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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到我房间的墙没了一半,透过这没了一半的墙,我看到墙的对面是邻居的房间。

    至于为什么说墙的没了一半?墙还能没一半的吗?

    墙确实是没了一半,左右两边的墙还在,就中间大概一米宽的墙没了,水泥墙体像是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从房顶上垂到地上的薄纱。

    透过这层薄纱,我能看到对面的房间有一张米色的床,墙上贴着有点古典味道的棕色墙布。

    ..

    我在写一个东西,当这个东西达到某种要求的时候,才能解脱。

    目标是个,还差个,同时这个东西还有期限,还有人会上门来检查并回收,若是回收的时候没达到要求,他就会带走一些和我相关的东西。

    他来了,我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于是我马上把家里的灯关了,假装不在家。

    等他走后,我才把灯打开,继续写那个东西。

    到了第二天,我走在一条路上,突然就碰到了那个人。

    他坐在一个报刊亭的门前,脚底冒着白气,在他旁边,在一堆花花绿绿的杂志和报纸之间,我看到了两颗人头——这是我家里人的人头。

    我的怒气蹭的就上来了,我张开手,看着我的手掌。

    我的血液似乎变成了电浆,紫色的雷电在我的血管中横冲直撞,指甲的缝隙还中迸出一丝丝电光。

    我要用这个手掌去把那个人杀了。

    我悄悄地走到他的身后,然后一掌拍在他的头上。

    他被电得浑身颤抖,脑袋顶裂开了一条缝,电光正从里面喷射出来,喷出了一个数字,紧接着在后面打了一个勾。

    然后是数字,打勾,最后是数字,打勾。

    在最后的勾打上后,他的身体停止了颤抖,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

    走在田野边,踩在田埂上,我正在往前走着。

    我记得我在哪走了,这是高中学农时所在的农村,而当时我所住的村民家也有农田,还是全村最偏僻的农田,要走上十来分钟才能到达。

    这个农田是如此偏僻,以至于我还在路上见到了野猪走过的脚印,不过直到为期一周的学农结束,我还是没亲眼看到野猪。

    但今天,这个“梦”在梦中实现了。

    我又看到了野猪的脚印,还看到了野猪。

    起初我是没看到的,我一直在往前走,对路两边的事物毫无兴趣。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我回过头,原来是一起学农的伙伴,只见他伸出手指指向远处的竹林,一脸凝重,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在绿色的竹子和棕色的土地之间,有一个黑色的大圆脸,在圆脸的下边有一对往外弯曲的白色獠牙。

    这不就是野猪吗?

    我这样想着,接着野猪像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哼哼地猪叫起来,越叫越大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了。

    我醒了,可耳边依旧传来猪叫。

    但仔细听,这不是猪叫,是隔壁有人在用电钻钻墙。

    ..

    做一个关于顺风车的梦,可能就是因为第二天我要坐顺风车,所以才做了这个梦吧。

    在梦的一开始,天是黑的,但我已经走出家门了。

    顺风车是第二天早上,而我现在出门是为了等车。() ()

    我打开叫顺风车的软件,点开地图,只见地图上显示出我当前所在的位置和顺风车的定位。

    那里是?

    我放大顺风车的定位,看着地图的地形和周围的路,那里不是一片荒地吗,怎么车的定位会在那里?

    算了,不管了,只要我离车近一点,第二天车就能越早接上我。

    我一边这样想,一边往车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我走到了一家旅馆,想着今晚就这样结束吧,明天就在这里等车就好了。

    我走进旅馆,推开玻璃门,迎面就走来一个男子。

    我不认识他,但他却认识我,他朝我大招呼:“你就是xxx吧。”

    “我是,你是?”我点点头。

    “我是顺风车的司机啊。”他说。

    原来他就是司机啊。

    “你第二天就在这里等车吧。”他继续说,而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我就去前台办入住了。

    办完入住手续后我就来到了客房,然后躺在床上,正打算睡觉时,那个顺风车司机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男的。

    这个男的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只听司机说:“他也是明天顺风车的乘客之一,我想着带过来给你认识一下。”

    就这么见了一面的“认识一下”后,他们就走了。

    到了第二天,我走出旅馆,我看到了在门口处站着三个人,一个是昨晚认识的男的,另外两个是一男一女,男的撑着伞,女的则在伞下,把头靠在男的肩膀上。

    我看到这一幕,联想着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突然就不是很想坐车了。

    这时,一辆白色的绿牌车停在了我们面前,车窗下摇,司机的头就露出来了。

    司机指着那对情侣对我说:“他们两个也是去东莞,顺路嘛就带上他们了,不过他们的距离比较近,所以要先送他们,第二个就送你过去。”

    听到司机这么说,我不想坐顺风车的想法减少了一点了,但还是不想坐,于是说:“那我自己去吃点早餐,你们先出发吧。”

    我说着,往路边的一辆警车走去,拉开门,发动汽车,然后往前开去,一整套操作下来简直就是行云流水一般地顺滑。

    我往前开着警车,那辆顺风车很快就追上来了,和我并排在一起。

    他的车窗还没往上升,一阵笑声就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原来你有车啊,还是警车。”

    “对啊,我只是不想开车而已。”

    “那我先走了,我在目的地等你。”说完,那辆顺风车就提速了,超过了我,而我则往左打方向盘,开进了一家农庄。

    这家农庄已经有很多人在吃饭了,一张张大圆木桌摆在宽阔的碎石地上,人走在上面都咔咔作响。

    在众多的大圆木桌后边是一个大蒸笼,不仅大,还高,足足有两个人叠起来那么高。

    我下车后就往蒸笼走去,因为我看到了有人在那里排队,然后蒸笼旁有一个梯子,梯子上有人不断地在重复着打开盖子、取出一盘东西,合上盖子的操作,而且每一次打开盖子都一股蘑菇云似的白雾冒出。

    到我站到蒸笼前了,我问梯子上的人有什么吃的。

    他掀开盖子,白色的蒸汽顿时把他的上半身遮住了,在不见人影的白雾中,我听到他说:“白斩鸡,粉蒸肉,烧鹅……”

    他一直在说着,我还没听完,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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