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失去氧气的感觉，令宋嘉嘉头脑眩晕——唇间传来轻柔的触感，心上仿佛有无数花朵怦然炸开。
某人的鼻尖轻轻蹭过她脸颊，手下的床单皱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卫言才轻轻抬起头。
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睫毛如蝴蝶般轻颤着，眸光像是湖面的倒影。
宋嘉嘉微微睁眼，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奶猫。
卫言目光一沉，身体靠得更近，左手托起她的下巴。
深深吻了下去。
本是秋日凉夜，空气中的温度却不断攀升。
宋嘉嘉的脸已经红透了，卫言却只感觉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宋嘉嘉终于虚虚地推了卫言一把。
卫言下意识扶住她的腰，半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
“咳咳......”宋嘉嘉偏过头去，大口喘息着。
“我喜欢你。”他直勾勾盯着她，终于说出这句话。
......
在一片混沌中睁开眼睛，晨光早已穿透纱窗，洒在宋嘉嘉身上。
掀开被子，她迷茫地盯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客厅里隐约传来动静，她打开房门，探出脑袋。
老宋在厨房里忙碌地做着早饭。
身边还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
她瞬间缩了回去。
只可惜秋风从窗户的缝隙中透过，引得宋嘉嘉嗓子一痒：“阿嚏——”
老宋的大嗓门随之而来：“起床了？快来吃饭！”
“......”在老宋的再三催促下，宋嘉嘉才慢吞吞地移到桌子前，捂脸低头。
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响声，厨房内的两人在相互客气着：“叔叔，我来吧。”
“不用不用。你快去坐下。”
最终，卫言端着南瓜粥走了出来。
他穿着那身熟悉的灰色运动服，身姿挺拔休闲，与昨夜判若两人。
宋嘉嘉心虚地移开视线。
卫言身形一顿，下一刻，表情平淡地向宋嘉嘉伸出手。
“碗递给我。”
“......哦哦哦。”
煮好的南瓜粥色泽金黄，香甜可口，冒着淡淡的热气。
宋嘉嘉却没功夫细细品味，只因她的脑子早已乱成一锅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抬头转眸：老宋正在大口喝粥，看起来胃口极佳；卫言则坐在对面拨开鸡蛋，坦然地对上她的眼神。
难不成昨天晚上只是一场梦？
“哎对，你们俩节目参加的怎么样啊？”从空空如也的碗底抬头，老宋开口打断了宋嘉嘉的思绪。
“挺好的，”说到正事，宋嘉嘉认真道：“下一批要收的苹果全部卖出去了。”
“这么厉害！真不愧是——”
“行了行了。”她挥手打断老宋的彩虹屁：“后续的采摘发货需要尽快安排好，不然我下午跟你一起去一趟农场吧。”
她需要点距离去消解这种尴尬感。
却听老宋说：“可以啊，小言也一起来吧？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宋嘉嘉反应迅速：“不用了吧！”
卫言也脱口而出：“当然可以。”
老宋：“......你们吵架了？”
迟疑了片刻，宋嘉嘉看向卫言，却听他笑了笑，自然地否定道：“没有啊。”
宋嘉嘉愣住了，看来昨晚真的是一场梦......
只是——再次想起他那轻颤的睫毛，她的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跳错一拍。
等到理智再次占据上风，她点了点头：“那就一起吧。”
恰逢老宋吃饱喝足，推开碗筷站起来：“行，我先去看你林叔一趟，咱们在农场集合。”
“嘉嘉，你一会别忘了给那只小黄鼠狼换药。”
“知道了。”
关上门，餐桌上只剩下两人，要是在几个星期前，她肯定会心安理得地指使卫言刷碗。
但现在，不知为何，宋嘉嘉连跟他搭话都变得......有些困难。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还没等宋嘉嘉说什么，卫言居然自觉地收起了所有碗筷。
“你不去换药？”
“哦......我正要去。”
梦游般走到客厅，她翻出医药箱，在走向小卧室的途中，又差点摔了一跤。
“......”为了自己的正常生活考虑，宋嘉嘉决定暂时忘掉梦里发生的一切。
......
被人提起命运的后脖颈，黄明明在睡梦中惊醒。
出于本能，他激烈地挣扎起来，却因为四肢受伤，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于是，激烈的挣扎变成了干嚎：“放开我！救命啊——”
但在宋嘉嘉听来，它只是在嘤嘤叫。
“别叫了，忍一下。”按住黄鼠狼的脖子，她慢慢解下纱布。
仔细看看，这家伙的伤口已经恢复不少，再过几天就能放归了。
说到放归......
手上拿着涂满药膏的纱布，宋嘉嘉握住黄鼠狼的爪子，眼神逐渐飘远，以至于一个不小心压到了它的伤口。
“嗷——”黄明明瞬间炸毛，亮出门牙正欲咬人，却听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别动。”卫言正偏头站在门口。
黄明明只得可怜兮兮地趴好，给自己换药的人类却像是被定住了。
过了好一会，她的手下才重新开始动作。
“你能听懂它说话？”
“差不多。”
“......”宋嘉嘉点点头。
待纱布被缠好，黄明明瞬间抽回自己的爪子，圆眼睛在宋嘉嘉和卫言之间来回打量。
虽然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这氛围......果然不对劲。
给小黄鼠狼换完药后，宋嘉嘉缓缓起身，因为没有什么话题可说，场面再次变得尴尬。
“昨晚睡得好吗？”卫言抬眼，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宋嘉嘉屏住呼吸，嘴角微弯：“挺好的。”
......
待她离开后，卫言低头坐在床上。
黄明明悄咪咪摸过去，委婉道：“你之前说的那个......”喜欢的人。
不是他八卦，只是如果他猜的没错......
“就是她。”黄明明以为卫言怎么也得掩饰一下，没想到他直接摊牌了。
“啊？？？”黄明明惊了：“你你你——！”
他这次连“哥”都不叫了：“那可是人类啊！”
自己这一路行骗，得到的第一个忠告，就是离人类越远越好！
卫言像是有点累了：“他们对你没有恶意，等你伤好了，就会放你回去。”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不关你事。”
“！！！”黄明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他。
这家伙到底被灌了什么迷魂药，远离人类可是出来妖类闯荡的基本常识！
半响，他用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看向卫言，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算了！管你走不走，老子可是一定要走......
“咚咚咚！”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卫言从床上站起来，黄明明则一溜烟躲回窝里。
过了一会，宋嘉嘉拿着一小碗狗粮推开门：“......我来给它喂点吃的。”
避开与卫言的眼神接触，她把瓷碗放到黄明明面前。
瓷碗造型可爱，好像一个黄灿灿的太阳——碗里不仅有狗粮，还撒上了鸡胸肉丝和蛋液，看上去营养丰富，十分诱人。
“......”黄明明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其实作为妖，几天不吃饭都没有关系，只是......
看着面前的美食，他还是狠狠动摇了。
不行！万一这些人在里面下毒了呢？
最终，黄明明还是毅然决然地偏过头。
“不喜欢吃？”
宋嘉嘉心想：不应该啊，这可是旺财和来福的最爱，狗和黄鼠狼应该也差不多吧......
思考片刻后，她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条小鱼干。
如果不喜欢吃这些，那换成猫爱吃的食物......
见到自己八百年没吃过的小鱼干，黄明明再也忍不住，一个饿虎扑食抢走鱼干，而后趴在碗边，大快朵颐起来。
这也太好吃了口巴！
活了这么久，这是黄明明第一次吃到人类的食物。
见它开始进食，宋嘉嘉终于放下心来。
单看外表，这只黄鼠狼看上去又像小浣熊，又像猫咪，长得十分可爱。
她不由得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
“！！！”正在埋头苦吃的黄明明身体一僵。
然而只过片刻，这种陌生的触感摩擦出舒适的火花，黄明明只觉得脑袋周围传来一阵阵电流，不自觉地露出满意的微笑。
卫言在旁边默默看着。
就在此时，宋嘉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接起来，原来是老宋的电话：“......什么，采摘工人提前到了？”
“好，那我们现在过去。”还没等她开口，卫言已经等在门口。
“走吧。”
“......嗯。”
趁着宋嘉嘉去拿钥匙的功夫，卫言蹲在黄明明面前，叹息道：“可惜啊，这么好吃的东西，你之后就再也吃不到了。”
黄明明：“？？？”
马上就要入冬，秋风瑟瑟，从家里走到农场的这条路显得格外漫长。
走在前面，看着道路两旁已经被收割完的麦田以及远处失去颜色的远山，宋嘉嘉只感觉时光飞逝，又过了一年。
只是今年，有点特别。
“......”
拐过前面那个弯，农场门口乌压压聚集了好多采摘工人。
以前都是老宋跟他们打交道，宋嘉嘉自己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多的陌生人。
“大哥，你们是来这摘苹果的吗？”
“是啊，你......是老宋的闺女吧。”
跟为首的工头寒暄了一下，二人迅速聊起正题。
“咱这次要摘几亩地的苹果啊？”
“全摘下来就行。”宋嘉嘉提前预估了一下昨天的销售量，和这一批苹果产量差不多。
打开农场大门，采摘工人进入果园开始工作。
宋嘉嘉趁机去看了看旺财和来福，回来后，却发现卫言已经不见了。
直到走到果园门口，她才再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边——”
“......”被叫过去之后，宋嘉嘉站在卫言身边，颇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了半天，她心想，不如趁这个时间确定一下昨天的销量，提前做些准备。
她点开c站的带货后台，页面连续弹出了几十条新消息。
看清这些消息的内容后，宋嘉嘉只觉得呼吸一滞。
“亲爱的up主您好，您有一条新的退货通知。”
“亲爱的up主您好，您有一条新的退货通知。”
“亲爱的up主您好，您有一条新的退货通知。”
某人的鼻尖轻轻蹭过她脸颊，手下的床单皱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卫言才轻轻抬起头。
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睫毛如蝴蝶般轻颤着，眸光像是湖面的倒影。
宋嘉嘉微微睁眼，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奶猫。
卫言目光一沉，身体靠得更近，左手托起她的下巴。
深深吻了下去。
本是秋日凉夜，空气中的温度却不断攀升。
宋嘉嘉的脸已经红透了，卫言却只感觉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宋嘉嘉终于虚虚地推了卫言一把。
卫言下意识扶住她的腰，半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
“咳咳......”宋嘉嘉偏过头去，大口喘息着。
“我喜欢你。”他直勾勾盯着她，终于说出这句话。
......
在一片混沌中睁开眼睛，晨光早已穿透纱窗，洒在宋嘉嘉身上。
掀开被子，她迷茫地盯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客厅里隐约传来动静，她打开房门，探出脑袋。
老宋在厨房里忙碌地做着早饭。
身边还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
她瞬间缩了回去。
只可惜秋风从窗户的缝隙中透过，引得宋嘉嘉嗓子一痒：“阿嚏——”
老宋的大嗓门随之而来：“起床了？快来吃饭！”
“......”在老宋的再三催促下，宋嘉嘉才慢吞吞地移到桌子前，捂脸低头。
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响声，厨房内的两人在相互客气着：“叔叔，我来吧。”
“不用不用。你快去坐下。”
最终，卫言端着南瓜粥走了出来。
他穿着那身熟悉的灰色运动服，身姿挺拔休闲，与昨夜判若两人。
宋嘉嘉心虚地移开视线。
卫言身形一顿，下一刻，表情平淡地向宋嘉嘉伸出手。
“碗递给我。”
“......哦哦哦。”
煮好的南瓜粥色泽金黄，香甜可口，冒着淡淡的热气。
宋嘉嘉却没功夫细细品味，只因她的脑子早已乱成一锅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抬头转眸：老宋正在大口喝粥，看起来胃口极佳；卫言则坐在对面拨开鸡蛋，坦然地对上她的眼神。
难不成昨天晚上只是一场梦？
“哎对，你们俩节目参加的怎么样啊？”从空空如也的碗底抬头，老宋开口打断了宋嘉嘉的思绪。
“挺好的，”说到正事，宋嘉嘉认真道：“下一批要收的苹果全部卖出去了。”
“这么厉害！真不愧是——”
“行了行了。”她挥手打断老宋的彩虹屁：“后续的采摘发货需要尽快安排好，不然我下午跟你一起去一趟农场吧。”
她需要点距离去消解这种尴尬感。
却听老宋说：“可以啊，小言也一起来吧？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宋嘉嘉反应迅速：“不用了吧！”
卫言也脱口而出：“当然可以。”
老宋：“......你们吵架了？”
迟疑了片刻，宋嘉嘉看向卫言，却听他笑了笑，自然地否定道：“没有啊。”
宋嘉嘉愣住了，看来昨晚真的是一场梦......
只是——再次想起他那轻颤的睫毛，她的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跳错一拍。
等到理智再次占据上风，她点了点头：“那就一起吧。”
恰逢老宋吃饱喝足，推开碗筷站起来：“行，我先去看你林叔一趟，咱们在农场集合。”
“嘉嘉，你一会别忘了给那只小黄鼠狼换药。”
“知道了。”
关上门，餐桌上只剩下两人，要是在几个星期前，她肯定会心安理得地指使卫言刷碗。
但现在，不知为何，宋嘉嘉连跟他搭话都变得......有些困难。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还没等宋嘉嘉说什么，卫言居然自觉地收起了所有碗筷。
“你不去换药？”
“哦......我正要去。”
梦游般走到客厅，她翻出医药箱，在走向小卧室的途中，又差点摔了一跤。
“......”为了自己的正常生活考虑，宋嘉嘉决定暂时忘掉梦里发生的一切。
......
被人提起命运的后脖颈，黄明明在睡梦中惊醒。
出于本能，他激烈地挣扎起来，却因为四肢受伤，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于是，激烈的挣扎变成了干嚎：“放开我！救命啊——”
但在宋嘉嘉听来，它只是在嘤嘤叫。
“别叫了，忍一下。”按住黄鼠狼的脖子，她慢慢解下纱布。
仔细看看，这家伙的伤口已经恢复不少，再过几天就能放归了。
说到放归......
手上拿着涂满药膏的纱布，宋嘉嘉握住黄鼠狼的爪子，眼神逐渐飘远，以至于一个不小心压到了它的伤口。
“嗷——”黄明明瞬间炸毛，亮出门牙正欲咬人，却听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别动。”卫言正偏头站在门口。
黄明明只得可怜兮兮地趴好，给自己换药的人类却像是被定住了。
过了好一会，她的手下才重新开始动作。
“你能听懂它说话？”
“差不多。”
“......”宋嘉嘉点点头。
待纱布被缠好，黄明明瞬间抽回自己的爪子，圆眼睛在宋嘉嘉和卫言之间来回打量。
虽然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这氛围......果然不对劲。
给小黄鼠狼换完药后，宋嘉嘉缓缓起身，因为没有什么话题可说，场面再次变得尴尬。
“昨晚睡得好吗？”卫言抬眼，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宋嘉嘉屏住呼吸，嘴角微弯：“挺好的。”
......
待她离开后，卫言低头坐在床上。
黄明明悄咪咪摸过去，委婉道：“你之前说的那个......”喜欢的人。
不是他八卦，只是如果他猜的没错......
“就是她。”黄明明以为卫言怎么也得掩饰一下，没想到他直接摊牌了。
“啊？？？”黄明明惊了：“你你你——！”
他这次连“哥”都不叫了：“那可是人类啊！”
自己这一路行骗，得到的第一个忠告，就是离人类越远越好！
卫言像是有点累了：“他们对你没有恶意，等你伤好了，就会放你回去。”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不关你事。”
“！！！”黄明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他。
这家伙到底被灌了什么迷魂药，远离人类可是出来妖类闯荡的基本常识！
半响，他用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看向卫言，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算了！管你走不走，老子可是一定要走......
“咚咚咚！”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卫言从床上站起来，黄明明则一溜烟躲回窝里。
过了一会，宋嘉嘉拿着一小碗狗粮推开门：“......我来给它喂点吃的。”
避开与卫言的眼神接触，她把瓷碗放到黄明明面前。
瓷碗造型可爱，好像一个黄灿灿的太阳——碗里不仅有狗粮，还撒上了鸡胸肉丝和蛋液，看上去营养丰富，十分诱人。
“......”黄明明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其实作为妖，几天不吃饭都没有关系，只是......
看着面前的美食，他还是狠狠动摇了。
不行！万一这些人在里面下毒了呢？
最终，黄明明还是毅然决然地偏过头。
“不喜欢吃？”
宋嘉嘉心想：不应该啊，这可是旺财和来福的最爱，狗和黄鼠狼应该也差不多吧......
思考片刻后，她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条小鱼干。
如果不喜欢吃这些，那换成猫爱吃的食物......
见到自己八百年没吃过的小鱼干，黄明明再也忍不住，一个饿虎扑食抢走鱼干，而后趴在碗边，大快朵颐起来。
这也太好吃了口巴！
活了这么久，这是黄明明第一次吃到人类的食物。
见它开始进食，宋嘉嘉终于放下心来。
单看外表，这只黄鼠狼看上去又像小浣熊，又像猫咪，长得十分可爱。
她不由得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
“！！！”正在埋头苦吃的黄明明身体一僵。
然而只过片刻，这种陌生的触感摩擦出舒适的火花，黄明明只觉得脑袋周围传来一阵阵电流，不自觉地露出满意的微笑。
卫言在旁边默默看着。
就在此时，宋嘉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接起来，原来是老宋的电话：“......什么，采摘工人提前到了？”
“好，那我们现在过去。”还没等她开口，卫言已经等在门口。
“走吧。”
“......嗯。”
趁着宋嘉嘉去拿钥匙的功夫，卫言蹲在黄明明面前，叹息道：“可惜啊，这么好吃的东西，你之后就再也吃不到了。”
黄明明：“？？？”
马上就要入冬，秋风瑟瑟，从家里走到农场的这条路显得格外漫长。
走在前面，看着道路两旁已经被收割完的麦田以及远处失去颜色的远山，宋嘉嘉只感觉时光飞逝，又过了一年。
只是今年，有点特别。
“......”
拐过前面那个弯，农场门口乌压压聚集了好多采摘工人。
以前都是老宋跟他们打交道，宋嘉嘉自己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多的陌生人。
“大哥，你们是来这摘苹果的吗？”
“是啊，你......是老宋的闺女吧。”
跟为首的工头寒暄了一下，二人迅速聊起正题。
“咱这次要摘几亩地的苹果啊？”
“全摘下来就行。”宋嘉嘉提前预估了一下昨天的销售量，和这一批苹果产量差不多。
打开农场大门，采摘工人进入果园开始工作。
宋嘉嘉趁机去看了看旺财和来福，回来后，却发现卫言已经不见了。
直到走到果园门口，她才再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边——”
“......”被叫过去之后，宋嘉嘉站在卫言身边，颇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了半天，她心想，不如趁这个时间确定一下昨天的销量，提前做些准备。
她点开c站的带货后台，页面连续弹出了几十条新消息。
看清这些消息的内容后，宋嘉嘉只觉得呼吸一滞。
“亲爱的up主您好，您有一条新的退货通知。”
“亲爱的up主您好，您有一条新的退货通知。”
“亲爱的up主您好，您有一条新的退货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