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企业的邀约
磨蹭到差不多下班的点，艾莲娜给自己泡了一杯拿铁。她嫌弃地搅拌咖啡勺，说实话星球日报的咖啡并不是很好喝。
“从停在我们楼下那辆车下来的是不是布鲁斯·韦恩？”随着摸鱼员工的一声惊呼，几乎办公室所有的人都冲到窗前。
“绝对是他！我的天，我第一次见到真人！”坐在艾莲娜旁边工位的卷发小妹激动地朝自己脸上扇风，“不过为什么会来大都会？”
“来大都会不奇怪，来我们公司才奇怪吧？”贴在窗户边缘的小哥艳羡地感叹，“哇哦，那不是还未上市的保时捷新车型吗……”
“韦恩会不会要买下我们公司？”
“那我举双手赞同，谁不知道韦恩企业对自己的员工有多好？”
是来找克拉克的吧？艾莲娜举起杯子咕咚咕咚地喝着咖啡，咖啡沫在她的嘴边沾了一圈，甚至在她的鼻尖沾了一点，艾莲娜毫不在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舔不到的，你舌头没那么长……】系统忍不住吐槽，【你拿纸擦擦吧，好歹长得也人模狗样，注意点形象不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舔不到？我偏要舔给你看！」知道同事的注意力都在布鲁斯身上，艾莲娜毫无顾忌且叛逆地伸长舌头去够脸上的泡沫。
布鲁斯抱着花束进来就看见这一幕，他少见地愣了一下。
办公室里的员工个个都瞪大眼睛，这好像不是要收购星球日报，倒像是看上了星球日报里的谁啊！！
艾莲娜收回舌头，快速地从桌上抽了张纸往脸上一糊。
她好像听见了布鲁斯轻笑的声音，不敢去看对方，低着脑袋边擦脸边在心中默念：不是来找我的……不是来找我的……
事与愿违，布鲁斯带着鲜花停在了她的桌前。“艾莲娜，”他先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坐实他确实是为她而来，“我看了采访稿，我很喜欢。克拉克说大部分都是由你完成的，我想知道我是否有幸可以和你共进晚餐？”
蓝色的玫瑰娇艳欲滴，在最美的状态下被送进她的怀里。
艾莲娜有些不可置信。
她觉得这听起来像是约会。
系统判断：【这就是约会。】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答复，布鲁斯的语调弱了两度，显得有些委屈：“不可以吗？”
“可以的！”平时和艾莲娜比较熟的卷毛小妹急的替她做下决定，她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艾莲娜，你不是很喜欢布鲁斯·韦恩吗？怂什么啊！
接收到卷毛小妹的讯息，艾莲娜这才反应过来。
“可以的。”她抱住蓝玫瑰。
……
克拉克有些着急，再过两天艾莲娜的实习期就结束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接受回到没有艾莲娜的日子。
艾莲娜是否具备足够的资质，为公司创造价值？
答案是肯定的，从昨天发表的采访来看，得到的信息反馈是以往期刊的好几倍，甚至为韦恩企业本身带来了额外的价值。
艾莲娜无疑是优异的，甚至说留在他身边当一个小小的助力都是屈才。
“所以，这就是你顶着9个小时时差和我打电话要聊的事情？”露易丝的声音上扬，“就为了把你心爱的小助理留下来？”
“小露，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克拉克委屈地说。
露易丝也不过是和克拉克开个玩笑，对于他的为人她是再信任不过。
“不过如果那孩子真的和你说的一样，我要是你，我肯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把她留在我身边。”露易丝笃定地说，“拜托，有了她可以让多少没用的家伙滚蛋？”一想到手下那群拖她后腿的白痴她就心烦。
“但是，克拉克，最重要的是她的意愿，你有询问过她吗？”露易丝认真地问。
克拉克沉默了，甚至因为心虚屏住呼吸。
露易丝也短暂地无语了一下，“明天，工作结束后马上问她，得到答复后立刻同步给我。”她的行事风格干净利落，颇有女王的风范，“如果是肯定答复，我立刻起草合同，后天就可以签字。”
克拉克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像一个接受命令的士兵：“明白！”
……
布鲁斯将艾莲娜初步判定为非危险人物，但本身具有危险性，且身上存在许多谜团，最优处理方式是长期观察。
放在超人手里肯定不行，尽管他有超乎常人的脑力和思考速度，但在人心计谋方面完全不够看。
那么，由他监视最为妥当。
提姆在蝙蝠洞目睹了布鲁斯针对艾莲娜计划产生的全过程，他再三犹豫还是忍不住开口：“布鲁斯，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当天在慈善晚会放烟雾弹协助超人的就是他，所以他清楚艾莲娜的无害性。
布鲁斯显然不这么认为，“我甚至没有使用任何监听设备。”他只是把艾莲娜放在自己眼下，而艾莲娜只是换一份工作而已。
“我指的不是手段，而是初衷。”提姆很了解自己监护人糟糕的性格，“你需要尝试去信任别人。”尽管他心里清楚这很困难，就算是作为队友的超人和神奇女侠，最初也受到了蝙蝠侠的重重盘查。
“如果我不这么做，蝙蝠侠早就不存在了。”布鲁斯说。
提姆哑然，他是对的，如果不是蝙蝠侠保持警惕，可能就连正义联盟也早就瓦解了。
“好吧，”提姆败下阵来，“那等她通过监测期，可以加入我们吗？迪克一直吵着要搭档。”
……
坐在独立办公室，克拉克没有第一时间得知布鲁斯来星球日报的消息，等他在公司聊天群里看见这条消息已经为时已晚。
不知为何，对于布鲁斯的拜访克拉克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立刻起身往办公室外走去。
刚出办公室门，就看见布鲁斯揽着艾莲娜的肩膀，绅士地等她先进电梯。
两人四目相对，在电梯门关上的前一秒，他读懂了布鲁斯脸上的笑容。
「你的助理真不错，现在我的了。」
克拉克：！！！
……
布鲁斯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绅士，即使你知道他是一个花花公子也无法否认这点。谈吐幽默风趣，当他用那双蓝眼睛看向你时，一不小心便会溺在这汪蓝色的水潭中。
艾莲娜表面上在和布鲁斯说笑用餐，实际在脑中和系统疯狂吐槽。
「他对我笑的那么好看，他是不是在勾引我？」
【不好说，但肯定另有目的。】系统问，【如果布鲁斯想和你谈恋爱，你会答应他吗？】
艾莲娜有些迟疑，她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退休前她居无定所，总是在一个个世界穿梭。但现在稳定下来，她似乎可以尝试尝试。
不过，是和布鲁斯吗？艾莲娜无法确定这是否是一个好的选择。
艾莲娜思考的时间久了，布鲁斯不免察觉到她在走神，而他没有出声只是抬起手捋过她额前的碎发，一个简单的动作成功让艾莲娜把注意重新放回他身上。
「呃……我也不清楚……也许会吧。」艾莲娜觉得被他无意间触碰到的耳尖有些发烫。
系统注意到宿主有些上头，它理智地分析:【但是凭他现在对你的好感度，估计就算在一起，不出一个月你们就会分手。】
「？还有好感度这个东西？」艾莲娜看向布鲁斯的目光多了分警惕。
【有的，觉得你知道后容易钻牛角尖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听起来确实是她会干的事。
艾莲娜好奇地问:「那他现在对我的好感是多少？」
【30，连好友都算不上，一般友人。】
「好吧，他看上去倒是很喜欢我。」在心中控诉两声逢场作戏的花花公子，艾莲娜接着问，「其他人呢？」
【好感最高的是彼得，鉴于你们相处那么长时间也不奇怪，但他对你的好感和对你马甲的好感是分开算的，如果合在一起就可以到爱慕的好感值了。】
【其次是克拉克，好感度是60，已经很高了，鉴于他已婚的身份，再高就不礼貌了。】
「……」
【最后是提姆，35。】
「谁？」艾莲娜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提摩西·德雷克，红罗宾，少年泰坦的成员。宴会那天的烟雾弹就是他放的。】
［哦……我认识的超级英雄好少啊。］
【结交超英谨慎点为好。】系统不置可否。
布鲁斯的感知一向敏锐，他可以感到在不经意间，艾莲娜对他的注意力下降了许多。
他看得出来艾莲娜对他有几分喜欢，这对习惯于受年轻女性青睐的布鲁斯而言并不奇怪，男性魅力是他的武器之一。
即使他此刻在有意利用这点，他并不打算和艾莲娜发展成任何带有浪漫意味的关系，而艾莲娜也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社交距离。
虽说如此，但眼神、微表情、语言中透露的信息、以及时不时微红的脸颊都可以证实，她确实对他抱有好意。不过就在某个时间点，艾莲娜好像幡然醒悟，不再把他视为可以发展感情的对象。
这对布鲁斯而言，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布鲁斯有一瞬间怀疑艾莲娜是否察觉到了他的目的，但显然此刻不是计较这个问题好时机，而他的计划也不适宜再做耽搁。
他收敛了略微懒散的坐姿，双手搭在桌上，认真地看向对面的人。
“艾莲娜。”
意识到要步入正题，艾莲娜也正襟危坐。
「要来了，要来了……！」
“我想问你，愿不愿意……”
「——是告白吗？」
艾莲娜微微屏住呼吸，开始打腹稿该如何拒绝才不会伤及情面。
“入职韦恩企业？”
一人一统都傻了。
“入职……韦恩企业……”艾莲娜表情有些尴尬，她在脑中痛斥系统对她的误导。
「结果完全是我自作多情啊！啊啊都怪统你捧杀我。」
【刚才怎么看气氛都是告白吧？是他不按常理出牌！】
“韦恩企业近期着手的新项目需要文学方面的人才，我认为你就是我们最佳的人选。”
布鲁斯说的很诚恳，艾莲娜却有些拿不定主意，她盯着灯光在杯中的倒影思考换工作的必要性。在大学选择文学专业不过是因为系统更新后自吹打破人机壁垒，就算是文学创作也可以流利生成。再说克拉克是一个好上司，在他手下工作也挺愉快。
见艾莲娜在考虑他的提议，布鲁斯适时插话：“虽然不知道星球日报会给多少，但我保证韦恩至少是这个数。”他用手比了一个数字，是个对于毕业生而言难以想象的数字。
即使艾莲娜不缺钱，也无法抑制地为此心动了下。
想起艾莲娜喝咖啡可以喝一脸泡沫，布鲁斯犹豫着补充：“韦恩企业的下午茶和咖啡都是业内最高规格。”
“我的实习后天结束，这周就可以入职。”艾莲娜飞快地说，对布鲁斯伸出手，“合作愉快呀，老板！”明媚的笑容洋溢在她脸上。
“……合作愉快。”没想随便蒙到正确答案，布鲁斯握住她的手，随着她的幅度上下摇晃两下。
资料更新，艾莲娜喜欢喝咖啡，想必她和提姆之间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从停在我们楼下那辆车下来的是不是布鲁斯·韦恩？”随着摸鱼员工的一声惊呼，几乎办公室所有的人都冲到窗前。
“绝对是他！我的天，我第一次见到真人！”坐在艾莲娜旁边工位的卷发小妹激动地朝自己脸上扇风，“不过为什么会来大都会？”
“来大都会不奇怪，来我们公司才奇怪吧？”贴在窗户边缘的小哥艳羡地感叹，“哇哦，那不是还未上市的保时捷新车型吗……”
“韦恩会不会要买下我们公司？”
“那我举双手赞同，谁不知道韦恩企业对自己的员工有多好？”
是来找克拉克的吧？艾莲娜举起杯子咕咚咕咚地喝着咖啡，咖啡沫在她的嘴边沾了一圈，甚至在她的鼻尖沾了一点，艾莲娜毫不在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舔不到的，你舌头没那么长……】系统忍不住吐槽，【你拿纸擦擦吧，好歹长得也人模狗样，注意点形象不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舔不到？我偏要舔给你看！」知道同事的注意力都在布鲁斯身上，艾莲娜毫无顾忌且叛逆地伸长舌头去够脸上的泡沫。
布鲁斯抱着花束进来就看见这一幕，他少见地愣了一下。
办公室里的员工个个都瞪大眼睛，这好像不是要收购星球日报，倒像是看上了星球日报里的谁啊！！
艾莲娜收回舌头，快速地从桌上抽了张纸往脸上一糊。
她好像听见了布鲁斯轻笑的声音，不敢去看对方，低着脑袋边擦脸边在心中默念：不是来找我的……不是来找我的……
事与愿违，布鲁斯带着鲜花停在了她的桌前。“艾莲娜，”他先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坐实他确实是为她而来，“我看了采访稿，我很喜欢。克拉克说大部分都是由你完成的，我想知道我是否有幸可以和你共进晚餐？”
蓝色的玫瑰娇艳欲滴，在最美的状态下被送进她的怀里。
艾莲娜有些不可置信。
她觉得这听起来像是约会。
系统判断：【这就是约会。】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答复，布鲁斯的语调弱了两度，显得有些委屈：“不可以吗？”
“可以的！”平时和艾莲娜比较熟的卷毛小妹急的替她做下决定，她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艾莲娜，你不是很喜欢布鲁斯·韦恩吗？怂什么啊！
接收到卷毛小妹的讯息，艾莲娜这才反应过来。
“可以的。”她抱住蓝玫瑰。
……
克拉克有些着急，再过两天艾莲娜的实习期就结束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接受回到没有艾莲娜的日子。
艾莲娜是否具备足够的资质，为公司创造价值？
答案是肯定的，从昨天发表的采访来看，得到的信息反馈是以往期刊的好几倍，甚至为韦恩企业本身带来了额外的价值。
艾莲娜无疑是优异的，甚至说留在他身边当一个小小的助力都是屈才。
“所以，这就是你顶着9个小时时差和我打电话要聊的事情？”露易丝的声音上扬，“就为了把你心爱的小助理留下来？”
“小露，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克拉克委屈地说。
露易丝也不过是和克拉克开个玩笑，对于他的为人她是再信任不过。
“不过如果那孩子真的和你说的一样，我要是你，我肯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把她留在我身边。”露易丝笃定地说，“拜托，有了她可以让多少没用的家伙滚蛋？”一想到手下那群拖她后腿的白痴她就心烦。
“但是，克拉克，最重要的是她的意愿，你有询问过她吗？”露易丝认真地问。
克拉克沉默了，甚至因为心虚屏住呼吸。
露易丝也短暂地无语了一下，“明天，工作结束后马上问她，得到答复后立刻同步给我。”她的行事风格干净利落，颇有女王的风范，“如果是肯定答复，我立刻起草合同，后天就可以签字。”
克拉克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像一个接受命令的士兵：“明白！”
……
布鲁斯将艾莲娜初步判定为非危险人物，但本身具有危险性，且身上存在许多谜团，最优处理方式是长期观察。
放在超人手里肯定不行，尽管他有超乎常人的脑力和思考速度，但在人心计谋方面完全不够看。
那么，由他监视最为妥当。
提姆在蝙蝠洞目睹了布鲁斯针对艾莲娜计划产生的全过程，他再三犹豫还是忍不住开口：“布鲁斯，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当天在慈善晚会放烟雾弹协助超人的就是他，所以他清楚艾莲娜的无害性。
布鲁斯显然不这么认为，“我甚至没有使用任何监听设备。”他只是把艾莲娜放在自己眼下，而艾莲娜只是换一份工作而已。
“我指的不是手段，而是初衷。”提姆很了解自己监护人糟糕的性格，“你需要尝试去信任别人。”尽管他心里清楚这很困难，就算是作为队友的超人和神奇女侠，最初也受到了蝙蝠侠的重重盘查。
“如果我不这么做，蝙蝠侠早就不存在了。”布鲁斯说。
提姆哑然，他是对的，如果不是蝙蝠侠保持警惕，可能就连正义联盟也早就瓦解了。
“好吧，”提姆败下阵来，“那等她通过监测期，可以加入我们吗？迪克一直吵着要搭档。”
……
坐在独立办公室，克拉克没有第一时间得知布鲁斯来星球日报的消息，等他在公司聊天群里看见这条消息已经为时已晚。
不知为何，对于布鲁斯的拜访克拉克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立刻起身往办公室外走去。
刚出办公室门，就看见布鲁斯揽着艾莲娜的肩膀，绅士地等她先进电梯。
两人四目相对，在电梯门关上的前一秒，他读懂了布鲁斯脸上的笑容。
「你的助理真不错，现在我的了。」
克拉克：！！！
……
布鲁斯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绅士，即使你知道他是一个花花公子也无法否认这点。谈吐幽默风趣，当他用那双蓝眼睛看向你时，一不小心便会溺在这汪蓝色的水潭中。
艾莲娜表面上在和布鲁斯说笑用餐，实际在脑中和系统疯狂吐槽。
「他对我笑的那么好看，他是不是在勾引我？」
【不好说，但肯定另有目的。】系统问，【如果布鲁斯想和你谈恋爱，你会答应他吗？】
艾莲娜有些迟疑，她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退休前她居无定所，总是在一个个世界穿梭。但现在稳定下来，她似乎可以尝试尝试。
不过，是和布鲁斯吗？艾莲娜无法确定这是否是一个好的选择。
艾莲娜思考的时间久了，布鲁斯不免察觉到她在走神，而他没有出声只是抬起手捋过她额前的碎发，一个简单的动作成功让艾莲娜把注意重新放回他身上。
「呃……我也不清楚……也许会吧。」艾莲娜觉得被他无意间触碰到的耳尖有些发烫。
系统注意到宿主有些上头，它理智地分析:【但是凭他现在对你的好感度，估计就算在一起，不出一个月你们就会分手。】
「？还有好感度这个东西？」艾莲娜看向布鲁斯的目光多了分警惕。
【有的，觉得你知道后容易钻牛角尖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听起来确实是她会干的事。
艾莲娜好奇地问:「那他现在对我的好感是多少？」
【30，连好友都算不上，一般友人。】
「好吧，他看上去倒是很喜欢我。」在心中控诉两声逢场作戏的花花公子，艾莲娜接着问，「其他人呢？」
【好感最高的是彼得，鉴于你们相处那么长时间也不奇怪，但他对你的好感和对你马甲的好感是分开算的，如果合在一起就可以到爱慕的好感值了。】
【其次是克拉克，好感度是60，已经很高了，鉴于他已婚的身份，再高就不礼貌了。】
「……」
【最后是提姆，35。】
「谁？」艾莲娜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提摩西·德雷克，红罗宾，少年泰坦的成员。宴会那天的烟雾弹就是他放的。】
［哦……我认识的超级英雄好少啊。］
【结交超英谨慎点为好。】系统不置可否。
布鲁斯的感知一向敏锐，他可以感到在不经意间，艾莲娜对他的注意力下降了许多。
他看得出来艾莲娜对他有几分喜欢，这对习惯于受年轻女性青睐的布鲁斯而言并不奇怪，男性魅力是他的武器之一。
即使他此刻在有意利用这点，他并不打算和艾莲娜发展成任何带有浪漫意味的关系，而艾莲娜也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社交距离。
虽说如此，但眼神、微表情、语言中透露的信息、以及时不时微红的脸颊都可以证实，她确实对他抱有好意。不过就在某个时间点，艾莲娜好像幡然醒悟，不再把他视为可以发展感情的对象。
这对布鲁斯而言，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布鲁斯有一瞬间怀疑艾莲娜是否察觉到了他的目的，但显然此刻不是计较这个问题好时机，而他的计划也不适宜再做耽搁。
他收敛了略微懒散的坐姿，双手搭在桌上，认真地看向对面的人。
“艾莲娜。”
意识到要步入正题，艾莲娜也正襟危坐。
「要来了，要来了……！」
“我想问你，愿不愿意……”
「——是告白吗？」
艾莲娜微微屏住呼吸，开始打腹稿该如何拒绝才不会伤及情面。
“入职韦恩企业？”
一人一统都傻了。
“入职……韦恩企业……”艾莲娜表情有些尴尬，她在脑中痛斥系统对她的误导。
「结果完全是我自作多情啊！啊啊都怪统你捧杀我。」
【刚才怎么看气氛都是告白吧？是他不按常理出牌！】
“韦恩企业近期着手的新项目需要文学方面的人才，我认为你就是我们最佳的人选。”
布鲁斯说的很诚恳，艾莲娜却有些拿不定主意，她盯着灯光在杯中的倒影思考换工作的必要性。在大学选择文学专业不过是因为系统更新后自吹打破人机壁垒，就算是文学创作也可以流利生成。再说克拉克是一个好上司，在他手下工作也挺愉快。
见艾莲娜在考虑他的提议，布鲁斯适时插话：“虽然不知道星球日报会给多少，但我保证韦恩至少是这个数。”他用手比了一个数字，是个对于毕业生而言难以想象的数字。
即使艾莲娜不缺钱，也无法抑制地为此心动了下。
想起艾莲娜喝咖啡可以喝一脸泡沫，布鲁斯犹豫着补充：“韦恩企业的下午茶和咖啡都是业内最高规格。”
“我的实习后天结束，这周就可以入职。”艾莲娜飞快地说，对布鲁斯伸出手，“合作愉快呀，老板！”明媚的笑容洋溢在她脸上。
“……合作愉快。”没想随便蒙到正确答案，布鲁斯握住她的手，随着她的幅度上下摇晃两下。
资料更新，艾莲娜喜欢喝咖啡，想必她和提姆之间会有很多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