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小姑娘因为心虚而微微颤抖的眼睫，原西泽荒唐的笑出了声，眼神中划过一丝玩味：“怎么了，担心哥哥被女流氓抢走啊？”
“才不是。”北芊下意识地反驳，却怎么也不敢再看原西泽了，只是随口胡扯道，“我是担心女流氓为了抢你打起来，我站在旁边感觉丢人。”
原西泽眼尾一扬，没再追究，“行吧，那哥哥等表演结束再找你。”
北芊点点头。
原西泽往前走了两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折了回来，“对了芊芊，这里面空调温度有点低，你冷吗？”
他目光移到北芊垂下的手上，刚才无意中碰到的时候是冰凉的。
北芊愣了下，还是客气地摇了下头。
“好，那哥哥知道了，你加油。”
北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终于彻底地舒了口气。
没一会就排完队画好妆了，北芊要演笨天鹅，所以她的装造与其他的小天鹅不同，眼影是淡粉色的，发髻上也配合着多了几根黄毛。
北芊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厚重浓重在她脸上神奇地被包容了，并没有过多的怪异感，反而显得灵动可爱。
“北芊是吗？”一个年龄大一点小姐姐走过来，手上还端着一份奶茶。
“对。”
“有个腿长长男生给我的，托我拿给你，”小姐姐挠了挠头，奇怪地说，“他说，你怕他被抓走了，不让他进后台来找你。”
北芊：“……”倒也不完全是这个样子。
“他还说，这奶茶是让你来暖手的。”小姐姐将奶茶放她手上，丢下这句话后就跑走了。
北芊迟疑地看着桌子上的奶茶，半晌才木讷地捧起来。
很热，隔着薄薄的塑料包装，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顺着麻木的手指流向心口的位置，又有什么东西咚咚地扣着心门。
她感觉自己又病的又厉害了。
——
很快笨天鹅芭蕾舞剧就上场了。
因为的青少年表演的，改编版的笨天鹅只节选了其中三个部分，总的时间算下来也就十多分钟，远不如其他的舞剧时间长，但却极大地带动了观众情绪。
这主要得意于北芊所饰演的那只傻天鹅。
她与别人的舞蹈动作都不同，错中有序。当发现自己跑错地方时，还要做出气愤的表情，把错误的动作演绎的灵动但不浮夸，逗的舞下的人一阵狂笑。
到最后谢幕的时候，黑压压一片的观众席下，掌声雷动，甚至还有喝彩声。
北芊站着舞台中央，脸上挂着浅笑，梨涡浮现，乖巧清纯，眼睛闪着点点星光正看着台下。
表演结束后，北芊背着包拎着奶茶，快步走到了剧场门口，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和原西泽站在一起。
两人说说笑笑，女生还拍了下原西泽的肩膀。
和那些大学校园里男女朋友的相处模式一样。
许是注意到了她，原西泽和那个女生一起走了过来。
“小鬼，你没想到你还这么厉害呀，”女生大大咧咧地说道，“你还记得我吗？你哭的像个小老鼠的那天，还是我报的警呢。”
“我记得，”北芊轻声道，“许央姐姐。”
许央兴奋道：“西泽，我就说她还记得我吧。”
原西泽只是浅笑了下，没再多说什么。
北芊看着两人无言的互动，心口像被堵上了。她今天本来是主角，可是在最想呆的人身边却有点像电灯泡。
她再呆在这里有点太多余了。
“哥哥，感谢你和许央姐姐来看我的演出，”北芊拉了拉身后那只大背包，语气尽量平淡道，“那我先走了。”
她转身就走。
原西泽一把抓住她身后的那个只大书包，走到她面前，“芊芊，一起吃过晚饭再回去吧，想吃什么？哥哥奖励你。”
“不了，我没给家里人说。”
“用哥哥的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
北芊小幅度地摇头，“还是算了吧。”
她不想做个破坏别人约会的妹妹，最起码要表现的懂事一点。
“嗯？”原西泽看出了她有点不高兴，他舔了下唇角，像哄小孩一样问道，“怎么突然闹别扭了？”
北芊抬头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许央，又很快的垂下头，轻声道：“没有闹别扭，就是太累了。”
“很累？”原西泽将手伸到北芊的额头上试探了下，温和道：“那要不然哥哥送你回家吧。”
北芊脑子一激灵，反射性后退了一步，她实在没想到原西泽居然会为了送她放弃约会。
就在这他妈的慌乱时刻，北芊脑子里居然忽然冒出了最近看的一个欧美电影。
电影里面也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因为一己私欲，破坏了她姐姐的爱情，最后愧疚了一辈子。
如果原西泽真因为他这个不懂事的妹妹就放了女朋友的鸽子，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她可不想成为那个满脸雀斑的坏女孩。
想到这，北芊慌张道：“别，哥哥你千万别。”
静默。
三人的气氛有点尴尬。
纯理科生的原西泽根本不理解小姑娘怎么突然不高兴了，他越想用最原始的办法，就越是问不出来结果。
他承认，自己在处理亲密关系上没有太多的天赋，再加上，也从未有人教过他。
站在两个人身后的许央，摸了摸下巴，一副了然的神态，像是看透了这一切。
她是学心理学的。
“北北。”
远处的喊声吸引了北芊的注意，一般别人都喊她大名或者芊芊，只有崔格总喜欢喊她北北。
崔格半弯下腰，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我，我找了你半天。”
北芊看着跑过来的崔格，脑子一动，跑过去拽住了崔格的胳膊，转身对原西泽说：“哥哥，我和我同学一起吃饭，你就和你，你同学一起吃饭吧。”
北芊卡了下壳，还是没说出女朋友那几个字。
原西泽疑惑道：“不是说不饿吗？”
“我一看到他，”北芊指了指崔格，从容不迫道，“我食欲就大。”
“……”
“走吧西泽，”许央吹了个口哨，轻快地说道，“小朋友的事你就少管啦，你还是更我走吧。”
原西泽温润的眸子闪了下，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吃完饭赶紧回家，不要到处乱逛，到家让你妈妈给我再打个电话。”
北芊乖乖点头，目送两人离开。
两人并肩走着，许央时不时地侧头看着原西泽的脸说些什么，成熟的女孩能恰当又有分寸地聊着有意思的话题，。
他们真的很配，不论是外貌还是年龄，都是彼此很合适的人。
可为什么，她就是看到他俩站在一起时不高兴……
“诶，”崔格在北芊面前打了个响指，“看傻了？那谁呀，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还有个哥哥？”
“妈妈朋友的儿子，最近刚认识的哥哥。”
北芊移开视线，收回飘远的思绪，她看着崔格才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崔格，我记得我没给你票呀，你怎么突然来了？”
“啊，这个啊，”崔格挠挠脑袋，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一侧，似乎有点紧张，“我周六太闲了，就随便逛了一下刚好逛到剧院门口，顺手买了张票就进来看了看，一看这么巧，就是你的表演。”
崔格见北芊没反应，又尬笑了几下。
北芊像看傻子般上下扫视着他：“下次你太闲给我打电话？”
崔格惊喜道：“啊，真的可以吗？”
“嗯，”北芊风轻云淡地哼了声，“我好把我作业寄给你，免得你闲得慌。”
“……”
“算了，算了，”崔格大度地挥了挥手，“那咱去吃饭吧，想出什么？胡子爷爷做的开封菜？还是去老地方吃素面？”
往常北芊肯定就选素面了，因为她学习芭蕾，通常不建议吃大鱼大肉的东西，尤其是油炸的东西，但今天她却出去的想吃那些油腻腻的东西。
心里已经不爽了，不能再委屈了肚子。
北芊一咬牙，“去吃胡子老爷爷家。”
“冲！”崔格接过北芊的大背包，走在她前面。
崔格闲聊道：“北北啊，你刚刚说看见我就有食欲，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网上说，看到长得帅的就有食欲。”
“你不是，”北芊直白地否决了，想了个委婉一点的说法，“你知不知道，很多人看见猪头也会很有食欲。”
崔格：“……”你他妈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两人来到了肯德基，崔格随手点了一堆吃的先付了钱，北芊却盯着菜单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点些什么。
崔格在旁边小声提醒道：“你大胆点餐，你吃不完的我可以帮你吃。”
北芊感觉这样不是很礼貌，摇摇头拒绝了，最终只点了一份猪扒饭。
趁等餐的间隙，北芊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崔格拿着原西泽送给她的那杯奶茶左看右看。
崔格将奶茶放在桌子中间，用手点了点盖子，“北北，我记得你不是不爱喝这个东西吗？”
北芊愣了下，点点头。
她其实很爱喝，只是不敢喝，她怕喝多了，跳舞的时候就再也转不起来圈了。
“那送我喝呗，你留着又不能换彩票。”
北芊护食般的将奶茶拿到自己这边，干脆地拒绝道：“这个不行。”
崔格失望地趴在餐厅的桌子上，嘴里不满地嘟囔道：“我还捧场看了你的演出，你就这么绝情啊。”
北芊沉默地看着他耍赖。
过一会，等东西都上齐了，北芊去拿卫生纸，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份冰可乐，她放到崔格的桌子上，淡淡道：“这个给你。”
“嗷？”崔格难以置信地叫了声，“你专门给我买的？”
“嗯，你能来看我的演出我很高兴，不管怎么样，”北芊将嘴里的猪排饭咽了下去，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谢谢你。”
“才不是。”北芊下意识地反驳，却怎么也不敢再看原西泽了，只是随口胡扯道，“我是担心女流氓为了抢你打起来，我站在旁边感觉丢人。”
原西泽眼尾一扬，没再追究，“行吧，那哥哥等表演结束再找你。”
北芊点点头。
原西泽往前走了两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折了回来，“对了芊芊，这里面空调温度有点低，你冷吗？”
他目光移到北芊垂下的手上，刚才无意中碰到的时候是冰凉的。
北芊愣了下，还是客气地摇了下头。
“好，那哥哥知道了，你加油。”
北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终于彻底地舒了口气。
没一会就排完队画好妆了，北芊要演笨天鹅，所以她的装造与其他的小天鹅不同，眼影是淡粉色的，发髻上也配合着多了几根黄毛。
北芊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厚重浓重在她脸上神奇地被包容了，并没有过多的怪异感，反而显得灵动可爱。
“北芊是吗？”一个年龄大一点小姐姐走过来，手上还端着一份奶茶。
“对。”
“有个腿长长男生给我的，托我拿给你，”小姐姐挠了挠头，奇怪地说，“他说，你怕他被抓走了，不让他进后台来找你。”
北芊：“……”倒也不完全是这个样子。
“他还说，这奶茶是让你来暖手的。”小姐姐将奶茶放她手上，丢下这句话后就跑走了。
北芊迟疑地看着桌子上的奶茶，半晌才木讷地捧起来。
很热，隔着薄薄的塑料包装，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顺着麻木的手指流向心口的位置，又有什么东西咚咚地扣着心门。
她感觉自己又病的又厉害了。
——
很快笨天鹅芭蕾舞剧就上场了。
因为的青少年表演的，改编版的笨天鹅只节选了其中三个部分，总的时间算下来也就十多分钟，远不如其他的舞剧时间长，但却极大地带动了观众情绪。
这主要得意于北芊所饰演的那只傻天鹅。
她与别人的舞蹈动作都不同，错中有序。当发现自己跑错地方时，还要做出气愤的表情，把错误的动作演绎的灵动但不浮夸，逗的舞下的人一阵狂笑。
到最后谢幕的时候，黑压压一片的观众席下，掌声雷动，甚至还有喝彩声。
北芊站着舞台中央，脸上挂着浅笑，梨涡浮现，乖巧清纯，眼睛闪着点点星光正看着台下。
表演结束后，北芊背着包拎着奶茶，快步走到了剧场门口，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和原西泽站在一起。
两人说说笑笑，女生还拍了下原西泽的肩膀。
和那些大学校园里男女朋友的相处模式一样。
许是注意到了她，原西泽和那个女生一起走了过来。
“小鬼，你没想到你还这么厉害呀，”女生大大咧咧地说道，“你还记得我吗？你哭的像个小老鼠的那天，还是我报的警呢。”
“我记得，”北芊轻声道，“许央姐姐。”
许央兴奋道：“西泽，我就说她还记得我吧。”
原西泽只是浅笑了下，没再多说什么。
北芊看着两人无言的互动，心口像被堵上了。她今天本来是主角，可是在最想呆的人身边却有点像电灯泡。
她再呆在这里有点太多余了。
“哥哥，感谢你和许央姐姐来看我的演出，”北芊拉了拉身后那只大背包，语气尽量平淡道，“那我先走了。”
她转身就走。
原西泽一把抓住她身后的那个只大书包，走到她面前，“芊芊，一起吃过晚饭再回去吧，想吃什么？哥哥奖励你。”
“不了，我没给家里人说。”
“用哥哥的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
北芊小幅度地摇头，“还是算了吧。”
她不想做个破坏别人约会的妹妹，最起码要表现的懂事一点。
“嗯？”原西泽看出了她有点不高兴，他舔了下唇角，像哄小孩一样问道，“怎么突然闹别扭了？”
北芊抬头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许央，又很快的垂下头，轻声道：“没有闹别扭，就是太累了。”
“很累？”原西泽将手伸到北芊的额头上试探了下，温和道：“那要不然哥哥送你回家吧。”
北芊脑子一激灵，反射性后退了一步，她实在没想到原西泽居然会为了送她放弃约会。
就在这他妈的慌乱时刻，北芊脑子里居然忽然冒出了最近看的一个欧美电影。
电影里面也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因为一己私欲，破坏了她姐姐的爱情，最后愧疚了一辈子。
如果原西泽真因为他这个不懂事的妹妹就放了女朋友的鸽子，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她可不想成为那个满脸雀斑的坏女孩。
想到这，北芊慌张道：“别，哥哥你千万别。”
静默。
三人的气氛有点尴尬。
纯理科生的原西泽根本不理解小姑娘怎么突然不高兴了，他越想用最原始的办法，就越是问不出来结果。
他承认，自己在处理亲密关系上没有太多的天赋，再加上，也从未有人教过他。
站在两个人身后的许央，摸了摸下巴，一副了然的神态，像是看透了这一切。
她是学心理学的。
“北北。”
远处的喊声吸引了北芊的注意，一般别人都喊她大名或者芊芊，只有崔格总喜欢喊她北北。
崔格半弯下腰，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我，我找了你半天。”
北芊看着跑过来的崔格，脑子一动，跑过去拽住了崔格的胳膊，转身对原西泽说：“哥哥，我和我同学一起吃饭，你就和你，你同学一起吃饭吧。”
北芊卡了下壳，还是没说出女朋友那几个字。
原西泽疑惑道：“不是说不饿吗？”
“我一看到他，”北芊指了指崔格，从容不迫道，“我食欲就大。”
“……”
“走吧西泽，”许央吹了个口哨，轻快地说道，“小朋友的事你就少管啦，你还是更我走吧。”
原西泽温润的眸子闪了下，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吃完饭赶紧回家，不要到处乱逛，到家让你妈妈给我再打个电话。”
北芊乖乖点头，目送两人离开。
两人并肩走着，许央时不时地侧头看着原西泽的脸说些什么，成熟的女孩能恰当又有分寸地聊着有意思的话题，。
他们真的很配，不论是外貌还是年龄，都是彼此很合适的人。
可为什么，她就是看到他俩站在一起时不高兴……
“诶，”崔格在北芊面前打了个响指，“看傻了？那谁呀，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还有个哥哥？”
“妈妈朋友的儿子，最近刚认识的哥哥。”
北芊移开视线，收回飘远的思绪，她看着崔格才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崔格，我记得我没给你票呀，你怎么突然来了？”
“啊，这个啊，”崔格挠挠脑袋，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一侧，似乎有点紧张，“我周六太闲了，就随便逛了一下刚好逛到剧院门口，顺手买了张票就进来看了看，一看这么巧，就是你的表演。”
崔格见北芊没反应，又尬笑了几下。
北芊像看傻子般上下扫视着他：“下次你太闲给我打电话？”
崔格惊喜道：“啊，真的可以吗？”
“嗯，”北芊风轻云淡地哼了声，“我好把我作业寄给你，免得你闲得慌。”
“……”
“算了，算了，”崔格大度地挥了挥手，“那咱去吃饭吧，想出什么？胡子爷爷做的开封菜？还是去老地方吃素面？”
往常北芊肯定就选素面了，因为她学习芭蕾，通常不建议吃大鱼大肉的东西，尤其是油炸的东西，但今天她却出去的想吃那些油腻腻的东西。
心里已经不爽了，不能再委屈了肚子。
北芊一咬牙，“去吃胡子老爷爷家。”
“冲！”崔格接过北芊的大背包，走在她前面。
崔格闲聊道：“北北啊，你刚刚说看见我就有食欲，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网上说，看到长得帅的就有食欲。”
“你不是，”北芊直白地否决了，想了个委婉一点的说法，“你知不知道，很多人看见猪头也会很有食欲。”
崔格：“……”你他妈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两人来到了肯德基，崔格随手点了一堆吃的先付了钱，北芊却盯着菜单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点些什么。
崔格在旁边小声提醒道：“你大胆点餐，你吃不完的我可以帮你吃。”
北芊感觉这样不是很礼貌，摇摇头拒绝了，最终只点了一份猪扒饭。
趁等餐的间隙，北芊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崔格拿着原西泽送给她的那杯奶茶左看右看。
崔格将奶茶放在桌子中间，用手点了点盖子，“北北，我记得你不是不爱喝这个东西吗？”
北芊愣了下，点点头。
她其实很爱喝，只是不敢喝，她怕喝多了，跳舞的时候就再也转不起来圈了。
“那送我喝呗，你留着又不能换彩票。”
北芊护食般的将奶茶拿到自己这边，干脆地拒绝道：“这个不行。”
崔格失望地趴在餐厅的桌子上，嘴里不满地嘟囔道：“我还捧场看了你的演出，你就这么绝情啊。”
北芊沉默地看着他耍赖。
过一会，等东西都上齐了，北芊去拿卫生纸，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份冰可乐，她放到崔格的桌子上，淡淡道：“这个给你。”
“嗷？”崔格难以置信地叫了声，“你专门给我买的？”
“嗯，你能来看我的演出我很高兴，不管怎么样，”北芊将嘴里的猪排饭咽了下去，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