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现在,这才发现敢情令狐冲是大赢家呀!

    已经黑白通吃了。

    他欺负的人,人家都觉得欺负得有道理。余沧海和他的门人就长着一张欠扁的脸。

    对方欺负的人,大家都觉得不应该被欺负。

    那么林平之要想有前途,就要去抱令狐冲的大腿。

    如果这样做,他当然不会是主角,但也会混得不错。

    偏偏他当自己是主角,是个人物,自己不知道好日子怎么过。

    原文是——余沧海道:“这一句话,是谁教你问的?”那女童道:“青城派有一个罗人杰,是道长的弟子吧?他见人家受了重伤,那受伤的又是个大大的好人,这罗人杰不去救他,反而上去刺他一剑,你说这罗人杰是不是英雄好汉?这是不是道长教他的本事?”这几句话虽是出于一个小姑娘之口,但她说得爽脆利落,大有咄咄逼人之意,余沧海无言可答,又厉声道:“到底是谁指使你来问我?你父亲是华山派的是不是?”那女童转过了身子,向定逸道:“老师父,他这么吓唬人,算不算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算不算是英雄好汉?”定逸叹了口气,道:“这个我可就说不上来了。”众人愈听愈奇,那女童先前的那些话,多半是大人暗中教了她说的,但刚才这两句问话,明明是抓住了余沧海的话柄而发问,讥刺之意,十分辛辣,显是她随机应变,出于己口,瞧不出她小小年纪,竟是这般厉害的脚色。

    仪琳泪眼模糊之中,看到了这小姑娘苗条的背影,心念一动:“这个小妹妹我是见过的,是在哪里遇见的呢?”侧头一想,登时记起:“是了,昨日醉仙楼头,她也在那里。”脑海之中,昨天的情景逐步自朦胧而清晰起来。昨日早晨,她被田伯光威逼上楼,酒楼上本有七八张桌旁坐满了酒客,后来泰山派的二人上前挑战,田伯光砍死了一人,那些酒客们便吓得一哄而散,酒保也不敢再上来送菜斟酒,可是在临街的一角之中,一张小桌旁坐着二人,直到令狐冲被杀,自己抱着令狐冲的尸体下楼,那二人始终没离开桌子。当时她心中怔忡不定,诸种事端纷至沓来,哪有心绪去留神坐在这小桌旁的二人是谁,此刻见到那女童的背影,其脑海中残留的影子,一加印证,清清楚楚的记得,昨日坐在小桌旁的二人之中,其中之一人便是这个小姑娘。她背向自己,所以只记得她的背影,昨日她穿的是淡黄衫子,若不是此刻背转身子,说什么也记不起来。() ()

    可是另外一人是谁呢?她只记得那是个男人,那是确定无疑的,是老是少,什么打扮,那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大厅上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余沧海和那女童身上,仪琳心中,却已全部沉浸在昨日的情景之中,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令狐冲的笑脸,他在临死之顷,怎样诱骗罗人杰过来,怎样一剑刺入了敌人的腹中。她抱着令狐冲的尸体跌跌撞撞的下楼,心中一片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糊里糊涂的出了城门,糊里糊涂的在道上乱走……。

    只觉得手中所抱的尸体渐渐冷了下去,她一点不觉得沉重,也不知道悲哀,更不知要将这尸体抱到什么地方,突然之间,她来到了一个荷塘之旁,荷花开得十分鲜艳华美,她胸口似乎被一个大锤撞了一撞,再也支持不住,连着令狐冲的尸体一齐摔倒,就此晕了过去。

    曲洋爷孙俩很空闲哦!

    之前和令狐冲素不相识,令狐冲连田伯光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认识这么高端的魔教长老呢?

    他的资历太嫩。

    可是曲洋感觉他好玩,愿意跟他玩儿。

    这倒是体现出曲洋其实也是很有趣的人。

    不然好端端的吃饭而已,人家打架就让人家打好了,又不是绝顶高手干架。

    偏偏令狐冲就是一场架打败了武功高他很多的田伯光,打赢了恒山派的心,也打出了曲洋的兴趣。

    同时也打出了自身的名堂。

    令狐冲付出这点代价,性价比还是超划算的。好,明天继续。

    年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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