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芝被扶进自己的屋里,然后她在屋里洗了个澡,拨开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的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和若雪身上的一样,只不过比若雪身上的颜色浅了些。

    想到今天她与南辰发生的事情,兰芝的脸上浮现出了羞涩的笑容,洗完澡后,吃了一些若雪差人送来的饭菜,便去趟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了。

    耶律休哥今天忙了一天,大半夜才来到思雪阁里,今天南苑那边传来消息,说南朝悄悄屯兵于霸洲城,这消息火药味十足,但碍于不知南朝的屯兵意图,不敢妄下决定,毕竟辽宋两国实力相当,再者宋朝刚刚开国,许多悍将还健在,一旦开战谁胜誰负还说不定。所以他告诉耶律斜轸,屯兵大同,燕京。

    他看到若雪已经睡下,便在前厅用了晚膳,便走到塌边望了一会儿若雪,然后脱去自己身身上的衣物,上床抱着熟睡中的若雪进入了睡梦。

    第二日,听见了野鸡的打鸣声,耶律休哥睁开眼睛,看到若雪正在面朝着他,闭眼睡觉,再夜明珠昏暗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迷人,他不由自主的凑上去,吻了一下若雪的额头。许是若雪感到痒痒了,便皱起小脸,将脸贴在耶律休哥的怀里蹭了蹭。然后呢喃了一声:“荣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脸上的宠溺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越来越浓重的阴霾,他伸手掐住若雪的下颚,对着若雪的唇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若雪感觉到嘴唇上微微的刺痛,睡意全无,她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张无比大的脸,占据了她整个视线。她的嘴唇被耶律休哥咬住,像吃肉一样撕咬。她极力的推开他,可男人的魁梧,她撼动不了丝毫。

    耶律休哥每次于若雪亲热时,怕用力过猛会伤到若雪,所以每次的力道都很轻柔,这次,似乎是若雪的那声荣哥哥,酸到他了,他一只手控制住若雪推自己的两只玉手,翻身伏在若雪身上。另一只手胡乱撕扯女人身上的衣服。

    若雪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做无谓的挣扎,含着泪水的眸子盯着耶律休哥布满滔天怒火的双眼,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个煞神。盯了许久,她带水的眸子,仍然浇不灭他眼里的滔天怒火。

    若雪的手臂被男人的手钳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这次过后,耶律休哥在若雪心里仅存的那点好荡然无存。在自己失忆时,耶律休哥对她的好,随着这一次的狂风暴雨消失殆尽。

    事后耶律休哥后悔不已,柴荣一个死人,跟他计较什么,只不过耶律休哥当时被妒火冲昏了头,哪里有理智取想这些。

    耶律休哥侧身躺在若雪身侧,愧疚的望着她的侧颜,他捕捉到女人眼角的一颗泪珠,便伸手拭去,许是女人睡着了,对他的触碰没有任何反应,在看看她露在外面的手臂,那白玉般的手腕多了一圈青紫的瑕疵。

    耶律休哥眼睛被那抹瑕疵刺的生疼,于是他将那双玉臂藏在了被子里,仿佛看不见心就不痛了似的。

    每次与若雪亲密之后,便时精神抖擞,这一次看到若雪满是是伤,心里却没有了以往的兴奋,有的便是心痛。

    他起身,拿过散落的衣服,轻手轻脚的套上,起身离开了。

    若雪听到珠帘碰撞的声音,才真开眼睛,回想他刚才对自己做的事,说的话,像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凌迟她那颗本就破烂的心。脑海里满是耶律休哥那张充满怒火的脸和刺痛人心的话“本王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反抗本王。”“你说,你一个不检点的女人做王妃是不是太抬举你了。”“你这女人就不值当本王去怜惜。”

    天亮的格外迟,兰芝昨晚休息的很充足,今天早早的起来,出了房门就看到思雪阁里的下人,神色凝重,不知道怎么回事,便随便抓了一个侍女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侍女听了兰芝的话,脸色瞬间就红了,想起昨天晚上,在王妃屋里传出来的声音那般激烈,听屋里侍候王妃的侍女说,今天王妃满身是伤,尤其是……人都不敢直视。

    听到兰芝问话,回道:“昨晚王妃与王爷闹了矛盾,天还没有亮,王爷便离开了。”

    兰芝还没有等到侍女把话说完,便向着若雪的主屋走去,来到主屋,便开到若雪无力的躺在床上,她走过去,看到到是赤身裸体的若雪满是伤的躺在被子下面。嘴唇肿的厉害,连带着周围的皮肤都红肿不堪,脖子上那斑点的痕迹,渗出了血迹,锁骨处被啃咬的牙印清新可见。

    兰芝暗骂耶律休哥不是人,她走上前去,握住若雪的手,低头一看手腕上那一圈红色特别刺目。兰芝看着一动不动的若雪,躺在那里目光无神,视线涣散。不由地心里一疼,眼睛一酸,泪水落了下来。对若雪小声说道:“我带你走,离开。”

    若雪的目光才渐渐焦距起来,缓缓的看向兰芝,便瞧见她脸上的泪痕,嘴角挤出一抹苦涩的笑道:“别哭了”说着便伸手去擦泪。

    瞧着若雪疲惫的样子,兰芝按住了若雪伸出的手道:“你好好休息,等你恢复如初了,我门就带你走。”

    耶律休哥每天晚上都会悄悄的潜进思雪阁,然后给熟睡中的若雪上药,默默看一会儿熟睡中的女人,在天还没有的时候就离开,没有人知道他留恋于思雪阁。

    若雪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将身上的伤养好。

    看到若雪身上的伤好了,便对若雪说道:“我看你的伤都好了,我们这几天就行动吧。”

    若雪,偷偷的去了酒肆,把若雪想要逃出的事情告诉了南辰。看了她身上一眼,然后对兰芝道:“好。”

    兰芝得到若雪的答复后,便出去了,她离开了王府去

    南辰听后,面带喜色,只要若雪逃出,兰芝也就自由了,到时候他们就可以谈婚论嫁了。就在兰芝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兰芝听过后,有点怀疑的道:“这个能行吗?”

    南辰握住面前女人的手道:“相信我,我们一定能逃出,回到中原,”说完便拥住兰芝道:“等回去我就向曹将军提亲,然后在不你给娶了。”

    兰芝听了觉得自己脸像在火堆旁边烤,滚烫的厉害。

    耶律休哥忙于朝政,根本无暇去听暗卫的汇报,所以兰芝出府这重要的事情,赤鲜按了下去,他们的大王只在乎王妃。只要王妃不出府,其他人出去便出去吧。

    兰芝走后,南辰给了看酒肆的老婆子一笔钱,打发了那婆子,酒肆也关了。

    兰芝回到王府,走到思雪阁里,偶尔抬头看去,屋檐上那还有什么积雪呀,只见光突突的黑色瓦片,一片接一片的铺满了整个屋顶,瓦上的残雪已经融尽。

    走进主屋,便看见若雪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发呆,瞧了会儿,便走了过去,手轻轻拍了拍若雪道:“在想什么呢,想得这番入神。”

    若雪没有回头,只是定定地看着前方道:“我在想我们以前,荣哥哥还在的时候,那时候的我们多好啊!”

    兰芝知道柴荣对若雪有多重要,便说道:“荣哥哥如果还在,定不愿看你这般不快乐。”

    听了兰芝的话,若雪苦涩的笑了笑,想问兰芝今天找顾南辰了,他怎么对兰芝说的之类的问题,可看到进进出出的侍女,可又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对着进进出出的侍女道:“你们出去吧。”

    虽然大王不来思雪阁已经有一个月了,看似自家王妃失宠了,可明眼人都能看见大王对王妃的心思是始终如一的,他常常会站在思雪阁的外面偷偷看王妃,有几回都被王妃看见了。

    侍女听到王妃的命令,便都退了出去。

    等屋里只剩下兰芝时,若雪问道:“今天你去见顾公子了,那顾公子可说了什么?”

    兰芝走上前,对若雪耳语了好一会儿。

    若雪听了,扭头对兰芝道:“这方法可行吗?”

    兰芝眼神里的坚定藏都藏不住。

    若雪看到兰芝这么相信南辰,便不好在说什么了。

    兰芝站了一会儿,便听到若雪说道:“我有点饿了,你叫人去传膳,说不定这是我们在的最后一餐。”

    兰芝唤来一个侍女,吩咐她去传膳,那侍女走了不久,厨苑里的人就端着菜上了桌,这桌菜很是丰盛,等他们将菜摆好后,一个侍女跑进里屋,去叫王妃用膳。

    若雪和兰芝走到桌前,便看到桌上摆的满满的一桌菜,可没有一道菜是中原菜,若雪和兰芝相视一下,在对方的眼里都看出了不解的神色。

    兰芝问道:“知道王妃喜欢吃中原菜,为何端上来的都是些的菜?”

    一个婆子见兰芝发火了,便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对若雪和兰芝分别行礼后,便道:“张主厨今日不在,王妃临时饿了,我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找来了大王院里的主厨来做的,请王妃和姑娘恕罪。”说完便可怜巴巴的看向若雪,眼神里满是哀求。

    若雪不看看那婆子,便不忍苛责,于是摆了摆手道:“既然做了,那便吃吧,你们都下去吧。”

    话音落定后,屋里的人都走了出去,若雪夹起一块牛肉,放到兰芝面前的碗里,说道:“吃吧,如果我们这次成功,以后便吃不到菜了,”

    兰芝想了想,点点头道:“也是。”说罢,便将碗里的牛肉夹起来,刚放在嘴便,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捂住嘴,跑出去吐了起来。

    若雪看到兰芝跑出去便也站起身,紧随其后的出去,见兰芝跑到院里的一棵树下吐了起来,若雪跑过去,抬手一边拍兰芝的背,一边询问道:“你这是怎么呢?”

    兰芝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然后缓缓的直起身道:“我近日肠胃不好。”

    若雪皱了皱眉头,问道:“可找了府医来瞧。”

    兰芝摆了摆手道:“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

    若雪搀扶着兰芝,边往屋走,边说道:“不行,身体不适必须看大夫。”

    她们回屋后,若雪小心翼翼的将兰芝搀扶着坐下来,若雪便叫来侍女,吩咐道:“去罢府医请来。”

    侍女领命后,不敢有任何怠慢,便立即走了出去。

    不久后,一个身穿玄色衣袍的人,在侍女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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