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返回观众席，盯着零星几个的空位，向韵一个人单独坐，两个少年郎坐在一起。
因为是倒数第二个节目，人几乎走了一大半。
隐隐约约能听到想走的人评价。
“好一般啊，没什么看点，一直就那几个动作。”
“对对对，一点意思都没有。”
直到现场的灯光再次昏暗下来，巨大的灯光落差，使想走的人再次好奇地转过身回来。
轻灵的音乐前奏如雨滴，砸进每人心里，温和的古人念诗拉近主题。
舞台上放着一轮明月，一只赤色夹杂金色的高贵凤凰，展翅飞翔，熠熠生辉。
穿着高贵的盛唐服装的少女，背对着大家，悠悠往前走，像画一般，融在舞台布置的仙境，背景的故事感很满。
周围的人惊呆了。
“这舞台布置也太区别对待了吧。”
“诶，这个一看就是花了钱的。”
“不得不说，视觉体验感还是很绝啊。”
路词也惊地把举着的相机拿了下来，呆呆地感叹道：“这也太美了吧，花了大价钱啊。”
周煜礼没说话，双目平静定定地盯着台上少女的身影。
突然。
灯光群起。
少女缓缓转过身来，半遮脸颊，缓缓移开手，脸上立刻噙这浅浅的笑容，花钿妆在她精致的面孔下，美不轻挑，使在场的所有人不由一惊呼。
“哇！这个女孩长得好漂亮。”
“这是我见过这些小姑娘里长得最好看的。”
“终于能体会古人的幸福了。”
苏清月抬起双臂，展示身上得凤凰霓裳羽衣，金色柔软的灯光落满她的身上，似凤凰的羽翼披在双肩上，耀眼又特别。
琵琶声悲怆委婉。
中国古典的主要是以身韵和眼神为主。
台上的少女，轻移莲步，挥袖生风，屹立舞台中美人舞如莲花旋，眼波流转，轻盈如蝶。
台下观众拍手叫好！
一阵欢呼，引来了更多的人前来观看。
少女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袅娜的腰肢温而柔，雍容华贵，婀娜多姿。
那琵琶声，突加鼓音，铿锵热烈弹奏，如水遇江石，浪遏飞舟，落进人心深处与之共舞。
苏清月挥动衣袖，跟随鼓点与琵琶的节奏，转、甩、开、合、拧，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刚柔并济。
大袖长裙动作流畅，脚步利落，与音乐的契合，真如蝴蝶翩翩起舞。
“我去，踢脚好惊艳啊。”
“这柔软度没谁了呀。”
“仿佛看见了大唐盛世啊！
“动作干脆利落，没一个废动作。”
“身姿绝了呀！好有范。”
苏清月听见来自各方的赞美，心依如平镜，下一秒，忘怀观众，也忘记自己。
她摇曳身姿，纤纤玉手，悠然舞动，眼似秋水，氤氲流转，手舞足蹈之间，尽情展现霓裳羽衣舞的美。
音乐舒缓下来，也到了尾声。
苏清月抬着双臂向天，微弯着腿，天空飘下白色的羽毛如雪落下，恰巧有一根，落在手背。她微低着头，含情脉脉，眼含泪光地望着那片羽毛，觉得它浓厚沉重，无法拿走。
音乐停下的那刻。
台下响起经久不衰的掌声，还有欢呼声。
苏清月站在台上，微微喘着气，抬眼看向台下几乎要满出来的人，她紧张了下，鞠躬优雅地退场。
回到后台，沈觉云第一个前来祝贺：“清月啊，这次表演的实在太震撼了，你太棒了，我相信你以后肯定能走向更大的舞台的。”
这么简陋的舞台都能让她跳出百万级别的感觉，这孩子前途璀璨。
苏清月站在原地，莞尔一笑，一双眼眸亮晶晶的。
路词突然闯了进来，他拿着相机对准苏清月，乐呵呵道：“妹妹站好，给你和沈老师拍张合照。”
周煜礼和向韵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沈觉云高兴地挽着苏清月的肩膀，路词举起相机，对着她们咔嚓一张。
“好了，”沈觉云让开位置说，“我去安排最后一个节目的孩子们登场了，你们先聊。”
向韵替补上沈老师的位置，对着路词说：“来来来，给我和月月拍一个。”
路词重新抬起相机：“好勒。”
咔嚓一声后，向韵点名路词身后的周煜礼。
“来，煜子和妹妹合张照。”
苏清月和周煜礼同时微惊地看向向韵，又看向对方。
少女不敢多看，很快地移开自己的目光，心里既高兴又紧张。
路词也附和道：“就是煜子，给你个机会和未来舞后合张影。”
苏清月：“……”
周煜礼轻佻眉眼：“好啊。”
少年悄悄靠近，走路步伐很轻。苏清月思绪还有些混乱，他竟然答应了。
她不敢直视周煜礼，渐渐地垂下眸，连最舒服平常的站姿都默默变得拘谨了起来。
周煜礼的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平静地站在少女的旁边。
苏清月目光呆滞，少年站在自己身旁的那刻，仿佛一团烈火在身旁燃烧，无法冷静。
路词举着相机，挥着手说：“来来来，笑一个。”
苏清月无措地往旁边向韵看了眼，再转向相机镜头，嘴角微微向上勾起。
路词按下快门键，一张照片的定格，他低下头查看照片，有点难以启齿。
虽然两人都是好看的，但苏清月笑得太僵了，连站姿都跟站军姿似的，刻板，一点活力都没有。
路词努了努嘴，提意见道：“妹妹，别笑的那么僵硬，也别站的那么正式，拍出来有点呆。”
“哦。”她太紧张了，毕竟是和喜欢人第一次合照。
苏清月想用手掌揉揉不会笑的脸，却发现手心湿湿的。
周煜礼察觉出她的紧张，他低下头，和她同一高度，轻笑了声，语气轻快地说：“别紧张，就把我当成你粉丝。”
他的靠近像白爪挠心，很是撩人动心。苏清月用余光瞥他，不敢乱动，浅浅地点了下头。
“来来来，”路词又举起相机，“重新再拍一张。”
周煜礼刻意往旁边挪了点位置，两人相距的中间可以再站个小朋友。
路词也不想管那么多了，他只想赶紧拍完，自己再和妹妹拍张。
“好好好，笑一个。”
苏清月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歪着头，柳叶眉轻佻，勾唇轻浅笑，眸光揉成碎影，泛起了温柔的涟漪，笑得漂亮明媚。
咔嚓，新的照片永恒地定格。
路词低头查看照片，发现，两人这次拍得很好看，和刚才拍的所有照片都不一样。
苏清月的服装和头饰都是比较华丽高贵的，像女皇，拍出来的气场很十足，有种国泰明安的震慑。
而和周煜礼的这张，就像小公主，藏在华丽外表下的孩子气跑了出来。
一旁的周煜礼就这么闲散的站着，深灰色大衣敞着，里头休闲卫衣微露，白净的双手笔直地放在身侧，唇角微微上扬，双眸闪闪发光，垂在额间的发丝透着轻松自在。
他本就长得成熟，富有男人魅力，这会，竟拍出股干净青春少年感。
这两人怎么回事。
“可以可以。”路词跑到周煜礼旁边，把相机递给他，“帮我我和妹拍一张。”
周煜礼接过相机，轻扯了下唇，走到两人的对面去，举起相机，对着两人拍几张，低头查看照片有没有没拍好的。
发现无误，他转头对向韵说：“阿姨，我给你们三个人拍一张吧。”
路词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对对对，妈，我们一家拍个。”
向韵笑：“好好好。”
苏清月给向韵让出中间的位置，向韵站在两人孩子的中间，幸福地笑着。
-
苏清月去更衣室把厚重的服装换了下来，头饰什么的也拆了，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戴着个针织帽，因为半翻髻拆下来，头发会很膨，只能戴上帽子压一压。
向韵在一旁帮她收拾着东西。
路词和周煜礼站在门口等着她们出来，两人本闲聊着，旁边蹿出了个小女生，她拿着相机笑脸盈盈又很拘谨地停在他们的旁边。
路词警惕地环着胸，单风眼微微上挑，神色居高临下地看人。
他这张拽到没朋友的脸，看到谁都那副生人勿进的臭样子。不熟悉他的人，真的会觉得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不学无术的校霸。
周煜礼认出了她，捶了下路词，懒洋洋地提醒道：“你妹闺蜜。”
江希希一脸苦色地握着手中的相机，不知所措。
路词盯着江希希看了两秒，把胸前防御的手拿了下来，换了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是清月的好朋友啊，你等下哈，她在换衣服。”
他突然变了个样，江希希觉得很突兀，干干地笑：“嗯。”
苏清月独自拎着东西出来，向韵被沈觉云留下谈话了，她们让自己先出去。
她刚出门就看见了江希希，“希希！”
江希希真的很害怕一中这两人大人物，见到苏清月立马绷不住了，跑到她那边，挽上她的手，顺势躲在她身后，靠着她的肩膀，悄悄说道：“小漂亮，我觉得路词和周煜礼两个人都好可怕啊。”
路词见苏清月提着那么多东西，立马识相去接，像是生怕慢了一秒，向韵就要开始说教。
苏清月也很自然地东西都交到路词的手上。
路词拎着东西转身向周煜礼走去，还不忘夸张地指着自己，做出滑稽的表情，阴阳怪气地用唇语道：“我们可怕？”
周煜礼瞧着他，忍不住地弯唇笑了笑，小声地对走到一旁的路词说：“就你那野样，你不可怕谁可怕。”
“啊？”苏清月问，“他们欺负你了。”
江希希摇头：“不是，可能是他们气场太强了，感觉和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
苏清月看了眼他们，认真地说：“其实他们很好相处的。”看江希希还是很紧张害怕他们，她转移话题问，“你一个人来的吗。”
“没。”江希希说，“郑亦珩在外边等着，说里面都是女孩子进来不好。”
路词听后，阴阳怪气地哇了声，评价道：“他很高尚耶。”
“路爷，收起你阴阳怪气的那套，”周煜礼很赞同道，“人家小男孩多懂事啊。”
路词语气很坦荡：“都是要抢我妹妹的人，我管他懂不懂事，我就是讨厌他。”
果然，没有一个哥哥是会喜欢喜欢自己妹妹的男生。
因为他们总有一种，自家的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愤怒。
因为是倒数第二个节目，人几乎走了一大半。
隐隐约约能听到想走的人评价。
“好一般啊，没什么看点，一直就那几个动作。”
“对对对，一点意思都没有。”
直到现场的灯光再次昏暗下来，巨大的灯光落差，使想走的人再次好奇地转过身回来。
轻灵的音乐前奏如雨滴，砸进每人心里，温和的古人念诗拉近主题。
舞台上放着一轮明月，一只赤色夹杂金色的高贵凤凰，展翅飞翔，熠熠生辉。
穿着高贵的盛唐服装的少女，背对着大家，悠悠往前走，像画一般，融在舞台布置的仙境，背景的故事感很满。
周围的人惊呆了。
“这舞台布置也太区别对待了吧。”
“诶，这个一看就是花了钱的。”
“不得不说，视觉体验感还是很绝啊。”
路词也惊地把举着的相机拿了下来，呆呆地感叹道：“这也太美了吧，花了大价钱啊。”
周煜礼没说话，双目平静定定地盯着台上少女的身影。
突然。
灯光群起。
少女缓缓转过身来，半遮脸颊，缓缓移开手，脸上立刻噙这浅浅的笑容，花钿妆在她精致的面孔下，美不轻挑，使在场的所有人不由一惊呼。
“哇！这个女孩长得好漂亮。”
“这是我见过这些小姑娘里长得最好看的。”
“终于能体会古人的幸福了。”
苏清月抬起双臂，展示身上得凤凰霓裳羽衣，金色柔软的灯光落满她的身上，似凤凰的羽翼披在双肩上，耀眼又特别。
琵琶声悲怆委婉。
中国古典的主要是以身韵和眼神为主。
台上的少女，轻移莲步，挥袖生风，屹立舞台中美人舞如莲花旋，眼波流转，轻盈如蝶。
台下观众拍手叫好！
一阵欢呼，引来了更多的人前来观看。
少女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袅娜的腰肢温而柔，雍容华贵，婀娜多姿。
那琵琶声，突加鼓音，铿锵热烈弹奏，如水遇江石，浪遏飞舟，落进人心深处与之共舞。
苏清月挥动衣袖，跟随鼓点与琵琶的节奏，转、甩、开、合、拧，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刚柔并济。
大袖长裙动作流畅，脚步利落，与音乐的契合，真如蝴蝶翩翩起舞。
“我去，踢脚好惊艳啊。”
“这柔软度没谁了呀。”
“仿佛看见了大唐盛世啊！
“动作干脆利落，没一个废动作。”
“身姿绝了呀！好有范。”
苏清月听见来自各方的赞美，心依如平镜，下一秒，忘怀观众，也忘记自己。
她摇曳身姿，纤纤玉手，悠然舞动，眼似秋水，氤氲流转，手舞足蹈之间，尽情展现霓裳羽衣舞的美。
音乐舒缓下来，也到了尾声。
苏清月抬着双臂向天，微弯着腿，天空飘下白色的羽毛如雪落下，恰巧有一根，落在手背。她微低着头，含情脉脉，眼含泪光地望着那片羽毛，觉得它浓厚沉重，无法拿走。
音乐停下的那刻。
台下响起经久不衰的掌声，还有欢呼声。
苏清月站在台上，微微喘着气，抬眼看向台下几乎要满出来的人，她紧张了下，鞠躬优雅地退场。
回到后台，沈觉云第一个前来祝贺：“清月啊，这次表演的实在太震撼了，你太棒了，我相信你以后肯定能走向更大的舞台的。”
这么简陋的舞台都能让她跳出百万级别的感觉，这孩子前途璀璨。
苏清月站在原地，莞尔一笑，一双眼眸亮晶晶的。
路词突然闯了进来，他拿着相机对准苏清月，乐呵呵道：“妹妹站好，给你和沈老师拍张合照。”
周煜礼和向韵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沈觉云高兴地挽着苏清月的肩膀，路词举起相机，对着她们咔嚓一张。
“好了，”沈觉云让开位置说，“我去安排最后一个节目的孩子们登场了，你们先聊。”
向韵替补上沈老师的位置，对着路词说：“来来来，给我和月月拍一个。”
路词重新抬起相机：“好勒。”
咔嚓一声后，向韵点名路词身后的周煜礼。
“来，煜子和妹妹合张照。”
苏清月和周煜礼同时微惊地看向向韵，又看向对方。
少女不敢多看，很快地移开自己的目光，心里既高兴又紧张。
路词也附和道：“就是煜子，给你个机会和未来舞后合张影。”
苏清月：“……”
周煜礼轻佻眉眼：“好啊。”
少年悄悄靠近，走路步伐很轻。苏清月思绪还有些混乱，他竟然答应了。
她不敢直视周煜礼，渐渐地垂下眸，连最舒服平常的站姿都默默变得拘谨了起来。
周煜礼的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平静地站在少女的旁边。
苏清月目光呆滞，少年站在自己身旁的那刻，仿佛一团烈火在身旁燃烧，无法冷静。
路词举着相机，挥着手说：“来来来，笑一个。”
苏清月无措地往旁边向韵看了眼，再转向相机镜头，嘴角微微向上勾起。
路词按下快门键，一张照片的定格，他低下头查看照片，有点难以启齿。
虽然两人都是好看的，但苏清月笑得太僵了，连站姿都跟站军姿似的，刻板，一点活力都没有。
路词努了努嘴，提意见道：“妹妹，别笑的那么僵硬，也别站的那么正式，拍出来有点呆。”
“哦。”她太紧张了，毕竟是和喜欢人第一次合照。
苏清月想用手掌揉揉不会笑的脸，却发现手心湿湿的。
周煜礼察觉出她的紧张，他低下头，和她同一高度，轻笑了声，语气轻快地说：“别紧张，就把我当成你粉丝。”
他的靠近像白爪挠心，很是撩人动心。苏清月用余光瞥他，不敢乱动，浅浅地点了下头。
“来来来，”路词又举起相机，“重新再拍一张。”
周煜礼刻意往旁边挪了点位置，两人相距的中间可以再站个小朋友。
路词也不想管那么多了，他只想赶紧拍完，自己再和妹妹拍张。
“好好好，笑一个。”
苏清月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歪着头，柳叶眉轻佻，勾唇轻浅笑，眸光揉成碎影，泛起了温柔的涟漪，笑得漂亮明媚。
咔嚓，新的照片永恒地定格。
路词低头查看照片，发现，两人这次拍得很好看，和刚才拍的所有照片都不一样。
苏清月的服装和头饰都是比较华丽高贵的，像女皇，拍出来的气场很十足，有种国泰明安的震慑。
而和周煜礼的这张，就像小公主，藏在华丽外表下的孩子气跑了出来。
一旁的周煜礼就这么闲散的站着，深灰色大衣敞着，里头休闲卫衣微露，白净的双手笔直地放在身侧，唇角微微上扬，双眸闪闪发光，垂在额间的发丝透着轻松自在。
他本就长得成熟，富有男人魅力，这会，竟拍出股干净青春少年感。
这两人怎么回事。
“可以可以。”路词跑到周煜礼旁边，把相机递给他，“帮我我和妹拍一张。”
周煜礼接过相机，轻扯了下唇，走到两人的对面去，举起相机，对着两人拍几张，低头查看照片有没有没拍好的。
发现无误，他转头对向韵说：“阿姨，我给你们三个人拍一张吧。”
路词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对对对，妈，我们一家拍个。”
向韵笑：“好好好。”
苏清月给向韵让出中间的位置，向韵站在两人孩子的中间，幸福地笑着。
-
苏清月去更衣室把厚重的服装换了下来，头饰什么的也拆了，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戴着个针织帽，因为半翻髻拆下来，头发会很膨，只能戴上帽子压一压。
向韵在一旁帮她收拾着东西。
路词和周煜礼站在门口等着她们出来，两人本闲聊着，旁边蹿出了个小女生，她拿着相机笑脸盈盈又很拘谨地停在他们的旁边。
路词警惕地环着胸，单风眼微微上挑，神色居高临下地看人。
他这张拽到没朋友的脸，看到谁都那副生人勿进的臭样子。不熟悉他的人，真的会觉得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不学无术的校霸。
周煜礼认出了她，捶了下路词，懒洋洋地提醒道：“你妹闺蜜。”
江希希一脸苦色地握着手中的相机，不知所措。
路词盯着江希希看了两秒，把胸前防御的手拿了下来，换了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是清月的好朋友啊，你等下哈，她在换衣服。”
他突然变了个样，江希希觉得很突兀，干干地笑：“嗯。”
苏清月独自拎着东西出来，向韵被沈觉云留下谈话了，她们让自己先出去。
她刚出门就看见了江希希，“希希！”
江希希真的很害怕一中这两人大人物，见到苏清月立马绷不住了，跑到她那边，挽上她的手，顺势躲在她身后，靠着她的肩膀，悄悄说道：“小漂亮，我觉得路词和周煜礼两个人都好可怕啊。”
路词见苏清月提着那么多东西，立马识相去接，像是生怕慢了一秒，向韵就要开始说教。
苏清月也很自然地东西都交到路词的手上。
路词拎着东西转身向周煜礼走去，还不忘夸张地指着自己，做出滑稽的表情，阴阳怪气地用唇语道：“我们可怕？”
周煜礼瞧着他，忍不住地弯唇笑了笑，小声地对走到一旁的路词说：“就你那野样，你不可怕谁可怕。”
“啊？”苏清月问，“他们欺负你了。”
江希希摇头：“不是，可能是他们气场太强了，感觉和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
苏清月看了眼他们，认真地说：“其实他们很好相处的。”看江希希还是很紧张害怕他们，她转移话题问，“你一个人来的吗。”
“没。”江希希说，“郑亦珩在外边等着，说里面都是女孩子进来不好。”
路词听后，阴阳怪气地哇了声，评价道：“他很高尚耶。”
“路爷，收起你阴阳怪气的那套，”周煜礼很赞同道，“人家小男孩多懂事啊。”
路词语气很坦荡：“都是要抢我妹妹的人，我管他懂不懂事，我就是讨厌他。”
果然，没有一个哥哥是会喜欢喜欢自己妹妹的男生。
因为他们总有一种，自家的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