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时间来到八月中旬，出道倒计时。
也不知徐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封闭的个人训练都让她找到了，老师们还都是一幅随便她，任她来去自由。以前好歹还有规定说训练时间不得入内，现在倒是随时随地进。
严桐川走过去轻敲桌子：“训练室不能吃东西，要吃出去吃。”
徐糯没说话，手依旧往嘴里送着瓜子，咔嚓咔嚓的吃着，另一只手指向角落的披萨盒子，“那边是大川在你进来之前点的。”
言下之意很明显，大川吃了，她也要吃。
严桐川回过头盯住大川，一记凌厉的眼刀甩过去。
大川不敢接话，走过去横挡在两人中间，背对着严桐川对徐糯说：“徐大小姐，不带这么出卖人的。”
徐糯凑近，阴阳怪气地回：“大川哥，也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说完指了指大川的手，示意他将掌心的瓜子倒出来。
“下次要吃什么我给你带。”
“你可别害我了，”大川走过去盖住剩下的披萨，“我就只吃了一点，披萨热量多高我能不知道?”
严桐川绕到教室后，拿着扫把走过来，把桌上两人的食物残渣扫进垃圾桶，“快上课了。”
“我来。”徐糯听出来了，伸出一只脚踢到了垃圾桶，垃圾桶受力滚出不远，“咣当”一声落地，严桐川刚刚扫进去的瓜子皮全被撒出来。
这场景还不如刚才没清理。
“我去扫。”徐糯生怕下一步就像垃圾桶一样被赶出去滚多远，好不容易能长时间待在练习室，怎么也得多呆。
“不用。”
严桐川比她高一个头，步子也比她迈得大，三两步就拿到了扫把。徐糯转身去教室后拿多余的扫把，严桐川忽略她往前走。
“这次想把垃圾桶弄翻？”
徐糯顿在原地，做了个请的姿势，“你来，你来。”说完后退几步让开，走到桌子旁把刚刚没弄进垃圾桶的瓜子皮一股脑抹在地上。
严桐川听到声音转身，单挑眉，“大小姐，这又是几个意思？”
“我说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徐糯掐着手指，“要上课了，我先下去了。”忽视大川的挽留，徐糯又一次飞快逃离。
听不得严桐川说的大小姐，不然，她真的会相信严桐川听到了。
大川：“徐糯，最近很不对劲，你看她耳朵红的。”
“你观察还挺仔细。”
大川：“······”
他说错什么了吗？
严桐川把扫把丢给大川，“大川哥，那就麻烦你把剩下的瓜子皮扫干净。”
一句大川哥听得大川一头雾水，回头还对上刚刚来教室什么都不清楚的老师。
“我看你是呆久了规矩都忘了，练习室除了水其他东西都不能带，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提醒你吗？还不快弄干净。”
“好的，老师。”这种时候无谓的挣扎没有用。
-
刚出门的徐糯又被杨焱请到办公室喝茶，她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揶揄道：“杨总，干脆以后在您的办公室给我安一个专门的椅子好了，我都快在您这儿住下了。”
“可以啊，款式看是你挑还是我挑。”
“杨总，有话请直说。”启航最后被砍了，她现在没什么话想和杨焱谈。
“我这里有个曲子，钢琴曲。”杨焱推过去曲谱，徐糯瞥了一眼没打开。他继续说，“这个曲子是出道日严桐川演唱曲目的伴奏，各个老师商量决定让你来。”
“我不接。”徐糯拒绝，说完转身离开。
“只有你接这个，严桐川的曲目才不会被砍。”杨焱走近，将曲谱递过去，“节目采用直播的形式，你在的节目镜头一定不会被切。”
“严桐川是因为你来到这里，这两个月来我见证了他的所有变化，我不想又因为你他不能出道。”
“严桐川不是因为谁，最后站上舞台一定是因为他是严桐川。”
徐糯站在原地静静等杨焱把这番话说完，“我要是真的如杨总说的这么厉害，为什么启航不给过呢？”
“徐影教育是徐影娱乐救起来的，你们内部的争端少拿别人当借口。
没有我，严桐川依旧会是你的炮。杨总，道德绑架那套对我不管用。”徐糯说完接过杨焱的曲谱，“但这是我欠他的。”
等人走后，杨焱吐出一口气，差点还以为徐糯不帮忙，这宝，是他押对了。
徐糯从杨焱办公室下来后，来到钟老师的办公室。办公室有几位老师在，她回想起老徐文件里的图，知道有些不能信任。
“钟老师，快来给严桐川帮帮忙。”徐糯卷起曲谱，径直拉走钟老师，等走出办公室后，双手奉上曲谱。
钟老师眼尖，看出来是先前开会曾雪分到手里的曲谱，这么快就到徐糯手里了。
“跟我来。”他领着徐糯来到练习室，对着严桐川招手，“你也过来。”
“你们老师又让你练习新曲子了，看来你进步还是很快的。”又转身对着严桐川说，“小姑娘很厉害哦，要是做练习生指不定比你厉害。”
想到杨焱开会时提及到的问题，他没法说，只是惋惜地看着严桐川，手在肩膀上拍下。
这孩子天赋惊人，给他点时间，将来会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
钟老师又看看徐糯，希望她能够把严桐川带离这个残忍现实。
又是一个惜才的老师，徐糯心里唾弃手里这张曲谱，暗暗发力把纸攥得皱巴巴的。
“严桐川你来看看。”
听到钟老师的话后，徐糯将曲谱打开，“徐总说这是你的曲目，钢琴伴奏是我。”
严桐川眼神从曲谱移到徐糯脸上，好像想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我是你的钢琴伴奏。”徐糯对上严桐川的视线，肯定道：“你没有听错，我这个臭皮匠要开始展现真功夫了。”
耳垂慢慢发烫，呼吸也好似有一瞬的暂停，严桐川移开双眼，停在曲谱上，“钟老师，我想换首歌。徐糯先拿到了，这对其他人不公平。”
大川也在教室里，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不多时，他走过来，“没有不公平，作为你的好兄弟，我希望你出道。”
“行了，别给我搞什么煽情的戏码，看看群，中午杨总就说了下午两点练习生去他办公室拿。”钟老师打开手机界面在两人眼前晃，“徐糯先遇到了，就拿回来了。”
“大川，你要不翻翻后面。那么多页我怕弄混，在杨总那里拿了个夹子。”
严桐川翻出后面，果然是两首。
“咳咳，练习吧。”钟老师咳嗽两声，打乱这个氛围。
严桐川走，徐糯也跟着移过去，几个回合下来二人距离不增反减，徐糯趁机垫脚故意靠近。
“好，你先站好。”严桐川按下曲谱，有些无奈，“保持距离。”
“煽情戏码不爱看，言情戏码我也不爱看。”背后，钟老师幽幽出声。
A4的曲谱被订书钉整齐钉在一起，接过来算是有些重量。
打开是密密麻麻的音符，第一页的内容是他下个月舞台的歌曲。另一只手收紧了力度。
见他接过后默不作声，徐糯凑近说道：“其后面还有，你再看看别的。”
严桐川循着她的指尖看过去，“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就去练。
徐糯不可置信看着他，刚刚还不是这个样。这一看看到严桐川狭长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想来是连日来的疲惫导致，听其他人说最近压力还挺大。
睫毛正好，不算卷也不算翘，隶属正常范畴，可怎么这么好看啊。
她倏地有些贪心，想要看更多。严桐川先一步躲开，她故作镇定再度凑近，“我不会，你教我啊。”
倒是说得理直气壮，严桐川险些被气笑了。
随后闪身拉开距离，看清徐糯眼底的捉弄意味，合上曲谱递过去。
“去找曾老师。”
钟老师开口提醒道：“去吧，分开练，为了舞台效果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考虑。”
大川欲言又止，“就当作对自己培训班的成果的一次考核嘛，你难道不想看看这一个多月来自己的练习成果？”
徐糯斩钉截铁：“不想。”
没了方宁的监督她早就放飞自我，本就不是为了习得一门新技艺来，又怎会十分投入。
她那点技艺在考核上弹几首就够了，哪能放到舞台上，免不得掀起一场讨论。
最差的结果就是被扒，真的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到谁了这可不好说，最后可别赖她身上。
事情毫无转机，徐糯叹了口气后起身，又礼貌地对着大家鞠躬，没头脑地说了句：“辛苦了。”
钟老师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在徐糯走后伸手示意大家收回来，“好，我们继续。”
又招手示意严桐川过去，“对于徐糯的加入别太在意，曾老师这段时间会训练她，你只要专注自己这部分，其余的部分有我们。”
严桐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知道了钟老师，我会对我的舞台负责。”
钟老师欣慰点头。
-
“干嘛？”严桐川瞪回去，不解气又伸手挥拳过去，“你干嘛！”
大川从他回来之后就一直盯着他。
“上课啦。”大川道，眼神倒也没放下来过。
“我知道。”严桐川不解气又锤了大川一下，这人最近什么毛病，“你再看我！”
钟老师对于二人的打闹早已习以为常，微微咳嗽一声，“好了，上课了，都收心了。我们来看这首歌的第一段。”
“听到没，叫你看第一段，还看我！”严桐川不服气又锤了大川。
大川吃痛锤回去，二人收获到老师的眼刀警告。
“祸到临头了还不紧张起来。”
也不知徐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封闭的个人训练都让她找到了，老师们还都是一幅随便她，任她来去自由。以前好歹还有规定说训练时间不得入内，现在倒是随时随地进。
严桐川走过去轻敲桌子：“训练室不能吃东西，要吃出去吃。”
徐糯没说话，手依旧往嘴里送着瓜子，咔嚓咔嚓的吃着，另一只手指向角落的披萨盒子，“那边是大川在你进来之前点的。”
言下之意很明显，大川吃了，她也要吃。
严桐川回过头盯住大川，一记凌厉的眼刀甩过去。
大川不敢接话，走过去横挡在两人中间，背对着严桐川对徐糯说：“徐大小姐，不带这么出卖人的。”
徐糯凑近，阴阳怪气地回：“大川哥，也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说完指了指大川的手，示意他将掌心的瓜子倒出来。
“下次要吃什么我给你带。”
“你可别害我了，”大川走过去盖住剩下的披萨，“我就只吃了一点，披萨热量多高我能不知道?”
严桐川绕到教室后，拿着扫把走过来，把桌上两人的食物残渣扫进垃圾桶，“快上课了。”
“我来。”徐糯听出来了，伸出一只脚踢到了垃圾桶，垃圾桶受力滚出不远，“咣当”一声落地，严桐川刚刚扫进去的瓜子皮全被撒出来。
这场景还不如刚才没清理。
“我去扫。”徐糯生怕下一步就像垃圾桶一样被赶出去滚多远，好不容易能长时间待在练习室，怎么也得多呆。
“不用。”
严桐川比她高一个头，步子也比她迈得大，三两步就拿到了扫把。徐糯转身去教室后拿多余的扫把，严桐川忽略她往前走。
“这次想把垃圾桶弄翻？”
徐糯顿在原地，做了个请的姿势，“你来，你来。”说完后退几步让开，走到桌子旁把刚刚没弄进垃圾桶的瓜子皮一股脑抹在地上。
严桐川听到声音转身，单挑眉，“大小姐，这又是几个意思？”
“我说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徐糯掐着手指，“要上课了，我先下去了。”忽视大川的挽留，徐糯又一次飞快逃离。
听不得严桐川说的大小姐，不然，她真的会相信严桐川听到了。
大川：“徐糯，最近很不对劲，你看她耳朵红的。”
“你观察还挺仔细。”
大川：“······”
他说错什么了吗？
严桐川把扫把丢给大川，“大川哥，那就麻烦你把剩下的瓜子皮扫干净。”
一句大川哥听得大川一头雾水，回头还对上刚刚来教室什么都不清楚的老师。
“我看你是呆久了规矩都忘了，练习室除了水其他东西都不能带，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提醒你吗？还不快弄干净。”
“好的，老师。”这种时候无谓的挣扎没有用。
-
刚出门的徐糯又被杨焱请到办公室喝茶，她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揶揄道：“杨总，干脆以后在您的办公室给我安一个专门的椅子好了，我都快在您这儿住下了。”
“可以啊，款式看是你挑还是我挑。”
“杨总，有话请直说。”启航最后被砍了，她现在没什么话想和杨焱谈。
“我这里有个曲子，钢琴曲。”杨焱推过去曲谱，徐糯瞥了一眼没打开。他继续说，“这个曲子是出道日严桐川演唱曲目的伴奏，各个老师商量决定让你来。”
“我不接。”徐糯拒绝，说完转身离开。
“只有你接这个，严桐川的曲目才不会被砍。”杨焱走近，将曲谱递过去，“节目采用直播的形式，你在的节目镜头一定不会被切。”
“严桐川是因为你来到这里，这两个月来我见证了他的所有变化，我不想又因为你他不能出道。”
“严桐川不是因为谁，最后站上舞台一定是因为他是严桐川。”
徐糯站在原地静静等杨焱把这番话说完，“我要是真的如杨总说的这么厉害，为什么启航不给过呢？”
“徐影教育是徐影娱乐救起来的，你们内部的争端少拿别人当借口。
没有我，严桐川依旧会是你的炮。杨总，道德绑架那套对我不管用。”徐糯说完接过杨焱的曲谱，“但这是我欠他的。”
等人走后，杨焱吐出一口气，差点还以为徐糯不帮忙，这宝，是他押对了。
徐糯从杨焱办公室下来后，来到钟老师的办公室。办公室有几位老师在，她回想起老徐文件里的图，知道有些不能信任。
“钟老师，快来给严桐川帮帮忙。”徐糯卷起曲谱，径直拉走钟老师，等走出办公室后，双手奉上曲谱。
钟老师眼尖，看出来是先前开会曾雪分到手里的曲谱，这么快就到徐糯手里了。
“跟我来。”他领着徐糯来到练习室，对着严桐川招手，“你也过来。”
“你们老师又让你练习新曲子了，看来你进步还是很快的。”又转身对着严桐川说，“小姑娘很厉害哦，要是做练习生指不定比你厉害。”
想到杨焱开会时提及到的问题，他没法说，只是惋惜地看着严桐川，手在肩膀上拍下。
这孩子天赋惊人，给他点时间，将来会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
钟老师又看看徐糯，希望她能够把严桐川带离这个残忍现实。
又是一个惜才的老师，徐糯心里唾弃手里这张曲谱，暗暗发力把纸攥得皱巴巴的。
“严桐川你来看看。”
听到钟老师的话后，徐糯将曲谱打开，“徐总说这是你的曲目，钢琴伴奏是我。”
严桐川眼神从曲谱移到徐糯脸上，好像想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我是你的钢琴伴奏。”徐糯对上严桐川的视线，肯定道：“你没有听错，我这个臭皮匠要开始展现真功夫了。”
耳垂慢慢发烫，呼吸也好似有一瞬的暂停，严桐川移开双眼，停在曲谱上，“钟老师，我想换首歌。徐糯先拿到了，这对其他人不公平。”
大川也在教室里，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不多时，他走过来，“没有不公平，作为你的好兄弟，我希望你出道。”
“行了，别给我搞什么煽情的戏码，看看群，中午杨总就说了下午两点练习生去他办公室拿。”钟老师打开手机界面在两人眼前晃，“徐糯先遇到了，就拿回来了。”
“大川，你要不翻翻后面。那么多页我怕弄混，在杨总那里拿了个夹子。”
严桐川翻出后面，果然是两首。
“咳咳，练习吧。”钟老师咳嗽两声，打乱这个氛围。
严桐川走，徐糯也跟着移过去，几个回合下来二人距离不增反减，徐糯趁机垫脚故意靠近。
“好，你先站好。”严桐川按下曲谱，有些无奈，“保持距离。”
“煽情戏码不爱看，言情戏码我也不爱看。”背后，钟老师幽幽出声。
A4的曲谱被订书钉整齐钉在一起，接过来算是有些重量。
打开是密密麻麻的音符，第一页的内容是他下个月舞台的歌曲。另一只手收紧了力度。
见他接过后默不作声，徐糯凑近说道：“其后面还有，你再看看别的。”
严桐川循着她的指尖看过去，“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就去练。
徐糯不可置信看着他，刚刚还不是这个样。这一看看到严桐川狭长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想来是连日来的疲惫导致，听其他人说最近压力还挺大。
睫毛正好，不算卷也不算翘，隶属正常范畴，可怎么这么好看啊。
她倏地有些贪心，想要看更多。严桐川先一步躲开，她故作镇定再度凑近，“我不会，你教我啊。”
倒是说得理直气壮，严桐川险些被气笑了。
随后闪身拉开距离，看清徐糯眼底的捉弄意味，合上曲谱递过去。
“去找曾老师。”
钟老师开口提醒道：“去吧，分开练，为了舞台效果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考虑。”
大川欲言又止，“就当作对自己培训班的成果的一次考核嘛，你难道不想看看这一个多月来自己的练习成果？”
徐糯斩钉截铁：“不想。”
没了方宁的监督她早就放飞自我，本就不是为了习得一门新技艺来，又怎会十分投入。
她那点技艺在考核上弹几首就够了，哪能放到舞台上，免不得掀起一场讨论。
最差的结果就是被扒，真的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到谁了这可不好说，最后可别赖她身上。
事情毫无转机，徐糯叹了口气后起身，又礼貌地对着大家鞠躬，没头脑地说了句：“辛苦了。”
钟老师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在徐糯走后伸手示意大家收回来，“好，我们继续。”
又招手示意严桐川过去，“对于徐糯的加入别太在意，曾老师这段时间会训练她，你只要专注自己这部分，其余的部分有我们。”
严桐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知道了钟老师，我会对我的舞台负责。”
钟老师欣慰点头。
-
“干嘛？”严桐川瞪回去，不解气又伸手挥拳过去，“你干嘛！”
大川从他回来之后就一直盯着他。
“上课啦。”大川道，眼神倒也没放下来过。
“我知道。”严桐川不解气又锤了大川一下，这人最近什么毛病，“你再看我！”
钟老师对于二人的打闹早已习以为常，微微咳嗽一声，“好了，上课了，都收心了。我们来看这首歌的第一段。”
“听到没，叫你看第一段，还看我！”严桐川不服气又锤了大川。
大川吃痛锤回去，二人收获到老师的眼刀警告。
“祸到临头了还不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