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一粒米饭，涵盖了世间最强的味道
第章一粒米饭，涵盖了世间最强的味道
乌鸡，之所以叫乌鸡。
只因它浑身都是通黑的，找不到一点白的地方。
如若在大晚上看见乌骨鸡的话，估计它唱、跳、rap，打着篮球来到你的脚边儿，你也看不到！
不过，相信不会有人会无聊到晚上跑去看乌鸡……吧？
……
新鲜的乌骨鸡。
鸡嘴干燥，富有光泽，口腔粘液呈灰白色，洁净没有异味。
乌鸡眼充满整个眼窝，角膜有光泽，皮肤毛孔隆起，表面干燥而紧缩，肌肉结实，富有弹性！
公乌鸡，一般体重在到公斤。
母鸡，在斤半左右。
目前，乌骨鸡在天朝的饲养十分普遍，品种变异甚多，名称各异。
其中最著名的品种，是原产于JX省泰和县的丝毛乌骨鸡，当然，四川兴文县特产的乌骨鸡，也甚为有名。
而张凡所使用的乌骨鸡，便是作为滋补和药用珍品的：
兴文乌骨鸡！
相传乾隆年间，村民将兴文乌骨鸡进贡给皇帝。
当时的乾隆帝见乌骨鸡不仅外貌超群，而且肉质细嫩，奇香味美，便视为奇品异珍，列为“贡鸡”，其产下的鸡蛋也被列为“贡蛋”。
“真是乌鸡？”见着所用食材，还真是通黑一般的鸡，蕾欧诺拉感到疑惑。
虽说乌骨鸡味道确实要比一般的鸡，更加鲜美，但如果单独拿出来做料理，就会因其浓厚香味，影响整道菜肴。
而且，乌骨鸡很瘦，脂肪率很低，炖汤不易出油。
嗯！
鸡包饭？
米饭如果没有动物油的加持，会很好吃吗？
这点，蕾欧诺拉是表示存疑，而就连旁边的切真也是持这种看法。
……
准备食材。
乌鸡，糯米，松茸，香葱，姜片，白酒。
还有黑木耳、黑豆、香菇、自己特制的煲汤料。
首先，只见张凡将乌骨鸡鸡内脏的部分掏空，然后内外洗净。
再把松茸切碎，加少许的盐和浸泡许久的糯米搅拌均匀后，直接填到乌骨鸡肚子里。
每塞一点，就用手指轻轻压实，确保食材不会散落出来。
整个过程，看着特别是有些重口味。
毕竟谁能想到一只练习了两年半的乌骨鸡，会是落得这般下场呢？
然后，张凡把鸡放到砂锅里加水，煮开撇去血沫之后再将其他所有的东西放进去。
等汤汁烧开，便转为小火炖分钟，最后将鸡取出来之后从背部一刀切开，再把鸡肚内部的东西，统统盛装到另一个砂锅中。
用砂锅盖，盖住，继续借用余温，进行焖熟！
……
“竟然是用砂锅？”
“还有塞进鸡肚里的东西，刚刚好像又被拿出来了，就装在这个砂锅里面吗？”
“奇怪，这种做法，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乌骨鸡这种食材？”
“不懂！”
“真心不懂！”
“乌骨鸡，应该是主食材才对。”
“结果却弃之不用，仿佛一点价值都没有。”
切蕾欧诺拉，十分疑惑的看着砂锅，先前她就看到张凡的整个料理过程。
“没错，里面装的确实不是乌骨鸡。”
说着，张凡上前一步，主动将砂锅的盖子缓缓打开。
……
嗖！
一声巨响。
却见一道耀眼白光，竟从砂锅中迸发而出，直冲天空。
以往，张凡做这些特殊菜谱的时候，的确是会发光，但一般散发的都是比较柔和的黄光，而不是这种更加耀眼的白光啊！
“啊！这光……好……好耀眼啊！”
本来就很好奇的爱丽丝，难免探过头去，想看看砂锅里面的东西。
结果，突然出现的白光，差点亮瞎了她的眼睛。
整间居酒屋顿时亮如白昼，光线四溢，每一个角落都被照得清晰可见。
很快的，白光散去，而这道神秘的“乌骨鸡料理”，也终于最真实的面目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个是……饭？”
“捣鼓了那么久，然后就只是饭吗？”
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一砂锅白饭，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足足愣了几秒钟。
乌鸡白凤汤、乌鸡炖枸杞、清蒸乌鸡、乌鸡红枣汤、乌鸡炖虫草、香酥乌鸡、乌鸡炖山药……这些乌鸡料理，可以没有，也可以不需要。
但你所谓的乌骨鸡包饭，至少也得是乌鸡蒸糯米那样的吧？
然而，谁又能想到呢？
整道乌骨鸡包饭料理，竟只是一碗米饭。
对！
纯纯粹粹的白米饭！
……
“有意思。”
“这份料理，可能不输给升龙饺子。”
切真稍作镇定，目光闪了闪，似是想到了什么。
张凡，脸上则一副淡然的表情，看着满脸吃惊的切蕾欧诺拉和爱丽丝母女俩。
“只需一口，们就会明白的。”
说着，张凡来到砂锅面前，拿起了一颗晶莹剔透的饭粒，道：“你们所看到的每一粒米饭当中，其实是藏着一位厨师对鸡料理无比的热情！”
“什么？”蕾欧诺拉明显一愣，显然是听出了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好，那我们就来吃吃看。”
她目光一紧，赶紧拿着了小勺子，道。
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爱丽丝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而且她也的确想亲自品尝，看看这份只有米饭的料理，究竟会有多少魔力？
舀起一勺饭，在鼻子面前嗅了嗅，能闻到米饭夹杂着一股神秘的香味。
“这个光泽，还有这个香味……难道说把所有食材都塞进鸡肚子，进行料理，然后再拿出来盛装到了另一个砂锅的意图……”
话说到一半，雷诺诺拉就憋不住了，将一勺的米饭放到了嘴里：“啊……这，这是鸡的味道？是了，这种味道绝对是了，而且还是最顶级的鸡肉味道！”
见妈妈这么说，爱丽丝也舀了一勺饭往嘴里送去，吃完之后也是满脸不可思议。
……
紧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这对母女，不停朝嘴巴里送着米饭，手上动作越吃越快。
终于，在吃到一半的时候，她们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沸腾了一般。
“这些米饭，居然是如此庄严而华丽的甘甜，仿佛波涛汹涌般席卷而来。其口感芳香四溢，引人入胜，看似是一碗米饭，但却是十分浓郁！”() ()
“等等，我好像能听见体内血液在奔腾、在流动的声音！”
随即，蕾欧诺拉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胸口，不仅能够感知到体内血脉的流动，就连心跳的每一个频率跳动，也都是听得清清楚楚。
再接着，自身的味蕾如火山一般爆发开了。
此时此刻，在她脑海的意识里，似有一只金光闪闪的鸡，在头顶上展翅飞翔。
整个人不再清醒，只想着两个字：
美味！
“好厉害。”
“这只有饭的料理，绝对是我吃过的最棒的料理了。”
最后吃完的蕾欧诺拉，不禁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特别享受的表情！
周遭所有人，望着她这般表情，都是纷纷惊讶起来。
一碗米饭。
真的有那么香吗？
……
直至许久，终于能冷静下来的蕾欧诺拉，忍不住问道：“张凡，关于这份乌骨鸡包饭，我有两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首先是为何只有纯粹的白米饭，就有鸡的味道。”
“不对，不止鸡，还包含着很多食材，说是一粒米饭当中涵盖了一道美味料理，也是丝毫不过分。”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另外，为何得是乌骨鸡，用其它鸡的品种就不行吗？”
两个问题，问得相当有水平。
张凡，却并不着急回答，而是轻笑着端起了另外一个砂锅。
然后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就将盖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只全身黑色的鸡，同时一大股香味迎面扑来。
“鸡……鸡……原来你没丢掉啊？”
见着那黑乎乎的乌骨鸡，旁边也刚刚吃完的爱丽丝，吃惊道。
这时候，张凡又拿起厨刀从乌骨鸡的正中间划了一刀，包在乌骨鸡里面的饭粒，顿时呈现出来。
“鸡肚子内部原来不是什么东西，而是白米饭？”
蕾欧诺拉、爱丽丝、真、绯沙子等人，顷刻间都恍然大悟了。
见着众人都明白，张凡才耸耸肩，解释道：“没错，把鸡和药材、酒等材料一块慢慢煮熟，然后只取里面的饭出来吃，便成了刚刚你们所吃的白米饭料理了。”
“为什么只是单纯吃饭呢？”
“鸡肉不吃吗？”
眨眨如秋水般的明眸，爱丽丝好奇道。
“因为这是最完整的一种方式，可以表达出这种乌骨鸡的美味！”
“什么？”众人听完，又是一阵惊讶。
张凡，再继续说道：“为了呈现出，只属于乌骨鸡最美的味道。只能通过砂锅高温炖煮的方式，来将所有食材的味道都融于汤汁当中。”
“然后再跟塞进鸡肚里面的米饭，进行融洽。”
“如此一粒米饭，就能吸收了整只乌骨鸡和其它食材的精华！”
闻此，蕾欧诺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所以才得用到脂肪率比较低，味道更甘甜鲜美的乌骨鸡。”
……
乌骨鸡，对于不同环境的适应能力都是很强。
因此，在养殖时可以使用散养的方法进行养殖，也可以使用圈养。
但是好养，并不代表着就能：
随便养。
乌骨鸡的雏鸡，从孵化出来之后是很脆弱的。
雏鸡不耐低温、强光还有过强的噪音，要将孵化雏鸡的地方放在较为安静的房间内，气温稳定在摄氏度左右。
投喂的饲料以玉米粉、麦粉等营养丰富的精饲料为主，定时定点。
总之，能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做料理。
蕾欧诺拉等人，肯定都是为此感到震撼，特别是爱丽丝在内心中更加敬佩不已。
随后，吃饱的她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开始鼓起勇气在他的面前，表明了自己此次来居酒屋的想法。
“张凡，绘里奈在你这里住了一段时间。”
“而随着秋选赛结束之后，其实还有一场实地研修活动。”
“那个……那个，我希望到时候自己能以一名实习生的身份，暂时入住在你的居酒屋。”
“嗯？”
张凡，看着爱丽丝一眼，不禁怔住了！
……
众所周知。
远月学园的国中部，一般学的都是些理论知识，比如：
营养学。
公共卫生学。
食材选择与处理。
烹饪方法技巧。
厨房管理与组织。
食物安全。
总之，国中生通常都没有实战经验就对了。
而到了高等部，上课经常就开始考验学生的料理水准了，甚至所做料理达不到讲师要求的话，还会有概率遭到退学。
但纵使如此，很多学生还是缺乏实战经验，毕竟人人又都不像幸平创真、塔克米、北条美代子等等一样，都是自小就在餐馆里面干活。
所以，为了培养学生们的实战水平，远月官方都会在秋选赛后，再举办一场盛大活动：
实地研修！
新生们，都要以实习生的身份。
被派发到外面的餐厅、饭店、食材供应商等等，进行长达半个月时间的实习！
虽说每位学生实习的地方，都是由远月官方指定，可爱丽丝毕竟是切家大小姐，一点点“特权”还是有的。
如果说，她最想到外面实习的地方，那肯定就是：
张凡的这家居酒屋。
……
她这番心思，张凡自然是看在眼中。
于是，他来到中岛台，指着那些还没洗的陶瓷碗，道：“不用等到实习研修，现在就可以，你先把这些碗都给洗了。”
“好的，我这就洗。”
得知张凡愿意让她暂时入住在居酒屋了，爱丽丝一脸激动。
可是，下一刻她就反应过来！
哈？
没听错吧？
让我一个高贵的切家大小姐，去洗碗？
……
“喂，张凡，你是在存心为难我？”
爱丽丝幽怨的盯着他一眼，语气听着就很抱怨。
“呵呵，跟你开玩笑的，居酒屋可是有自动洗碗机，哪需要你去洗碗？”
“只是想让你明白，不管到时候是以什么身份来居酒屋干活，都必须得听我的命令。”
张凡，笑呵呵道。
“我……当然会乖乖听你的话。”
“其实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学习厨艺，就是让我洗碗拖地，我也是很乐意的。”
爱丽丝，拍拍胸脯，随即脸红道。
乌鸡，之所以叫乌鸡。
只因它浑身都是通黑的，找不到一点白的地方。
如若在大晚上看见乌骨鸡的话，估计它唱、跳、rap，打着篮球来到你的脚边儿，你也看不到！
不过，相信不会有人会无聊到晚上跑去看乌鸡……吧？
……
新鲜的乌骨鸡。
鸡嘴干燥，富有光泽，口腔粘液呈灰白色，洁净没有异味。
乌鸡眼充满整个眼窝，角膜有光泽，皮肤毛孔隆起，表面干燥而紧缩，肌肉结实，富有弹性！
公乌鸡，一般体重在到公斤。
母鸡，在斤半左右。
目前，乌骨鸡在天朝的饲养十分普遍，品种变异甚多，名称各异。
其中最著名的品种，是原产于JX省泰和县的丝毛乌骨鸡，当然，四川兴文县特产的乌骨鸡，也甚为有名。
而张凡所使用的乌骨鸡，便是作为滋补和药用珍品的：
兴文乌骨鸡！
相传乾隆年间，村民将兴文乌骨鸡进贡给皇帝。
当时的乾隆帝见乌骨鸡不仅外貌超群，而且肉质细嫩，奇香味美，便视为奇品异珍，列为“贡鸡”，其产下的鸡蛋也被列为“贡蛋”。
“真是乌鸡？”见着所用食材，还真是通黑一般的鸡，蕾欧诺拉感到疑惑。
虽说乌骨鸡味道确实要比一般的鸡，更加鲜美，但如果单独拿出来做料理，就会因其浓厚香味，影响整道菜肴。
而且，乌骨鸡很瘦，脂肪率很低，炖汤不易出油。
嗯！
鸡包饭？
米饭如果没有动物油的加持，会很好吃吗？
这点，蕾欧诺拉是表示存疑，而就连旁边的切真也是持这种看法。
……
准备食材。
乌鸡，糯米，松茸，香葱，姜片，白酒。
还有黑木耳、黑豆、香菇、自己特制的煲汤料。
首先，只见张凡将乌骨鸡鸡内脏的部分掏空，然后内外洗净。
再把松茸切碎，加少许的盐和浸泡许久的糯米搅拌均匀后，直接填到乌骨鸡肚子里。
每塞一点，就用手指轻轻压实，确保食材不会散落出来。
整个过程，看着特别是有些重口味。
毕竟谁能想到一只练习了两年半的乌骨鸡，会是落得这般下场呢？
然后，张凡把鸡放到砂锅里加水，煮开撇去血沫之后再将其他所有的东西放进去。
等汤汁烧开，便转为小火炖分钟，最后将鸡取出来之后从背部一刀切开，再把鸡肚内部的东西，统统盛装到另一个砂锅中。
用砂锅盖，盖住，继续借用余温，进行焖熟！
……
“竟然是用砂锅？”
“还有塞进鸡肚里的东西，刚刚好像又被拿出来了，就装在这个砂锅里面吗？”
“奇怪，这种做法，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乌骨鸡这种食材？”
“不懂！”
“真心不懂！”
“乌骨鸡，应该是主食材才对。”
“结果却弃之不用，仿佛一点价值都没有。”
切蕾欧诺拉，十分疑惑的看着砂锅，先前她就看到张凡的整个料理过程。
“没错，里面装的确实不是乌骨鸡。”
说着，张凡上前一步，主动将砂锅的盖子缓缓打开。
……
嗖！
一声巨响。
却见一道耀眼白光，竟从砂锅中迸发而出，直冲天空。
以往，张凡做这些特殊菜谱的时候，的确是会发光，但一般散发的都是比较柔和的黄光，而不是这种更加耀眼的白光啊！
“啊！这光……好……好耀眼啊！”
本来就很好奇的爱丽丝，难免探过头去，想看看砂锅里面的东西。
结果，突然出现的白光，差点亮瞎了她的眼睛。
整间居酒屋顿时亮如白昼，光线四溢，每一个角落都被照得清晰可见。
很快的，白光散去，而这道神秘的“乌骨鸡料理”，也终于最真实的面目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个是……饭？”
“捣鼓了那么久，然后就只是饭吗？”
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一砂锅白饭，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足足愣了几秒钟。
乌鸡白凤汤、乌鸡炖枸杞、清蒸乌鸡、乌鸡红枣汤、乌鸡炖虫草、香酥乌鸡、乌鸡炖山药……这些乌鸡料理，可以没有，也可以不需要。
但你所谓的乌骨鸡包饭，至少也得是乌鸡蒸糯米那样的吧？
然而，谁又能想到呢？
整道乌骨鸡包饭料理，竟只是一碗米饭。
对！
纯纯粹粹的白米饭！
……
“有意思。”
“这份料理，可能不输给升龙饺子。”
切真稍作镇定，目光闪了闪，似是想到了什么。
张凡，脸上则一副淡然的表情，看着满脸吃惊的切蕾欧诺拉和爱丽丝母女俩。
“只需一口，们就会明白的。”
说着，张凡来到砂锅面前，拿起了一颗晶莹剔透的饭粒，道：“你们所看到的每一粒米饭当中，其实是藏着一位厨师对鸡料理无比的热情！”
“什么？”蕾欧诺拉明显一愣，显然是听出了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好，那我们就来吃吃看。”
她目光一紧，赶紧拿着了小勺子，道。
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爱丽丝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而且她也的确想亲自品尝，看看这份只有米饭的料理，究竟会有多少魔力？
舀起一勺饭，在鼻子面前嗅了嗅，能闻到米饭夹杂着一股神秘的香味。
“这个光泽，还有这个香味……难道说把所有食材都塞进鸡肚子，进行料理，然后再拿出来盛装到了另一个砂锅的意图……”
话说到一半，雷诺诺拉就憋不住了，将一勺的米饭放到了嘴里：“啊……这，这是鸡的味道？是了，这种味道绝对是了，而且还是最顶级的鸡肉味道！”
见妈妈这么说，爱丽丝也舀了一勺饭往嘴里送去，吃完之后也是满脸不可思议。
……
紧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这对母女，不停朝嘴巴里送着米饭，手上动作越吃越快。
终于，在吃到一半的时候，她们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沸腾了一般。
“这些米饭，居然是如此庄严而华丽的甘甜，仿佛波涛汹涌般席卷而来。其口感芳香四溢，引人入胜，看似是一碗米饭，但却是十分浓郁！”() ()
“等等，我好像能听见体内血液在奔腾、在流动的声音！”
随即，蕾欧诺拉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胸口，不仅能够感知到体内血脉的流动，就连心跳的每一个频率跳动，也都是听得清清楚楚。
再接着，自身的味蕾如火山一般爆发开了。
此时此刻，在她脑海的意识里，似有一只金光闪闪的鸡，在头顶上展翅飞翔。
整个人不再清醒，只想着两个字：
美味！
“好厉害。”
“这只有饭的料理，绝对是我吃过的最棒的料理了。”
最后吃完的蕾欧诺拉，不禁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特别享受的表情！
周遭所有人，望着她这般表情，都是纷纷惊讶起来。
一碗米饭。
真的有那么香吗？
……
直至许久，终于能冷静下来的蕾欧诺拉，忍不住问道：“张凡，关于这份乌骨鸡包饭，我有两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首先是为何只有纯粹的白米饭，就有鸡的味道。”
“不对，不止鸡，还包含着很多食材，说是一粒米饭当中涵盖了一道美味料理，也是丝毫不过分。”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另外，为何得是乌骨鸡，用其它鸡的品种就不行吗？”
两个问题，问得相当有水平。
张凡，却并不着急回答，而是轻笑着端起了另外一个砂锅。
然后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就将盖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只全身黑色的鸡，同时一大股香味迎面扑来。
“鸡……鸡……原来你没丢掉啊？”
见着那黑乎乎的乌骨鸡，旁边也刚刚吃完的爱丽丝，吃惊道。
这时候，张凡又拿起厨刀从乌骨鸡的正中间划了一刀，包在乌骨鸡里面的饭粒，顿时呈现出来。
“鸡肚子内部原来不是什么东西，而是白米饭？”
蕾欧诺拉、爱丽丝、真、绯沙子等人，顷刻间都恍然大悟了。
见着众人都明白，张凡才耸耸肩，解释道：“没错，把鸡和药材、酒等材料一块慢慢煮熟，然后只取里面的饭出来吃，便成了刚刚你们所吃的白米饭料理了。”
“为什么只是单纯吃饭呢？”
“鸡肉不吃吗？”
眨眨如秋水般的明眸，爱丽丝好奇道。
“因为这是最完整的一种方式，可以表达出这种乌骨鸡的美味！”
“什么？”众人听完，又是一阵惊讶。
张凡，再继续说道：“为了呈现出，只属于乌骨鸡最美的味道。只能通过砂锅高温炖煮的方式，来将所有食材的味道都融于汤汁当中。”
“然后再跟塞进鸡肚里面的米饭，进行融洽。”
“如此一粒米饭，就能吸收了整只乌骨鸡和其它食材的精华！”
闻此，蕾欧诺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所以才得用到脂肪率比较低，味道更甘甜鲜美的乌骨鸡。”
……
乌骨鸡，对于不同环境的适应能力都是很强。
因此，在养殖时可以使用散养的方法进行养殖，也可以使用圈养。
但是好养，并不代表着就能：
随便养。
乌骨鸡的雏鸡，从孵化出来之后是很脆弱的。
雏鸡不耐低温、强光还有过强的噪音，要将孵化雏鸡的地方放在较为安静的房间内，气温稳定在摄氏度左右。
投喂的饲料以玉米粉、麦粉等营养丰富的精饲料为主，定时定点。
总之，能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做料理。
蕾欧诺拉等人，肯定都是为此感到震撼，特别是爱丽丝在内心中更加敬佩不已。
随后，吃饱的她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开始鼓起勇气在他的面前，表明了自己此次来居酒屋的想法。
“张凡，绘里奈在你这里住了一段时间。”
“而随着秋选赛结束之后，其实还有一场实地研修活动。”
“那个……那个，我希望到时候自己能以一名实习生的身份，暂时入住在你的居酒屋。”
“嗯？”
张凡，看着爱丽丝一眼，不禁怔住了！
……
众所周知。
远月学园的国中部，一般学的都是些理论知识，比如：
营养学。
公共卫生学。
食材选择与处理。
烹饪方法技巧。
厨房管理与组织。
食物安全。
总之，国中生通常都没有实战经验就对了。
而到了高等部，上课经常就开始考验学生的料理水准了，甚至所做料理达不到讲师要求的话，还会有概率遭到退学。
但纵使如此，很多学生还是缺乏实战经验，毕竟人人又都不像幸平创真、塔克米、北条美代子等等一样，都是自小就在餐馆里面干活。
所以，为了培养学生们的实战水平，远月官方都会在秋选赛后，再举办一场盛大活动：
实地研修！
新生们，都要以实习生的身份。
被派发到外面的餐厅、饭店、食材供应商等等，进行长达半个月时间的实习！
虽说每位学生实习的地方，都是由远月官方指定，可爱丽丝毕竟是切家大小姐，一点点“特权”还是有的。
如果说，她最想到外面实习的地方，那肯定就是：
张凡的这家居酒屋。
……
她这番心思，张凡自然是看在眼中。
于是，他来到中岛台，指着那些还没洗的陶瓷碗，道：“不用等到实习研修，现在就可以，你先把这些碗都给洗了。”
“好的，我这就洗。”
得知张凡愿意让她暂时入住在居酒屋了，爱丽丝一脸激动。
可是，下一刻她就反应过来！
哈？
没听错吧？
让我一个高贵的切家大小姐，去洗碗？
……
“喂，张凡，你是在存心为难我？”
爱丽丝幽怨的盯着他一眼，语气听着就很抱怨。
“呵呵，跟你开玩笑的，居酒屋可是有自动洗碗机，哪需要你去洗碗？”
“只是想让你明白，不管到时候是以什么身份来居酒屋干活，都必须得听我的命令。”
张凡，笑呵呵道。
“我……当然会乖乖听你的话。”
“其实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学习厨艺，就是让我洗碗拖地，我也是很乐意的。”
爱丽丝，拍拍胸脯，随即脸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