴，嗯？”前脚刚摆脱铁链，后脚就给她套上了金链。
“不行。”他摇头，拉过她揪着领子的手，捏着她手指亲了亲。
“你戴着好看。”
慕笙手腕一转就挣开他的手，一把掐住他的脸，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说：“装傻是吧，锁链给我松开，要是让我自己挣开了，我就把它捆你身上。”
她还加了把火——“脱光了捆。”
“嗯那你轻点，太紧了不舒服。”
慕笙：“？”
几个月不见玩得比她还变态。
他受什么刺激了？
【你第一次昏迷被扛走那会儿，他安排的人手不够，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带走。他当时就死死盯着装你的那辆马车，两眼往外直蹦火星子，跟被抢了崽的棕熊似的。】
【比他弟唬人多了。】
慕笙闻言低头，某人还在她手底下老老实实眼神清澈表情无辜地看她。
好小子，年纪轻轻两幅面孔。
算了，她已经警告过他了，是他不听的……
“叮。”亚特菲力眼神一变，不待他反抗就被慕笙翻了个面，又卸了双手，下半身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慕笙优哉游哉地削断剩下的几只“金手镯”，漆黑又冰冷的短刀贴到他脸上，然后又往下移，直到停留在某个地方。
刀背碰到了他，他一僵。
“殿下穿过开裆裤吗？”她笑意盈盈地问。
他脸色瞬间爆红。
“别——”
打断他的是利器划破布料的声音。
“脱光了捆都可以，穿开裆裤捆也一样的吧，殿下？”
没有人应答，他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慕笙给他翻个身。
“怎么哭了？”
他挣扎起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肩膀哭得一颤一颤的。慕笙赶紧松开他，手臂正回去，给他擦眼泪。
“加利文……锁你，你当他的骑士，换我……锁你……你就欺负我……不公平。”他头靠在她颈窝处哭得断断续续。
她连忙哄人：“不欺负不欺负，没动你裤子，划破的是我自己的袖子。你看。”
知道对方羞耻心有多重、动不动就脸红的慕笙只想吓吓他，结果还是把人羞耻哭了。
他一点都不客气地抓过她举起的袖子擦眼泪，擦完了就埋在她怀里不起来。
后来，他好几天没理过她，看都不看她一眼。
【让你嘴欠。】
为了等他消气，这几天慕笙都待在他寝宫里哪也没去，给什么饭就吃什么，给什么衣服就穿什么，安分到不可思议。
亚特菲力既不冲她发脾气，也不报复她，态度让人捉摸不透。
“殿下，带我出去逛逛吧，我不喜欢老待在一个地方。”她食指和中指伸进他的白手套里，贴着手心摩挲，另外三根指头要握不握搭在他手腕上。
她在他食指指尖留下一个吻，轻盈得像羽毛扫过。
他的心像被挠了一下，但他表情看起来很平淡，他的视线从慕笙吻过的指尖，再到她的嘴唇。
他说：“你称呼加利文什么？”
“殿下。”
“你既然叫他殿下了，就不能再叫我殿下。”他食指点了点她嘴唇说，“换个称呼，先生也可以。”
“好，那就叫你——”
“亚特。”
听到这个称呼，他移开了目光。
“随便你。”他语气还是很生硬，表情却软和下来。
“我还要处理一些事情，暂时没空，我可以让侍卫长带你逛。”
“好吧。”
前几分钟慕笙还老老实实跟在侍卫长后面，没多久一个转角处她便不见踪影。
三两下甩掉侍卫长的她心情不错，在亚特自己的宫殿里闲逛。
【这里左拐右拐、房间后面还有房间的布局，我看着都迷糊，他们住在里面的人不怕迷路吗？】
嗯，这种规模的宫殿确实容易迷路，而且因为装修风格几乎一致，就算是经常在这里的人也可能迷路。
【那他们怎么辨认方向？】
看头顶。
【很奢华的浮雕和壁画。怎么了？】
无论这座宫殿里有多少房间，多少过道，都可以通过几条主通道直接去往任何一个房间，往任何一个方向走，最后都能走回主通道。
而每一条主通道浮雕或者壁画的结构都是连续性的。
比方说如果是叙事类的，连起来看它们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还有就是看颜色，一条主通道内所有的图画用的主色调固定几种或者十几种。
仔细辨认就可以判断自己是不是在主通道上，或者在哪条主通道上。
就比如我们现在头顶的浮雕和壁画。
慕笙脚下一顿，抬头，手指在空气中划了一条线。
从我们来时的方向拐到这里，讲述的是一位天神的故事。先是他不同寻常的出生，到征战四方的巅峰时期，再到被神王的利箭射中心脏，最终陨落。
……到了。
【这里是，中心大厅？】
对，一般是宴请宾客的地方。
也是最奢华的地方。
大厅里非常热闹。两位王子的争端还没有停止，亚特举办这场宴会的目的，是拉拢各方势力——侍卫长是不会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所以她就自己来咯。
慕笙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顺手拿了一小盘甜点。
【你在找什么？】
它出来了。
【谁？】
地下宫殿的意识。它跟着当初的小公主逃出来了。
【你当时没有注意到吗？不然你早处理掉它了。】
她眼神巡视每一个人的颈间，把最后一块甜点塞嘴里。
它当时应该藏在小公主的项链里，那条项链比较特殊，可以屏蔽魔法的气息，我那时以为是老国王给她的护身符——一些宠爱后代的王公贵族经常会这么做。
如果它安分地待在项链里，慕笙确实闻不到，但刚刚她在亚特身上闻到了它的魔力——她就只能亲自来看一看它要整什么幺蛾子。
但愿它不要把主意打到他头上。她抿了一口酒，笑得一脸和善。
宴会进行到一半。
她看着不远处侃侃而谈、游刃有余的亚特菲力，一名侍卫匆匆忙忙走到他身边，对他耳语一番，随后他脸色忽变，对他面前宾客致歉后离开了大厅。
慕笙没有起身，她注视着他离开的方向，没一会儿，一个人也跟着他离开了大厅。那人的胸前，一条祖母绿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的笑容瞬间变得冰冷冷的。
笑容很假，但旁白罕见地没有出声。
放下酒杯站起身，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位美丽的——”她转头看了搭话的人一眼，来人缩了缩脑袋噤声了，直到她走远才回过神来。
真奇怪，怎么会有人比年轻时的陛下还要有压迫感。
【亚特菲力在前面。】
侍卫长垂着脑袋向他汇报。
“……所以我们没有找到慕笙小姐。”
“那就把守好出入口，看紧点那几个加利文塞进来的家伙，别让他们趁乱又把人劫走了。”亚特菲力的表情不是很好。
说到“又”这个字的时候，侍卫长的头更低了。
“亚特菲力殿下。”有人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我知道您要找的人在哪，请您随我来。”
侍卫长却制止了它的靠近，他警觉地看向它，护卫亚特菲力多年，他对潜在的危险都非常敏锐。
“不如请您带我去找，我找到后再将她带到殿下面前。”
它对他视而不见，对亚特菲力说：“可是殿下，她说想要您独自见她，否则她不会露面的。”
亚特菲力抬手示意，侍卫长缄默。
“好，我跟你走。”
又穿过一条过道，亚特菲力往旁边的房间看了一眼，这里是他的私人收藏室，宴会后会有客人参观，所以这里刚刚才打扫干净，没有仆人。
“殿下，您身为陛下长子，又仁德亲善，国王冠冕本该属于您，可喜怒无常骄横暴戾的加——”
“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你私下里找我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吧。”
它一步步去靠近他，引诱他。
“我可以帮助您拿到王位，得到整个王国。”
“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拒绝。”亚特菲力负手后退一步。
“您不想要王位吗？如果不想您又为何要与您弟弟争斗呢？”它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当然想要王位，我也有能力拿到，不劳烦你帮忙。”
“好吧好吧，那您——”
险象忽生，它陡然向他扑去，他迅速后退，拐角处的侍卫们冲出来，隔开他与它的距离。
刀枪利剑对准它，它却悍然不顾，向着亚特菲力袭来。
锋芒刺穿了它的身体，它不再动弹。
就在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条祖母绿项链突然从人群中飞出。
事发突然，亚特菲力反应过来时它已近在咫尺。
“叮！”
短刀裹挟着劲风从旁飞刺，扎穿宝石钉在大理石砖上，刀身微微颤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某个侍卫突然撞出人群，夺过项链，以一种非人所及的速度冲向拐角，闪身匿于宫殿。
一道黑影如猎鹰俘兔之势紧随其后，一众侍卫莫有能及者。
“刚刚那是谁？”
“不知道，没看清。”
“你看清了吗？”
“我也没有。”
亚特菲力低头，那里只剩被洞穿的石砖。
黑色的短刀……
慕笙追到一处走廊的尽头，她的短刀静静地躺在那里，四周空无一人。
气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