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答应了要做陪练，但目前联赛的章程都还没出，按照往届惯例，十月中旬出章程，预选赛一直打到来年四月才确定最终的参赛选手和队伍。而且此次联赛和求生合作，比赛形式还不知要发生多大的变化。
因而顾念和两人约定好训练时间后，便将此事抛到脑后。她如今的重点还是得放在自己的学业上。
后门也走了，旁人的嘲讽也挨了，她总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个免费学一门技能的机会。
精神力治疗系，顾名思义研究怎么治疗精神力。这个学科很新，从正式创建至今不过三十几年，而且涉及的其他领域很多，因此大一的多数课程都是基础公共课。
顾念一踏进教室，就发现坐在第一排正当中，前些天见过的时云霆身边的S级女生——符晚，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她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当即转了个方向退了出去，默默地从后门进入。
“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知什么时候又坐到后排的符晚抱着手，闲闲道。
她个子很高，扎着利落的马尾，对着时云霆含情脉脉，独自一人时却盛气凌人，一双本该多情的桃花眼里尽是讨人厌的倨傲。
顾念：“……”
她就说，和陆言认识没好事。之前秦筝，今天又是符晚。
顾念看了眼满当当的教室，如今只剩第一排的空位和最后一排她身边这个。
她没有犹豫，抬腿就往第一排走。
“和你打招呼呢？”符晚却直接伸手拦她，挑着眉笑，那笑意丝毫没有抵达眼底。
“好歹也是世家子弟，这么没礼貌？”
“同学，我不认识你。”顾念认真道。
四周传来隐隐的笑声，显然没想到顾念一个小小的D级敢落S级的面子。
符晚也是一怔，顾念就趁着她这一瞬间的愣神，从她手边的空挡硬挤了过去，加快脚步坐到第一排，并在余光瞄到她缓步跟过来后眼疾手快地把背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这里有人了，同学。”她的表情很无辜。
符晚居高临下地看她，冷冷道：“如果我说，我一定要坐这里呢？”
顾念硬着头皮与她对视片刻，默默地收回包塞进抽屉，忍气吞声：“那你坐吧。”
早知道让顾家给她换个普通点的学校了。她在心中哀叹。也不至于天天碰上这些惹不起的人。
符晚的脸色这才缓和了点，一入座就讽刺她：“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就这点胆子，也敢跟着陆言和周闻昊？”
“我没跟着他们。”顾念忍不住纠正，“那天只是个意外，谁都能看出来，陆言的话就是在气秦筝公主而已。我和他们认识才不到七天。”
“所以你们针对我真没用。”她诚恳地说。
符晚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
顾念被她像蛇一般诡谲的眼神看得毛毛的，不禁咽了咽口水，小声道：“校规规定，不能以任何形式霸凌同学，严重违反者会被开除。”
符晚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呵了一声，“你觉得如果你去告状说我霸凌你，会被开除的是你还是我？”
……
一个S级、一个D级。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更何况还是一个走后门进来的D级。
顾念不说话了，闷头在光脑上刷了学生证，调出电子书。
晚上回去就向陆驰举报你和联邦的间谍有联系。她憋屈地想。
符晚又刺了她几句，见她执意要做缩头乌龟，也没了兴致，冷声道：“D级就应该有D级的自觉。如果不想死，离那两个人远一点。”
说完，她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本来还因着她的讥讽之语而有些烦躁的顾念闻言却平静了下来，她偷偷瞄了一眼符晚那张姣好却冷若冰霜的脸。
这是……警告？
还是……警示……
门口，当堂的教师姗姗来迟，看也不看第一排大大咧咧睡觉的S级学生一眼，打开光脑就开始授课。
“今天我们探讨的主题是……”
·
一下课，顾念就收拾好东西开溜。
待她走后，符晚无声无息地睁开眼，打开通讯仪输入一条信息。
“是D级没错，但她脖子上也的确带着抑制器，而且不是一般的抑制器。”
·
顾念也在发消息，只不过是发给阿尔法的。
[顾念]：阿尔法你现在有空吗？时云霆和符晚，你了解吗？
[宇宙第一智脑阿尔法]：我知道哦，你等等
没两分钟，关于这两人的背景还有周家大伯的黑历史便事无巨细地发进了顾念的账号。
[宇宙第一智脑阿尔法]：怎么了？你去机甲系遇上他们了吗？
[顾念]：没
打完字她一愣，阿尔法的话提醒了她，就算是公共课也是按照学院分开的，明明机甲系的学生足够多，又怎么会和她们医学院的一起上课？
所以她是特意冲着自己来的？
这个猜测让她不安地蹙了蹙眉。
·
周辰铭，帝国知名花花公子，年轻时端的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符晚就是他流连风月的意外。
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疾病缠身去世，周辰铭虽欣喜她是S级，但既嫌弃她的出身，又嫌弃她是个女孩，因此始终没有给正式的身份，也没有将她带回周家。
随着她的渐渐强大，周辰铭的日益年迈，他这才想起要好好地对待符晚，以免老无所依。毕竟他的其他子嗣大多都随了他的不学无术，只有这个他甚少关注的私生女，野蛮生长到了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的程度。
这段往事目前还是秘辛，对外，符晚依旧是那地方星选送上来的励志学生。
时云霆的背景就简单许多，他出生自矿星，父母都是矿星上的管理员，因其天赋极佳，被送进矿星所属星系的少年学院。
但他为人桀骜，时常逃课，因为家庭贫困，他曾在地下机甲格斗场里混过许久。他令人震惊的机甲操作水平就是在一次次的生死决斗中锻炼出来的——资料如此显示。
至于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们就读的是同一所少年学院。
好消息：符晚的确是地地道道的帝国人
坏消息：符晚很可能对帝国没多大感情
所以时云霆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帝国？而符晚又参与了多少他的计划？
顾念托着腮在屏幕上无意识地写写画画，思绪飘远。
·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精神力理论基础，授课教师由她们的系主任担任。这位系主任自开学以来就不急着给他们讲课，每次上课前都要先花十分钟不厌其烦地给他们的未来画一张大饼。
众所周知，如今绝大部分的普通人连感知到精神力都难，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精神力不会出问题。尤其是虚拟舱的普及使用，使有关精神力的病例逐年上升。精神力透支是目前临床最常见的病症。
而在可以少量使用精神力的A级和大量运用精神力的S级人群中，精神力疾病的发病概率就高了起来。
有得必有失，能享受肆意使用精神力带来的便捷，却也要承受使用不当而造成的病症。
讲到这里，系主任问了一句：“体检中精神力测量A级以上的同学请示意。”
A级，记得那天体检时，林蕊给她填的是A级。
顾念余光一扫，跟着其他人一起慢吞吞地举起手。
很快，有几道震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伴随着些许悄声低语。
“她不是顾家那个D级的小废物吗？精神力怎么这么高？”
“假的吧。医生说我测出来是B级巅峰，但精神力也才B级。”
“别是打肿脸充胖子，不管是不是，举手举了再说……”
……
系主任也有些诧异，但他什么都没说，虚压了一下双手，让所有人放下手后，他继续道：“精神力A级及以上的同学经过长时间的锻炼与学习后，将有能力直接使用精神力对他人进行治疗。B级的同学则需要结合机器的帮助进行病情诊断与医治。”
“近几年的机甲设计都融入了大量的精神力运用机制，以使机甲变得更加灵敏与协调。也因此机甲师们的精神力相对更容易出现问题。目前帝国正在大力推动向每一支编队派驻一名精神力治疗师。所以在座的同学们只要好好学习，一毕业就有机会进入军部为帝国效力！”
系主任慷慨激昂，尽管这段言论他已经重复过许多次。
[陆言]：几点下课？虚拟机甲训练室B3，来不来？
待看清楚通讯仪上的字，顾念眼前微微一亮，立刻回道。
[顾念]：来
测试模式关闭以后，她也曾在手痒时上线游戏，不直播，单纯玩几把乱斗模式，可经历过这么多次的还算高水平的对战，面对那些笨拙到可爱的玩家，顾念总有种自己在过家家的错觉。她也再没遇见过像隐藏boss那样的高难度的怪能让她兴奋起来。
陆言的邀请来得正是时候。
当然，在摩拳擦掌准备虐人之前，顾念认为自己还是要和人长辈知会一声。
[顾念]：陆少将，陆言和周闻昊请我去做他们线上对战的陪练，可以吗？#乖巧#
[陆驰]：你自己愿意就好。怎么突然答应给他们陪练？
没想到陆驰会秒回，顾念思忖了几秒，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顾念]：他们会付钱
[陆驰]：嗯，玩得开心
……
顾念盯着这四个字看了半晌，这是让她放开打？
·
她没意识到，无论内容是什么，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自己的事。
陆驰心情不错地抬起头，却见会议室不知何时变得寂静无声，围坐在桌旁的将领们都像见了鬼似的看着自己。
他面色一冷：“会议还有两分钟开始，都准备好了吗？”
“哗”的一下，会议室里又热闹起来，将领们仿佛大梦初醒一般继续和自己的同僚们展开激烈讨论。
丛夏仗着有文件的掩护，不怕死地和一旁的赵黎交头接耳：“老大真心笑的时候怪渗人的……”
赵黎的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
陆驰将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丛夏上尉，你第一个。”
……！
因而顾念和两人约定好训练时间后，便将此事抛到脑后。她如今的重点还是得放在自己的学业上。
后门也走了，旁人的嘲讽也挨了，她总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个免费学一门技能的机会。
精神力治疗系，顾名思义研究怎么治疗精神力。这个学科很新，从正式创建至今不过三十几年，而且涉及的其他领域很多，因此大一的多数课程都是基础公共课。
顾念一踏进教室，就发现坐在第一排正当中，前些天见过的时云霆身边的S级女生——符晚，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她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当即转了个方向退了出去，默默地从后门进入。
“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知什么时候又坐到后排的符晚抱着手，闲闲道。
她个子很高，扎着利落的马尾，对着时云霆含情脉脉，独自一人时却盛气凌人，一双本该多情的桃花眼里尽是讨人厌的倨傲。
顾念：“……”
她就说，和陆言认识没好事。之前秦筝，今天又是符晚。
顾念看了眼满当当的教室，如今只剩第一排的空位和最后一排她身边这个。
她没有犹豫，抬腿就往第一排走。
“和你打招呼呢？”符晚却直接伸手拦她，挑着眉笑，那笑意丝毫没有抵达眼底。
“好歹也是世家子弟，这么没礼貌？”
“同学，我不认识你。”顾念认真道。
四周传来隐隐的笑声，显然没想到顾念一个小小的D级敢落S级的面子。
符晚也是一怔，顾念就趁着她这一瞬间的愣神，从她手边的空挡硬挤了过去，加快脚步坐到第一排，并在余光瞄到她缓步跟过来后眼疾手快地把背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这里有人了，同学。”她的表情很无辜。
符晚居高临下地看她，冷冷道：“如果我说，我一定要坐这里呢？”
顾念硬着头皮与她对视片刻，默默地收回包塞进抽屉，忍气吞声：“那你坐吧。”
早知道让顾家给她换个普通点的学校了。她在心中哀叹。也不至于天天碰上这些惹不起的人。
符晚的脸色这才缓和了点，一入座就讽刺她：“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就这点胆子，也敢跟着陆言和周闻昊？”
“我没跟着他们。”顾念忍不住纠正，“那天只是个意外，谁都能看出来，陆言的话就是在气秦筝公主而已。我和他们认识才不到七天。”
“所以你们针对我真没用。”她诚恳地说。
符晚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
顾念被她像蛇一般诡谲的眼神看得毛毛的，不禁咽了咽口水，小声道：“校规规定，不能以任何形式霸凌同学，严重违反者会被开除。”
符晚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呵了一声，“你觉得如果你去告状说我霸凌你，会被开除的是你还是我？”
……
一个S级、一个D级。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更何况还是一个走后门进来的D级。
顾念不说话了，闷头在光脑上刷了学生证，调出电子书。
晚上回去就向陆驰举报你和联邦的间谍有联系。她憋屈地想。
符晚又刺了她几句，见她执意要做缩头乌龟，也没了兴致，冷声道：“D级就应该有D级的自觉。如果不想死，离那两个人远一点。”
说完，她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本来还因着她的讥讽之语而有些烦躁的顾念闻言却平静了下来，她偷偷瞄了一眼符晚那张姣好却冷若冰霜的脸。
这是……警告？
还是……警示……
门口，当堂的教师姗姗来迟，看也不看第一排大大咧咧睡觉的S级学生一眼，打开光脑就开始授课。
“今天我们探讨的主题是……”
·
一下课，顾念就收拾好东西开溜。
待她走后，符晚无声无息地睁开眼，打开通讯仪输入一条信息。
“是D级没错，但她脖子上也的确带着抑制器，而且不是一般的抑制器。”
·
顾念也在发消息，只不过是发给阿尔法的。
[顾念]：阿尔法你现在有空吗？时云霆和符晚，你了解吗？
[宇宙第一智脑阿尔法]：我知道哦，你等等
没两分钟，关于这两人的背景还有周家大伯的黑历史便事无巨细地发进了顾念的账号。
[宇宙第一智脑阿尔法]：怎么了？你去机甲系遇上他们了吗？
[顾念]：没
打完字她一愣，阿尔法的话提醒了她，就算是公共课也是按照学院分开的，明明机甲系的学生足够多，又怎么会和她们医学院的一起上课？
所以她是特意冲着自己来的？
这个猜测让她不安地蹙了蹙眉。
·
周辰铭，帝国知名花花公子，年轻时端的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符晚就是他流连风月的意外。
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疾病缠身去世，周辰铭虽欣喜她是S级，但既嫌弃她的出身，又嫌弃她是个女孩，因此始终没有给正式的身份，也没有将她带回周家。
随着她的渐渐强大，周辰铭的日益年迈，他这才想起要好好地对待符晚，以免老无所依。毕竟他的其他子嗣大多都随了他的不学无术，只有这个他甚少关注的私生女，野蛮生长到了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的程度。
这段往事目前还是秘辛，对外，符晚依旧是那地方星选送上来的励志学生。
时云霆的背景就简单许多，他出生自矿星，父母都是矿星上的管理员，因其天赋极佳，被送进矿星所属星系的少年学院。
但他为人桀骜，时常逃课，因为家庭贫困，他曾在地下机甲格斗场里混过许久。他令人震惊的机甲操作水平就是在一次次的生死决斗中锻炼出来的——资料如此显示。
至于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们就读的是同一所少年学院。
好消息：符晚的确是地地道道的帝国人
坏消息：符晚很可能对帝国没多大感情
所以时云霆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帝国？而符晚又参与了多少他的计划？
顾念托着腮在屏幕上无意识地写写画画，思绪飘远。
·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精神力理论基础，授课教师由她们的系主任担任。这位系主任自开学以来就不急着给他们讲课，每次上课前都要先花十分钟不厌其烦地给他们的未来画一张大饼。
众所周知，如今绝大部分的普通人连感知到精神力都难，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精神力不会出问题。尤其是虚拟舱的普及使用，使有关精神力的病例逐年上升。精神力透支是目前临床最常见的病症。
而在可以少量使用精神力的A级和大量运用精神力的S级人群中，精神力疾病的发病概率就高了起来。
有得必有失，能享受肆意使用精神力带来的便捷，却也要承受使用不当而造成的病症。
讲到这里，系主任问了一句：“体检中精神力测量A级以上的同学请示意。”
A级，记得那天体检时，林蕊给她填的是A级。
顾念余光一扫，跟着其他人一起慢吞吞地举起手。
很快，有几道震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伴随着些许悄声低语。
“她不是顾家那个D级的小废物吗？精神力怎么这么高？”
“假的吧。医生说我测出来是B级巅峰，但精神力也才B级。”
“别是打肿脸充胖子，不管是不是，举手举了再说……”
……
系主任也有些诧异，但他什么都没说，虚压了一下双手，让所有人放下手后，他继续道：“精神力A级及以上的同学经过长时间的锻炼与学习后，将有能力直接使用精神力对他人进行治疗。B级的同学则需要结合机器的帮助进行病情诊断与医治。”
“近几年的机甲设计都融入了大量的精神力运用机制，以使机甲变得更加灵敏与协调。也因此机甲师们的精神力相对更容易出现问题。目前帝国正在大力推动向每一支编队派驻一名精神力治疗师。所以在座的同学们只要好好学习，一毕业就有机会进入军部为帝国效力！”
系主任慷慨激昂，尽管这段言论他已经重复过许多次。
[陆言]：几点下课？虚拟机甲训练室B3，来不来？
待看清楚通讯仪上的字，顾念眼前微微一亮，立刻回道。
[顾念]：来
测试模式关闭以后，她也曾在手痒时上线游戏，不直播，单纯玩几把乱斗模式，可经历过这么多次的还算高水平的对战，面对那些笨拙到可爱的玩家，顾念总有种自己在过家家的错觉。她也再没遇见过像隐藏boss那样的高难度的怪能让她兴奋起来。
陆言的邀请来得正是时候。
当然，在摩拳擦掌准备虐人之前，顾念认为自己还是要和人长辈知会一声。
[顾念]：陆少将，陆言和周闻昊请我去做他们线上对战的陪练，可以吗？#乖巧#
[陆驰]：你自己愿意就好。怎么突然答应给他们陪练？
没想到陆驰会秒回，顾念思忖了几秒，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顾念]：他们会付钱
[陆驰]：嗯，玩得开心
……
顾念盯着这四个字看了半晌，这是让她放开打？
·
她没意识到，无论内容是什么，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自己的事。
陆驰心情不错地抬起头，却见会议室不知何时变得寂静无声，围坐在桌旁的将领们都像见了鬼似的看着自己。
他面色一冷：“会议还有两分钟开始，都准备好了吗？”
“哗”的一下，会议室里又热闹起来，将领们仿佛大梦初醒一般继续和自己的同僚们展开激烈讨论。
丛夏仗着有文件的掩护，不怕死地和一旁的赵黎交头接耳：“老大真心笑的时候怪渗人的……”
赵黎的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
陆驰将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丛夏上尉，你第一个。”
……！