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燕看着韩德让,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宴席到了尾声时,萧莺莺携十多个宫女端来了亲自酿的果酒,让在坐的各位品尝,走到耶律休哥面前时,露出了女儿家常有的娇羞。

    走过后,给后面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看到后,很快会意,便将一坛果酒放到了耶律休哥面前。

    原来那坛酒里加了料,耶律休哥只要喝上一杯,她自己再略施手段,那她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那宫女并不知道这是加了料的酒,若是知道了,便是借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毕竟得罪了耶律休哥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那果酒放在案上,打开坛封,酒香便开始肆意向外窜,钻进人的鼻孔里,便是让人陶醉其中了,更别说喝上一口,那是怎么样的味觉体验呢?在坐的人无不惊叹这果酒的气味,他们迫不及待的将坛子里的酒倒进酒杯中,那酒的颜色带着果有子的本色,看上去特别夺目。

    耶律休哥看到一旁的若雪已经拿着酒杯跃跃欲试了,可是她还怀着孕,所以他将酒坛收了回去。

    看着别人因饮酒而沉醉的模样,若雪不由的吞了吞口水,然后转头可怜巴巴的看向男人,见耶律休哥没有要给自己喝的意思,便拉了拉若他的衣襟,可他依旧无动于衷。

    看着若雪对着自己如此撒娇,便轻声细语道:“你现在不能喝酒。”

    若雪自打失忆以来,行为举止颇像小孩子,这次不给她喝果酒,便表现出一幅要哭的模样,好不让人怜惜。

    耶律休哥见此情形,便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他对她妥协说道:“你答应我,你只能喝以口。”

    若雪点点头,口中发出弱弱的应答声:“好。”

    耶律休哥得到若雪的的答应后,便亲自拿起酒壶,给若雪斟了杯酒,然后端在若雪嘴边。她刚要伸手去接。

    可被耶律休哥出声阻止道:“我还是喂你喝吧,看你贪嘴样子一,便知道,这酒若落在你手里,必会喝得一di。”

    看着男人坚定的眼神,自己只能妥协,便微微张开口,男人将酒放在她唇边,她泯了口,还未等她品味一番,酒便被男人拿开了。

    瞧着那只能看却不能喝的酒,若雪满脸的失望。

    耶律休哥喝了若雪喝乘的那杯。

    萧莺莺刚好看到了耶律休哥举起酒杯的画面,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不一会儿,若雪就感觉身体有轻微的发热,便对耶律休哥道:“夫君,我有点热,可否让我出去凉上一凉。”

    耶律休哥没有多想,说实话,他自己也觉得有点热了,看着若雪红扑扑的脸蛋,便说道:“好。”说完便携着若雪出去了。

    萧莺莺招手唤来一个宫娥,在那宫娥的耳边悄声说道:“你去顶着耶律休哥,等他神志不清时,你便让太监将他弄进我屋里,然后再来通知我。”

    宫娥领命后,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殿外,微风习习,扑面而来的凉风,将若雪身上的热气驱散了些许,抬头一望,众星拱月是景色映入二人的眼帘。

    若雪此时的药效已经起作用了,她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还海里会闪出一些不好的画面,起初那些画面是模糊的,渐渐的便清晰起来。

    感觉到身边女人的异样,耶律休哥,便赶紧唤来了赤鲜,前去备马车,耶律休哥也喝了,但他毕竟是习武之人,没有那么快就发作。

    很快马车就来到耶律休哥面前,他将若雪抱上了车。待他一声令下,马夫便御着马车走了。

    那宫娥看到后,便立马回去禀报。

    萧莺莺看到宫娥后的身影后,便以为事情已经办成了,脸色露出难以藏谧的笑。宫娥走近些时,这才看到那宫娥脸上的表情,如一盆冰水从自己头上倾泄下来。

    宫娥走上前,附身在她耳边道:“二姑娘,北苑大王和王妃乘坐马车离开了。”

    此时的萧莺莺虽然怒火冲天,但也不敢肆意发泄,便将所有的怒火凝聚在了“废物”这两字中,

    耶律休哥坐在马车里如坐针毡,每一次和若雪在一起的时间他都觉得很短暂,可这次他却觉得度时如年。因为这次的若雪一个劲的往自己怀里钻,好似着了魔。搞得他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若雪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便没章法的撕扯自己的衣服来,一旁的耶律休哥看到这样子的若雪,脑子里面便乱了,他想要和若雪就此缠绵,可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耶律休哥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们在今晚的宴席上中了别人的套。他马上唤来图塔命令道:“你去查,是谁在我们的席上做了手脚。”

    图塔听令后便不敢延误,立即调转了马头,向原来的路返回。

    坐在车里的耶律休哥,感到自己也不自觉的帮若雪撕扯衣服,看到若雪粉润润的唇,他不由的附身吻了上去。

    若雪半眯着眸,尝到这个吻后,便像乞丐见了馒头,旱地见了甘露一样,像耶律休哥吻自己一样的疯狂。

    二人唇舌翻涌间,在耶律休哥的脑海里响起了神医的声音:“大王以后断不可与王妃行房事,王妃身子本就弱,如今还怀着孕。”

    耶律休哥费力是推开若雪,见若雪还往自己身上扑,便迫不得已将她一掌劈晕。若需这才安分的躺在了男人的肩上。

    男人拼命的克制着内心的冲动,他将她护在了怀里。命令马夫道:“快些回府。”

    马夫说道:“大王,王妃坐好了。”说话间,抽出一根长鞭,对着马儿的屁股抽去,只见马前踢抬起,同时在它的嘴里传出一声嘶鸣,疾驰而去。车后面扬起的尘土,在月亮的光辉中,像极了天上的云雾。

    车停在了府门口,耶律休哥赤红着眼,抱着若雪走了出来,然后跳下马车,朝府门走去,赤鲜也下了马,将马交给马夫,只见也跟了进去,他瞧着自家王爷脸色不好。

    耶律休哥将若需抱进屋后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细心的掖好被子,然后对侍女嘱咐道:“照顾好王妃,”说完,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走出房门便看见赤鲜在门口候着。便说道:“把我搀到书房去。”

    赤鲜走上前来,伸手去扶,感觉自家王爷的脸色不对劲,便问道:“王爷您怎么呢?”

    耶律休哥平静道:“今日,本王与王妃遭人暗算了。把我送到书房后,你便去通知几个侍妾,今夜来书房侍寝。这是虎狼之药,还好王妃只是轻抿一口。”

    赤鲜很快就将事情办妥了。第一个侍妾走着进去抬着出来。第二个和第三个走着进去,跛着出来,直至第五个才算是正常的走了出来。

    次日耶律休哥洗了好几遍的澡,才去看若需,看若需还是沉沉的睡着。看着若雪的脸色,粉白粉白的,便忍不住伸手去摸,刚把手抬到空中,若雪便睁开了眼睛。

    若雪看到耶律休哥,笑眼弯弯如同昨夜的勾月;又如溪水一样灵动清澈。男人看的有些恍惚。

    若雪伸出手,耶律休哥便知道她这是要坐起来,于是伸手拦着她的腰肢,将其扶起。

    若雪感觉到自己的后颈疼,似是被人打过,便问耶律休哥道:“我的后颈今天怎么这么疼。”

    耶律休哥眼里满是愧疚的说道:“没什么,以后我不会让这事情发生第二次。”

    同若雪用过早膳后,便去了书房中,耶律休哥进去时,昨晚派出去调查事情的图塔已经在书房中候着了。

    图塔看到王爷走进来,便拱手道:“王爷,您和王妃喝的酒放了春药,那药性比一般春药都强。”说真的,王爷这体魄,不吃药,一般女人都招架不住,更何况是吃了药的王爷呢,他今天以为王妃凶多吉少了,可进府上一看,却是一片祥和,看来昨天晚上,王妃没事。

    耶律休哥想到什么似的,唤来外面守着的赤鲜,道:“你让厨房熬些避子汤,给那几个昨天侍过寝的女人端过去。”

    赤鲜领命转头走时,耶律休哥又叫住他道:“你亲自盯着她们喝。”

    赤鲜转身拱手道:“是,王爷。”然后,离开了。

    原来王爷怕伤到王妃,叫来侍妾,给他做了解药啊,王妃真不魁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图塔想到这里,嘴边挂上了一抹坏笑。

    耶律休哥看着图塔想入非非的样子,踹了他一脚说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看你的表情,就能猜到你想的不是好事。”

    图塔被自家大王一脚踹的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好在一旁有桌案,他扶了一把,这才没有摔在地上。

    耶律休哥走到案后,掀开衣摆坐下:“查出是谁做的了吗?”

    图塔起身道:“查出来了,就是那宫娥不承认自己是萧家二小姐指使的。”

    耶律休哥平静的说道:“既然知道是谁了那就不要查了,你只需将那宫娥的手脚卸下来,将其送到玉华宫即可。”这玉华宫是萧燕燕所居的宫殿,:“太后是个聪明人,想必她会给本王一个满意的交代”耶律休哥补充道。

    图塔听了,便退了出去,耶律休哥便唤来侍女给自己穿上朝服,上朝去了。

    图塔走进地牢,走进关着那宫娥的牢房里,看着满身是血的女子道:“大王让我卸下你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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